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法图书贸易互补性研究*

□文|田常清 姚娇娇

中法图书贸易互补性研究*

□文|田常清 姚娇娇

编者按

随着我国国际文化交流的迅速发展，图书的实物进出口与版权贸易规模不断扩大，在国际市场上所占份额日益提升。图书出口和版权贸易不同于普通商品的贸易，贸易规模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输入国对输出国的文化认同、价值认同的程度，出口类别则体现了输入国对输出国的文化倾向。因此，制定因国而异的出口策略、清楚认识对图书输入国读者的文化认同取向，将有助于我国图书出口与版权贸易的推进。为更清晰地认识该问题，本期 《焦点论坛》栏目精选了两篇有关我国与法国、日本图书贸易特点的文章，以期为参与我国图书出口和版权贸易的相关机构和人员提供参考。

［摘 要］本文通过引入市场渗透率指数、贸易强度指数和贸易互补性指数三大指标，对近年来中法两国的双边图书贸易情况进行分析。据测算结果可知，中国是法国重要的图书贸易合作伙伴之一，中国图书在法国市场的进口地位稳固且发展态势良好。然而总的来说，中法两国双边图书贸易关系为非密切关系，总体贸易互补性不显著，可通过改善贸易结构、加强文化交流、加大政府支持、优化贸易环境等具体措施加以改善。［关键词］ 图书贸易 市场渗透率 贸易强度 贸易互补性

近年来，随着体制改革步伐的不断迈进，我国出版业发展迅速，成就喜人。尤其是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提高文化开放水平”的重大任务以来，我国开展国际文化交流的重要载体——图书的对外贸易更是获得极大发展空间，实物进出口与版权贸易规模不断扩大，在国际市场上所占份额日益提升。如何科学、规范地衡量我国图书产品的国际竞争力，并对其现实地位与变化态势进行准确的评价，已日渐成为有关管理部门和研究人员关注的热点，这对于我国开拓国际图书市场、提升图书对外贸易实力，进而提升文化软实力、推进文化强国建设而言意义重大。

鉴于法国与我国有长期且稳固的图书贸易往来，是我国较大的图书实物进出口与版权贸易伙伴，加之其在西方国家中有较强代表性，本文拟以中国和法国为研究对象，借助国际权威指标探讨2010～2014年中法两国的双边图书贸易情况及两者之间的图书贸易互补性程度，以期为中法两国深入开展图书贸易提供依据，进而找到增强我国图书产品对外贸易实力、提升产业国际竞争力的方法与路径。

一、中法双边图书贸易现状

基于数据的可得性以及统一口径的需要，中法两国图书产品的有关贸易数据均来自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UN Comtrade Database）。同时，为尽可能排除图书产品以外的其他印刷品、手稿等，本研究主要从海关合作理事会（现名世界海关组织）《商品名称及编码协调制度》（HS1992）的商品项目中确定图书产品范围，并将第49类（书籍、报纸、印刷图画等）中的以下项目纳为统计对象：HS490191类（工具书和百科全书）、HS490199类（工具书和百科全书以外的其他书籍）、HS4903类（画册类书籍）。下面将依此对法国图书对外贸易状况及中法双边图书贸易情况展开分析。

1.法国对中国的图书进口状况

进口规模。2010～2014年，法国图书的年度进口规模日益缩小，总体规模呈下滑趋势，具体情况如表1所示。其图书进口总额已由2010年的8.78亿美元下降至2014年的8.25亿美元，年均增长率［1］为-1.54%。而从表1可知，5年来法国从中国进口的图书年度额则呈上升趋势，已由2010年的1.18亿美元提高到2014年的1.27亿美元，年均增长率为1.85%，且法国对中国的图书进口额在其图书进口总额中所占比重也逐年提升。由此可见，近年来法国从中国进口的图书比重并没有受到法国图书总体进口规模减小的影响，而是保持了平稳增长的可喜趋势。这说明我国图书在法国图书进口贸易中有着较为稳定的规模与地位，受各种风险影响的概率较小，这也与我国近年来政策对图书出口的扶持与鼓励有很大的关联。对此，我国应该进一步加大对法国图书出口的支持力度，既要继续保持这种平稳的增长态势，又要在平稳中谋求策略与深度发展，进一步扩大对法国以及其他国家的图书出口，以缓解我国图书在国际市场上的贸易逆差，提升图书对外贸易竞争力，进而全面助推文化强国建设。

*本文系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我国区域出版软实力评价与比较研究”（14YBB077）的研究成果

表1　法国图书产品进口情况

进口结构。在本研究纳入统计范围的三类图书产品中，法国主要从中国进口HS490199类图书（工具书和百科全书以外的其他图书）。这类图书的进口额占法国从中国进口图书总额的90%以上，而HS490191类（工具书和百科全书）、HS4903类（画册类书籍）图书所占比重不到10%。此外，2010～2014年5年内，法国这三类图书在图书进口总额中的比重均呈现出平稳发展态势，这说明法国从中国进口的图书结构已经较为稳定。具体情况如表2所示。然而需要说明的是，HS490199类图书所占的比重中不排除一些只在中国印刷后出口的海外委托印制书籍，这主要是因联合国统计署以及中国海关的数据统计口径较大所致，本研究暂时无法对此问题进行有效规避。

表2　法国对中国的图书进口结构

2.法国出口到中国的图书产品状况

出口规模。2010～2014年5年间，法国图书出口总额为40.08亿美元，图书年均出口额为8.02亿美元，总体出口规模呈波动增长态势，年均增长率为0.80%，具体情况如表3所示。可见，虽然近年来法国图书的年度进口规模日益缩小，但其图书出口贸易发展总体较为平稳，正常情况下受各种国际因素的影响相对较小。而由表3可知，5年间法国对中国的图书出口总额日益下降，已由2010年的0.036亿美元下降至2014年的0.025亿美元，年均增长率为-8.71%。此外，法国对中国的图书出口额在其图书出口总额中所占比重也呈波动下降之势，且其变化幅度较大。这说明5年来法国对中国的图书出口贸易受双方各种贸易发展影响因素的作用较大。对此，我国和法国都应该密切关注影响双方贸易发展的相关因素，积极寻找有效方式，以求建立密切、稳定、长期的贸易关系。

表3　法国图书产品出口情况

出口结构。和法国对中国的图书进口结构一样的是，2010～2014年5年中，法国对中国的图书出口主要类型也是HS490199类图书，即工具书和百科全书以外的其他书籍。其中，HS490199类图书年均比重在95%以上，而其他两种图书所占的比重则不到5%。尤其是HS4903类图书，其在2010年和2011年的进口额甚至为0。具体情况如表4所示。此外，从表4可知，2010～2014年法国对中国HS490191类、HS4903类图书的出口额和出口比重均呈上升趋势，且增幅明显。其中，HS490191类图书出口额所占比重年均增长率达84.33%，HS4903类图书出口额所占比重增幅更是明显，已由2010年的0%直线攀升至2014年的1.14%；而占出口额比重较大的HS490199类图书的出口额则呈大幅变动之势，且在三类图书中所占比重也明显缩减，已从2010年的99.78%下降至2014年的96.32%。从以上数据可知，近年来法国对中国主要出口HS490199类图书，这种出口结构虽然在未来短期内不会被打破，但是其正在缓慢地发生变化，长此以往，法国有望打破这种对中国的图书出口结构。

表4　法国对中国的图书出口额

二、评价指标及方法

鉴于国际可比性与研究系统性的需要，本研究同时选取研究商品贸易互补性的三大代表性国际权威指标——市场渗透率、贸易强度指数、贸易互补性指数作为评价依据，以更好地通过三大指标的优劣互补，系统、全面地分析中法两国的图书双边贸易关系。同时，为确保数据的统一性和可比性，用于计算相应指标值的所有原始数据均来自于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

1.市场渗透率

市场渗透率［2］是用于考察一国某产品在某一特定市场占有程度的指标，可用该国出口至目标国的产品额在目标国该产品进口总额中所占比重来衡量。其计算公式为：

2.贸易强度指数

贸易强度指数［3］又称贸易结合度指数，多用于考察贸易伙伴之间的贸易联系是否密切。其计算公式为：

3.贸易互补性指数

贸易互补性指数［5］由经济学家德赖斯代尔于1964年提出，用于考察贸易伙伴之间贸易互补性的强弱程度。其计算公式为：

三、中法两国图书贸易互补性分析

利用以上三大指标及其计算公式，同时借助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相关数据展开计算后，本研究得出如表5、表6、表7所示的测算结果。

1.市场渗透率分析

由表5中我国图书对法国的市场渗透率可知，2010～2013年4年间我国图书对法国的市场渗透率逐年提升，已从最初的4.78%上升至6.66%，增幅明显。这表明法国对我国图书有着日益扩大的进口需求，在法国进口市场中我国图书的占有程度不断增强。然而到2014年，我国图书对法国的市场渗透率却出现了急剧下滑，这在很大程度上表明当年中国对法国的图书出口量大幅下降可能是因为受到全球金融危机、汇率变动等不稳定因素的影响，说明我国对法国的市场渗透率受国际因素的影响较大。而这种明显的变动幅度也从侧面表明我国图书出口所存在的贸易风险性，对此，我国应该加强风险意识。

从我国三类图书产品对法国的市场渗透情况看，HS4903类图书（画册类书籍）的市场渗透率最高，在10%～40%之间，平均值为26.65%，尤其在2010～2013年4年间几乎呈直线上升态势。其他两类图书在法国图书市场上的占有程度均呈小幅上升后下降的发展趋势，且两者总和一直维持在5%左右，渗透率较小。至2014年，三类图书在法国市场上的渗透率均出现大幅下降。具体情况如表5所示。

表5　中国对法国的图书市场渗透率

从以上数据可知，我国图书对法国市场的占有程度总体偏低，但是发展态势良好。而三类图书中，HS4903类图书（画册类书籍）对于提升我国对法国的图书市场渗透率的作用最大。我国这三类图书对法国的市场渗透率差异较大，要想加大对法国图书市场的占有率，就应科学地改善图书出口结构，而HS490191类（工具书和百科全书）和HS490199类（工具书和百科全书以外的其他书籍）应该首先被考虑促进出口。

2.贸易强度指数分析

据表6所示的测算结果可知，2010～2014年，中法两国图书贸易强度指数在0.2～0.5之间徘徊，年均值小于1，仅为0.416。这表明5年中我国图书对法国的出口水平低于同期法国在世界图书进口市场中所占的份额，中法两国的双边图书贸易关系为非密切关系。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中国对法国的图书贸易强度指数在2011～2013年逐年提升，且增幅明显，2012年、2013年的图书贸易强度指数均出现高于0.5的现象。由此可见，虽然中法两国图书贸易密切程度偏低，但两国贸易关系的紧密度还是有望提升的。此外，与市场渗透率一样，近年来中法两国的图书贸易强度指数呈波动下滑态势，已由2010年的0.46下滑至2014年的0.21，这无疑也表明中国与法国的双边图书贸易关系并非很稳定，要想两国之间的图书贸易合作关系获得长远的发展，就必须采取一定措施稳固两国贸易关系。

表6　中国对法国的图书贸易强度指数

从表6所示的中法三类图书的贸易强度指数看，2010～2014年，三类图书的贸易强度指数年均值由高到低分别为HS4903类图书（0.368）、HS490199类图书（0.356）、HS490191类图书（0.326）。以上三类图书的年均贸易强度指数均超过0.3，这说明我国对法国的图书贸易强度结构较为均衡。此外，近年来三类图书的贸易强度指数均呈下降趋势，且历年波动较为明显，这也从侧面表明中法两国三大类图书的贸易强度与贸易关系亟待稳固与加强。

3.贸易互补性指数分析

从表7所示的中法图书贸易互补性指数看，近5年来，中法两国对于图书产品的贸易互补性指数均小于1，年均值为0.89。可见，我国图书对法出口相对于法国图书进口的贸易互补程度落后于世界同期水平，两国之间的贸易互补性弱。然而5年来，中法图书贸易互补性指数均在0.86以上，接近于1，且在2011年达到最高值0.94。由此可知，中法两国的图书贸易互补性并没有落后世界同期水平太多，改变这种落后局面的可能性较大。此外，5年来中法图书贸易互补性指数波动不大，虽然在2012～2013年有所下降，但到2014年又回升至2010年的水平，总体呈平稳变化态势。具体情况如表7所示。对于图书产品而言，中国与法国这种平稳波动的贸易互补性指数虽然能说明两国有着较为稳定的贸易互补性，但也从另一方面增加了我国改善这种落后性的难度。

表7　中国对法国的图书贸易互补性指数

从表7所示的三类图书的中法贸易互补性指数看，两国在HS4903类图书方面的贸易互补性最高，指数值等于1，达到了世界同期水平，且5年中基本没有变化，这表明中法两国在HS4903类图书上的贸易互补性非常稳固；HS490199类图书5年内的贸易互补性指数均在0.8以上，虽然有微幅下降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HS490191类图书的贸易互补性指数则在大幅下降，从2010年的0.98（接近于1）下降至2014年的-0.53（小于0）。由此可见，三类图书中对年度贸易指数的变化影响最大的是HS490191类图书，对年度贸易指数变化影响较小的是HS490199类图书，HS4903类图书对年度贸易指数的变化几乎没有影响。根据三类图书贸易互补性指数的大小和变动情况可知，中国与法国的图书贸易互补性要想追赶世界同期水平，HS490199类图书应该首先被重点关注。

四、结论及建议

结合前文的中法双边图书贸易现状梳理以及以上指标的测算结果分析，对中法两国之间的图书贸易互补性程度及贸易关系大致可以得出如下结论与改善建议。

1.结论

中国是法国图书贸易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通过上述分析可知，中国可以说是法国图书贸易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法国每年从中国进口的图书比重保持在一定水平且变动较小，受其进口规模减小的影响较小，而法国每年对中国的图书出口比重则呈波动变化的不稳定态势，受各种主客观因素影响较大。法国对中国的图书进出口结构较为稳定，主要从中国进出口HS490199类图书，即工具书和百科全书以外的其他图书，且其比重占法国对中国图书进出口总额的90%以上，而工具书和百科全书、画册类图书的占比很小，不过这种进出口结构正在缓慢地发生变化，未来有望打破这种状态，形成更加合理的进出口结构。

中国图书在法国市场的进口地位稳固且发展态势良好。近年来，我国图书产品对法国的年均市场渗透率维持在5%左右，且整体占有程度稳固增强，这说明我国图书在法国市场上的进口地位日益显著，发展态势良好。从三类图书产品的具体渗透情况看，HS4903类图书即画册类图书的市场渗透率最高，对于提升我国对法国的图书市场渗透率的作用最大，其他两类图书的占有率较低。三类图书对法国的图书市场渗透率差异较大，最高占有率和最低占有率之间的差值超过20%，这表明我国图书对法国图书市场的占有结构不够合理且亟待改善。

中法图书贸易关系为非密切关系，但该现象有望改变。我国图书对法国的出口水平低于同期法国在世界图书进口市场所占份额，中法两国之间的贸易关系为非密切关系。中国与法国的图书贸易强度指数虽然均小于0.5，但这种现象也有望改变，因为年度贸易强度指数也出现了高于0.5的现象。而从三类图书的贸易强度指数排名看，由高到低分别为HS4903类（画册类书籍）、HS490199类（工具书和百科全书以外的其他书籍）、HS490191类（工具书和百科全书），且三类图书的年均贸易强度指数均超过0.3，内部结构较为合理。因受金融危机、人民币升值、政策变化等客观因素变化的影响较大，我国对法国的图书贸易强度稳定性不强。

中国出口至法国的图书贸易互补性接近世界同期水平。我国出口至法国的图书贸易互补性比世界同期水平低，但较为接近世界同期水平。据测算结果可知，近年来我国对法国的图书贸易互补性指数均在0.86以上，最高值达0.9。其中，HS4903类图书（画册类书籍）对法国的贸易互补性最高，指数值等于1，达到了世界同期水平；其次是HS490199类图书（工具书和百科全书以外的其他书籍），贸易互补性指数平均值高于0.85；HS490191类图书（工具书和百科全书）的贸易互补性指数最低，且逐年大幅下降，对年度贸易互补性指数的变化影响最大。

中法图书总体贸易互补性不强，可通过有效措施加以改善。从中国与法国图书的总体贸易互补性看，中国图书对法国的贸易互补性不强，对法国图书的出口水平低于同期法国在世界图书进口市场中所占的份额，对法国市场的总体占有程度也不高，但这种互补性不强、占有率不高的现状正在悄悄地发生改变，有望得到改善。对此，中国政府一方面要合理优化3种图书类别的内部出口结构，另一方面也要更加注意规避影响中国图书对法国出口的各种风险性因素。

2.建议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近年来中法两国图书贸易联系不密切，且我国对法国的贸易逆差较大，图书在法国进口市场上的差异性与互补性不强。要想改变这种不利现状，就应有的放矢地采取合理措施，找到优化中法两国双边图书贸易关系，促进中法图书贸易发展的有效路径。对此，提出如下几点建议：一是充分利用我国HS4903类图书（画册类书籍）、HS490191类图书（工具书和百科全书）在法国市场中相对的优势地位，加大对法国这两类图书市场的开拓力度，同时也注重HS490199类图书（工具书和百科全书以外的其他图书）产品对法国的出口，优化贸易结构，提升产品质量，凸显产品差异性。二是大力与法国开展各种文化交流活动，积极举办书展，加强两国之间的文化沟通与合作，打好中国图书出口法国的文化基础。三是努力寻找影响中国图书对法国出口的各种风险性因素，通过政府支持、政策倾斜、经济优惠、国际合作等多种方式规避贸易风险。四是重点建设针对法国的图书产品流出渠道，利用多种贸易形式促进我国图书产品出口范围及数量。五是加强对法国的贸易政策、贸易规则以及国际贸易环境、法律法规等信息的了解与利用，优化贸易方式和运输渠道，完善版权保护机制，为图书对外贸易保驾护航。六是积极进行贸易沟通，改善经贸环境，有效地消除图书贸易壁垒，以求最大限度地挖掘我国图书在法国市场上的贸易潜力。

当然，中法两国双边图书贸易关系的改善也离不开宏观层面我国出版产业竞争力的全面优化以及国家文化软实力、综合国力的整体提升。因此，为全面促进中法两国图书贸易发展，加强彼此贸易联系，还应从宏观层面改善我国图书对外贸易环境与产业实力，加快我国经济发展与文化软实力提升，增强自身的国际竞争力与影响力，全面助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

注释：

［1］ 按可变价格计算（当年价格），下同。计算公式为：z=t-1In（Pt-Po）-1，其中，z为年均增长率，t 为时间差值，Pt为报告期值，即第t年的数据，Po为基期值。

［2］ 郝玉柱，刘崇献，等.中国大宗商品贸易问题研究［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12：163

［3］ 林跃勤.金砖国家发展报告（2013）［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179-180

［4］ 李磊.中国与印尼农产品贸易比较研究［D］.长沙：中南大学，2010

［5］ 王洛林，张季风.日本经济与中日经贸关系研究报告（2013）［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168-169

作者单位：（湘潭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济源广播电视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