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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接3:读金克剑先生《屈原故里在大庸》

2016-06-11王中兴

湘潮(理论版) 2016年7期
关键词:秭归张家界市故里

屈原故里究竟在哪里?这个难以破解的千古之谜,湖南张家界市学者兼作家金克剑在其大作《屈原故里在大庸》中,以翔实的史料,严密的论证告诉人们:屈原故里在大庸——今张家界市永定区阳湖坪镇屈家坊潭口。

屈原的故里在哪里?这个问题,在晋以前的史籍中都没有明确记载,就连距屈原生活的年代最近的西汉时期,官至太中大夫的贾谊、淮南王刘安、太史公司马迁等人,他们在自己所著述的《吊屈原赋》《离骚传》《史记》中,全都没有写出屈原故里的具体地望。这一时期,只有东方朔提出了一个“平生于国兮,长于原野”的模糊说法(嚴格说,还算不上一“说”)。如果从东方朔的这一说法算起,关于屈原故里的探索,古今屈学界持续奋斗了两千多年。两千多年来,屈学界关于屈原故里,先后形成了十多种说法。这许多说法,虽多有谬误,让人莫衷一是,但都凝聚了中华民族对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对一代民族英雄的深切怀念,对其灵魂归宿的莫大关心。

在关于屈原故里的诸多说法中,其中的“秭归”说影响最为广大。此说的始作俑者是东晋时期的袁山松。袁山松其人,在晋安帝(司马德宗,397-418年在位)时做过秘书监、吴郡太守。他写了一篇名日《宜都山川记》的文章。袁氏在这篇文章中说,他是从“秭归”之“秭”的这个字上得到启示,悟出了屈原故里之所在,于是他提出了这个屈原故里“秭归”说。袁山松的这个“秭归”说,具体地址是指在秭归的乐平里。因其说以“秭”代“姊”,纯属意测,荒谬绝伦。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也只是在少数人中传播,几乎没有产生什么影响,也并未引起学界的重视。百十年后的南北朝时期,北魏的郦道元(466或472—527),在其地理著作《水经注》中,援引了袁山松的“秭归”说。此后,屈原故里“秭归”说,才开始逐步在屈学界流传开来。就是说,郦道元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了“秭归”说的推手。不过,在此后的两百余年间,人们对这个“秭归”说,仍然颇为陌生。一直到晚唐宪宗(李纯)元和年间(807—820),秭归乐平里才建起了屈原庙。从两宋到元、明的五百多年间,秭归乐平里的屈原庙屡修屡废。明末对屈原庙再予重修,并立碑记事。清康熙年间,满清王朝为了笼络汉族知识分子,也在乐平里修建了一座屈原庙,还立碑颂德。上世纪90年代初,我曾因公务到过秭归,当地的朋友告诉我,明、清时期建造的屈原庙,在文革时,均被当作“四旧”破坏了。明代的建筑、庙宇与碑刻,均已荡然无存。清代的建筑、庙宇虽毁而碑犹存。我当时所见到的屈原庙,据说是当代人胡德平(胡耀邦之子)在上世纪80年代初捐资修建的。

与此同时,也有一些人对这个“秭归”说提出了质疑,并前赴后继进行批判论战。于是,关于寻找真正的屈原故里的十多种说法便先后随之产生。广大屈学者十分明白:屈原生身故里的确认,事关一个文化巨人成长的历史背景、文化发生学背景的准确把握,事关研究方向的正确与否,事关屈原其人、其诗是否真实存在的大事。不能简单地看成是争文化名人、争文化符号的狭隘庸俗之举。两千多年来,屈学界一次又一次掀起否定屈原、否定屈诗的逆流现象就是明证。事实上,关于屈原故里研究,已经成了屈原学一门十分重要的课题内容。屈原真正故里一日没有找到,屈学界寻找与论战就永远不会有停止的一天。换句话说,屈原故里达十五六说,本身就是对“秭归”说的怀疑、否定与抵制。这是屈原学界的觉醒。这是真理与谬讹的较量。然而,真正的屈原故里究竟在哪里?这个问题,屈学界长期争论而无果,乃至成了一个难解的千古之谜。

屈原故里究竟在哪里?

金克剑先生不仅回答了屈原故里的准确地望,还为我们揭开了“屈氏后庸国”一段悲壮的历史真相。

为了探寻屈原故里,金克剑先生根据张家界市历史文化基础性研究领导小组的统一部署,坐冷板凳,钻故纸堆,搜罗被尘封的史料,展开田野实地考察,调查历史文化遗存,搜集、研究民间传说及古庸属地残存的地名信息,研究屈原辞赋创作的时代背景,深入解读张家界地区民间祖传的告祖词,以及《永定屈氏族谱》、苗族古籍等,耗时6年,在准确破译楚辞中博大精深的历史文化密码后,终于揭开了关于屈瑕封邑、屈瑕封国、屈原父母、屈原出生祖屋、屈原老屋场、屈原田产、屈原家庭、屈原子女、屈原后裔村落、屈原后裔人口、屈原后裔祖茔、屈原政治身份等层层迷雾,还原了历史真相,让一代伟大爱国诗人屈原的魂灵,回归到了他出生成长的故土——湖南大庸——张家界市永定区阳湖坪镇——屈家坊潭口!

而这一切,又与他所发现的大宋国史《太平御览》引录南齐《荆州图记》236字证词形成对接!

在《屈原故里在大庸》这部学术大作中,金克剑先生以他自己特有的艺术语言风格,超常的史学灵感,深厚的学术功底,破译了屈原诗赋中所反映的“大庸古国”、“祖先封地”、“昆仑之源”、“轩辕生地”等若干千古未解历史之谜,这就为人们拨开历史迷雾,重新认识屈原,认识屈原出生、成长的国家背景、社会背景、家族背景,从虚假的“秭归说”、“郢都说”阴影中走出来,从两千年一贯不改的全国一窝蜂的屈原诗注解中解放出来,从而以此创立全新的屈原学研究理论范式。他挑战的不仅是两千年来的屈原学界,更是对自己学术、学养、学识、意志、胆魄的挑战。

在学术研究领域,不随波逐流,不人云亦云,不囿成说,不惧权威,敢于立异,能够立新,既需要学术勇气,更需要海纳百川、博学多识的学术功底。在“屈原故里在哪里”这个两千年悬案中,金克剑先生之所以敢于剑指流俗,能够明确地告诉人们一个全新的答案,是因为他本人就出生在屈原故乡大庸古国土地,从小就浸染在浓浓的屈子遗风氛围中,从小就在听唱屈原的《九歌》、《九章》、傩音骚歌长大成人,又长期在具有中华古文明丰富遗存的张家界市从事文学创作,并长期地、全身心地搜集有关史料,认真地进行研究和考证。品读《屈原故里在大庸》一书,我们一定会为其丰富翔实的史料,严密科学的考证,充满诗意的语言而震撼击赏。所谓心智大开,耳目一新。这部著作,从表现看只是对屈原故里所作的明确回答,但因为作者是在屈姓后庸国的存在和兴衰的大背景下,斫究和揭示这一疑案真相的,因此称本书为半部大庸国史也不为过。

1958年5月8日,在怀仁堂召开的中共八大二次会议上,毛泽东同志曾作过著名即兴演说,其中一句话一直影响着中国学术界,他说:

“从古以来,创立新学派的,在开始时,都是年轻的,学问比较少的,被人看不起的,被压迫的。这些发明家在后来才变成壮年、老年,变成有学问的人。这是不是一个普遍规律?不能肯定,还要调查研究,但是,可以说,多数是如此。......不要被名家、权威吓倒,要敢想、敢说、敢做......”

论其年龄,金克剑先生已不是年轻人了,但在屈原学学术殿堂,他还是个惴惴然刚叩门而入的“新手”。

我与金克剑先生在此前从未谋面,在读了他的大作后,对他所取得的如此重要的研究成果,不能不表示衷心的敬佩和赞赏。金先生的这一研究成果,至今还只能算作“一家之言”,不可避免地还要接受学术界同仁和有识之士们的品评和求证,但他毕竟是举起了一面旗,走出了一条路。链接3:读金克剑先生《屈原故里在大庸》

王中兴

屈原故里究竟在哪里?这个难以破解的千古之谜,湖南张家界市学者兼作家金克剑在其大作《屈原故里在大庸》中,以翔实的史料,严密的论证告诉人们:屈原故里在大庸——今张家界市永定区阳湖坪镇屈家坊潭口。

屈原的故里在哪里?这个问题,在晋以前的史籍中都没有明确记载,就连距屈原生活的年代最近的西汉时期,官至太中大夫的贾谊、淮南王刘安、太史公司马迁等人,他们在自己所著述的《吊屈原赋》《离骚传》《史记》中,全都没有写出屈原故里的具体地望。这一时期,只有东方朔提出了一个“平生于国兮,长于原野”的模糊说法(严格说,还算不上一“说”)。如果从东方朔的这一说法算起,关于屈原故里的探索,古今屈学界持续奋斗了两千多年。两千多年来,屈学界关于屈原故里,先后形成了十多种说法。这许多说法,虽多有谬误,让人莫衷一是,但都凝聚了中华民族对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对一代民族英雄的深切怀念,对其灵魂归宿的莫大关心。

在关于屈原故里的诸多说法中,其中的“秭归”说影响最为广大。此说的始作俑者是东晋时期的袁山松。袁山松其人,在晉安帝(司马德宗,397-418年在位)时做过秘书监、吴郡太守。他写了一篇名日《宜都山川记》的文章。袁氏在这篇文章中说,他是从“秭归”之“秭”的这个字上得到启示,悟出了屈原故里之所在,于是他提出了这个屈原故里“秭归”说。袁山松的这个“秭归”说,具体地址是指在秭归的乐平里。因其说以“秭”代“姊”,纯属意测,荒谬绝伦。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也只是在少数人中传播,几乎没有产生什么影响,也并未引起学界的重视。百十年后的南北朝时期,北魏的郦道元(466或472—527),在其地理著作《水经注》中,援引了袁山松的“秭归”说。此后,屈原故里“秭归”说,才开始逐步在屈学界流传开来。就是说,郦道元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了“秭归”说的推手。不过,在此后的两百余年间,人们对这个“秭归”说,仍然颇为陌生。一直到晚唐宪宗(李纯)元和年间(807—820),秭归乐平里才建起了屈原庙。从两宋到元、明的五百多年间,秭归乐平里的屈原庙屡修屡废。明末对屈原庙再予重修,并立碑记事。清康熙年间,满清王朝为了笼络汉族知识分子,也在乐平里修建了一座屈原庙,还立碑颂德。上世纪90年代初,我曾因公务到过秭归,当地的朋友告诉我,明、清时期建造的屈原庙,在文革时,均被当作“四旧”破坏了。明代的建筑、庙宇与碑刻,均已荡然无存。清代的建筑、庙宇虽毁而碑犹存。我当时所见到的屈原庙,据说是当代人胡德平(胡耀邦之子)在上世纪80年代初捐资修建的。

与此同时,也有一些人对这个“秭归”说提出了质疑,并前赴后继进行批判论战。于是,关于寻找真正的屈原故里的十多种说法便先后随之产生。广大屈学者十分明白:屈原生身故里的确认,事关一个文化巨人成长的历史背景、文化发生学背景的准确把握,事关研究方向的正确与否,事关屈原其人、其诗是否真实存在的大事。不能简单地看成是争文化名人、争文化符号的狭隘庸俗之举。两千多年来,屈学界一次又一次掀起否定屈原、否定屈诗的逆流现象就是明证。事实上,关于屈原故里研究,已经成了屈原学一门十分重要的课题内容。屈原真正故里一日没有找到,屈学界寻找与论战就永远不会有停止的一天。换句话说,屈原故里达十五六说,本身就是对“秭归”说的怀疑、否定与抵制。这是屈原学界的觉醒。这是真理与谬讹的较量。然而,真正的屈原故里究竟在哪里?这个问题,屈学界长期争论而无果,乃至成了一个难解的千古之谜。

屈原故里究竟在哪里?

金克剑先生不仅回答了屈原故里的准确地望,还为我们揭开了“屈氏后庸国”一段悲壮的历史真相。

为了探寻屈原故里,金克剑先生根据张家界市历史文化基础性研究领导小组的统一部署,坐冷板凳,钻故纸堆,搜罗被尘封的史料,展开田野实地考察,调查历史文化遗存,搜集、研究民间传说及古庸属地残存的地名信息,研究屈原辞赋创作的时代背景,深入解读张家界地区民间祖传的告祖词,以及《永定屈氏族谱》、苗族古籍等,耗时6年,在准确破译楚辞中博大精深的历史文化密码后,终于揭开了关于屈瑕封邑、屈瑕封国、屈原父母、屈原出生祖屋、屈原老屋场、屈原田产、屈原家庭、屈原子女、屈原后裔村落、屈原后裔人口、屈原后裔祖茔、屈原政治身份等层层迷雾,还原了历史真相,让一代伟大爱国诗人屈原的魂灵,回归到了他出生成长的故土——湖南大庸——张家界市永定区阳湖坪镇——屈家坊潭口!

而这一切,又与他所发现的大宋国史《太平御览》引录南齐《荆州图记》236字证词形成对接!

在《屈原故里在大庸》这部学术大作中,金克剑先生以他自己特有的艺术语言风格,超常的史学灵感,深厚的学术功底,破译了屈原诗赋中所反映的“大庸古国”、“祖先封地”、“昆仑之源”、“轩辕生地”等若干千古未解历史之谜,这就为人们拨开历史迷雾,重新认识屈原,认识屈原出生、成长的国家背景、社会背景、家族背景,从虚假的“秭归说”、“郢都说”阴影中走出来,从两千年一贯不改的全国一窝蜂的屈原诗注解中解放出来,从而以此创立全新的屈原学研究理论范式。他挑战的不仅是两千年来的屈原学界,更是对自己学术、学养、学识、意志、胆魄的挑战。

在学术研究领域,不随波逐流,不人云亦云,不囿成说,不惧权威,敢于立异,能够立新,既需要学术勇气,更需要海纳百川、博学多识的学术功底。在“屈原故里在哪里”这个两千年悬案中,金克剑先生之所以敢于剑指流俗,能够明确地告诉人们一个全新的答案,是因为他本人就出生在屈原故乡大庸古国土地,从小就浸染在浓浓的屈子遗风氛围中,从小就在听唱屈原的《九歌》、《九章》、傩音骚歌长大成人,又长期在具有中华古文明丰富遗存的张家界市从事文学创作,并长期地、全身心地搜集有关史料,认真地进行研究和考证。品读《屈原故里在大庸》一书,我们一定会为其丰富翔实的史料,严密科学的考证,充满诗意的语言而震撼击赏。所谓心智大开,耳目一新。这部著作,从表现看只是对屈原故里所作的明确回答,但因为作者是在屈姓后庸国的存在和兴衰的大背景下,斫究和揭示这一疑案真相的,因此称本书为半部大庸国史也不为过。

1958年5月8日,在怀仁堂召开的中共八大二次会议上,毛泽东同志曾作过著名即兴演说,其中一句话一直影响着中国学术界,他说:

“从古以来,创立新学派的,在开始时,都是年轻的,学问比较少的,被人看不起的,被压迫的。这些发明家在后来才变成壮年、老年,变成有学问的人。这是不是一个普遍规律?不能肯定,还要调查研究,但是,可以说,多数是如此。......不要被名家、权威吓倒,要敢想、敢说、敢做......”

论其年龄,金克剑先生已不是年轻人了,但在屈原学学术殿堂,他还是个惴惴然刚叩门而入的“新手”。

我与金克剑先生在此前从未谋面,在读了他的大作后,对他所取得的如此重要的研究成果,不能不表示衷心的敬佩和赞赏。金先生的这一研究成果,至今还只能算作“一家之言”,不可避免地还要接受学术界同仁和有识之士们的品评和求证,但他毕竟是举起了一面旗,走出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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