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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神话?天道

2016-10-15雷云飞许春玲

新西部·中旬刊 2016年8期
关键词:天道宗教神话

雷云飞?许春玲

【摘 要】 中国文化缺乏宗教精神有着深远的历史文化渊源。中国文化脱胎于原始的宗教,其中支撑这一宗教文化的两大思想支柱便是神话观和天命观,但是由于产生于宗教的神话对宗教的反叛、周朝以降宗教天命观向天道观变迁,并逐步形成了关注现实、注重人道的中国文化。而这样的中国文化经过长期的洗礼和历史的涤荡充满了浓厚的现实主义情怀,同时也逐渐褪却了宗教的原始基因,中国文化中的宗教精神逐步褪却的过程中形成了独具特色的缺乏宗教文化的新式中国文化,宗教转而成为丰富的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当前,宗教是社会主体的一部分和革命统一战线的组成部分。

【关键词】 宗教;神话;天道

时至今日,人们普遍认为中国文化自古以来就缺乏高昂的宗教精神。仔细推敲则不难发现其中颇有几分道理,但值得回味的是中国文化为什么自古以来就缺乏宗教热情?实际上,中国文化发端伊始就是从宗教文化的形成开始的,毋宁说先有宗教文化,随后才逐步形成了中国文化。其实任何民族、国家或地区的文化在诞生之初或多或少都与宗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天然联系,只不过在具体的传承过程中和实践条件下形成了千差万别的文化样态罢了,而中国文化之所以缺乏宗教热情,就是因为其自身独特的经历而逐步形成的。简言之,中国文化亦是在神话对宗教的脱离以及后来天道观的厘清和嬗变中孕育而出的,并在此过程中逐步具备了特有的现实主义文化气质。

一、宗教向神话的变迁

宗教与神话之间有着丰富深刻的内在关联。总体上,二者都是在人类原始野蛮时期社会生产力极度低下的条件下,在谋求生存的过程中以及关注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并试图超越自然对自身的束缚中逐步产生的。就二者之间的关系而言,“先有宗教,神话渊源于宗教。”[1]而且各自有着不同的侧重。如果说宗教侧重于人对大自然力量的敬畏和崇拜,它是人对自然力量的惊诧和自身懵懂无知的表征的产物,那么神话则侧重于人的力量与大自然力量之间的对抗和超越的意向,也就是说从宗教向神话的转变就意味着人对大自然的单方面的臣服转向反身致用。在原始的条件下,人对自然力量的崇拜是通过一系列的宗教仪式来完成的,甚至不惜残杀同类以实现对自然力量的敬畏和膜拜。譬如,埋葬死者以及殉葬现象的出现,为了祭天出现了专门从事该项活动的巫师,在具体的祭天活动中以人作为祭品。这是人类面对自然力量时的一种无能为力的表现,但是随着生产力的缓慢进步和人的自身条件的逐步好转,神话同时登上了人类的思想文化舞台,并且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在某种程度上,神话是自然力量对人的束缚与人改造自然满足自身生存发展这二者之间的矛盾持续发酵的结果。

中国文化中也有一段神话繁荣的历史,这可以通过“第一部集中记录神话片段和原始思维的奇书《山海经》”可见一斑。[2]中国文化的神话传说给人们留下的宝贵财富是人定胜天的寓言,是激励人们战胜自然谋取生存的精神遗产。其一,《山海经》透露着生命诚可贵的价值取向。在诸多篇章中都记载着世间难以寻觅的奇花异草和飞禽走兽,值得注意的是人们如果对这些花草进行合理运用就可以消除疾病和灾难。譬如,在诸多章节中不难发现“食之已”某种疾病的明确记载。虽然这些草药在现实中大多无从寻起,但是又从一个侧面告知世人合理利用自然条件有效延续自身的自然生命,甚至正是类似于这样的文字记载和价值取向的选择为中医的兴起和传承定鼎了独具中国文化特色的基础。其二,《山海经》透露着开拓进取战胜自然的大无畏精神。其中记载的类似于“精卫填海”、“夸父追日”“鲧禹治水”、“羿杀凿齿”等这样脍炙人口的神话故事已经反映出了人战胜自然谋取生存的主观愿望。其三,《山海经》以图腾的形式彰显人的主体力量。远古时期存在着一个图腾盛行的时代,图腾的产生映衬着人们假借自然之力改造自然的美好夙愿。譬如,《海外北经》云:“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3]这里的“烛阴”暗指的就是一个以蛇为图腾的部落,欲以按照人的形象来对自然进行认知和改造的大胆探索。综上所述,《山海经》中的神话故事以及相关的著述给我们揭示了在先民那里人们已经开始按照人的意愿和意志开始重新认知自然和改造自然,而不是原始宗教里面对自然的单方面膜拜。在这里,人才是大自然中真正的主角。

关于《山海经》的成书年份国内学者基本上已经达成了共识,“它实际上是战国初年到汉代初年这一段长时间内众多无名氏的作品,初步推断可能是楚地和巴地的人所作,有巫师和文人参预其事。”[4]那么,其中的大多记载以及神话传说就有穿凿附会之嫌疑,甚至有学者明确指出它是战国时期“神仙方术之士事先备好的资料汇编”,虽然“其中确有一些神话中的主人乃起源较早的神祇”,但有些神话故事“是由作者误读古书而成,其原始胚胎都是现实生活中的人事”,还有些神话故事“完全是在误解或曲解古书基础上形成”,“绝大部分是通过历史传说的神话化转变而来”。[5]但是笔者认为,这更加有力地证明神话故事是对人的力量的张扬和肯定,是对宗教文化的又一次远离。总之,神话虽然脱胎于宗教,但是在中国文化中却随着人们改造自然的活动逐步成为人们改造自然并去掉原始神性的宣言,虽然在其后漫长的历史演进过程中宗教与神话互相缠绕,而神话对人所赋予的高度肯定和关注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青睐。

二、周朝以降宗教天命观向天道观的变迁

宗教产生于人们对诸种自然现象的无知以及对自然力量的膜拜,面对着变换各异和色彩纷呈的大自然,其中最能够引发人的认知和思考的非“天”莫属,认为只有“天”才是世间万事万物乃至人的生老病死和整个社会的巨大变迁的主宰。在中国文化中,“天”的含义甚为丰富不一而定,诚如冯友兰所著,所谓天有五义:曰物质之天,即与地相对之天。曰主宰之天,即所谓皇天上帝,有人格的天、帝。曰运命之天,乃指人生中吾人所无奈何者,如孟子所谓 “若夫成功则天也”之天是也。曰自然之天,乃指自然之運行,如 《荀子·天论篇》所说之天是也。曰义理之天,乃谓宇宙之最高原理,如《中庸》所说 “天命之谓性”之天是也。”[6]其实最初始的乃是客观实在的天,同时具备物质之天和自然之天的含义,因为人对上天的敬畏和膜拜才给天赋予了人格,从此,天就开始具备了宗教的意义,那么万事万物的运行都是按照天的指令而运转的,天命在这里就是人的宗教情感的质朴流露。

随着部落集团和王朝的兴起,天命的内涵逐渐丰富起来并产生了转换。部分学者明确指出天命观应当是“虞夏时期伴随着大的部落特别是王朝出现的产物”,它已经成为“某种政治合理性的护符。”[7]但是富有宗教意义的天命思想流传弥久,直至商周时期仍然有着深厚的现实影响。据《尚书》记载,“非台小子敢行称乱。有夏多罪,天命殛之。”“尔尚辅予一人,致天之罚,予其大赉汝。”[8]“先王有服,恪谨天命,兹犹不常宁。不常厥邑,于今五邦。今不承于古,罔知天之断命,矧曰其克从先王之烈?若颠木之有由蘗,天其永我命于兹新邑,绍复先王之大业,厎绥四方。”[9]“朕及笃敬,恭承民命,用永地于新邑。”[10]这些警言都明确无误地告诉我们商代有着深厚的宗教思想,并且在后来的周代也有着明确的相关思想,但是周人的天命观经过“周革殷命”的革命洗礼,或多或少已经具备了新的变化,其中最突出的表征就是显现出道德的力量在天命中的作用,从而为后来向天道思想的转换做好了铺垫。譬如,“弘于天,若德裕乃身,不废在王命。”[11]“皇天既付中国民越厥疆土于先王,肆王惟德用,和怿先后迷民,用怿先王受命。”[12]“尔克永观省,作稽中德。尔尚克羞馈祀,尔乃自介用逸。兹乃允惟王正事之臣,兹亦惟天若元德,永不忘在王家。”[13]“祀兹酒。惟天降命,肇我民,惟元祀。天降威,我民用大乱丧德,亦罔非酒惟行,越小大邦用丧,亦罔非酒惟辜。”[14]尤其是在《尚书·酒诰》明确地记载周公等人严厉戒酒的诰词,但是仔细剖析则不难发现,原本用于祭祀上天的酒在这个时候已经在人的日常生活中发展到不得不明令禁止的程度,尽管殷纣时期有着“酒池肉林”的传说,但是人们对酒的应用还没有达到西周时期较为普及的程度,同时这篇诰词也表明了人们已经开始对天命产生了怀疑转而注重人事的状况,“民可近,不可下,民为邦本,本固邦宁。”[15]这样的观点同时明确地出现在《酒诰》之中,致使人们不得不深思周人的现实主义精神,再加之牧野一战而得天下给周人留下了必须注重百姓、关注百姓的教训,“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惟妇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今予发惟恭行天之罚。”[16]从此,人们对天的认识就更进了一步,不是为天之命是从,而是探寻天之道如何为人之用了。当然这也有一个具体的历史转变过程,“西周宗教天命观向东周自然天道观的转化,是春秋时期天人关系在思想层面的重大观念变革,这一点已为当前学界指出和认可。”[17]天道思想观念随后就逐步成为人们关注和讨论的话题了。

“虽然西周的诗人已经从人的立场,对天发出了怨恨、咒骂的声音;但从理论上批判宗教天命论,则是从春秋开始的。”[18]中国文化对天命和天道的深思从此就转入了极具人文精神的天道观了,人的地位在这个过程中日益上升并逐步成为不同思想学派关注的焦点。道家通过天人关系阐释了人的生存必需固守自然的基本信条。譬如,“先明天而道德次之,道德已明而仁义次之,仁义已明而分守次之。”[19]“以天为宗,以德为本,以道为门,兆于变化,谓之圣人。”[20]这些思想观点看上去是在阐释天道与人的关系,但究其根本则不难发现其目的就是为了人的更好的生存,尤其是在《庄子·秋水》中明确地指出:“牛马四足,是谓天;落(络)马首,穿牛鼻,是谓人。故曰:无以人灭天,无以故灭命,无以得殉名。谨宁而忽失,是谓反其真。”[21]就更为明确地阐释了人是道家思想真正关注的主题。儒家避谈天道鬼神,直接关注人的现实状况。譬如,“子不语怪力乱神。”[22]“未能事人,焉能事鬼。”[23]都明确地阐释了人是儒家思想的关注点。尤其是在荀子那里更加注重人的开拓进取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的思想观点。譬如,“大天而思之,孰与物畜而制之!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望时而待之,孰与应时而使之!因物而多之,孰与骋能而化之!思物而物之,孰与理物而勿失之也!愿于物之所以生,孰与有物之所以成!故错人而思天,则失万物之情。”[24]阐释了顺应天道自然,更为重要的是发挥人的主体能动性从而改善人的生存发展状况的基本主张。直至后来西汉初年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将儒家注重人事的思想加以贯彻,虽然也谈天道,但汉初的天道已经没有了宗教的精神,充其量是假借天道来支撑封建统治的合法性罢了。

综上所述,如果说天命观所透露的是中国文化中较为淳朴的宗教精神,那么随着西周以来向天道观的思想变迁,中国文化中又一次从一个全新的思想视角将中国文化中的宗教精神涤荡一空了。

三、中国宗教文化的变迁与融合

中国文化是脱胎于原始的宗教文化,其中支撑这一宗教文化的两大思想支柱便是神话观和天命观,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神话观和天命观逐步具备了全新的思想内容,越来越注重人的生存和人事的变化,甚至成为指导人们向自然进取并与自然分庭抗礼的精神支柱,在把中国文化中的宗教精神逐步褪却的过程中形成了独具特色的缺乏宗教文化的新式中国文化。

张骞出使西域打通了中国与西域之间的交通往来,这为历史的继往开来开拓了一条丝绸之路,这不仅是一条经济交通的大道,也是一条东西方思想文化交流的大道。“公元一世纪中叶佛教通过中亚和西域传入中国”,[25]虽然中国文化母体中的宗教精神日益淡化,甚至沦为政治统治合法性的工具,但是域外的宗教文化随着丝绸之路的开辟逐渐进入到中国文化圈,并与之逐步斗争和融合,最终演化成中国文化的一部分,而且在其现实性上逐渐脱却了其原有的宗教性质而成为政治统治的工具。“在民众的生活世界,佛教的故事、仪式以及观念却经由一些很世俗的方式在渐渐地渗透之中。”[26]尽管在后续的历史中,佛教在中国不断的发展壮大,在群众中的影响日益壮大,当它的现实影响危及政治权威及其统治秩序的时候仍然难逃政治迫害和打压的命运,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三武灭佛”就是最真实的写照。但是佛教对中国文化传承过程中产生的影响也不容小觑,经过几次灭佛运动的清洗,佛教对社会的影响由浓到淡、由深到浅,转而成为丰富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后来将中国文化的发展推到一个极致的“程朱理学”和“陆王心学”的酝酿成熟创造了基本的思想条件,并成为儒家道统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当然,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许多少數民族在其生成发展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着深厚的宗教文化情结,而且个别少数民族就是以宗教为其标志、民族向心力和民族认同感的,甚至在宗教文化的支撑下与不同宗教文化的民族之间展开时断时续的战争和屠杀,更有甚者,一些民族在宗教领袖的怂恿和策动下发起反叛国家的悖行,为整个社会的和平稳定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但是从整个中国文化的构成来看,宗教文化仅仅是其中的一部分,并没有上升到占据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层面。

近代以来,强敌入侵迫使中国文化的传承走向“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西学东渐”道路,从此踏上专注科技的现代文明征程;民族亡国灭种的危难逼迫国人在学习洋务的同时还必须关注政治前途的抉择;在科学与民主成为时代主旋律的条件下,救亡图存的民族大义是压倒一切取向的首要选择。在这样的历史关头,宗教的社会地位被边缘化,宗教的思想理论价值更是无人问津。当然,西方的宗教文化在这样特殊的时代也涌入中国,它一方面与外敌沆瀣一气为其瓜分中国提供了温情脉脉的宗教外衣,而一方面也为类似于太平天国农民运动这样的阶级矛盾在宗教的感召下迅速壮大进行反帝反封建的使命凝聚了人心,但这些波澜壮阔的运动在中国社会革命的大潮中纷纷褪却。在百废待兴的社会需求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历史洪流中,宗教是社会主体的一部分和革命统一战线的组成部分。

建国以来,党和国家的建设需要宗教的融入并发挥其应有的积极作用,特别是在科学应对少数民族的问题的时候一贯坚持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的原则。[27]而且“各民族的不同宗教的爱国人士有了很大的进步”,[28]是新时期爱国统一战线的重要力量,为社会主义社会的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全球化和现代化的加快,国内外的局势发生了急剧变化,宗教爱国人士和组织为弘扬民族优秀文化和中国的和平崛起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与此同时,宗教极端分子在全球范围内发起了一系列的恐怖暴力袭击事件,透过这些事件不难看出宗教问题和民族问题互相缠绕,给全球的和平与发展带来严重的隐患。宗教的存在不仅有着深刻的社会历史根源,与政治、经济文化等问题交织在一起,已经成为国家关系和世界政治中的一个重要因素。因此,宗教与我国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党和政府的积极引导和宗教界自身的不断努力。[29]一些非法组织打着宗教的旗号扰乱社会治安、危害公共安全、损害他人的财产安全和人身安全,甚至国内部分地区的少数民族打着宗教的旗号进行分裂祖国的卑劣行径,严重损害了国家和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对这些社会难题的应对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经济问题、政治问题抑或民族文化问题,还必须科学有效地开展宗教工作,对其进行科学引导使其发挥促进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积极作用。“宗教工作本质上是群众工作,要全面贯彻党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依法管理宗教事务,坚持独立自主自办原则,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30]

四、结语

中国文化缺乏宗教热情自有其深刻的思想理论缘由,也有着较为特殊的民族历史发展的客观根据。远古时期的先民由于对上天的敬畏和崇拜而拥有了浓厚的宗教文化,但是这样的宗教文化却在后来神话的演绎中以及天命向天道的转化中败于注重人的文化,并逐步形成了关注现实、注重人道的中国文化,而这样的中国文化经过长期的洗礼和历史的涤荡却充满了浓厚的现实主义情怀,同时也逐渐褪却了宗教的原始基因,尽管有外来宗教文化的输入,但在文化的歧义与融合中逐步融入中国文化,并一起服务于漫长的专制统治。民主主义革命的浪潮并没有给宗教留有一席之地,反倒是与革命并肩作战的科技理性将宗教的梦魇彻底湮灭,宗教成为凝聚教众的信仰。

社会主义新中国充分尊重少数民族群众的宗教信仰,为宗教对经济社会的繁荣进步做出积极贡献构建了空前广阔的社会条件和制度保障,而宗教人士和组织也为社会的进步发展起到了充分的积极作用并做出了应有的贡献。近些年来,随着时代风云的变幻,在国内外敌对势力的蛊惑下,少数非法群体出于自身的不同形态的利益诉求却打着宗教的旗号进行各种违法犯罪活动,制造了一系列恶性事件,为整个社会的稳定和谐与繁荣发展造成了严重的危害,为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造成了严重的破坏和威胁,他们是事实上的邪教,譬如“法轮功邪教组织”和“全能神教邪教组织”等,肆意践踏人民群眾的生命、无视人民群众的人格尊严,蓄意破坏党和国家政府部门工作的正常运行,直接造成了异常恶劣的社会影响。对这些邪教组织必需及时采取雷霆手段依法取缔,对其所主张的歪理邪说必须进行科学地批判和无情揭露,对其中的罪魁祸首必须依法严惩,并及时公开通报反邪教工作的进展状况和实际效果,充分教育广大干部、工人和群众,以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武装自己的头脑,树立科学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努力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积极融入到反邪教的工作和活动之中去,为民族的复兴崛起创造良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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