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美术馆使用后评估研究

赵夏然，石谦飞/ZHAO Xiaran, SHI Qianfei



太原美术馆使用后评估研究

赵夏然，石谦飞/ZHAO Xiaran, SHI Qianfei

摘要：从当代中国众多艺术博物馆中选取“奇奇怪怪”的太原美术馆作为研究对象，使用观察法、问卷调查法及访谈法对其空间环境、配套设施、绿化景观、交通及无障碍设计等技术、功能和行为层面进行调查性使用后评估量化研究。在此基础上结合国内外优秀案例归纳出提高其使用效率的合理建议和从建筑设计角度总结其优缺点。

Abstract:This paper selects the "weird" Taiyuan Art Museum from many art museums in contemporary China as a case study, and through observation, questionnaire survey and interview, appraises its post-occupancy conditions in terms of spatial environment, facilities, landscape, transportation and barrier-free design. Together with the introduction of outstanding domestic and foreign examples, this paper also proposes feasible ways to improve the efficiency of the art museum and summarizes both its merits and shortcomings in architectural design.

关键词：太原美术馆，艺术博物馆，使用后评估

Keywords:Taiyuan Art Museum, art museums, post occupancy evaluation （POE）

POE Research on Taiyuan Art Museum

当代中国涌现出大量兴建艺术博物馆的浪潮，但多数建筑在建成及使用后发现在设计、管理、运营和服务等方面存在的问题。住建部针对当前问题着重强调研究大型公共建筑设计方案决策和后评估制度，以推进建筑业发展和改革。本文以太原美术馆为引，从技术层面、功能层面、行为层面对其进行使用后评估研究。

1　调研对象

太原美术馆位于汾河西岸长风西大街南侧的长风文化商务区内文化岛东北角，由市政府投资兴建的省市重点文化标志性工程也是山西唯一的大型专业美术馆（图1-3）。2013年7月投入使用，建筑总投资3.7亿元，总建筑用地面积61,901m2，总建筑面积32,075m2，其中地上面积27,255m2，地下面积4820m2，建筑高度22.85m。馆内设有展厅10个（一级展厅2个，二级展厅8个）以室内中庭和室外庭院为中心围绕展开。一层主要设有学术报告厅、一级展厅2个和二级展厅1个、艺术超市、贵宾休息厅、鉴赏室；一层至二层的夹层为吴为山雕塑馆展厅；二层4个展厅中包括艺术图书阅览室和开放展厅；三层设有展厅1个和行政办公用房；四层设有展厅1个和艺术教育基地；五层为艺术沙龙和咖啡厅；四、五层功能空间至今没有对外开放。地下一层为藏品设备用房、内部车库。

项目方案由普雷斯顿·斯科特·科恩（Preston Scott Cohen）设计。建筑师方案构思以蝴蝶结式纽带为意向演变为一系列有机连续的具有江南园林对景和借景意境的流动空间，旨在将公众的日常生活与公共空间有机联系起来。由室内空间确定并进行拉伸和扭转的建筑外部几何体形，赋予具有山西特色的晋中梯田地貌的阶级状石材建筑表皮（图4、5）。

1 总图

2 模型

3 外观

4 概念生成

5 表皮细部

2　研究方法

数据收集采用观察、问卷和访谈法。问卷调查包括对调研人群属性和建筑各项评估指标满意度的调查。发出问卷233份，回收问卷212份，有效问卷200份，调研人群人数为200人。有效问卷中，婴幼儿及少儿共42人因年龄无法完成对建筑各项评估指标满意度的调查，只完成调研人群属性的内容并由其监护人代填。建筑各项评估指标满意度问卷调查结果采用李克特量表分析法1）。根据评价等级分值表确定其评语等级（表1-3）。访谈法是对使用者及工作人员按问卷调查表顺序回答的内容进行录音便于获得评价因子的详细信息。

3　观察法结果分析

使用者仅能靠南门通行，其他出入口全部关闭且无安检设备，应增设安检设备强制安检以维护公众及艺术品安全。在雨季和雪季，因建筑顶部排水设计缺陷使积水随意从外立面流至室外地面及屋顶平台和坡道，导致外立面局部的石材铝蜂窝板严重污损和外窗渗水，以及存在排水缺陷的屋顶平台出现积水现象（图6）。广州歌剧院也存在类似的排水问题，雨水甚至直接从出入口顶部直流而下。石材铝蜂窝板为复合耐久性不明确的复合型板材，存在安全隐患。更严重的是屋顶天窗周围与屋顶结构密封不严实出现裂缝，致使室内墙面出现水斑和黄斑。室内洗手间和电梯位置不容易被使用者识别，可以使用色彩或空间导向标志物来提高空间认知和寻路效率[1]。疏散楼梯间防火门色彩与墙面均呈白色且安全出口标识不明显，应将防火门配以与墙面色差较大的色彩提高识别性以减少安全隐患。罗马MAXXI艺术博物馆展览空间银色的防火门与白色展墙形成鲜明色差易于识别。馆藏展览空间内设置玻璃罩将使用者与艺术品隔离（除雕塑艺术品），因玻璃罩光线反射问题致使多数参观者放弃对艺术品的拍照记录和欣赏。提高馆藏空间物理环境级别的同时应将玻璃罩替换为隔离带（图7）。

4　问卷调查和访谈结果分析

4.1调研人群属性分析

调查结果显示公众年龄段中，青年和中青年占61%，其中中青年大多以家庭参观为主，侧重点为婴幼儿的启蒙教育和少儿的美术教育；男性和女性的比例比较接近；职业构成主要以学生、自由职业和企事业人员为主；公众参观目的除美术教育外，路过美术馆和选择休闲放松的公众占到35%；公众的参观频率平均每月2～3次，第一次参观的人数也不少，其中大多数以本省为主，外省旅游参观人数较少，偶尔遇见外籍人士参观。由此可见，太原美术馆受地域因素影响，致使其文化辐射力较弱。观众在馆内驻留平均时间1～3h，访谈得知观众偶尔会感到沉闷乏味，所以咖啡厅及艺术沙龙应尽快开放为公众提供休息交流的空间。公众感兴趣的展览类型比例相对接近，对太原美术馆没有涉及到的艺术领域管理部门应创新拓展，使博览艺术多元化。

表1　评价等级分值表

表2　调研人群属性比例分配

4.2 建筑各项评估指标满意度分析

4.2.1外部空间环境

作为山西唯一的大型专业美术馆，由内部空间决定的建筑造型和具有山西晋中梯田地貌形式的外表皮所表达的文化内涵，不足以体现山西及太原的地域文化精髓。而山西自古有“表里山河”之雅称，建筑师应以其历史文化延续的图景为切入点去触及地域文化精髓。艺术博物馆虽然承担了文化传承的重任，但前提是不能建立在简单的传统符号挖掘的基础上，而是对传统文化思想精髓的当代体悟与全新拓展[2]。以地方历史及文化传统的感悟为切入点，表达文化内涵的建筑，比如毕尔巴鄂古根海姆美术馆，外立面钛金属与地方钢铁和造船产业的地域性格遥相呼应，其整体环境格调弥漫着激扬而沉静的巴斯克文化[3]（图8）。南京四方美术馆以南京作为最后一个由汉族建立的中原王朝都城为引，使设计充分发掘多变的视角和不同空间层次，与汉族传统文化形式国画所塑造的空间神秘感形成对话（图9）。伊斯兰艺术博物馆外墙使用白色石灰石几何叠加而成，其场所精神将久远时代的价值观融入到当今文化之中，将伊斯兰建筑的精髓——碉堡形世俗建筑抽象化（图10）。以场地环境为切入点，表达文化内涵的建筑，如丹佛美术馆新馆，结合当地落基山脚下的宏伟地形用钛金属和玻璃构成的三角形和不规则多边形组合成的代表山峰和先锋艺术抽象化建筑，已成为落基山脚下标志性建筑，并为丹佛带来理想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图11）。罗马MAXXI艺术博物馆既尊重城市现有的空间肌理，更新罗马历史辉煌的颓废城市形象，又能在城市整体形象中恰如其分地表达自身的个性，并为城市注入新鲜血液（图12）。

大部分访谈者表示无法接受 “奇奇怪怪”的造型，其解构的破碎化和凌乱化特征很难与拥有丰富历史建筑的文化名城的静态性相匹配。当前公众在公立大型公共建筑方案决策中，参与程度处于“非参与”或“形式性参与”的初级水平，致使多数建

表3　评价因子的平均值与评价等级

6 屋顶平台

7 展览空间

8 毕尔巴鄂古根海姆艺术博物馆

9 南京四方美术馆

10 伊斯兰艺术博物馆

11 丹佛美术馆

12-1 MAXXI艺术博物馆

12-2 MAXXI艺术博物馆周围肌理筑建成使用后很难被公众接受，并伴随大量的悲壮性反讽。疏于清洁且吸附大量灰尘，致使其光泽度减弱和色调变暗的外立面石材铝蜂窝板规格较小，容易让部分参观者产生不良心理反应。多数访谈者表示露天围合庭院缺少吸引力（图13）。可以参照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新旧馆之间的洛克菲勒雕塑花园，通过水景、小品、休息平台及一些银杏、香樟、法国梧桐等树种塑造的庭园景观，主要强调建筑和花园在视线上的相互延伸，同时还使公众可以享受户外、欣赏艺术（图14）。鄂尔多斯美术馆将互动和丰富的围合院落景观通过玻璃映入室内，使得外部自然风景与内部艺术情景交替呈现（图15）。室外营造的水景表现力较弱，应增大水域面积以增强水的灵性美、建筑与自然的可达性和亲密性（图16）。譬如朗根基金会美术馆、范曾美术馆和沃斯堡现代美术馆主体建筑周围的水景，使建筑在光照下与水面交相辉映（图17-19）。建筑立面开窗面积较小使建筑整体厚实感较强容易给公众带来压迫感，应加大开窗面积，以增强室内外空间流动性和增加移步换景的视觉美感，譬如金泽21世纪当代美术馆透明的玻璃幕墙，将室外风景自然融入室内，使艺术情境与自然风光有机融合（图20），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新馆每层多方向的开窗为公众提供了望向城市开放空间的景观视野（图21）。

4.2.2内部空间环境

室内空间中天窗对光线的过滤，雕琢出“可行走”的光影效果，充满着深邃幽静的艺术气息，譬如阿斯彭艺术博物馆的木框架表皮对光线的过滤使得白天日光渗透到室内的光影效果与夜晚内部溢出的光线相得益彰（图22）。坡道和台阶的相互叠加和连接，创造出生机的灵活空间，象征着纷繁活跃和充满动感的当代生活（图23-1、23-2）。墙面、地面及顶部钢架色彩与效果图用色纯粹且崇尚自然所塑造的艺术氛围相去甚远（图23-3、23-4）。顶层的艺术沙龙、咖啡厅至今没有开放且使用面积较小，应将展厅外部交通空间死角区域增设为艺术沙龙。当代美术馆的功能作用已不仅仅是展示艺术、承载艺术，还是为公众提供艺术文化交流的平台。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新馆将首层定格为供公众谈笑、购物和举行小型活动的沙龙，旨在将艺术融入到人们生活当中并为未来社交提供了展示平台。

4.2.3外部配套设施

户外屋顶平台应增设咖啡座以满足公众可以边喝咖啡边俯瞰长风文化商务区景观的心理需求。泰特现代艺术博物馆顶部玻璃盒子为公众提供罗曼蒂克式咖啡座，使公众可以边喝咖啡边俯瞰泰晤士美景（图24）。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滨江天台上的玻璃休闲廊为公众提供了观赏黄浦江畔美景的平台（图25）。夜间室外照明设施全部关闭，应在建筑局部设置太阳能光伏发电板以提供照明能源。使用废弃的汽车、摩托、钢管等零件组装成极具创意的机械昆虫模型，以当代方式延续废弃物的生命。但是模型体量较小且与建筑主体相距较远，多数使用者没有感受到其震慑力。另外,可以在室内放置一些机械模型，丰富艺术氛围的同时可以激发艺术家的创作灵感。设计单一且数量较少的休息椅缺乏艺术性和舒适性，应加入满足人体工程学且具有当代性的设计。周围绿地上缺少与公众产生互动的临时景观小品，应增设具有独特性、科学性、互动性和艺术创意特征的景观小品，使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形成对话并强化互动场所的存在感。使用延伸和开放的设计策略把景观小品与围合庭院景观有机串联，形成丰富景观空间。外墙“太原美术馆”字体与墙面色差较小，不易吸引公众视觉重心（图26）。室外展板位置应摆放在受众面较大的醒目区域。

4.2.4内部配套设施和绿化景观

中庭空间中央空调球形喷流风口布局密集，部分使用者产生不良心理反应。铺有易滑花岗岩地板的坡道上地毯宽度较窄，应加宽地毯宽度以满足较大的人流量，或取消地毯铺设吸音环保的PVC塑胶防滑地板。室内空间导示图分布不均，应在各功能空间出入口附近的墙面上设置具有人员定位的导示图。管理部门应添加使用指南手册和随身物品自助寄存服务设施。南入口附近坡道围合空间应种植银杏、香樟等具有较强净化空气能力且树姿挺拔、枝叶茂密的树种，以强化自然景观情境，使之与建筑和谐共生（图27）。室内绿植以盆栽方式排列呈现，数量较少且分布不均，应以丛植方式创造自然植物，景观，体现整体美及和谐美。

13-1 露天庭院改造前实景

13-2 露天庭院改造后实景

14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雕塑花园

15 鄂尔多斯美术馆

16 室外水景

17 朗根基金会美术馆

18 范曾美术馆

19 沃斯堡现代美术馆

20 金泽21世纪当代美术馆

21 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新馆

22 阿斯彭艺术博物馆夜间实景

23-1 室内实景

4.2.5交通空间和无障碍设计

室内自动扶梯常年关闭，应增设光电感应器使乘客进入时启动。电梯常年关闭，大多数公众通过坡道结合台阶的方式穿行于各个展厅，而一些使用轮椅和婴儿推车的公众却无法触及部分艺术品。从室内到室外南出入口顶部屋顶平台的可达性较差，使用者只能通过室外坡道到达。室内出入口及其他位置没有配置电脑自助咨询系统，无法满足观众心理需求。室内人工照明筒灯随机排列分布，光线分布不均及反射眩光，易引起使用者视觉疲劳和心理不适。罗马MAXXI艺术博物馆内附有磨砂罩的线性带状照明系统，用柔和自然的漫射光指引观众沿着室内路线参观（图28）。亚洲现代美术馆室内磨砂玻璃罩照明系统呈线性三角形状均匀分布，强调了人性化的细部处理（图29）。

4.2.6展览空间环境

二级展厅空间层高较低，致使空间压抑感较强。吊顶装饰板应取消，并将顶部管道管线裸露刷白处理以减弱压抑感。除一级展厅有自然光线外，所有二级展厅均采用人工照明方式，而建筑外立面的开窗形同虚设。展览空间内应铺装浅色PVC塑胶磨砂防滑地板，以减弱射灯在地板上反射产生二次眩光的同时，可以满足观众席地而坐观赏艺术品的主观需求。展览空间应强化人性化细部设计，应设置供观众沉静欣赏艺术品的座椅，和对艺术品的介绍及作者访谈的视频等互动媒介。

23-2 室内实景

23-3 室内效果图

23-4 室内实景

24 泰特现代艺术博物馆玻璃盒子

25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玻璃休闲廊

26 外墙“太原美术馆”字体

27 南入口附近坡道围合空间

28 MAXXI艺术博物馆线性带状照明

29 亚洲现代美术馆照明系统

30 东京国立新美术馆咖啡厅

31 金贝尔美术馆老馆

32 金贝尔美术馆新馆

5　结语

从太原美术馆使用后的评估分析结果得出，总评估值倾向于不满意等级的一般等级。对今后项目设计提出以下建议∶

（1）安全性。室内通道和楼梯间防火门的疏散设计应具有明确性，可以通过增加色彩或人工照明等方式提高其识别性，降低安全隐患。不规则体形建筑应对其外表面做合理的排水及雨水收集设计。

（2）展览类型多元化和创作空间拓展。公立美术馆应关注不同年龄段和兴趣爱好的群体的需求，对展览类型实施多元化，呈现出全方位的思维模式。美术馆应设计可以现场制作的创作空间且面积应与展览空间相当，让艺术活动发生在当下，使美术馆迸发活力[4]。

（3）美术馆功能拓展和方向演变。全球各地一些拥有悠久历史的美术馆随着艺术品收藏数量的增多以及为追随公众和艺术的各种要求，其概念不断发展和变化，针对性地进行了扩建和翻新。譬如沃克艺术中心新馆以全球化、多样化、多学科方式为一体来创造、展示和收藏艺术品，并增设了音乐厅和电影院。着眼于当代公众积极参与的视觉、表演艺术和学习教育，以标新立异的方式引领先锋艺术。东京国立新美术馆通过法式餐厅和品牌咖啡厅来吸引公众，使其成为艺术与公众之间紧密联系的纽带，与公众日常状态相融合的公共性成为其焦点（图30）。除满足当今公众和艺术的要求外，今后新建的美术馆在既有设计任务基础上应增设一些备用弹性空间满足发展需要，强调整体性和统一性而不是一味地扩建。

（4）室内空间氛围营造。太原美术馆建筑师的设计意图以内部空间体验为侧重点，而内部空间的色彩及氛围与效果图用色纯粹且崇尚自然的意境相去甚远。在未来类似项目中，希望建筑师扮演积极的社会角色，并在预算范围内彰显其社会责任感。在展厅光环境的处理上，建筑师应充分利用自然光，节能的同时拉近了人与自然的距离。金贝尔美术馆老馆（图31）与新馆（图32）展厅顶部采光都使用形式各不相同的由不同材料构成的调光机器，为室内引入柔和漫射光，使空间具有生动感和神秘感。

（5）外部空间的文化内涵塑造。“奇奇怪怪”的太原美术馆很难被公众接受，也反映了当代中国艺术博物馆及大型公建崇洋媚外、价值判断失衡和公众参与程度较弱的普遍现象。其选择表达文化内涵的切入点无法完全解读本土地域文化以至无法体现地域文化精髓。而合理的设计思路应超越形式、符号、元素层面，应加入对“道”“自然”“境界”等哲学认知以及对直觉、通感、体悟等具有中国特色的思维[5]。譬如，布雷根兹美术馆以场地环境为切入点，针对其场地的特殊性将笼罩在康斯坦斯湖面上的薄雾和光线营造出的自然情境吸纳进建筑，两者相得益彰并呈现出建筑的永恒价值。

总之，从技术层面、功能层面、行为层面分析总结其设计亮点和不足并提出改善使用效率的方法，也为未来美术馆建筑设计提供经验借鉴和建议。最后呼吁建筑师充分考虑使用者的心理感受以彰显社会责任感。□

注释：

1）李克特量表分析法，受测者被要求指出对题目所陈述的认同满意程度。通常使用5个回应等级“非常不满意”“不满意”“一般”“满意”“非常满意”，分别赋值1、2、3、4、5，并将各个指标得分值相加求其平均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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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章明，张姿. 新博览建筑的文化策略——以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为引[J]. 建筑学报，2012（12）: 69.

[3] 何镜堂，海佳，郭卫宏. 从选择到表达——当代文化建筑文化性塑造模式研究[J]. 建筑学报，2012（12）: 100.

[4] 王澍. 我们从中认出——宁波美术馆设计[J]. 时代建筑，2006（5）: 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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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

1 来自Google Earth

2-5、23-3 引自 http://www.archreport.com.cn/index. php？m＝content＆c＝index＆a＝show＆catid＝6＆id＝435

8 引自http://www.quanjing.com/share/pix-we102508.html

9 引自http://www.mt-bbs.com/forum.php？mod＝view thread＆tid＝84606＆from＝＆attachpage＝1

10 引自http://www.shejiben.com/n676.html

11 引自http://arch.tianzhilou.com/jz/ggjz/2014-06/28/content_181487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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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引自http://cd.esf.sina.com.cn/pic/detailpic/105892# slide

28 引自http://www.architbang.com/project/view/ p/1592

29 引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95bc730102ev8z. html

30引自http://p.chanyouji.cn/8176/1349847133447p 1794igh03jm1s1evqh13m819tu8.jpg

31 引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c162e9c10102v91d. html

32 引自http://www.architbang.com/project/view/p/5078

其余作者自摄

收稿日期：2015-08-29

作者单位：太原理工大学建筑与土木工程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