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常态下高校教师工作的绩效挑战与应对策略
2016-05-20臧兴兵王海红
臧兴兵++王海红
摘 要:新常态下,经济发展动力会更多依靠人力资本质量和技术进步,创新将成为驱动发展的新引擎。新常态对我国高等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对高校教师工作绩效也提出了新的挑战:一是内涵式发展;二是提升创新驱动能力;三是加强协同创新。论文针对这一趋势提出解除制度供给抑制、建立现代大学制度,建设人力资源强国、提高创新驱动能力,制定协同创新的具体措施等应对策略。
关键词:新常态;高校教师;工作绩效; 应对;策略
中图分类号:G40-058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1-1254(2016)02-0078-07
我国经济发展已进入新常态,人口渐趋老龄化,农村富余劳动力锐减,要素的规模驱动力弱化。社会经济正在向形态更高级、分工更复杂、结构更合理的阶段演化。发展方式正从规模速度型粗放增长转向质量效率型集约增长。经济结构正从增量扩能为主转向调整存量、做优增量并存的深度调整。经济发展更多依靠人力资本质量和技术进步,创新将成为驱动发展的新引擎。认识、适应和引领新常态,成为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基本逻辑。这一趋势无疑对我国高等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对高校教师工作绩效也提出了新挑战。
一、高校教师工作分析
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构成大学的三大使命。人才培养是高校最基本的职能。从中世纪大学产生到19世纪初,大学一直沿袭着培养人才的单一办学方向缓慢前行。欧洲中世纪的大学是由最初的知识职业行会脱胎而成,如意大利的博隆那大学、法国的巴黎大学、英国的牛津大学等。其主要任务是通过专业教育,为社会需要培养官吏、牧师、法官和医生。19世纪初,德国洪堡以新人文主义的思想指导创办了柏林大学,极力推崇科学研究职能是大学的根本价值所在。“大学立身的根本原则是在深入、广泛的意义上培植科学,并使之服务于全民族的精神和道德教育”[1]。在洪堡看来,人的发展是教育的真正目的,大学要实现这个目的就要通过研究进行教学。1862年以后,随着美国赠地学院的发展,社会服务开始成为高校的第三大职能。现代高校社会服务的范围早已超越了培养人才的单一目标,广泛涉及人力培训、决策咨询、技术推广、技术转让、兴办知识产业、进行社会监督等诸多形式。
新经济时代,人才已成为创新的第一资本。高校教师从事专业技术工作,国外文献一般称为学术职业。美国等发达国家主要依靠大学进行基础研究。马克斯·韦伯认为,学术工作不仅是学者据以谋生的手段,而且是学者响应知识的“神召”(calling)、积极实现精神超越的手段。由于高校中不少教师并不习惯于到社会上去挣钱,而是喜欢以本职教学、科研安身立命,高校在基础研究的创新能力上远远高于企业。
科学研究是产生知识的源泉,技术创新主要来源于科学研究。据统计,1980年以来,大学仅技术转让就为全美经济贡献约300亿美元,每年提供25万个就业机会,市场上超过1000种产品来自于大学科研成果[2]。无论是对于获得工作还是保住职位而言,全球经济中薪资水平最高的工作都需要高级的知识和技能。高校教师同时扮演着教学者、研究者和服务者角色,既要“传道、授业、解惑”,又要从事科研,开展社会服务。高校教师作为研究者,一方面通过专业研究,创新知识,传播知识,应用知识,改进人类的生产和生活;另一方面通过科学研究,更新教育观念,揭示教育规律,指导教学工作,改进教学内容和方法。作为服务者,高校教师对外参与技术创新、科技咨询、成果推广以及在各类培训中直接为社会提供专业服务,对内履行学科建设、专业队伍建设、学术管理、学生管理等各种校内职责。高校教学科研必须由教师和科研人员来完成,高校质量的优劣取决于师资队伍的质量。社会对知识与技能的需求给新的教育供给创造了机会,并且强化了对技术维持与更新的永久需要。高校的人才培养为企业等主体的创新人才提供来源。因此,其技术创新能力的提升能辐射整个社会。由于知识资源丰富,高校知识扩散能力对企业技术创新能力的提高存在显著促进作用。
二、我国高校教师工作绩效
绩效通常是指组织或个人为了达到目标而采取的各种行为的结果,包括组织绩效和员工绩效。组织绩效是组织为了实现一定的目标所完成的各种任务的数量、质量及效率;员工绩效就是员工的工作效果、业绩、贡献,是员工知识、能力、态度等综合素质的反映,也是组织对员工的最终期望,主要包括完成工作的数量、质量、成本费用以及为改善组织形象所做出的其他贡献。亨特等对不同工作类别的员工高绩效和平均绩效的差异进行比较发现:对于办事员来说,高绩效和平均绩效的差异为17%;对于事务性管理人员而言,这种差异拉开到25%;对于专业技术人员来说,这方面的差异被进一步扩大为46%[3]。这表明对高校教师进行绩效考评具有合理性的一面。
高校教师绩效包括教学、科研和社会服务方面对社会的贡献,本文主要讨论人才培养与科学研究两个最基本层面。
(一)人才培养
截至2014年底,我国各类高等教育在校生3559万人,规模已经稳居全球第一,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为375%,超过中高收入国家平均水平;普通高校毕业生数屡创新高,2013年达到690万人,2014年达到727万人,2015年达到749万。普通本科高校近5年累计输送近2000万专业人才,是将近全国每年新进入劳动力市场人数的一半。主要劳动年龄人口中受过高等教育的比例达1583%。1999年我国高校开始大幅扩招,从图1、图2中可以看出,2003年毕业生数也开始陡增。2000-2014年间,我国普通高校毕业生合计共6484万人,相当于欧洲的法国、英国或意大利的全国人口总量。其中,研究生毕业生数逾400万人,接近新西兰或爱尔兰全国人口;博士毕业生从2004年的23446人增加到2012年51713人,大量博士毕业生进入高校或研究机构,充分保证了我国学术劳动力市场和高端技术市场的人才供给。每10万人口平均在校大学生数增幅超过3倍,毕业生占当年新增城镇人口比例从1286%提高到6162%,高校毕业生已经成为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生力军。
尽管我国高等教育质量一向受到质疑,高校毕业生就业很难,但可以想象,如果没有当年扩招的大动作,近10年来中国这一拉动世界经济增长的火车头很可能缺乏足够的人才支撑。在1980-1990年,韩国工人的工资从每小时075美元上涨到1356美元;墨西哥小时工资从1975年的075美元,上涨到了1990年的401美元;而中国的工资涨幅较小,从1978年每小时05美元涨到了2010年的2美元[4]。从劳动力市场角度分析,由于我国高校毕业生的充足供给,有效平抑了劳动力成本的上升势头,从而维持了中国经济发展的竞争优势。
(二)科学研究
高校是我国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主力军。2010-2014年,全国普通高校教职工总数从2157万人增加到2336万人,专任教师从1343万人增加到1535万人,专任教师占教职工总数的比例从6226%提高到6571%。近年来,在国家科技三大奖通用项目中,高校获奖数占全国总数70%以上,产出社会科学重大成果比例占全国80%以上[5]。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NSFC)2000年批准科学基金资助经费13亿元人民币,2010年增长到83亿元。高校承担的项目在自然科学基金中占有较大的比例,2010年,大学获得面上项目资助10819项,经费370979万元,占面上项目总经费的8199%;获重点项目资助304项,经费67568万元,占重点项目总经费的7005%。2013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面上项目共16194项,其中,高校获13179项,占8138%;青年项目共资助15367项,高校获11742项,占7641%;地区科学项目共资助2497项,高校获2242项,占8979%;重点资助564项,高校获405项,占712%;国家杰出青年基金项目资助198项,高校获135项,占68%。由于企业研发力量的崛起,我国高校研发机构研究与试验发展折合全时人员,占全国研究与试验发展人员全时当量的比例(曲线a)从2000年的1724%下降到2012年的967%;高校试验发展机构研究与试验发展折合全时人员占全国研发试验发展人员全时当量比例(曲线d),从2004年的435%下降到2012年的072%;高校应用研究机构研究与试验发展折合全时人员,占全国研究与试验发展应用研究人员全时当量比例(曲线c),从2008年的4727%下降到2012年的4013%。但是,我国高校基础研究机构研究与试验发展折合全时人员,占全国研究与试验发展基础研究人员全时当量比例(曲线b),2000-2012年波动不大,平均比重达到全国的2/3;高校应用研究机构研究与试验发展折合全时人员,占全国研究与试验发展基础研究人员全时当量比例,2000-2012年波动也不大,平均比重达到全国的2/5(见图3)。无论是基础研究,还是应用研究,我国高校始终保持着国家研究与试验发展的绝对主力地位。
新常态下,全球范围内的经济增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依赖知识的生产、应用和扩散。发达国家进入后工业化社会后,技术创新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60%-70%,知识产权开始超越有形资产成为财富的主要来源。2005-2012年,我国高校教师在论文发表、著作出版方面占了全国绝大部分份额。发表科技论文占全国比例(曲线l)平均达766%。其中,国外发表数比例(曲线m)明显上升,反映出我国学术研究的国际化步伐正在提速;2005~2012年高校出版科技著作占全国比例(曲线n),几乎呈一条水平线,稳定在827%左右,如图4所示:
2012年,中国专利申请数量超过德国,位于美国和日本之后。在中国注册的65万个专利中,60%是来自企业发明。而且,我国高校正在成为专利申请的重要力量,专利申请数年均增长20%左右。目前,高校国家重点实验室有110个,占全部国家重点实验室的519%;大学承担了50%以上国家“973”计划项目和重大科学研究项目;大学全面参与国家16个重大专项的研究任务;大学的国家创新研究群体占全国总数的55%。此外,全国大学科技园已建成115个,覆盖30个省份的近200所高校。2010-2014年,高校累计提交政策咨询报告4万多篇,在服务国家和地方重大决策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在整个国家创新体系中,高校表现出非常高的科技投入产出效率。
三、新常态下我国高校教师面临的挑战
新常态下,我国正在从制造业“世界工厂”向技术工业大国迈进,力争进入创新型国家行列。中国专利申请数量位居世界前三,已完成向创新体系的转型,一些国际公司开始将中国作为科研的基地。但是,高校教师仍然面临诸多挑战,如人才培养质量、教师科研能力、基础研究比重、原创性成果亟待提高,产学研合作程度与发达国家还有较大差距。
(一)挑战之一:内涵式发展
近年来,我国高校基础设施建设已经有了长足发展,内涵式发展成为高校的当务之急。经济新常态下,市场竞争模式从数量扩张和价格竞争逐步转向质量型、差异化为主的竞争;消费需求从模仿型排浪式消费转向个性化、多样化消费,保证产品质量安全、通过创新供给激活需求的重要性显著上升;传统产业相对饱和,但一些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商业模式的投资机会大量涌现,生产小型化、智能化、专业化将成为产业组织新特征;高水平引进来、大规模走出去正在同步发生;经济增长将更多依靠人力资本质量和技术进步,创新将成为驱动发展的新引擎。在质量保障上,发达国家高校比较重视自我评估、建立相对独立的中介机构、强调内外部保障机制的互通、重视质量标准建设和立法的作用[6]。而我国现代大学制度建设相对落后,质量标准缺失[7]。这些有意义的教育过程才是真正高质量的教育。大学的本质就是有关知识的制度,知识的获得、传授和应用三者间的关系也是通过大学而加以制度化。“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8]。学术劳动的高深性,决定了大学教师涉及的都是一些高精尖内容,因此是一种耗费心血的工作。高深学问的探究是一项极具创造性的活动,有其自身创新和发展的规律性。要求教师充分发挥创造性思维,学术活动的环境不允许有丝毫阻碍这种创造性思维空间的存在;同时,“高深学问忠实于真理,不仅要求绝对忠实于客观事实,而且要尽力做到理论简洁、解释有力、概念文雅、逻辑严密”[9]。此外,高校教师的劳动成果识别周期长,无论是毕业生的质量还是科研成果水平,都有待长时间的实践检验。
(二)挑战之二:提升创新驱动能力
在知识社会,拥有专利的数量和质量越来越成为衡量一个国家(地区)综合竞争能力的重要标志,并直接影响其核心竞争力。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统计,90%-95%的科技创新成果都是以专利形式体现出来的,而且,许多发明创造成果仅出现于专利文献中。1985-2007年我国高校共申请国内发明专利85201件、实用新型专利32965件、外观设计专利3364件、PCT国际专利977件;发明专利占总申请量的比例最高达到6955%,实用新型专利占269l%,外观设计专利占275%,PCT国际专利申请的比例仅为080%。其中,专利申请量最多的前3所大学依次为浙江大学(7310件)、清华大学(6849件)、上海交通大学(5363件);专利授权量最多的前3所大学依次为清华大学(4258件)、浙江大学(3907件)、上海交通大学(2686件);授权率前3名依次为江南大学(6571%)、西安交通大学(6434%)、东南大学(6428%)[10]。较高的授权率表明,这些高校对专利申请质量的重视程度。2002-2012年,高校专利申请受理数占全国比例(曲线o)与高校专利申请授权数占全国比例(曲线q)十分接近,增幅不大,平均值分别为465%和409%。发明专利的技术创新水平和含金量一般要高于实用新型和外观专利,更能代表一个组织的技术原始创新水平。在发明专利上,我国高校的贡献正逐年扩大,进步很快。2002-2012年,高校发明专利申请受理数,占全国比例(曲线p)从583%上升到1023%;高校发明专利申请授权数,占全国比例(曲线r)从41%上升到1586%(见图5)。可见,由于历史上我国高等教育长期与产业脱节,加上近年来企业对技术创新的投入不断加大,在专利申请授权方面,高校所占比重不大,整体上技术创新能力还有待增强。
(三)挑战之三:加强协同创新
产学研合作的本质是科技、教育与经济相结合。其内在机制是优势互补、利益和风险共担、竞争机制。其组织形式包括政府推动型、自愿组合型、合同连接型和共建实体型。产学研合作容易在技术供给、技术需求、利益分配、风险投资
等方面出现问题。“三螺旋”模型采用一个螺旋形的创新模型,其区别于传统的线性创新模型描述在知识商品化的不同阶段,不同创新机构(公共、私人和学术)之间的多重互反关系[11],可以解释大学、政府和产业三者之间在知识经济时代的新关系,如图6所示:
“三螺旋”模型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第一类是国家主义模式(三螺旋Ⅰ):大学、产业和政府三种主体,在其边界上进行的交互由类似工业联络组织、技术转化办公室和合同办公室等机构来完成;第二类是自由主义模式(三螺旋Ⅱ):由分离的制度领域构成,强的边界将政府、产业和大学领域划分开,螺旋体被定义为包含市场运作、技术创新(打破平衡趋向的运动)和交互界面控制的不同信息交互系统,这些不同功能间的交互作用又会在技术转化或专利立法中产生新的信息交流机制;第三类是重叠模式(三螺旋Ⅲ):制度层面的大学、工业组织和政府除了完成其自身传统的功能外,还担当起其它创新角色,如大学创建工业组织的雏形,或作为区域创新组织者扮演准政府角色。
美国高校普遍注重学术界、产业界、政府和研究机构等各方面的合作,并以高校为依托建立了多种形式的组织,专利联合申请比率很高。大学和企业之间已发展成为正式的、大规模的集团性知识联盟体,尤其在产业政策与政府的推动下,大学与企业的关系由单一的扶助型逐步转变为“三螺旋”模型。其具体做法:一是重视基础性原创研究;二是与企业建立合作研究中心;三是建立大学科技园[12]。由于大学科技园中的项目多数有高校科研人员参加,且部分高技术公司直接由大学创办。因此,它是美国大学参与技术创新的新途径。这一举措非常值得我们思考。
四、 应对策略
(一) 解除制度供给抑制,建立现代大学制度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指出:“要制定国家教育质量标准,建立健全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在高等教育机构,教与学双方围绕着知识、智慧、品行、才能等展开主体间活动,这一过程既是学生获得对外部世界与内在心灵的认识过程,也是学生心理和社会从生涩到成熟、从贫乏到丰富、从局限到自由的发展过程,学生就是在这些活动与心理感受中获得了真善美。因此,必须着力解除制度供给抑制,加快建立现代大学制度,注重大学自治与学术自由,充分尊重学科专业的特殊性与多样性,促进大学的个性化、特色发展,为学生提供一个有利于主动学习的成才环境,充分调动学生的内在积极性,促进学生自觉自主地提升自身素质;既要培养跟踪国际科技发展的人,更要培养自主创新型人才;既要大量培养本土化人才,更要培养具备全球视野和应对国际化问题能力的人才,以适应全球化带来的一系列新要求。
(二) 建设人力资源强国,提高创新驱动能力
未来的新需求和新供给来自知识、信息、文化以及其他社会服务业,其源泉都是人类思维和人类活动,其在美国经济中占比达到79%,而在中国只有49%。经济发展的根本动力在于技术创新和进步,而人力资本既是技术创新和进步的发动者和推动者。创新驱动发展是以人为中心的,高水平的管理人员和科技人才在技术创新中起着关键作用。创新能力与国家的经济增长、财政教育支出、国家的重视度高度相关。我国只有继续加大对教育的投入力度,提高财政教育支出占GDP的比重和教育支出占财政总支出的比重,才能提高创新能力,缩小与发达国家的社会差距。但是,我国对教育的投入力度相对于发达国家还是很低,人力资本存量不够,不利于创新能力的提高,更不利于我国创新型国家的建设。因此,我们要制定相关的法律和拓宽教育经费的筹资渠道,保证教育投资力度的提高,从而为科学研究提供充足的资金和人才,进而建设人力资源强国,提高创新能力。
(三) 制定协同创新的具体措施
技术创新是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的重要前提。技术创新不等于发明专利,而是更强调成功地商业化。我们可以采取以下措施:一是改善制度供给,在构建高校技术创新体系的过程中,将协同效应纳入到产学研的动态整合中。产学研的动态整合是用来检验高校技术创新体系中科研成果的。二是重点培养和建设高校科技园区,围绕大学城打造创新驱动的发动机。区域创新系统是区域竞争力的重要来源,应包括生产企业群和进行创新人才培养的教育机构,科技园是科研成果产生的温床,可依托自身的科技资源、信息资源、技术人才、高校的无形资产和学科群的综合优势,发展高新技术,促进产业化。大学城的发展契合了高等教育的大众化,也响应了知识经济时代产学研合作创新的社会需求,日益成为区域创新的中心。其运行逻辑在于开放性、资源共享性和集聚效应。创新研发平台建设要嵌入区域特色产业进行项目研发和面向地方相关高校开放。产学研协同是提高区域创新能力、促使科研成果转化为实际生产力的关键;同时,也能帮助高校教师走出象牙塔,提高其社会服务水平,而且它还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必由之路。
五、结论
在新常态下,经济增长将更多依靠人力资本质量和技术进步,创新将成为驱动发展新引擎。“十三五”时期,我国高等教育已进入内涵式发展新阶段,必须坚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更加注重质量和提高人力资本素质的要求,把提升教师教学科研绩效摆在重要的战略位置。创新驱动实质上是人才驱动,高等教育创新为各方面创新提供知识、技术和人才支撑,必须加快高校制度变革,全面提高人才培养和科研质量,增强技术创新能力,着力培养学生创新精神。目前,与我国高校进行合作研发并联合申请专利的企业为数不多,与创新企业自身专利申请相比,联合申请的比例还比较低。可见,我国产学研合作还有巨大发展空间。高校教师要实现教学、科研、社会服务协调发展,就必须重视产学研合作。高校和企业必须双向互动,高校生产知识,而企业则将高校产出的知识商业化。产学研合作是我国高校教师走出象牙塔,为社会服务,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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