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王蒙小说《春之声》的音乐性与诗性

曾守群

【摘要】王蒙的小说《春之声》成文于新时代的文学初期，有着意识流写作手法的创新性。阅览《春之声》能够让读者体会到当中的音乐性以及诗性，但是其音乐内容、诗性特征与国外的意识流小说有所区别。欣赏该部小说的音乐性以及诗性，对其它的文学小说也有着借鉴的功能。

【关键词】王蒙 《春之声》 音乐性 诗性 探讨

【中图分类号】I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6）03-0106-01

文字与音乐、音乐和诗，都是相互关联的。近年来，读者抛开思想性、艺术性来品鉴文学书籍，音乐性和其蕴藏的诗性逐渐成为主流审美元素。一般情况下，音乐与文学似乎分属不同阵营。诗尽管是文学的有机构成元素，然而诗性中提及的诗，并不是仅仅指诗歌写作中的诗，而是说兼具诗的韵味以及诗的意境的文字中所蕴藏的诗意。其超越了文字自身的概念，是一类潜藏的元素。此外，音乐性重点在“性”字上，是文字表面下隐藏的音乐美，是一类潜藏的音乐性特质。这类特质，从呈现情况来说，能够是一段旋律、一个音律。王蒙的《春之声》就兼具诗性以及音乐性。

一、王蒙的《春之声》的音乐性

新文学时代初期，正像改革开放后的春天万物苏醒、繁花盛开一般，王蒙的小说《春之声》以欢乐的律动感为读者带去清丽、快乐、希望并为读者插上想象的翅膀。其就像春天里的希望，预示着我国新时代文学诗意叙事文体的诞生。

春之声的开头就明确了流畅、悠远以及欢乐的调子，男主角岳之峰的浪漫想象在各类律动感超强的短语中体现出来。其就好比弦乐音乐，引领读者探索精神家园，去享受田间的美景、欲滴的朝露以及梦幻般的生活场景。

比如说写车辆运行，王蒙采用了渐快的节奏，这类叙事节奏在读者心理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读者与书中的角色同呼吸、共命运，由弱变强的声响描写，让读者通过岳之峰的心理状态宣泄情绪。在此种描叙中，王蒙不但描绘了说话节奏、声音回响、声音与印象的联系，并且描绘了因声音而产生的美妙的想象。王蒙还使用了音乐专业术语，把节拍引进描述中。所以，读者就会欣喜地感受到三拍一小节至两拍一小节、最终一个长长的鸣响般的叙述了。其入木三分地刻画了男主角希望中国尽早繁荣富强、赶超西方各国的愿景。

由慢到快的音乐型叙事节奏不但是各章节的枢纽，并且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也是王蒙风格的映射。声响、节奏、感情的交错，对小说主题的渲染也极为到位。而超越时间与空间限制的心理描写也能够在上述三类元素的交错中得到拓展。所以，传统的情节线索被想象突破，欢乐的节奏也凸显了作者的抒情需求，读者从王蒙的作品中读到了正能量与格调，读到了有如小溪流淌的动感的诗性。

春之声使用了大批的排比句或意念排比句，其效果是双向的：第一，文字具有音乐性律动；第二，内容的想象空间充裕。音乐性律动让王蒙的作品脍炙人口，容易被记住；联想类律动让作者所描叙的意象随着主角的心理活动跃然纸上，并且透过主角的情绪来映射作者的思想。

二、王蒙的《春之声》的诗性

著名文学批评家雷达曾指出：“具有诗性的作品，可以在现实以及诗的幻想中自由穿梭，能够引发无限的想象，并且引导读者扪心自问。其是很容易被发觉的，并且能够引出疑问，然而这样的发现与疑问通常针对的是个体，是从具象的血肉以及命运的难测中引起的。”雷达的评价并非诗性的唯一评判依据，然而其中仍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第一，是诗性的小说应注重实际与将来的两重性；第二，诗性的小说是以心灵的视角为切入点对人生发现、怀疑以及评判。那么，《春之声》是不是具备诗性呢？

《春之声》来源于新时代初期，时代元素让其被界定、被评价于社会生活的转型时期。所以，其呈现出来的内容往往被认定与春之声的主题相关。《春之声》的内容有着显著的颂扬色彩，并且《春之声》的诗意，必须包含开朗的心态、颂扬的热情；并且假如其有诗性，也必须考虑到民族性、时代性以及阶级性。

然而，这样高大上的主题并没有让《春之声》淹没于同类别的作品内，也没有以往这类小说的厚重感以及说教感。探寻其根源，就是王蒙写作手法中所透出的浓浓的诗意。

王蒙《春之声》中的诗性，让其小说在新时代初期独树一帜，其似乎是在试探诗性对小说创写的作用，通过诗一般的描写，王蒙将主角的心理状态刻画地入木三分；尽管这类刻画并未在主角的无意识状态中描写太多，也并未从理性的视角发掘人性的真善美——其是心理活动与外部事物的碰撞，一类理性管控下的心理的起伏；但是其已经写出了内心隐秘处的感情，而这类感情又顺理成章地引出诗意、诗情以及诗性。这是由于不管怎样，以作者动笔的初衷为线索，王蒙写作《春之声》本身就是生发诗情的原点。

王蒙并未借鉴前辈的写法，将约定俗成的社会风貌进行体系化的简介，也并未将人物心理事无巨细全部“临摹“；没有厚重，唯有瑰丽的想象，就好像诗人头上的烟雾和云朵。王蒙的《春之声》充满诗情画意，而非高大上的歌颂小说。

结束语：

王蒙将写作与音乐、画画、诗歌与健康、生活紧密相连，优美的音乐是其生活的原动力，而诗性则是其写作的原动力。《春之声》的音乐性与诗性并非偶然形成的，其映射了王蒙的个人品味。

参考文献：

[1]彭笑.浅析王蒙《春之声》与乔伊斯《尤里西斯》[J].新西部（中旬刊），2015，（4）：171-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