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以来墨西哥国内政治的变迁、特点与反思

丁 瑶

(首都师范大学 政法学院，北京 100089)

1910年以来墨西哥国内政治的变迁、特点与反思

丁 瑶

(首都师范大学 政法学院，北京 100089)

墨西哥作为一个后起的发展中国家，综合实力不够强大，难免会遭受强国的侵略，而且它的政治发展模式也不成熟，一直在摸索中前进，以致它的政治道路发展历经了大起大落。这可以从1910年以来墨西哥的政治发展道路的四个阶段即：政治局势的动荡；政治的稳定发展；政治模式的危机和政治改革体现出来。因此在其政治道路发展的过程中，还有许多地方值得我们去反思。

墨西哥；政治变迁；发展特点；反思

墨西哥位于北美洲西南部，与美国相邻，是拉丁美洲第三大国家，就其地理位置来看，墨西哥具有独特性和优越性，因此有“陆上桥梁”[1]2的美称。这个拥有优越地理位置的国家，在其政治发展的道路上并未如此幸运。

一、1910年以来墨西哥国内政治发展历程

墨西哥作为一个第三世界的国家，它的政治发展道路坎坷崎岖。在发展历程中，其1910年以来的政治发展历程值得我们去探讨。

(一)1910～1917年：墨西哥政治上的“大乱”

1910年10月，墨西哥的革命序幕正式拉开。相继而来的就是各党派的权力之争，群雄逐鹿和政权更迭。弗朗西斯科·I·马德罗(Ferrand sisko·I·Madero)他们一直在暗中为他们的起义谋划、准备。马德罗所领导的政治反对派希望通过起义和革命来终结迪亚斯政府时代。在革命开始之时，由于许多地方的运动都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或者害怕报复，革命者就采取小心谨慎的态度，直到11月22日在几个州才出现武装斗争的苗头。“由于对迪亚斯独裁政权的不满和仇恨，区域发展不平衡，尤其在农村经济日益不平等”[2]453，导致一些地区的农民武装起义也渐渐发展起来。这对迪亚斯政权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虽然波菲利奥·迪亚斯(Porfirio Díaz )仍然在强撑，但此时的军队像其政权的其他机构一样出现解体的迹象。全国各地起义不断，民众苦难有增无减，这些因素都使得迪亚斯政权获胜的机会变得渺茫。由于马德罗不愿继续流血牺牲，接受了妥协，终结迪亚斯政府的任务并未彻底完成，反而使得接下来的政局变得动荡不已。

(二)1917～1970年：墨西哥政治上的“大治”

1917年，是墨西哥社会政治发展进程中的一个转折点，国家从“大乱”逐步过渡到“大治”。“墨西哥政治制度形成于20世纪20年代，政治体制的轮廓主要依据1917年宪法，该宪法规定了共和国政府的体制，政治统治体系不断制度化，为墨西哥建立稳定的治理准备了基础”[3]179。“在拉丁美洲大多数国家军人干政，军事政变盛行之时，墨西哥就像沙漠中的一片绿洲 ，保持着稳定的社会政治局面”[4]245。此外，墨西哥人将他们在革命中所形成的经验运用到实践当中，逐渐形成了一整套独特的政治结构，积极获得有组织的农民和工人团体的支持，使革命制度党长期保持其政治优势，在总统竞选中一次次获胜，控制国家政权，这套独特的政治结构为其“大治”提供了条件。接下来从1940～1970年是墨西哥的“稳定发展”时期，延续了墨西哥的“大治”，没有了接连不断的流血斗争，国内政治趋于平稳。这段时期内政治的稳定为其经济发展提供了条件，经济的发展又反过来作用于政治，为政治的稳定提供了保证。第二次世界大战，为其发展也提供了一定的契机。在二战结束后的 12年里, 墨西哥的两任总统阿莱曼和鲁伊斯·科蒂内斯都谋求与美国的紧密联系, 以便保持一种 “特殊关系”[5]58，这就减少了一定的外部压力，有利于政治的稳定发展。

(三)20世纪70年代～20世纪末期：发展模式的危机和转换

20世纪70年代初当选的总统埃切维里亚在他的报告中提出了民众主义，工会活跃性和政府扩大国家福利的主张。随后，在政治改革中，联邦执行委员会做出安排，但引起了一些领导的不满。埃切维里亚抛弃了过去政府的要求，增加独立的工会数量，这样，政府既可以保持其民主的立场，又能保持其控制力。但社会现实并未如其所愿，政府在实施一些改革政策时，不仅没有得到独立工会的支持，反而遭受到了工会本身的反对，另一方面，农民也开始骚动。埃切维里亚政府的最后5个月，社会极其动荡不安，但埃切维里亚执政时期在社会立法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当波尔蒂略总统执政时，墨西哥面临着严重的政治危机，国家迫切需要通过改革来缓解当时的境况，他采取稳定政策,沿用了一些旧的方法，限制独立工会的数量,使得国家的政治时刻表没有发生变化。随后1988年总统竞选运动代表了一个关键转折点，这次的投票结果显示了职业社团手段对从属阶层控制的失败，体现了旧的选举机制已没落，需要一种新的选举机制来维护政治安全。1994年末政治危机笼罩着墨西哥，选举前后，官方党内外已危机四伏，特别是革命制度党的社会基础受到严重创伤。1997年，革命制度党丧失了以前的地位，墨西哥政治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和扑朔迷离。

(四)21世纪初：政权更迭与历史传承

21世纪初，墨西哥国内政权更迭，革命制度党一党独大的政治局面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三党争雄的格局。革命制度党(PRI)、国家行动党(PAN)和民主革命党(PRD)都有能力在国家政权的问题上一争高下。在2000年大选中，革命制度党第一次落败，国家行动党取而代之，成了最大的赢家，这并不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剧变，而是墨西哥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经济与政治变革的必然结果。墨西哥走向成熟民主的道路是不平坦的，它一直在曲折中发展，在未来依然会有许多困境需要去面对、去解决。而且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也日渐凸显出来，如政党之间互相拆台、政治恶斗……因此，墨西哥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如何解决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还需要进一步努力和探索，并对其进行完善。

二、1910年以来墨西哥国内政治发展的特点

(一)一党专政制到多党制的转变

在1910～1917年革命之后，墨西哥国内政局仍然动荡不安，国内政党林立，各方势力群雄逐鹿，造成政权更迭的场面。在1915年，人们已经开始有要创建一个全国性政党的愿望，但因为建党的内在困难，国家的内战，缺少为政权而斗争的促进因素，这个愿望并未那么快就得到实现。为了改变这种动乱局面，稳定局势 ，当时的总统卡列斯倡议建立一个包括全国一切革命力量的统一政党。1929年3月，在克雷塔罗州首府举行大会，成立国民革命党。“革命制度党自成立以来,一直是墨西哥的执政党,主宰着这个国家的政治和经济命脉，墨西哥政府虽然没有明确宣布不允许反对党存在,但由于宪法和选举中的种种限制性规定，在实际上作为合法反对党存在的只有三个:国家行动党、社会主义人民党和墨西哥真正革命党”[6]28。但它们在政治上都无法与革命制度党相抗衡，所以，从1929年到2000年，国家政权一直掌握在革命制度党手中。在这期间，墨西哥实际上是由革命制度党在实行一党制“民主”[6]29。在这场长达71年的执政中，墨西哥革命制度党一直保持着自身的优势以遏制其他政党的竞争苗头。然而，在2000年的大选中，一直保持着优势的革命制度党却以失败告终。革命制度党在大选中失败而下野，这意味着墨西哥71年的一党专政制度时期将要过去，迎来一个新的时期。21世纪，墨西哥将会是处于一个多党制的时期，打破传统，在政治道路上迎来一番新的面貌。

(二)外交政策趋向多元化

一个主权国家具有独立权、平等权、自卫权和管辖权。在这些权力的基础上，主权国家为了在国际大环境中得以生存，还需要处理好与其他国家的关系，这就会涉及一个国家的外交。19世纪墨西哥从西班牙殖民者手中夺回了独立权，但这“对墨西哥社会、经济发展和政治秩序并没有什么改变”[7]15。1846～1848年的美墨战争深刻地影响了墨西哥的对外政策。墨西哥强大的邻国——美国，在这场战争中使得墨西哥丧失了将近一半的国土，激起了墨西哥人民对美国的愤怒，但因为本国国力太弱，无法与美国抗衡，他们只能将这份伤痛深埋心中。不幸的是，在1861年，英、法、西三国对墨西哥进行武装干涉。拿破仑三世将墨西哥变成了法国的保护国，这也致使“法国重燃对拉美国家的兴趣”[8]20。这些屈辱粉碎了墨西哥的大国梦。在与他国的较量中，墨西哥一直处于失败者的位置，这“致使墨西哥采用了与自我国情相符的弱国地位的对外政策的原则:强调要用国际法来限制他国的权力,各国都有权力去决定本国未来的发展,有不受外来侵略和干涉本国的权利,每个国家的权利都应平等”[9]106。1940年末，卡德纳斯政权结束时，面对欧洲和亚洲的战争，墨西哥和美国之间可以达成一项协议，这表明它们之间的对抗已暂时告一段落。1942年，美墨签订条约，从几十年的敌对者变成了盟友。但两国之间并没有形成密切的合作关系。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两国的政治关系没有进一步深化，停留在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下。因此，20世纪70年代以前,墨西哥政府采取比较被动的、防御性的外交政策,其重心是维护国家安全和主权。这一时期外交政策的突出特点是以墨美关系为核心,较少与西半球以外的国家发生联系。但从70年代到80年代初期,墨西哥的对外关系逐渐走出孤立状态,外交上摈弃了过去的防御性政策,转为更加积极地介入国际事务，提倡第三世界的团结,最突出的表现是强烈的多元化色彩。20世纪70年代，国际政治格局发生改变，不再以美、苏为主导的两极格局及两大集团的对抗构成国际政治的主要内容，第三世界的力量开始崛起。当时的墨西哥总统埃切维里亚敏锐地嗅到了这一气息，于是，他开始改变70年代以前的外交政策，在他执政时期外交政策的突出特点“是强调现存国际经济秩序的不合理性,致力于建立一种新的、合理的国际经济秩序。为此,他广泛地联系第三世界国家,率先向国际经济旧秩序发起挑战,使其外交政策带有明显的第三世界主义特征”[10]109。尔后的总统也积极走向世界，同其他国家建立友好外交关系，开拓了多元外交新局势。

(三)政治改革的民主化

墨西哥的政治制度是效仿西方国家的民主政治，但它又具有本国特色。墨西哥实行总统制，即总统既是国家元首，又是政府首脑。从墨西哥的官方党——革命制度党执政以来，墨西哥的政党政治模式可以称为官方党一党长期执政的总统制,也有人称之为“6年一度的、横向世袭的、独断专行的君主制”[11]112。在拉萨罗·卡德纳斯任总统期间 (1934～1940年)，他认识到以政党政治形式维护政党政治的重要性,并且提出实行“体制化和社会变革”。美国著名政治学家亨廷顿在论述墨西哥政治发展时说:“墨西哥政治属于典型的拉丁美洲和地中海模式, 是一种由教会、军人和地主等社会势力所构成的集体政治,他们相互争权夺利, 并主宰脆弱不堪的政治制度。当墨西哥社会渐臻现代化之时,这些传统社会势力之外,又增加了商业、工人和专业人员团体。革命的课题之一,就是建立一个可以统治驾驭这些独立的社会势力”[12]321。在革命制度党执政的39年后，墨西哥政党政治模式出现危机的信号：1968年，在墨西哥城爆发学生抗议运动,示威学生要求开放民主,却遭到了镇压。把墨西哥政党政治制度的反民主的性质和经济制度的不公正的性质暴露在人民的面前,在墨西哥现代史上第一次向一党制政党政治体制和经济发展模式提出了公开的挑战,从而促进20世纪后期墨西哥政党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的改革。自20世纪70年代初起,执政的历届革命制度党政府迫于形势,逐步进行政治改革。到世纪之交之时，政治改革已初见成效，愈趋向于民主化：第一，墨西哥的行政权和立法权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第二，总统和总统所属的党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

(四)日益重视民生问题

墨西哥在不断强大的过程中，也越来越关注民生问题。在教育问题上：长期以来，墨西哥的教育基础薄弱，教育资源分配不均，“在2000年的人口普查中，还有超过32 000 000人没有完成基础教育，六百万的人是文盲”[13]404。由于近几十年来的新自由主义和民主要求，自由化、私有化和对穷人的补偿方案已成为教育中的世界性趋势的一部分。这些超国家政策的理想激发了全国运动，迫使政府重新认识国家的责任，教师和行政管理人员于20世纪90年代也加入这一全球趋势进行改革。 “使9年的基础教育课程得到改革；介绍中小学教育带来的变化；提供新的教材；便于计算机的集约利用电信技术；促进社会参与教育以及家长的权力。在基本的教育方面，墨西哥通过国际教师联合组织作为介导引进教育评估系统，将其命名为事业(教师权威职业系统)来评价教师和学生。有了这些系统评价，他们就可以获得来自联邦政府财政给予奖励”[13]403；“创造国家免费教科书委员会，使官方教材必须在所有的‘共和国’小学得到使用”[14]214。医疗卫生方面：“墨西哥是一个以地位和财富是社会的主要特征的国家，它是一个高度不平等的社会”[15]256。因此没有财富和地位的贫民，就意味着得不到公平的待遇，在医疗方面也得不到公正的待遇。为了能够改善国内的这种不公平的状况，墨西哥政府实施了医疗保障制度，该制度涉及三部分内容：大众医疗保险、社会医疗保险、公务员医疗保险。其中大众医疗保险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而且该制度也为服务移民妇女和儿童，改进他们的健康状况提供了一个契机，使得墨西哥政府“在资源限制的条件下要求卫生机构密切合作，分享知识和服务，满足流动人口的对医疗方面的复杂需求”[16]575。

三、1910年以来墨西哥国内政治发展的反思

(一)要继续推动墨西哥国内政治民主化

墨西哥走向成熟民主的道路是不平坦的，“在墨西哥过去二十年政治转型的长期过程中，全民动员推动了一党专政的停止”[17]267。旧党政权得到遏制，民主制度终于产生。但是民主化并没有在所有地区和领域得到实现，墨西哥的新的政治秩序，仍然包括一系列“威权主义”[18]27和飞地的现象，旧的游戏规则也仍然运作。这意味着民主还不够深化，一些不够完美的制度还需要改革，需要新的执政党对这一现状做出改变。第一，要修改选举法，做到选举有法可依；第二，设立专门的监督机构，对政党的行为进行监督，逐渐减少个别政党在选举期间暗箱操作的行为；第三，要强调政党之间的互相监督；第四，要规范地方选举。

(二)要严厉打击腐败现象

政治“腐败”[19]488，官员贪污，这种现象似乎是每个国家在政治的发展中所无法避免的。自然，墨西哥国内也存在这种现象。治理腐败一是要建立严密的法律体系，加大惩罚力度，让其不存侥幸心理，钻法律的空子；二是要加强与他国的联系，要严查贪官污吏，共同打击腐败分子，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对其严惩不贷，决不能轻饶；三是要媒体承担起一定的责任，对政府公职人员起到监督作用，而且要真实、快速、及时地对腐败行为加以披露。

(三)要更加注重社会公平

一个国家的社会公平应包含 “权利公平、机会公平、规则公平、分配公平”[20]189。墨西哥作为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它的企业是具有剥削性质的，资本家对底层民众进行压榨，将自身利益最大化，忽视了工人们的利益。所以，国家需要通过一些手段遏制企业家的行为，保护工人的利益。国家应完善《就业法》，规定工人最低工资和最长工作时间，给予他们最基本的保障。贫穷地区的教育资源远远落后于发达地区，教师素质和学校硬件设备也极受限制。国家需要运用财政政策对此现状进行改变，为贫困地区教育的发展提供资金。教育部门应“重视基础教育和师范院校的权力下放以及专业课程改革”[15]399，为教育事业培育更多合格的优秀教师，满足贫困地区对老师的需求，而且国家应通过一些政策鼓励大学生支持贫困地区的教育事业。

[1] 谌园庭.列国志墨西哥 [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0.

[2] Organization of American Historians.SomeEventsintheHistoryofMexicoandtheBorder[J].The Journal of American History, Vol. 86, No. 2.

[3] 王季艳.从“完美独裁”到“不完美民主”：墨西哥政治转型和民主质量的评析 [J].全球视野理论月刊，2014(4).

[4] 刘文龙.墨西哥通史[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4.

[5] 左晓园.20世纪墨西哥外交政策的演变 [J].拉丁美洲研究，2007(6).

[6] 周晓慧.墨西哥政治发展的历程：拉美政治发展的一种模式 [J].拉丁美洲研究，1990(3).

[7] George W. Grayson.TheUnitedStatesandMexico:PatternsofInfluence[M]. Praeger Publishers, New York, 1984.

[8] Edward W. Richards.LouisNapoleonaandCentralAmerica[J]. Journal of Modern History, 1962(2).

[9] Martin C. Needler.MexicanPolitics:TheContainmentofConflict[M]. TheThird Edition, Praeger Publishers, Westport, 1995.

[10] 孙若彦.评20世纪70年代墨西哥外交政策[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49(4).

[11] Cosio Villegas, Daniel.Elsistemapoliticomexicano,Lasposibilidadesdecambio[M]. Institute of Latin American Studies, The University Texas at Austin, 1972.

[12] 塞缪尔·亨廷顿.转变中社会的政治秩序 [M]. 新北：台湾黎明文化事业公司，1970.

[13] Carlos Ornelas.ThePoliticsofPrivatisation,DecentralisationandEducationReforminMexico[J].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Education / Internationale Zeitschrift für Erziehungswissens chaft / Revue Internationale de l’Education, Vol.50, No.3.

[14] Josefina Vazquez de Knauth.Mexico:EducationandNationalIntegration[J].Journal of Contemprary History, Vol.2, No.3.

[15] Margaret E. Harrison.MexicoCity:TheSupplyofaPrimaryHealthCareService[J].Bulletin of Latin American Research, Vol.10, No.2.

[16] Sylvia Guendelman and Monica Jasis.MeasuringTijuanaResidents’ChoiceofMexicanorU.S.HealthCareServices[J]. Public Health Reports, Vol.105,No.6.

[17] Chappell Lawson.Mexico’sUnfinishedTransition:DemocratizationandAuthoritarianEnclavesinMexico[J]. Mexican Studies/Estudios Mexicanos, Vol.16, No.2.

[18] 冯秀文.世界政治史研究中的威权主义及其历史定位：以拉丁美洲为例 [J].世界历史，2005(2).

[19] Giorleny D. Altamirano.TheImpactoftheInter-AmericanConventionagainstCorruption[J]. The University of Miami Inter-American Law Review, Vol.38, No.3.

[20] 谭贵全.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公平观及其对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启示 [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9(1).

[责任编辑 郜春霞]

2016-05-19

丁 瑶(1996- )，女，湖南益阳人，首都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学生，主要从事国际政治研究。

K731;G239.29

A

1671-8127(2016)06-00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