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必然”和“两个绝不会”思想的辩证意义及其当代价值
2016-04-11宋辉刘衡宇
宋辉 刘衡宇
(1.辽宁师范大学 辽宁 大连 116300;2.锦州医科大学 辽宁 锦州 121001)
“两个必然”和“两个绝不会”思想的辩证意义及其当代价值
宋辉 刘衡宇
(1.辽宁师范大学 辽宁 大连 116300;2.锦州医科大学 辽宁 锦州 121001)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提出的“两个必然”思想和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提出的“两个绝不会”思想,充分体现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逻辑与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连续性与阶段性、人类社会发展最高理想与现实目标的辩证统一。新形势下深刻理解这两个思想的辩证意义,是正确处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制关系,全面认识资本主义中的社会主义因素,在实践中不断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的重要前提。
辩证意义当代价值三个自信两制关系新社会因素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阐述了“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1](P284)即“两个必然”的思想;后来,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又提出了“无论那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绝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绝不会出现的。”[2](P33)即“两个绝不会”思想。这两个表面看似相互矛盾的论述,其实蕴含着深刻的辩证意义,在我们当今的时代看来,仍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
一、马克思恩格斯“两个必然”与“两个绝不会”思想的源起与发展
1.“两个必然”思想的提出——基于唯物史观揭示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
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运用唯物史观对整个人类社会,特别是对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进行科学认识并得出“两个必然”的结论。他们分析了资本主义脱胎于封建主义并实现替代的历史必然性及其过程指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在封建社会内部产生发展起来的,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不断变革的必然结果。随着市场的不断扩大和消费需求的不断增加,旧的生产方式也将因工业革命的兴起而逐渐被机器大工业所替代。同时资产阶级在经济上的发展和政治上的不断进展,“封建的所有制关系,就不再适应已经发展的生产力了。这种关系已经在阻碍生产而不是促进生产了。”[1](P277)取而代之的将是能够与自由竞争相适应的资本主义制度。在《共产党宣言》中他们也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进行了深入剖析,先是肯定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促进生产力发展方面的积极作用,他们指出:“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1](P277)随后又指出,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和生产社会化程度的日益提高,将导致社会化大生产与资本主义私有制之间的对抗性矛盾不断加深,且这种源自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内在矛盾是资本主义制度本身所无法克服的,从而最终得出“两个必然”的结论。
他们把生产方式的变革作为考察社会形态变迁与演进的基本范畴,用辩证唯物主义历史观分
析考察了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科学地预见了资本主义社会基本矛盾运动将不可避免导致“两个必然”的结局。
2.从“两个必然”到“两个绝不会”——基于实践对资本主义发展进程认识的完善
按照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作出的判断,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已经为时不远。但是事实并没有按照他们所预想的那样无产阶级革命很快在欧洲各国大面积爆发并取得胜利。后来1848年欧洲革命以后发展的事实表明,他们的这种判断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对革命形势的判断过于乐观。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调适能力估计过低;二是对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阶级觉悟和革命意识估计过高。
1848年欧洲革命以后,马克思恩格斯通过对工人阶级斗争实践经验的深刻分析,对资本主义发展进程的认识开始转向。马克思在1849年4月发表的《雇佣劳动与资本》中,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特别是对生产关系的客观性、作用和意义进一步作出了科学的说明。他指出:“个人借以进行生产的社会关系,即社会生产关系,是随着物质生产资料、生产力的变化和发展而变化和改变的。”[1](P345)这表明马克思已经开始客观地分析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与生产力基本矛盾发展变化的长期性。随后,马克思在1850年发表的《国际述评》中指出:“在这种普遍繁荣情况下,即在资产阶级的社会生产力正以在资产阶级关系范围内一般可能的速度蓬勃发展的时候,还谈不上什么真正的革命。”[3](P513)从这些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出,此时马克思已经开始注重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适应、容纳生产力发展的程度角度去分析资本主义垂而不死的原因,并认识到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并未完全达到不能容纳生产力发展的程度,革命时机也并没有真正成熟。
此后,在总结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经验中,马克思认为:“在这些失败中灭亡的并不是革命,而是革命前的传统的残余,是那些尚未发展到尖锐阶级对立地步的社会关系的产物,即革命党在二月革命以前没有摆脱的一些人物、幻想、观念和方案,这些都不是二月胜利所能使它摆脱的,只有一连串的失败才能使它摆脱。”[1](P376)这表明马克思恩格斯已经开始对欧洲革命的形势重新进行了审视。同时他们还认识到,无产阶级作为代表先进生产力发展要求的政治力量虽然已经登上了历史舞台,但是其先锋队即无产阶级政党还没有通过斗争走向成熟,并“成为一个真正革命的党。”随后,1852年马克思在《致约·魏德迈》的信中指出:“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4](P547)由此可见,马克思已明确认识到“两个必然”的实现过程中也应存在着一个过渡时期,而无产阶级专政则是这一历史时期的必由之路。
从中我们不难发现,1848年欧洲革命以后,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适应性和欧洲革命的形势、条件进行了更为深入的研究和考察,从而对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历史进程的认识发生了明显的转变,且更加成熟和理性,这也为“两个绝不会”的形成奠定了思想基础。
3.“两个绝不会”思想——对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丰富和发展
1848年欧洲革命以前,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从社会分工的角度,从直接生活的物质生产出发,第一次揭示了生产力与交往形式(生产关系)的辩证关系及其运动,标志着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理论的初步形成。在《哲学的贫困》中,马克思在分配领域深入分析了资本家与工人之间的不平等交换关系,并指出这种交换关系将导致资本主义的必然灭亡。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通过总结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规律,得出了“两个必然”的结论。由此我们可以看到,这个时期的马克思对资产主义必然灭亡命运的揭示是运用社会历史观对其生产关系的分析得出的结论。这就导致了马克思恩格斯虽然认识到“资产阶级除非对生产工具,从而对生产关系,从而对全部社会关系不断地进行革命,否则就不能生存下去”[1](P275),但是仍对资本主义灭亡历史进程做出乐观估计。
在1848年欧洲革命以后,为彻底批判资本主义,马克思把他的研究重点转向经济学领域,通过研究资本在社会生产和再生产的作用,深刻揭示了剩余价值产生的秘密,凸显了资本主义制度及
其生产方式的内在矛盾,这样对资本主义制度的分析才是现实的深入的。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他对唯物主义的实质做出了经典的表述“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2](P82),并以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为逻辑起点,阐述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及其实现条件,提出了“两个绝不会”思想。最后,他以生产方式的发展变化为基础,通过论述社会发展基本形态的变化规律指出“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个对抗形式”,[2](P33)揭示了“两个必然”的历史趋势。
在总结马克思关于唯物史观认识的发展历程我们可以看到,在经历了1848年欧洲革命实践以后,他们对“两个必然”的实现条件和发展规律的认识更加全面和深化,而代表这一认识转向的“两个绝不会”思想,也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
二、“两个必然”与“两个绝不会”思想的辩证意义
1.“两个必然”与“两个绝不会”思想体现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逻辑与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的辩证统一
发现人类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是马克思对人类历史学研究最伟大的贡献。马克思在批判地吸收德国古典哲学中唯物主义和辩证法思想的基础上,把唯物主义与辩证法统一起来形成了辩证唯物主义,把唯物主义自然观与历史观统一起来形成了历史唯物主义,并以此为理论基础研究和总结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规律,创立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马克思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指出:“新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不是从无中发展起来的,也不是从空中,又不是从自己产生自己的那种观念的母胎中发展起来的……而它向总体的发展过程就在于:使社会的一切要素从属于自己,或者把自己还缺乏的器官从社会中创造出来。”[5](P235-236)这表明马克思在把握人类社会发展演进一般规律的基础上,对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形成、发展和替代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做出了科学判断。这就从人类社会发展客观规律的层面论证了“两个必然”理论的合规律性,为科学社会主义的诞生奠定了世界观和历史观基础。此后,他又把辩证唯物史观运用于分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批判地继承了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研究成果,发现了资本主义剥削的秘密,创立了剩余价值学说,揭示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矛盾和对立的经济根源以及无产阶级必将胜利的历史必然性,为科学社会主义提供了第二块理论基石。马克思正是基于这两大理论发现,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揭示并阐明了“两个必然”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
由此我们不难看出,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是基于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历史观揭示人类社会发展一般规律并在此基础上对人类社会从资本主义发展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这一特殊阶段的发展所提出的理论和方法。因此,“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会”思想不仅深刻体现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规律与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科学性,而且也体现了两者在逻辑意义上的辩证统一。
2.“两个必然”与“两个绝不会”思想体现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连续性与阶段性的辩证统一
马克思认为,人类社会发展在总体上是一个从低级形态向高级形态演进的连续过程,但单就某一个具体时期来说,又有其各自的阶段性特征。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对人类社会发展的连续性作了明确的阐述。他指出:“大体说来,亚细亚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可以看作是经济的社会形态演进的几个时代。”[2](P33)这就表明,资本主义作为阶段性的社会历史形态,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演进,终将会被更高级的社会主义形态所代替。此外,马克思不仅认识到人类社会历史演进的连续性,同时也认识到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还具有继承性和阶段性。他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历史不外是各个世代的依次交替。每一代都利用以前各代遗留下来的材料、资金和生产力。”[1](P88)这表明,尽管人类社会历史发展是一个前进的和上升的连续过程,但单就每一历史阶段的发展条件来看又具有阶段性和历史继承性,也就是说新的社会形态的形成是建立在对旧的社会形态的物质基础的世代继承、积累上的创新与发展,这也充分体现了马克思所论述的“两个决不会”思想的深刻内涵。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两个必然”和“两个绝不会”思想都以唯物史观为理论基础,揭示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有所不同的是,“两个必然”揭示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在社会基本矛盾的运动下,原有的旧的社会制度必然被新的更高级的社会制度所代替的历史必然趋势,强调的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前进性和连续性;而“两个绝不会”则是在肯定“两个必然”历史趋势的基础上,从现实角度进一步揭示了实现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所应具备的前提和条件,强调的是这一特殊历史阶段发展过程中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所体现的斗争性、长期性和曲折性。
3.“两个必然”与“两个绝不会”思想体现了人类社会发展最高理想与现实目标的辩证统一
马克思恩格斯“两个必然”思想揭示了无产阶级所要建立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最高理想。正如他们在《共产党宣言》中所提出的“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P294),建立这样一个“联合体”,实现全人类的彻底解放是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和奋斗目标。“两个决不会”思想则揭示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长期性和曲折性,为无产阶级政党确立不同历史阶段的现实目标提供了思想基础。虽然《共产党宣言》发表160多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经历了从胜利到挫折、从高潮到低潮的艰辛仍具有蓬勃的生命力;资本主义制度也经历了数次危机与复苏的交替转换且垂而不死。但正如《共产党宣言》1872年德文版序言中所说“不管最近25年来的情况发生了多大的变化,这个《宣言》中所阐述的一般原理整个说来直到现在还是完全正确的。”[1](P248)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自我不断调整,并没有超出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推动人类历史向前发展的客观规律,也并没有改变资本主义生产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内在矛盾,我们所处的历史时代,仍然是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过渡的时代,这也充分体现了两个思想在人类社会发展最高理想和现实目标上的辩证统一。
三、“两个必然”与“两个绝不会”思想的当代价值
1.从时代特征出发,正确认识和处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制关系
马克思恩格斯“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会”思想是互为补充的辩证统一。后者不仅在理论上进一步完善了前者的思想内涵,阐述了“两个必然”实现的前提条件,而且在实践上进一步揭示了资本主义矛盾运动的本质和规律。新时代条件下的两制关系,尽管与马恩当年预计的有所不同,但仍符合他们关于世界历史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思想,因此我们研究马克思主义两制关系理论,就要从二者有机统一的角度全面准确地掌握其理论实质与内涵。现实中的社会主义并没有像马恩所预想的那样建立在生产力高度发展的现代资本主义国家,也远没有达到理想社会主义所应具备的高度,短期内还无法在世界范围内实现对资本主义的代替,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制并存仍将是今后很长时期内两制关系的一种常态。尽管如此,从马克思主义世界历史观来看,“两个必然”的实现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总体趋势,不单纯仅是现有社会主义国家的目标与使命,而且是世界历史性的事业。列宁认为:“一切民族都将走向社会主义,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一切民族的走法却不会完全一样”。[6](P163)这充分表明,世界各国和各民族,无论其现行的是何种社会制度,也无论其现在是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实现社会主义都是其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只是实现社会主义的程度、路径与方式的不同。在当今世界范围来看,两种社会制度分别在不同地域对构建理想社会进行着实践和探索,其中以中国为代表的社会主义国家,正在为经济不发达的发展中国家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创造着经验,为社会主义制度的成熟与完善不断积累着条件;西方发达国家,资本主义的高度发展使其内部积累的新社会因素日趋增多,不断为社会主义制度准备着物质文化基础。可以说,二者都是在按照马克思主义所揭示的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总趋势,向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发展前进。因此,在这一过程中,社会主义作为更高级的社会形态,既然是以资本主义作为母体而诞生的,那么它
就必须充分汲取母体的营养才能茁壮成长,就要吸收借鉴资本主义向现代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一切有益的经验和成果为我所用。因此我们在处理两制关系的过程中,既要肯定社会主义根本制度的优越性,又要清醒地看到现实社会主义国家经济文化落后性,全面估计当代资本主义的新情况、新变化,充分认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并存共处的长期性。
2.从现实出发,正确认识资本主义社会中的“新社会因素”
纵观整个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尽管资本主义多次经历经济危机且经过适当的调整不仅能够容纳并在一定程度上促进生产力的发展,而且在每一次经济危机过后往往又出现新的繁荣。但我们同时还应看到,这种资本主义制度内部的自我扬弃,并没有使资本主义社会基本矛盾发生改变,只要这个基本矛盾存在,资本主义就逃脱不了必然灭亡的最终命运。当今时代,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虽然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对包括所有制形式在内的社会关系作出某些调整,如国际垄断资本的扩张和新自由主义政策的推行使私有制得到了加强,但这也同时导致资本主义社会基本矛盾又有了新的发展和新的表现形式,这依然是资本主义制度本身所难以克服的。与此相反,正如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中指出的那样:在旧的正在崩溃的资产阶级社会本身孕育着“新社会因素”。[1](P292)当代资本主义的发展使社会主义因素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逐渐积累,这主要表现在:资本主义国家政府对国民经济的宏观计划调控、国有化的实行、合作工厂和合作社的建立、社会基金组织的出现、公众股份公司的迅猛发展,还有实行基本社会保障、制定工资最低额限、征收企业和个人超额累进所得税、进行低收入补贴等福利保障制度的完善,以及资本主义国家广泛采取的各种社会福利措施等方面。这些新变化不仅显示出一种走向社会主义的趋势,还将为新社会的产生创造必要的条件。从这些方面来看,马克思恩格斯提出的“两个必然”和“两个绝不会”理论不仅没有过时反而还得到了充分印证。同样,基于这样的认识我们还不难看出,“两个必然”的实现也可以是一个社会主义因素在资本主义胎胞里由量变积累到局部质变,再到整体质变的漫长渐进过程。因此“两个必然”的实现方式就不会只有暴力革命一种路径,且“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可以‘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可能性无疑更大了。”[7](P18)
3.从实践出发,不断坚定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
苏东剧变以后,世界共产主义运动转入低潮,一些人对于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产生了怀疑,即对“两个必然”的发展趋势产生了怀疑。但是中国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不断探索,用实践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性。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与时俱进地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进程中,牢牢把握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这个中心命题展开理论思考,不断深化对共产党执政规律和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认识,形成了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在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二次历史性飞跃,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与时俱进;在发展过程中我们还坚持不断推进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把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同基本经济制度以及各方面体制机制等具体制度有机结合起来,在经济社会各个领域形成了一整套相互承接、相互关联的制度体系。经过30多年改革开放,中国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等方面得到全面发展,经济总量已于2010年跃居世界第二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向世人显示出了蓬勃的生机与活力。反观西方资本主义世界,在经历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至今仍深陷经济萧条之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取得的成功和西方资本主义的困境从正反两个方面充分证明了“两个必然”原理的科学性。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只要我们不断坚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8](P12),未来发展的道路就会越走越宽广,实践锤炼的理论就会越来越丰富,符合国情的制度就会越来越完善,社
会主义最终取代资本主义的美好前景就一定能够变成现实。
当今时代,尽管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在内涵和外延方面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但是马克思“两个必然”和“两个绝不会”理论所揭示的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并没有被超越,社会主义终将代替资本主义的必然趋势也不会改变。因此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重新认识“两个必然”和“两个绝不会”的深刻内涵及辩证意义,对我们正确处理新形势下两制关系、全面认识资本主义新变化,在实践中不断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仍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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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9106(2016)12-0097-06
*本文为2014年辽宁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加强高校思政课‘三个自信’教育的理论与实践研究”(L14BSZ036))阶段性成果,项目主持人:孙明惠。
宋辉(1979—),男,辽宁师范大学博士研究生,大连海洋大学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刘衡宇(1976—),女,锦州医科大学教授、硕导,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