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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悲惨的贵族生活

2016-05-09雪域英雄

青年文学家 2015年4期
关键词:金人徽宗夫人

雪域英雄

虽然绑匪要的赎金还没交足,但是为了自身的安全,也只有加快速度了。现在金人要考虑的就是怎样为安全地北撤作铺垫,首先还是那句话,宋朝的江山不准备交给赵氏了。钦宗皇帝是必须要废了,可是即使要废,形式还要做出来一下,不然就算是自己将张邦昌给推上皇帝的位置了,以后也不好混。

金人就开始把宋朝当朝的一些谏官什么的,还能组织起来的官员都聚集起来,关在一个大殿之中,大殿之中到处都被金兵围着,做出一个势必要选出一个新皇帝来的样子(而且是公平选择,每一位官员都有提名的可能),不然事情就算没完,所有的人也都不可能离开。

在开会之前,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金人想要什么结果是明摆着的事。金人还特意准备好了一张纸,上面的条款自然就是同意张邦昌即位为新皇帝。

可是,有人不干了,立张邦昌的确有点于理不合。谏院中的一批人开始反了,在不同意的那张纸上相继写下自己的名字,秦桧也是其中的一个。大丈夫惟死而已,安得苟同。秦桧甚至写了一篇好的文章,立论当时,一时声名鹊起,成了士大夫的楷模。

其实,无论你们这些谏官同意不同意,立张邦昌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金人做出这种举措,只不过是探一探到底在宋廷之中除去先前那些被金人拉走的大臣之外,还有多少人反对。这一探就探出来了,秦桧和自己的一批抵抗派同事们被金人强行拉到金营之中去了。

虽然钦宗父子算是团圆了,但是日子是一天比一天不好过了。这日,金二元帅又开始打两位皇帝的主意了。这一次二元帅又请钦宗两父子前去吃饭聊天,你说好好的吃饭聊天,后来金二帅硬是来个插曲,命人脱掉两位皇帝身上仍然穿着的衣服,换上金人为他们准备好的衣服。

李若水还是不干,上次那一次阻止被金人打了个半死,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有一些伤疤,但都不是很明显。见金人又要来脱两位皇帝的衣服,李若水当即跪在了钦宗皇帝的脚下,抱住钦宗皇帝,痛哭流涕,硬是不让钦宗皇帝脱。

谁愿意在公共场合脱衣服啊!可是没有办法啊!谁叫咱是人质呢?

金人一看又怒了,你李若水不过是一个吏部侍郎,每次都要过来掺合一下,上次暴打一顿难道还不够。得是你丫什么都不喜欢吃,就喜欢吃打?随行的这么多人,多少宰相、大臣,只有李若水一个人出来相拦,斡离不倒也对李若水刮目相看起来。想着,现在世道不好,出一个忠心的人也不容易啊!

因此,缓声向李若水道:“不是我们狠心啊!实在是你们的太上皇不守信用,害得生灵涂炭。”

可是李若水并不理会斡离不给自己的这个台阶,他不稀得去下。不下也就罢了,李若水竟然反倒说起了斡离不,“你说我们的皇帝失信,你自己又岂会不是这样呢?”一下子就说了N条,最后还加上一句:“你劫掠我们的金帛子女,你就是一个贼,一个大贼,WCNM,我看你们金国亡国也不远了。”金国才立国几年啊!你现在就开始咒人家亡国,也实在说不过去,斡离不哪还听得下去。

这样的言辞,就算你是再好的人才,斡离不也不可能再要。因此,马上就命人将李若水给做掉。谁还敢说话?有木有人!有木有?木有!那好,两位皇帝请脱吧!……

现在京城这边基本上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京城内,所有百姓和一些官员;另一派则是金营这边,宋朝所有的宗室都在这边。好戏两边都在发生,只不过这戏只有金人喜欢看。

张邦昌也算是倒霉,摊上了这么个事,历史上想当皇帝的人很多、很多,其实不怎么想当皇帝的也还有那么几个。况且张邦昌要是当皇帝的话,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就他这么个胆,怎么会甘心情愿地去当呢?

张邦昌自从第一次金人北撤之后,就一直住在金营之中,同行之人是肃王和曹驸马。到第二次金人南下,直到攻下了开封城,张邦昌才知道在京城这边发生了那档子事。张邦昌也迟迟在靖康二年正月间才有幸回到京城这边来,人虽然是来到了京城的地界,可还是被金人留在金营之中,金人不到最后把事情定了下来是不会放张邦昌离开的。

这日,金人突然要求单独召见张邦昌,张邦昌也不是一个傻子,现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说也不能一个人去见金二帅,要是金人搞出了一个什么事,最后由自己担当,那可就是千古叛臣了。所以,张邦昌怎么说都不一个人去,硬是要拉上曹驸马。“可是二帅说只要见你一个人就一个人,你再TMD废话,砍了你。”金兵的脾气可没那么好,张邦昌只得孤身去见二帅。

人倒霉了还真不行,担心什么,什么就来了。才刚刚坐到金二帅的营中,才刚刚喝了点小酒,吃了点花生米,头都还没有晕,两位元帅就开始进入到正题了。

斡离不道:“小张啊!有件事,你必须得知道,我们不久前刚把宋朝的皇帝给废了。”

“不得了!”张邦昌暗叫一声,手一颤,杯中酒洒了一地,“这不能够啊!”张邦昌哭着脸向两位元帅道:“大宋皇帝又没有犯什么罪,犯不着这样吧!”

“小张啊!我和国相【粘罕】商量了一下,觉得你来坐这个皇位挺合适的。”斡离不说道,

“不是吧?”还好张邦昌没有心脏病,不然早就吓死了。可是张邦昌不依了,开始在二位元帅面前要死要活了,“要是二位元帅真的要立邦昌的话,邦昌除了死实在想不出有第二条路了。”

二位元帅听后吃了一惊,“咦!看不出来,平素这小子蛮怕死的,这会倒还有这份勇气了,实在想不出来啊!”但是,又不好用强,现在不抓紧时间摆平这小子,恐怕以后不好收拾啊。现在也没有时间去寻觅第二个像样的人来即位了,罢了,先唬唬这小子吧!

斡离不又笑道:“小张啊!何必这么紧张呢?刚才只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知道你不会干的,我们只是想让你回去辅佐宋朝皇帝的儿子,现在开封城内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必须有个能说话的人回去处理一下。”

一下子就把张邦昌的心给收回来了,“原来是这样啊!那OK,莫问题,去!”

可是张邦昌哪里知道,早在先前金人就将皇太子抓了过来,现在开封城内哪还有什么皇太子啊!上当了,上当了!

事情既然这样决定了,二位元帅派人将张邦昌送到城内来,金人只是将张邦昌送到南熏门处就返航了,剩余的事就看宋朝人自己处理了。

开封城内的百姓早就被通知这天张邦昌要回来,靖康二年三月一日这天,阔别了一年,张邦昌终于又踏上了开封城的土地。

进入南熏门之后,城内的情景令张邦昌大为吃惊,几辈子都没有想到。因为这个时候开封城内的老百姓基本上都聚集到南熏门这一带来了,张邦昌也想不通,不过这么久没见而已,老百姓都哭啥子,看到自己回来好像很高兴似的,自己啥时候竟然这么受欢迎了?奇怪!

张邦昌乘马在官员和老百姓的簇拥之下来到了尚书省,下了马才知道原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是官员老百姓都想念自己想得哭了,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事情让他们不得不哭啊!金人骗人啊!

张邦昌才刚刚下马,就有官员过来要求张邦昌即位,张邦昌一听,立时慌了,“我的神呀!莫搞错打!我是来搞搞辅佐工作的,不是来即什么位的。”

“张相啊!【张邦昌】,你别吓我们啊!你要是不即位的话,那么金人就要下我们的手了,金人说了,要是三日之内不立您为帝,那么就会首先拿城内的官员开刀,将官员杀完了,就会来屠城。”

“可是,要是我张邦昌坐了这个位置,那么我这一生就算是完了。”张邦昌这个时候真恨不得有个洞让自己钻钻,或者转个身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往那一指,“那家伙才是张邦昌,我不是!”可是,事到如今,根本就没有转机了。

“张相爷啊!之前您在城外不死,现在要是死在城内的话,一城人都要跟着您死,值得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邦昌实在没有什么话说了,很明显,事情已经明摆着,张邦昌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事情就这样被敲定了,张邦昌于三月七日正式即位。可是,还是有一些人不平,一些忠心于赵氏江山,忠心于钦宗皇帝的人。

先前反对立张邦昌的孙傅、张叔夜、秦桧等人都已经被金人请了过去,对于留在城中的这些人来说,要表现自己的忠心,就必须拨乱反正,对大宋王朝做一点贡献。

在城中的代表人物就是吴革,对于这些人来说事情实在到了万分紧急的地步了,张邦昌已经进开封城了,而且就要于三月七日即位了,要是不马上动手就可能真的改不过来了。

吴革和城中的另一些人开始商定,准备在三月八号起兵,到时候谁是张邦昌那边的党羽就可以知道,正好一网打尽。

可是,吴革等的计划都还没有完全部署好,事情就泄露了,有人就要求吴革必须马上起兵。马上起兵?可是吴革与京城外的人已经约好,在八号起兵,要是六号晚上就起兵根本就没有人响应。

可是管他有没有人响应,根本就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吴革只好硬着头皮起兵,起兵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范琼,因为现在在开封城内维持治安的就是范琼的部队。一定程度上充当着警察和城管的双重角色,这两种人都不好惹,可是现在吴革必须去惹一下,而且还必须想办法拔掉开封城内的城管和警察。

吴革就这样带着百来个人在京城内算是起兵了,可是几百个人算什么啊!就算是特种兵,跟城管较起劲来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何况吴革的手下还不是什么特种兵呢?这样下来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

吴革才刚刚坐在马上行到金水河畔,就出现了大批的“城管”,是范琼的部队,原来范琼的部队早就得知消息埋伏了起来。

从吴革骑上马的那一刻就应该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为了范琼不大开杀戒,吴革亲自下马前去和范琼面谈。这一去,范琼决不可能让吴革再回来,不仅如此,范琼还对参加这次暴动的百十来人进行了血腥的屠杀。不能留活口,要是在将来的某天再来一个暴动,要是城管们都出去搞稽查了,那就要出问题了。

伪楚政权

三月七日,张邦昌的命运就在这一天被敲定了。张邦昌字子能,在徽宗朝也一直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应该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张邦昌都是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挤进上流社会。

一步一步,终于在徽宗朝晚期跨进了宰执的行列,进入到钦宗朝,虽然在徽宗朝不可一世、甚是嚣张的蔡京童贯等辈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但是张邦昌却是安然无恙,很显然,张邦昌并没有与蔡京等辈同流合污,张邦昌进入到钦宗朝不仅没有受到贬责,反而官位上升,不能不说张邦昌实在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靖康元年的那次金人南下,议和成功,钦宗皇帝之所以要派遣张邦昌前去,自然也有一定的道理,只不过张邦昌的这一去,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金人毕竟是外人,他们也知道,自己想要完全占有京城并保持长久,似乎有些不现实,因为在宋国境内始终都会有那么一些不安分之人。为了保证自己好不容易攻下来的城池的稳定,必须想个办法。这个时候他们就想到了立一个傀儡政权,可是这个政权交给谁最合适呢?姓赵的那一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还把皇位交给一个姓赵的,恐怕会十分的不安分,谁能忘掉亡国之仇呢?

谁呢?金二帅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张邦昌,这家伙可以,因为这家伙胆子小,容易控制,怕死,把政权交给他,他也不敢反金国。况且张邦昌还是宋朝的一个宰相,现在接手京城政权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这是金二帅的考虑,可是张邦昌并不这么考虑,让自己做傀儡政权的皇帝,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这样下来自己不就是叛国之臣了吗?这样做就是干掉我张邦昌也干不得,这样做了还怕我泉下的祖宗都不得安宁呢?

可是,金人决定的时候,也根本就没有给张邦昌选择的权利,开始金二帅还对张邦昌好说歹说,做这个皇帝吧!对你也没有什么危害。可是张邦昌敬酒不吃吃罚酒,金人于是向京城的官民下令,要是不立张邦昌,那么,就首先杀了京城内所有的官员,等官员杀完了,再杀百姓,看你们立不立张邦昌,看你张邦昌当不当这个皇上?张邦昌当皇帝这一件事实际上也就这么敲定下来。

三月七日这天,张邦昌迫不得已的穿上了所谓的龙袍,金人也在这天过来进行观摩,顺便捎来一封册封诏书,金人在诏书之中自然对张邦昌大大地表扬一番:可亲可敬的张邦昌同志,从小立志高远,学习成绩优秀,小学的时候就是汴京市少先队的副总队长,五杠!拾金不昧,团结同学,后来不负众望,踏入仕途,这些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堪称士大夫的楷模,因为赵皇不守信用,搞得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所以我大金国发兵来讨伐,实在是为了两国的生灵。现在赵皇已经悔过了,也甘心退位。张邦昌一直为民着想,是大宋人民培养出来的好儿子,所以相信张邦昌即位后会为民着想的。所以,大金皇帝特别册封张邦昌为大楚国皇帝。以后大金国和大楚两国之间一直保持友好关系,相信只要两国人民努力,一定会实现和谐发展的等等一番说辞。

这天一大早张邦昌就在金人的簇拥之下向尚书省奔来,张邦昌自然也知道自己在历史上的定位已经在今天被确定无疑了,脸上布满那掩盖不住的泪痕,还没有到尚书省就已经哭得晕过去一次了。今天要即位的皇帝竟然掉下马,这还得了,旁边马上有人将张邦昌掐醒。旁边的官员心里暗骂“丫的,装死?”用指甲拼命地掐张邦昌的人中,丫挺的,你能装我就能掐,弄不死你。事到如今,想装死也没门。

百官簇拥着张邦昌来到大宋的皇宫,现在整个皇宫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换了班人马,原来的宋宫廷之中的一些人现在还不知道在金营那边受怎样的苦。

虽然金人已经说了册封诏书,什么名号之内的也都定了,可是张邦昌还是想要守守臣礼,无论金人怎样说,张邦昌就是不坐到那把龙椅之上,只是在龙椅的旁边再从尚书省那边搬过来一把小一点的椅子,自己就打算坐在那上面办公了。

这一天说来也奇怪,虽然有太阳,但是这太阳怎么看都怎么觉得没光线,天也开始刮了一股莫名的风。难道这是预兆着什么吗?张邦昌本来就胆小,现在这种天气显然把老天爷都请出来了,肯定是自己这般不守臣礼,所以老天爷都发怒了,看到这样的天气,张邦昌早已经吓得变色。

有忠臣自然也还有那么一些不忠之人,现在在开封城内就有,在张邦昌身边就有,不过这些人并不认为自己不忠,他们想的是自己现在是大楚王朝的开国功臣。

这些人就包括范琼【首都市武警部队、城管部队、公安部队的总司令】、莫俦、王时雍、徐秉哲【此人为首都市的市长】等人。

这样,新的一套领导班子就这样出来了,只不过从开始就挂上了伪政权的名号,所以自然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什么好名声。

张邦昌的心里最清楚,现在自己身上的罪名,就算是审判官行行好,至少也得判个抄家满门,因为自己犯的可是叛逆之罪,虽然自己并不想犯这样的罪。但是,历史就是这样的糊弄人、捉弄人,张邦昌不想当皇帝,可历史的发展却偏偏让他做了皇帝。所以,为今之计,就是减轻自己身上的罪孽,怎样才能减轻,那就是赶紧着,为开封的老百姓们做点实事。

张邦昌即位后,就一直致力于怎样将开封城从困境之中解脱出来,从闰十一月二十五日城破,到张邦昌即位的三月七日,金人可以说什么事都做过,开封城不说是个人间地狱,至少还能够在开封城内活下去,实在不容易。

金人倒也给张邦昌面子,张邦昌即位后就去金营,照例和斡离不、粘罕喝上两杯,然后要二位元帅停止在京城内搜刮金银等等,二位元帅轻松许可。多少个日日夜夜了,开封城的老百姓终于摆脱了这种日子。

恐怖分子手中的人质

开封城内的情况虽然说是在一天一天好转,可是在绑匪手上的这些人质们的生活却一天一天黯淡下去,绑匪大有撕票之势。

在这几个月之中,金人相继把赵氏宗室都迁了出去,总计大约有皇子二十三人,太子、皇孙十六人,亲王七人,驸马八人,帝妃五人、妃子一百七十六人,帝姬【实际上就是公主,徽宗皇帝改制,把公主的名称改成了帝姬】二十一人,皇孙女三十人,亲王妻妾五十二人,女二十三人,随从侍女一百四十六人,宫女、侍女八百三十二人。

风流的徽宗皇帝,子嗣还真够旺盛的,仅就金人抓过去的人来说,徽宗皇帝就有子女多达四十五人,实际上徽宗皇帝这个时候也就这个年纪。

这二十三个皇子分别是,曾经相当受徽宗皇帝喜爱,有意将皇位相传的第三子赵楷;肃王赵枢【一直传言其已死,但是金人带张邦昌南来的时候,肃王也跟着,他根本没有死】,这个时候刚好二十六岁,为徽宗皇帝第五子;徽宗皇帝的第六子景王赵杞;济王栩二十二岁,其为徽宗第七子;益王棫二十一岁,其为徽宗第八子,已贬庶人。徐王棣十九岁,其为徽宗第十四子。沂王愕十八岁,其为徽宗第十五子。和王栻十七岁,其为徽宗第十七子。信王榛十七岁,其为徽宗第十八子。安康郡王楃十六岁,其为徽宗第二十子。广平郡王楗十五岁,其为徽宗第二十一子。相国公梴十五岁,其为徽宗第二十三子。瀛国公樾十三岁,其为徽宗第二十四子。建安郡王愥十三岁,其为徽宗第二十五子。嘉国公椅十岁,其为徽宗第二十六子。温国公栋九岁,其为徽宗第二十七子。英国公橞八岁,其为徽宗第二十八子。仪国公桐七岁,其为徽宗第二十九子。昌国公柄六岁,其为徽宗第三十子。润国公枞五岁,其为徽宗第三十一子。韩国公相三岁,即小皇子。徽宗三十一子。徽宗皇帝的儿子除了赵构不小心跑出去之外,被金人一网打尽。这回金人可以说是赚了个大的。

可是,金人要的不止是徽宗皇帝赵佶的一家,连跟他前几代有关系的赵氏宗室,金人也不想放过,反正多一个也不多,宁可带走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赵氏宗室。

近支亲郡王七人【随从二十五人】

濮王仲理四十七岁。

晋康郡王孝骞三十一岁。

平原郡王孝参四十五岁,原封豫章,遵令旨作平原。

和义郡王有奕三十二岁。

永宁郡王有恭二十六岁。

燕王俣四十五岁。

越王偲四十三岁。

能让金人兴奋的自然不是赵氏的这些男人们,抓他们回去不过是俘虏,是上头的要求,女人,才是所有金人都需要的,所以,这个时候开封城能够让金人看上眼的女子,基本上全都被金人抓住了。徽宗皇帝的这些女儿,自然个个是人间绝色,金人哪里会放过。

帝姬二十一人【使女一百三十二人】

嘉德帝姬二十八岁,即玉盘。

荣德帝姬二十五岁,即金奴。

安德帝姬二十二岁。

茂德帝姬二十二岁,即福金。

成德帝姬十八岁。

洵德帝姬十八岁,即富金。

显德帝姬十七岁。

顺德帝姬十七岁,即缨络。

仪福帝姬十七岁,即圆珠。

柔福帝姬十七岁,即多富、嬛嬛。

保福帝姬十六岁。

仁福帝姬十六岁。

惠福帝姬十六岁,即珠珠。

永福帝姬十六岁。

贤福帝姬十六岁。

宁福帝姬十四岁,即串珠。

和福帝姬十二岁。

令福帝姬十岁。

华福帝姬九岁。

庆福帝姬七岁。

纯福帝姬四岁。

既然是捕猎,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只,即使是再小的猎物,要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能给赵氏留下任何存活的机会,所以,徽宗皇帝的一班孙子、孙女们也没能在战乱中留下来。

皇孙十六人【随从三十六人】

太子谌十岁。

太郎十岁,郓王长子。

金郎七岁,郓王三子。

玉郎四岁,郓王四子。

元宝郎七岁,肃王长子。

佛郎二岁,肃王次子。

顽顽三岁,景王子。

金规四岁,济王三子。

金男二岁,济王四子。

菩萨保三岁,益王子。

宝郎四岁,邠王嗣郓王五子。

一郎三岁,莘王长子。

胡郎二岁,莘王次子。

黑郎九岁,仪王嗣郓王次子。

蝶哥郎六岁,仪王嗣济王次子,即蝶古。

佛保二岁,徐王子。

皇孙女三十人【使女六十一人】

柔嘉公主七岁。郓大宗姬八岁。

郓二宗姬七岁。郓三宗姬七岁。

郓四宗姬六岁。郓五宗姬四岁。

郓六宗姬二岁。肃大宗姬六岁。

肃二宗姬二岁。景大宗姬七岁。

景二宗姬三岁。济大宗姬六岁。

济二宗姬五岁。济三宗姬五岁。

济四宗姬四岁。济五宗姬三岁。

济六宗姬三岁。济七宗姬二岁。

康大宗姬四岁。康二宗姬四岁。

康三宗姬三岁。康四宗姬二岁。

康五宗姬二岁。益大宗姬三岁。

祁大宗姬三岁。祁二宗姬一岁。

莘大宗姬三岁。莘二宗姬二岁。

徐大宗姬二岁。徐二宗姬一岁。

徽宗妃嫔一百四十三人【宫女五百零四人】

乔贵妃四十二岁。崔淑妃三十六岁,已贬庶人。

王德妃三十五岁,已封贵妃。韦贤妃三十八岁。

朱贵仪二十九岁。金贵仪十九岁,名秋月。

金淑仪二十岁,名弄玉。

裴淑容十九岁,名月里嫦娥。陈淑容十九岁。

曹顺仪三十二岁。徐顺容二十一岁,名散花。

周顺容二十五岁。

林婉仪二十三岁,名月姊,即林美人。

王婉容二十九岁,名月宫。

任婉容二十一岁,名金奴。

阎婉容十九岁。朱昭仪十八岁,名素辉。

余昭容二十五岁,名羞花。

王昭容二十四岁,名三宝奴。

林昭容二十岁,名菱香。 李昭容十九岁。

郑昭媛二十一岁,名媚娘。蒋修仪四十一岁。

陆修仪二十一岁,名娇奴。毛修容三十二岁。

黄修容二十岁,名宝琴,即琅玡夫人。

陈修媛二十八岁。

萧修媛十九岁,名金奴。左充仪二十一岁。

申充仪十九岁,名观音。秦充容二十九岁。

刘充容二十岁,名新刘娘。奚充媛二十四岁。

江充媛二十岁,名南春。

席充媛十八岁,名珠珠,即席美人。

新王婕妤二十二岁。小王婕妤二十岁。

奚婕妤十七岁,名拂拂。

裴婕妤十八岁,名宝卿,即奉国夫人。

管婕妤十九岁,名芸香。谢婕妤十九岁,名咏絮。

江婕妤十七岁,名凤羽。

邱婕妤二十一岁,名巧云,即邱贵人。

刘婕妤十八岁,名蜂腰,即刘美人。

郭婕妤十九岁,名小奴,即郭夫人。

刘婕妤十九岁,名菊仙,即平国夫人。

阎婕妤十九岁,名月媚,即三水夫人。

朱才人十八岁,名柳腰。莫才人十八岁,名青莲。

叶才人十九岁,名小红。

周才人二十二岁,名春桃。

曹才人十九岁,名小佛奴。

李才人二十八岁,名铁笛。

狄才人十九岁,名金奴。邵才人十八岁,名元奴。

方才人二十岁,名朝云。

邢才人十八岁,名心香,即邢夫人。

姚才人二十岁,名小娇奴,即姚夫人。

罗才人二十岁,名醉杨妃,即罗夫人。

程才人十八岁,名云仙,即程夫人。

高才人二十一岁,名晓云,即南徐夫人。

金才人二十一岁,名小金鸡。

邢贵人二十二岁,名小金。

卢贵人十九岁,名袅袅。周贵人十八岁,名河南。

景贵人十七岁,名樱桃。

何贵人二十四岁,名羞金。

辛贵人十九岁,名香奴。

卫贵人十七岁,名佛面,即卫美人。

徐美人十九岁,名癸癸。

朱美人二十一岁,名凤云。

冯美人十九岁,名宝玉儿。

芮美人二十岁,名春云。

曹美人二十二岁,名串珠。

顾美人二十一岁,名猫儿。

俞美人十七岁,名小莲。

福国邢夫人十八岁,名佛迷。

华国李夫人二十一岁,名春燕。

卫国顾夫人二十三岁,名福云。

顺国王夫人十七岁,名杏林。

定国李夫人十八岁,名醉仙桃。

景国张夫人二十四岁,名小花。

徐国邢夫人十七岁,名柳姊。

益国刘夫人二十一岁,名百哥。

荣国韦夫人二十四岁,名月姑。

许国刘夫人二十一岁,名鸳鸯。

纪国顾夫人十八岁,名小郎。

鲁国徐夫人十九岁,名春罗。

邹国吴夫人二十三岁,名富奴。

慎国任夫人十八岁,名蕙卿。

承国吴夫人二十岁,名端姑。

钜鹿朱夫人二十二岁,名燕姑。

平原刘夫人十八岁,名春芳。

会稽谢夫人十七岁,名三奴。

河间刘夫人二十二岁,名月奴。

榆林任夫人十六岁,名玉桃。

陈留吴夫人十七岁,名阿奴。

寿阳李夫人十九岁,名巧郎。

清河张夫人二十一岁,名月仙。

三原王夫人二十二岁,名赛莲花。

江夏黄夫人十九岁,名观音奴。

康平王夫人十九岁,名金姑。

荣阳张夫人十九岁,名花媚。

河内郑夫人十六岁,名佛保佑。

宏农杨夫人十九岁,名春莺。

太原王夫人十七岁,名红奴。

南阳王夫人十九岁,名猫儿。

王夫人十九岁,名月奴。

纪夫人十七岁,名男郎。

陈夫人十九岁,名桃花。

郑夫人十九岁,名巧巧。

杨夫人十九岁,名吉保。

芮夫人十七岁,名二南。

叶夫人十九岁,名金姑。

恽夫人十九岁,名花云。

曹夫人十九岁,名大姑。

刘夫人二十一岁,名阿奴。

黄夫人二十一岁,名朱红。

褚夫人十八岁,名醉观音。

阳夫人十七岁,名三姑。

潘夫人十八岁,名玉儿。

文夫人二十二岁,名杨妃。

向夫人二十一岁,名岫云。

荀夫人十八岁,名玉虎儿。

李夫人十九岁,名双飞。

张夫人二十四岁,名贝姑。

姜夫人十九岁,名银铃。

费夫人十九岁,名兰姑。

霍夫人二十一岁,名小凤。

江夫人十七岁,名和姑。

钟夫人二十岁,名大宝佛。

乔夫人二十二岁,名瑞芳。

彭夫人二十一岁,名佛哥。

曾夫人十九岁,名四面笑。

沈夫人十九岁,名金男。

田夫人十九岁,名倩云。

章夫人二十一岁,名好郎。

何夫人二十岁,名青凤。

梁夫人二十一岁,名温和。

孙夫人十九岁,名星奴。

马夫人十八岁,名兰秀。

于夫人十七岁,名一剪红。

王夫人二十岁,名翦云。

少帝妃嫔三十八人【宫女五十三人】

朱慎德妃十八岁。郑才人十七岁,名庆云。

韩才人十八岁,名静。刘才人十五岁,名月娥。

卢才人十七岁,名顺淑。

何才人十六岁,名凤龄。

狄才人十五岁,名玉辉。

戚夫人二十岁,名玉。

郑夫人十九岁,名月宫。

蒋夫人十六岁,名长金。

鲍夫人十九岁,名春蝶。

朱内宰二十一岁,名淑媛。

田副宰十九岁,名芸芳。

曹内史十九岁,名妙婉。

卜内史十九岁,名女孟。

席内史十六岁,名进士。

程内史十七岁,名巧。

俞内史十八岁,名玩月。

黄内史十六岁,名勤。

徐尚仪二十一岁,名金玉。

许尚仪十六岁,名春云。

周尚服十六岁,名男儿。

徐尚服十八岁,名宝莲。

何尚食十九岁,名红梅。

杨尚食十六岁,名调儿。

方尚寝十七岁,名芳香。

陈尚寝十七岁,名文婉。

沈尚功十九岁,名知礼。

叶尚功十八岁,名寿星。

华宫正二十四岁,名正仪。

吕使令十八岁,名吉祥。

褚使令十七岁,名月奴。

骆使令十五岁,名蝶儿。

顾使令十五岁,名顽童。

芮使令十五岁,名秀。

严使令十四岁,名莺簧。

姜使令十四岁,名田田。

卫使令十三岁,名猫儿。

皇子妃三十四人【使女一百零七人】

郓府朱夫人十七岁,继妃。裘郡君二十一岁。

石郡君二十二岁。刘郡君十九岁。

石郡君十八岁。肃府任夫人二十四岁。

余郡君十九岁。余郡君十七岁。

景府田夫人二十三岁。马郡君十六岁。

济府曹夫人十九岁,继妃。 王郡君十九岁。

符郡君十八岁。 马郡君十八岁。

康府邢夫人二十二岁。田郡君十九岁。

姜郡君十七岁。益府周夫人二十二岁。

周郡君十七岁。 邠府徐夫人十八岁,聘定。

祁府曹夫人十九岁。高郡君十七岁。

莘府严夫人二十岁。褚郡君十八岁。

仪府陆夫人十九岁,聘定。徐府王夫人十九岁。

沂府梁夫人十八岁。和府李夫人十七岁,聘定。

信府罗夫人十六岁,聘定。

安康郡府田夫人十五岁,聘定。

康平郡府高夫人十四岁,聘定。

相国府韩夫人十四岁,聘定。

瀛国府朱夫人十四岁,聘定。

建安郡府孔夫人十四岁,聘定。

亲王妃一十八人【使女三十六人】

濮府刘夫人四十六岁。        周郡君十八岁。

晋康郡府。                            朱郡君二十八岁。

平原郡府刘夫人四十四岁。朱郡君二十四岁。

乔郡君二十岁。                    王郡君十九岁。

陆郡君十七岁。                    和义郡府。

林郡君二十六岁。                毛郡君十七岁。

永宁郡府林夫人十九岁。    陈郡君十九岁。

罗郡君十八岁。                 燕府郭夫人四十六岁。

王郡君十九岁。                 叶郡君二十一岁。

越府陆夫人三十二岁。     陈郡君二十四岁。

王女二十三人【使女三十九人】

燕五宗姬十六岁。       燕六宗姬九岁。

燕七宗姬六岁。           燕八宗姬四岁。

越二宗姬十八岁。       越三宗姬十五岁。

越六宗姬七岁。           濮三宗姬十五岁。

濮五宗姬四岁。           晋康大宗姬十六岁。

晋康四宗姬七岁。       平原六宗姬十五岁。

平原八宗姬十四岁。   平原九宗姬十二岁。

平原十一宗姬七岁。   平原十宗姬十岁。

平原十二宗姬六岁。   平原十五宗姬三岁。

和义大宗姬十五岁。   和义三宗姬四岁。

永宁大宗姬十岁。       永宁二宗姬八岁。

永宁三宗姬二岁。

驸马八人【随从十二人】

曾夤二十八岁,尚嘉德。

曹晟二十四岁,尚荣德。

宋邦光二十二岁,尚安德。

蔡鞗二十一岁,尚茂德。

向子房十八岁,尚成德。

田丕十八岁,尚洵德。

刘文彦十八岁,尚显德。

向子扆十七岁,尚顺德。

金人抓这些女人过去,也想到了一个借口,金人张榜声明:“我们抓你们的女人,是因为你们欠我们的钱,【怎么欠的?咱们不是签订合约了吗?你们答应给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现在离这个数,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所以只能让你们的女人才充数了。】

这个数怎么来算呢?金人自然会有办法。

那就是,皇帝的老婆【无论是徽宗皇帝还是钦宗皇帝】和皇帝的女儿【只限于徽宗皇帝的女儿,也就是帝姬,因为金人觉得钦宗皇帝的女儿这个时候还太小,不值那个价。】一个人可以当金一千两,一口价,金人绝对不准还价。

可是抓来的不止有皇帝的老婆和皇帝的女儿,还有皇帝的兄弟们和堂兄弟们的女儿老婆,这价又该怎么算呢?

这账,金人也算好了。那就是徽宗皇帝兄弟们的女儿,一个人可以卖上金五百两。至于堂兄弟们的女儿只能值金两百两。至于他们的老婆吗?因为年纪比较大一点,所以,价钱上自然就便宜了。那就是徽宗皇帝兄弟们的老婆一个值银五百两,堂兄弟们【或者关系更远一点点的】值银两百两。

皇帝家的女人们的价钱基本上被金人一口价喊死了,接下来就是民间的女子了,因为身份上的关系,价钱上自然就更加便宜了。一个只能卖到银一百两。

据统计,当时金人靠这个算法,将所有掠过来的女子进行了价格定位,最后抵当的金银数:

选纳妃嫔八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公主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三万四千锭。

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

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

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一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

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

贵戚、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

加起来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而金人通过这,想要表明,自己掠夺的这些女子是合法的,这不叫掠夺,是买过来的,“货真价实”的金银交易。

纵观中国古代史,能够像宋朝这样,最后以皇帝的老婆、女儿和宗室的女人们作为抵押来偿还债款,可谓是空前绝后。

徽宗皇帝和钦宗皇帝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女儿被金人估价,每当听到金人那高声的呼唤之时,“……帝姬金一千锭”徽宗皇帝只能流下自己的老泪,暗想:“造孽啊!造孽啊!”

虽然他们曾经都是风流的人物,可是他们现在只不过是金人手上的人质而已,这还只是苦难生活的开始而已。

人质生活

不说钦宗皇帝一个人在青城寨呆得如何,单说后来金人将越来越多的后宫妃嫔、宫女等迁到青城寨和刘家寺,生活之情况实在惨不忍睹。

先前,虽然金人已经开始将宫中的女子等迁到外面来,但还没有伸手皇室女子。随着徽宗皇帝二月七日的迁出,情况就开始改变了。因为这个时候,有几个狗腿子专门替金人跑跑腿,打打小报告。

要是那个时候的人不留长发的话,相信这些人一定是梳着一个中分头,穿一身黑色马褂,将两只袖子挽起,头上再戴一顶黑色的帽子,当然要是有自行车的话,加一个自行车就更加反映他们的行业了。时不时的恭腰站在两位金军元帅面前说着:“是、是、是,太子!太子万岁!”“是、是,国相,国相万岁。”

这个行业之中的领头羊就是莫俦、王时雍等辈,后来,金人打算要“以汉制汉”,建立一个汉人自己的政府,然后自己也可以省一些力,这些人自然就是政府之中的首要人选。

只不过这个汉族政府的老大,并不像历史上的某些人一样,还来个万里大逃亡,和入侵军队商量着怎么建立一个新政府,并承诺新政府怎样、怎样替东家效力。

张邦昌作为政府的老大,实在是逼不得已,可是这老大的位置又只能让他来做,这一点金人心里也明白。因为其他的一些人虽然对金国忠心耿耿,但是还不具备这个才能,来管理一个政府,一个国家。

这些人充其量也就只能传传口令,从自己这边接受指令,然后回到开封城内对老百姓说,站在老百姓面前,把头一扬,双手插在腰间,大声说道:“金元帅说了,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你们就是良民,元帅一向都喜欢良民,也保护良民,只要大家合作,你们就会很安全的了。还有,元帅说了,谁要是知道城里的游击队敢不上报的话,元帅就要进行惩罚了,元帅也是希望战争早点结束,大家早点过上好日子。”金军的两位元帅心里都清楚,王时雍、莫俦、徐秉哲等人也不过就如此本事,真正要安定京城的百姓,还得张邦昌出马不可。

虽然在三月七日之前,并没有在京城建立一个这样的汉人政府,但是这些人依然是毫不休息地为金人卖命,他们要让新的主子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忠心,他们可不希望像其他的大臣一样,被金人拉到青城寨或者刘家寺打上一顿,然后搞个禁闭,实在是受不了。

所以,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将皇宫中的情况一滴不漏地告诉了金人,徽宗皇帝有多少女人,每个女人的名字和现在的家庭住址,徽宗皇帝又有多少的儿女、多少的孙子、孙女,还有钦宗皇帝宫中的情况等等,一切都在这些人的掌握之中。知道了这些情况,自然要动手了。

战争为了什么,在那个时候,无非也就这点东西,女人自然是其中也重要的一条。二月七日将徽宗皇帝迁出来的时候,顺便也就附带了一些,当然后宫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漏网,全都被金人一扫而光。

当天晚上,斡离不为了宴请诸位金军大将,自然就要拉上几位宫中女子了,听说宋朝的徽宗皇帝蛮喜欢跳舞的,那宫中的女子自然也都不会差。斡离不想着强迫这些人在宴会之中跳舞助兴。

斡离不对女人们说,洗拨干净,穿得性感一点,今天晚上跳几支艳舞,给疲劳的将军们助助兴。

可是,看着这一个个肥头大耳,胡须满布的金人,又是亡国亡家之仇人,谁还有心情跳下去,马上就有三人抗命。

不跳?杀!反正现在在金营之中的宋朝女子多得是,几名女子就这样被杀死。宴会完了之后,又有一女子不平,将箭镞插进自己的咽喉,自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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