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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道公会滇东北传播过程中若干史实问题考证

2016-04-12郑世堃

昭通学院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传教公会昭通

郑世堃

(昭通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 云南 昭通 657000)

●乌蒙论坛

循道公会滇东北传播过程中若干史实问题考证

郑世堃

(昭通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 云南 昭通 657000)

晚清民国以来,英国循道公会在以昭通为中心区域的西南地区传教成绩突出,因而近二十年来一直备受学术界的关注。但由于时间久远,资料散失严重,对诸如该会向西南传教的起因、传入滇东北的具体时间、传教点的选址及教派的名称变迁等具体细节,长期以来往往歧义百出,众说纷纭,仍有进一步梳理的需要。

循道公会; 滇东北; 柏格理; 史实考证

晚清民国以来,英国循道公会在以昭通为中心区域的西南地区传教成绩突出,因而在改革开放后数十年来一直备受学术界的关注。但由于时间久远,资料散失严重,对诸如该会向西南传教的起因、传入滇东北的具体时间、传教点的选址及教派的名称变迁等具体细节,长期以来往往意见不一,众说纷纭。本文基于文献的考察,对以上问题作进一步的史实考证如下:

一、循道公会传入滇东北的具体时间

由于历史上的昭通一直居于南方丝绸之路的东线要道,曾经是云南通往中原地区的重要驿站,在天主教已于道光年间即已在昭通的大关、盐津设立主教区的背景下,基督教考虑到滇东北昭通在云南的交通枢纽地位及文化转运作用,因而向云南传播时也自然将其列为首选传教站之一。但由于早期资料的散失,对于英国循道公会(当时名为圣经基督教教会)传入滇东北的具体时间,一直存在多种不同的说法。

地方县志中,比较早的《民国昭通县志稿》关于基督教一节记载非常简单,只说:“昭通之有基督教,始于清光绪中英教士(亦称牧司)柏格里。”[1]24-25其时间笼统为“光绪中”,人物则直接跳到了第二批来昭的柏格理。1997年出版的《昭通地区志》则记述:“1883年,英国基督教传教士樊某到昭通传教,不久即离去。1886年,英国传教士索仁里到昭通传教。”[2]226现在我们也知道,樊、索二牧师,即最早到达滇东北地区传教的塞缪尔·索恩(Samuel T.Thome,其他资料亦译为“索理仁”)和托马斯·万斯通(T.G.Vasnstone),他们二人应为同一批到达昭通的外籍牧师,而并非先后时隔三年之久。作为柏格理中国同工的钟焕然就回忆,在他们家还未信仰基督之前,就听说两个外国人在昭通城里传教,一个姓樊(应即万斯通)、 一个姓索(应即索恩)。在其他一些滇黔地区信教家庭的相关回忆中,这一点得到类似的验证。但在以上的当事人回忆中,关于外国传教士到达滇东北的具体时间问题,要么语焉不详,要么都认为是“1883年左右”。[3]28

这一提法延续很久,若干同类书籍在叙述这一问题时,多沿袭其说,直至柏格理等人的回忆、日记性著作《在未知的中国》一书翻译出版后,书中对这段历史有所记载,提及柏格理、邰慕廉到达昭通的准确时间为1888年2月8日,而索恩和万斯通到达昭通则是在他们之前的两年,也就是说1886年无疑。[4]461-472而在另一份传教士档案文献中,索恩和万斯通到达昭通的时间更进一步地被具体化,从中可见他们俩是1885年11月4日从英国启航,海上漂泊近五十天后的12月24日抵达上海,最后在离开英国将近八个月后的1886年6月23日到达昭通。[5]168

早期的中国教会人员杨明光曾撰文回忆说:“英国樊姓、索姓二传教士由上海顺长江,经四川宜宾,先到昭通传入基督教,是滇东北破天荒创设教会的开始。”[3]28但从文献比对来看,昭通似乎并非圣经基督教会传入滇东北的最早地点。据中国基督教的权威统计著作《中华归主——中国基督教事业统计(1901—1920)》一书中记载,内地会的克拉克夫妇在1882年建立起昆明的传教站,三年后也就是1885年,圣经基督教会又“开辟东川为宣教地”;次年的1886年,才开辟昭通为宣教地。[6]604国内较早研究基督教在西南地区传播史的秦和平也提出,圣道公会的索理仁于1885年由重庆到东川开展活动。[7]251可见在昭通建点传教之前,圣经基督教会也就是后来的圣道公会(1931年后改称循道公会),已经在会泽(当时广泛称为东川)做了创建传教点的尝试。只是由于时间的流逝,相关资料在会泽及曲靖地区已被磨灭,《会泽卫生志》只记述:“英国循道总会在会泽传布基督教,于清光绪十六年(1891)九月派英国牧师邰慕廉和白××(不详)来中国后,到会泽创建了云南会泽中华基督教循道公会恩泽圣堂,俗称‘耶稣堂’。”[8]26文中的“白××”,应即为柏格理,正是他与邰慕廉同批到达滇东北地区,并曾轮流驻会泽传教,而比他们更早的索恩和万斯通,系列方志中均已不见于记载。

二、循道公会向滇东北地区传播的原因

追溯近代基督教在云南各地的传播史,自然不得不提及戴德生和他创办的内地会。戴德生(Hudson Taylor)出生于英国约克郡具有浓厚宗教传统的家庭,自幼沉浸于海外布道的谈话氛围中,早年即立志要到中国传道。为此,他在1849—1853年间就积极准备中国之行,除了学习中文与医学之外,还坚持锻炼身体和意志,放弃享受,以信仰为乐,甚至不惜放弃不愿和他同赴中国传教的未婚妻,以求适应中国边远地区的艰苦环境。1854年,戴德生加入在伦敦的中国布道会,并如愿以偿抵达上海,开始他在中国数十年的传道工作。1865年春,戴德生夫妇合作写成《中国:属灵的需要与呼求》,标志着中国内地会(China Inland Mission)的创立。[9]80内地会吸收各国不同教派的教士以个人身份参加,随后被派遣深入中国内地、边疆以及少数民族地区。内地会并不像循道公会或浸信会那样是基督教的一个宗派,它只是一个非宗派的宣教联合体,只要是信仰纯正的基督徒,能够承担宣教工作,均可加入该会。内地会的主要任务是为其他教会深入中国开辟道路,做各教派的“开路先锋”,因此,各地内地会的表面活动均比其他教会要小,但活动范围却极为广泛,足迹遍及除两广、福建、台湾外的中国各省。[10]546

戴德生自己身体力行,提出“前进与深入”的口号,不在已有基督教基础的沿海城市传播福音,而在1874年带领八名传教士拓展内地中国的传教工作。他们为了适应中国各地的社会习俗,提倡穿中式服装,染发蓄辫,生活起居及语言饮食都中国化。同时,传教过程不凭借政治势力而依靠信心,遇有教难也不寻求宗主国的政府庇护,更拒绝人命赔偿等,宣称情愿以生命见证基督的宽容。每进入一个新省份,首先选择在地位重要之地建立传教站,随后向四周府县拓展。不到九年时间,内地会已经在中国各地设立50个教会,其中就包括圣经基督教教会。

1877年,英国内地会传教士麦嘉底从上海步行经过云南至八莫,成为近代基督教开始传入云南的标志,随后英国的圣道公会、圣书公会、青年会等也纷纷进入云南。[11]110当时正值马嘉理事件发生不久,在列强眼中,云南排外之风极盛,因而一度禁止传教士由缅甸进入云南,1880年后才取消禁令。圣经基督教会为什么要在此时向滇东北地区做这种当时看起来近乎毫无努力结果的尝试呢?柏格理传记的作者在书中提及:“圣经基督教教会是应赫德森·泰勒(即戴德生)的热情呼吁而承担起了在中国的传教活动,多年来它的工作与中国内地会传教团保持着密切交往。”[4]460简短的文字,说明了圣经基督教教会与戴德生“热情呼吁”之间的关系,但读者对其中的具体细节无从得知。

在一份署名“C. E.希克斯牧师”并刊载于1915年《传教士回声》的通讯文章中描述说:“在上个世纪的80年代”,一位年轻男子在经历了13天从宜宾到昭通的疲倦旅程之后,终于到达了“云南省第一座相当大的城市”,他“跪拜在中国西部昭通城内一家汉人小客栈的泥土地面上”祈祷, 请求基督耶稣“派遣一名义工”来认领这座城市。“在那些背景性事件的推动下,导致了教会会议与后来的戴德生,即我们所看到的那位祈祷的青年男子的沟通,结果是华西传教团的启动,戴德生高兴地护送我们的先驱传教士S. T.索恩和T.G.万斯通进入了云南省。”[5]171从中我们可以看到,戴德生不仅向其他差会发出了“热情呼吁”,实际上还可能在圣经基督教教会到来之前,就在昭通留下了他自己的足迹。由于在戴德生的相关资料中均未提及他曾经有过对滇东北考察的经历,因而以上这条信息对于理解圣经基督教教会在昭通创建传教点的由来,就显得非常重要。

三、循道公会名称变迁的过程

欧洲宗教改革之后兴起的新教各宗,由于对教义认识的差异及文化背景不同,在传播过程中又逐渐分立门户,演变成支派繁多的局面。近代在昭通地区进行传播的主要为循道公会(Methodist Church),它属于英国的卫斯理宗支会之一。由于主张按其所认为合乎《圣经》的教训,过循规蹈矩的生活,故而被称为循规蹈矩者,并逐渐演变成为该派的正式名称——“循道宗”(method)。卫斯理宗除英国外,在美国的传播也极其广泛。鸦片战争后,英美卫斯理宗各派系陆续在中国各地建立教会。在华传播的英国卫斯理宗包括圣道公会(United Methodist Church Mission,UMC)、大英循道会(Wesleyan Methodist Missionary Society,WMMS)等许多分支,1931年后合并为循道公会;美国卫斯理派主要包括美以美会、监理会和美普会,1939年后三会合一,联合组成新的卫理公会。

1886年开始在昭通传教的英国圣经基督教教会,是英国卫斯理公会的一个小分支,其首次活动开始于1815年。[4]472教会人数并不多,主要分布在英格兰西南部,绝大多数成员是贫困的农民、渔夫与矿工,虽然生活艰辛,传教热情却非常狂热,以向地球另一边的中国人民传教作为上帝赋予他们的职责。圣经基督教会在昭通传教不久,开始使用“有美会”(亦称为“优美会”)这一汉语名称。民国《昭通县志稿》记载:“嗣后,改称有美会,至民国初,因与他省联合,又称圣道公会。”[1]24-25《云南辞典》因循其说,称循道公会西南教区传入昭通,“初称有美会,后改称圣道公会。”[12]518但改称有美会的具体时间无法确定。1894年,澳大利亚旅行者莫理循到达昭通时,受到在昭通传教的邰慕廉的热情招待。在他后来撰写的日记体游记中可以清楚地看到,邰慕廉在昭通主持的教会名称,当时仍然为“圣经基督教教会”,而且还被修饰为“中国内地会分支机构”的“圣经基督教会”[13]69。这样定名的原因在于,内地会作为一个跨宗派的传教机构,负有统一协调各宗派教士的责任与义务。所有参加该会之各派教士,均具有原属会派及内地会之双重会籍,并在名义上受双方指挥;在经济上除了最低生活费用由内地会供给外,其余均由原属会派支付。至于各派所开创的教区,则归原属会派的势力范围。[10]546

长期研究云南基督教史的刘鼎寅认为,“圣经基督教会”更名为“有美会”是在1896年以后,原因在于“与中国内地同一宗派的教会统一”。至于新名称的来源,刘鼎寅提供的解释说:“美以美会的名称源自其教派英文名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的缩写M.E.M.,译音‘美以美’,也称‘有美会’。该教派在中国的汉语称谓很多,据教会的记载:‘昭通曰有美,浙江曰偕我,京津曰圣道堂,极不划一。’故许多文献中所见‘有美会’、‘美以美’、‘偕我会’、‘圣道堂’等,均为该会。”[14]233在具体资料无法查证的情况下,这或许不失为一种说得过去的解释,但问题在于,文中所提英文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却无论如何难以缩写为M.E.M.,也就难以顺理成章地音译为“美以美”或“有美”。实际上美国独立后,美国卫斯理宗教徒脱离圣公会而组成独立的美以美会,英文确实为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初无汉译。1844年该会南北分裂,北方沿用原名,后在中国借用该会差会机构英文名称Methodist Episcopal Mission缩写为M.E.M.的(据说为福州语发音)音译“美以美”,作为该会的汉译称谓。[15]166可见,Methodist Episcopal Mission实际上与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既可通用,也略有区别,前者更强调“差会”的性质。但问题至此并未结束,因为“美以美”会严格上属于美国卫斯理宗系统,而滇东北地区流传的循道公会及其前身的圣经基督教教会,却是地道的英国体系,不管它们在信仰上有多么相似的血统,都很难理解一个英国差会竟然以美国差会的名称给自己命名! 因而“有美会”名称的来源目前仍然难以求证。

云南的“有美会”何时更名为“圣道公会”?对此具体时间,郑筱筠认为:“1907年以前为有美会,后为圣道公会。”[16]253王淑杰回顾圣道公会在云南的活动时也更明确地指出:“1907年,由英国圣道公会(1859年来华)、偕我公会(1864年来华)、圣经基督教会(1885年来华)合并成立圣道公会。”[10]5501907年由英国卫斯理宗的内部教派联合成立“圣道公会”,这一点确为事实,但办事处设于昭通的西南教区其正式成立的时间,却要延迟到民国成立后的1912年。民国初年教会在昭通开办的女子小学就依然以“有美会女学校”命名,可见“有美会”这一名称的使用在滇东北地区持续时间更长久一些。直到1932年(一说为1931年),原循道公会(1851年来华)加入,同时成立全国性的“中华基督教循道公会”,总会设在上海,在中国则下辖七个教区,“七大教区会议定名曰‘循道公会’”[1]24-25,“圣道公会”之名遂不再继续,此后正式被“循道公会”所统一取代。

四、循道公会昭通传教点的选址

循道公会进入滇东北地区传播之时,正值中国各地反“洋教”的“教案”频繁发生,因而1886年索恩、万斯通两人初到昭通城时,尽管身着中国服饰,讲不算流利的汉语,但仍然遭到当地人的抵制,在昭通街头出现时会被人骂“洋鬼子”甚至扔石块,要想在当地租赁民房设置教堂就更加困难,没有人愿意与他们接触。最后还是请地方官吏出面,才在城内学院街(现在为文渊街)租下民房居住,开始在昭通城内传教。[3]28前述民国《昭通县志稿》也记载:“英国索氏来昭传教,然尚侨居,无一定住所。”[17]4此后的《昭通地区志》在谈及晚清“传教士入昭”问题时,开首就说:“1887年,英国传教士柏格里到昭通,在县城三官庙租房居住”[2]226。在这句话传达的信息中,时间与事实稍有出入;另外,柏格理到达后是否曾在昭通县城三官庙租房居住,这一点在其他回忆和文献中未有提及。根据柏格理的日记及传记显示,他们抵达昭通城时是1888年2月8日的夜晚,在“背街小巷里”才找到先两年到达并租住学院街的索恩。[4]472

但此后不久,柏格理就离开昭通去昆明,在昆明呆了差不多三年的时间,直到驻昭通传教站的托马斯·索恩因病去世,圣经基督教教会在滇全体传教士才于1892年1月24日在会泽开会,决定放弃昆明,集中力量于昭通和会泽的工作。从这年的2月开始,柏格理才在昭通长住,后来因为事务增加,加上与房东的不谐,他们另在集贤街购地建造新房和小教堂,并于1893年12月21日落成启用。[18]649《苗族救星》中记述:1892年柏格理夫妇到昭通后,结束原先租房传教的方式,经过选址,最后在城内集贤街购新住宅,又“租了一间铺面,专作布道之用”[19]17,开始相对稳定的传教生涯。

说起集贤街教堂原住宅,其来历颇为曲折。清道光十四年(1834年),因为车里宣慰司刀绳武与其叔刀太康夺权争位,连年征战。云贵总督阮元以刀绳武“自构边衅、带印潜逃”而向清廷奏报,随后革除其宣慰使之职,并将其妻刀氏连同五子一女流放安置于昭通,共居留十三年。至道光二十七年,刀绳武次子刀准臣(一名汉臣)才由安置地昭通逃回思茅、版纳,图谋恢复其世职。[20]44-45《昭通志稿》对此也有类似记载,并指明刀氏一家在昭通的安置地正位于“东城内集贤街”,民间因此也称呼这条街为“厖子街”。后来次子刀汉臣潜回车里,“遣人迎其母弟以归”,这座住宅后来便为“邹氏所居”,后来由其经手出售给教会柏格理,建成现今的教会老教堂,日久天长之后,本地人就只知“厖子街”之名而不知其来历了。[21]25循道公会在昭通集贤街的教堂经“自由购地建造教堂”,改造扩建范围不断扩大,以至后来达到“华阁云连,比屋鳞次”的程度。[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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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ual Research on the Historical Facts in the process of the Methodism Missionary Spreading to the Northeast Yunnan

ZHENG Shi-kun

(School of Marxiam, Zhaotong University, Zhaotong 657000, China)

In the last couple of decades there has been much academic attention on the British Methodism’s outstanding achievements of Zhaotong which was the central missionary area in the southwestern region since the late Qing Dynasty. However, experts were split on many details about the missionary work due to the long time and data loss etc. The issue such as the cause and the specific time of Methodism missionary spread to southwestern china, the change of missionary location and name of Methodism sectarian in northeast Yunnan and other details is still need for further research.

Methodism; Northeast Yunnan; Textual research of historical facts; Samuel Pollard

2016-03-08

2014年云南省哲社规划项目“近代以来基督宗教在滇东北民族地区传播的历史与社会变迁研究”(YB2014064)。

郑世堃(1971— ),女,云南昭通人,副教授,硕士,主要从事思想政治、民族宗教问题研究。

K294.74

A

2095-7408(2016)03-00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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