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
2016-07-19
结束日本战国时代的三个人是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和德川家康。其中织田信长的性格最为狂放不羁,其一生任性妄为,极端讨厌传统而又杀人如麻,被称为“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自己也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以此自称。
不过,按照日本的神话,“第六天魔王”可不是高大魁伟的男性恶魔,而是倾城倾国的大美女,除了魔王的称呼,还被称为“红叶狩”。这位大美女嫁给了日本平安时代著名武士源赖光的祖父源经基为侍妾,因为不安于偏房的身份,用妖术诅咒正妻。正当正妻奄奄待毙之时,源经基的儿子发现真相并揭穿了红叶狩,结果红叶狩被流放。到了流放地的红叶狩彻底成魔,纠集了大量叛党,又现出魔王真身,召唤大量妖魔四处烧杀破坏。天皇派大将平维茂前去征剿,但不敌妖术,最后还是在天神的帮助下用降魔剑才杀死红叶狩。
数百年后,当不拒凡俗、喜好杀人的织田信长四处南征北战之际,痛恨他的人便认为他是“第六天魔王”重现人间。织田信长应该知道这位魔王是女性,也慨然接受,还真是毫不顾忌世俗眼光。
苏联时代顽固透顶的东正教会
俄罗斯的东正教徒占总人口的69%,十月革命后,东正教会成为反对苏维埃的重要力量之一。在著名的白军将领高尔察克、邓尼金、弗兰格尔等人的军队中,多至数千人、少至数百人的神职人员主动参军,他们不但在军中从事祈祷、临终忏悔以及医疗等服务,还用宗教鼓舞士气。因此,反革命的东正教会遭到沉重打击,上至都主教下至修士修女均被消灭,仅1918到1919年不到一年的时间内,俄罗斯东正教会十万神职人员中有六万人被毙。
苏联建立后,东正教会自然被纳入党的领导,但一些顽固透顶的教徒仍然拒绝合作,转入地下成立“俄罗斯真正东正教会”。这个地下教会以不送孩子到苏维埃学校上学、不入集体农庄、不服兵役、不在官方的就业单位工作为“反抗”方式。该组织在政府的不断重击下竟然还能与苏联共始终,苏联解体前尚有教徒近百万,后随着宗教正常化不再需要隐蔽才解散。
齐奥塞斯库的宝藏不翼而飞
1989年12月25日,罗马尼亚最高领导人齐奥塞斯库夫妇在特尔戈维什蒂一座军营里被处决,军事法庭宣布了齐奥塞斯库的五大罪状,其中之一是他积累的巨额财富,仅在外国银行就存有10亿多美元。他家族生活奢侈,每年要花几十万美元从国外进口首饰、化妆品、食品和各种用品,甚至连狗的食物和疫苗都是进口的。他的弟弟马林在维也纳大量购买西方豪华商品,用卡车运回罗马尼亚。齐奥塞斯库的子女过生日时从新加坡和泰国订购特种兰花,用专机空运回来,这种兰花每束价值180美元。
既然生活如此豪奢,其家族必定有大量金钱存留下来。一时间,罗马尼亚全国掀起了一股“寻金热”,人们都希望齐奥塞斯库留下的巨款能扭转严重的经济困难。大家几经调查,却没有发现他留下过什么钱。原来,虽然齐奥塞斯库在国外例如加拿大有大量地产、山林,但都托名在其他不相干的人名下。他倒台后,这些人便成为了上述产业的真正主人,自然追不回来了。至于当年维持豪奢生活的款项,基本来自于在塞浦路斯注册的克列斯切恩特公司,它名义上的老板是塞浦路斯人桑巴尔,实际上由罗马尼亚国家保安局控制。该机构素有“国中之国”的称呼,建立了一套与政府外贸部门平行的“第二经济”,控制了很大一部分产品的进出口贸易,所收入的外汇不受政府部门监督,还有一些未列入账目的秘密基金。齐奥塞斯库倒台后,这些无账可查的秘密基金很可能落入了私人腰包,自然也无从查起。让罗马尼亚人热切盼望的“齐奥塞斯库宝藏”,便这样不翼而飞。
“科学怪人”与中国
“弗兰肯斯坦”在中国并不陌生,这个由十九世纪科幻作家玛丽·雪莱创造的科学怪人形象,是欧美电影中的常客。人们不知道的是,这位科学怪人曾被用来比喻中国,并几经加工形成著名的“中国睡狮”传说。众所周知的一个传说,拿破仑再次被囚禁期间说过中国是一只睡狮,现在虽然昏睡不醒,而一旦醒来将会震惊世界。这则传闻已被证实是子虚乌有,可将中国比喻成“睡狮”的说法在清末民初之际极为盛行,这个概念从何而来?
原来,曾国藩之子、著名外交家曾纪泽曾写过一篇《中国先睡后醒论》,其中提到英国元帅吴士礼说过,中国就如小说《弗兰肯斯坦》中的科学怪人一样,一旦苏醒,将对欧洲大有危害。后来,著名翻译家严复在天津《国闻报》中一篇翻译自英国《国运报》、名为《如后患何》的文章后面写了一段按语,指出吴士礼元帅说过,中国就如小说中的科学怪物“弗兰金仙”一样,“斯怪者任其卧则安寝无为,警之觉则大奋爪牙起为人害”,如果产生出如拿破仑一样的强人,很有可能“欧洲之人将绝迹于亚东而太西种族将为所逼”。
按说用科学怪人比喻中国是有贬义的,但这说法到了“健笔”梁启超手中便成为一种激励国人的方法,指出只要奋发图强、大兴变法,便可崛起于世界。不过,要让当时的中国人了解什么是科学怪人“弗兰肯斯坦”实在很困难,于是梁启超便用“睡狮”一词代替。经过梁启超的传播,“睡狮”一词几乎成为中国的代名词。此说法提出不过五六年,便产生了《醒狮》杂志,众多文人无论是黄遵宪还是邹容,都在自己的作品中自觉地大量使用“睡狮”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