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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明清时期集镇与“店”的关系
——以淮河流域上游州县方志资料为中心

2016-11-26熊耀坤

长江丛刊 2016年20期
关键词:光州市镇集镇

熊耀坤

论明清时期集镇与“店”的关系
——以淮河流域上游州县方志资料为中心

熊耀坤

明清市镇研究是明清经济史研究的重要区域。河南地区的集镇也有很多学者研究,成果斐然。笔者仔细阅读相关著作发现,不管是宏观分析,还是个别集镇的微观探讨,以“店”为通名或者含有“店”的名称,众多学者并没有仔细地分析其归属。笔者分析认为店在一部分州县与集有一定的区别,在一部分州县与集无异。笔者试探性地将“集”与“店”的关系分为几类,并试图理清这一关系,以期进行正确的,切合实际的集镇数量统计。

明清时期 店 集镇 通名 关系

明清市镇研究是明清经济史研究的重要区域。中外许多学者围绕中国各地存在的“镇”、“市”、“场”、“墟”、“集”、“圩”等进行各个方面的研究,收获颇丰。对于集镇的概念也有所探讨。

邓亦兵认为市镇是在集、场、墟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但已经脱离了集、场、墟的范畴。[1]樊树志认为,市和镇作为地理概念和地理实体,是社会经济发展到某种特定阶段的产物市,是由农村交换剩余产品而形成的定期集市演变而来。镇,是比市高一级的经济中心地。明清市镇的行政地位介于县城与乡村之间,但它的经济地位大大超过了县城。[2]任放则泛称市镇是指明清时期的中国,介于县城与村落之间的具有相对独立性的商业实体。[3]

综合各家的观点,“市”、“场”、“墟”、“集”、“圩”、“镇”等都是市在各地的称呼,在不同地区,规模有大小,级别有高低,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和级别划分。但是研究明清市镇的众多学者没有对“店”进行深入研究和分类,对于“店”是不是集,“店”与“集”的关系如何未做相关解答,笔者拟就河南省南部地区的部分方志资料,进行一些粗浅的分析,敬请方家指正。

集镇志是明清地方志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中国地方志词典》中对集镇志有如下的定义:“专门记述集镇墟场兴衰存废的志书。旧方志中,集镇又称墟市、市集、市镇、镇市、邑镇等,一般不单独成志,归于疆域、封域、建置、地理、区划、商业、实业、风俗、交通、建制等志中记述。”[4]台湾学者刘石吉在早年的著作中也阐述过这个问题,他说:“自是以降,中国地方志书均于乡之外并举镇名镇数,或市镇合举分举;这些市镇的记载,大致见之于各种府、州、县志疆域门或乡都门的市镇条。”[5]

笔者查阅淮河流域上游的三十几种州县志[6]中的记载与《中国地方志地名词典》和刘石吉的观点基本契合。但是条目下的内容差异却引发笔者去思考以下几个问题。

首先,条下的内容都有大量含“店”地名的出现。那么“店”是不是集?任放在做长江中游集镇的相关研究时,说:“所列市镇,包括镇、市、场、店、集、墟等,另有‘店地’之名。”[7]虽然任放注意到“店”这一名称在诸多市镇志中出现,甚至还有“店地”之名,但是其还是直接把“店”与“店地”算作市镇,做出一个整个长江中游集镇的时空分布表。这种做法笔者认为有不妥之处。

其次,既然“店”无处不在,“店”与集镇到底是什么关系?从笔者收集的资料来看,初步肯定:“店”与集镇不能直接画等号。下面笔者通过对上述州县志中的集镇志进行分析,初步理清集镇与“店”的几种关系。

一、店下有集: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

此种情况在相关的方志中表现的最明显。也是最容易探索的“集”与“店”的一种关系。如嘉庆元年(1796)《正阳县志》“卷1城池·店集”条中,“店”与“集”的关系一目了然。以其中的“正阳保”下店集为例:

演武亭(县西关外,无集)邹余村(县西十五里,在本店半个店设集)宋家店(县西三十五里,有集)扬旂屯(县西南十里,无集)叶家店(县西南二十五里,在本店梁家廟设集)增益店(县西三十五里,有集)胡冲店(县西南四十里,有集)[8]

从笔者所引材料可以很清晰地看出,每一个店都有确切的位置,即距县里程。值得一提的是,在正阳县,“店”与“集”的关系呈现出一种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其中分为这样几种情况:(1)有店无集。如“演武亭”和“扬旂屯”这两处店都标明是“无集”;(2)有店有集。如“增益店”、“宋家店”和“胡冲店”都标明“有集”;(3)有店有集还有兴集地点。如“邹余村”和“叶家店”,“邹余村”是“在本店半个店设集”,“叶家店”是“在本店梁家庙设集”。据此本嘉庆志记载,正阳县10保共有店37个,有集的店有28个。在全部的37个店中。与嘉庆《正阳县志》有相似记载的还有乾隆《确山县志》[9]

七里店(县北)、烧盆店(县北四十里有集)……下羊镇(县西二十里)……竹沟镇(县西六十里有集)[10]

如上所载,不管是“店”还是“镇”都存在有集,无集两种情况。除去已废的,本县有店27,镇5,集12。与正阳县不同的是“镇的出现”,但是我们依然能看到一种明显的集店关系:有店不一定有集,但有集必有店。集是包含在店下的。

二、店、集“分离”:“在一起又不在一起”的关系

此处集镇与“店”的关系与上述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不同,呈现出另外一种关系。如嘉靖三十五年(1556)《光山县志》卷1风土志·里店(附集)中这样记载:

店:独槐树店、椿树店、泊陂河店、长潭店、临仙河店、高陌里店、砖桥店、斛山店、白雀店、大通桥店、李家店、曹家店、叶家店、罗官店、仙居店、孙铁铺店、龙山店、七里镇店、汪家店、鲁家店、陈家店、王家店、宋家店、稽家店、吴子明店、五里店、龙门河店、郑家店、范家店。

集:在城大街集(每月凡一日会于此),泊陂河集(每月凡二日会于此),白雀园集(每月凡二日会于此),寨河店集(每月凡一日会于此),罗官店集(每月凡一日会于此),杨旛桥店集(每月凡二日会于此)

从这三段文字中可以清晰地看出,在此“里店(附集)”条中,共有三部分组成,与本条标题一一对应,就是本县里、店、集三个方面的记载。其中所有的店都是专名加通名,所有的集也是一样,命名相当规范。正因为如此,才让“店”与“集”的差异非常明显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笔者在查阅光山县的嘉靖志和康熙志[11]时,因这两本方志记载体例相同,同一条目下都是里、店、集三部分内容,所以笔者在一开始试图将“店”归入集镇范围,并且就两本方志而言,没有什么问题。但笔者在整理乾隆三十五年(1770)《光州志》中的市集时,问题就显现了出来。在此本州志中,撰者高兆煌在“市集志”条下只记载了寨河店集、孙铁铺集、泼陂店集、郭家河集、乌家寨集、罗官店集、杨藩桥集、白雀园集、沙窝集等9个集镇,这与嘉靖志的5个(除在城集),康熙志的8个(除在城集)在数量上是相对应的,显示出光山县从明到清中期,集镇是稳中有升的状况。如果把这么多的“店”归入集镇的行列,那只能去证明嘉靖时期的集镇数量,并且从集镇数量反映出来的集镇经济水平比清乾隆时期还有高,并且高出很多,这明显是不成立的。

所以在第三段内容中,6个集确定是集无疑,除了名称统一,其后还有6个集镇集期的记载。除此之外,笔者结合到乾隆五十一年(1786)《光山县志》中载:“白雀园集,在城东南七十里……泼陂河镇,在城南五十里……扬旛桥集,在城西南四十里……罗官店集,在城西五十里”[12],以及乾隆三十五(1770)年《光州志》载:“光山市在城内大街及南关,其乡镇北有寨河店集……”[13]等资料可知,上述六个集镇,除在城大街集外,其余五个集市分别位于该县的东南、南、西南、西、北等五个方位,可以说构成了光山县在明嘉靖时期的集镇网络。

其中有三组地名值得关注:泊陂河店和泊陂河集;罗官店和罗官店集;白雀店和白雀园集。如果店等于集,那么就无法解释这三组地名的对应。所以在此本方志中,“集”与“店”是有区别的。

明时期的方志记载如此,遗存方志较多的清时期也留下类似的记载。如在康熙二十九年(1690)《汝阳县志》卷2“舆地志下·镇店”[14]条:

八里店、桃源店……沙河口、老君店、黄冈镇……杨庄集。

此条方志名为镇店,共有44个镇店,其中以“镇”为通名的有4个,如“黄冈镇”;’以“店”为通名的有34个,如“八里店”;另外还有3个集如“杨庄集”,以及3个未带相关集镇通名的名称,如“沙河口”。如果单纯的列出“镇”与“集”,一县的集镇数就只有7个,笔者曾考虑汝阳县是附郭县,人口必定不少,经济发展水平较高,所以集镇数量应该是“镇店”条下所有,即有44个。但是据民国二十七年(1938)《重修汝南县志》卷2地理考“县区较大集市”条[15]:

东关集、金乡铺集、楚铺集、万塚集、寺耳埠口集、三桥集、庙湾集、泰埠店集、玉皇庙集、杨埠集、蔡沿集、平舆集、两路口集、万金店集、安东集、王岗集、李旗屯集、和孝店集、官庄集、马乡集。

这本1938年的县志所记载的情况应该就是民国初期这段时间,但是集只有20个,那么在康熙朝时,集怎么可能会达到44个?笔者认为,反倒是7个较为可信。

综上来看,“店”与“集”虽然都记载在集镇志的条目下,但是“店”不是集,或者说不是集镇。集镇与“店”的第二种关系很明显。

三、店等于集:集镇的另外一种称谓

这种关系普遍存在于笔者所见的三十几本方志中,即“店”与集镇相关名称混用。以光州及下辖各县略举几例。

光州(治今潢川县)原属汝宁府,在雍正二年(1724)升为直隶州。明清两朝辖四县不变:光山、固始、商城(成化十一年从固始县析出)、息县。但是现存的几种光州志只有上述乾隆三十五年《光州志》记载包含下辖各县情况,其余几本都只是州城的相关记载,对所辖四县没有涉及。这几本方志中的顺治十七年(1660)《光州志》[16]和康熙三十一年(1692)《光州志》[17],关于“集店”的记载迥异于以上各州县。

顺治十七年《光州志》卷4“店铺”条[18]

浦口、上亚港、府君店、伞陂寺、朱陂店、上油冈。

州总铺……

康熙三十一年《光州志》卷2“店铺”条[19]

浦口、下亚港店、上亚港店、邓家店、府君庙、郑家店、伞陂寺、黄寺岗、朱陂店、高店、江家店、上油岗、古城店、白露河、双柳树、杨家店。

州总铺……

从这两本方志中的记载可以看出,两部《光州志》只是光州州城的记载。从顺治十七年到康熙三十一年,此地的“店”从6个增加到16个。笔者在翻阅两部方志的目录和具体内容时发现,“店铺”条即是其他方志“集镇”条的内容。如果我们按照上述光山县集镇的归类办法,即以乾隆三十五年《光州志》为参照,上述所列的店铺是属于集镇。三本志的集镇数据为6、16、52,不光如此,在乾隆三十五年(1770)《光州志》[20]、光绪十三年(1887)《光州志》[21]和光绪三十三年(1907)《光州乡土志》[22]中,上述所列诸店都包含在三本志的“市集志”条下。

再如乾隆六十年(1795)《新蔡县志》卷2“经制·乡镇”条[23]

县方内居民成聚者为店为集。

东路:三岔口店、沈堽店……南路:官津店、汪家店(废)……西路:平信铺店、砖桥店……北路:张六庙店、水家店……

以上李庄桥、顿家冈、官津、张六庙、三岔口、通舟楫,颇有商贾,余悉冷落,人烟稀少……

本条虽冠名“乡镇”,但没有一个地名是以“镇”为通名,现存的与已废的地名加起来有42个,其中“店”有37个,“集”有5个。现存的地名中“店”有20个,“集”有1个。这里有两处记载引人深思。

首先,“县方内居民成聚者为店为集”。只有“居民成聚”,方可“成店成集”。“居民成聚”是“成店成集”的前提。其次在东西南北四路集镇统计之后,清晰的记载“以上李庄桥、顿家冈、官津、张六庙、三岔口、通舟楫,颇有商贾……”。所列举的五个“镇”是较繁华的,且都是以“店”为通名的集镇。并且笔者试图此县归入第二种店集关系中,即现存的“集”只剩1个。而笔者认为,一个县只有一个集镇,说法不可信,就算加上每个县都有的在城大集也不能支撑本县居民的消费需求。况且乾隆六十年方志记载应该主要是乾隆朝的历史,同一时代的周围各县,集镇数量都是两位数,如正阳县29,确山县13,新蔡县20。[24]所以此处店集是一回事,只是名称上的差别。所以,笔者认为“集”和“店”在上述州县中指的都是集镇。

四、结语

上文笔者以淮河流域上游地区的多种地方志,对本区域的集镇志进行了分析,得出以下几个观点:(1)在笔者所见的地方志中,“店”这一地名在大量的使用,在做某一区域的集镇统计前,必须运用各种资料去分析集镇与“店”的关系,确定该区域的集镇。(2)笔者试探性地将本区域的集镇与“店”的关系分为三种,虽然不能囊括所有笔者参考的资料,但至少对于相当一部分的州县,可以进行集镇的统计,对于“店”也可以恰当地进行区分,没有再“一刀切”的都算作集镇。(3)笔者在探讨本区域的集镇发现,通名与专名同时使用对于分析某地集镇数量很有帮助,但是更多的是县志记载的随意性,让集镇名称出现了诸如“店”、“铺”、“集”、“镇”等常用通名,还有“冈”、“滩”等地形通名,甚至没有通名,这也增加了集镇统计的难度。

当然笔者不敢断言已经完全将两者之间的关系搞清楚,因为笔者还有几种方志无法立即归类。如康熙二十九年(1690)《商城县志》卷2“建置志·集店”[25]条载:“居民满二十余家,尚可次第兴集”,此条史料说居民“次第兴集”,未说“兴店”,说明店与集还是很有区别。且本条记载中共有19个“店”、6个“集”。只有6集,貌似太少,但是25个集又与乾隆时期的24个集[26]相矛盾。并且因嘉庆八年(1803)《商城县志》[27]记载了50个集镇,6到24,再到50的大跨越也显得不甚合理。另外,还有一些州县的方志遗存较少,无法列出多个时间断面进行前后比较,这也为集镇的辨别和统计增加了困难。

最后,笔者认为,本文的关键问题不在于有些州县志的集镇记载无法归类,而在于分析某地方志中的集镇志条下到底有多少是可以算作集镇,尤其的以“店”为通名的名称的广泛存在。学者对一个地区的集镇进行研究,通常首先从宏观上进行数量统计和空间分布,然后再从其他方面或其他角度进行研究,但如果在一开始,对于集镇的数量没有统计正确,其后的任何分析都是很难站住脚的。从80年代起,有相关学者对于全国各个区域都进行了集镇的统计与研究,集中到淮河流域上游,国内有从翰香[28]、王兴亚[29]等人进行的研究,新世纪有邓玉娜[30]等人对河南集镇的诸多探讨,但是诸学者都没有对于地方志中的集镇与“店”的关系进行仔细的分析,而笔者认为,“店”是不是集镇,集镇与“店”的关系不判断清楚,所做出的研究,得出的结论都是值得商榷的。

[1]邓亦兵.清代前期的市镇[J].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7(3).

[2]樊树志.市镇于乡村的城市化[J].学术月刊,1987(1);江南市镇的市场机制——吴江个案的在分析[J].中国经济史研究,1997(2).

[3]任放.明清市镇的发展状况及其评价指标体系收入中国市镇的历史研究与方法[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4]黄苇主编.中国地方志词典[M].合肥:黄山书社,1986.

[5]刘石吉.明清时代江南市镇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

[6]包括:汝阳县、西平县、上蔡县、遂平县、光州、信阳县、罗山县、商城县、息县、光山县、新蔡县、固始县等地的共39种方志。

[7]任放.明清市镇的发展状况及其评价体系收入中国市镇的历史研究与方法[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8](清)彭良弼修,吕元灏纂.正阳县志卷1城池·店集[M].嘉庆元年(1796).

[9](清)周之瑚修,严克嶟纂.确山县志[M].乾隆十一年(1746).

[10](清)周之瑚修,严克嶟纂.确山县志卷之一·镇店[M].乾隆十一年(1746).

[12](清)杨殿梓修,钱时雍纂.光山县志卷10市集[M].乾隆五十一年(1786).

[13](清)高兆煌纂修.光州志卷29市集志[M].乾隆三十五年(1770).

[14](清)丘天英修,李根茂等纂.汝阳县志卷二舆地志下·镇店[M].清康熙二十九年(1690).

[15]陈伯嘉修,李成均纂.重修汝南县志卷二地理考·县区较大集市[M].民国二十七年(1938).

[16](清)庄泰弘修,孟俊纂.光州志[M].顺治十七年(1660).

[17](清)繆发修,龚质生纂.光州志[M].康熙三十一年(1692).

[18](清)庄泰弘修,孟俊纂.光州志卷之二·店铺[M].顺治十七年(1660).

[19](清)繆发修,龚质生纂.光州志卷之二·店铺[M].康熙三十一年(1692).

[20](清)高兆煌纂修.光州志卷29市集志[M].乾隆三十五年(1770).

[21](清)杨修田修,马佩玖纂.光州志卷1建置志·市集[M].光绪十三年(1887).

[22](清)胡赞采编辑.光州乡土志(不分卷)·市集[M].光绪三十三年(1907).

[23](清)莫玺章修,王增纂.新蔡县志[M].乾隆六十年(1795).

[24]三个数据分别来自嘉庆《正阳县志》,乾隆《确山县志》,乾隆六十年《新蔡县志》.

[25](清)许全学纂修.商城县志卷二建置志·集店[M].康熙二十九年(1690).

[26]此条数据来源于乾隆三十五年光州志[M]

[27](清)武开吉修,周之騄纂.商城县志[M].嘉庆八年(1803).

[28]从翰香.近代的冀鲁豫农村[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

[29]王兴亚.明清河南集市庙会会馆[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

[30]邓玉娜.清代河南集镇的发展特征[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34(4);清代河南集镇的集期[J].清史研究,2005(3);清代河南集镇的空间分析——基于距县里程方面的分析[J].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06(1).

(作者单位: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

熊耀坤(1990-),河南商城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历史人文地理、明清经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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