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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网络表情符号的意义转向

2016-03-30

重庆开放大学学报 2016年6期
关键词:表情符号符号意义

张 琴

(四川大学 文学与新闻学院 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所, 四川 成都 610064)

试论网络表情符号的意义转向

张 琴

(四川大学 文学与新闻学院 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所, 四川 成都 610064)

网络表情符号经历了由字符画到图像和视频的演变,在这个过程中,表情符号的象形意义逐渐减淡,象征性意义日益凸显,这契合了符号功能由指示对象到解释意义的演变规律。这种象征性意义包含了对于互联网不同群体文化的隐喻,实现了互联网中身份不在场的自我实现的需要。

网络表情符号;象征;自我身份;隐喻;噪音

美国心理学家爱伯特·赫拉别恩的研究证明,在表达情感和态度时,语言只占交际行为的7%,另外的则是依靠其他副语言,包括信息发出者的语调、停顿、表情、姿势以及发型服饰等。这些可感知的非语言手段使现实中的交流生动顺畅,交流双方能够较为准确地把握彼此的心理状态。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人类正经历着一场深刻的“交往革命”,消解时空距离的网络交流在人类交流中所占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在网络交流中,信息交换者们也试图追求一种与面对面交谈相似的效果。而在最初的虚拟网络世界中,双方的交流只能依靠键盘输入文字实现,这种沟通方式只占到现实人类表达自身手段的很小一部分,它极大地限制了人类更顺畅、更真实、更形象地传达自己的情感与思想。正是由于人类的主观需求,网络表情符号应运而生,它使不在场的对话双方在交流时不再局限于沉闷冰冷的文字,通过模拟人类表情、动作的表达形式,弥补了网络交流中存在的“副语言缺失”现象。网络表情符号不仅是亦抽象、亦具象的艺术,更是一种智慧的交往方式。它以一种客观的符号将一种主观的情感动态表现出来,是内在心态的外化,也使得主观情感具体化,同时还能起到调节谈话氛围,缓和语言节奏的作用。

一、网络表情符号的演变历程

网络表情符号可以简要定义为网络非言语传播中的图形符号。最初的网络表情符号仅仅是字符画。字符画又称ASCII艺术,最初是运用128个ASCII标准字符中可打印的95个电脑语言字符组成图片的图形设计艺术。随着电脑技术的发展,可使用字符远超出原来的128个标准字符,可以由任何文本编辑器生成。使用ASCII艺术制成的第一个网络表情符号诞生于1982年。美国卡耐基-梅隆大学的法尔曼教授出于避免网络交流产生误解的初衷,第一次输入了这样一串 ASCII字符:“:-)”,他用这个表示微笑、友好[1]。传入日本后,这一字符变成了横向的^_^,也由此发展成了独特的kaomoji颜文字,可爱而富于变化的颜文字表情在短信文本中传播开来,表情库也更加丰富。这是网络表情1.0阶段。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网络符号表情也迈入了2.0阶段,即图形阶段。其中最主要的构成部分是各大社交软件自带的图形表情,例如苹果IOS系统引入的emoji表情。Emoji是一种类似于ASCII符号的表情符号,包括表意符号和笑脸符号两种。Emoji起源于日本,这个词来源于日本语里的絵(e=图片)文(mo=写)字(ji=字符)。其创作思想来源于天气预报中使用象征符号来显示天气状况以及日本漫画中运用象征符号表达情感,如电灯泡表示“有了一个点子”[1]。社交媒体营销公司Zoomph调查的emoji在不同平台上的使用情况显示,在Twitter和Facebook上表情“笑(cry)”使用的频率最高。而在中国,根据腾讯网发布的2015年QQ网民表情使用数据显示,龇牙表情一举成为国民最爱表情,使用频次高达521亿。这项调查涵盖了中国8.6亿网民的使用数据。

虽然此类面部表情仍然占据网络表情符号的主体位置,但是随着计算机软件制作技术的发展,网络表情符号开始突破人类形象的限制。各类动植物和日常生活物品卡通形象的增加使网络表情的创作题材更加多样化,例如兔斯基、加菲猫、神经蛙等系列表情。而一些辅助元素的引入,使得网络表情符号的形象更为细腻生动。例如,对人类肢体动作的模拟,像拍手、点赞、亲吻等。而图文结合的模式,使得整个表情符号的表意更为直白、丰富,像“宝宝不开心了”,“学习使人消瘦”,“别约我出去玩,我要回家学习”,等等。

网络用户根据自身兴趣爱好自主制作的流行于互联网的表情符号,也就是我们通俗称的“表情包”,代表着网络表情符号正式迈入了3.0阶段。它既可以是静态图像,也可以是动态图像。这种表情符号的流行是伴随着互联网终端的普及和图片处理技术难度的降低而兴起的。网络表情符号不再仅仅依靠专业技术团队精心打磨后批量生产、截图、配上文字,而是人人都能有自己的专属表情库,这极大地增加了用户的自我参与度。目前,风靡于社交圈的表情符号就是以时下或过去某部热播电视剧角色或者以某一公共热门事件为原型,自主配上解说词,制作成的流行表情符号。例如,2000年电视剧《情深深雨蒙蒙》中雪姨刻薄的角色形象给20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出生的一代人留下深刻的记忆。以其形象为原型制作的表情一经出现,立刻被互联网中的年轻用户群体所广泛使用。使用这个系列表情包的用户不仅仅是单纯传达内心的即时情感,更多表露的是他们对这个角色有着共同的情感记忆,他们同属于一个群体。再比如,美国动漫《马男波杰克》的主人公是一匹拟人化的马,每天颓废地过着生活,一本正经地讲述着关于生活的“毒鸡汤”。这种言论在如今心灵鸡汤盛行的互联网上显得特立独行,成了一小部分群体的网络表情符号。而使用“波杰克”作为自己常用表情符号的用户则更多是表明对动漫中的价值观的认同。“原子化的个体却有着共同的生活体验,借助电子传媒这一平台便足以建构起一个想象中的群体。”[2]这类自制系列表情并不是脱离于互联网的语境下独立存在,它往往与时下网络热点事件相结合,背后体现了某个受众群体的集体记忆,具有很强的时效性和共通的情感体验。同时,在重新加工后,完成了意义的重构,或用来表达自身的情绪,或用来指涉对某一事件的评论,表达时幽默且犀利,明确且模糊。它体现了时下一种通过戏仿、拼贴等手法来实现恶搞的中国互联网现象。

二、网络表情符号的演变趋势

通过上文对于网络表情符号从1.0阶段到3.0阶段演变的梳理,我们可以发现网络表情符号经过了丰富多元的发展历程,从一开始是对于人类表情的模仿,图像的设计以面部特写为标准,以象形为主,发展到如今种类繁多,形象万千的静态和动态图像。网民使用表情符号不再主要是用来传达即时心情,将之作为一种单纯的辅助交际手段,网络表情符号的使用意义已发生了显著的转变。表情符号不再仅仅具有原初象形表情的意义,表情符号与使用者自身的表情没有直接对应关系,它仅代表一种情绪或者态度、感觉,是一种情绪化的符号[3]。

不同于索绪尔将符号拆解为”能指”和“所指”的二元结构,皮尔斯认为符号可以分为三部分。皮尔斯将符号可感知的部分,称为“再现体”,相当于索绪尔的“能指”,而将“所指”拆分为“对象”和“解释项”[4]98。皮尔斯的三分法是一个开放有效的对话体系,在符号解释过程中会中断,但只是暂时性的,它强调符号具有无限衍义的潜力。可以看出,要解读现阶段表情符号的真正意义,并不依赖常识性的视觉经验,而要借助一种文化经验——不是看它“象形”何种表情,而是看它“象征”何种文化。网络表情符号的象形意义逐渐减淡,象征意义逐渐增加。公司白领常用的表情符号不是“正在加班”,就是“收到邮件”“谢谢老板”,表明自己是城市白领的身份,不断向他人强化自己是一个勤劳的工作者的印象。

网络表情符号从象形到象征的转变,解读时需要超越符号本身形象,调动自身的文化经验去识读暗含之意,正是展现了符号解释项的无限表意能力。这契合了符号由一开始的指示对象到复杂意义传递的演变规律。

三、网络表情符号象征性意义转向的原因

1.身份不在场的自我实现需求

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交流中,用户所能呈现的只有语言或图像等形态,其身体却隐藏在现实生活中的某个角落,这样的隐匿性隐没了其相貌、身份、地位等现实要素。人们需要在网络世界中为自己戴上一张“面具”来满足自我身份实现的需要。意义不在场,才会有符号过程:符号表意之所以有必要,是因为意义缺场,解释未出现。因此,意义不在场是符号过程向解释运动的前提[5]。网络表情符号作为虚拟世界的副语言正是自我身份实现的有效手段之一。对于网络表情符号的使用,网民们并不是随意的,而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把关机制。网民们通常会综合自己的生活背景、审美习惯以及情绪感受,来决定挑选哪一种符号为自己代言,装饰自己的网络身份。例如,一个传播学的研究生在网上与人聊天时,会使用“读本传播学教程压压惊吧”之类的表情符号,婉转地表达自己是一名学生的角色和所学的专业。一位美剧《权利的游戏》的忠实影迷会自己制作主要演员的表情包,并使用到自己平时的交流过程中,来表明自己是一个喜欢国外高质量剧集、具有较高审美趣味的人。

另一方面,这种“身体的不在场”导致的匿名性,使得个性摆脱了现实利益和社会规则的约束。“在网络中,人以匿名方式行走,固然可能会造成欺骗或导致别人的幻想,或种种超乎现实的想象;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可能显示当人可以越过身体、时空等有形限制时,人是可以呈现多元生命发展的,并不一定局限在透过固定时空规定下的特定人群所加诸人的身体和人格的规定来生活。”[6]席勒说,人在游戏时方为人。网络表情符号作为网络交际的副语言,释放出了人们内心潜在的、隐藏的游戏心理和嬉戏态度。以一种娱乐、戏谑的方式将平时不敢说出的话说出来,既表露了自身在现实中不为人所知晓的一面,同时夸张的表情符号避免了表达时的尴尬和生硬。

2.对所属群体文化的隐喻

群体文化是指社会中某个群体特有的文化,主要指该群体在实践中生成的、以符号为基础并以价值观为核心的意义体系。它既包括与社会其他群体共享的文化要素,又表现为该群体独特的价值观、意义和思想等[7]。网络表情包从原本的网络亚文化,只是小众群体的狂欢,已发展到目前全民网络交流中能用表情包完成的对话绝对不动用文字交流的程度。发生象征性表意转向的网络表情符号之所以能够在朋友圈引发热议,是因为它是一种对所属群体文化的隐喻,对于其意义解读需要接收者具有相关的文化背景和生活体验。著名语言学家罗曼·雅各布森曾经指出,语言符号不提供,也不可能提供所有传播活动的全部意义。交流的所得,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语境[8]。信息的传播是多样的且复杂的,不仅仅需要符号的表达功能,我们的信息传播还得考虑符号意义之外的外部因素,即传播语境,包括时间场合和传播双方的文化背景,等等。例如,中老年人的表情包系列,往往使用的是高饱和度的艳丽色彩,喜欢用发光的特效,不拘泥于构图,表情主要传达的是包含正能量的情绪,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希望。而反观年轻人喜欢的表情系列,是一种充满草根精神的戏谑式表达,造成一种反讽的虚无。像“哎,今天又浪费了时间,明天继续”,“我明天一定努力,诚恳脸”等等,整体上呈现出一种宣泄情绪。造成两者差异的原因在于两个群体不同的生活体验导致形成的审美和价值认同的不同。中老年群体大多生长于集体主义价值观的时代,那时候的宣传品大多是鲜艳的图片配上富于激情的文字,审美功利主义是当时审美评价的体系[9]。而年轻群体则是注重个性的释放和张扬,通过采取自嘲自黑的调侃式生活态度来释放现代生活激烈竞争所带来的高压,让被压抑的生命获得暂时性的快乐感受。

3.读图时代的阅读需求

日常生活中的信息呈现爆炸式的增长,而图像凭借其易感性、直观的优势正不断抢占人们的视觉感官。图像成为后现代社会中人类社交和信息互换的主要媒介,具有符号意义的视觉图像成为当今文化传播的重要手段之一[10]。原来单一模仿人类面部特征,仅用来传递信息发出者表情的网络“非语言”符号已经无法满足人们在网络世界中的交流。人们需要能涵盖更多信息的表情符号来弥补文字交流冗长性和缺乏趣味性的不足。如今动态与静态并存,种类繁多,个性多元的网络表情符号正是迎合了读图时代的大众阅读需求。

“葛优瘫”表情包系列之一的“放开我,我还能学”,是很多学生新学期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个人生活心情记录常用的配图。图中,葛优在被人双手紧抱的状况下,奋力做出挣脱的动作,坚决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疲惫,旁白文字为“放开我,我还能学”。这个简单的表情符号是用一种反讽的方式来暗含在过去的时间里我并没有认真学习的事实,表达如今新学期开始,期许自己的学习态度能够发生彻底转换的心情。更重要的是,这种反讽的张力传递出信息发送者想表达的我是一个具有幽默感和自嘲精神的人的实际意图。对于发出者的意图,信息接收者看到表情符号时一目了然,远胜于长篇累牍的文字描述。读图时代快餐式的阅读是网络表情符号象征性表意的催生力之一。

四、象征性网络表情符号的过度使用

噪音本是一类音量过强无规律,引起人心绪烦乱,甚至会危害到人体健康的声音。1949年,C·香农和W·韦弗在《传播的数学理论》中,第一次将噪音的概念引入传播学。在大众传播学中,噪音在通常意义上是指“任何非属信息来源原义而加之于其信号的附加物”[11]。噪音的存在使信息在编码时出现失真和在传递过程中不确定性增加,造成文本意义在解码的偏差和反馈错误。经过叙述解构意义重构的网络表情符号,释放出了人们内心潜在的、隐藏的游戏心理与娱乐态度,成了人们在网络中进行交际的必备手段,甚至发展到如今不说话只发图的程度,真正实现了大众的传播狂欢。网络表情符号的诞生初衷是为了弥补在虚拟世界交流中缺乏非语言手段辅助的缺陷,然而这种网络表情符号的过度使用正成为网络虚拟交流时的噪音。

经过夸张、变形、戏仿、拼贴的网络表情符号具有随意性,与内心真实表达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一对应,只是一种娱乐性的图像符号,往往无法进行情感的真实表达,而仅仅是作为情绪宣泄的途径,逐渐演变成一种完全非理性的表达方式工具。如今,表情包的使用出现了一种名为“盖楼”的全新形式,即在交流中,无论对方的反馈是什么,都将其淹没在大量且重复的表情中,以数量获得在对话中的控制权。在对公共事件的评论中,充满游戏姿态的表情包往往能率先抓住人们的眼球,攻占人们的情感领域。网友以复制、转发的方式对表情包进行大规模传播,在这种自由参与中,获得现实中追求目标失败的替代性满足。但这种图片叙述缺乏理性,在颠覆权威话语的同时,使人们对事件的了解和思考停留于浅层,不利于良好的公共话语体系的建构。同时,象征性意义的表情包往往根植于网络热点话题,更新速度快,使用周期短。例如,近日“蓝瘦,香菇”的表情包火爆了社交圈。它最早来源于一段QQ空间流传的短视频,一名广西南宁男子因为失恋,拍摄了一段诉苦的视频。镜头中,他认真地叙述他的感受,因其浓重的南宁口音,视频中多次出现的内心独白“难受,想哭”,听起来像“蓝瘦,香菇”。其独特的口音引起网友戏仿的高潮,并制作成各种表情包。在传播初期,用户在社交圈发送这个表情系列时,其他网友根本不知其意,还以为是一种新品种的香菇类型。但是,为了理解对话的另一方所传达的意义,开始转向微博一探原委,才发现不过又是一次网友的恶搞。而这种戏谑式的“内涵表情”在解构精英话语权的互联网上层出不穷。为了正确理解这类表情符号的意义,保证双方的语义传达无误,不被认为是流行的离经叛道者,我们必须步步紧跟流行文化趋势,洞悉网络热点。当代文化中,象征化速度越来越快[4]209。发展到3.0阶段的表情符号已经逐渐背离于对人真实情感的模仿初衷,逐渐发展为某种文化语境的象征符号。过度使用的象征性表情符号并没有起到促进交际过程顺畅,弥补情感缺失的作用,反而成为互联网虚拟交流中的噪音。

五、结语

网络表情符号作为虚拟网络世界中的“副语言”,使人们在网络中的交流更具有亲和力和趣味性。同时,它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现代人的心理,在客观上起到了减压阀的作用。网络表情符号经历了由字符画到图像和视频的叠加演变,在这个过程中,网络表情符号的象形意义逐渐减淡,象征意义日益凸显,这契合了符号功能由最初的指示对象到传递复杂意义的演变规律,展现了符号解释项具有无限衍义的潜力。这种象征性意义体现了对于互联网不同群体文化的隐喻,实现了互联网中身份不在场的自我实现的需要。然而,为了正确解读表情中的象征意义,要求我们不断追逐流行文化热点,在交流过程中需要耗费更多的精力。同时,具有叙述结构的表情符号正逐渐成为网民进行情绪宣泄的一种途径,在充当社会解压阀功能的同时也会助推非理性声音的滋长和蔓延。这违背了网络表情符号诞生之初用来弥补纯文字表达缺陷的初衷,反而成为虚拟世界中语言交际过程中的噪音。因此,网络表情符号的未来发展要回归简洁,防止因为过度使用象征性意义表情符号而使网络上的文字成为“稀缺性”交流方式,从而避免“浅层次”交流成为一种“合理性”存在。

[1]凌宇薇.网络表情符号之历史沿革及其合理性分析[J].新媒体与信息科技,2016(7):134.

[2]闫文君.名人草根化现象中的身份——自我[J].符号与传媒,2013(2):89.

[3]赵爽英,尧望.表情·情绪·情节:网络表情符号的发展与演变[J].新闻界,2013(20):31.

[4]赵毅衡.符号学[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2.

[5]赵毅衡.符号过程的悖论及其不完整变体[J].符号与传媒,2010(1):3.

[6]李英明.网路社会学[M].台北:扬智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00:63.

[7]李丽华.转型时期群体文化和谐研究[D].武汉:华中师范大学,2008:18.

[8]石慧.网络表情符号的符号学解读[J].语言与文学,2011(7):74.

[9]表情包嬗变史:20年间诞生无数“表情IP”,如何席卷你的聊天框?[EB/OL].[2016-10-27].http://www.weixinla.com/document/14090351.html.

[10]滕雪梅,华乐功.网络表情符号初探——以当代青少年网络文化为基点[J].北京联合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9(8):81.

[11]赛弗林,坦卡德.传播学的起源研究与运用[M].陈韵昭,译.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85:47.

(责任编辑 虹 谷)

10.3969/j.issn.1008-6382.2016.06.005

2016-10-27

张琴,四川大学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所成员,主要从事传播符号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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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6382(2016)06-003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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