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中国戏曲艺术的表现形式
2016-05-14刘会金
刘会金
摘 要:戏曲是中华文化的瑰宝,传承着中华民族活态的文化基因,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在中华民族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绽放着夺目的光彩。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历史征程中,大力振兴戏曲艺术,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具有十分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关键词:中国戏曲;表现形式;艺术手法
中图分类号:J809;J70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6)18-0108-01
对于传统文化艺术薪火相传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戏曲是最为集中体现中华传统文化的艺术形式,吸收融合了诗歌、音乐、舞蹈、美术、服饰、武术等各种文化艺术精华,展现着独特的中华审美风范。舞台上虽只有一桌二椅,却能够“三五步走遍天下,六七人千军万马”,这正是传统文化艺术写意美学品格的生动表现。生旦净末丑、手眼身法步,丝竹管弦鼓、唱念做打舞,呈现了传统文化艺术的迷人风采。可以说,各种戏曲艺术的百花争艳、代代相传,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发展提供了丰厚滋养。
一、戏曲艺术的在戏曲表演动与静的关系
戏曲表演要求有动有静,动静自如。从声与形的性质来看,“形”侧重于动,“声”侧重于静,但动与静这一对矛盾又常常是辩证地发展的。在唱段的安排上,如在戏剧矛盾冲突逐渐发展到渐近激化时,戏曲的处理往往不是用“动”来表现激化,而“动中取静”,安排给剧中人物以大段唱腔,如《红灯记》中李玉和唱的“雄心壮志冲云天”一段就是这样。“动中取静”一方面可以使剧中人物在尖锐复杂的矛盾中反复思考,浮想联翩,充分地开拓他的思想境界;另一方面使观众对矛盾的如何解决增强了“悬念”,这是“欲扬先抑”的手法,也应是音乐设计在决定重点加工的段落时,首先应该考虑的地方。“静中有动”不仅表现在成套唱腔,往往是表现剧中人物内心激烈的思维活动,而且往往是“外驰内张”、“似静实动”。如《红灯记》中李铁梅的唱段“做人要做这样的人”,外部虽静,内心却很激动,就是“静中有动”的一种表现。在以“动”为主的舞蹈、武打或身段中,也常用“动中取静”的手法,如“亮相”就是其中之一,它犹如连续性进行中的“切断面”,把行动中的一瞬间凝固起来,给观众以欣赏雕塑美和加深对角色精神、气质的理解。
二、戏曲艺术的虚实关系
戏曲表演要求是“虚实结合,实中有虚”。剧中有的地方实写,有的地方虚写。实写、虚写或详写略写,主要是以是否对剧情有益,对塑造人物形象有益来取舍的,这也是戏曲表演中何处须详略粗细的标准。在我国戏曲表演中,常有运用浪漫主义色彩的虚写手法,不仅使神化戏剧本身的故事情节具有浪漫主义的色彩,就是写实的戏也常用虚写手法,如豫剧《红灯记》中李玉和唱的“雄心壮志冲云天”一段,在戏里运用了浪漫主义的处理,李玉和虽身在魔掌中,大段表明自己愿望的唱,也并不怕被敌人听见,同样在戏曲中,有很多类似的情况都是运用的浪漫主义手法来处理的,因此这种运用浪漫主义方法的所在,也正是剧中人物真实流露内心世界的所在,也是戏中音乐性最强、音乐设计最须精笔细缕的地方。中国戏曲这种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手法,不仅用于唱腔方面,在表演、布景和道具等方面也都有运用,正因为戏曲是一种综合艺术,因此各种特殊的表现手法,常常是普遍地运用于各种艺术因素中,这种虚实结合手法一般常见的情况有:高山是虚,桌椅台案是实,行船、骑马是虚,船桨、马鞭是实等……,虚实之间虽然并无一定的界线,但都有比较一致的习惯用法,不论虚或实,都是依据生活现实,并逐步美化加工而成,如马鞭虽较实,但比生活中实际运用的马鞭短,而且还加上了必要的装饰;靠旗较虚,但却是从古代“护颈”变来;而水袖则是由衬衣衣袖加长而来;此外,如水旗、车旗、风火旗、云片等等,都具有符号的性质,但是通过表演,使它们又具有了某些真实形象的综合再现。
三、戏曲艺术的极度夸张和感染力
戏曲是夸张的艺术,戏曲舞台人物造型和形象动作非常夸张,这种夸张遵循美的创造原则,极富欣赏性。比如戏曲演员的化妆就最具有夸张性和装饰性,尤其是净行的化妆独具特色,比如红脸代表忠勇、正义,如关羽、姜维等;黑脸代表刚烈、正直或勇猛,如包公、张飞、李逵等;黄脸代表凶狠、残暴,如典韦、姬僚等;兰色、绿色代表勇猛、强悍、粗豪、暴躁,如马武、单雄信等,紫色代表沉勇、果敢,如专诸、常遇春等;白色代表阴险、奸诈,如曹操、董卓等;金色、银色代表神仙、妖怪,如二郎神、金钱豹等。净行的唱也很夸张,用大嗓,黄钟大吕,气势磅礴,顿挫激越。比如包拯,他画黑脸,表示他的正直、坚毅、刚烈,他的额上又画一个月芽,象征他夜断阴,昼断阳,包公的唱腔也很有特色,感染力很强。
总之,一个民族的艺术,表现形式尽管多种多样,然而它们的美学原则,在某些方面却是相通的。虚实相映,繁简相间的表现原则,是传统文学艺术共同用来解决艺术概括生活的辩证法,也是传统文学艺术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创作方法的重要表征。在戏曲艺术吸收融化各种姊妹艺术的同时,表演艺术便接受了这一美学思想,成为它塑造人物、再现生活的基本原则。这也是各种艺术因素在戏曲舞台上,通过行当能够把它们水乳交融地融合在一起的基因。
参考文献:
[1]郑尚宪.谈戏曲艺术[M].沈阳:辽海出版社,2011.
[2]朱晓燕.浅谈戏曲艺术的和谐美[J].戏剧文学,201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