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经济发展的新模式※

2016-09-01梁红波

现代经济探讨 2016年2期

梁红波

“互联网＋”时代经济发展的新模式※

梁红波

内容提要：该文基于“互联网＋”理论基础和其产生的社会背景，创新构建“互联网＋”在技术、线上、线下和国家的四维度动力模型，对“互联网＋”的功能与作用进行系统研究。研究发现“互联网＋”既是一场科技革命，激发社会和市场的潜力和动力，拉动经济良性向好发展；又是一场保障公平的社会变革，为民众提供创新创业机会，为企业提供开放的、无边界、跨国界的网络平台。它催生了网商新商帮群体和新农人群体，产生了智慧城市、智能制造、普惠金融、网络教育、云物流和自媒体等经济发展的新模式。

“互联网＋”四维动力模型新模式

2015年“互联网＋”成了民众、行业、企业、媒体和舆论关注的焦点，基于互联网平台形成的新市场、新业态正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新航线。“互联网＋”既是一场科技革命，激发社会和市场的潜力和动力，在一定程度上弥补投资乏力、产能过剩、消费低迷和就业岗位少的短板，拉动经济良性向好发展；又是一场保障公平的社会变革，为每位公民提供创新创业的机会，为小微企业提供开放公平的互联网平台，倒逼政府依法透明行政和简政放权，倒逼传统企业转型、升级、融合与创新。

一、“互联网＋”产生的社会背景

2012年易观国际董事长于扬首次提出 “互联网＋”理念。他认为在未来，“互联网＋”是产品和服务与多屏全网结合之后产生的一种化学公式，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焦点讨论：“互联网＋”传统企业的改造、“互联网＋”改变金融服务模式等等。到了2015年3月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首次提出“互联网＋”行动计划。李总理所提的 “互联网＋”代表一种新的经济形态（百度百科，2015），即充分发挥互联网在生产要素配置中的优化和集成作用，将互联网的创新成果深度融合于经济社会各领域之中，提升实体经济的创新力和生产力，形成更广泛的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和实现工具的经济发展新形态，是知识社会创新2．0推动下的互联网形态演进，它的产生有着多重社会背景。

1．目前中国外贸市场需求在持续下降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经济发展对外依存度很高，2008年我国的对外依存度是72%，即每100元的GDP中有72元是对外贸易创造的，而同时期的美国对外依存度是24%，这表明美国大部分国产产品在本国内都销售完了。2015年我国的对外依存度是56%，下降的原因不是本国消费需求上升而是外贸需求不足，这种高度依赖国际市场来拉动我国国内市场的方式，我们很难把握参与国际分工和竞争的主动权，一旦国际市场需求下降，就会对我国的外贸经济造成严重的影响。

2．中国生产者市场产能过剩

受到发展阶段、发展理念、地方GDP主义和体制机制等因素的影响，中国进入了产能过剩的经济周期。有分析称，产能过剩已成为中国经济的“核威胁”，我国在钢铁、水泥、电解铝、平板玻璃、船舶、光伏等行业产能存在严重过剩。产能过剩造成行业亏损、企业职工失业、银行不良资产增加、能源资源瓶颈加剧、生态环境恶化等问题，直接影响到民生改善和产业健康发展。

3．中国消费群体的购买力整体水平较低

由于我国社会保障体系不健全，我国消费者的生存风险太大，买房、看病、育子、失业、养老都要依赖自己的收入，可自由支配的收入很少，也导致我国购买力水平较低。

4．目前我国面临巨大的就业压力

2015年我国新增的就业岗位是1000万个，需要就业的人数是3000万，其中大学毕业生749万，农村劳动力转移500万，城镇新增劳动力1500万，加上中专、职高、复员军人、海归等合计是3000万人，在2015年将近有2000万人无法就业。

在经济增速下行，面临外需下降、产能过剩、消费乏力、就业困境的同时，出路在哪里？一是转移。这种过剩是某个区域的过剩，放在全球范围则不一定过剩，把国内过剩的产能转移到需要这些产品的国外去，转到东南亚、非洲、南美、东欧这样的国家，对这些发展中国家是一种财富源，外国政府和企业无资金购买，亚投行和金砖银行可以给其融资和贷款，这样的产能转移，对输出国和输入国都是一个双赢的战略。二是复兴。我国政府提出“一带一路”计划，通过“一带一路”战略，推动国家之间的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同，促进外贸发展，实现贸易平衡。三是创新与创业。我国政府大力倡导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实施“互联网＋”行动计划。国家设立400亿元新兴产业创业投资引导基金，助力创业、创新行动，“互联网＋”行动计划可以催生新的经济形态、新的就业岗位、新的职业角色。基于这样的社会背景产生了“互联网＋”，把互联网作为一种先进生产力，推动移动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与传统产业和传统消费转型升级，引导企业借力互联网创新技术、创造产品、拓展国内市场和国际市场，助力国家提升综合国力。

二、“互联网＋”创新经济发展新模式的机理分析

“互联网＋”的基础是技术创新，如大数据、云计算、云储存、物联网、人工智能等；“互联网＋”的思想动力是理念创新，用互联网思维和理念去连接、升级、融合传统行业；“互联网＋”的成功实践是模式创新，即形成新业态、新形态、新模式。围绕“互联网＋”的发展战略进行线下和线上的连接、升级、转型与创新，运用互联网技术与各行业进行跨界融合，在技术、线上、线下和国家四个维度形成动力模型，这四个维度凝聚合力催生经济发展的新模式，助力企业科技创新和市场拓展，推动产业健康持续发展，构建连接一切的新生态（如图1所示）。

1．技术维度

互联网技术主要包括：大数据技术、云计算技术、传感技术、通讯技术、储存技术、物联网技术，互联网技术形成PC端、移动端、电视端、ipad端、广播端、电子媒体端等多端互动；互联网技术跨越时间和空间链接民众生活、政府政务、城市社区、行业企业，线上线下的跨界、创新、融合都需要链接，链接是“互联网＋”存在的基本形态。在互联网平台上汇聚了海量的文字、图片、视频信息，运用互联网技术为政府、行业、企业或个人收集、索引、整合、分析和储存各种所需数据；为其提供完整、快捷和高价值的数据分析报告，使其行为决策更快捷、更精准、更智慧。

2．线上维度

互联网从技术工具已演进成为先进生产力，从1994年中国进入互联网起，互联网就成了一个独立的行业——电子商务，诞生了一个新型商帮群体“网商”，线上的电子商务和网商与线下传统企业和传统商帮有着本质的区别，并且相互之间存在激烈竞争。但在2012年后，随着移动互联网迅速发展，它打破了线上和线下的界限，让互联网逐渐脱离技术工具属性演进到成为一种先进生产力，与其它行业结合变成了底层基础设施，产生了“互联网＋”。

3．线下维度

传统产业和消费的转型升级。

图1　“互联网＋”四维动力模型

目前中国面临着经济结构、产业结构、消费结构、就业结构的调整，原有的经济模式、产业增长方式和粗放型扩张已经难以适应新形势，经济模式创新、产业转型升级已成为必然，借助科技创新和“互联网＋”，进行精准决策和精细化运营成为最佳选择。随着互联网一代成为消费主群体，固有的制造方式与流通渠道已无法满足新消费群体的柔性需求，倒逼传统企业以互联网方式进行生产、销售、品牌传播、客户关系管理。

4．国家维度

中国政府把“互联网＋”纳入国家行动计划，是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选择，借助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技术力量提升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借力科技“互联网＋”新能源，让“互联网＋”由第三产业向第二产业、第一产业渗透，从制造端、流通端、服务端实施优化改进，以此来提升行业企业的综合实力。从国家层面的“一路一带”战略和中国制造2025，到企业层面的产品创新、市场开发和国际化扩张，都需要依托“互联网＋”的链接、跨界与融合。

三、“互联网＋”创新经济发展八种新模式

1．“互联网＋城市”产生了智慧城市

智慧城市是指利用互联网技术，让城市内的“人与物”互联互通，把城市优势与互联网结合起来，把政务、医疗、教育、审批、交通、旅游等便民服务融入互联网，提高城市治理水平，促进城市民生事业发展，提升民众的幸福指数，让市民真正享受到网络技术带来的优质服务和更多便利。智慧城市为城市中的企业、产业、行业与互联网融合发展提供了优质环境，也催生出智慧政务、智慧交通、智慧医疗等新形态，形成智慧产业链。

（1）智慧政务。互联网构建具有“开放化、透明化、协同化、高效化、参与化”特征的政府电子政务平台，有效解决电子政务信息不对称、管理本位、效率和利用率均低的问题，打破政府各部门之间的数据障碍和应用壁垒，增强政府服务能力和执政能力。目前，我国各级政府已经在微信上开通了近2万个公众号，面向社会提供各类服务。

（2）智慧交通。基于互联网建设的智慧交通运输生态圈，对交通运行、载人工具、交通情况等实施智能感知和智能化的调控，保障人和物的交通安全和风险预防。智慧交通衍生出很多像滴滴打车、罗计物流等新型交通模式，颠覆了传统的交通理念和经验判断。如北京的城市交通大数据显示：早上6点到8点北京最堵车的地方是机场高速，而不是三环路，这让交通管理专家感到意外，可见新技术不仅带给我们新的交通手段，更多的是理念和模式的提升。

（3）智慧医疗。通过可穿戴智能医疗设备、在线问诊、远程医疗和大数据分析，把患者的信息采集、病情咨询、监测、诊断与治疗等医疗活动在互联网上开展，快捷、轻松实现病人就医和医生会诊。与传统医疗相比智慧医疗优势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一是互联网的大数据预测可以帮助人类进行精确的疾病预防；二是互联网可以实现在线问诊和远程医疗，让优质医疗资源跨时空配置；三是互联网技术可以优化医院的就医流程，节省就医时间、提高问诊效率；四是医药电商带给患者更方便、更快捷、更便宜的购药体验；五是互联网医疗可以促进医患沟通，使医生医疗达到服务最优化。目前我国有1600家医院支持微信挂号，服务患者累计超过600万患者，为患者节省时间超过1200万小时。

2．“互联网＋制造业”产生了智能制造

互联网整合与融合功能让制造业资源得到优化配置，促使制造业转型升级和生产经营模式变革，助推我国制造业进入新的发展时期。智能制造是指通过人与智能工具、智能技术的协作与融合，部分取代技术专家和技术工匠在产品设计、制造过程中的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实现数据、技术、人员、管理的四维集成和物质与能量、信息与知识的汇集。智能制造打造的智能产品，如智能手环、3D打印、无人机、机器人吸尘器，引领人们走向智能家居生活。

互联网也变迁了民众的关系结构，摧毁了民众的固有身份，如生产者、用户、伙伴、股东、服务者等身份在一定条件下通过互联网是可以自由转换的。民众在互联网上可以参与产品的设计、创新、创造、传播、众筹与销售，如阿迪达斯品牌的粉丝设计了 “粉丝跑鞋”，在阿迪达斯的工厂加工生产，使用阿迪达斯的商标，在eBay上进行销售。互联网集成了大众智慧，激发了社会创新创造潜力；基于互联网产生众包、众筹、众创，既是社会的新结构、商业的新格局，又是经济的新范式。

3．“互联网＋商贸”催生了新商帮——网商

随着“云、网、端”成为新的商业基础设施，出现了一个专门在互联网上从事零售、批发、外贸等商业活动的群体——网商，从业者人数达到数千万，渗透到经济、社会、生活的各方面，成为中国最大的商帮群体，创造了巨大的生产力和财富。

“互联网＋零售业”诞生了淘宝、京东、当当等商业形式，使我国零售业在覆盖地理范围、覆盖人群上有了跨越式发展，推动中国统一大市场的形成。以淘宝网为例（阿里巴巴数据报告，2014），每天有上亿用户浏览，商品展示约10亿件，将近900万个卖家，每天的包裹量达2000万个以上，一天24小时开展交易活动。同时我们也看到一个数据：每10家天猫店中有8家赔钱、1家倒闭、1家盈利；淘宝店近300万家店铺，每天有上万家倒闭，有上万家开张。它印证一个实事，不是做网商了就能获利，互联网经济也有自身的客观经济规律。

“互联网＋批发业”催生了“在线产业带”新型业态。在线产业带是传统产业带和专业市场在互联网上的演进。它汇集制造商、渠道商、淘宝买家、消费者、政府、第三方服务商等多方主体，既帮助卖家提升竞争力，也帮助买家获取优质商品，降低买卖双方的整体成本。

“互联网＋外贸”产生了跨境电商，基于互联网的跨境电商打破了国家间的区域壁垒，引发世界贸易格局大变革，让国际贸易跨时空、跨语言实现无国界化，在线跨境贸易平台如敦煌网、速卖通为企业搭建了开放的、立体的、多维的和多边的经贸合作模式，提供了多边贸易资源，拓宽了企业进入国际市场的路径；也为各国消费者提供了物美价廉的世界商品，让消费者不出家门就能购买全世界的商品，真正实现 “买全球”、“卖全球”的商贸目标。

4．“互联网＋教育”产生了网络教育

互联网天然的跨地域、跨时间和无边界属性，正在逐渐摧毁传统的教育生态，构建一个开放、快捷、创新的教育生态。让教育从固封走向开放，打破了知识垄断，降低了人们学习门槛，通过开放的互联网平台汇聚海量的优质教育资源，让人们随时都可以学习和查阅，这为人们终身学习和职业技能提升提供了保障。

在“互联网＋教育”的时代，教师和教材不再是学生获取知识的重要渠道，慕课、微课、精品资源共享课和在线教育等新教育方式的兴起，学生通过访问互联网可快捷获取比教师、教材更丰富、更前沿、更专业的知识（赵国庆，2015），因此，教师必须重新自己定位进行角色转换，让自己成为学生的学习伙伴和知识的引导者。由于互联网学习容易导致人们学习的碎片化，人们利用乘车、茶前饭后等一些碎片时间学习，虽然获取知识广度增加了，但是专注度和深度却下降了，对核心知识很难进行深入挖掘和巩固创新，因此面对“互联网＋”给传统教育带来冲击，需要冷静分析和认真对待。

5．“互联网＋金融”产生普惠金融

互联网金融是传统金融向普惠金融演进的新模式，主要有众筹、P2P网贷、第三方支付、数字货币、大数据金融、金融机构、金融门户等形式，具有高效率、管理弱、高风险、低成本、覆盖广、发展快等特点。互联网金融不仅填补了传统金融业缺失的市场，为金融行业带来巨大增量，在降低金融服务成本、完善金融基础设施的同时提升国家金融竞争力。2015年10月8日中国人民银行开通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支持跨境直接投资、跨境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结算、跨境个人汇款和跨境融资等业务，这标志着我国在世界金融领域有了自己独立的结算方式，标志着人民币国内支付和国际支付统筹兼顾的现代化支付体系建设取得重要进展。

根据CNNIC的数据（CNNIC数据中心，2015），截至2014年底，中国第三方互联网支付交易规模达到80，767亿元，全国范围内活跃的P2P网上借贷平台1，575家，众筹融资平台116家，众筹融资金额超过9亿元。互联网金融快速崛起倒逼传统金融开始重视金融业务互联网化，传统金融业通过互联网技术改造流程、改进业务、创新金融产品和服务，如工商银行的电商平台、交通银行的交博汇。因此传统金融业互联网化也属于互联网金融的范畴，它和互联网金融公司共同推动互联网金融的发展，进入人人都是金融受益者普惠金融时代。

6．“互联网＋媒体”产生了自媒体

互联网让读者全方位、多角度、多渠道接受信息，在丰富读者阅读体验的同时部分替代了纸质文字和纸质图片，让媒体资源得到重新配置，读者、媒体人、媒体机构、媒体中介之间的关系在转换中演进。传统媒体是单向的传递信息，它播什么我们看什么；互联网媒体则是双向互通的，不仅可以看还能发表意见，还能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把自己制作的信息在互联网上传播。

“互联网＋媒体”是跨界融合而不是简单地相加。跨界融合让群体智能体现更充分，让技术研发到产业化的路径更垂直。如乐视网本身定位于视频门户网站，同时也在自己的网站上开设商城，在线下和电视机生产商合作生产乐视的超级电视。当中国巨大的互联网能力和制造业的制造能力相结合，就能创造很多像超级电视这样的成功产品，这种模式可以复制到很多传统行业企业。

7．“互联网＋农业”产生了新农人

“互联网＋农业”改变了传统农业的种植、生产、流通和销售方式，在改进农产品品质、提升农业生产效率、提高农民收益等方面凸显效果。互联网为农业发展提供了智能化、多样化、信息化平台，农民以往靠经验、凭直觉、仿别人的农业生产经营方式，随着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在农村普及有了新改变，催生了农产品电子商务的繁荣，也推动了新农人群体的诞生。目前新农人已成为网商的重要组成部分，新农人把自产或代销的农产品在线上销售。与传统农产品销售方式对比，新农人面对的是国内国际大市场，拥有更大的话语权和议价能力。

8．“互联网＋物流”产生了云物流

互联网把各种物流数据在云端汇集、整合、应用形成云物流，让物流行为更智慧。“互联网＋”让所有的物流公司，代理服务商，设备制造商，行业协会，管理机构，行业媒体，法律机构等都在云平台汇聚、展示、互动、交流。云平台负责调度和指挥各类物流资源，企业按各自的物流需求达成合作意向，从而达到降低企业物流成本、提高物流效率和利润的目标。如宝供物流在“互联网＋”时代的战略计划“天网地网”和“四轮双翼”（罗文丽，2014）。“天网地网”是指宝供快运和一站网，“四轮双翼”中四轮包括第三方物流服务之轮、四大专业性物流服务平台之轮、商贸流通平台之轮和物流产业基地之轮。双翼是指大数据之翼和大金融之翼，形成了覆盖全国并延伸至国际的物流网络，与国内近百家企业著名大型企业结成战略联盟为其提供商品以及原材料、零部件的采购、储存、分销、加工、包装、配送、系统规划设计等供应链一体化物流服务，在采购环节实施零库存，在生产环节开展柔性生产，在销售环节力求直供消费终端，形成高度整合的大物流。“互联网＋”已把物流产业打造成高科技的智能物流和生态物流，为中国物流企业参与国际竞争提供了技术保障，提升了中国物流企业在国际物流中的地位。

四、结　语

“互联网＋”是社会发展的新形态、新业态，是互联网形态的演进，它的重要作用是催生新的经济形态，为大众创新、万众创业和中国智造提供环境，助力中国行业企业技术创新、产品创新，助推中国经济健康持续发展。互联网也改变了人们的思维方式、行为模式，使各类决策数据更精准，让决策行动更智慧。在“互联网＋”热潮背后，我们也要考虑其功能的局限性、法律的滞后性和泡沫现象。“互联网＋”的各种技术只是一种科学计量工具，不能代替人们的思维判断，行业企业运行中一些因素是无法用数据指标量化的，因此，互联网技术是不能替代人们集体智慧和经验决策的。在互联网与传统行业融合链接的同时，我国还没有专门的互联网立法，与互联网相关的合同、交易、金融支付与贷款、保险、公司上市与并购、互联网产品质量安全等相关规定分散在多种法律法规中，既滞后于互联网的发展又难以操作和界定。目前风险投资在互联网企业大量集聚，一般来说风险投资额越大，泡沫化的可能性越大。因此不能过度夸大“互联网＋”的功能与作用，“互联网＋”应该怎么相加要根据自身特点寻找相加的端口。

1．百度百科，baike．baidu．com，2015年11月3日。

2．孙明海、赵春玲：《云医疗在行动》，《通信管理与技术》2015年第2期。

3．阿里巴巴数据报告，www．aliresearch．com，2014年。

4．赵国庆：《“互联网＋教育”：机遇、挑战与应对》，《光明日报》2015年6月9日，第14版。

5．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2015年第35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www．cnnic．net．cn，2015年。

6．刘铮、姚玉洁：《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8日在上海上线运行》，中国政府网．www．gov．cn，2015年。

7．贾跃亭：《跨界创新是中国产业互联网化的历史性机遇》，《环球网财经》，finance．huanqiu．com，2015年。

8．《农产品白皮书》，《阿里研究院》，www．aliresearch．com，2014年。

9．罗文丽：《宝供启动新战略》，《中国物流与采购》201年第24期。

10．吴志攀：《“互联网＋”的兴起与法律的滞后性》，《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5年第3期。

［责任编辑：吴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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