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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来汉语“迷”类新词语研究状况综论

2016-04-13于全有

关键词:新词词语汉语

于全有

(沈阳师范大学 文学院,辽宁 沈阳 110034)

语言学论坛

近十年来汉语“迷”类新词语研究状况综论

于全有

(沈阳师范大学 文学院,辽宁 沈阳 110034)

近十年来,随着以“玉米”“凉粉”“盒饭”“钢丝”等为代表的“迷”类新词的不断涌生,汉语学界出现了一批相关方面的研究成果。这些成果,主要从“迷”类新词语产生的原因、途径、类型、特点、价值、存在的问题及规范等方面,对“迷”类新词的有关情况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探究,取得一定的研究实绩的同时,在相关规律的深层开掘上与相应的研究方法的具体运用上,还存在着一些有待于进一步深入的地方。

汉语;“迷”类新词语;词汇

近些年来,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汉语中陆续出现了一大批以“玉米”“凉粉”“盒饭”“钢丝”等为代表的“迷”类新词语,引起了学界相关人士的关注,出现了一批相关方面的研究成果。认真梳理、分析、研究学术界相关方面的研究状况,对于我们厘清“迷”类新词语研究的走势及存在的问题,以进一步引导汉语新词语研究的深入,无疑具有十分积极的启发意义。笔者拟对近十年来学术界对汉语“迷”类新词语的研究情况,扼要加以评述。

一、近十年来汉语“迷”类新词研究状况综述

近十年来,汉语学界对汉语“迷”类新词语的研究,大体可以反映在以下几个方面。

1.关于“迷”类新词语产生原因的研究。李静在《“超级女声”热潮中的新词新语研究》一文中认为,网络中出现的“玉米”“凉粉”“盒饭”“QQ糖”等称呼词,源于“超级女声”热潮的兴起,这些对超女迷的称呼词语都带有隐喻的性质[1]。如“玉米”由“宇迷”的谐音而来的,即“李宇春的歌迷”;“凉粉”是“靓粉”的谐音,即“张靓颖的粉丝”;“QQ糖”中的“QQ”是“QianQian”的缩写,后面加个“糖”,表示“围在叶一茜身边最甜蜜幸福的一群人”。张微、杜治会在《小议粉丝自称名》一文中认为,从粉丝自称名看词义发展的原因,有社会的发展、语言使用者追求新奇的心理及现代大众的推动作用等三个方面[2]。刘梦菲在《你是“玉米”吗?——“玉米”类新词及其成因探析》一文中认为,“玉米”“凉粉”等一些伴随“超女”一夜风靡而起的时尚词语的产生和风行,主要是受社会因素、语言使用者的心理因素和语言本身因素等三个方面的深刻影响[3]。赵会在《从“粉丝”“玉米”“作秀”看汉语词义的发展》一文中认为,由“粉丝”“玉米”等新词语引发词义发展的原因,有外部原因和内部原因两方面:外部原因包括社会的发展、语言使用者求新求奇的心理因素和现代大众传媒的推动作用,内部原因包括词义具有系统性、语言表达的经济性原则和言语主体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的作用[4]。此外,徐福坤的《浅议粉丝》、张传强的《从“粉丝”“玉米”“作秀”看汉语词义的发展规律》、石雪的《从“粉丝、玉米、作秀”等现象看词汇意义发展的规律》等文,也对“迷”类新词产生的原因,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探讨[5-7]。

2.关于“迷”类新词语产生途径的研究。李静在《“超级女声”热潮中的新词新语研究》一文中认为,

“迷”类新词语主要是从“吸收外来词”“旧词新用”和“类推”这三种途径产生的[1]。徐海东、卢锃在《析借壳型“玉米”类新词新语现象》一文中,经过对比“玉米”类新词语与“新造词语”“旧词新用”两种产生途径后,认为“玉米”类新词语的产生不同于一般的“新造词语”“旧词新用”,它是一种新的类型——“借壳新词”[8]。刘艳在《“超女语言”的社会语言学阐释》一文中认为,粉丝类称谓词语主要有联想构词形式、归类构词形式两种:通过联想构词的新词语有“玉米”“凉粉”“盒饭”等,这些本是再普通不过的词语,被粉丝们用来赋予对歌手喜爱的新含义;通过归类构词的新词语,如“成都小吃团”“梦醒”等[9]。此外,王燕的《将“粉丝”进行到底》、孙藜的《他们为什么叫自己“盒饭”》、周日安的《“粉丝”“铁丝”和“钢丝”》、刘渝西的《“钢丝”新用》、马孝幸和辛红娟的《粉丝(Fans)在中国的接受流变研究》、孙慧英《漫谈“粉丝”现象及其文化解读》等文章,也都不同程度地对“迷”类新词语的产生情况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探讨[10-15]。

3.关于“迷”类新词语的类型的研究。任立国、朱桂在《粉丝类词语四论》一文中,根据关于“迷”类新词语的功能,将其分为常用和次常用两类[16]。其中,常用类指的是较多地出现在大众视野中,广泛被大家熟知并使用的新词语,包括粉类、丝类、迷类和其他谐音类;次常用类指的是并未在人们语言生活中广泛流行,只是在特定场合或表达特殊功用时使用的新词语,又可分为体育明星类、文艺明星类、历史人物类和剧中人物类等。高奎莉在《“粉丝”自称名语言现象初探》一文中认为,“粉丝”类新词语自称名的组成形式,有以明星名字中某字取谐音与某语素组合而成的自称名(如朱江—姜糖)、以歌手演唱歌曲名字或歌曲名字中语素作为自称名(如张杰—《北斗星的爱》—星星)、以明星本人某些独有特征命名的自称名(如赵静怡—草莓)、以选手名字进行联想形成自称名(如尚雯婕—芝麻)和其他方式(如乔任梁—VIP)等五种类型[17]。张微和杜治会的《小议粉丝自称名》、徐海东和卢锃的《析借壳型“玉米”类新词新语现象》、毛娜《电视传播中的“粉丝”现象研究》、苗萌《语音隐喻视角下的“粉丝名”命名模型——基于“快乐男声”和“快乐女声”选手“粉丝”名封闭语料的认知研究》等文章,也对“迷”类新词语的类型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探索[2][8][18][19]。

4.关于“迷”类新词语的特点的研究。李秋菊在《“迷”类词的生成分析》一文中,从音节数量、功能形类、组合方式、生成能力等四个方面,比较具体地阐发“迷”类词的生成特点[20]。该文认为,从音节数量上看,“迷”类新词语从单音节到六音节都有,其中三音节词语有日益增多趋势;从功能形类上看,“迷”类新词语的前位构成X以名词性成分居多;从组合方式上看,“迷”类新词语的组合方式以前后两部分相加为主,表示对某人或某事的喜爱之情;从生成能力上看,“迷”类新词语生成能力较强,既可以派生新词,又可以仿造出有相同成分的词。李静在《“超级女声”热潮中的新词新语研究》一文中认为,“迷”类新词语具有新颖性、能产性和不稳定性等三个特点[1]。高奎莉在《“粉丝”自称名语言现象初探》一文中,经过对148个“粉丝”自称名的考察分析,归纳出个性化的缺失、向上性、固定性以及排他性、具体形象性四个特点[17]。张微、杜治会在《小议粉丝自称名》一文中,将粉丝自称名归纳为常见性、形象具体性、随意性、现代性和简洁明白五个特点[2]。此外,刘艳的《“超女语言”的社会语言学阐释》、孙慧英《漫谈“粉丝”现象及其文化解读》、任立国和朱桂的《粉丝类词语四论》、王进安的《“粉丝”昵称及其语言规范》等文,也分别对“迷”类新词语的特点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探索[9][15][16][21]。

5.关于“迷”类新词语的价值的研究。此类文章主要是对“迷”类新词语的社会文化价值等方面的研究。任立国、朱桂在《粉丝类词语四论》一文中认为,粉丝类词语的文化意义主要表现在:词义上的生活化和亲和力,比较容易被民众接受,可以表达对支持者的喜爱和热衷的心情等;词音上的“丝”与“思”“私”同音,既表达了大众的生活和审美追求,又具有简明性;社会文化上的大众文化和平民文化的一种盛行;时代旋律上的对时代发展需要的适应等,是文化逐步走向大众化、市场化的实时反应[16]。赵雪爱、赵玲在《“粉丝团”的转喻和隐喻滑变》一文中认为,粉丝类流行语的语用价值在于人们可以用最经济的语言来表达最丰富的语言内容,这样的语言是最受民众喜爱和欢迎的[22]。此外,陈光亚《“粉丝”名的食物范畴化理据——一个大众文化的视角》、郭利霞《从“粉丝”到“扇子”》、刘立荣《“粉丝”受众研究》、刘芳《“粉丝”名字研究》、唐瑾《我看“粉丝”现象》、徐盛恒《“成都小吃团”的认知解读》、张立立《从社会语言学角度分析超女粉丝团名称和成员身份认同的关系》、庄金玉《什锦八宝饭:去神化的政治领袖崇拜——网络时代的领袖崇拜模式研究》等文章,也不同程度地涉及到了此问题[23-30]。

6.关于“迷”类新词语存在的问题及规范问题的研究。王闰吉在《乱用“粉丝”为哪般》一文中指出,“粉丝”类新词的使用频率越来越高,甚至出现在国内外权威媒体报刊中,这种现象的出现令人担忧[31]。文章认为,乱用的“粉丝”中,存在表义不明、译

法过时、增添混乱和危害无穷四个问题,对于一些存在较大问题的新词语应该停止使用,也应明令禁止在媒体中使用。王进安在《“粉丝”昵称及其语言规范》一文中提出,“粉丝”昵称存在以下三个缺陷:翻译时增添词语导致语义羡余、旧瓶装新酒导致歧义或语义不明确,个别粉丝昵称随意命名或遭人恶意篡改而语义不雅等[21]。根据以上存在的问题,文中提出:部分“问题昵称”出自综艺娱乐节目中,因而,提高娱乐节目的语言规范、提高主持人尤其是娱乐主持人的语言素质,当是语言规范的一个重要内容。同时,还要加强公众媒体和社会各界对相关娱乐节目语言规范问题的关注力度。此外,张虹的《谈谈跟“超女”有关的缩略语》、姚慧珍的《中学生粉丝追星现状及管理策略研究》、林伦伦《“粉丝”“玉米”的寿命》等文章,也对“迷”类新词语的规范问题提出相应的策略和建议[32-34]。

二、近十年来汉语“迷”类新词研究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近十年来,汉语“迷”类新词语的研究在取得一定的研究实绩的同时,在相关研究内容的挖掘上与相应的研究方法的具体运用上,还存在着一些有待于进一步深入的地方。

1.就研究的内容与层次而言,近十年来汉语“迷”类新词语的研究,对汉语“迷”类新词语自身的一般状况(包括产生的原因、途径、类型、特点、价值、存在的问题及规范等)进行泛泛探讨的多、就事论事探讨的多,真正地能从更宽宏的视野上,将对汉语“迷”类新词语的研究纳入到能够从个别到一般的相关词汇发展规律的研究中去的少。

本来,语言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的。语言中的新词语的不断涌生规律是这样,语言学中的相关理论的进一步丰富与发展的规律也是这样。语言研究固然需要对一些具体的新词语进行自身情况的产生、发展及类型、特点等个性研究,语言学的发展及相关理论宝库的进一步丰富与完善,同样也需要对一些有特点的新词语能够进行相应的由个别到一般的相关发展规律的研究。近年国际语言学发展的基本趋向之一,就是透过个性研究上升到一般的基本规律性的研究。在这方面,可能是由于受到我们现有的种种条件与因素的影响,目前的许多相关研究在意识上与操作上距此仍有较大的距离。就近年汉语“迷”类新词语的具体研究情况而言,不少研究都是对其进行由来、类别、特征等一般常项的研究、泛泛而论的研究、概略式的研究,甚或个别是炒冷饭式的陈陈相因、人云亦云的研究。真正地能上升到能够由个别到一般的基本规律层面的有分量的研究,可谓是凤毛麟角,难得一见。而实际上,汉语“迷”类新词语来源多样,构式丰富:既有源于被迷者的,也有源于致迷者的;既有源于自身事物的,也有源于相关事物的;既有源于现实存在的,也有源于联想的;既有源于语音的,也有源于词义的;即有源于中文的,也有源于外文的……凡此种种,多姿多样,蕴有很丰富的内涵。比如,仅就“迷”类词语的来源与演化走向说,就有源于fans而来的“X迷”“粉丝”,以及由“粉丝”再派生而来的“X粉”“X丝”“粉条”“铁丝”等,还有又在此基础上演化而来的“人名中的某字+动物名”等状况(如赵易山的粉丝称名就有“易粉”“易迷”之称,进而又有别于易中天的“易迷”而来的“山羊”等之称)。不仅牵涉到外来词汉化中的音形义问题、汉语的旧词新用、词义演变规律等问题,也牵涉到语言演变的机制问题及相关问题如何认识与看待问题等。如果我们能够在更宽宏的视野上,对其进行更为深入的一般规律透视与挖掘,应该说,其深度与广度、意义和价值,自当是与现有的某些研究不可同日而语。

2.就研究方法而言,泛泛地就部分相关语言现象进行归纳描写研究、定性研究的多,真正地能在广罗典例的基础上,通过梳理归纳,去做由个别上升到一般的推演研究、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研究少。

语言学研究是有层次的,语言学研究的方法也是有层次的。尽管对新词语的研究在一定的层次上可能存在不少类似一般举例式的定性研究,但新词语研究层次与境界的提升,分析与论证的客观与严密,一定程度上也非常需要建立在归纳描写基础上的推演研究、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研究。从这个意义上说,目前已有的汉语“迷”类新词的研究,在方法论上还不尽如人意。特别是个别小文,既无新材料也无新理论,更没有新方法,便浮光掠影,强为新文。汉语“迷”类新词研究的进一步深入,研究方法上必须要有相应的理性自觉及与之相适应的必要的改进与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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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姚慧珍.中学生粉丝追星现状及管理策略研究[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08.

[34]林伦伦.“粉丝”“玉米”的寿命[J].科学与文化,2008(12):47.

Review of Studies on Chinese Neologism such as“Fans”In the Past Decade

Yu Quanyou
(College of Liberal Arts,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Shenyang Liaoning110034)

In the Past decade,as the generation of new words like“corn”“bean jelly”“bento”and“steel wire”, researchers of Chinese academics have carried out a great number of studies on them.The studies are mainly about the causes,ways,types,characteristics and category of these new words.?They also include the problems and standardization of the new words because there are still a lot to be studied in terms of the theories and specific application of the research methods.

Chinese;neologism such as“fans”;vocabulary

H 109.4

A

1674-5450(2016)06-0090-04

【责任编辑:杨抱朴 责任校对:李 菁】

2016-09-11

于全有,男,辽宁丹东人,沈阳师范大学教授,语言哲学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社会语言学与语言哲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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