企业员工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的关系—情绪调节的中介作用
2016-12-06悦金戈张国礼
仇 悦金 戈张国礼
①中国.北京体育大学运动人体科学学院(北京) 100000 E-mail:guoli_zhang@126.com ②兰州城市学院教育学院(甘肃兰州) 730070 △通讯作者
企业员工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的关系—情绪调节的中介作用
仇 悦①②金 戈②△张国礼①
①中国.北京体育大学运动人体科学学院(北京) 100000 E-mail:guoli_zhang@126.com ②兰州城市学院教育学院(甘肃兰州) 730070 △通讯作者
目的:探讨情绪调节在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间的中介作用。方法:使用社会支持问卷、主观幸福感问卷和情绪调节量表对252名企业员工进行调查。结果:①企业员工社会支持与表达积极情绪、管理消极情绪存在显著正相关(r=0.30,0.38;P<0.01),表达积极情绪、管理消极情绪与主观幸福感存在显著正相关(r=0.37,0.47; P<0.01),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存在显著正相关(r=0.26,P<0.01);②表达积极情绪和管理消极情绪在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之间起中介作用,中介效应分别占总效应的37%和77.4%;③不同性别、年龄、职位、岗位的员工感受到的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的程度不同。结论:社会支持和情绪调节都是影响主观幸福感的重要因素,表达积极情绪、管理消极情绪在对支持的利用度和主观幸福感间起中介作用。
社会支持;主观幸福感;情绪调节;中介作用
主观幸福感是衡量和评价个体心理健康水平与生活质量的一项重要心理指标。主观幸福感受多种因素的影响,比如性别、年龄、职业类型、教育水平等[1-5]。情绪调节则是指每个人管理和改变自己或他人情绪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们可以通过一定的策略和机制,使情绪在生理活动、主观体验、表情行为等方面发生一定的变化[6]。赵鑫等人研究发现,男性较女性会更多采用表达抑制策略;相对于青年人,在情绪调节的情景选择、情景修正和注意分配方面老年人会占有优势,但老年人在使用认知重评策略减少负性情绪的能力较弱[7]。社会支持是社会各方面给予个体物质或精神上的支持和帮助的系统以及人们所能感受到的来自他人的关心和支持程度。研究表明,影响社会支持的因素主要包括人际关系、社会网络、社会凝聚力[8]。
目前,研究者主要关注影响主观幸福感的心理社会因素。王雁飞研究发现,社会支持程度与主观幸福感存在显著的相关性[9]。社会支持状况良好的个体,其体验到的积极情感也就越多,对生活的质量较为满意。张羽等人的研究也发现,社会支持与个体的身心健康、生活满意度有着显著的正相关,且社会支持在消除个体心理障碍增进个体心理健康等方面有重要影响作用[10]。此外,主观幸福感和情绪调节也存在相关关系。丁新华和王吉盛的研究指出,主观幸福感与个体的正性情感呈显著的相关关系[11]。张灵和郑雪指出,个体内在的主观幸福感、对生活的满意度与其管理消极情感及积极情感相关显著[5]。窦凯和王玉洁研究发现,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与情绪调节方式、生活满意度关系紧密,情绪调节方式可显著预测主观幸福感,并且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的强弱可能导致一些焦虑障碍,影响人际关系质量等方面[12]。但现有研究并未将社会支持,主观幸福感与情绪调节相结合,以及将情绪调节作为两者中介变量进行研究。
鉴于情绪调节在不良情绪方面可以发挥重要的调节作用,也可以帮助个体有效应对压力,提升主观幸福感[12-13]。所以本研究以企业员工为对象,以情绪调节作为切入点,探讨社会支持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研究3个变量间的关系,揭示企业员工社会支持程度,情绪调节影响主观幸福感的模式和机制,为企业人力资源管理部门的实践提供实证依据,使企业管理人员创造激发积极情绪和宣泄消极情绪的氛围,提高员工情绪调节的自我效能感,进一步提高员工的主观幸福感。本研究还将从人口统计学变量上探讨员工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和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差异,从而为企业提供更有针对性的指导。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选取甘肃省兰州市某企业员工共252人,其中男性129人,女性123人;年龄在20~30岁170人, 31~40岁41人,41~50岁22人,51岁以上19人;普通员工162人,基层管理52人,中层管理23人,高层管理15人;从事管理类员工84人,技术类65人,销售类65人,文员类38人。
1.2 方法
1.2.1 社会支持评定量表 社会支持评定量表(SSRS)是肖水源于1986—1993年设计的[14]。该量表分为3个维度:客观支持,主观支持和社会支持的利用度,共计10个项目。量表的总分值是社会支持的指标,该分值越高说明社会支持程度越高。该量表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重测信度为0.92,各条目的一致性在0.89~0.94之间,适合我国人群使用。
1.2.2 总体幸福感量表 总体幸福感量表是美国国立卫生统计中心制定的一种定式型测查工具,用来评价受试者对幸福的感受程度[14]。本量表共有33项,得分越高,幸福感越高。本量表还对幸福感的6个因子进行评分。它们包括:对健康的担心、精力、对生活的满足和兴趣、忧郁和愉快的心境、对情感和行为的控制以及松弛与紧张。国内修订版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男性为0.91,女性为0.95。重测信度为0.85。
1.2.3 情绪调节量表 情绪调节量表用于评价受试者对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的陈述。王玉洁、窦凯、刘毅对Caprara等人的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量表进行修订,量表共由17个项目组成,是一个二阶五因素模型结构,分别是表达快乐/兴奋情绪效能感(HAP)、表达自豪情绪效能感(GLO)、管理生气/愤怒情绪效能感(ANG)、管理沮丧/痛苦情绪效能感(DES)和管理内疚/羞耻情绪效能感(COM)。前两个因素构成高阶因子“表达积极情绪效能感”(POS),后3个因素构成高阶因子“管理消极情绪效能感”(NEG)[15]。该量表采用5级评分制,1表示完全不符合,5表示完全符合。各维度得分相加即为总分。分数越高,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越高。此量表内部一致信度为0.653~0.864,分半信度为0.602~0.740。
1.3 统计处理
运用SPSS 19.0统计软件对数据进行描述性统计、t检验、单因素方差分析、回归分析。
2 结 果
2.1 性别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的差异
对性别变量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上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见表1。
表1 性别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及主观幸福感上的差异(±s)
表1 性别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及主观幸福感上的差异(±s)
注:*P<0.05,**P<0.01,下同
社会支持总分3.91±0.67 4.01±0.68-1.11表达积极情绪3.88±0.77 3.80±0.90 0.77管理消极情绪3.54±0.63 3.26±0.76 3.13**主观幸福感总分4.36±0.57 4.42±0.67-0.79
企业员工在管理消极情绪维度上存在性别差异,男性较女性能更好的管理自己的消极情绪。
2.2 年龄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的差异
对年龄变量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上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见表2。
表2 年龄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及主观幸福感上的差异(±s)
表2 年龄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及主观幸福感上的差异(±s)
维 度20~30岁(n=170)31~40岁(n=41)41~50岁(n=22)51岁以上(n=19)F社会支持总分3.81±0.62 4.16±0.66 4.53±0.72 4.25±0.63 11.86**表达积极情绪3.77±0.84 3.84±0.87 4.11±0.85 4.15±0.64 2.07管理消极情绪3.24±0.66 3.57±0.69 3.91±0.69 3.91±0.67 11.42**主观幸福感总分4.29±0.59 4.53±0.73 4.46±0.66 4.86±0.51 6.18**
表3 职位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及主观幸福感上的差异(±s)
表3 职位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及主观幸福感上的差异(±s)
维 度普通员工(n=162)基层管理(n=52)中层管理(n=23)高层管理(n=15)F社会支持总分3.84±0.62 4.21±0.72 4.27±0.64 3.93±0.79 6.22**表达积极情绪3.82±0.83 3.92±0.85 3.91±0.71 3.57±0.99 0.76管理消极情绪3.31±0.73 3.64±0.69 3.61±0.66 3.26±0.71 3.88*主观幸福感总分4.37±0.55 4.44±0.67 4.61±0.83 4.01±0.88 3.02*
企业员工的年龄在社会支持总分、管理消极情绪、主观幸福感总分维度上存在显著差异。其中41~50岁的员工感受到的社会支持程度较高;随着年龄增加个体感受到的主观幸福感有增加趋势且能更好的管理自己的消极情绪。
2.3 职位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的差异
对职位变量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上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见表3。
企业员工的职位在社会支持总分、管理消极情绪、主观幸福感总分维度上存在显著差异。其中,中层管理感受到的社会支持分数较高,普通员工的社会支持分数较低;基层和中层员工更能有效管理好消极情绪,并且他们能感受到较高的主观幸福感。
2.4 工作岗位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的差异
对工作岗位变量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上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见表4。
表4 工作岗位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及主观幸福感上的差异(±s)
表4 工作岗位在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及主观幸福感上的差异(±s)
维 度管理(n=84)技术(n=65)生产(n=65)文员(n=38)F社会支持总分4.06±0.65 3.91±0.78 3.75±0.62 4.16±0.51 4.01*表达积极情绪3.89±0.90 3.81±0.74 3.78±0.77 3.85±0.95 1.70管理消极情绪3.45±0.72 3.52±0.73 3.34±0.72 3.23±0.63 0.21主观幸福感总分4.40±0.61 4,46±0.64 4.28±0.63 4.41±0.66 0.82
企业员工工作岗位在社会支持总分上存在显著差异。其中,文员类员工感受到的社会支持程度最高,生产类员工感受到社会支持程度较低。
2.5 企业员工社会支持、情绪调节和主观幸福感的相关
对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主观幸福感进行相关分析,见表5。
社会支持以及具体维度和表达积极情绪、管理消极情绪、主观幸福感呈显著的正相关;主观幸福感和表达积极情绪、管理消极情绪呈显著的正相关。
表5 企业员工社会支持、情绪调节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r)
2.6 情绪调节的中介效应分析
鉴于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相关显著,所以对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之间进行情绪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首先在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之间对表达积极情绪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进行检验,见表6。
表6 表达积极情绪效能感在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检验
图1 表达积极情绪效能感中介效应模型
表6结果发现,社会支持能够显著的正向预测表达积极情绪自我效能感和主观幸福感,当以社会支持和表达积极情绪自我效能感为自变量,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时,表达积极情绪自我效能感能显著正向预测主观幸福感,所以表达积极情绪自我效能感在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之间具有部分中介作用。表达积极情绪效能感中介效应模型见图1。
其次在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之间对管理消极情绪的中介作用进行检验,见表7。
表7 管理消极情绪效能感在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检验
社会支持可显著的正向预测管理消极情绪自我效能感,在控制管理消极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对主观幸福感影响的基础上,社会支持不能预测主观幸福感。这表明管理消极情绪效能感在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之间具有完全中介效应。管理消极情绪自我效能感中介效应模型见图2。
图2 管理消极情绪自我效能感中介效应模型
3 讨 论
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的正相关关系已得到大多研究者的验证,具有良好社会支持的个体会有较高的主观幸福感[16]。本研究也表明,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显著正相关,这与以往研究的结果一致。其次本研究发现,社会支持中的对支持利用度与主观幸福感存在显著正相关,这与客观支持和对支持的利用度对主观幸福感的情感成分有较好预测作用的研究结果一致[17]。本研究发现,企业员工的社会支持与表达积极情绪、管理消极情绪维度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社会支持能为个体提供财力帮助、物质资源或具体建议等,可以使个体有效调节自己的情绪体验,在表达积极情绪方面更加大胆自信,在管理消极情绪方面更加有效的控制自身的不良情绪,有助于使个体保持在有利于身心健康的积极情绪体验上[18]。管理消极情绪和主观幸福感呈显著的正相关,这与相关研究结果一致。于静华研究发现,主观幸福感与负情绪自我效能感呈显著的正相关,窦凯和王玉洁等人认为,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与主观幸福感相关显著,结果也与人们日常的生活经验判断相符合[12]。
与研究假设一致,本研究的结果表明了情绪调节的表达积极情绪和管理消极情绪自我效能感在社会支持和主观幸福感之间起中介效应。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作为自我效能感的一种,不仅直接影响行为而且还通过影响认知、动机、决策和情感而间接地作用于行为,对个体的人格和行为起着重要调节作用,进而影响个体的心理健康和主观幸福感[7]。如果一个人可以更好地表达自己的积极情绪,管理自己的负面情绪,便会有很好的自控力。面对社会支持时,会有不同的行为表现和主观体验[19]。所以社会支持高的个体在面对周围环境时,会更加自信乐观有活力,通过及时表达相应的情绪,进而提高主观幸福感。所以企业管理者应适当给予员工物质或精神上的支持,让员工感受到社会支持系统的存在,这有利于人际关系的发展从而提高生活满意度。并且为员工创造合理宣泄不良情绪的途径,比如K歌房、健身房等。
年龄在41~50岁的员工,中层管理和文员类岗位的员工感受到的社会支持较高,但50岁后员工的社会支持程度逐渐降低。这与程俊玲研究发现社会支持程度随年龄增加而逐渐降低的结果一致。在性别上,本研究表明男性能够更好的调节自己的情绪,这可能与男性较女性更理性所致;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可以更好的掌控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表达快乐情绪和管理沮丧情绪维度上[20-21];在职位上,基层管理和中层管理类的员工较普通员工和高层管理更能有效管理消极情绪。此外严标宾的研究表明女大学生的主观幸福感显著高于男生,并且她们有更高的生活满意度[5]。本研究中主观幸福感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或许因为随着社会的进步,男女性的地位逐渐平等,享有同样的权利和义务,他们对主观幸福感的体验也趋于一致,于是在调查中没有体现出差异。本研究支持“随着年龄的增大主观幸福感逐渐升高”的观点[10]。因此,企业管理者应根据员工不同职位、年龄、性别以及工作年限为员工分层次给予支持,培训员工相关知识以及情绪调节有效策略从而促进其身心健康发展,最终激发工作积极性,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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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jhp.com.cn/
The Relation of Enterprise Staffs'Social Support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Mediator Effects of Emotion Regulation
Qiu Yue,Jin Ge,Zhang Guoli
Beijing Sport University,Beijing 100000,China
Objective:To explore the mediator effects of emotion regulation between social supports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Methods:252 enterprise employees were assessed by Social Support Questionnaire,Emotion Adjustment Scale,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Questionnaire.Results:①Social support was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express positive emotions(r=0.30,P<0.01),and manage negative emotions(r=0.38,P<0.01).Express positive emotions and manage negative emotions was also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subjective well—being(r= 0.37,0.47;P<0.01).Social support was significantly associated with subjective well—being(r=0.26,P<0.01).②Express positive emotions and management of negative emotions mediat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egree of supported utilization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and the ratio was 37.%,77.4%.③Different gender/age/post/position of the employees felt different social support,subjective well—being and emotional regulation.Conclusion:Both social support and emotion regulation are major factors which have particular significance on subject well—being.Express positive emotions and manage negative emotions exerted a mediating effects on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degree of supported utilization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Social support;Subjective well—being;Emotion regulation;Mediator effects
R395.6
A
1005—1252(2016)11—1645—06
10.13342/j.cnki.cjhp.2016.11.013
2016-05-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