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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语文学鉴赏课教学中分析女性自我意识觉醒
——《包法利夫人》和《觉醒》中女性形象之对比

2016-11-21毛晓莉

剑南文学 2016年6期
关键词:埃德包法利夫人包法利

□毛晓莉



在英语文学鉴赏课教学中分析女性自我意识觉醒
——《包法利夫人》和《觉醒》中女性形象之对比

□毛晓莉

本文旨在探索两部文学作品《包法利夫人》和《觉醒》中的女性形象自我意识的觉醒。无论是《包法利夫人》中女主人公艾玛还是凯特·肖邦创作中的埃德娜,她们都选择去改变自己平庸的生活,勇于放弃失意的婚姻,坚定地走上追寻理想人生的艰难旅途。

一、引言

在19世纪的西方文学作品中,有许多生动鲜活的女性角色。在《包法利夫人》和《觉醒》的两位女性角色身上,我们看到了相似的生活经历和相似的人生悲剧,但从某种角度来看,两位女性最终对自己命运的选择有着很大不同。同时她们在自我意识觉醒的过程中也有着本质的差异。

《包法利夫人》的女主人公艾玛是小镇上的一个富裕农民的独养女。她在修道院开设的学校读书。在修道院里,太多为女性创造的充斥着父权神话的的作品让她对男性英雄充满了崇拜。从一个女性的修养看,她多才多艺,会绣花,素描,还很会料理家务,缝缝补补。她读过书,有些文采,当有病人付不起诊费时,她会帮他们写封丝毫不露一丝讨账痕迹的信笺。最重要的是她拥有让人垂涎的容颜和身姿。作品中这样描述到:“样子好像一个巴黎女人”。可是迫于父亲所欠的债务她委身嫁给了一个才貌平庸的乡村医生夏尔包法利。可惜的是丈夫与她理想中的英雄有着天壤之别。她的丈夫既无雄心,又无才干,举止毫无风度,谈吐枯燥乏味。现实和梦想之间的巨大反差使艾玛对这位丈夫失望继而有了不满。

而《觉醒》中的女主人公埃德娜是嫁进了新奥尔良的上流社会。貌似一切都那么完美,然而所谓六年的美满婚姻生活的表象下,虽然她尽力遵循社会对女性所划定的种种道德规范,却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然陷入家庭与孩子琐琐碎碎的日常生活,她内心的渴望与创造力已然荡然无存。因此总是感到心头的压抑和怅然若失。她的丈夫对待她就像对待自己的宠物和财产,他只会爱惜和呵护她,却不懂得尊重她的人格,不会也不愿意把她看作是和他一样有尊严、人格平等的人。埃德娜从开始的不满逐渐走向了对丈夫的厌恶,对世俗的反叛。

二、两位女主人公自我意识的觉醒

18世纪90年代,巴黎出现了一些女性俱乐部,她们主张两性享有平等的权利,要求享有和男性一样平等教育权和就业权。艾玛身上潜藏着许多的特质,这包括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的对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权利的诉求,所有这些在当时她所生活的小社会里都是不被接纳的。而这一切可能只有在巴黎才可能实现。所以不难理解巴黎对于她而言有着磁石般的巨大吸引力。然而,去往遥远的充满诱惑力的巴黎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在男权制社会思想的影响下,艾玛想要凭借自己的努力而实现自己设想的一切是多么的不切实际,因为她终究还是无法突破个人认识的狭隘性,所以她采取的途径只能是哀求情人们帮她摆脱这种粗鄙生活,带她奔向充满自由气息的大都市——巴黎。艾玛的这种觉醒是一种对痛苦处境的改变。然而这种改变似乎只有依附男性,是被动的,不得以的选择改变的过程。虽然包法利夫人这个艺术形象具有一定的女性主义的进步意义,但由于艾玛所受的所谓男权制思想的烙印太深,所以她采取的追求幸福和自由生活的方式或者说途径也就无法超越当时的社会大背景。所谓男权制亦称父权制,是一种男性占统治地位的,两性不平等的制度。男权制社会的特征是:否定女性的性;统治和剥削女性的劳动力;限制女性的活动;文化意识形态贬低女性的角色。而艾玛在追求自己幸福,尝试把握自己未来命运的同时,就连她自己都始终没有完全跳出以男权为中心的圈子。婚后她曾经试着改变自己,努力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试着去做一个扶持丈夫并受男人爱护的女人。可是她所受的教育和对英雄的崇拜以及丈夫给她带来的失望都注定她无法甘于百无聊赖的生活及灵魂的苦闷。一个男人完全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自己所爱的人。可对一个女人这种困难无疑是巨大的。《觉醒》中的埃德娜选择死亡是对社会追求的失败的必然。思想上觉醒了的独立的个体意识在现实生活中难以得到实现,社会理解与认同的可能性又微乎其微。因此每一次的觉醒都将埃德娜推入一个新的认识,同时又将她一步步推入一个背离社会规范的境地。她摒弃了社会传统对妇女期望的种种束缚去追寻自己的价值的实现。她在寻找自己的进步,埃德娜发现了自己与男权社会各种制度对妇女强制性要求的格格不入。在当时的男权社会里,所有女性的抗争是要付出代价的,何况埃德娜抗争的代价又是如此惨重。埃德娜最终选择死亡是因为在当时的社会限制中没有女性的一席之地,她的所有自我意识的追求行为都会遭到传统社会的谴责。埃德娜内心深处并不想离经叛道,她也努力尝试着找到一条既能保持个人独立,思想自由,又能和社会,家庭相融合的生活,可是在一个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她的这种尝试注定是无果,埃德娜的最终命运就是最好的证明。

结论

尽管,两位女性最终都选择了死亡作为自我意识觉醒后的最终归途,但是两位女性死亡的意义却又不同。艾玛的觉醒是隐性的,因为所有的对社会、对不幸婚姻的抗争都是迫于压力不得已而为之。而埃德娜的抗争,她的觉醒,她对性,对爱情,对自我的追求全是经过深思熟虑自发做出的。这也许就是《觉醒》的作者凯特·肖邦致敬女性,呼吁女性要勇敢追求自我,冲破社会对女性自我发展的限制和束缚,鼓起勇气走出家庭,走向社会,实现自我价值,最终希望赢得社会对女性的理解与尊重。

(兰州资源环境职业技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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