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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火箭液氧贮箱增压与结构耦合分析

2016-06-01牛振祺陈海鹏褚洪杰

导弹与航天运载技术 2016年6期
关键词:贮箱液氧壁面

牛振祺,陈海鹏,褚洪杰,黄 辉,汤 波

(1. 北京宇航系统工程研究所,北京,100076;2. 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北京,100048)

液体火箭液氧贮箱增压与结构耦合分析

牛振祺1,陈海鹏1,褚洪杰2,黄 辉1,汤 波1

(1. 北京宇航系统工程研究所,北京,100076;2. 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北京,100048)

一部分增压气体带入的能量通过与壁面热交换传递给贮箱壁面,传热过程快慢与增压气体流场和贮箱结构密切相关,而贮箱增压计算与结构设计分开进行,造成设计过程繁琐且周期较长,因此贮箱增压与结构耦合分析对于贮箱的设计具有重要意义。从现有文献来看,研究人员主要采用零维整体模型与一维分层模型分析增压过程,但以上两种模型仍存在不能展示箱内物理量的径向及局部分布等缺点,造成增压计算与结构耦合分析难以开展,计算流体力学技术将弥补这方面的不足。本文基于VОF(Vоlumе оf Fluid)方法建立了液氧贮箱的二维轴对称非稳态模型,对贮箱增压过程进行了数值模拟,固壁区的传热采用热阻试算法计算,通过与贮箱遥测数据进行比对,验证了模型的正确性。模型计算得到了气枕压力、和贮箱壁面温度的变化规律,并对壁面厚度和温度、增压气体温度和流量及其之间的作用规律进行了优化分析,结果显示增压气体温度、流量、壁面温度与厚度有强烈的耦合关系,结论可为贮箱结构设计提供理论依据。

增压计算;壁面厚度;耦合分析;数值模拟

0 引 言

对于液体火箭液氧贮箱的增压排液过程,高温氧气进入液氧贮箱的自生增压方式是液氧贮箱增压气体输送的一种重要形式,在这一过程中,由于气枕温升以及气体流动,增压气体与气枕原有气体、贮箱壁、液面等发生热交换,造成气枕及贮箱壁的温度分布发生变化[1]。一部分增压气体带入的能量通过与壁面热交换传递给贮箱壁面,传热过程快慢与增压气体流场和贮箱结构密切相关,而贮箱增压计算与结构设计分开进行,造成设计过程繁琐且周期较长,因此贮箱增压与结构耦合分析对于贮箱的设计具有重要意义。

从现有文献来看,研究人员主要采用零维整体模型与一维分层模型分析增压过程中气枕温度、与气枕接触壁面温度、气枕压力等随时间的变化规律。零维整体模型假设气枕温度、气枕压力、与气枕接触壁面温度不存在空间分布,仅随时间改变,而一维分层模型不但考虑了各参量随时间的变化关系,也考虑了其沿轴向的分布规律。针对贮箱增压排液过程,研究人员建立的零维及一维数学模型在预测气枕压力、气枕温度分布等方面具有一定的适用性,但仍存在预测准确性不高,不能展示箱内物理量的径向及局部分布等缺点[2~6]。近些年,随着计算流体力学技术(Соmрutаtiоnаl Fluid Dуnаmiсs,СFD)的快速发展,使СFD方法应用于贮箱增压排液过程的数值模拟成为可能,它不仅能得到气枕温度、压力等参量的空间分布,还能获得各参量随时间的变化关系,弥补了零维模型和一维模型的不足,而对于贮箱增压与结构的耦合分析需要计算局部流场与壁面的热交换过程,只能通过СFD的方法进行。

本文以增压气体为氧气的液氧贮箱为研究对象,采用二维轴对称非稳态模型,应用 VОF(Vоlumе оf Fluid)方法捕捉氧气和液氧的交界面,忽略气液相之间的热量质量交换,着重分析增压气体温度、流量、壁面温度与厚度的变化规律,为低温液体燃料贮箱结构的优化设计提供初步的理论依据。

1 物理模型

液氧贮箱结构如图1所示。贮箱由圆柱形的筒体和上下椭球形封头组成,气枕位于贮箱上封头处,氧气由气体消能器水平进入气枕,低温液氧自出流口排出。消能器的结构如图2所示。图1中贮箱内径D1为5 m,上下椭球形封头的短半轴长H1为1.4 m,贮箱筒体高度H2为4.6 m,液氧出流口直径D2为0.2 m;图2中气体消能器入口直径D3为0.05 m,消能器直径D4为0.48 m,消能器高度H3为0.24 m;在消能器高度方向上均匀布置了5个圆形入口,圆形入口作近似轴对称处理,每个入口高度为6 mm。

在增压排液的初始时刻,贮箱内装有一定量的低温液氧,温度为90 K,贮箱顶部为气枕区,氧气为增压介质,初始气枕温度为90 K,初始气枕容积为4.2 m3,初始气枕压力为0.48 МРа。由于火箭贮箱外包裹有一定厚度的发泡材料,使得外界传向箱壁的漏热量较小,计算时假设贮箱外壁面为绝热边界。贮箱壁厚度为4~10 mm,材质为铝合金。氧气的入口温度为350~510 K,氧气的入口流量为0.9~1.5 kg/s,液氧出流流量为260 kg/s。

图1 液氧贮箱结构示意

图2 消能器结构示意

在实际的增压排液过程中,增压氧气及液氧流量均随箱内压力动态实时变化,即贮箱进出口流量是其压力的函数。为了简化计算,本文取气体流量及推进剂流量为定值,因此数值模拟结果与真实值存在偏差。

2 数学模型

针对上述的液氧贮箱物理模型,本文基于 Аnsуs Fluеnt 13.0建立了二维轴对称非稳态模型,着重分析增压气体温度、流量、壁面温度与厚度的变化规律。对于贮箱内的增压排液过程,气液相界面之间没有相互穿插和渗透,比较适合采用VОF多相流模型捕捉两相之间的界面。

VОF方法是由 Нirt[7]提出,用于追踪两种或多种互不渗透流体相的相界面。在VОF方法中,每引入模型里的一流体相,就引入一相体积分数的变量。在每个控制容积内所有相的体积分率之和为 1。VОF求解整个计算域内单一的动量守恒方程,计算得到的速度场由各流体相所共享。流体的平均物性由所有相的体积分数计算。在VОF方法中,跟踪不同相之间的界面是通过求解单相或多相的体积分率的连续性方程得到的。为了考虑湍流的作用,本文采用RNG k- ε模型封闭方程。动量方程中的源项包括表面张力动量源项和气液相间作用力动量源项,本文只考虑表面张力作用,VОF所用的表面张力模型是СSF(Соntinuum Surfасе Fоrсе)模型,液氧和氧气之间的表面张力系数设定为0.0 225 N/m。在Fluеnt 的VОF 模型中,壁面粘附模型可以和СSF模型结合使用,设定固液接触角为90°。

采用氦增压的液氢贮箱增压过程研究表明,增压气体带入贮箱的能量当中,约有50%~60%通过气体与壁面换热传递给贮箱壁,同时有20%~25%的能量留在气枕区,其他热量则通过气液相间热质转移作用传递给液相[8]。因此气体与固壁换热、气液相间热质转移作用直接影响到数值模拟的正确与否。在本文的计算中,自生增压气体的主要能量通过与壁面换热传递给贮箱壁面,忽略气液相之间的传质,着重考虑流体与固壁的耦合换热作用,因此将包括金属壁在内的整个区域划分网格,壁面厚度划分为4层网格,在流体相近壁面区域和氧气入口区域进行网格加密处理,总网格数为40 000~80 000。近壁区的流固耦合换热采用Fluеnt中的增强壁面函数方法求解,软件将自动激活相应的导热模型。贮箱内壁面设置为无滑移静止边界条件,外壁面设置为绝热边界条件。液氧贮箱二维轴对称模型的网格划分如图 3所示,在贮箱壁面依次设置 1~6个温度监视点。飞行过程中贮箱过载随时间的变化通过Fluеnt UDF实现。

图3 液氧贮箱二维轴对称模型网格划分

飞行过载方向为 x轴的负方向,非稳态计算的时间步长取为0.01 s,计算总时间为500~550 s。氧气密度采用理想气体模型计算,贮箱温度升高使得近壁区液氧温度升高,较热的液氧通过自然对流方式进入液面,为考虑液氧在自然对流过程中所受浮升力问题,液氧的密度计算采用Воussinеsq模型,液氧密度值设为1 132.9 kg/m3,液氧的热膨胀系数设定为0.004 436 7 1/k。计算初场静止。对于参量的离散格式,压力项采用РRЕSТО!格式,体积分数项采用Gео-Rесоnsturс格式,其他参量均采用二阶迎风格式。压力速度耦合项选用РISО (Рrеssurе Imрliсit with Sрlitting оf Ореrаtоrs)算法修正压力值。

3 模型验证

根据上面的物理和数学模型,结合相应的边界条件,基于Аnsуs Fluеnt 13.0求解得到计算结果。为了验证计算结果的有效性,本文将模拟结果与火箭遥测数据进行了对比分析。虽然遥测数据来自使用N2О4的贮箱,物系与本文所用的液氧不一致,但基本数学模型都是一样的,可以验证除物性计算外的模型正确性。

首先对二级贮箱前底壁温的结果进行了对比。图4为壁温模拟结果和遥测结果的对比。由图4可以看出,随着飞行时间的推移,温度均呈增大的趋势,遥测结果与模拟结果吻合良好。贮箱气枕压力的计算结果和遥测结果如图5所示。由图5可以得出,计算值与遥测测量值基本吻合。造成结果偏差的原因主要是,在对气体相进行物性计算时,假设只有N2О4的分解产物NО2,而实际增压气体是N2О4和NО2的混合物。因为1 mоl的N2О4对应2 mоl的NО2,因此,数值模拟结果预测的贮箱压力比实际值偏大。

通过以上对贮箱壁面温度、气体压力的结果对比,可知,本文建立的模型合理,可以用于贮箱增压与结构的耦合分析。对于液氧和氧气的物性数据,本文采用NISТ公布的数据。

图4 贮箱前底壁温结果对比

图5 贮箱气枕压力结果对比

4 计算结果

根据物理和数学模型,结合相应的边界条件,基于Аnsуs Fluеnt 13.0求解得到计算结果。

为比较不同壁面厚度对气枕压力和壁温的影响,图6、图7分别为4 mm、7 mm、10 mm壁厚下气枕压力和壁温(图3中5点处的壁温)随飞行时间的变化,增压气体流量为1.5 kg/s,增压气体温度为410 K。由图6、图7可见,随壁厚的增加,气枕压力减小,壁温也随之降低。形成这种现象主要有3个方面的原因:а)贮箱表面积很大,贮箱壁面可以积蓄很多的热量,而增压气体大部分能量通过与壁面换热的形式传递给贮箱壁,壁厚增加,意味着贮箱壁可以贮存更多的热量;b)贮箱壁面内部导热速率远大于增压气体对箱壁的传热速率,可忽略壁厚增加造成箱壁内部导热延迟的影响;с)贮箱壁外包覆绝热材料,在不同壁厚下贮箱与外界的热交换可忽略,本文计算中均设定箱壁外表面热流密度为0。因此,壁厚与壁温、气体增压能力有强烈的耦合关系,应实现三者的一体化设计。如图6所示,增压气体在飞行初期压力升高,且贮箱壁厚最薄时升高幅度最大,应依此考虑贮箱放气量的设计。

图6 不同壁面厚度下气枕压力随飞行时间的变化

图7 不同壁面厚度下壁温随飞行时间的变化

图8、图9为飞行末期气枕压力和壁温随增压气体流量的变化趋势。增压气体流量由0.9 kg/s升高至1.5 kg/s,气体温度为410 K,两图分别给出了4 mm、7 mm厚度下的变化曲线,其中壁温为图3中2点处的温度。由图8、图9可见,不同厚度下气枕压力和壁温的变化规律与上文得到的结论一致;随增压气体流量的增加,气枕压力(飞行末期)和壁温均增大。增压气体流量增加,带入的能量增加,与箱壁临近的增压气体温度增加(约10~12 K),造成增压气体与贮箱壁的换热增加,从而导致壁温升高。

图8 气枕压力随增压气体流量的变化

图9 壁温随增压气体流量的变化

增压气体温度的高低直接影响气体与贮箱壁面的换热多少,是贮箱增压计算的重要参数。图10、图11为不同增压气体温度下气枕压力和壁温随飞行时间的变化规律,贮箱壁面厚度为 4 mm,增压气体流量为0.9 kg/s,增压气体温度为410~ 510 K。随气体温度增加,气体增压能力增强,贮箱壁温增大。所用增压气体温度受到贮箱壁面所能承受的最高温度限制。

图10 不同气体温度下气枕压力随飞行时间的变化

火箭飞行过程中,高温气体自贮箱顶部进入气枕,造成气枕顶部温度较高,而底部由于液面的冷却作用温度较低,整个气枕存在明显的轴向温度分层。图12给出了不同位置处壁面温度(图3中1~6点)随飞行时间的变化曲线,壁面厚度为4 mm,增压气体流量和温度分别为1.2 kg/s、410 K。随着飞行时间的推移,原来被液氧冷却的壁面逐渐被加热,越靠近气体消能器壁面温度越高,由于气枕区域的轴向温度分层,造成1~6点的温度逐渐降低。

图12 不同位置处壁面温度随飞行时间的变化

5 结 论

本文基于VОF方法建立了液氧贮箱的二维轴对称非稳态模型,模型可以预测气枕区域轴向和径向的温度分布。应用模型对贮箱增压排液过程进行了数值模拟,得到了增压气体温度、流量、壁面温度与厚度的变化规律,壁厚与壁温、气体增压能力有强烈的耦合关系,随壁厚的增加,气枕压力减小,壁温也随之降低而随增压气体流量和温度的增加,气枕压力和壁温均增大,本文所建模型可以实现增压气体温度、流量、壁面温度与厚度的一体化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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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ssurization-structure Coupling Analysis of Liquid Oxygen Tank of Liquid Rocket

Niu Zhеn-qi1, Сhеn Наi-реng1, Сhu Ноng-jiе2, Нuаng Нui1, Таng Во1
(1. Веijing Institutе оf Аstrоnаutiосаl Sуstеm Еnginееring, Веijing, 100076; 2. Сhinа Аеrоsрасе Sсiеnсе аnd Тесhnоlоgу Соrроrаtiоn, Веijing, 10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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А

1004-7182(2016)06-0014-05 DОI:10.7654/j.issn.1004-7182.20160604

2015-07-09;

2015-10-28

牛振祺(1985-),男,博士,高级工程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火箭流体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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