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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角新观点

2016-05-30

求知 2016年8期
关键词:行使公正智库

行使公权力应坚持的六种理念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郑泰安在3月17日《光明日报》撰文指出:1.权力不能放弃的理念。放弃权力,可能导致不作为而受到党纪政纪处分,也可能导致渎职失职,情节严重的甚至可能触犯刑法,受到刑事处罚。权力不同于权利,权力不仅必须行使,而且必须行使好、行使对、行使够、行使实、行使活。而权利的行使,只要在不侵害公共利益、不侵犯他人合法权益、不违背公序良俗的前提下,是可以放弃的。2.功成不必在我的理念。有些权力行使后,其效果需要长期实践才能显现出来。该理念要求统筹当前利益与长远利益、当代利益与子孙利益、本届利益与下届利益的关系,不能追求形象工程、政绩工程,而必须打造民生工程、民心工程,正确处理好任内与任外的关系,解决好台上与台下的关系。3.权力为民所用的理念。国家权力的运作就是要为民用权,以实现民众的权利并使民众幸福。领导干部要坚守责任意识,树立正确、正当、合理、依法、廉洁行使权力的观念,打造权力行使的信念共同体、事业共同体、命运共同体、使命共同体、理念共同体、责任共同体和价值共同体。4.真理最终在民的理念。我们要坚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些人利用权力谋求私利,开始或许会得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事势的变幻和事物的发展,真相最终会被人民群众所发现,规律最终会起作用。5.做事要讲角色的理念。作为领导干部,需要具备基本的职业素养,具备公道、务实的行权本色,将自己作为公务人员的主体属性、主体特征和主体要求与相对应的行为模式、行为范式相适应。6.有权勿想挣钱的理念。官道、学道、商道各有各的道,各行其道。对商道而言,其经营活动主要以营利为目的,但对于官道上的行为,则决不允许权力行使者在行使权力时与金钱有所沾染。

深刻认识和坚信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科学性

曲青山在今年《求是》杂志第六期撰文认为,科学社会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为人类社会的发展指明方向。科学社会主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源头和根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新阶段、新成果。在当代中国,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真正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尽管在具体运行层次上,在具体的管理方法和经营机制上,我们积极吸收借鉴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一些具体做法,但在社会基本制度的本质层次上则始终贯彻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不能丢,丢了就不是社会主义。否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坚持的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就否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就没有了性质的界定,成了随便什么都可以装的“筐”,也就谈不上什么科学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科学性,不仅体现在其遵循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原则的科学性上,更为重要的是,它扎根于中国的土壤,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和广泛的现实基础,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是符合中国实际的科学社会主义。解决中国的问题只能在中国大地上探寻适合自己的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由我国人民在独特的文化传统、独特的历史命运、独特的基本国情基础上,经过长期奋斗和探索作出的选择,不是偶然的,也不是哪个人、哪个政党简单凭主观愿望来决定的。

智库建设有三个难题

急需破解

4月6日《光明日报》报道,在“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机遇、挑战与前景”研讨会上,中共中央党校原副校长李君如在发言中说:从宏观来说,智库建设有三个难题急需破解:其一,智库和智库载体职能区分的难题。例如,有智库责任的教学研究机构是智库发展的深层载体,但不能简单地把其全部责任都归于智库。其二,智库结构和功能定位的难题。我国智库大体上可分为四类:超官方智库,主要是人大和政协;作为党和政府职能部门的研究机构,即官方智库;准官方智库,即具备党委和政府背景、在民政部登记注册的社会组织;民办的非官方智库。应该形成在党的领导下,以高端智库为主体、多类智库共同发挥作用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其三,智库的研究方法和人才结构的难题。智库人才具有特殊性,这是由其特殊的研究方法所决定的,会做学术研究不等于会做对策研究,会做论证性研究不等于会做预测性研究。因此,各类智库要注重补齐短板,提高研究的前瞻性。

防止对社会公正的误读

中共中央党校社科部吴忠民教授在3月2日《光明日报》撰文指出,要特别防止对社会公正的误读,对社会公正理念一旦误读,就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情形,进而导致人们对社会公正问题的误判。误读之一:对弱势群体有利的事情才是公正的事情。合理的解释应当是:真正的社会公正并非只是对哪一个特定群体如弱势群体有利,而是对社会的各个群体都有利。如果只是强调改善弱势群体是社会公正的主要内容,那么,便是以偏概全。重要的是,这种片面导向的持续进行,便会不可避免地催生出平均主义甚至是民粹主义现象,损害其他群体的合理利益,造成不公,从而给社会带来始料不及的严重危害。误读之二:社会公正主要是一个收入差距的问题。合理的解释应当是:收入差距状况是社会公正状况的一个带有一定综合性的直观表现,但社会公正问题所包含的内容十分广泛,远远不是收入差距状况所能涵盖的。虽然收入差距状况如基尼系数能够用来从某个侧面描述社会公正的某种具体状况,但远远不能解释社会公正的全部或基本状况。收入差距状况说明不了社会成员努力的机会条件是否公正合理。社会公正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机会平等,亦即:凡是具有相同能力和相同意愿的人,其发展前景应当是大致相似的。为此,社会流动包括垂直流动和水平流动的渠道应当是开放畅通的。唯有如此,一个社会方能充满活力和创造力,进而才有可能得到持续发展。收入差距状况难以准确说明初次分配结果的公正与否。显然,如果只是将收入差距较小这样一种表面状态当作是公正的目标,那么,其中所隐含的危害是比较大的。误读之三:社会公正只是一件相对的事情,没有绝对的社会公正。合理的理解应当是:社会公正既是一件相对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绝对的事情,是相对和绝对的统一体。这种看法的错误在于,它没有看到,在一个社会当中,正如不存在完全绝对的社会公正一样,同样也不存在完全相对的社会公正。社会公正固然是一件相对的事情,但同时也是一件绝对的事情。同万事万物包括发展一样,社会公正是绝对与相对的统一。从世界范围看,凡是社会公正做得比较好的国家和地区,都是在一个个具体的、“相对”的时代条件下,逐步地使该国或地区社会公正的“绝对”成分得以不断增加,使社会公正的“绝对”水准得以不断提高。我们应当本着“尽力而为”和“量力而行”这两项相辅相成的原则来维护和促进社会公正。

“天时”、“地利”、“人和”:

我国经济面临历史性新机遇

中国人民大学校长刘伟4月8日在《人民日报》撰文指出,从“天时”也就是经济发展阶段性特征看,作为处在中等偏上收入阶段的发展中国家,我国很有可能实现三大历史性跨越。一是到2020年实现GDP(国内生产总值)总量和人均GDP水平比2010年翻一番,并迈进高收入阶段。实现这一跨越,今后5年只要年均增长率达到6.5%即可。二是到2030年前后实现GDP总量赶上甚至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实现这一跨越,只要在2020年后的10年里年均增长5.5%左右即可。三是到2050年前后人均GDP水平赶上发达国家平均水平,跻身发达国家行列。从“地利”也就是我国区域经济结构布局及演变看,从非均衡发展走向均衡发展为经济可持续增长提供了重要条件。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东部、中部、西部三大地区的经济发展就呈现了这一梯度式推进的特征。当前,我国东部地区基本实现了工业化,增长速度相对放缓,但其他未完成工业化的地区呈现加速增长趋势,这为我国经济长期持续增长拓展了空间。从“人和”也就是人口总量和结构变化看,我国人口至少能从两个方面支持经济持续增长。一是人口总量大,占世界总人口的22%;二是城镇化加速带来人口结构特别是城乡结构的深刻变化,既刺激着新的需求,也推动形成新的供给。从需求看,大量农村人口城镇化会使人们的生活方式发生深刻变化,形成市场性和发展性的新需求;从供给看,城镇化加速将缩小城乡差距和居民收入差距,不仅会增加国民储蓄,而且会有效刺激需求。

“僵尸国企”退出的障碍并非无法化解

吴敬琏在刚刚出版的《供给侧改革》一书中提出,改革确实比较复杂。例如要让“僵尸国企”不生存,从理论上来说很容易,但如果真要把一个大国企关掉,它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执行的时候肯定会比较谨慎一些。顶层设计方案做好了,但它最终实施的时候还是通过各个部门去落实,而各个部门的考虑和动力不太一样,所以有时候不同的部门,政策推进差距很大。现在的有利之处是,有了顶层设计,那就可以进一步加强实施和落实方面的协调,共同推进。就国企改革而言,如果是“僵尸国企”要被关闭、被兼并或被重组,政府担心的无非是几方面的问题:第一,如果工人失业,会不会有社会问题;第二,会不会有很多不良资产——银行的不良贷款过多会导致问题;第三,一些地区的经济增长可能会受到影响。这三个问题,有可能导致改革推进变得非常困难。但反过来看,不推进的后果是什么?例如我们确实担心失业问题,但通过支持一个本来就已经资不抵债和产能过剩非常严重的企业继续运行,来保证一部分人的就业,和直接用资金保障这部分人的生活,哪一个效率更高?答案显而易见。并且,目前我国有一定的社保体系,与过去什么都没有的改革环境已大不相同。同时,与过去劳动密集型国企很多的情形不同,目前的很多大国企尽管规模很大,但其实都是资本密集型的,因此就业的问题其实是能够被化解的。不良资产的问题也同样可以化解。其实,通过给“僵尸企业”提供更多的融资,让它们的不良资产不爆发,这更加危险。如果现在不处理,不良资产问题会变得越来越严重,这非常重要。我们已经见到很多企业,在2008年或2009年本来要破产了,结果在2009年的刺激政策中全都被救活,但最近又要破产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的负债已经比那个时候庞大很多。从目前来看,以我国政府的资产负债表,或者说我们整个国家的财政能力,要化解不良资产问题是有可能的。比如,过去通过资产管理公司,将一部分不良资产先放在一个单独的平台上,慢慢化解。第三个问题就是影响GDP增长:关闭国企会使当地的经济暂时不活跃了。这正是长痛和短痛的问题。所以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它确实考验顶层的决断力。如果我是市长,估计我也不愿意关停。但如果不化解,以后的问题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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