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影响——基于跨国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李惠娟 蔡伟宏

1(广州大学，广州 510006) 2(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广州 510006)



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影响
——基于跨国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李惠娟1蔡伟宏2

1(广州大学，广州 510006)2(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广州 510006)

本文运用2000～2014年40个国家或地区的跨国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了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的促进作用。研究结果显示：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各国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提升均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其中，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大于对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制造业技术创新较多依靠运输通讯、金融保险服务进口，发展中国家制造业技术创新较多依赖商务服务、建筑服务进口。

生产性服务 进口 制造业 自主创新 效率

引 言

学者们注意到生产性服务进口在国际技术扩散中的重要作用。一般认为，服务品尤其是生产性服务品作为制造业生产的高端生产要素，是知识技术和创新的传播器。通过生产性服务进口，制造企业可以通过选择质量更高的生产性服务中间品投入到生产中，产生技术溢出，从而提高制造业的生产效率。部分学者质疑生产性服务进口贸易在提高制造企业生产率的同时，是否会产生对国外技术的依赖，从而削弱服务进口国本土制造业企业自主创新的能力。这对于我国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战略来说，已成为相当重要且迫切需要得到理论和实证解答的重大命题。

关于生产性服务进口是否能促进本土制造业自主创新，这一问题在学界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生产性服务进口有助于提高进口国制造业生产效率从而促进制造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如Amiti等(2006)研究发现，生产性服务进口对美国制造业的生产率和创新能力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1]。Joseph Francois(2007)研究发现OECD 78个国家在1994～2004年生产性服务进口与制造业生产效率存在正相关关系，生产性服务进口可能减少制造企业生产成本，提高制造业生产效率，从而增强制造业技术创新能力[2]。Gorg Haley和Strol(2008)用数据证明了爱尔兰生产性服务进口与制造业企业创新效率正相关[3]。Amiti和Wei(2009)研究发现美国在1992～2000年期间离岸服务外包对美国制造业生产率的贡献达到10%[4]。Bas(2012)运用实证分析了印度1994～2005年企业数据，研究表明上游服务品进口通过对下游制造业产生技术溢出而促进本国的自主创新能力[5]。Armenise(2012)指出意大利商业服务业FDI的流入有利于提高制造业企业生产效率，进而促进了本国的技术创新[6]。唐保庆(2009)研究发现技术与知识密集型服务贸易进口均显著促进了制造业创新效率的提升[7]。毛其淋(2010)运用动态面板数据GMM方法，研究发现进口贸易对我国自主创新能力的提升有显著的促进作用[8]。另一种观点认为生产性服务进口不利于提升进口国制造企业的生产效率和自主创新能力，如Burgess(1990)认为生产性服务出口国会采用各种技术封锁手段，导致服务进口国难以学习和模仿服务出口国的先进技术和经验，另外，从国外引进的技术替代了进口国自主研发，削弱了进口国进行技术创新的动机，导致进口国制造业被锁定于价值链的低端环节[9]。Gørzig和Stephan(2002)利用1992～2000年德国制造业的面板数据测量了服务外包的技术溢出效应，他们发现生产性服务外包对制造业生产率和创新能力的影响为负[10]。

不同技术密集度生产性服务进口对不同制造行业自主创新效率的影响存在差异。Francois和Woerz(2007)指出进口商业服务产品对技术密集型制造业创新效率有着积极促进作用，而对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的创新效率的影响为负[11]。Nordas(2009)认为进口高技术密集度生产性服务中间产品能提升高新技术产品技术含量，从而提高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12]。Girma(2004)研究认为高技术密集度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化学工业、机械制造业以及外资企业创新效率的正向影响显著，对电子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为负[13]。蒙英华、尹翔硕(2010)以1997～2008年中国制造业企业为分析对象，研究发现高技术密集度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最明显[14]。

本文的主要贡献在于：(1)通过对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的拓展，构建模型来分析生产性服务进口促进制造品自主创新的内在机理。(2)从行业角度和国家角度出发，更为深入地探讨分部门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的影响程度。

1 计量模型、变量与数据说明

1.1 计量模型

借鉴张海洋(2008)[16]模型，同时根据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的形式，建立如下模型：

(1)

其中，I表示制造企业自主创新水平；RDH表示人力资本积累；RDK表示国内研发活动；A表示影响自主创新的其它因素。除了人力资本和国内研发活动以外，影响企业自主创新能力的因素还有：生产性服务进口(IMS)、外商直接投资水平(FDI)、经济发展水平(PGDP)、基础设施(INFR)，i表示行业，t表示时间，α+β=1，α、β表示人力资本积累、国内研发活动的产出弹性。又有：

A=A0ea1IMS+a2FDI+a3PGDP+a4INFRA

(2)

把(2)式代入(1)式，等式两边取对数，可得：

Ln(Iit)=αLn(RDHit)+βLn(RDKit)+a1IMSit+a2FDIit+a3PGDPit+a4INFRAt+μt+vi+εit

(3)

α、β、a1～a4是待估计系数，μt是时间虚拟变量，vi个体效应变量，εit是随个体和时间而改变的扰动项。

1.2 变量和数据说明

生产性服务进口数据来源于联合国贸易发展委员会(UNCTAD)服务贸易数据库2000～2014年SITC(Rev.2.0)的进口数据，根据联合国贸易发展委员会(UNCTAD)提供的关于服务业SITC(Rev.2.0)分类标准和国民经济标准行业分类标准(GB/4757-2002)之间的对照表，得出4个生产性服务部门：建筑业、运输通讯业、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运输通讯业包括运输业和通讯业，金融保险业包括金融业和保险业，商务服务业包括计算机与信息服务、专利使用费与特许费和其他商业服务。又根据服务业出口技术复杂度的高低，本文把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归类为高技术密集度生产性服务业，运输通讯业归类为中技术密集度生产性服务业，建筑业归类为低技术密集度生产性服务业。考察的国家或地区有40个，其中，发达国家有30个，发展中国家或地区有10个。

制造企业自主创新效率采用制造企业专利申请数来表示，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的世界经济发展指标统计数据库。人力资本积累(RDH)选取一国高等教育入学率(占总人数的百分比)来表示；国内研发活动(RDK)采用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表示；外商直接投资水平(FDI)采用外商直接投资净流入表示；经济发展水平(PGDP)采用人均GDP表示；基础设施(INFR)采用固定宽带互联网用户(每百人)来表示。制造业自主创新水平、人力资本积累、国内研发活动、外商直接投资、经济发展水平、基础设施的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的世界经济发展指标统计数据库。人均GDP和生产性服务进口数据均以2000年为基期并按购买力平价指数转化成不变价格。

2 实证结果分析

本部分在前文理论分析和数据描述的基础上，建立含时间虚拟变量的面板数据模型，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受生产性服务进口的影响进行计量检验，进一步研究不同的生产性服务部门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影响。

2.1 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的影响

对面板数据进行计量分析需选择固定效应或随机效应模型，根据Hausman检验结果，接受随机效应模型；进一步做序列相关检验发现存在一阶组内自相关，因此用广义最小二乘法对存在组内自相关的随机效应模型进行估计。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作用的实证结果

数据说明：表中括号内数字为回归系数的标准差，***、**、*分别表示回归系数通过1%、5%、10%显著性检验。

表1的回归结果显示，无论在所有国家样本数据中，还是在发达国家或者发展中国家样本数据中，生产性服务进口(IMS)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这反映生产性服务进口对所有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提升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具体来说，生产性服务进口额每增长1%，所有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0.253%，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0.2551%，发展中国家自主创新效率提高0.2258%。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大于对发展中国家，主要的原因是，发达国家以高技术制造业为主导产业，对生产要素的质量和技术含量有较高的要求，而生产性服务作为一种高级生产要素，正好满足发达国家制造业技术进步的内在要求，因此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提高具有积极的作用；相反，发展中国家以中低技术加工制造业为核心的产业结构，决定了其对技术含量较高的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较少，而对物资资本、劳动力的需求较大，因此，自主创新动力不足；另外，发展中国家人力资本积累不足，难以吸收进口生产性服务产品的外溢技术，这也导致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的促进作用较弱。

人力资本积累(RDH)和国内研发活动(RDK)在三组回归中的系数均为正数，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这反映人力资本积累和国内研发活动支出对各国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具有促进作用，即人力资本积累每增长1%，所有国家、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分别提高0.3923%、0.6936%、0.4167%；国内研发活动支出每增长1%，所有国家、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分别提高0.407%、0.7375%、0.4248%，这反映了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受国内人力资本和研发活动的影响。另外，人力资本积累和国内研发活动对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更大，主要原因是，发达国家拥有较成熟的市场运作机制和充裕的人力资本，资源配置效率较高，能充分发挥每个劳动力的作用，并把研发成果有效地转化成市场商品；而发展中国家市场化运作机制起步较晚，人力资本积累不足，尚未形成健全的人力激励机制，研发成果转化成市场商品的渠道不畅，这些因素导致了人力资本和国内研发活动对发达国家制造业技术创新的促进作用大于对发展中国家。

外商直接投资(FDI)在所有国家、发达国家样本中的回归系数为负数且显著，而在发展中国家样本中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这表明，外商直接投资增加不利于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而有利于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经济发展水平(PGDP)和基础设施(INFR)对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具有促进作用，而对发展中国家自主创新效率提高具有负向影响。

2.2 分部门生产性服务进口对不同类型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的影响

上述讨论证实了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具有正向影响，但由于不同技术密集度的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所产生的效应可能存在较大差异，因此，接下来本文就分部门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的效应进行实证研究，实证结果见表2。

表2 分部门生产性服务进口对不同类型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作用的实证结果

数据说明：表中括号内数字为回归系数的标准差，***、**、*分别表示回归系数通过1%、5%、10%显著性检验。其中IMSARC、IMSTEL、IMSFIN、IMSBUS分别表示建筑、运输通讯业、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的进口。

表2的回归结果显示，建筑业、运输通讯业、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的进口对发达国家自主创新效率均具有显著促进作用，其中促进作用最大的是“中技术”的运输通讯业、其次是“低技术”的建筑业，最后是“高技术”的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具体来说，运输通讯业、建筑业、金融保险业、租赁与商务业进口额每增长1%，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0.5507%、0.3524%、0.3408%、0.1102%。一般而言，技术含量越高的生产性服务业进口对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越大，然而实证结果与之相悖，究其原因在于，发达国家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较高，“高技术”的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尤其发达，进口的金融保险和商务服务所包含的技术落后于本国，因此，只对发达国家制造业技术进步起着辅助的作用，难以推动发达国家制造业的技术创新；另一方面，“中低技术”生产性服务业需要投入较多的劳动力和物资资源，因此，发达国家在“中低技术”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上不具有比较优势，需要从国外进口“中低技术”生产性服务产品，以满足本国制造业生产和技术升级的需要。由此可见，发达国家制造业技术创新较多依靠“中技术”生产性服务进口。

建筑业和商务服务业的进口显著地促进了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高技术”商务服务业的促进作用较大；相反，运输通讯业和金融保险业进口对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提升具有负向影响，“中技术”运输通讯业的负向影响较大。具体来说，当建筑业、商务保险业进口额增长1%，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0.8814%、1.6179%，而运输通讯业、金融保险业进口增长1%，使发展中国家自主创新效率降低2.0931%、0.2130%。这与我们的预期不符，主要的原因是，发展中国家都重视运输通讯业的发展，以满足快速发展经济产生对基础建设的巨大需求，进口的运输通讯服务与本国运输通讯服务形成竞争，抢夺本国的运输通讯市场，不利于进口国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金融保险业作为敏感行业，其核心技术由出口国所掌握，所提供的技术学习和技术赶超的空间十分有限，并不会有助于东道国的技术吸收和促进东道国自主创新能力。对于发展中国家而言，建筑业和商务服务业起步晚，市场化程度较低，尤其是商务服务业与发达国家的技术差距较大，因此进口建筑服务和商务服务，对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具有积极的作用。由此可见，发展中国家制造业技术创新较多依赖“高技术”生产性服务进口。

从国家类型的横向比较来看，发达国家的“中技术”运输通讯业和“高技术”金融保险业进口对制造业技术创新的促进作用大于发展中国家，而发展中国家的“低技术”建筑业和“高技术”商务服务业进口对制造业技术创新的促进作用大于发达国家。

人力资本和国内研发活动支出对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均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外商直接投资对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作用为负，对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的作用为正。经济发展水平提高和基础设施支出增加不利于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而有利于发达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

3 结论及政策建议

参与全球价值链分工，并大量进口先进的生产性服务，可以提高要素质量和使用效率，为我国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提供了新的路径。然而，与其他发展中国家一样，中国对进口生产性服务的利用效率低下，生产性服务进口对我国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的作用十分有限，这导致我国制造业技术创新效率提高缓慢。基于此，为了提高我国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我们应该采取以下的措施。

3.1 推进服务业开放和服务贸易便利化，降低服务贸易壁垒，增加生产性服务的进口，充分发挥生产性服务进口对我国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的积极作用

服务业开放是全球贸易发展的新方向，也是推动我国制造业技术升级的重要途径。目前，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发展中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升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但是小于生产性服务进口对发达国家自主创新的正向作用，这表明发展中国家对进口生产性服务的利用效率不高。如今生产性服务业进口已经成为全球跨国贸易的主要方向，根据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预测每年全球生产性服务进口的增长率将达到30%～40%，吸收进口生产性服务的技术溢出已经构成发展中国家推进其产业技术升级的重要内容，因此，应通过扩大服务业开放范围，降低贸易壁垒来吸收生产性服务包含的技术，以进一步推动我国制造业的自主创新效率提升。

3.2 加大对高技术溢出性和高关联性的“中高技术”生产性服务进口，减少“低技术”生产性服务进口，构建以“高技术”生产性服务进口为核心的制造业自主创新战略

从前面分析来看，撇除商业服务业，发展中国家制造业技术创新过于依赖“低技术生产性服务”进口的增加，对“中高技术”生产性服务进口的依赖较少，这不利于发展中国家制造业技术创新效率进一步提升。“中高技术”生产性服务所包含的知识和技术远远超过“低技术”生产性服务，其技术溢出效应和产业关联程度也远远高于“低技术”生产性服务，因此，我国应改变传统的以低技术生产性服务进口为核心的制造业技术创新战略，转向构建以中高技术生产性服务进口为核心的制造业技术创新战略，从而促进我国制造业自主创新效率提高。

3.3 注重培育高素质劳动力和国内研发能力，努力提高我国对进口生产性服务技术溢出的吸收能力

从国外进口生产性服务，能不能吸收国外生产性服务的技术溢出，并把它转化为国内生产技术，带动本国自主创新效率的提高关键在于是否有充足的高素质劳动力和国内研发能力，因此，我国应该注重高素质人才培养，提高优质劳动力的利用率，充分挖掘高素质人才的研发能力和创新能力，培养自主创新能力和高技术人力资源，激发中国企业的企业家精神和创新潜能，优化完善公共基础设施，健全医疗保健服务体系，吸引国内外高端人才回国发展；同时增加对国内研发活动的支持力度，鼓励企业自主创新行为，重点解决技术创新的融资瓶颈问题、建立公共技术平台、促进技术交流，努力提升我国对进口生产性服务的技术溢出的吸收能力，进一步推动我国制造业新一轮技术创新。

[1]Mary Amiti and Shang-Jin Wei.Service Offshoring and Productivity:Evidence from the United States[R].Working Paper,2006

[2]Joseph Francois,Julia Woerz.Producer Services,Manufacturing Linkages and Trade[R].Tinbergen Institute Discussion Paper,2007,45(2)

[3]Gorg H.A.Hanley and E.Strobl.Productivity Effects of International Outsourcing Evidence from Plant Level Data[J].Canadian Journal of Economics,2008，(41):670～688

[4]Amiti M.,Wei S.J..Service Offshoring and Productivity:Evidence from the US[J].The World Economy,2009，(32):203～219

[5]Bas M.Does Services Liberalization Affect Manufacturing Firms’ Export Performance?Evidence from India[EB/OL].http:∥www.cepii.fr/PDF-PUB/wp/2013/wp2013-17.pdf,2014

[6]Armenise,M,G,Giovannetti G Santoni.FDI in Business Services has General TFP Effects:Evidence from Italy[DB/OL].http:∥www.disei.unifi.it/upload/sub/publication/repect/pdf/wp12-2011.pdf,2012

[7]唐保庆.我国服务贸易进口的技术效应分析[J].华东经济管理,2009，(4):32～35

[8]毛其淋.进口贸易对我国技术创新能力提升的影响效应——基于动态面板数据方法的经验分析[J].财经科学,2010，(4):94～101

[9]Burgess David F.Services as Intermediate Goods:The Issue of Trade Liberalization[J].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International Trade,Krueger Basil Blackwell,1990:122～139

[10]Gorzig B,A Stephan.Outsourcing and Firm-level Performance[R].Royal Economic Society Conference,2003,534(2):218～219

[11]Francois J.E.,Woera.J..Producer Service Manufacturing Linkages and Trade[R].Tinbergen Institute Discussion Paper,2007

[12]Nordas H.K..Producer Service and Trade in Manufactured Goods[R].Working Paper,2009

[13]Gima S and H.Gorg.Outsourcing Foreign Ownership and Productivity:Evidence from UK Establishment Level Data[J].Review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2004,(12):817～832

[14]蒙英华,尹翔硕.生产者服务贸易与中国制造业效率提升——基于行业面板数据的考察[J].世界经济研究,2010，(7):38～44

[15]王影，石凯．提升我国生产性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实证研究[J]．工业技术经济，2013，(10)：32～39

[16]张海洋.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工业自主创新能力的影响——兼论自主创新的决定因素[J].国际贸易问题，2008，(1):72～81

(责任编辑：王 平)

Effect of Import of Producer Services on the Efficiency of Independent Innovation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Cross-country Panel Data

Li Huijuan1Cai Weihong2

(1．Guangzhou University，Guangzhou 510006，China； 2．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oreign Studies，Guangzhou 510006，China)

By using cross-country panel data of 40 countries or regions in 2000-2014,this paper empirically analyzes the effect of the import of producer services on the efficiency of independent innovation in manufacturing industry.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mport of producer services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n independent innovation efficiency of the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the world,the import of producer services has a greater effect on the efficiency of independent innovation in developed countries than in developing countries,and the promotion of the efficiency of independent innovation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developed countries depends on import of transportation and communications services and financial and insurance services,and the promotion of the efficiency of independent innovation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developing countries depends on import of business services and construction services.

producer services;import;manufacturing industry;independent innovation;efficiency

2016—01—24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中国城市服务业发展的影响因素研究——基于需求、供给和空间互动的综合视角”(项目编号：14YJC790062)；广东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城市互动视角下的服务业增长研究”(项目编号：2015A030310145)。

李惠娟，广州大学旅游学院副教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服务贸易。蔡伟宏，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金融学院讲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数量经济，金融学。

10．3969/j．issn．1004-910X．2016．05．016

F746.18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