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测度及其收敛性分析
2016-10-15肖攀李连友苏静
肖攀 李连友 苏静
摘要:从经济增长的结构、稳定性、福利变化与成果分配、资源环境代价等4个维度构建中国经济增长质量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采用熵权综合指数法测度了2000~2012年中国30个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指数。并采用PS收敛模型就中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的收敛性及其动态转移路径进行系统分析。研究结果表明:我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整体水平呈上升趋势,且整体上不存在收敛性,但是存在5个收敛俱乐部,且各收敛俱乐部经济增长质量的变化趋势及其相对转移路径存在显著差异。
关键词: 经济增长质量;指标体系; PS俱乐部收敛
中图分类号:F061.2; F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3-7217(2016)04-0111-07
一、 引言与文献综述
经济增长质量内涵的阐释和状态的量化是经济增长质量研究的基础。早期的研究者大多从单一维度来理解经济增长质量,认为经济增长质量即经济增长的要素使用效率,经济增长的要素使用效率越高则经济增长质量越好。21世纪以来,学者们开始从多维角度阐释经济增长质量内涵。托马斯 (2001)将经济增长的环境代价以及收入差距、 福利状况等因素作为评价经济增长质量的重要依据[1]。Barro(2002)认为经济增长质量包括受教育水平、收入分配、法律和秩序发展的程度以及预期寿命、健康状况等方面的内容[2]。Popkova and Tinyakova (2013)研究认为经济增长质量应该体现经济发展的可持续,并阐释了世界经济不同发展阶段下经济增长的质量水平及其条件[3]。厉以宁 (2004)认为中国经济增长质量主要包括资源消耗、环境破坏和知识产权三个维度[4]。任保平(2013)研究认为经济增长质量是增长的效率提高、结构优化、稳定性提高、 福利分配改善、创新能力提升,从而使经济增长能够长期得以持续的结果[5]。部分学者采用计量模型实证测度了经济增长质量水平。Klistorin(2006)[6]、Manish(2013)[7]分别测度了俄罗斯与印度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及其影响因素。随洪光和刘廷华(2014)从增长效率、稳定性和可持续性三个方面测度了亚太、非洲和拉美地区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8]。钞小静和惠康(2009)[9]构建了经济增长质量的指数并测度了中国及各地区1978~2007年经济增长质量水平。高艳红等(2015)采用随机边界面板生产模型和2005~2012 年省际面板数据测算了中国东、中、西部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及其差异[10]。何强(2014)采用随机边界异质面板生产模型就1997~2011年中国及各省域经济增长质量影响因素和经济增长质量走势进行了实证分析[11]。刘燕妮等(2014)采用客观因子分析法与主观打分法测度了1978~2010年中国经济结构和各要素之间的失衡程度,并分析了各要素的失衡对于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12]。
上述研究给了本文很好的参考,但还存在改进的空间。第一,由于研究方法抑或指标选取的不同,现有研究对中国经济增长质量的量化评价还没有形成相对统一的结论,也尚未形成一个公认的评价中国经济增长质量的综合指标体系。第二,关于中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的时空演变及其差异等问题的研究还比较少,对于各省域经济增长质量相对转移路径演进态势的探讨还鲜有涉及。为此,本文构建中国经济增长质量的评价指标体系并测度中国各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在此基础上采用基于异质性检验的PS俱乐部收敛模型和2000~2012年的中国31个省域的面板数据就中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的收敛性及其地理布局进行系统分析,以进一步丰富相关研究。
二、 中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测度
(一)指标体系构建
本文基于经济增长的结构、稳定性、福利变化与成果分配、资源环境代价四个维度建立的经济增长质量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经济增长的结构维度指标中,产业结构选取工业化率、第一、二、三产业比较劳动生产率以及二元对比系数五个指标来衡量。工业化率采用非农产业就业比重来衡量;三类产业比较劳动生产率采用产业产值比重与产业就业比重的比例来衡量;二元对比系数采用农业比较劳动生产率与第二、第三产业比较劳动生产率的比例来衡量。储蓄-投资结构主要选取投资率与储蓄率来衡量。投资率采用全社会固定投资总额与GDP的比重来衡量;储蓄率选取居民存款总额与GDP的比重来衡量。消费结构采用消费率即全社会最终消费支出总额与GDP的比重来衡量。国际收支结构采用进出口总额与GDP的比重来衡量。经济增长稳定性维度指标中,产出波动采用真实GDP增长率的波动来衡量;而价格波动采用通货膨胀率即居民消费价格指数来衡量;就业波动采用城镇登记失业率来衡量。经济增长的福利变化与成果分配维度指标中,福利变化层面主要采用人均收入、人口死亡率、人均住房面积、人均受教育年限、研发强度共五个指标来衡量。人均收入采用人均实际GDP表示;人口死亡率采用某一地区一段时间内的死亡人数占该时期平均总人数的比率来表示;人均住房面积采用人均住房建筑面积表示;人均受教育年限采用样本中(小学文化程度人口数×6+初中文化程度人口数×9+高中文化程度人口数×12+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人口数×16)/六岁以上抽样总人口来表示;研发强度采用研究与开发内部科研经费支出与GDP的比重来表示。成果分配指标中,城乡收入比的度量通过王少平和欧阳志刚(2008)[13]的方法计算得到;基尼系数采用Mookherjee and Shorrocks(1982) [14]的计算方法得到。经济增长的资源环境代价维度指标主要从资源利用与生态环境两个层面进行选取,包括7个指标。资源利用方面采用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资本生产率和劳动生产率3个指标来衡量。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指标测算采用经典的索洛残差法进行估算得到。资本生产率借鉴单豪杰(2008)[15]研究得到的数据,并根据其提供的方法将数据跨度延长到2012年。劳动生产率采用国内生产总值与就业人口的比值来表示。生态环境方面指标采用单位产出能耗比、单位产出工业废气污染程度、单位产出工业废水污染程度、单位产出工业固废污染程度共4个指标来衡量。单位产出能耗比采用工业综合能耗与工业总产值的比重来表示;单位产出工业废气污染程度采用工业废气排放量与GDP的比重来表示;单位产出工业废水污染程度采用工业废水排放量与GDP的比重来表示;单位产出工业固废污染程度采用工业固废产生量与GDP的比重来表示量。
(二)测度结果
采用熵权综合指数法①计算得到2000~2012年中国各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指数(缺西藏)如表2所示:
从表2可知,我国经济增长质量综合指数平均值排名第一的省域是北京,其次分别是上海、天津、广东、浙江。表明这些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相对较高。经济增长质量综合指数平均值排名最末位的是贵州,其次分别是青海、云南、山西、宁夏。表明这些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相对较低。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最高的北京其综合指数值是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最低的贵州的3.10倍,地区差异显著。就经济增长质量综合指数值的变动态势来看,我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整体呈上升趋势。其中,北京、天津、辽宁、上海、江苏、浙江、山东、广东、山西、内蒙古、江西、河南、湖南、重庆、陕西、宁夏等16个省域表现较为明显。表明考察期间这些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得到不断提升。河北、吉林、黑龙江、安徽、福建、湖北、广西、海南、四川、甘肃、青海、新疆、贵州、云南等14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综合指数总体呈下降趋势。表明考察期间这些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没有得到有效改善。
三、中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的收敛性分析
(一)PS俱乐部收敛模型
由于传统的收敛模型无法克服模型本身暗含的同质性假设问题,本文采用基于异质性假设的PS俱乐部收敛模型(也称相对收敛模型)来研究我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的空间收敛特征与动态演进趋势。PS收敛模型的核心是log t检验。
上式中,r∈(0,1)②,L(t)=logt。-2logL(t)主要用来控制针对b的OLS估计可能存在的偏误。在此基础上,进一步运用t检验方法来检验b是否显著。如果检验统计量b非负,则表明存在收敛特征;如果t<-1.65(5%显著性水平的临界值),则表明不存在全样本收敛。
2.俱乐部收敛检验。基于log t检验方法,如果在给定显著性水平下拒绝收敛性假设,需进一步检验是否存在俱乐部收敛。俱乐部收敛主要基于如下步骤进行:
第一步:将所有地区的数据基于最后一年数据从小到大排序。
第二步:将经济增长质量最靠前的k个地区(2≤k
第三步:重复上述步骤,选出t>c,c≥0(c为一个临界值)的所有地区,然后与此前构成组的地区组成新组,并检验这个新构成组是否收敛。
第四步:将在步骤三中没有被选中的地区重新构建一个组并检验这个组是否存在收敛性。如果存在收敛性,则可构成另一个俱乐部(前面三步已经构建了第一个俱乐部),如果检验拒绝收敛原假设,则将这些剩余组按照步骤一至三重新筛选出其它收敛俱乐部,如果步骤2中收敛性条件不成立,则表明剩余地区的经济增长质量是发散的。此外,可以进一步采用Phillips and Sul(2009) [16,17]提出的检验方法来检验两个相邻俱乐部之间是否还可以进一步合并,检验方法依然为log t检验。
(二)实证结果分析
利用PS收敛模型对我国30个省域2000~2012年的经济增长质量进行收敛检验。全样本的收敛检验t值为-14.1192 从图1可知,俱乐部A包含的省份有北京和上海,这两个省域在考察期内的经济增长质量综合指数值基本都在0.7以上④,属于高经济增长质量省区。其中北京地区经济增长质量水平要略高于上海,但上海地区经济增长质量的提升速度要略高于北京地区。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个直辖市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差距呈现逐步缩小趋势。北京和上海,一个作为我国的政治文化中心,一个作为我国的经济金融中心,不管是人口、经济、教育、人文,乃至房价和交通状况都不相伯仲。两个直辖市都是我国先进技术的最集中地,其竞争力排名位于全国各省域之首。近年来,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其经济增长结构调整得到不断优化,经济增长成果与福利的分配也得到大幅改善,经济增长中的资源利用效率进一步提高,环境得到进一步治理和改善,致使其经济增长质量遥遥领先于其他各省域。俱乐部B包含的省份有广东、浙江、江苏三个省域,都位于东部地区。三个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综合指数平均值都处于0.42~0.60之间,仅次于北京和上海,属于较高经济增长质量省域,其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发展经历了相对一致的演进历程。俱乐部C包含的省份主要有辽宁、海南、吉林、江西、山东、内蒙古、黑龙江、重庆、陕西、安徽、湖南、湖北、河南、新疆、河北、山西,这16个省域横跨了东、中、西部三个区域,从地理位置来看,主要集中在我国北部、东北部、西北
部以及中南部内陆地区。这些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差距逐步趋于缩小。俱乐部D包含的省份是甘肃和广西,均位于西部地区,其经济增长质量指数值基本稳定在0.3左右,属于较低经济增长质量省域,且其经济增长质量指数均呈现进一步下降趋势。俱乐部E包含的省份主要有青海和贵州,同样均位于西部地区,为我国低经济增长质量省域,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其经济增长质量还呈现进一步恶化趋势。因此,进一步优化经济结构、保障和改善民生、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提高经济增长效率都将是这两个省域应该重点关注的问题。由于经济增长质量及其动态演进路径的特殊差异,天津、福建、四川、宁夏、云南分别自成一个发散单元。其中,天津、四川、云南三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指数上下波动不大,基本上维持稳定,一定程度上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深入挖掘内在原因,切实采取措施提升自身经济增长质量应该成为这些省域未来经济发展的重中之重。
为了进一步分析各俱乐部内省域整体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的变化趋势及其相对转移路径,构建过渡参数HUM,计算得到各俱乐部之间经济增长质量的相对转移路径如图2所示。限于篇幅,本文仅计算了各俱乐部及各发散单元最终的相对转移路径⑤。依据之前的分析,由于相对转移路径刻画的是经济增长质量相对于平均值的变化,因此经济增长质量较高的俱乐部其相对转移路径值会大于1,而经济增长质量较低的俱乐部其相对转移路径值会小于1。
从图2可知,考察期间,不同俱乐部之间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的相对转移路径存在差异。俱乐部A和俱乐部B 的相对转移路径均值都大于1.5,且其hit值呈现逐步上扬趋势,表明这两个俱乐部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相对较高,且俱乐部内部省域的整体经济增长质量水平与全国总体经济增长质量的平均水平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意味着这两个俱乐部内部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提升速度要快于全国平均速度。俱乐部C、D与E的相对转移路径均值都小于1。其中,俱乐部C的hit值呈现微幅上扬趋势,但较俱乐部A和俱乐部B的上扬趋势要平缓很多。由于俱乐部C包含了全国约50%以上的省份,因此,俱乐部C的总体波动态势将对全国整体经济增长质量的总体波动态势产生重要影响。俱乐部D和E的相对转移路径整体呈出下降趋势,且俱乐部E的下降趋势要明显大于俱乐部D,说明这两个俱乐部内部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较全国平均水平越来越趋向于降低,尤以俱乐部E最为明显。俱乐部D和俱乐部E的存在,一定程度上牵制了全国经济增长质量整体水平的提高。
进一步比较发现,整体而言,发散单元经济增长质量的相对转移路径相对不平稳,波动态势明显。正是由于相对转移路径在波动态势、波动路径等特征上的差异,四川(F1)、宁夏(F2)、云南(F3)、天津(F4)、福建(F5)5个省域自成一个发散单元。其中,天津、福建省经济增长质量的相对转移路径均值基本都大于1,表明这两个省域经济增长质量较高。福建省经济增长质量的相对转移路径整体上呈波动下降态势,表明福建省经济增长质量水平与全国平均水平之间的差距正在稳步趋向于缩小,但是由于其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始终处于俱乐部B与俱乐部C之间,导致其既不能收敛于俱乐部B,也不能收敛于俱乐部C。天津市经济增长质量的相对转移路径经历了反复的“下降-上升”的演进历程,且该地区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在反复波动中与全国整体水平的差距被进一步拉开。四川、宁夏、云南的相对转移路径均值基本都小于1,且整体上呈现波动下降态势。表明这三个省域经济增长质量较低,发展态势不稳定,并且与全国经济增长质量平均水平的差距也越来越大。这一结论也意味着四川、云南、宁夏经济增长质量整体上呈现下降趋势,进一步印证了本节此前的研究结论。其中四川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比较低,且始终位于俱乐部C与俱乐部D之间,导致其既不能收敛于俱乐部C,也不能收敛于俱乐部D。云南省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始终位于俱乐部A与俱乐部B之间,导致其既不能收敛于俱乐部A,也不能收敛于俱乐部B。宁夏的经济增长质量在2005年之前与俱乐部D与俱乐部E都有过几个年份的收敛,但自2005年之后又相互趋于发散。
四、结论与启示
本文构建了中国经济增长质量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采用熵权综合指数法测度了2000~2012年30个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在此基础上,采用PS收敛模型就中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的收敛性及其动态转移路径进行系统分析。研究结果表明:我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整体上不存在收敛性,但是存在5个收敛俱乐部。其中,俱乐部A和俱乐部B所包含省域主要分布在东部地区,其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相对较高,且其经济增长质量提升速度要明显快于全国平均速度,是我国整体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提升的主要拉动因素。俱乐部D和俱乐部E所包含省域主要分布在西部地区,其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相对较低,且其经济增长质量整体呈下降趋势,是我国整体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提升的主要牵制因素。俱乐部C包含了全国一半以上的省域,其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呈现微幅上扬趋势,但其增长速度要低于全国整体经济增长质量提升速度。上述结论为促进我国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的协调发展提供了有益的政策启示:基于我国各个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的差异性和发展的不平衡性,政府部门在制定经济增长质量发展政策时,就不宜采用“一刀切”的方式,而应该充分考虑各个省域经济增长质量的初始水平、现实约束、发展路径以及发展潜力,允许各个省域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在差异中发展,在发展中提升。对于经济增长质量水平较高且收敛路径趋同的省域,应该充分考虑加强省域之间的经济合作与交流,发挥各自的优势,共同促进经济增长质量提高。对于经济增长质量水平较低且收敛路径趋同的省域,可以尝试建立互补型合作关系,通过取长补短来共同克服自身经济增长质量提升瓶颈,促进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提升。
注释:
①限于篇幅,熵权综合指数法的理论建模不在此详述,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直接向作者索取。
②PS(2007)的蒙特卡罗模拟实验结果显示,在T<50的情况下比较合理的选择是r=0.3。
③显著性水平为5%时对应的T值。
④只有2000年上海的经济增长质量指数为0.68535。
⑤每个类型的相对转移路径可采用各类型成员的相对转移路径均值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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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铁军)
Abstract:This paper builds the index of quality of economic growth, which consists of 4 dimensions: the structure of economic growth, the stability of economic growth, the welfare change of economic growth and the resource environment cost of economic growth. Then the entropy weight comprehensive index method was used to measure the quality of economic growth in the 30 provinces of China in 2000-2012. On the basis of this, we used the PS convergence model to study the convergence of the quality of China's economic growth and the dynamic transition path. The result of the empirical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overall level of quality of China's economic growth shows an upward trend, and the convergence is nonexistent overall. There are five convergence clubs, and there is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changing trend and the relative transition path of the quality of economic growth of each club.
Key words:Quality of economic growth; Index system; PS convergence mod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