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中学生汉字书写偏误分析及对策——以新加坡务能中学为例

侯　宇

（西北师范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甘肃兰州730070）



新加坡中学生汉字书写偏误分析及对策——以新加坡务能中学为例

侯宇

（西北师范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甘肃兰州730070）

摘要：汉字历来是外国人学习汉语的一大难题，新加坡中学生也不例外。通过对新加坡务能中学进行研究，收集了常见的105个错别字，经过分析，发现别字偏误率远高于错字偏误率。从错字偏误类型、别字偏误类型，错别字成因进行研究，并从不同层面提出对策，以提高新加坡中学生汉字水平。

关键词：汉字书写；偏误；成因；对策

新加坡是一个多元种族、多元语言和多元文化的移民国家，人口约逾500万，华人占总人口的74.2％，马来人为13.3％，印度人为9.2％，欧亚裔和混血占3.3％。宪法中把英语、华语（普通话）、马来语和淡米尔语定为国家的四种官方语文。英语为主要官方语言，也是学校里的主要教学用语，为了确保语言文化的传承，学生也会在中小学母语课堂上学习各自的母语。

作为国家汉办的志愿者，本人于2008年3月至2012年4月在新加坡务能中学教授华语。务能中学是一所邻里中学，代表了新加坡普通华族中学生的华语水平。在平时的教学中，我深感学生错别字之多，从学生的试卷、作文、练习等平时的书面作业中收集到常见的105个错别字。希望以此第一手资料为依据，找出新加坡华族中学生汉字误写的某些规律、偏误原因，并提出矫正的方法与策略。

一、错别字的认定及分类

错别字是错字和别字的总称。据《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定义：“错字：写得不正确的字或刻错、排错的字。别字：写错或读错的字，比如把‘包子’写成‘饱子’，是写别字；把‘破绽’的‘绽’（zhàn）读成‘定’，是读别字。也说白字。”“错字”是本无此字，由于各种原因人为地“造出”另一个字；而“别字”是本有其字，只是用错了地方。

（一）错字

本人从收集到的105个错别字中整理出13个错字，归纳为四种偏误类型。如表1：

表1　错字偏误

新加坡中学生的错别字主要集中在别字上，错字仅占12.38％。由于部件意识不强而导致的增删笔画、改变部件的偏误占到了错字的92.31％。改变结构仅占7.69％，如“颗”左右结构写反，这可能受认知方式的不同所致。陈琴等学者（2009）对泰国学生汉字书写镜像错位偏误分析时也指出类似的原因[1]。

（二）别字

本人从收集到的105个错别字中整理出92个别字，别字占错别字的87.62％，别字偏误率远远高于错字偏误，吴英成（1990）对新加坡30名学生130字短文的测试结果进行了偏误分析，也得出过相同的结论[2]。别字分成三种类型，一是形近致误，二是音近致误，三是形音近致误。

1.形近致误

“形近”，指两个汉字结构相同或相近，有相同的部件，笔画相差不多。形近致误的别字分成2种情况，一种是改变部件导致的偏误，一种是减损部件导致的偏误。如表2：

表2　形近别字偏误

这类偏误占全部别字偏误的11.96％，表现往往是更换了某个部件，如“恕”变成了“怒”，或是直接省去某个部件，如“鸡”变成了“鸟”。这些字在汉字系统中区别度较低，是学生学习的一个难点。

2.音近致误

“音近”，指两个汉字声韵调完全相同，或至少有其中一项相同。音近致误分成4种情况：声韵调完全相同致误、混淆声调致误、混淆前后鼻音致误、混淆声母致误。

（1）音同

因两个汉字声韵调完全相同导致的别字，如表3：

表3　音同别字偏误

此类偏误共计21个，占音近别字的48.84％。现代汉字存在大量的一音多字现象，学生面对同音字往往很难辨认。

（2）声韵同、声调不同

两个汉字声母、韵母相同，仅因声调不同导致的别字偏误，如表4：

表4　混淆声调别字偏误

此类偏误共计15个，占音近别字的34.88％，可见学生对汉字的声调并不是十分敏感。

（3）前后鼻音差别

由于学生混淆前后鼻音造成的别字偏误，如表5：

表5　混淆前后鼻音别字偏误

此类偏误共计4个，占音近致误的9.30％。学生“an-ang”、“in-ing”不分，这可能和学生的方言有关。徐杰、王惠（2004）指出：由于受南方方言的影响，本地人所讲的华语中，偏离规范的发音仍大量存在，如前后鼻音不分、阳平和上声声调区别不明显等[3]。

（4）声母差别

学生混淆个别声母导致的别字偏误，如表6：

表6　混淆声母别字偏误

根据材料统计，音近致误的别字占全部别字的46.74％，是别字偏误中为数最多的，说明音近造成的学习汉字的难度远远超过形近所造成的难度。吴英成（1990）对新加坡30名学生130字短文的测试结果进行了偏误分析，得出过相似的论断[2]。

3.形、音近致误

“形音近”，指两个汉字不仅笔画、部件、结构上相同或相似，而且发音相同或相近。由于形、音近致误的别字如表7：

表7　形、音近别字偏误

此类偏误共计38个，占全部别字偏误的41.30％，偏误率仅次于音近导致的别字。

综上，可以看出音近给学生造成的学习汉字难度最大，其次是音形近，最后是形近。

二、错别字的成因分析

（一）汉字本身复杂

1.读音相同、相近的字多

本文整理出的92个别字中，43个是音近致误的别字，占到了全部别字的46.74％。其中声韵调完全相同导致的别字偏误有21个，占到了音近别字的48.84％，是音近别字偏误中数量最多的一类。如“彼”和“比”、“候”和“后”、“辛”和“心”、“在”和“再”。石晓云（2011）对小学生常见错别字成因分析时指出：在普通话中，有1000多个单音节同音字。如果不计声调，汉字仅有418个音节，每个音节平均有同音异形常用字733个，存在一字多音（调）、一音多字的现象[4]。面对大量的同音、近音字，如果不懂字义，就很容易造成同音别字偏误。

2.字形相似的字多

本文整理出的92个别字中，有11个是形近致误的别字。依据《中华字海》统计，目前汉字的总数已经超过了8万，但是组成这8万多汉字的笔画却是极为有限的。戴晔丽（2011）在分析小学生错别字成因时指出组成这8万多汉字的笔画只有近30个[5]。不同的汉字同用一个部件的现象非常普遍，稍有粗心，可能就写成了别字。如：“恕”和“怒”，都是由三个部件构成的上下结构的汉字，二者只有一个部件不同即“口”和“又”，区别度很低。本文整理出的形近致误的别字中，改变部件导致的别字占到了形近致误的63.64％，可见学生已在利用部件识字记字。在增添或删减笔画的别字偏误中，删减笔画导致的偏误占全部增删笔画的75％，这可能是由于趋简心理所致。

3.形、音都相近的字多

本文整理出的92个别字中，有38个是形、音近致误的别字，占到了全部别字的41.30％，偏误率仅次于音近致误。现代汉字中大量的形声字不仅音近而且形近，是学生学习的一个难点，如：“担”和“但”，发音相近，都是左右结构，且有相同的部件“旦”。如果忽视了区别形旁“扌”、“亻”的含义，学生很容易混淆这两个汉字的形体，从而造成别字偏误。再如形声字“认”和“让”，都是左右结构的汉字，且有相同部件“讠”，发音也很接近，如果不注意声旁“人”和“上”，区别二者的发音，也很容易造成别字偏误。

4.汉字笔画繁多

据《现代汉语通用字表》的统计，7000个现行汉字的总笔画数是75290画，平均每字10.75画。有些汉字笔画较多，学生很容易增删笔画或改变部件而造成汉字书写偏误。如：“概”是13画，学生很容易删减部件“木”写成别字“既”。“瘾”是16画，由于趋简的心理学生容易选择笔画较少的同音字“引”代替，从而造成同音别字偏误。再如“篮”是16画，学生如果不明白字义，很容易把部件“”改写成“艹”，从而造成别字偏误。还有一些汉字，如“雅、搬、猴、游、惹、愿、整、谢”等，笔画数都在11画以上，给学生的记忆带来很大负担，很容易出现汉字书写偏误。

（二）教师缺少有效的教学法

教师是教学的主导，学生常写错别字，在很大程度上和教师在识字教学中“重识轻用”的做法有关联。石晓云（2011）指出：长期以来，为识字而识字的传统教学方式，人为地把汉字和学生的生活隔离、疏远了[4]。而更重要的是许多教师可能对汉字的结构规律和基本特点缺乏了解和认识，教学时缺少有效的方法。很多老师仅仅为了应试，机械地让学生死记硬背汉字，而枯燥的听写和简单的罚抄又造成了学生对汉字的恐惧、以致抗拒。董蓓菲(2006)指出：近些年小学生的错别字问题比较突出，而教师的纠错行为又进一步引发了学生对写作的畏惧感，挫伤了其学习汉字的积极性[6]。简单机械的教学法不仅影响了教师的“教”，而且直接影响了学生的“学”，很难唤起学生对汉字的兴趣，错别字连篇也就在所难免了。

（三）华文教材滞后

时代在变化，常用字的范围也在发生变化,现代汉语常用字大约有三四千个。教材的编排就要不断地更新来反映这种变化，目前新加坡的教材在这个方面还有待改善。迟丽华对中小学生错别字原因分析时指出：许多已经不太常用的字仍然出现在课本中,许多教材内容不符合儿童的语言生活经验和心理特点，而许多应该在教材中出现的字词没有出现，致使学生写成错别字[7]。如朱自清先生的《背影》，虽是一篇感人至深的散文，但是里面涉及的有些词语是学生从未听说，或是今后也很少用到的词语。如“赋闲”、“交卸”、“变卖典质”等。这样，学生在学习之时就很费力，又由于平时不常用或是根本不用而最终彻底忘记。因此，教材编写中要注意所用的语言材料应该是青少年熟悉的，容易为他们接受的语言素材,这样才能符合学生身心发展的规律，也能使学生更多地掌握常用字词的使用。

（四）华文考试制度欠严格

1992年华文教学检讨委员会提出建议：如改善华文教学法，提早学汉语拼音，考试容许查字典等等[8]。至今，新加坡中学华文测试试卷二仍允许学生使用电子词典或字典。曾经有学生告诉笔者“不会写字不要紧，教育部都让我们带字典进考场”。这种心态直接导致了学生不好好学汉字，写汉字。而且考试时即使他们查了字典，面对大量的同音字也常常选错。所以，笔者认为华文测试允许学生带字典不利于华语水平的提高，也是学生经常写错别字的一个诱因。

（五）华文教学政策偏颇

1993年新加坡的《教育法》明确规定，学校教育要“使学生具备能够准确、流利地在听、说、读、写等方面使用英语的能力，同时还要具备依个人能力所能达到的某种程度的使用母语的能力，但最低标准必须达到能够说、读和理解较简单的文字材料的水平。”由此看出，英语和母语具有不同的地位。在这样的社会大背景下，学生很难重视汉字。

1999年新加坡政府宣布华文教学新政策，针对小部分学习华文十分困难的学生，在中学和初级学院开设强调读听能力的华文‘B’（CL‘B'）课程。问题是，华文B课程推行十多年来，利用华文B来“逃避”学习“普通华文”的新加坡学生有明显增强的趋势。蔡珍妮在谈到华文B课程遭滥用时指出：有些学生的华文程度其实并不那么差，但却排斥华文而不愿认真积极学习，而导致华文成绩一落千丈[9]。大量的学生开始修读华文B课程，学生的书写、阅读水平必然走下坡路。

再有，徐峰谈到新加坡华语地位的变迁时指出：过去新加坡学生进入大学时,华族学生的母语（即华语）必须及格。但从2004年开始,华文不再作为大学入学标准中的一个科目[10]。华文地位的一降再降，使汉字教学变得难上加难。

（六）社会用字不规范

目前的杂志书刊报纸中，错别字频率越来越高，新加坡最具影响力的华文报纸《联合早报》《联合晚报》，中小学生的华文报纸《逗号》《大拇指》也偶尔会有错别字；电视字幕、户外广告等为了追求叫得响亮或一语双关而使用谐音字，但并不在别字上打双引号作提醒，或者故意使用错别字以吸引眼球，如笔者就在新加坡的巴刹（市场）中看到了这样的招牌“手鸡”，而这明明是一家“手机”店。因此，全社会都应当使用规范汉字，消灭错别字，给学生创造良好的环境，让他们在社会的课堂里也可以学到规范的汉字。

三、减少错别字的策略

（一）教师方面

1.树立正确的识字教学观

石晓云就指出：教师对教学要有前瞻性，学科知识传授的价值更多体现在对学生后续发展的影响上[4]。教师一定要站在引领学生热爱华语、汉字的高度，树立“识用结合”的识字价值观，联系生活、认真组织教学，在有限的时间里给学生打好汉字基础，使其听说读写能力得到全面发展。

2.注重形近、音近、形音近字的区分训练

汉字是由形、音、义三个要素组成的。现代汉字95％以上是形声字，教学时要注意揭示形、音、义之间的联系规律。

对于同音字，要结合语境在弄清字义的基础上掌握字形。如：“已”和“以”，前者多用于副词“已经”中，跟“未”相对；后者多用于单纯的方位词前，表示时间、方位、数量界限，如“以前、长江以内”等。对“篇”、“片”等从语音上有声调差别的汉字，要让学生在识字之初发准声调，告诉学生汉语不同于英语，汉语是有声调的语言，声调具有区别词的意义的语音形式的作用，声调换了汉字可能也就换了，意义也就完全不同。

对有前后鼻音差别的汉字，如“应”和“因”，“然”和“让”。教师要注意让学生区别二者的发音方法，如in、an发音时，先发元音，紧接着软腭逐渐降下来，增加鼻音色彩，舌尖往上齿龈移动，最后抵住上齿龈发n，整个韵母发音完毕才除阻。ing、ang发音时，先发元音，紧接着舌根往软腭移动并抵住软腭发ng，整个韵母发音完毕才除阻。通过不断地发音练习，让学生意识到前后鼻音对应的是不同的汉字。

对d-t、n-l、z-zh这几对声母，教师要认真加以区别。如，d是舌尖中、不送气、清、塞音，t是舌尖中、送气、清、塞音，二者的区别在于是否送气。教师可以在发音时拿一张纸放在嘴前边做示范，d发音时纸不会动，而t发音时纸会动。通过形象的演示，让学生注意到二者发音的不同，从而有意识地记住各自对应的汉字形体，避免汉字书写偏误。

对于形近字，要注意区别汉字的各个部件，如“体”和“休”，两个字都是左右结构，且有共同的部件“人”，教师就要把区别部件“本”、“木”与“人”结合后的不同意义讲清楚，避免学生书写偏误。

对形近字及有相似偏旁、部件的字，要经常组织学生归类辨析。如教学“请、情、清、晴、蜻”一组字，要让学生知道其共同点是都有表音的声旁“青”，加上不同表意的形旁就构成了这几个字。总之，对学过的字要求做到见形知音、义，听音而知义、形，表音、义可写出字形。

对笔画繁多的汉字，翟建民在小学生错别字纠正方法中指出：我们在教学中就要找寻一定的汉字规律，总结相关的教学经验[11]。比如，讲解汉字“惹”，可以在课件中展示“惹”字的笔画顺序，同时，可以通过不同的颜色来标出不同的部件，让学生们清楚地了解每一种颜色所代表的部件的具体意义。

3.探索丰富有趣的识字教学法

汉字是方框里的艺术，方寸之间笔画变化包罗万象，教师一定要提高自己的汉字修养和教学水平，积极运用各种教学法，充分调动学生的学习兴趣。

在教学中可以采取游戏法，利用汉字的笔画部件，编一些简单的谜语，提高识字的兴趣。如“人都到了”——“倒”。“狗洞”——“突”。组织游戏加深学生对形近字、音近字的区别，最大限度地减少错别字：如添一笔变一字，“休—体”；添两笔变一字，“买—卖”；改变某一部件变一字，如“该—刻”。另外，也可以采取激励法。首先，让学生养成自主检查作业的好习惯。对学生自己检查出来并修改的错别字，教师在评定成绩时予以加分鼓励。其次，让学生互相纠错，利用学生之间的交流互动，提高学生的评改纠错能力，加深对汉字的印象。最后，纠错积累。让每个学生建立一个“纠错本”，将错别字积累在册。开展“寻找错别字”活动，定期在杂志、报纸、社区中寻找错别字、消灭错别字，养成书写规范字的好习惯。

（二）学校方面

学校要想方设法激发学生学汉字、写汉字的兴趣，营造汉字氛围。比如，在学校展示栏或教室墙壁上粘贴励志的书法作品，让学生在潜移默化中感悟汉字的魅力。再如晨读，务能中学每周三早上为母语晨读时间。可以考虑增加晨读次数，比如周一和周三让学生带上字典看书读报，遇到不懂的汉字，随时查阅字典做笔记，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还有，可以在CCA（课外活动）中增设书法课，比如一周一次，一次两个小时，请书法老师给学生讲解毛笔基本的握笔、运笔等知识，让学生在享受书法的艺术中提高汉字水平。

（三）社会方面

海外华裔青少年的汉字教学与汉语作为外语、国内母语学习中的汉字教学各不相同。赵守辉等学者（2013）在新加坡小学华文新课程下汉字教学的实证研究中指出：这种差异不仅是指汉字作为一种语言记录工具在教学方法上的不同，更主要是表现在对待汉字的文化价值上。可喜的是，在2011年最新发表的政府母语教育报告书中，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再次将华文教育的文化价值凸显在语言功能之前，“了解母语帮助我们仍以亚洲社会为中心，并且保住我们的亚洲根基和价值观”。在这个报告书中，官方的汉字政策向积极方向发生了转变。其中开始强调汉字书写（教学）的重要性，如指出“教学中将手写汉字练习作为华文学习的核心技能（core skill），因为这可以为华文学习奠定基础”。“汉字书写在华文学习中是必不可少的（integral）”[12]29-40。

官方华语教育政策的转变对华语教学是很有利的，在此背景下，本文建议可由教育部门定期组织大型的汉字比赛节目。这在美国和中国都有成功的例子。美国的“National Spelling Bee”（全国英语拼写比赛）算是鼻祖。这档节目从1925年开播至今，近90年长盛不衰。一代代孩子参加，成为全民关注的带有民族性质、国家精神的活动。在中国，《汉字英雄》《中国汉字听写大会》等节目收视率很高，受到学生、老师及家长的普遍欢迎。在新加坡，同样可以由教育部门精心组织类似这样的比赛来激发华族学生对汉字的热爱，从而提高学生的汉字水平。

参考文献:

[1]陈琴,刘婧,朱丽.泰国学生汉字书写偏误分析[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09(2): 76-82.

[2]吴英成.学生汉字偏误及其学习策略的关系[A]//第三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论文选[C].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0.

[3]徐杰,王惠.现代华语概论[M].吉隆坡:八方文化创作室,2004.

[4]石晓云.小学生常见错别字成因及矫正策略初探[J].基础教育,2011(4):67-68.

[5]戴晔丽.小学生错别字的成因及其解决策略[J].教育科研论坛,2011(6):12-13.

[6]董蓓菲.“多认少写”的学理依据[J].小学语文教学,2006(2):8.

[7]迟丽华.中小学生错别字多原因分析及应对策略[J].商情教育经济研究,2008(1):12.

[8]新加坡华文教学检讨委员会.新加坡华文教学的检讨与建议[M].吉隆坡:华文教学检讨委员会,1992.

[9]蔡珍妮.华文B课程遭滥用新加坡学生为逃避华文走捷径[N/OL].(2010-02-05)http://www.chinanews.com/hwjy/news/2010/02-05/2111651.shtml.

[10]徐峰.新加坡华语地位的变迁与华文教育所面临的挑战[J].中文自学指导;2008(6):13-19.

[11]翟建民.小学生错别字的纠正方法探究[J].读与写杂志.2011(11):181.

[12]赵守辉,黄蒙.新加坡小学华文新课程下汉字教学的实证研究[J].对外汉语研究;2013(1):30-41.

[责任编辑：胡伟]

Chinese Character Writing Errors Analysis and Countremeasures for the Secondary School Students of Singapore: A Case Study of Bedok North Secondary School

HOU Yu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Cultural Exchange,North-west Normal University,Lanzhou,Gansu 730070)

Abstract：Chinese characters have always been a big problem for the foreigners to learn Chinese and the secondary school students of Singapore are no exception.This research took the Bedok North Secondary School in Singapore for example and collected 105 commonly wrong characters in the daily teaching.Through the analysis,the paper reveals that the rate of misused character is higher than that of wrong character.The paper studies the types of wrong characters,the types of misused characters and the reasons for the Chinese character writing errors.For this,the paper puts forward the countermeasures from different levels to improve the secondary school students’Chinese character writing level in Singapore.

Key words：Chinese character writing; error; reasons; countremeasure

作者简介：侯宇（1981-），女，河南安阳人，西北师范大学讲师，主要从事对外汉语教学研究。

收稿日期：2015-10-16

中图分类号：H19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831X（2016）01-003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