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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词

2016-04-03胡传海

大观(书画家) 2016年6期
关键词:印学韩先生风骨

胡传海

开篇词

胡传海

最近一个阶段,我没事就拿起一本郑逸梅写的《逸梅杂札》抄写一段,写的都是民国时期文人艺术家的点点滴滴。在抄的过程中觉得非常温馨舒适,也很向往这个时代。尽管那时物质基础不是很丰富,但是,精神生活确实是让人觉得自由而浪漫。有那么多的轶事轶闻,以至于成为可以言说的故事,在茶余饭后争相作为谈资。甚至于我在想倘若没有这样一个时代,我们的历史会显得多么无趣和苍白。我有时在想我们和他们到底有什么本质的不同?那只有一点不同,那就是“风骨”,只要我们细细检视民国时期的文人和艺术家,“风骨”是他们立于世的基础。只有理解了“风骨”才会懂得陈寅恪之高傲,傅斯年之不驯,胡适之自适,鲁迅之批判等。至少每个人都活的很有尊严。文人知识分子在这个世界上给人的标杆意义,就在于他们的独立和不屈的精神灵魂!

这两天微信里有人发了一篇《“五百年来一天衡”驳议》的文章,对徐建融写这样一篇文章感到有点“脸上火辣辣的”,作者认为:“以韩先生在篆刻创作与印学研究方面的综合实力,似可称雄当世海上印坛,然而向艺界宣告"五百年来一天衡",却未免自不量力了”。也就是说你在上海混混也就算了,一脚跨向全国,看来其他外地老大有大大地不服。韩先生其实可算得上是绝顶聪明之人,篆刻上早期的鸟虫篆水平一流,空前绝后。收藏方面别人都在酣睡他已早早赶路,在当今书法界可谓首屈一指。况且其能写能画还能说,应该是全才,其能把几十年前帮学生批改的作业都藏的好好的,到时拿出来就是一本书!这种人你就是脚下长一对风火轮也追不上的。前几年他让学生每年聚会,弄个自己的作品作为奖品,大家高兴。收徒之时穿上中装学生磕磕响头,感觉也蛮好。队伍日益壮大,可谓“韩流滚滚”而来。接着开始向外地进发,回到上海开始开研讨会和出文集了。徐建融的文章就是其中之一的第一篇。这位批评家说:“最早读到这文章,是在2015年秋天"韩天衡学艺七十年学术研讨会"上,当时出版了两厚册作品集《论·韩天衡》和《说·韩天衡》,其中徐建融撰《五百年来一天衡》正是后者的开篇之作,多少带有总评、定调的意思。当时就觉得,韩先生真够大胆,此等言过其实的文章也好意思拿出来,而且放在第一篇。这并非首次面世,此前已收录于2014年出版的《韩天衡篆刻近作》。《五百年来一天衡》以文言写就,语多恭维。在古往今来的文人交往中,出于应酬人情把对方抬高一些,特别是在书信、寿序、悼词中多有溢美之词,皆属人之常情,所以无需苛责原作者徐建融先生。但如果当事人把明显超越实际水平的评价拿出来昭告天下,难免沽名钓誉之嫌,缺乏自知之明。”怪不得王琪森看到其中有悼词字样便大大地不爽起来。问题在于韩先生表示谦虚的水平不够高,他的发言的题目是:“我有那么好吗?”让人感觉仿佛是一个女人当别人说她好看时,她照着镜子说:“我有这么好看吗?”那我接下来的话只能是:“那绝对是!”否则不是我在瞎扯吗?作者弄到最后露出了尾巴:“就算以当世篆刻家而论,韩天衡创作水平是否全面超越王镛、石开、吴子建,尚需要打一个问号;若要论印学研究,黄惇、陈振濂、孙慰祖等也成就卓著,各显千秋,或许还轮不到韩先生称孤道寡。”这就是背景了。本来篆刻界也是强调一个战略平衡的,你打破了这种平衡,那就派人警告一下喽。至于徐建融由于吹过了头,把自己的清誉也搭了进去。我在想倘若理解“风骨”的涵义,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因为大师永远是孤独的,不需要折腾的!

人活在世上无非就是看看世事,总结经验,然后明白事理。说到底就是红楼梦里的两句话:“世事洞明皆学问,人生练达是文章”,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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