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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李渔的戏曲结构论在小说中的运用

2016-05-14田良斌苏博雅

关键词:李渔

田良斌 苏博雅

摘 要:李渔,作为著名的戏曲理论家,创作出了较为完整的戏曲理论,被世人誉为“中国戏曲理论始祖”。李渔将创作小说视为一种“无声戏”创作,而这就使其创作的小说新颖突出,充满新奇。同时,这也使我们用其戏曲理论来分析小说成为可能。以中国的文论思想从不同的维度来分析劳伦斯的小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可以发现,其实跨地域、甚至跨民族的文学创作是有其共性所在的,证明对于世界文学的比较研究还是很有价值的。

关键词:李渔;戏曲结构论;《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6)07-0167-04

李渔可谓多才多艺,他不仅是一位著名的戏曲大师,研究戏曲创作和戏曲理论,同时也是一位杰出的小说创作家。之所以可以在戏曲和小说之间创作思维自如的转换,这和他对于创作小说的理论观点是紧密相连的,即将创作小说看作是一种无声戏曲的创作。可以说,作为一名深谙戏曲创作和戏曲理论的戏曲家深深的影响了他对小说的创作,他的很多戏曲结构理论在其小说中也无不有所体现。鉴于李渔在中国戏曲史和小说史中的重要地位,因此对于李渔及其作品、理论的研究定然数不胜数。然而就其戏曲理论对小说的分析却为数不多,至于对西方文学文本的分析就更少了。近年来,比较文学的兴起也要求研究者具有世界文学意识并可以从世界文学的角度来探求跨民族、跨地域间的文学性关系或其文学中的类似和共有的文学现象,本文就试图以中国古代的文论思想来解读西方的文学文本,从而促进并丰富比较文学的探索和研究。

李渔的戏曲结构理论主要包括立主脑、减头绪、脱窠臼、密针线、戒荒唐、戒讽刺、审虚实等7个观点,但是对于文本的分析,两者之间的比对肯定既有吻合又有差异,尤其是这种跨文化、跨民族的理论与文本的比对。吻合证明文学理论的精准以及文学的相同性,差异则说明世界文学的多样性以及不同民族文学的独特性。本文希望通过利用李渔的这一戏曲结构理论所包含的理论观点对《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进行剖析解读,可以使我们在可以更好的理解小说文本和李渔的戏曲结构理论的同时,为读者多方位、多层次的分析其他文本提供一个新的分析视角,以此来更好的理解解读文学文本。

理论与小说的契合

作为一种比较有普适性的理论,李渔的戏曲结构理论对于我们本民族的小说肯定是具有其契合性和借鉴性的。以跨越东西方文化并致力于异质文化文学的研究为背景,不同民族文学之间的比对将对文学的探索研究提供更多的维度。而之所以可以从这一角度研究不同民族的文学文本,其根本就是文学的世界性和其内部的相似性。鉴于李渔的结构理论的普适性特点,毫无疑问在对异族文学文本的分析上肯定也是有其可行性的,而且肯定是有契合之处的。

一、立主脑——以查泰莱夫人为主角推进故事的发展

李渔在其著作《闲情偶寄·词曲部》中解释道:

“古人作文一篇,定有一篇之主脑。主脑非他,即作者立言之本意也。传奇亦然。一本戏中,有无数人名,究竟俱属陪宾,原其初心,止为一人而设。即此一人之身,自始至终,离合悲欢,中具无限情由,无穷关目,究竟具属衍文,原其初心,又止为一事而设。此一人一事,即作传奇之主脑也。”

其大意就是说在一篇小说或戏剧中一定有贯穿全文的核心主角及围绕主角而设置的关键情节,即文本中必须有其核心人物,然而关键情节却不一定是文本中的核心情节或主要情节,但是关键情节却是其他情节的起因。在一部戏中可能会有很多角色,但是原则上他们都是为了“主脑”而存在,都是为了主角服务,从而更好的圆满内容,给文本增色添彩。同时,文本中的各个故事情节的设置也都是为了一个主线而设,且这一主线和主脑是紧密相关的,也就是说文本中的叙事就是要以此主角为中心来推进故事情节发展的,李渔强调的“一人一事”就是这个意思。对于《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这部小说,我们可以用“立主脑”这一理论观点来进行比照。从小说的整体结构来看,对于“立主脑”这一理论观点是非常明显的,本文从康斯坦斯与克利福德、康斯坦斯与米凯利斯、康斯坦斯与梅勒斯这3对关系入手来分析这一理论观点在该小说中的映照。

(一)康斯坦斯与克利福德关系的精神性

由于战争的原因,勒格贝的小主人克利福德男爵被迫出征,将只在一起刚刚度过蜜月的富有活力的妻子——康斯坦斯留在了家里。然而半年之后,当他再次回到康斯坦斯身边的时候,却是被破碎的运了回来。尽管凭借顽强的生命力,克利福德生存了下来,然而他的下肢却已经完全瘫痪,基本上失去了性能力。这件事可以说是小说的导火索。尽管由于自身的文化素养及丈夫柏拉图式的爱情的洗脑,年轻富有朝气活力的康斯坦斯被丈夫克利福德的精神所感染,夫妻两人经常会一起读书、写诗并和克利福德邀请的一些学者讨论理性的东西,康斯坦斯也一度对其丈夫充满了敬仰。但是,康斯坦斯作为一个身体健全、和其他女性一样拥有七情六欲的富有活力的感性女人,长时间的没有肉体和激情的生活中以及对身体欲望的性压抑,在克利福德的精神信仰下不仅使她没有获得精神的愉悦和灵魂的解放,反而使她感觉到她正逐渐变得和克利福德一样成为了精神和肉体失衡的人,这种非正常的生活状态必然会导致康斯坦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崩溃,小说中写道:

“她知道自己是渐渐地萎靡凋谢了;朦胧地,她知道自己和一切都没有联系,她已与实质的、有生命的世界脱离关系。她只有克利福和他的书,而这些书是没有生命的……里面是空无一物的,只是一个一个的空洞罢了。”

因此,康斯坦斯与克利福德的关系注定不会长久,这种精神的柏拉图式的爱情也为康斯坦斯不断寻求肉体的解放从而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激情埋下了伏笔。

(二)康斯坦斯与米凯利斯关系的肉欲性

对于肉体的欲望,在米凯利斯出现后康斯坦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米凯利斯熟稔为人处世之道,并知道如何利用花言巧语俘获女人的芳心,获得性满足。这对于长时间遭受性压抑和饱受所谓的精神信仰压迫摧残的知性女性来说非常好用,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康斯坦斯甚至觉得自己爱上了这个可以给自己性满足的男人,并将其视为救命稻草,尽管米凯利斯在与康斯坦斯相处的过程中,从来都是只考虑自己的快感和满足感,但是对于康斯坦斯来说似乎已经是一个莫大的恩赐,可见她所存在的压抑的生存环境和精神家园对她的残害。小说中写道:

“但是他没有满足她的肉欲,他的快感来得太快了。然后他萎缩在她的胸膛上,他的无耻的本能苏醒,而她这时,却昏迷地,失望地,麻木地躺在那儿。但是过了一会,她立刻觉得要紧紧地搂着他,使它留在她那里面,一任她舞动着……一任她疯狂地爇烈地舞动着,直至她得到了她的最高快感。”

然而最后米凯利斯还是遭到康斯坦斯的唾弃,因为米凯利斯是一个只注重肉体的结合、追求自我感官满足而无精神信仰和精神交流的自由的、孤独的、寂寞的“野狗”,这与克利福德的纯精神信仰和交流形成了两个极端,这终将导致情欲和灵魂的分离,肉体和精神的失衡。同时这对于追求灵肉合一的康斯坦斯也是无法容忍的,作者通过这种构架表达了一种理想的两性关系,即肉体和精神的和谐统一。也只有这样,方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因此,康斯坦斯也意识到她和米凯利斯的关系是不可能长久的。

(三)康斯坦斯与梅勒斯灵与肉关系的合一性

在遭受了肉体和精神的不同折磨后,康斯坦斯终于寻求到了可以和自己灵肉合一的伴侣,那就是梅勒斯。他们志同道合,都追求肉体和精神的和谐统一,梅勒斯义无反顾的摒弃了自己的妻子贝莎·库茨,就是因为她其实就是女性了的米凯利斯。贝莎·库茨和米凯利斯一样都只寻求肉欲的快感,忽视精神层次的交流,从而成为了没有灵魂的淫荡之人。而梅勒斯和康斯坦斯却是一类人,他们都不仅仅追求情欲的快感,身体的愉悦,他们同时也渴求精神层面、灵魂的沟通。最后康斯坦斯毅然决然的要和克利福德离婚,去和梅勒斯寻求自己的幸福,开启他们的新生活。

在小说中,劳伦斯以健康活泼、活力四射的女性代表康斯坦斯为中心或核心人物,从与丈夫克利福德的柏拉图式的精神之爱,到与米凯利斯只有情欲而没有精神交流的肉体之爱,最后到与梅勒斯的灵肉合一,突出表现了主人公追求的灵魂和肉体统一这一主题,即“一人一事”。这与李渔的戏曲结构理论中“立主脑”的观点不谋而合。

二、脱窠臼——大胆描写男女情欲,打破传统观念

李渔在其著作《闲情偶寄·词曲部》中将脱窠臼理解为“非奇不传”“因其事甚奇,特未经人见而传之”,意思就是说文本中的故事情节应该是新颖的,打破传统的,和人们的固定思维模式是不太一样的或者其故事是鲜为人知的。小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因为其中过多的性爱描写自出版就备受争议和抨击,而这也正好说明了作者敢于打破常规、挣脱窠臼、敢于创新的文学创作精神。同时小说中的恋爱关系模式也与常规小说不同,或者说和大众所认知的模式不同,其特点是一位上层阶级的少妇和下层阶级男人的独特恋爱模式。

(一)小说中过多的性爱描写

在传统的思想观念中,赤裸裸的描写性爱,尤其是详细描写其细节在文本创作中是不允许的。维多利亚时代崇尚道德修养,像劳伦斯这种与社会风气背道而驰的作品,定然会受到传统学者的批评和猛烈抨击。那个时代诞生了以著名的现实主义作家查尔斯·狄更斯为代表的一大批文学创作者,他们的主流思想还是关注人民大众的生活,批判社会的丑恶现象,并保卫人民利益。而在《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这部小说中,描写性爱的场面达13次之多,而详细描写的则有12次,因而小说在1960年以前饱受责难,且被称为“英国文学史上史无前例的最大污点”。但是,恰恰是对身体欲望和最原始冲动的描写,从侧面反映了当时的工业社会对人性的摧残,批判了当时的英国在现代机器文明的统治下,人与自然逐渐疏离,社会失去了应有的生机和活力。这也正是劳伦斯的特别之处,通过反叛的、反传统的文学手段,来揭示反映事物的本质。

(二)反常规的男女恋爱模式

作品中康斯坦斯和梅勒斯的具有阶级差别的恋爱模式,可以说也是一种反叛。在以往或同时代的小说作品中,通常会是一个上层阶级的绅士和较为低层阶级的女士之间的恋爱模式,比如《德伯家的苔丝》中的苔丝和安吉尔、《傲慢与偏见》中的伊丽莎白和达西、《简爱》中的简和罗彻斯特等都是典型的例子。而在《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中,作者反其道而行之,将一个具有相当高水平文化素养的上层阶级的少妇和一个相对低层阶级的猎场看守人结合在一起,这对于传统的父权制社会是一个极大的挑战,是对父权制的一种解构,是众多描写男女爱情小说中的一个特例。而作者通过这样的安排,想必也是为了更好的渲染其主题意义,批判当时维多利亚时代的假道德、假正经,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欲使自己精神和肉体的失衡,最终必将导致身体的崩溃。而唯有抛开所谓的精神至上的理性主义、精神信仰的束缚,打破这个时代的假道德、假正经,全身心的投入到未经工业玷污的原始大自然中,寻求生活的生机与活力,才能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激情和美好向往。

小说中的这两个典型反叛,与李渔戏曲结构理论中的“脱窠臼”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即文本中所叙之事,都鲜有人为之或是比较新奇有异于传统观念,从而使人产生耳目一新的感觉。

理论与小说的偏离

纵然文学具有世界性,不同民族的文学在其题材、文本结构、人物塑造等方面有其共性的地方,但是他们之间的不同之处也是显而易见、不容怀疑的,这也是世界文学多样性和丰富性的原因之一。因此当我们利用李渔的结构理论来分析西方的这部小说的时候,理论与小说之间的不对等或者偏离是必然会发生的。

一、密针线——小说中情节的前后不一

密针线,是对情节发展的埋伏照应而言的。也就是说,情节的后文发展必须与情节的始因相匹配,在照应埋伏以及贯穿衔接的时候,不能“驴唇不对马嘴”。李渔在其著作《重机趣》中写道:“所谓无断续痕者……务使承上接下,血脉相连,即于情事截然绝不相关之处,亦有连环细笋伏于其中,看到后来方知其妙;如藕于未初之时,先长暗丝以待;丝于络成之后,才知作茧之精。”

在《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第一章,小说中描述说克利福德在下半身永远瘫痪的情况下,保住了自己的曾经被炸的支离破碎的身体并于1920年携自己的妻子康斯坦斯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并入住拉格毕大宅(WragbyHall)。然而,在原文中接下来的描述中就感觉跟后面情节的发展似乎有相矛盾之处。“They came to start housekeeping and married life in the rather forlorn home of the Chatterleys on a rather inadequate income.”克利福德和妻子康斯坦斯住进了略显荒凉的老屋之中,并靠着微薄的收入开始他们的婚姻生活,这与后文所发生的情节和故事发展就有相悖的地方。因为首先克利福德的父亲是一名尊贵的男爵,属于上层阶级,他当时是英国中部Terershall矿区的大封建主,拥有自己的大煤矿以及庄园,而后由于克利福德的哥哥战死,父亲也离世了,理所当然克利福德继承了爵位,当然还有众多的遗产和政府的补贴。“拉格毕宅第的主人克利福特男爵是一个具有贵族身分的工业巨子,他既有贵族阶级的傲慢,又有资产阶级的追逐金钱的贪欲。”其二,相对于克利福德的家庭来说,虽然康斯坦斯的家庭背景和家庭地位不是很高,但是通过小说我们可以了解到康斯坦斯的父亲马尔科姆是英国伦敦著名的艺术机构皇家艺术学会的会员,康斯坦斯的母亲也是一位学识渊博的费边社社员。可见康斯坦斯的家境也属于知识分子型的小康家庭了,康斯坦斯从小也没有因为物质方面而烦恼。“They had been taken to Paris and Florence and Rome to breathe in art, and they had been taken also in the other direction, to the Hague and Berlin, to great socialist conventions, where the speakers spoke in every civilized tongue, and no one was abashed.”可见双方的家庭都相对比较富裕,因此说“inadequate income”对于查泰来夫妇来说并不合适。

同时,说克莱福德家收入单薄对于小说后文情节的发展也是相冲突的。如果说克莱福德收入微薄,那么他如何邀请到那些著名的学者、作家来家里做客,畅谈理性。那些所谓的学者、文人谁会恭维、拜访一个无钱无势的“空头爵士”呢?可见小说中的对于“inadequate income”的运用就显得极不合适宜。尽管,这对于小说的整体艺术效果并无大碍,但是对于细心的读者来说,难免会产生违和感,显得小说在情节上不一致,甚至冲突。

二、戒讽刺——小说的主旨是对工业化文明的无情讽刺

李渔认为在文学文本中运用讽刺的手法当然可以起到劝善惩恶的功效,然而同样的,这一功能也会被心怀叵测的文人所利用从而以此来丑化他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强调在创作的过程中要尽量“戒讽刺”。而在小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中,作者很明显是利用讽刺批判这一手段控诉在“大机器时代”或所谓的工业文明时代,理性精神对肉欲情感甚至人类心灵的扼杀和摧残,在小说中克利福德是这一典型的“刽子手”,他极力希望通过理性的力量和无性的精神信仰锁住康斯坦斯对自己的爱和依赖。在这个意图利用理性控制的过程中,起初康斯坦斯是信服的,并且似乎还很享受那种所谓的精神层次的生活,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理性不仅没有让康斯坦斯继续得到对生活的信仰,反而几乎切断了康斯坦斯精神与肉体的纽带,打破了她灵魂和身体之间的平衡,她几乎要崩溃了。最后,她忍无可忍暂时避开所谓的机器、浓烟、工业品等,扑进未经工业玷污的大自然的怀抱。在那她终于遇到了与自己“志同道合”“心意相通”的梅勒斯,并得到了灵与肉的统一。这一系列故事情节的描写,是对工业文明以及当时所谓的理性精神的赤裸裸的讽刺。

显而易见,这一讽刺主题和李渔的“戒讽刺”理论是相背离的。但是我们发现理论并不一定适用于所有文本,符合理论的文本的也未必是一部好的作品。在劳伦斯的那个年代,尽管工业发达但却并不意味着人民生活幸福,在那个年代,资本家、贵族等是拥有资本和权力的上层阶级,他们利用自己的财力通过大机器肆意的剥削人民大众,这样一来上层阶级日益富有,而人民却越来越贫困,始终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劳伦斯作为那个时代的代表作家定然会对这一不公现象进行无情的讽刺和抨击,而他的这部小说就很好的反应了这一主题。

由此可见,对于这部小说无论是“密针线”还是“戒讽刺”都在一定程度上有悖于李渔的结构理论,但是不符合理论小说的品质却并不一定很低。对于一篇上乘的佳作来说,理论适用于文本说明理论的准确性和可依赖性;理论不适用于文本则说明理论的片面性甚至错误性。

从李渔结构论的角度重新解读《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这部作品可以发现,其实跨地域、甚至跨民族的文学创作是有其共性所在的,证明对于世界文学的比较研究还是很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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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D. H. Lawrence. Study of Thomas Hardy and Other Essays. ed. Bouce Steel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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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弗兰克·克默德.劳伦斯.北京:三联书店,1986.

〔4〕劳伦斯.查特莱夫人的情人.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5〕梁廷枏.曲话[A].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八)[C].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59.

〔6〕漆以凯.对新生的呼唤—《查特莱夫人的情人》解读[J].国外文学,1996,(1).

〔7〕孙福轩.李渔“结构第一”新论[J],戏剧艺术,2003,(6).

〔8〕徐寿凯.李笠翁曲话注释[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1981.

〔9〕许建中.明清传奇结构研究[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9.

〔10〕张晓军.李渔创作论稿[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7.

(责任编辑 姜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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