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战略对东南亚旅游业发展影响

范春瑞（北京大学社会科学学部北京100871）



“一带一路”战略对东南亚旅游业发展影响

范春瑞（北京大学社会科学学部北京100871）

编者按：“一带一路”战略的提出同时也标志着中国的开放型经济登上新台阶，不再局限于经济特区、开放城市的设立，而是将开放成果融合凝聚，共同贯彻于海陆丝绸之路和丝绸之路经济开发地带。在“一带一路”经济全球化与区域经济一体化并行发展的趋势下，发展国际旅游已成为发展国际经济关系、推进区域合作的重要组成部分。近年，东亚各国在大力发展国际旅游的同时还注重推动本区域各层次的区域旅游合作。东亚区域旅游合作，目前虽仍存不少问题，但东亚自身具备旅游发展合作的有利条件，未来发展前景比较广阔。

旅游业既是一个劳动密集型产业，又是一个发展巨大的服务业市场。借鉴东南亚三国旅游业发展的成功经验，抓住旅游业发展的机遇期，产业结构调整中，应优先发展旅游业。“一带一路”战略既是中国开放型经济自主创新的体现，也是经济全球化的必然产物，刺激着中国与世界各国的全面变革，也通过不公平的秩序妨碍着各国发展，东南亚各国在此战略影响下积极推进旅游业发展，成为其经济发展的助推或障碍。根据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东南亚三国旅游业发展现状的比较研究，分析中国“一带一路”战略对东南亚三国造成的影响，进而分析“一带一路”的优势与弊端，从而总结出各国在此战略下应秉承的态度。

一带一路；东南亚；旅游业；发展现状

“一带一路”是中国开放型经济在全面深化改革背景下演变而成的崭新战略，进一步提高中国的改革开放水平，进一步促进经济全球化与世界多极化。然而，任何战略都不是完美的，这种对外战略总会对各国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它符合中国的国情需要，却未必适合于所有国家的发展模式与水平，在中国巨大的投资引擎激励下，许多国家会攀上经济飞跃的高峰，也有许多国家自此面临外来的挑战。但不能因为“一带一路”包含风险就否定其正确性，坚持此战略终将有利于打造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而任何国家包括中国都必须抓住机遇，应对挑战，首先需要从坚持中探寻利弊，而从旅游业这一产业的发展现状可以粗略观察到各国在此战略下的经济与文化融合程度，而比较研究各国的旅游业发展现状势必会探明各国应采取的应对策略。“一带一路”战略尽管提倡互利共赢的合作关系，提倡尊重理解的包容理念，但因发展差异而形成的不公平秩序始终存在，过分信任乃至崇拜不利于其在时代吁求中寻求创新点，也不利于把握经济发展动态和世界发展趋势。

一、“一带一路”战略背景概述

1.“一带一路”战略概述

“一带一路”战略是改革开放谋篇布局的重要举措，是经济全球化大环境下的必然选择，是开放新时代的新道路。在漫长的三十多年开放进程中，从经济特区到沿海开放城市，再到经济开放区和浦东新区的设立，进入新世纪后加入世贸组织，直到如今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的开放战略与时俱进，逐步深化，符合日益深化的全球格局。开放是中国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的重要工具，并依赖于中国自身的优势条件而走向辉煌，然而中国的开放型建设试图打破欧美国家主导的国际经济秩序，也造成了许多国家对中国发展的不信任与仇视。美国则提出亚太再平衡战略，利用中国周边国家的疑虑来限制中国的发展，各种中国威胁论甚嚣尘上。所以，为了消除各国的不信任情绪，也为了缓和中国在南海方面的领土争端问题，中国迫切需要向世界证明中国式开放是和平友好的、互利共赢［1-2］

2.“一带一路”战略与中国关系概述

中国提出“一带一路”战略，一方面是为了应对美国的亚太再平衡战略，另一方面是开放型经济建设的新举措，它合乎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和中国国情，也符合历史和现实的需要，必会为中国的全球化进程积攒力量，开辟道路。上海浦东特区的设立辐射长江三角洲地区和中国，而“一带一路”的设立辐射中国周边国家，尤其以东南亚国家为主。中国开放的深入折射出中国与世界的联系愈加紧密，全球化愈渐深入，这也意味着中国即将面临更大的挑战。推行这一战略会对之前的开放战略具有一定否定，这种全方位扩大开放战略需要付出巨大代价，同时也会加剧各国对中国的怀疑态度，更无形中要求中国担负许多责任。经济上国内公司面临更大挑战，文化的各种入侵明显，政治上更容易遭受大国影响。中国并不是强国，中国制造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促进和阻滞中国产业优化升级的重要因素是开放，世界需要中国的廉价且丰富的劳动力。开放是大国崛起的必行之路，而新战略的提出则反映出亟待变革的开放环境。中国对内提出经济发展新常态，对外提出“一带一路”战略，它们同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现代化社会贡献力量，代表着中国越来越好的发展方向，但同样地，中国只有将其真正落实，并勇敢地承担和平与发展的责任，才能真正构建开放国策、外交战略、结构调整、促进增长目标之间的良性互动关系。

3.“一带一路”战略与东南亚关系概述

泰国、马来西亚等发展中国家发展水平较低，新加坡等发达国家发展水平较高。“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国情复杂而多元，这些国家的发展水平差距较大，市场化程度渗透不齐。受产业结构和经济发展水平以及市场需求能力等因素的影响，这些国家在开放程度、合作的深度和执行的力度等方面常常有所保留。新加坡既看重中国的资金、技术和市场，也担心中国大量的廉价产品对本国市场和产业链造成的一定影响［3］。同样地，东南亚等国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和各自政体也会受到中国文化与政治影响，国家发展的重要力量——特色性有可能遭受重大破坏。

“一带一路”战略是互相影响的对外策略，可能与东南亚各国的对外策略有一定的利益契合，也可能存在一定的利益冲突。毕竟此战略的侧重点是为中国发展服务，而其策略聚焦的是宏观层面，所以此战略会对东南亚各国带来良性或恶性影响，带来机遇与挑战，尤其是中国的对外投资会直接对发展中国家的产业结构造成重大影响。在复杂的东南亚局势中，相互依靠与相互影响的开放战略是必然的，同时“一带一路”战略秉持的思路应是求同存异，尊重特色，加强合作。［3-4］

二、东南亚三国旅游业发展现状概述

1.“一带一路”战略与旅游业发展关系概述

“一带一路”战略提出的国内背景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的现实需要，并由此提出经济发展新常态，由高速增长转向中高速增长，这标志着我国的产业发展逐渐向理性与多元方向靠拢。市场主导产业，经济水平决定发展方向，而中国则在其中横亘着政府引导与战略规划。“一带一路”战略的持续推进要求加强对外合作，并建立互利共赢的合作关系，这意味着中国将扩大对外投资，积极走出去。此背景下廉价的中国制造不完全适应中国走出去的战略规划，新时期的走出去既是“一带一路”战略要求的产业升级、技术革新和资金支持相统一，也是避免对发展中国家的产业链造成倾销与破坏。当前，旅游业抢抓“一带一路”发展新机遇，这一战略以传统的丝绸、茶叶贸易为起点，在新时期充分把握市场动态，积极推进以旅游业为代表的第三产业的发展。同时，“一带一路”战略的舆论营造使命，必须由旅游去完成，让地方政府、投资企业、当地居民和国内外游客达成”这事儿比较靠谱”的共识，并经由旅游意识向旅游行为的转化，主动参与到“一带一路”战略当中［4］。中国各地充分把握“一带一路”赋予的产业发展机遇，并通过这一大众文化产业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秉承张骞、郑和等古人的“丝路精神”，传统优秀文化的核心价值观，从而传承、保护与发扬中国优秀文化资源与精神意志。

2.泰国旅游业发展现状概述

泰国对旅游业的发展高度重视，可以说泰国的对外策略主要依靠旅游业来实施的。泰国充分开辟城市旅游资源，不断开辟旅游线路，曼谷、芭提雅、清迈、芽庄、巴厘岛等地开辟新景点，并根据游客的需要提供各式各样的服务。与此同时，泰国基本上是围绕游客的需要进行市政建设的，大力发展酒店业务，提供色情、按摩等许多服务。而泰国吸引中国投资的主要方式是吸引中国游客消费，大力发展推销业务，极力将该国的土特产，如乳胶、宝石、蛇药、燕窝等推荐给中国人。还有，泰国旅游业相当重视文化的传播与共鸣，尽力将人妖文化、象文化、寺庙文化展示给游客，并且为了向中国游客做更好的宣传，将部分民俗文化通过中国人民熟悉的形式来呈现。

泰国旅游业的健康持续发展在提高泰国人民生活水平的同时也为泰国人民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每年赴泰旅游的游客人数不断增加。目前中国已成为赴泰游客最大输出国［5-6］。很大程度上，泰国旅游业的战略转型和产业发展基本上围绕中国人民的旅游需求进行的，因此旅游产业的发展未与其他产业有效契合，甚至不适应泰国国情。泰国旅游业的发展与各产业发展的不协调性凸显出来，并由于军政府的大力支持与疯狂投资，致使第二产业基础相对薄弱的泰国无力支撑中国人民消费，以至于每年都需要从中国进口大量旅游产品。第三产业的健康发展需要第二产业的有力支撑，在每年旅游业外汇收入不断创新高的同时，对中国和中国游客的依赖愈渐加深，对中国的投资也逐渐扩大，而本国人民在利润与政策号召下忽视其他产业的发展。最终，泰国旅游业的发展采取低价促销的方式，以廉价的旅游产品招徕更多的游客，长期以往，终将不利于旅游业的特色发展和品牌路线的构建。

3.新加坡旅游业发展现状概述

产业结构是否合理与国家实际情况挂钩。由于新加坡国情特殊，拥有的资源有限，因此，农业、工业等第一、第二产业的发展相对受限，所以，该国同样重视第三产业的发展，但就其旅游资源而言，仍远逊于泰国，所以该国以贸易和金融为关键产业，外贸是新加坡国民经济重要支柱，进出口的商品包括：加工石油产品、化学品、消费品、机器之零件及附件、数据处理机及零件、电信设备和药品等。与此同时，新加坡加强金融业的发展，外汇收入依赖于外贸。

旅游业在新加坡的地位颇高，但不是支柱性产业。区别于泰国，新加坡旅游致力于打造高端品牌，服务质量较高，旅游环境相对优美，并打造圣淘沙环球影城等国际娱乐知名品牌招徕游客。同时，由于自由贸易港口的缘故，高档消费品价格便宜，从而吸引游客购买，但本土旅游资源有限，少有安排民俗体验活动。新加坡是发达国家的代表，其物价水平高于中国，中国游客在该国中消费略少，同时，该国旅游产品相对单一，缺少适时调整，不符合广大中国人民的旅游需求。

4.马来西亚旅游业发展现状概述

马来西亚拥有的自然资源最为丰富，但擅于将资源转换为价值的人较少，而华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相对特殊，他们从事商业，扮演着中马友好交往的桥梁。地广人稀的马来西亚，民族融合程度迟缓于新加坡和泰国，再加上宗教问题，国际化进程缓慢推进，在对外开放战略上不及泰国和新加坡积极。就其产业结构而言，马来西亚依赖于农业，由于属于热带雨林气候，所以自然资源相当丰富，主要农产品包括橡胶、宝石、锡和石油，同时依赖于马六甲海峡国际港口，制造业发展速度较快。作为第三大经济支柱，第二大外汇收入来源的旅游业近年来发展速度较快，出于对自然环境的保护和避免对进口货物的依赖，政府正推动马来西亚的旅游业。

马来西亚的中国游客占据较大比例，与泰国相比，开辟的景点以伊斯兰教文化为主，包括国家清真寺、大教堂等，同时注重对中马友好文化的传播。该国的旅游景点以国家历史景点为主，相对单一，而且个别景区环境较差，地标性建筑物以双塔摩天大楼为主，除云顶高原的云顶赌场外，全国近年来未开辟新景点和新的娱乐设施。马来西亚是中国重要的旅游客源市场，在中国入境旅游市场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马来西亚的旅华客源市场持续稳步发展，但其客源结构以华人为主，穆斯林市场具有广阔的旅游空间。中国要重视对穆斯林游客市场的开发，深入开发中国的穆斯林旅游文化资源，开发设计符合马来西亚游客需要的旅游产品，深化马来西亚政府和穆斯林旅行商的合作，加强旅游宣传促销和旅游人才培养，促进马来西亚旅华市场的持续发展［7］。

三、东南亚三国旅游业发展现状比较研究

1.东南亚三国旅游业发展现状比较分析

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三国旅游业的发展共同面临“一带一路”下中国走出去的战略刺激，在中国游客相当可观的消费投资面前，它们一致地大力发展旅游事业，开辟新景点和提供新服务，致力于打造具有本国特色的旅游品牌，同时也将本国的特色资源和特色文化传递给世界。在此基础上，东南亚各国成为中国游客出境旅游最大的目的地，不仅让中国游客亲身投入到“一带一路”建设当中，也让东南亚各国伴随着这一产业的发展走出国门，走向世界，成为一笔重要的外汇收入。显然，这三国旅游业的发展得益于中国巨大的消费引擎，许多旅游产品和服务倾向于中国游客的旅游需求，利用高品质酒店、健康餐食、特色旅游路线、完善的服务、文化体验等形式招徕游客，并凭借有效的推销手段向中国消费者兜售当地土特产和昂贵奢侈品。与此同时，中国廉价劳动力为其旅游产品的售卖注入新活力，解决了东南亚地区工业劳动力不足等问题，但中国产品的倾销也造成了当地产品质量的下降，过多的旅游人数也致使生态环境破坏、治安难度加大、非法牟利增加和有关产业发展滞后等，三国努力使旅游业发展符合国情，但有时直接损害了当地人民的利益。

旅游业是泰国的第一支柱性产业，于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是第四产业和第三产业。对旅游业的重视程度不能作为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区分，但旅游业在国家产业结构的定位则恰恰突出了产业规划是否合理在强弱国家之间的区别。以旅游业作为国家支柱的泰国忽略了发展中国家工业发展水平较低的现状，当面对庞大的中国消费群体，不得不依赖于中国进口贸易，由此泰国与中国因旅游业产生较大的贸易逆差。新加坡与马来西亚产业结构相对合理，新加坡由于资源限制，以外贸和金融业作为支柱产业，马来西亚充分发掘当地热带雨林资源，以农业和制造工业为支柱产业，符合国情状况，同时也不忽视旅游业的发展。

泰国旅游业的发展近年来呈现狂热状态，但总体上却走上低价竞争路线，新加坡旅游业配合自然贸易港的优势，不断提高品质，形成高端品牌路线，马来西亚的旅游业模仿着泰国旅游业，但由于自身宗教与民族问题，存在着较广阔的发展空间。同作为以服务为主的第三产业，各自在国家发展水平、旅游资源、产业规划、民族与宗教等因素影响下走出了不一样的道路，而在面对以中国游客为代表的外来游客，都显示出对中国或轻或重的依赖。泰国高度依赖中国的“一带一路”战略，马来西亚其次，新加坡依赖性明显较弱，这种依赖性直接限制了特色旅游业的发展，也阻滞了其改革创新，更破坏了本国产业战略规划。新加坡与马来西亚的旅游业则凸显出一定的旅游市场壁垒，同样地也成为旅游业改革创新的难点、热点与焦点。由于政策、民族与宗教等问题，破坏着旅游业的市场秩序，也让旅游业的发展固步自封于本国需要。深化旅游管理体制改革，清除旅游市场壁垒，强化旅游市场监管，从而提升旅游竞争力，最终打造国际一流旅游目的地［8］。

2.“一带一路”战略对东南亚三国旅游业发展影响分析

“一带一路”战略是中国新时期的对外战略，包括新时期下中国旅游产业的发展也被涵盖其中。当此种对外战略充分应用到世界各国，各国或对其作出积极回应，或对其作出抗拒表示，但此战略总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各国的发展方向。“一带一路”战略下尽管强调平等、互助、合作共赢、和平发展等理念，但具有中国特色的外交战略不适应所有国家的发展，中国与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三国存在意识形态领域和物质生产方面的差异，更存在着强国与弱国的发展差距。此战略倘若寻找到彼此的利益契合点，自然会发挥关键的积极作用，相反地，此战略倘若触碰到彼此的矛盾点，终将不利于双方的团结合作。

“一带一路”战略下，中国游客积极走出去，亲身投入到“一带一路”的建设当中，凭借着中国发展的奇迹，中国正作为整个世界和亚洲地区的消费引擎，扮演着龙头，辐射着世界和亚洲。中国人民手上拥有富余的财富，一方面刺激中国消费，扩大外商在中国的投资，这是引起来，另一方面增加对国外的基础投资，这是走出去。引进来和走出去相结合是对中国发展彻头彻尾的考验，这不仅需要中国自主创新，提高自身发展水平，也需要积极吸纳世界优秀管理经验，达到国内与国际的双重统一。东南亚三国正处在中国走出去的暴风眼中，外贸、投资、旅游等各产业需要中国的支持，外汇收入的增加需要依赖中国，从泰国旅游业发展现状来看，许多发展中国家存在与中国密切的利益关系，并且深深受到中国的影响，倘若否定和中国的合作关系，很快地，就会面临经济崩溃的危机。但从新加坡旅游业发展现状来看，发达国家同样存在利益关系，但未深受其影响，不存在严重的依赖关系，可以拒绝中国不合理的产品倾销。

旅游业相当特殊，最先也最明显地感知到“一带一路”战略对其产生的影响，由于“一带一路”战略涉及的国家众多，包括东南亚、东亚、东欧等国，又由于各国的国情和利益需求，即便“一带一路”战略整体符合各国利益，也不可避免地会存在分歧。此外，中国对沿线国家出口的产品大部分属于劳动密集型产品，价格较低，极易受到进出口国的反倾销调查，贸易摩擦加剧［9］。对中国和东南亚各国而言，此战略既是机遇，也是挑战，但人们往往被暂时性的丰厚利润而放弃健康长远的发展，将发展禁锢于短浅目光，渐渐地，这战略会成为相互伤害的利刃。

四、“一带一路”战略下各国发展对策建议

1.中国对外战略对策建议

（1）转变经济发展模式，把握经济发展新常态：中国的奇迹式发展令世界瞩目，然而中国国情特殊，从产业结构、消费模式等各方面反映出与发达国家的差距。中国凭借丰富的劳动力资源使其在某些生产方面不需要依赖外国，但中国制造反映出中国在技术、资金等方面的对外依赖，尤其是数码科技的进口明显，从泰国旅游业对外发展的依赖性可以看出，任何发展中国家必须在坚持国家特色的基础上实现自主创新，在坚持对外战略的基础上实现国内的经济发展模式转变，从而把握经济发展新常态。“中高速”、"结构调整优化”、“创新驱动”是"新常态"的三个关键词，引领“新常态”，调动一切潜力和积极因素，按照现代国家治理的取向，对接“新常态”，打开新局面，打造升级版，真正提高增长质量。把握经济发展新常态是对中国全面深化改革提出的新命题，从内到外地实现改革与开放的有机统一，也是“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重要基石。

（2）加大对外直接投资力度，吸引外资促进技术进步：“一带一路”战略实施要求我们积极走出去，旅游业中国游客的消费投资应当继续扩大，同时对外贸易投资、基础设施投资也需要扩大，中国需要充分发挥本身的廉价劳动力优势，同时也要避免产生贸易摩擦和产品倾销。加大对外直接投资力度，尤其给予泰国等发展中国家投资优惠政策，建立友好的合作关系，实现互利共赢的目标。另一方面，中国需要吸引外资，吸收借鉴外国的先进管理经验，进一步增加对中国的新投资，在新投资的过程中实现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的转变。在此背景下的对外战略，既符合中国特色发展，也适应各国的利益诉求，通过普遍的合作形式实现双方的互利共赢。

2.“一带一路”战略对外影响对策建议

（1）把握战略机遇，应对风险挑战：许多发展中国家在丰厚的利润回报中积极响应“一带一路”战略，并深深地依赖于中国的消费引擎，但事实上其同时带来机遇与挑战，这是所有国家在全球化进程中都将面临的危机。把握战略机遇，应对风险挑战，从国民的普遍认知开始，进而协助本国企业尽快树立危机意识，在激烈的全球化竞争打造品牌，并建立良好的企业形象。在对外战略中，机遇与挑战并存，这说明此战略并不完满，却能够激励各国人民在敢于冒险、敢于创新的氛围中创造新价值。

（2）寻求利益契合，尊重利益差别：“一带一路”战略在各国能够广泛推行的重要原因是其符合各国的整体利益。国家之间合作关系的建立依赖于双方的共同利益，寻求利益契合，有助于建立友好的合作关系，有助于支持双方的平等交往。而更关键的是尊重彼此的利益差别，这是对各国包括政治、经济、文化在内的各种特色的尊重，从而形成平等合作的关系。50多年来中国外交以及国际关系的实践表明，“求同存异”就像早些时候中国、缅甸和印度领导人倡导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一样，是不同社会制度、不同发展水平、不同意识形态和历史、文化传统的国家竞争共处、实现世界和平的重要保障，也是双方共同合作的前提。“一带一路”战略是中国对外战略的升级，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部分，显示了中国漫长历史形成的和谐统一思想，即求同存异。

（3）共建和平环境，同谋发展新路：“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背景是当前中国在太平洋地区面临的领土争端问题，这一切的根源是不公正秩序下利益分配不平衡，而反华势力借助这种不合理分配影响中国周边局势。“一带一路”战略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寻求发展中国家的支持，在第三世界国家的共同努力下，共建和平亚太，为第三世界国家的发展提供稳定的国际环境。“一带一路”战略是全球化进程对世界各国提出的新命题，如何顺应和平与发展的时代潮流，并在同一片蓝天下谋求人类发展的新道路，建立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基础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成为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苦苦寻求的答案，而对这些答案的探索无疑照亮了新老大国前行的路。［7-9］

［1］庞英姿.昆明市构建连接东南亚南亚的国际旅游集散中心研究［J］.东南亚南亚研究，2011，9（1）80

［2］程成，栾坤，何政.中国-东盟区域旅游一体化机制探析［J］.特区经济，2012，11（7）87

［3］吕余生.深化中国—东盟合作，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J］.学术论坛，2013，8（12）98

［4］杨伯儒.保山在孟中印缅经济走廊中的战略地位和作用［J］.中国商贸，2014，6（29）91

［5］胡爱清.东盟区域旅游竞争力分析［J］.东南亚研究，2014，6（5）15

［6］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外文出版社，2014：20-30

［7］郭安丽.“一路一带”海外推进东南亚将成重心［N］.中国联合商报，2015，7（13）1

［8］张宇征.“一带一路”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测算与贸易发展潜力［J］.新丝路（中旬刊），2016，1（2）14

［9］汪士昌.“一带一路”推进医疗旅游健康发展打造精品旅游带［J］.新丝路（中旬刊），2016，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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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中国与东印度洋地区合作发展协同创新中心项目的阶段性研究成果（15KGJ126）

范春瑞，女，北京大学社会科学学部，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领域：东亚国际关系、中美日关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