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
2016-04-09唐克扬TANGKeyang
唐克扬/TANG Keyang
物-我
唐克扬/TANG Keyang
Objego
“格”:来也,至矣,物从何处来?它既不全在我们的心中,也不纯系于“自在”。
作为干预客观现实的排头兵,今天的建筑学肆无忌惮地将一己之力横置于历史和现实之上。可是,历史或现实到底是什么?大多数项目说明中粗放的“历史”或“现实”都经不起再三的检验,以今日之“我”逆推昨日之“物”。如何可以用今日巨变后的城市现实,比附猜想昨日对于城市的感受?和建筑师想象的相反,考古学复原的是“物”之空壳残迹(空间)和地层关系(时间),而尚未是其精神生活之本原。
在当代中国,一种废墟是物理拆迁留下的“半新不旧”,有待重新整合与建构;另一种废墟则是对于物理现实的思考乏力,我们只是被动地接受新的“物”,乃至被动接受了“物”所隐含的另一重天地(西方世界)里的“物”“我”之关系,这被塞满的现实中的废墟同样亟需重建。相比于不确定之“物”(历史或现实),我们更关注“我”,设计的主体和成因,以“我”(设计师)而推及“我们”(设计的接受者)。
于是,在茫茫荒野之上,寻求星点意义,此处人是新鲜之人,物也是空洞无先见注入之物。通过极言“物”之广大,以及剥落“物”“人”固有之关系,我们力图回归一种未确定的“物”“我”之关系,清零重整。正因摒除了一般的“历史”与“现实”,“我”与“物”(单数)的扭曲的主观知识,才有可能在复数的意义上重新成为“我们”对“物”(复数)的客观了解。□
1 7名小组成员寻找各自感兴趣之“物”的路径叠加成一幅漫游地图
2 寻到的部分“物”在场地坐标系中的关系
3 寻到“物”最多的区域形成“物”的汪洋大海中有意义的群岛
4.5 根据场地上“物”—“物”的现实关系,“我们”联想和疯狂联想,画出合乎局部逻辑,指向某种功用的“物”之组合
6 “万物”
7.8 加入他人寻到的“物”,依据成员之间的关系推导出的部分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