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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二胎后的生育率预测与人口学研究的启示
——兼与翟振武教授商榷

2016-07-31彭虹斌

关键词:人口学生育率生育

彭虹斌

(华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6)

全面二胎后的生育率预测与人口学研究的启示
——兼与翟振武教授商榷

彭虹斌

(华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6)

翟振武2014年在其论文《立即全面放开二胎政策的人口学后果分析》中认为“假若2012 年立即全面放开二胎生育政策,未来4 年内,我国年度出生人口将分别达到3540 万、4995万、4025 万、3540 万。”“生育率最高会达到4.5”,我们经过严格的推算,全面二胎背景下,生育率至多会达到1.5附近。由此,人口学研究应该遵循多学科、多视角,并具有全球意识。

生育率;人口;多视角

翟振武2014年在国内人口研究的顶尖级刊物《人口研究》发表论文《立即全面放开二胎政策的人口学后果分析》,这篇文章认为:“假若2012年立即全面放开二胎生育政策,未来4 年内,我国年度出生人口将分别达到3540 万、4995 万、4025万、3540 万”。“妇女总和生育率将出现明显的上升,70% 二胎生育意愿假设下分别达到 3. 2、4. 5、3. 6和 3. 2,65% 二胎生育意愿假设下分别达到 3. 0、4.2、3. 4 和 3. 0”[1],该预测遭到人口学界很多人的批评,有网友甚至做了一幅图片,写着 “翟振武放开二胎一年出生4995万学术研讨会”。2016年他又发表论文声称,全面两孩政策背景下总和生育率预计最高将会达到更替水平( 2. 1 左右)[2]。本文将就这些问题做一分析。

1 翟振武会长的预测审视

本文本着严谨的学术态度,以国家统计局颁布的人口统计数据为依据,就有关问题与翟振武先生“共同探讨”。

1.1 翟振武关于每年的出生人口的误算

(1)目标群体的误测。根据翟振武2014年论文的测算:2012年育龄妇女16-39岁为10273.7万人,占67.7%,40-49岁为4893.2万人,占32%;合计为15166.9万人[1]。事实上40-49岁的妇女的怀孕概率仅为5%[3],这部分人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结果他把该群体算计去了,因为40-49岁的妇女总数约占32%,他们即使想生的话,多数是难以怀上的,因为女性过了35岁后,卵子的存活率会比较低,就算能存活,与精子形成胚胎,也很难着床,即使着床成功也很容易流产。由于40岁以上的妇女怀孕的婴儿畸形率较高。很多医生也不建议这个群体的女性怀孕。因而,翟预估的目标群体15166.9万育龄妇女是不符合实际的。

(2)出生人口的高估。根据翟振武2014年论文的调查,有二胎生育意愿的女性占65%;无二胎生育意愿的占35%;具有生育意愿,且能生育的只占65%左右。“立即全面放开二胎政策将有9858万妇女生育第二个孩子( 符合条件的目标育龄妇女数 1. 52亿乘以二胎生育意愿0. 65可得)”。[1]由于翟会长不懂“孕育学”规律,1.52亿中包含了32%的40-49岁妇女4893.2万人,这部分怀孕的概率极低,可以忽略不计。根据他的“设定”的目标群体总数15166.9万妇女,减去40-49岁妇女4893.2万人,只剩6677.45万人愿意并有能力生二胎。但是这4年中,由于种种原因拖延等待,或者离异,没有及时怀孕,每年约有600万39岁的妇女进入40岁,这样,实际上,6677.45万妇女平均分配到4年中,每年的1669万要减去600,就剩下1069万人,加上以往每年出生的基数1600万人,也就是2669万人,远远达不到他预测的最低值的3540万人。当然,这个数据是以他测算的具备独生子女的家庭为依据的。生育意愿也是根据他预测的65%,实际上具备生育意愿,真正能怀孕,且生下来的比例远远低于65%。下文将详细讨论生育率这个问题。

1.2 关于翟振武生育率的误算

翟振武在2014年的论文中认为,如果70%的人员生育二胎,生育率将达到3. 2、4. 5和3. 6。他在2016年的论文预测:全面二胎背景下,“总和生育率预计最高将会达到更替水平( 2. 1 左右),最后降至大约 1. 8 的水平。”[2]下面我会就全面二胎背景下生育率作一严谨的测算。这里有一个基本概念,总和生育率(Total Fertility Rate,TFR),是指一个国家或地区平均每位育龄妇女(15到49岁)的生育子女数。

根据国家统计局颁布的生育率数据,2010-2015年生育率一直在1.2附近,2015年的生育率仅为1.05,2015年一孩生育率仅为0.556。该数据与庄亚儿和乔晓春的一胎次统计数据58.5%比较接近[5-6],2010-2015年一孩生育率统计数据的平均值71.5%[7]。2015年三孩次生育率仅为0.075,所占百分比为0.075/3=2.5%,不过2010-2015年3胎次生育率一直在0.047-0.084之间[8]。参考中国不孕不育平均发病率数据12.5%-15%[9]。我们大致可以推算出二胎放开之前每年各个胎次的比例。

表1 2010至2015年分孩次生育率

表2 国家统计局二胎放开之前2010-2015年各个胎次平均值

表2中数据说明:

(1)0胎次是一胎次、二胎次、三胎次及以上所占比例的剩余部分,近6年平均值为6.7%,其中“三胎次及以上”通常按三胎次算,因为在一胎化政策背景下,生育4胎的妇女比例太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0胎次在2015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约占20.5%。主要是因为不孕不育平均发病率、丁克家庭、同性恋等群体越来越多,同时晚婚晚育的人群越来越多,为了保持数据的连续性,我们仍然使用了国家统计局的数据的平均值,而没有采用医学调查的不孕率数据;

(2)一胎次所占比例换算成一胎次生育率是将一胎所占比例╳1,近6年为71.5%;

(3)二胎次比例换算成生育率是将二胎所占比例╳2,近6年为19.6%;

(4)三胎次比例要换算成生育率是将三胎所占比例╳3,三胎次比例近6年均未超过3%。

以上一胎次、二胎次、三胎次均是根据国家统计局2010-2015年的数据,取的平均值。

翟振武认为,假如堆积的妇女在4年内生育,生育率最高能达到4.5,意味着每个妇女生育4.5个小孩,这在严格的限制二胎政策下是不可能的事情,试问:有几个人在严控二胎时,能违背国家的政策法律,缴纳3-6倍的年收入罚款,在政府机关或事业单位还要受处分,还敢生三胎及多胎?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所以,这同时也是一个政策常识问题。在严格二胎政策下,根据统计局以往的统计数据:(1)2010-2015年平均6.7%的人群终生未育,如果按照中国不孕不育平均发病率数据,则有12.5%-15%人终生难以生育;(2)放开二胎的情况下,仍有20%-30%的妇女只愿意生育1胎,可按23%或25%计算;(3)40-49岁的妇女怀孕率仅5%,该群体占20-49岁群体的33%;该群体剩下约66.6%的妇女有意愿生育2胎;(4)仅仅有2%-3%的妇女有生育意愿且经济能力接受罚款生育3胎。综上所述,总和生育率最多也只能接近1.5;无论如何总和生育率也达不到4.5。

由于目前仍然是执行严格的二胎管制政策,限制生三胎,假定愿意生三胎的保持原来的2.2%不变,新增二胎目标人群存在于已经生育一胎,且具有生育意愿的71.5%的20-49岁妇女中。我们分4个群体来讨论:

(1)0胎次方面,我们仍然取近6年国家统计局的数据6.7%。尽管中国不婚、不育、不孕、丁克、受离婚拖累以及同性恋等女性占的比例约合计为12.5%-15%。我们采用比较乐观的计算方法。

(2)新增二胎人群计算:在已经生育一胎的71.5%的20-49岁妇女中测算:

第一部分:20-39岁妇女的人群(按照20-49岁作为妇女生育率取值范围,20-29岁占33.3%;30-39占33.3%;40-49占33.3%)

也就是说,47.62%的妇女生过一胎,他们在40岁以下,生育2胎的概率较高,根据中国青年报的调查结果,我们再乘以61.6%的意愿值,愿意生育二胎的女性比例为:

第二部分:40-49岁的妇女约占33.3%,由于40岁以上妇女怀孕的概率为5%,对于该群体,他们的比例为

我们再乘以61.6%的意愿值,最终比例约为:

主要依据:2015年7月,湖北省统计局调查显示,实施“单独二孩”政策以来,符合条件的家庭生育意愿低于预期。全省17个市州调查的4073个有效样本家庭中,只有43.8%的家庭表示“想要二孩”,55.7%的家庭表示“不要二孩”,0.5%的家庭表示“还没想清楚”。其中65.6%的家庭是因为抚养成本高不想生育二孩,62.9%的家庭因为没有时间和精力。[10]中国青年报的调查显示,已有二孩的占12.0%,打算要二孩的占47.2%,不打算要二孩的占12.2%,没考虑清楚的占28.8%。[11]综合这两种调查,我们以中国青年报的调查为依据,把没有考虑清楚的部分(28.8%)乐观地预估这部分50%的人最后打算生,得到总意愿值为47.2%+14.4%=61.6%。

(3)原有的二胎生育人群19.6%。

(4)2.2%的女性甘愿罚款生3胎,根据历年统计局调查的统计数据,2010-2015年3胎次生育率一直在0.047-0.084之间[8]。这部分群体有较强的生育意愿,多为少数民族或农村地区妇女。我们取2.2%计算(三胎次生育率换算成三胎比例要除以3)。该数据是历年生育三胎的大致范围。

这样算下来,全面二胎政策后生育率仅有1.4665。乐观一点,我们考虑误差为10%,生育率会在1.5-1.6之间波动;悲观估计,生育率会低于1.4665,因为具有生育意愿的群体未必最终能怀孕生下小孩。

由于2016年是全面二胎的第一年,考虑到妇女怀孕要一个准备时期,生育的释放高期应该在2017-2018年,2016年未必能显现。实际情况是国家卫计委副主任王培安11月份预测,2016年出生人口将超过1750万[12],仅仅比2015年出生的1655万人,多出95万。

其实,翟振武作为人口学会的会长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低级“失误”,毕竟是会长,在人口学研究方面代表的是中国的最高水准,承担的是引领整个人口学的发展的历史使命。对于人口生育率的计算,应该懂点孕育知识,这是人口学者最起码的知识要求,40岁以上的妇女能够怀孕的概率约为5%,这是我们做人口学研究必须具备的起码常识;还有,对于当代中国婚育多元化趋势也不应该忽视,如中国不婚、不育、不孕、丁克、受离婚拖累以及同性恋等女性占的比例约合计为12%-15%,这是最保守的估计。总之,翟振武预测出错,既有人口学知识方面的欠缺,也另有隐情,或许是为卫计委延缓人口政策调整造舆论。

2 “人口学”研究的若干启示

1980年以来的一胎化政策是世界人口史上最大的实验,它给中国带来了始料不及的少子化后果,给中国经济的发展埋下了人口断裂的隐患。未来人口的塌陷和老龄化给中国共产党执政带来严重的挑战和困境,我们应该为中国共产党的长治久安未雨绸缪。作为人口学者,我们要做的是逐步放弃控制人口的思维,放眼世界,注重多学科的结合来深化我们的研究,更好地为我们敬爱的中国共产党的长期执政作出应有的贡献。

2.1 放弃人口控制和“适度人口”等幻想

发达的欧美只有“人口统计学”(demographic statistics)这门学科,人口统计学主要研究人口增长和结构的定量方法,包括生育和死亡的测量、人口预测和人口均衡模型。他们没有“人口学”这门学科,更没有所谓的“适度人口理论”一说。很多人以所谓的“适度人口理论”为参照,甚至把美国作为依据,认为中国人口4亿~6亿,最多6亿~7亿就好,这些都是幼稚的想法。计划生育在科学水平相对落后的中国有“人口学”这门学科,并有庞大的研究人员。“人口学”之所以在欧美并非一门学科,其根源在于:西方国家保护人权,生小孩是私人的事情,政府无权干涉。所以,人口出生的多寡只能由老百姓说了算。人口数量只能统计。归纳起来有以下几个原因:(1)人口的出生多寡由公民决定。(2)政府保护生育权,不得干涉公民生育。所有欧美发达国家在历史上均未制定强制性或宣传性的生育限制政策,现在的人口出生率多数都低于更替水平,均在鼓励生育。(3)非婚生育得到保护。如英国2012年非婚生子女出生率达47.5%,为历史最高[13],美国和法国2008年的非婚生子的比例分别为40.6%、52.6%[14],美国近年来非婚生子的比例略有提高。(4)堕胎受到一定限制,如法国1975年堕胎法规定,在孕期的前10周中妇女有选择堕胎的权利,但10周后不允许堕胎[15]。美国最高法院在1973年做出的罗伊诉韦德案(Roe v. Wade),确定了“三阶段标准”:肯定了妊娠第一期(First trimester,妊娠头3个月)妇女作决定的自主权;在妊娠第二期(Second trimester,妊娠中3个月),为了妇女的健康,各州可以限制堕胎,但不能禁止堕胎;在妊娠第三期(Third trimester,妊娠后3个月),除非母体有生命危险,为了保护胎儿,各州可以立法限制或禁止堕胎[16],在英国,1967年以前堕胎是一种犯罪,但根据1967年《堕胎法》的规定,如果两名开业医生确实认为继续怀孕会危及孕妇的生命,则可由一名开业医生终止怀孕。[17]等等。故“人口学”作为一个领域可以从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学等多学科进行研究。人口只能统计,不能“计划和控制”。政府不能限制生育。我国的“人口学”是应计划生育政策而诞生的一门学科,为计生服务。计生委的领导主导并参与了其多数学术活动,其控制生育的价值导向使得其研究成果扭曲,催生出适度人口理论等诸多荒谬的学说。有良心的学者如易富贤、梁建章、黄文政、何亚福等从多学科视角对人口问题进行探讨,揭示了人口研究诸多真相。

2.2 人口学者需要广博的知识

作为人口学者至少应该懂点孕育常识,这是人口学者最基本专业知识要求。人口学者对于世界各国的婚育多元化趋势也应该有所了解,随着性解放以及妇女权利的提升,不婚、不育、丁克、离婚以及同性恋等女性占的比例会越来越高,非婚生子是各国维护生育率必须容忍但又不能提倡的一个事实;人口学者应对高科技发展对环境和资源的影响有所了解,正确了解人口与环境、资源和经济之间的关系,应高瞻远瞩,不能鼠目寸光; 还有,人口学者应了解,中国的人口密度是每平方公里138人,在全球排第56位,远远低于新加坡、韩国、日本、印度、荷兰、意大利、朝鲜、菲律宾和英国等国家,这些国家几乎都没有搞过强制性的计划生育。中国实际耕地面积为20.26亿亩,人均耕地超过1.51亩。按照联合国粮农组织所确定的人均耕地0.795亩的标准,中国可以生存或者供养25-27亿人,等等。

2.3 树立多学科的人口学视角

“人口学”不是一门学科,是一个研究领域。由于生育权是老百姓的基本权利,理论上我们不能控制生育。如前所述,所有欧美发达国家都不曾搞过硬性或软性的计划生育,所有发展中国家除中国和越南外都不搞强制性的计划生育。曾经搞过宣传性的家庭计划的日本、韩国、台湾、新加坡、泰国、伊朗等,人口都已经降至更替水平之下,难以提升至更替水平,他们都后悔不迭。在后工业化背景下,发达国家人口生育率普遍低于2.1的更替水平的前提下,这就需要我们从多个角度、多个学科进行研究,如法学、政治学、文化学、社会学、经济学、伦理学等等。唯有从多个学科的视角进行研究,我们才能以全新的姿态看待人口问题,构建我国的人口学领域的理论框架。例如,社会越发达,妇女受教育程度越高,独立性越强,生育意愿和生育率越低,那么如何提高女性的生育意愿,这就需要从文化学的角度看待生育问题;亚洲儒家文化圈的日本、中国和韩国普遍对非婚生子不太宽容,甚至不太认同,这个问题需要我们从伦理学、社会学的角度去研究,去化解;还有,堕胎问题涉嫌扼杀生命,这也需要我们从法学和伦理学的角度去研究,等等。

[1]翟振武.立即全面放开二胎政策的人口学后果分析[J].人口研究,2014,(2):3-17.

[2]翟振武,李龙,陈佳鞠.全面两孩政策对未来中国人口的影响[J].东岳论丛,2016,(2):77-88

[3]生二胎,40岁以上女性怀孕几率仅5%[EB/OL].http://baobao.sohu.com/20160119/n435015395.shtml, 2016-01-19.

[4]国家统计局.省、自治区、直辖市育龄妇女年龄别生育率及总和生育率[R].http://www.stats.gov.cn/tjsj/ndsj/renkoupucha/2000pucha/html/l0605.htm,2016-05-28.

[5]乔晓春.实施普遍二孩政策后生育水平会达到多高?[J].人口与发展,2014,(6):2-6.

[6]庄亚儿,姜玉,王志理,等.当前我国城乡居民的生育意愿ü基于2013年全国生育意愿调查[J].人口研究,2014,(3):3-13.

[7]钟庆辉.抽查:2015年中国生育率低得惊人还不如日本[EB/OL]. http://news.sohu.com/20161029/n471731943.shtml, 2016-10-29.

[8]谭红朝.人口雪崩!中国生育水平已是全球最低没有之一[EB/OL]. http://finance.ifeng.com/a/20161101/14975867_0.shtml, 2016-11-01.

[9]中国不孕不育平均发病率为12.5%ü15%[EB/OL].人民网.http://acwf.people.com.cn/n/2014/0103/c99038-24017997.html,2014-01-03.

[10]70后遭遇不敢生二孩尴尬 85后称多打拼几年再生[EB/OL].长江网,2015-10-31 .

[11]中国青年报社社会调查中心.是否生育二孩 59.1%受访者首先考虑经济成本[N] .中国青年报,2016-12-02.

[12]国家卫计委首评全面二孩:今年出生将超1750万,符合预判[EB/OL] .http://edu.qq.com/a /20161126/017272.htm,2016-11-26.

[13]英国2012年非婚生子女出生率达47.5%为历史最高[N]每日邮报,2013-7-11(3);参见http://www.guancha.cn/europe/2013_07_12_157769.shtml,2013-07-13.

[14]易富贤.大国空巢[M].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2013:349.

[15]赵雅琦.论堕胎权的合理限制[J].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2):40-45.

[16]黄贤全.试论美国妇女争取堕胎权利的斗争[J].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6):174-180.

[17]宋雷.英国家事法[J].现代法学,1993,(2):95-97.

Fertility Rate Prediction under Two-Child Policy and Its Enlightenment to Demography--Also a Discussion with Professor Zhai Zhenwu

PENG Hong-bin
(South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006, China)

In 2014, in his thesis Demographic Consequences of an Immediate Transition to a Universal Two-child Policy, Professor Zhai Zhenwu held that if the universal two-child policy was put into effect in 2012, the annual number of births in China would amount to 35.4 million, 49.95 million, 40.25 million, and 35.40 million in the coming four years. And he also observed that the highest fertility rate would reach 4.5. However, in this paper, after calculation, the author predicts that the fertility rate will just be close to 1.5 under the same circumstance. Global consciousness and multi-disciplinary perspective should be used in the study of Demography.

fertility rate; population; multi-disciplinary perspective

C924.21

:A

:1672-2841(2016)04-0072-05

2016-11-20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科2014年规划基金项目“儒家文化背景下学校教育领导美德范畴与制度规约”的阶段性成果(14YJA880055);2013年广东省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项目“儒家文化背景下研究生学术现状调查及学术规范研究”(2013JGXM-MS19)。

彭虹斌,男,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教育哲学、教育管理学和人口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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