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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比较研究
——以长沙市为例

2016-09-25罗丹

通化师范学院学报 2016年9期
关键词:主观幸福感流动

罗丹

(湖南师范大学,湖南 长沙 410081)

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比较研究
——以长沙市为例

罗丹

(湖南师范大学,湖南长沙410081)

目的:比较长沙市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是否存在差异;方法:对长沙市6所中小学的540名流动儿童和440名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进行了调查,比较他们在主观幸福感的总分和躯体功能、心理功能和社会功能三个维度上是否存在显著差异;结果:(1)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不同的性别和年级上都差异显著;(2)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不同的性别上差异不显著,但在年级上差异显著;(3)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总分上差异显著,但在三个维度上的差异不显著;(4)不同性别和年级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差异显著。结论: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显著低于城市儿童,为此,政府、学校和父母都应该采取措施来减小二者之间的差异。

流动儿童;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

近年来,随着积极心理学的不断发展,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简称SWB)作为其领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受到了心理研究者的格外关注。一般认为主观幸福感指的是评价者根据自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的总体评价[1]。目前,关于大学生和成人的幸福感研究已有很多,但对于儿童特别是像流动儿童这种处境不利的群体的幸福感却很少有研究涉及[2]。流动儿童指的是随父母在各城市间流动打工而进入城市的农村儿童。本研究将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分别作为两个不同的整体,从他们的主观幸福感还有父母受教育程度、家庭月收入、朋友个数、转学次数和歧视知觉这些方面来探讨二者的差异,为采取减小两个群体之间差异的干预策略提供科学依据,使流动儿童能像城市儿童一样健康快乐的成长。

一、对象和方法

1.对象

对长沙市2所中学的初一、初二年级和4所小学的三至六年级的1000名学生进行分层整群 (以班级为单位)抽样调查。回收问卷总共1000份,有效问卷983份(其中有17名学生没有填写基本情况),有效问卷的回收率是98.3%。参加本次研究的中小学生平均年龄为12.141岁,标准差为2.3岁,其中流动儿童540名,城市儿童440名(3人未填写户籍所在地);男生499名,女生477名(7人未填写性别);初中550名,包括初一和初二两个年级,小学426名,包括三、四、五、六年级(7人未填写年级)。

2.工具

(1)自编基本情况问卷。自编的基本情况问卷除了包括性别、年龄、年级、家乡所在地等学生个人的基本人口学资料外,还着重调查了学生的父母受教育程度、家庭经济收入、朋友个数、转学次数、歧视知觉等内容。

(2)儿童幸福感问卷。采用自编的儿童幸福感问卷,该问卷包含三个维度,分别是躯体功能、心理功能和社会功能。共有40个项目,属于自评量表,采用五点李克特式计分(1=完全不符合,5=完全符合),24个题正向计分,16个题反向计分,最后计算总分,总分越高说明体验到的幸福感越强。该问卷的信效度检测结果都较好,其中,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906,三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分别为0.695、0.875和0.561,同时该问卷的结构效度和效标效度也较高。

3.施测程序

采用团体施测法,当场收回问卷。由经过培训的人员担任主试,指导语一致。

4.统计分析

使用SPSS 19.0统计软件进行描述统计、t检验以及多变量的方差分析(MANOVA)。

二、结果

1.不同性别和年级的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的比较

如表1所示,通过对流动儿童中以性别和年级为自变量,主观幸福感的总分和三个维度的分数为因变量进行多变量方差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在流动儿童中,女生与男生的主观幸福感存在显著差异,而且差异主要集中在社会功能这个维度上 (F=21.114,P<0.01),在心理和躯体这两个维度上差异不显著(分别是F=0.629,P=0.428;F=0.175,P=0.676)。小学和初中的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也存在显著差异,并且年级的差异不仅体现在社会功能上(F=15.817,P<0.01),还体现在心理功能上(F=30.324,P<0.01)。

表1 不同性别和年级的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的方差分析(M±SD)

2.不同性别和年级的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的比较

如表2所示,对城市儿童也做了与流动儿童类似的方差分析,从表2中我们可以发现在城市儿童中,不同于留守儿童的是不同性别的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各个维度上均不存在显著差异。但不同年级的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还是有显著差异,并且差异主要体现在心理功能(F=20.894,P<0.01)和躯体功能上(F=3.851,P<0.05)。

表2 不同性别和年级的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的方差分析(M±SD)

3.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差异比较

从表3我们可以发现,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仅仅在总分上存在显著差异,但在三个维度上却没有显著差异。总而言之,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要低于城市儿童。

表3 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t检验

4.不同性别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比较

如表4-1所示,通过对性别为男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总量表、心理功能、社会功能和躯体功能上的得分进行t检验,我们可以发现不管是城市儿童中的男生还是流动儿童中的男生,他们在主观幸福感的总分以及心理功能和躯体功能这两个维度上的差异都不显著,只在社会功能 (t=1.984,P<0.05)这一维度上表现出显著差异。

表4-1 男生中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t检验

而在表4-2中,通过对性别为女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总量表、心理功能、社会功能和躯体功能上的得分进行t检验,我们可以发现与男生相类似的情况,即城市儿童中的女生和流动儿童中的女生也只在主观幸福感的社会功能 (t=2.855,P<0.01)这一维度上表现出显著差异,但显著水平要比男生的高。

表4-2 女生中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t检验

5.不同年级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比较

如表5-1所示,通过对小学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总量表以及心理功能、社会功能和躯体功能这三个维度上的得分进行t检验,我们可以发现在小学中,城市儿童在主观幸福感的心理功能(t=2.476,P<0.05)这一维度上与流动儿童存在显著差异。但在总量表和另外的两个维度上差异不显著。

表5-1 小学的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t检验

如表5-2所示,通过对初中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总量表以及心理功能、社会功能和躯体功能这三个维度上的得分进行t检验,我们可以发现初中的城市儿童在主观幸福感的社会功能 (t=-2.015,P<0.05)上与流动儿童存在显著差异。

表5-2 初中的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t检验

6.不同性别和年级的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差异

如表6所示,以性别、年级和儿童类型为自变量,主观幸福感的总分和三个维度的分数为因变量对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进行多变量方差分析。结果表明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在性别和年级上都存在显著差异。并且通过进一步的分析发现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在性别上的差异主要体现在社会功能上 (F=12.059,P<0.01),而二者在年级上的差异则主要体现在心理功能 (F=49.591,P<0.01)和社会功能上 (F=17.083,P<0.01)。

表6 不同性别和年级的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的方差分析(M±SD)

7.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在其他变量上的差异比较

表7是对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在父母受教育程度、朋友个数、家庭月收入、转学次数和歧视知觉这几个方面的比较。通过对两个群体在这六个方面的人数进行t检验,我们可以发现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在父母的受教育程度、家庭月收入、转学次数和歧视知觉上都存在0.01水平上的差异显著,而在朋友个数上也达到了边缘显著。

表7 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在其他变量上的差异比较

三、讨论

1.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的特点分析

从整体上看,由于各种经济和教育等方面的原因,致使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总分上要显著低于城市儿童。而不同性别和不同年级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也存在着一些差异。

通过分别对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进行主观幸福感的比较,我们可以发现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这两个群体在性别和年级上的共同点和差异。例如在性别方面,流动儿童中男生和女生的主观幸福感存在显著差异,男生的幸福感要比女生高一些。产生该结果有可能是因为男生比女生更容易适应环境,所以即使经历了转学,要随父母到处流动,也不会很影响他们的幸福感。但女生更敏感,并且流动儿童在学校会受到更多的歧视,因此转学对女生的影响会更大[3]。并且,相对于男生来说,女生的感情比男生更细腻,体验会更深刻,兴趣爱好也没有男生那么广泛,会更难找到知心的朋友,所以男女性别上的差异会在社会功能上显著[4]。但本研究的结果与王极盛的研究结果不一致,在王极盛的研究中发现,女生在主观幸福感的多个指标上都显著地高于男生[5]。对该结果的解释是认为这与我国传统的教育思想和文化有关。一般来说,父母、老师对女生的期望要比男生低,而且男生不像女生那样善于宣泄情绪,这些都有可能导致男生的主观幸福感比女生低。本研究的结果与之相反,则有可能是因为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男女平等的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女生现在也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和家人的生活现状,特别是流动儿童中的女生,她们也许会为实现该目标感到更有压力。但对于城市儿童来说,首先,他们的转学次数要比流动儿童少;并且城市儿童的朋友较稳定,一般都是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个数也较多;除此之外,由于城市儿童的家庭收入普遍要比流动儿童高,他们现在对自己的未来并没有感到有压力,所以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在年级方面,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在年级上都有显著差异,小学学生的主观幸福感要显著高于初中学生。小学生还处于比较无忧无虑的童年时期,除了学习,其他的事情考虑得不多。但随着年级的增长,在初中阶段要学习的课程越来越多,学习压力也越来越大,初中生开始考虑自己所要面临的许多现实问题,尤其是初二的学生,他们要开始思考以后如何升学,是努力准备中考还是选择技术学校学习一门技术,或是否要回老家读书,甚至毕业后要不要出去打工等问题,这些都会影响到他们的主观幸福感。

2.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主观幸福感差异的分析

通过对比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在父母受教育程度、朋友个数、家庭月收入、转学次数和歧视知觉这几个方面的差别,结果表明在这几个方面城市儿童都相对地占优势。因为父母受教育程度会影响亲子关系,受教育程度高的父母更容易与子女进行交流,因此父母受教育程度越高,子女的生活满意度也相对较高。对于经济状况和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历来存在争论,一些学者认为,收入与主观幸福感呈正相关,而另外一些学者则认为家庭经济收入并不是影响主观幸福感的主要因素。本研究认同前者,因为随着儿童的自我意识增强,他们会越来越关注自我在众人中的形象和友谊,而家庭经济收入的高低会制约他们的消费水平和交友的范围。因此,家庭月收入低的流动儿童体验到的主观幸福感要比家庭月收入高的城市儿童少[1]。并且朋友个数越多,社会交际就越广,从而增加生活满意度和积极情感。此外,转学后要面对新的环境以及受到歧视会降低自尊,这些都会影响主观幸福感的体验。

对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进行t检验后发现,它们之间只在总分上存在显著差异,但在三个维度上的差异却不显著。这个结果与王亚南在流动儿童主观幸福感现状研究中得到的结果相似,在该文中也发现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总体上接近中等水平,显著低于城市户籍初中生[6]。但在王克静对中学生主观幸福感的发展特点及影响因素的研究中发现流动中学生与普通中学生在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上并无显著的差异,但是在消极情感上,流动中学生的消极情感反而明显地少于普通中学生的消极情感[7]。虽然流动中学生的处境相对较差,但是整体而言,除消极情感之外,流动中学生和普通中学生在生活满意度和积极情感上并不存在明显的差异。所以,本研究没有出现该结果有可能是只对主观幸福感的三个维度和总分进行分析和比较,没有进一步地分析各个具体的因子。并且,在王克静的研究中只对中学生进行调查,而本研究的研究对象既有中学生也有小学生[7]。还有王亚南曾提到进城时间长的流动儿童的朋友满意度、生活环境满意度、自我满意度都显著优于进城时间短的,而本研究调查的流动儿童大多数都在城市中生活了三年以上,他们已经慢慢适应了在城市中的生活,所以在心理功能和社会功能上与城市儿童的差异在慢慢地减小[6]。

但对不同性别和年级的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进行方差分析,则发现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在三个具体的维度上还是存在着一些差异。这可能是因为性别和年级对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体验产生了影响。通过对不同性别、不同年级的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分别进行t检验,我们可以发现不管是在男生中还是在女生中,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社会功能这一维度上的得分都要显著低于城市儿童。产生该结果有可能是因为流动儿童作为随父母在各城市间流动打工而进入城市的农村儿童,还不能完全融入到城市儿童的社会交流圈内。而在小学时,流动儿童与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的显著差异主要体现在心理功能上,初中时则体现在社会功能上。这可能是因为小学时由于流动儿童的年龄较小且从农村来到城市不久,进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不管是在学习上还是生活中都有很多的不适应,所以在心理功能这一维度上的分数较低。而在初中时,流动儿童有可能开始慢慢与城市儿童交流,融入到城市儿童的群体中,并且由于学校提供了更好的学习条件,有可能促使他们体验到更多的自信,从而影响到流动儿童的社会满意度。但与女生相比,不管是流动还是城市的男生的社会适应能力都要强一些,并且随着年级的升高,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心理和行为都会发生一些变化。

3.提高流动儿童主观幸福感的建议

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本应有同样快乐的童年,但流动儿童从农村进入城市的经历却让他们与城市儿童在各个方面存在着不同,这致使他们的主观幸福感也存在差异。提高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需要通过多方面的努力。

首先,政府作为公共利益的代表者,应积极履行政府的职能,为流动儿童提供更好的环境,使他们能更好地成长。因此,需要提高各级政府对流动儿童问题重要性和紧迫性的认识,充分认识到保障流动儿童权益是社会稳定的需要。政府及相关职能机构对于流动儿童的社会适应起着决定性作用,这是最重要的但也是最不容易去实施的。政府不仅要通过制定和完善相关政策法规,建立有效为流动儿童服务的法规和准则,还要逐步改变城乡二元结构,强化社会认同,为流动儿童创造公平、良好的社会环境。特别是在教育方面,改革户籍制度,实现儿童受教育权的平等,保障流动儿童的公平教育权。

其次,学校作为流动儿童健康成长的重要场所,其对流动儿童的城市融合及适应是至为关键的。由于城市社会及家庭的双重压力,流动儿童有时候更愿意待在学校,希望能在与老师和同学交往的过程中找到自我,所以在某种意义上,学校才是流动儿童在城市社会的归宿[8]。因此,学校的各项制度应为流动儿童作适当倾斜和保护,并且应该广泛开展社会教育,帮助流动儿童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9]。教师在学习和生活中都要多与流动儿童进行交流,并做到公平对待每一个学生;同时,学校内部可以建立心理咨询室,开设心理课程等帮助流动儿童解决因转学、学习滞后、学习起伏较大等带来的心理问题;此外,老师还可以多与流动儿童的家长交流,以便了解流动儿童的各种情况[10]。

再次,家庭作为儿童社会化的第一站,父母对儿童的成长和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流动儿童的父母要注意夫妻关系及亲子关系的培养,更多的关注自己的孩子,给他们更多的关爱[11]。在工作之余也应多抽时间与孩子进行各方面的交流,让孩子感受到家庭的温馨和支持[12]。并且父母在行动上要成为孩子的榜样,以身作则遵守城市的行为规范,建立城市的价值观,多接触城市先进文化和潮流信息,使自己和孩子都能更好地适应城市生活,融入到城市中。

除此之外,还可以加强两类儿童的文化交流与融合。一方面,改变城市儿童对流动儿童的偏见,通过宣传教育,向城市儿童普及文化差异知识,引导城市儿童正确辩证看待城乡文化差异。另一方面,也要鼓励流动儿童多与城市儿童进行交流,逐步摆脱自卑心理,慢慢融入到城市的文化环境中。

四、结论

总体而言,由于城市儿童在父母受教育程度、朋友个数、家庭月收入、转学次数和歧视知觉上占优势,致使流动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整体上要低于城市儿童,但是在心理功能、社会功能、躯体功能这三个维度上的差异却不显著。流动儿童和城市儿童的主观幸福感在不同性别和不同年级上都存在显著差异,所以在未来的研究中不仅要关注流动儿童这一处境不利群体,还要进一步关注其在性别和年级上的差异。

[1]石国兴,杨海荣.中学生主观幸福感相关因素分析[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8,20(4):238-241.

[2]徐凤娇,邓瑞姣.长沙市流动儿童幸福感及其影响因素分析[J].中国学校卫生,2011(5):544-546.

[3]Chengting Ju.Self-esteem,gender,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xtraversion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J].Social Behavior&Person-ality:an international journal,2015,43(8):1243-1254.

[4]王瑞敏,邹泓.流动儿童的人格特点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J].心理学探新,2008(3):82-87.

[5]王极盛,丁新华.初中生主观幸福感与应对方式的关系研究[J].中国公共卫生,2003,19(10):1181-1182.

[6]王亚南,王丹丹.流动儿童主观幸福感现状研究.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17(3):91-98.

[7]王克静.中学生主观幸福感的发展特点及影响因素研究[D].西安:陕西师范大学,2013.

[8]孙翠香.初中生主观幸福感与同伴接纳的关系[J].青少年研究,2005(02):13-16.

[9]Huimei Liu.Personality,leisure satisfaction,and the subjective well-being of serious leisure participants[J].Social Behavior&Personality:an international journal,2014,42(7):1117-1125.

[10]马颖,刘电芝.中学生学习主观幸福感及其影响因素的初步研究[J].心理发展与教育,2005,21(1):74-79.

[11]陈丽,刘艳.流动儿童亲子沟通特点及其与心理健康的关系[J].中国特殊教育,2012(1):58-63.

[12]Ben-Zur H.Happy adolescents:The link between subjective well-being,internal resources,and parental factors[J].Journal of Youth and Adolescence,2003,32(2):67-79.

(责任编辑:徐星华)

Comparative Study of Migrant Children and Urban Children's Subjective Well-being: Taking Changsha City as Example

LUO Dan
(Hunan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081,China)

Objective:To compare Changsha's migrant children and urban children'SWB whether have differences;Methods:540 migrant children and 440 urban children from six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s in Changsha were investigated,multivariate analysis of variance to compare them both on the subjective well-being's total score and physical function,psychological function and social function;Results: (1)The migrant children'subjective well-being a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n the gender and grades;(2)The urban children'SWB a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n the grades,but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on the gender;(3)The migrant children and urban children have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n the total score,but on the three dimensions,the differences were not significant;(4)The different gender and grades'migrant children and urban children have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n the subjective well-being.Conclusion: The migrant children'subjective well-being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urban children'subjective well-being,therefore,the government,schools and parents should take measures to reduc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migrant children and the urban children.

migrant children;urban children;subjective well-being

10.13877/j.cnki.cn22-1284.2016.09.029

B844.2

A

1008—7974(2016)05—0139—06

2016-02-20

罗丹,女,湖南株洲人,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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