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城市创新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

肖春梅，刘占芳

(新疆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2)

·区域经济·

乌鲁木齐城市创新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

肖春梅，刘占芳

(新疆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2)

内容提要：“十三五”时期是我国经济发展方式向创新驱动转变的重要阶段，乌鲁木齐城市创新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对地方政府制定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政策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参考已有研究成果，根据乌鲁木齐市创新的特点，从创新投入、创新产出和创新外围环境三个方面构建了城市创新能力指标体系，并运用层次分析法对乌鲁木齐城市的创新能力进行测度得出：乌鲁木齐市的创新能力在逐渐提升，其中，创新投入对其拉动作用最明显、创新产出较明显、创新外围环境相对来说较弱。将二级指标与经济增长进行回归分析得出：创新投入、创新产出及创新外围环境三个因素与经济增长之间均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且创新投入影响程度最大。为此，本文提出应加大创新投入力度，引进和培养高层次人才，构建城市创新网络和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等政策建议。

关键词：城市创新；经济增长；层次分析法；乌鲁木齐市

一、问题的提出

当前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城市创新能力是城市技术创新、资源分配和运营能力的综合反映，是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之一。2015年10月，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发展的五大理念，强调创新在国家发展全局中的核心地位，提倡不断推进理论、制度和科技等各方面的创新。创新驱动以及由此导致的产业升级对经济增长方式的优化作用日益重要，创新驱动是城市转型升级和经济增长的动力和重要影响因素，加速创新驱动已经成为城市经济增长的首选途径。随着社会和经济的不断发展，一个城市的创新能力对其经济增长的带动作用越来越强。因此，研究城市创新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对于探索促进经济增长的创新驱动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从区域发展的角度看，城市是区域创新的中心，而乌鲁木齐市作为新疆的首府城市，在新疆经济和社会发展中具有重要地位。2014年乌鲁木齐市GDP和财政收入分别占到全疆的26.54%和26.56%；在城市创新能力的反映指标上，2014年乌鲁木齐市的R&D经费支出、专利申请数、财政科技拨款分别占到全疆的36.67%、44.34%和20.99%。*根据《2014年乌鲁木齐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相关数据计算得出。这表明乌鲁木齐市在新疆经济发展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可以说乌鲁木齐市的城市创新能力基本反映了新疆的城市创新能力。因此，本文以乌鲁木齐市为例，对城市创新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实证分析。

国外学者从两个层面对城市创新和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一是从理论的角度进行研究。亚当·斯密早在1766年就认识到“资本积累、劳动分工和科技进步是经济增长的动力”；Slow(1956)认为,技术进步是人均产出增长去除资本和劳动增长之后的没有被解释的部分；熊彼特(2000)论述了技术创新和经济增长之间的互动作用模式，他认为技术创新与经济增长之间具有显著的关系。二是从实证的角度进行研究。Murat Iyigun (2006)认为干中学与R&D活动会产生两种类型的技术进步：发明和创新，二者相互补充，共同推动经济的增长；Sanidas(2004)认为技术创新除技术之外还包含了管理创新，并对二者影响经济增长的重要程度进行了研究；Carmine Ornaghi(2006)提出了一种新的方法来评价知识溢出对公司生产率和需求的影响作用，认为产品创新比过程创新具有更强的扩散效应。

国内学者从不同角度对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但大多数学者都是从实证的角度分析两者之间的影响关系。韩丽等(2010)认为，城市创新能力的影响因素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不同而变化；安源、钟韵(2013)采用面板数据对城市创新能力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分析，并指出一个城市的创新能力受人力和财力资本投入、外商直接投资等因素的影响；杜伟、杨志江、夏国平(2014)认为，在西部地区人力资本是技术创新推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影响因素；许树辉、王利华(2014)认为，城市创新与产业集聚两者之间相互促进，共同提升了当地的经济发展水平；仲崇高等人(2015)从空间经济学视角对丝绸之路经济带9省市面板数据进行了分析，实证检验了区域创新能力差异与影响因素的关系；樊杰、刘汉初(2016)认为，投资和外向型经济与区域经济的关系受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并指出在“十三五”期间科技创新会拉大我国东西部区域经济的差距；熊曦、魏晓(2016)从创新要素投入、创新结构和功能三方面构建区域创新能力指标体系，认为三者是影响区域经济发展的因素。

综上，国内外学者均从不同的视角对城市创新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大量的实证研究，但是很少有学者构建一套体系来研究城市创新，以及城市创新能力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到底有多大。本文正是在此背景下，以乌鲁木齐市为例，通过构建城市创新能力指标体系来分析城市创新能力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二、城市创新能力指标体系的构建

在阅读了大量的国内外相关文献的基础上，本文参考了樊杰和刘汉初的指标体系*樊杰,刘汉初.“十三五”时期科技创新驱动对我国区域发展格局变化的影响与适应[J].经济地理,2016(1):1-9.，并根据乌鲁木齐城市创新的特点进行了一定的改动，构建了一套城市创新能力的指标体系(见表1)，该指标体系由3个二级指标和11个三级指标构成。本文将从创新投入、创新产出和创新外围环境三个方面来分析一个城市的创新能力。

一是创新投入。创新投入是反映一个城市创新能力的重要方面，在城市创新程度的高低上起着决定性作用。本文分别从人力资本投入和财力资本投入两个方面选取了4个指标来反映一个城市的创新投入能力。

二是创新产出。创新产出是一个城市创新能力的外在表现，是一项关键性因素。本文从一个城市创新能力的直观反映角度选取了3个指标来体现一个城市的创新产出能力。由于数据获取的局限性，未选取乌鲁木齐市技术市场成交额这一指标。

三是创新外围环境。外围环境是城市创新的基础，城市创新环境是一个城市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各方面条件对城市创新支持水平的反映，影响着一个城市的创新投入和产出能力，是影响城市创新投入和产出的背景。本文从一个城市创新的制度建设、经济实力和融资能力角度选取了4个指标来反映其创新外围环境能力。

表1　城市创新能力指标体系

三、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测度

(一)方法介绍与数据来源

1.方法介绍。本文主要采用层次分析法对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水平进行评价。层次分析法是指将复杂问题分解为若干有条理化的层次，并以数量形式来体现人的主观判断，是定性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多层次权重分析决策方法。具体步骤如下：

首先，文本将指标体系中的指标按目标层、准则层和方案层进行梳理排列；其次，邀请了区域经济学和城市经济学领域的9名专家(其中包含6名疆内外高校老师和3名疆内外国家和自治区发改委研究机构人员)根据各层指标相对上层指标的重要程度，采用1～4分打分法对指标进行打分(1表示本层指标对上层指标的重要程度最高，按1到4的次序递减)，以此得到判断矩阵。再次，求解判断矩阵，按列进行标准化处理，并按行进行加总，对矩阵进行一致性检验。最后，对9名专家的打分分别计算权重，再采用算术平均法进行处理得到最终权重，并对得到的结果进行一致性检验。

根据以上步骤操作可得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的指标权重，表如2所示。

城表2　市创新能力指标权重

2.数据来源。本文根据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指标体系所选取的11个指标作为观测变量，运用层次分析法分析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由于指标数据取得的有限性，本文选取了2003年—2014年的数据，数据来源于《新疆统计年鉴》(2004—2015)和《乌鲁木齐市统计年鉴》(2004—2015)。

(二)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分析

本文采用层次分析法对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进行分析，为了使选取的数据更加标准化，首先采用Z-score法对三级指标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对于得到的结果分别乘以各自的权重进行分层汇总，得到二级指标的指数；二级指标的指数再乘以各自权重得到一级指标的指数。

1.乌鲁木齐市创新投入的评价与分析。图1是根据表3乌鲁木齐市创新投入指数结果绘制的趋势图。从图1可以看出，乌鲁木齐市创新投入指数总体呈现波动上升趋势，2003年—2008年期间，除去一开始的不平稳波动外，2006年和2008年增幅较大；2009年—2011年又呈不断下降趋势；2012年—2014年又呈波动上升趋势。12年不断波动的趋势表明乌鲁木齐市的创新投入不平稳。从表2影响创新投入因素的权重来看，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投入强度的影响最大，但由于乌鲁木齐市政府和企业的创新意识薄弱，对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投入强度较低，导致乌鲁木齐市创新投入下降最明显；人才是创新的主体，而乌鲁木齐市科技活动人员中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人数较少，加上不完善的人才激励机制和新疆软环境的不利影响，致使乌鲁木齐市创新投入下降；而且乌鲁木齐市工业企业对创新的重视程度不高，科技活动投入少，导致科技活动经费内部支出占工业增加值的比重一直处于低水平状态(见表3 )。

表3　2003年—2014年乌鲁木齐市创新投入指数

注：2003年—2010年相关数据统计口径为大中型工业企业，2011年—2014年统计口径为规模以上工业企业。

图1：乌鲁木齐城市创新投入指数图

数据来源：根据表3结果绘制而成。

2.乌鲁木齐市创新产出的评价与分析。图2是根据表4乌鲁木齐市创新产出指数结果绘制的趋势图。从图2可以看出，乌鲁木齐市创新产出指数在这12年间总体呈现上升趋势。从表2影响乌鲁木齐市创新产出因素的权重来看，人均高技术产业产值和每万人口发明专利拥有量是主要影响因素，其中，人均高技术产业产值的影响更明显。《统计年鉴》数据显示，2014年乌鲁木齐市人均高技术产业产值为1.26万元，是2003年的24.15倍；高技术产业产值占工业总产值的比重为13.14%，比2003年的3.83%上升9.33个百分点。2014年发明专利拥有量为362件，是2013年的12.07倍。可以看出，随着创新、低碳、绿色等理念的提出，乌鲁木齐市越来越重视城市创新，高技术产业产值和发明专利拥有量的上升速度比较明显，城市创新成果不断增加，创新转化能力不断增强。

表4　2003年—2014年乌鲁木齐市创新产出指数

注：2003年—2010年相关数据统计口径为大中型工业企业，2011年—2014年统计口径为规模以上工业企业。

图2：乌鲁木齐市创新产出指数

数据来源：根据表4 结果绘制而成。

3.乌鲁木齐市创新外围环境的评价与分析。图3是根据表5乌鲁木齐市创新外围环境指数结果绘制的趋势图。从图3可以看出，乌鲁木齐市创新外围环境指数总体呈现上升趋势。其中，2003年—2007年呈现快速上升趋势，2008年—2010年间不断波动，2010年后又呈现平稳上升趋势。从表2 乌鲁木齐创新外围环境影响因素的权重可以看出，受教育经费投入占财政支出的比重是其主要影响因素。从“十五”规划以来，乌鲁木齐市对教育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教育经费投入占财政支出的比重越来越大，从2003年的9.6%提高到2014年的12.7%，上升了3.1个百分点。这说明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技术的不断变革，乌鲁木齐市创新外围环境越来越好，但其相对于2014年全国的15%仍有一定的差距，因此，乌鲁木齐市教育经费的投入力度仍需加强，其创新外围环境还有待进一步提升和发展。

表5　2003年—2014年乌鲁木齐市创新外围环境指数

图3:乌鲁木齐市创新外围环境指数

数据来源：根据表5结果绘制而成。

4.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的评价与分析。图4是根据表6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综合指数结果绘制的趋势图。从图4可以看出，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综合指数在2003年—2009年呈现不断上升趋势，2009年为一个转折点，2009年—2011年呈现下降态势，2011年之后又呈现上升趋势。总的来看，2003年以来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总体呈上升趋势。从表2中二级指标的权重可以看出，创新投入对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的拉动作用最明显，其次是创新产出，创新外围环境的拉动作用相对来说最弱。

从表6可以看出，2009年—2011年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的下降主要是受创新投入和创新外围环境指数下降的影响，其中创新投入指数的影响更明显，而影响创新投入指数的主要因素是人才支持和科研经费支撑；创新外围环境指数在2010年下降明显，这主要是受新疆大环境的影响。

表6　2003年—2014年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综合指数

图4：乌鲁木齐市城市创新能力综合指数

数据来源：根据表6结果绘制而成。

四、城市创新能力与经济增长的关联分析

(一)模型设置与指标的选择

基本模型是： Yit=Ait+Bitxit+εit(i=1，2，3，…，N；t=1，2，3，…，T)

(1)

式(1)表示每一个经济指标在所有个体和时间点上对应的变动关系，本文将乌鲁木齐市的地区生产总值作为被解释变量测度城市经济增长，将城市创新能力指标作为解释变量。为了消除数据之间的异方差性，本文建立了半对数模型：LnGDP=A+B1tX1+B2tX2+B3tX3+ε (2)

其中,被解释变量为GDP，以2003年为基期进行折算，数据来源于《新疆统计年鉴》(2004—2015)；解释变量为创新投入指数、创新产出指数和创新外围环境指数。用此模型来解释创新投入、创新产出和创新外围环境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

(二)城市创新能力与经济增长关联的实证分析

本文运用stata12.0对数据进行处理，得到如下结果：

LnGDP=16.169+1.128X1+0.203X2+0.196X3

(3)

t=(8.66) (3.35)(3.82)

R2=0.9115，调整后的R2=0.8783，F=27.47

从回归结果来看，其拟合优度为0.9115，修正后的拟合优度为0.8783，说明拟合很好，也就是说影响创新能力水平的三个因素能较好地解释地区生产总值，即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与其生产总值显著相关。进一步分析可以看出，三个影响因素均通过t显著性水平检验，说明这三个影响因素对乌鲁木齐市经济增长具有显著的影响，即乌鲁木齐市创新投入每增加1%，经济增长水平提高1.13倍；创新产出每增加1%，经济增长水平提高20.3%；创新外围环境每增加1%，经济增长水平提高19.6%。可以看出，乌鲁木齐市经济增长水平与创新投入、创新产出和创新外围环境均呈正相关关系。从F检验值来看，在给定α为0.05显著性水平下，通过查询F分布表，可得到自由度为8的临界值Fα(3,8)=4.07，通过与临界值比较，F=27.47>Fα(3,8)，可以得出模型总体水平是显著的。

五、结论及建议

(一)结论

1.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自2003年以来总体呈上升趋势，且创新投入、创新产出和创新外围环境均对其有正向影响作用。其中，创新投入的拉动作用最明显，创新产出次之，创新外围环境相对较弱。

2.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与其经济增长显著相关。其中，影响乌鲁木齐城市创新能力的三个因素，即创新投入、创新产出和创新外围环境与其经济增长均呈正相关关系，且均通过t显著性水平检验。此外，模型总体通过了F检验，说明创新投入、创新产出和创新外围环境对城市经济增长均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二)建议

1.加大创新投入力度，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首先，政府应带头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增强乌鲁木齐市创新投入，加大教育经费投入并成立专项基金，支持企业和研发单位积极申请专利和进行科研创新项目，积极牵头并组织当地企业参加国际大科学工程，发挥科技创新的带头作用。其次，制定优惠的政策和提供相应的资金支持，鼓励企业加大创新投入力度，使公司能够通过科技创新来发展循环经济，以实现可持续发展，从而提高乌鲁木齐市全要素生产率水平。

2.引进和培养高层次人才，打造强大的科研团队。首先，政府应该充分利用“一带一路基金”，调动社会资本，组建一支强大的科研队伍，提高乌鲁木齐城市技术创新能力。鼓励企业成立专门的研发部门，招收研究生以上学历的优秀研究人员，提供必要的物质基础保障，吸引优秀人才留驻企业，长期为企业进行科学研究，以此提高乌鲁木齐市整体的经济增长水平。其次，以产学研结合的形式加强对具有潜力人才的培养，不断为新疆核心区建设注入新鲜血液。

3.构建城市创新网络，实施大数据战略。首先，政府应根据乌鲁木齐市特殊的地理位置、产业结构、资源禀赋和产业扶植政策，构建乌鲁木齐城市创新网络，实施网络强疆战略，发展分享经济。其次，随着渝新欧、蓉新欧、汉新欧铁路线的开通，新疆的地缘优势更加明显，为了防止新疆出现“过道经济”，政府应主动引导，加强不同地区企业之间的联系，避免出现产业同构现象，并根据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城市的产业结构，制定适合本地区的产业发展规划，更好地承接东部地区产业的转移。

4.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激发创新创业活力。首先，政府应优化资源、土地、技术等资源配置，完善乌鲁木齐市场竞争环境，健全创业人才的培养机制。其次，加大乌鲁木齐市财政支持力度，统筹安排小微企业的创新资金，鼓励大学生和科研人员创业。最后，发展创新创业平台，乌鲁木齐市作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的核心，应依托其优势地位，打造若干具有影响力的创业创新中心，吸引创业群体，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激发乌鲁木齐市的创新创业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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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汪爱琴)

An Empirical Study of City Innov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n Urumqi

Xiao Chunmei, Liu Zhanfang

(Xin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Urumqi 830012,China)

Abstract:The period during China's 13th Five-Year Plan is an important stage of its economic development, which aims at innovation-driven transformation. The study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 innov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local government to formulate policies to promote coordinated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Based on the existing research results and innovation features of Urumqi, this paper builds innovation capacity index system of the city from such three aspects as innovation input, innovation output and peripheral environment of innovation. And then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AHP) is employed to measure the innovation capacity in Urumqi and found that it gradually increases in Urumqi, among which, its role in boosting innovation and investment is most obvious, then, comes the innovation output, and external environment innovation is relatively weak. Then the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secondary indicates and economic growth is carried out.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i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city innovation output and economic growth, innovation peripheral environment and economic growth, city innovation input and economic growth, among which, the influence of city innovation input is greatest. To this end, the paper puts forward such recommendations as increasing innovation investment, introducing and training high-level personnel, constructing urban innovation network, city innovation input, encouraging people to start their own businesses and make innovations, and so on.

Key Words:City Innovation; Economic Growth;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AHP); Urumqi

收稿日期：2016-03-25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新疆工业空间布局优化与区域协调发展研究——基于资源和环境的视角”(12XJJA7900040)；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产业援疆与新疆承接产业转移问题研究”(13BJL010)

作者简介：肖春梅(1972-)，女，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区域经济与规划、产业布局；刘占芳(1992- )，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发展规划与政策。

中图分类号：F299.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8576(2016)03-0039-009

DOI：10.16716/j.cnki.65-1030/f.2016.03.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