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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文学年谱选(二〇〇〇-二〇〇六)

2016-03-18王增宝张洪磊

东吴学术 2016年3期
关键词:文学期刊作家杂志

王增宝 周 秘 张洪磊



《作家》文学年谱选(二〇〇〇-二〇〇六)

王增宝周秘张洪磊

《作家》的前身,可追溯至《吉林文艺》(一九四九年创刊)。一九五六年九月十六日,《吉林文艺》当年最后一期(第十八期)出版。该期刊出《改刊的话》,决定《吉林文艺》出完第十八期,改为《长春》文学月刊。

一九五六年十月一日,《长春》创刊。

一九六六年七月,《长春》七月号(总第一一一期)出版,刊《〈长春〉文学月刊停刊启事》:“为了全力投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我刊从一九六六年八月停刊。”

一九六六年八月-一九七二年三月,因“文化大革命”,刊物停刊。

一九七二年三月,《吉林文艺》第一期出版,《吉林文艺》复刊。

一九七八年九月,《吉林文艺》最后一期出版。刊《〈吉林文艺〉恢复〈长春〉刊名启事》。

一九七八年十一月,《长春》第一、二期合刊“特大号”(总第一一二-一一三期)出版。

一九八三年七月一日,《作家》杂志第一期出版,刊名由《长春》改为《作家》,体现出不局一隅、面向全国的办刊思路。八十年代的文坛,有两件里程碑式的事件与《作家》密不可分,一是中国最早运用意识流手法的小说——宗璞的《我是谁》,二是引发寻根文学大讨论的发端文章——韩少功《文学的“根”》。八十年代末,《作家》被文学界称为“先锋文学的重镇”。进入九十年代,市场经济大潮对文学期刊造成巨大冲击,一九九八年《作家》进行了第一次改版,加大容量。二十世纪末,《作家》对于作家、杂志、读者与市场之间的互动关系有了全新理解,开始酝酿改版,努力使“作家的《作家》”同时成为“读者的《作家》”。

二〇〇〇年《作家》的改版开风气之先,为中国文学期刊改变出版模式和办刊理念积累了宝贵经验,为当代文学期刊完成历史转型探索出一条具有启示意义的道路。随着《作家》的成长与成熟,越来越展现出阔大的文学气象,莫言、余华、苏童、格非、刘震云、铁凝、迟子建、方方、范小青等国内一流作家都始终将《作家》作为不离不弃的文学家园,选择将自己满意的作品在《作家》上发表。《作家》在多年的办刊实践中,一直坚持文学的原创性;在对青年作家的发现和推举上,亦始终不遗余力。同时,《作家》亦保持开放性的国际视野,它建立起一个中国文学与世界文学交流的平台。经典与创新并举,名家与新人并重,国内与海外并蓄的办刊理念,使地处东北偏僻省份的《作家》成功地突破了地域局限,成长为独树一帜的文学品牌期刊。

二〇〇〇年

二〇〇〇年,《作家》杂志和上海一家文化公司合作,进行全面改刊,突出“杂”的特色。《作家》的改版主要体现在:一是内容上打破了文学刊物的传统四大块,即单纯地由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组成的格局,设置了诸如“作家地理”、“物质生活”、“体验”、“纽约客杂烩”等边缘性栏目,最大可能地拓展了“杂志”这一性质,同时继续保持短篇小说特色,开设作家专栏以建立稳定的读者群。二是装帧上更为精良美观,杂志融入现代艺术,改版后的《作家》是中国第一本彩印的文学期刊,每篇文章都相配精美插图,诗歌、小说也不例外。刊物在吉林长春编辑,在上海印刷和装订,广告经营和发行工作由广告公司负责;发行主要侧重京、沪、宁等文化中心城市,在邮发的同时,更多地依靠二渠道发行,零售为主。第一期《作家》在上海的零售就达到近五千册。关于《作家》改版,如编者在二〇〇〇年第一期“作家走廊”中所强调的:“我们今天之所以要以这样的面貌出现,就是要体现出一个真正的‘杂’字,我们坚信:除了传统的小说、散文、诗歌和评论,人们还渴望读到更多的、更能与自己心心相印的东西。”

一月一日,第一期(总第三七一期)出版。这一期的全部目录都印在封面上,突出文字,强调文学杂志以文字为主的特征。另外,杂志中采用部分黄纸(牛皮纸)刊登小说,古色古香,符合纯文学意蕴,同时形成杂志独有的特色。栏目经过精心编排,共有十八个:除了“作家地理”、“作家影记”、“物质生活”、“诗人空间”等栏目,还推出了董鼎山、卢岚、周佩红、尔冬强、夏季风等人的个人专栏。

小说则开辟了“金短篇”和“压轴戏”两个栏目,本期“金短篇”有池莉的《梅岭一号》、格非的《暗示》、孙甘露的《镜花缘》、潘军的《去茂名的路上幻想一顶帽子》、徐坤的《北京夜未眠》。

“体验”栏目刊余华的《山鲁佐德的故事》。

“每月话题•联网四重奏”专栏是由《钟山》、《大家》、《作家》和《山花》四家重要文学期刊联手推出的网络文学讨论。本期“联网四重奏”刊张柠的《市场里的梦想》。《文汇•读书周报》(二〇〇二年七月二十一日)刊文《网络文学讨论趋向深入》关注这次讨论。

一月五日上海《新闻晚报》、一月六日《大连日报•文化周刊》、一月六日《北京青年报•文化新闻》、一月六日《文学报》都刊文介绍《作家》杂志改版情况。

一月七日,《光明日报•教科文卫》刊文《春江水暖〈作家〉先知》,关注《作家》的改版,并称其为“文学期刊中的‘白领丽人’”。

一月十三日,《北京晚报》十八版刊《刊物新换新面孔 打扮入时找买家》,引用宗仁发的话介绍作家改版的情况。

一月十五日,《文汇报》刊文章《中国书业准备[入世]——北京图书订货会侧记》,文中写道:“……改版后的《作家》,都颇具新锐色彩,也许这预示着期刊将挑起出版半边天的时代会到来。”

一月十九日,《作家》和《当代作家评论》在大连为过去两年中在诗歌创作和文学评论中做出贡献的诗人和评论家颁奖。于坚、王小妮、顾彬、张柠等人获奖。

一月二十日,《文学报》刊施战军《跨文体和后先锋小议》,提及《作家》一九九九年第四期推出的“后”先锋文本以及第五期刊出的“后先锋文论”。

对于《作家》的改版,有赞赏也有批评。《文汇•读书周报》二〇〇〇年一月二十二日“期刊动态”中报道:《作家》“浓妆艳抹”。报道中写道:“《作家》杂志今年第一期以彩色版全新亮相,其内容上的调整全然没有形式上的更新那样引人注目。”另陈思和也认为,原来的《作家》是高层次的文学创作杂志,多年保持淡泊清雅的风格,而新版《作家》很可能是使市场多了一份流行杂志,而少了一份趣味高雅的纯文学杂志。

一月三十日,《浙江青年报》刊《美国的纽约客 中国作家杂志》,关注《作家》杂志改版。

一月三十一日,《人民日报》海外版刊文章《〈作家〉杂志面貌一新》,文中说:“新千年到来之际,文学期刊《作家》杂志一改文学期刊千刊一面的形象,采取彩色印刷,在保持本身的文学特性的同时,增设了一些综合性边缘性栏目,令人耳目一新。”

二月一日,第二期(总第三七二期)出版。改版后的《作家》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办刊灵魂,如编者在本期“作家走廊”中所说:“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白:我们要办的仍然是一份文学杂志。我们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信文学的力量。”

“特稿”刊发王朔的《我看老舍》和张英的《说吧•王朔(访谈录)》。《南方都市报》二〇〇〇年四月七日“期刊关注”中评论王朔的文章《我看老舍》说:“王朔用他写小说时使用的那种态度随意而散漫的话语方式去写评论文字时,就使他的文章缺乏力度,立论不清晰,局部观点的相互抵触,语言的不严谨,使得王朔肯定成为现代文学研究者的批评对象。”

“体验”刊发莫言的《我的大学》。

“金短篇”推出张欣《雨季》、韩东《南方以南》、残雪《算盘》、毕飞宇《蛐蛐 蛐蛐》。

二月九日,《经济日报》刊《新版〈作家〉赢回市场》:“新版《作家》甫一面世就受到读者和作家们的欢迎,它不仅提供了文学期刊成功进入市场的范例,更重要的是为众多文学刊物谋求生路提供了方向和参照。”

二月十二日,《文汇报》刊《二〇〇〇年期刊改版——走出圈子 贴近大众》,以“不在文学圈内自我陶醉”为题,介绍《作家》的改版举措。

二月十三日,《南方都市报》刊文章《新千年期刊大战已经打响》,文中提到:“《作家》的改版可以理解为迫于经济的压力,但对于市场化方向的自觉意识和对进入市场的方式的明确判断,是其迈出如此大步的关键。”

二月二十七日,《深圳特区报》刊梁二平《时尚〈作家〉与作家的时尚》,评论《作家》的改版及栏目设置。

三月一日,第三期(总第三七三期)出版。本期扉页的“作家走廊”中,编者共选取《作家》杂志改版后十位读者来信摘抄,题为“两种声音”。来信者既包括莫言、姜文等文艺界的名人,也包括平凡职业的普通人。所谓“两种声音”,一种是对《作家》改版持支持、肯定态度,另一种是持失望、否定态度。莫言说:“新版《作家》信息量大,在跨文体实验方面迈出了一大步,比如‘作家地理’等栏目将‘文学’的概念扩展了许多。另外新版《作家》在版式上也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黄孟轲说:“可是读了今年第一期,拿着沉沉的漂亮的杂志,但内中的文章却好多是轻飘飘的,有的甚至是追求时尚而媚俗的文章。也许作为编者也有你们的苦衷,神圣的文学难有立足之地,但我想《作家》不应投降,不应降格,也更不应成为一本时尚文化读物,这样对刊物生存也没有好处,更重要的是中国将少了一本真正的纯文学刊物,这也许会使原本悲哀的中国文学更悲凉了。”

“诗人空间”刊北岛、杨炼、多多等二十余位诗人的新诗。

“体验”刊李锐的《比“世纪”更久远的文学》。二〇〇〇年二月二十六日《中国新闻周刊》介绍了这篇文章。

“金短篇”刊发陈村小说《恩》、吕新小说《石灰窑》、东西小说《送我到仇人的身边》等。二〇〇〇年三月二十六日《浙江青年报》评价陈村的《恩》说:“陈村在本期的文章《恩》中玩起了网络小说,但有种沉重的调子,有一种希区柯克的黑色幽默的味道。”

本期推出“作家影记”栏目,主题为“余杰摩罗:火与冰”。

“不谈作品”(张生主持)刊张生的文章《大学是我的文化童年》,内容为张生与李洱对话的摘录。

三月一日,《中华读书报》刊阎晶明文章《那个十分地道的〈作家〉杂志哪儿去了》:“这本面目全新的刊物果然气势非凡。她已经同传统意义上的文学刊物拉开了距离,高贵的气质令文人想到自己的寒酸”;“我眼里的这本《作家》杂志,的确为文坛增添了不少亮色,但她却失去了灵魂,迷失了方向”。

三月四日,《文汇读书周报》刊蒋心海《改版后的〈作家〉》,文章认为,改版后的《作家》更像一件工艺品,让人爱不释手。

三月六日,《云南日报》刊李洋《那一夜有多远》,文章认为《作家》改版使我们明白了“变”的真正意义:如何使更多的读者去接受和理解文学。

三月二十五日,《中国新闻周刊》推介《作家》二〇〇〇年第四期:“改版后,《作家》风格渐显。封面一反美女居多的风格,而是将文字目录平铺于白底之上,无人胜有人,无色胜有色。”

四月一日,第四期(总第三七四期)出版。本期“作家走廊”选取了《作家》改版后全国各大报刊的报道内容,以此方式回应各大媒体对《作家》改版的关注。本期“作家走廊”的标题是《媒体如是说》,共选取了《解放日报》、《新民晚报》、《文艺报》、《新闻晚报》、《北京青年报》、《大连日报》、《文学报》、《光明日报》八份报纸期刊的报道。

本期特稿是韩少功和崔卫平关于《马桥词典》的对话,很长时间里“马桥官司”遮蔽了对这部书文学本体的研究,这篇对话提供了一些富有价值的背景资料。

“体验”栏目刊方方在十几年前到神农架拍电视片时的特殊记录《在寂静无人的深山里》。“金短篇”刊北村《苏雅的忧愁》等。

四月一日,《文艺报•作家论坛周刊》刊绍俊《文学的视觉冲击》,作者谈《作家》第一期的阅读感觉,认为“即使《作家》变得视觉冲击力很强了,我不仅会愉快地‘看’,也仍然会认真地‘读’的”。

五月一日,第五期(总第三七五期)出版。本期关于改版的议论仍在延续。舒婷在“作家走廊”中用诙谐随意的语言对改版后的《作家》进行评价,有褒亦有贬。比如“开门大吉的扉页不是领导题词或名家卷首,居然被‘老凤祥首饰’抢占滩头,不知收费有多高”;“《作家》的杂拌儿风格不是走,而是蹦跳在时尚潮流的前头,肯定有人欢喜有人忧”;“字迹如蚊,害我更加老眼昏花”。

“每月话题•联网四重奏”专栏刊余华《网络和文学》、陈村《网络两则》、张抗抗《有感网络文学》、述平《网络与理想社会》、徐坤《网络是个什么东东》。《文汇读书周报》二〇〇〇年七月二十二日版《网络文学讨论趋向深入》提及这次关于网络文学的讨论。

“金短篇”刊史铁生《两个故事》等。

五月七日,《新民晚报》“文学角”刊夏商《文化杂志时尚化初获成功》,关注近年文化杂志的时尚包装,提及《作家》改版后市场反应较为积极,发行量从改版前的近万册一跃达到四万多册。

五月十日,人民文学出版社、《小说月报》、《山花》、《北京文学》、《当代作家评论》、《作家》、花城出版社等十家文化单位在北京举行“潘军作品研讨会”,牛汉、林斤澜、李陀、杨匡汉、白烨、李敬泽等作家批评家及十家单位的负责人聂震宁、李景峰、林建法、宗仁发等就潘军的小说进行研讨。

五月十六日十六时五分,《作家》与《大家》两家刊物做客西安新闻台Am810KHz“艺海方舟”节目,探讨文学本应具有的写作可能性和空间问题。

六月一日,第六期(总第三七六期)出版。推出了“年中非常版本”,分别用白页和黄页刊发两部长篇小说——陈染的《声声断断》和刁斗的《回家》。由于容量扩大,刊物在定价不变的基础上,加厚了四十个页码,文学月刊以此种方式关注长篇创作尚属首次。《新民晚报》(六月四日)、《新文化报》(六月五日)等媒体予以关注。

六月九日,《作家文摘》“守望文坛”刊程庸《迪奥香水、蛤蜊油及其他》,从雅与俗的角度谈《作家》改版。文章认为,《作家》该涂高级香水时照涂不误,该抹蛤蜊油时也不羞羞答答,通过包装、内容、题材的调整,把“纯文学”的阅读区域扩大到小半个城市。

六月二十一日,《申江服务导报》刊文推介六月号《作家》。

七月一日,第七期(总第三七七期)出版。本期的“作家走廊”刊胡砚秋的《读韩东〈南方以南〉》,这篇类似于读者读后感的文章试图拉近改版后的《作家》和读者的距离。

“特稿”刊朱大可的《唐人街的追思》。“体验”专栏刊莫言的《神秘的日本与我的文学历程》。“金短篇”刊苏童《白杨和白杨》、李洱《窨井盖上的舞蹈》等。

七月二十日,《文学报•双周书摘》刊文《改版后的〈作家〉渐成风格》,文章称:“从纯文学中突围的《作家》经过半年的改版,逐渐形成了独具的、富有开放性的和现代感的风格。”

七月三十日,《早茶晨报》刊文章《文学期刊改版后卖得怎么样?》,援引宗仁发的话说,《作家》为改版后的刊物确定了文学与市场、文学与读者、文学与作家的总体方向,力图把杂志从纯文学的“窄路”上拉出来。改版前每期的发行量曾经落到五六千册,现在已经平均回升到二万册。

八月一日,第八期(总第三七八期)出版。本期“作家走廊”刊右耳的《阴阳两界》。《阴阳两界》选自二〇〇〇年六月二十一日的《申江服务导报》,是对二〇〇〇年六月刊陈染《声声断断》和刁斗《回家》的评价性文章。“体验”栏刊余华的《文学和民族》。

九月一日,第九期(总第三七九期)出版。“特稿”刊张柠《文学的隐秘敌人》,该篇文章矛头直指几年前因“断裂”问题轰动全国的韩东,认为韩东是文学的隐秘敌人。《大连日报》(二〇〇〇年九月二十一日)D2版介绍此文。“在线”专栏刊南帆《网络时代的性爱》。

九月十五日,《吉林日报》B2版“文苑风景”刊李森《〈作家〉的品质》,文章称:“每每想起《作家》,就会联想到俄罗斯的《现代人》杂志和美国的兰登书屋。”

九月十五-十七日,“联网四重奏”第六届年会在贵阳举行,本届年会由黄果树集团和《山花》编辑部主办。《作家》主编宗仁发,《钟山》主编徐兆淮、编辑部主任贾梦玮,《大家》副主编韩旭,《山花》主编何锐、主编助理黄祖康等参加会议。年会决定:在二〇〇一年挑选六位有潜力、有影响的网络作家,由他们为四家刊物离线写作一万字左右的短篇小说,并请作家、评论家对其作品作精彩点评,分别在四家刊物同期推出;与一家网站达成协议,将四家刊物推出的作品再返送网上发表;年终举办一次评奖活动,分设专家奖和网络奖。专家奖由四家刊物共同颁发,网络奖由相关网站筹资颁发;该年度“联网四重奏”所发作品及相关点评,结集后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十月一日,第十期(总第三八〇期)出版。“特稿”专栏刊韩东的《文人的敌意》。“专稿”专栏刊艾晓明的《V日风潮》。“金短篇”专栏刊张洁《com》、迟子建《河柳图》等。“每月话题”专栏刊格非的《文学的经典性》,该文章被节选刊登在二〇〇〇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文学报》上。

十月六日,吉林省长春市《城市晚报》用一个版面刊登对《作家》主编宗仁发的采访内容。关于《作家》改版后的定位问题,宗仁发认为,《作家》改版不光是为了生存,也是探险,“人们认为文学就该是曲高和寡的,实际上,这是在掩盖一种懒惰。作家觉得不读是你的问题,不是我写得不好,你不读是你没文化,这个思路,对一个作家和刊物来讲,是不成立的,你要充分信任读者”。

十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由作家出版社、《作家》杂志社、《上海文学》杂志社、《当代作家评论》杂志社共同主办的“麦城诗歌作品研讨会”在大连举行。芒克、于坚、张枣、孙绍振、徐敬亚、唐晓渡等诗人、学者参加。

十一月一日,第十一期(总第三八一期)出版。“金短篇”专栏刊刘庆邦《听戏》、赵本夫《寻找月亮》等。“压轴戏”专栏刊韩东小说《归宿在异乡》。“诗人空间”专栏刊臧棣的《臧棣近作十首》、叶延滨的《发生和尚未发生的个人事件》。

十一月一日,《中华读书报》八版刊赵勇《作家附照片:好看与被看》,作者以一种文化批判的态度,认为《作家》杂志“作家附照片”的设计是“迎合市场,迎合商业包装,其中自然也包括迎合男性窥视的目光”。

十一月三日,《吉林日报》“文苑风景”专栏刊《作家谈〈作家〉》。余华说:“地处吉林长春的《作家》能够成为国内最具影响力的文学期刊,其秘密就是首先让刊物成为作家们的《作家》,然后再成为读者们的《作家》。”潘军说:“优秀的文学期刊是襟怀坦白的。她必须向社会坦言自己的文学主张,并以负责的态度和一贯的实践履行诺言。《作家》正是这样的期刊。”莫言说:“《作家》总让我联想到长白山上的森林和白雪。”王安忆说:“多年来,《作家》从未向任何潮流妥协过,始终保持着新鲜的活力,实践、实验、实现着‘作家’的使命。”

十二月一日,第十二期(总第三八二期)出版。本期又有创新,共分两卷,刊两部长篇小说。白卷刊潘军的《独白与手势•红》,黄卷刊虹影的《K》。

十二月二十一日,“关注《作家》改版座谈会”在长春举行。张福贵、述平、金仁顺等吉林省作家、评论家,以及吉大和东北师大文学研究生等读者,共同探讨了期刊主题化、纯文学杂志的读者定位、纯文学杂志的经济问题、纯文学杂志是否需要宣传、《作家》中刊登作品的可读性、《作家》改版的建议、关于《作家》的读者参与性、文学批评界的建议等问题。

十二月二十五日至二十七日,由《收获》杂志社、《作家》杂志社、《当代作家评论》等单位主办的“大连•二〇〇〇年中国当代诗歌研讨会”召开。李欧梵、郑敏、牛汉、孙绍振等七十多名诗人学者参加。与会者围绕着诗歌语言的嬗变、诗歌理论的建构、诗歌与传统文化与社会环境的关系、当代诗歌的文学史贡献、国际化背景下汉语诗歌的姿态与特性等问题展开讨论。

二〇〇〇年,《作家》被评选为核心期刊,编入《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二〇〇〇年版。

二〇〇一年

二〇〇一年,《作家》杂志的大方向未变,只在局部进行了一些微调,杂志进入一个相对稳定、完善的时期。在栏目设置上延续和保持了已有的骨架,又新增了栏目:作家格非的个人专栏“小说讲稿”、推介清华人在社科领域建树的泛学术专栏“人文清华”、描摹作家与民族渊源关系及成长经历的栏目“源与流”、传达都市人物质和精神生存状态的栏目“城市读本”等。《作家》杂志试图通过品牌广告效应,改变文学杂志社会“旁观者”、“边缘性”的角色,成为具有强劲互动力量的有效媒体。杂志一方面要努力寻找文学创作与社会行进的契合点,另一方面则要凸显文学杂志的中介功能,让《作家》杂志成为作家、读者、批发商、广告客户的“四重乐园”。

一月一日,第一期(总第三八三期)出版。“作家走廊”介绍二〇〇一年《山花》、《作家》、《钟山》、《大家》四家刊物“联网四重奏”的活动内容。“特稿”专栏刊张炜《我跋涉的莽野》和《焦虑的马拉松》。《焦虑的马拉松》被二〇〇一年二月八日《文学报》转载。

“金短篇”专栏刊阿成《没有传说的城市》、李冯《查李苏之谋杀案》等。“记忆•故事”专栏刊张承志的《散文小辑》、皮皮的《挑剔小品集》、刘庆邦的《从写恋爱信开始》、陈子善的《张爱玲〈天才梦〉和文学奖》。“小说讲稿”专栏刊格非的《列夫•托尔斯泰与〈安娜•卡列尼娜〉》。“人文清华”专栏刊蓝棣之的《九叶派诗歌批评理论探源》。

一月十六日,《文艺报》介绍了多家文学期刊的革新措施,提及《作家》杂志的刊物改革进入稳定期、完善期:“一方面寻找文学创作与社会行进的契合点;另一方面则要凸显文学杂志的中介功能,让《作家》杂志成为作家、读者、批发商、广告客户的‘四重乐园’。”

一月十九日,《南方都市报》C58版刊《〈作家〉杂志:新增专栏仍然精彩》,认为《作家》是文学杂志变阵中最成功的一本,为文学如何走向市场提供了成功的典范;并且二〇〇一年新增的“小说讲稿”、“人文清华”、“源与流”等栏目与传统栏目互为映衬,可谓是一份新世纪的文学大餐。

二月一日,第二期(总第三八四期)出版。“金短篇”专栏刊张笑天《“献给爱丽丝”》、张旻《魅力》、吕新《翩翩》。“源与流”专栏刊鬼子的《艰难行走》。

二月十日,《文艺报》刊徐兆淮文章《坚守•微调•分流——二〇〇一年部分文学期刊扫描》,写到“即使像去年大改版的《作家》、《山花》杂志,虽然装帧、版式、封面设计、栏目设置均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但就品位、宗旨、定位而言,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它们依然属于纯文学杂志,而不能划入综合型或文化时尚型期刊的行列”。

二月十三日,《文艺报》刊蔡兴水《九十年代文学与文学期刊》,文中肯定了《作家》等杂志的变革:“如‘两山三家(《钟山》、《山花》、《作家》、《作家报》、《大家》)’受网络时代的启发,联合推出‘联网四重奏’,以集束的力量同时在不同时刊物空间中推出同一作家、批评家的作品、文章,共享丰富的艺术成果,扩大文学的影响。”

二月二十日,《北方航空报》推荐《作家》。

二月二十一日,《光明日报》“文化周刊”版面刊文章《文学期刊:光靠改版能自救吗》,文章说:“《作家》是八十年代以来的文学名刊,它在世纪之交的改革也引起了文学界的瞩目……《作家》的改革创造了文学期刊的几项记录:一是它迄今仍然是唯一的全本彩页文学期刊;二是作为篇幅有限的月刊,它每年都辟出两期加页刊发四部长篇小说;三是它的文体形式和作品内容在专业文学期刊中堪称最为丰富;四是它建立了较为完备的海外文学咨询网络,能够及时地提供世界文坛动态和海外作家作品。可以说,《作家》杂志已成为当今最具影响和最为成功的少数文学期刊之一。”

三月一日,第三期(总第三八五期)出版。本期“诗人空间”专栏刊四篇文章,分别是沈浩波《不仅仅说给韩东听》、李樯《销烟迷漫诗江湖》、伊沙《有话要说》和《伊沙诗歌》。沈浩波的《不仅仅说给韩东听》无意中激起了诗坛纷争。二〇〇一年三月十九日《新文化报》刊登的文章《陕西文坛硝烟弥漫 汉诗江湖再起风云》中简单介绍了此次论战:“论战的两大阵营,一方是伊沙、沈浩波、徐江为首的所谓的‘北帮’和‘下半身’诗歌团体,另一方由‘他们’、‘非非’的重要人物韩东、杨黎、李苇、何小竹等,和乌青、朱庆和、李樯、竖、肉等一批七十年代年轻诗人组成。论战的导火索,是因为沈浩波认为韩东发表在《作家》上的一篇文章‘骂’了他,于是一月九日首先在‘诗江湖’讨论版上发表了他极具挑衅意味的姿态和声音,由此,一场本来可以避免的无谓战火被沈浩波点燃了。”

四月一日,第四期(总第三八六期)出版。“诗人空间”专栏刊二〇〇一年北岛、多多、于坚等人的新诗大联展。“作家地理”专栏刊张承志的《从大阪到鱼儿沟》等。“小说讲稿”专栏刊格非的《包法利夫人》,此文被二〇〇一年五月十日《文学报》转载。

四月十八日,由中国小说学会举办的“二〇〇〇年度中国小说排行榜”揭晓,发表于《作家》的两篇小说荣登短篇小说榜,分别是迟子建《河柳图》(《作家》二〇〇〇年第十期)、毕飞宇《蛐蛐 蛐蛐》(《作家》二〇〇〇年第二期)。

五月一日,第五期(总第三八七期)出版。“我说我在”专栏刊蒋子龙《飞行阅读》和孙绍振《论“美女”威力及其局限性》。“虚构之刀”专栏刊马原的《素材选择》。“作家访谈”专栏刊程永新的《池莉访谈录》。“人文清华”专栏刊刘兵的《人类自在的天性》。

六月一日,第六期(总第三八八期)出版,分两卷。白卷刊朱文颖长篇小说《高跟鞋》;黄卷刊三篇文章,分别是荆歌长篇小说《民间故事》,林舟的《荆歌访谈录》和曲茹采访陈丹燕、徐坤、王旭峰的《女作家三人行》。陈丹燕、王旭峰、徐坤的对话《女性文学的天空》,是吉林卫视《新视点》栏目推出的“上海之行”系列节目之一。

六月十三日,《南方都市报》D77版“期刊关注”,介绍《作家》本年度第六期。

七月一日,第七期(总第三八九期)出版。“小说讲稿”专栏刊格非的《白鲸》。“虚构之刀”专栏刊马原的《切入角度》。

八月一日,第八期(总第三九〇期)出版。“特稿”专栏刊艾晓明主持的《你的凝视击伤了我的脸——关于〈作家〉“美女”文章的争鸣》。《作家》杂志(二〇〇一年第一期)刊登了孙昌建的《杭州美女地图》的随笔,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艾晓明以“你的凝视击伤了我的脸”为题,组织了中山大学中文系研究生提出批评。

“金短篇”刊张一弓《浪漫的薛姨》等。“诗人空间”专栏刊翟永明的《关于波茨坦广场的通信》等。

八月二十二日,《文学界》刊傅百龄文章《改版后的“作家”更上一层楼》。

八月二十八日至三十日,由《作家》杂志社举办的吉林省青年作家笔会在敦化召开。开幕式由《作家》主编宗仁发主持,吉林省作协主席张笑天,副主席杨廷玉、述平,作家张一弓、叶兆言出席。笔会期间,青年作家就创作问题展开讨论。

九月一日,第九期(总第三九一期)出版。“金短篇”专栏刊迟子建《换牛记》等。“记忆•故事”专栏刊陈忠实的《何谓益友》、朱大可的《音乐的秘密节日》。“小说讲稿”专栏刊格非的《卡夫卡的钟摆》。“虚构之刀”专栏刊马原的《现实的虚构》。

九月一日,《文艺报》公布“第二届鲁迅文学奖各单项奖获奖作品名单”,刊于《作家》的徐坤的《厨房》获得“一九九七-二〇〇〇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

《文艺报》二〇〇一年九月十一日刊肖复兴文章《古典主义的魅力和遗憾——我看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高度评价徐坤的《厨房》。

九月七日,《长春日报》刊登对《作家》主编宗仁发的访谈:《〈作家〉“变脸”别有洞天》,介绍《作家》杂志面对商品大潮毅然改版的经验。

九月十一日,《中国图书商报》“期刊观察”刊记者何虹文章《面对日益萎缩的市场,文学期刊争出长篇专号》,介绍“《作家》自二〇〇〇年起,固定在六月号和十二月号集中刊载两个长篇小说”。

十月一日,第十期(总第三九二期)出版。“金短篇”发表的小说采取了名家推荐的形式,刊发王齐君《昌盛街》(余华推荐)、顾前《意外》(韩东、朱文、刘立杆推荐)和陆离《女人马音》(田柯推荐)、易羊《站住,你这该死的土豆》(李修文推荐)。

十月,第九届《小说月报》百花奖揭晓,池莉《一夜盛开如玫瑰》(《作家》一九九九年第一期)获短篇小说奖。

十一月一日,第十一期(总第三九三期)出版。“小中篇专辑”专栏刊韩东的《挟持进京》等。“同步译介”专栏刊布德尼兹的《同花》、克劳福德的《朱迪•布德尼兹访谈》。“诗人空间”专栏刊臧棣的《变形记》、杨克的《马悦然推崇的长诗》。

十一月十七日,《作家》杂志社、《收获》杂志社及上海交大人文学院在上海联合举办“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期刊生存与发展研讨会”,共同商讨面对竞争和压力,文学期刊的生存方式和出路问题。《作家》主编宗仁发在会上指出,很多文学期刊市场化机制转换进展不畅,具体表现为用人制度、分配制度、资源配置制度都与市场不相适应。编辑与经营两大部分设置不均衡,重编辑而轻经营,是一种落后的编辑方式,是与市场的脱节。《申江服务导报》(十一月二十八日,C10版“另类阅读”,《进入市场的阅读》)、《人民日报》(十二月十一日,第十二版,《文学期刊:面对市场和读者的选择》)、《文艺报》(二〇〇二年一月八日,《应对挑战:文学期刊别无选择》)、《光明日报》(二〇〇二年二月二十日,A2版,刊《文学期刊:在风雨中前行》)等对研讨会进行了报道。

十一月二十六日,《作家》在第五次(一九九九-二〇〇〇年度)吉林省期刊等级评审中,被评为吉林省十佳期刊。

十一月三十日,《南方都市报》“读书•十一月刊情”栏刊《秀色时代的文学大杂烩》,以“捉刀手”为小标题介绍本年度第十一期《作家》杂志。

十二月一日,第十二期(总第三九四期)出版。本期共两卷。白卷刊王艾长篇小说《四脚朝天》及王艾的访谈录《跟波西米亚式的京味小说家闲聊》。黄卷刊虹影长篇小说《阿难》及虹影访谈录《关于流散文学、泰比特测试以及异国爱情的对话》。

十二月十七日,《中国新闻》第二七五二期第二版,刊海苹《改版——希望与挑战并存》,以《作家》杂志为“突出的例子”,肯定其重新定位、大胆探索的改版措施。

十二月二十九日,《文汇读书周报》“期刊瞭望”栏刊杨剑龙、王梅《期刊“变脸”的四种趋势》,指出文学期刊面向市场进行调整的四种趋势:一、装帧设计更为精致讲究、新潮时尚;二、文学杂志“文化”化;三、非虚构类叙事作品异军突起;四、信息化、国际化。并举《作家》进口纸张彩页印刷及“纸上收藏”、“作家地理”、“物质生活”、“海外咨讯”栏目为例。

二〇〇二年

一月一日,第一期(总第三九五期)出版。设有栏目“美国七十年代出生作家展示”,刊发小正《美国七〇年新人扫描》,及罗池翻译的卡尔•艾格尼玛小说两篇。“小中篇”栏目刊李洱的《朋友之妻》。“作家日记”栏目刊迟子建的《二〇〇一年日记(一月-四月)》。

一月十一日《文汇报》刊张永胜《艰难地生存和尝试》,文章指出:“《作家》作为一本曾有较大影响的先锋文学刊物,自前年改为国内第一本全彩印的杂志,打出中国的《纽约客》旗帜后,经过两年的摸索,已逐渐在市场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其‘以作家的眼光看世界’的编辑理念也已渐获大家认同。”

一月三十一日,《南方周末》“每月•新作观止”栏刊李敬泽《从体面的突袭到善良的故事》,文章在小标题“看《作家》,讲道德”下评论《作家》第一期推出的“美国七十年代出生作家展示”。

二月一日,第二期(总第三九六期)出版。“金短篇小说专号”专栏刊刘庆邦《别让我再哭了》、何立伟《我们都是没有疤痕的人》、梁晓声的《私刑》、阿成《大翻身与小地堡》、张生《不一般的角色》、海力洪《重逢》、吴晨骏《忆故人》、金仁顺《水边的阿狄丽雅》、周洁茹《回家》、朱日亮《会吹小号的男人》、马季《三人行》、玲青《茶碗味西》。金仁顺的《水边的阿狄丽雅》后被改编成电影,名为《绿茶》,由姜文、赵薇主演,杜可风为导演。“同步译介”专栏刊两篇文章,分别是[英]奈保尔的《波西米亚》、[美]保罗•泰鲁斯的《深入狮穴——奈保尔的阴暗面及其〈半个人生〉》。

二月二十二日,《文汇读书周报》刊文章《躲在皮影后唱艳歌的人——读虹影的〈K〉》。虹影的《K》(《作家》二〇〇〇年第十二期)惹出文坛官司,原告陈小滢是我国现代已故作家陈西滢和凌叔华的独生女。她认为《K》以她的父母陈西滢、凌叔华过去的生活为背景,以淫秽的手法杜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情节,并已公开发表,构成了对其父母的名誉侵害和对她本人的精神侵害。《K》的官司于二〇〇三年七月十六日下午十七时在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以和解告终。

三月一日,第三期(总第三九七期)出版。辟“台湾七十年代出生作家展示”栏,刊发六篇文章,分别是杨宗翰《新浪袭岸:台湾文学七字头人物》、纪大伟《数字时代》、鲸向海《那个跟我同样背着Jan Sport的人》、何雅雯《孤独的帝国》、杨佳娴《笼鸟槛猿之书》、丘稚亘《明天》。

三月十二日,《文艺报》刊《连续与大奖结缘,激发创一流信心》,文章从《作家》获得第二届“鲁迅文学奖”谈起,认为:“《作家》杂志今年首倡文学期刊‘杂志化’,包装漂亮典雅,文学品位却并未因此下滑,可谓秀外慧中。在干脆利落地突破了固有的四大块栏目的同时,‘传统’意义上的栏目经过扬弃,变得更为精粹……图文并茂,好看耐品,想在《作家》上找没滋没味的东西是很难的。”

三月十六日,“二〇〇一年中国小说排行榜”在天津发布,孙春平《地下爱情》(《作家》二〇〇一年四期)荣登短篇小说榜。

四月一日,第四期(总第三九八期)出版。以“潘向黎作品小辑”的形式刊出潘向黎的《缅桂花》和《脆弱的写作和困难的美感》。二〇〇二年七月十一日,《文学报》“新作点击•冷而透明”刊关于潘向黎《缅桂花》的读后感文章。第四期《作家》还在“艺术中国修辞”栏目刊出李森的文章《虚构的观念》探讨小说如何从虚构开始、从语言与世界间的亲近与背离开始。

五月一日,第五期(总第三九九期)出版。“小中篇专辑”专栏刊叶兆言《李诗诗爱陈醉》等。二〇〇二年七月十六日《文艺报•文学周刊》“先擒王我看头条小说”栏,刊孙谦的文章《〈李诗诗爱陈醉〉:虚妄的透视(〈作家〉)》,指出:“作品更为深刻之处在于作者在两人真实的生活对视之中,发现一种命若琴弦般的脆弱,从而触摸到了生命的某种虚妄性。”

“诗人空间”专栏刊陈立平、龙梁、杨过、唐棣、梁积林、欧阳建华、章平、陈俊等的《回归诗歌精选》。

“纪念”专栏刊李若木《爱无止境》、曲有源《一个编辑的一生》、刘庆《长者健君师》、傅百龄《健君周年祭》,纪念已逝《作家》编辑,后为副主编的李健君。

六月一日,第六期(总第四〇〇期)出版。本期为“长篇专号”。刊孙惠芬的《街与道的宗教》及周立民《精神的旅途没有终点——孙惠芬访谈录》,另刊陈家桥的《阿P》及王宏图的《不是从现实出发,而是回到现实——陈家桥访谈录》。六月九日,《新民晚报》“小说世界”专栏刊马季《通往心灵的路径》,对本期小说《街与道的宗教》进行评介。

七月一日,第七期(总第四〇一期)出版。“金短篇”发表残雪《棉花糖》、邱华栋《找不着自己脚印的人》等。“压轴戏”刊发巴桥《请大家保护自己的腰》。

“同步译介”专栏刊[美]伊丽莎白•格雷弗的《丧门》。“作家地理”专栏刊方方《英雄末路》等。“作家走廊”专栏刊刘玉浦的《〈一九四二年冀中对敌斗争典型人物纪实〉发现记》、时达的《一九四二年冀中对敌斗争典型人物纪实(选段)》。七月十六日,《文艺报•文学周刊》刊《〈作家〉杂志发现珍贵的抗日事实》,介绍本文。

八月一日,第八期(总第四〇二期)出版。“金短篇”以“金短篇•新面孔小辑”的形式推出黎小鸣《追击》、须一瓜《贵人不在服务区》等六篇文学新秀的作品。

八月九日,《文汇读书周报》刊彭伦《作家地理:一种新的找寻》,文章称“被称作‘作家地理’的文学概念,正在文坛悄然兴起。继一九九八年《作家》杂志在国内率先开出‘作家地理’专栏,并成为该刊招牌栏目后,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前不久推出了‘作家地理丛书’”。

九月一日,第九期(总第四〇三期)出版。“作家地理”专栏刊冯骥才《文学大师们的另一支笔》。“小中篇小辑”专栏刊朱文颖《哈瓦那》、南妮《女朋友》、林宋瑜《离家的路有多远》。“纽约客杂烩”专栏刊董鼎山《南非作家获自由后的彷徨》。

九月十七日,《文艺报》刊马季《〈老师,您好〉:激情飞扬的西部牧歌》,评论红柯中篇小说《老师,您好》(《作家》二〇〇二年第八期)。

十月一日,第十期(总第四〇四期)出版。推出“女作家金短篇小辑”,刊发了金仁顺《人说海边好风光》、范小青《乌妹》、林白《春天,妖精》和虹影《我们时代的献身者》。

十月十五日,由《北京文学》月刊社与老舍文艺基金会联合主办的“当代中国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二〇〇二年上半年)”在《北京文学》第十期揭晓,金仁顺《水边的阿狄丽雅》(《作家》二〇〇二年第二期)入“短篇小说”榜。

十一月一日,第十一期(总第四〇五期)出版。

十一月二十八日《文学报》刊文章《文学期刊呈上升趋势》。全国二十多家文学期刊负责人在申城探讨文学期刊的转型问题。《作家》主编宗仁发说:“文学期刊工作者应积极行动,与时俱进,以新的举措与思路开创市场经济下文学期刊的新局面。”

十一月二十九日《文汇读书周报》刊文章《文学期刊:向大学回归?》,提出“是否可以考虑让大学来接班文学期刊?”的问题。《作家》主编宗仁发认为,“大学办文学刊物是个期刊分化过程中的一种可能,但不会是大多数期刊的道路”。

十一月,由上海交通大学、《作家》杂志社、《收获》杂志社共同主办的全国“文学期刊、作家在发展先进文化中的地位和作用”研讨会在上海召开。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学期刊编辑、作家、评论家五十多人出席,探讨文学期刊的困境与出路问题。《文艺报》(十二月三日,《文学期刊寻求新突破》)等媒体对研讨会进行了报道。

十二月一日,第十二期(总第四〇六期)出版。继续推出“长篇专号”。刊董懿娜《我们都是陌生人》、蒋子丹《云雾边城》。

十二月十六日,迟子建小说《河柳图》(《作家》二〇〇〇年第十期)被评为第六届吉林省期刊优秀作品。

十二月二十三日,《南方都市报》刊文章《〈作家〉:也在打长篇的主意》,作者推荐《我们都是陌生人》和《云雾边城》两篇小说的同时,也表明了自己观点:推出长篇专号,这是文学杂志抢占市场的非常成功的策略。

二〇〇三年

一月一日,第一期(总第四〇七期)出版。“同步译介”专栏刊辻井乔《日本文学的现状》(李锦琦译)、黑井千次《关于家庭主题》(陈喜儒译)。“金短篇”专栏刊孙春平《乡间选举的乐子》等。“诗人空间”专栏刊于坚《新作》和伊沙《唐(选章)》。《南方都市报》二〇〇三年二月六日刊记者李辉斐的评论:“《作家》开始注意到这些承前启后的第三代诗人的重要代表人物,足以见得其眼光之尖锐,也许这些诗歌正代表了目前中国诗歌创作中的较高水平。”

一月十四日,《羊城晚报》刊《作家》主编宗仁发《半折心始又一年》,文章中说:“《作家》杂志今年是改版后的第三个年份,到目前为止它仍是国内唯一的一本全彩印刷的文学月刊。仅就形式而言,它在文学期刊出版史上所标识的与时俱进的信息是不可忽略的。《作家》杂志的主打仍为短篇小说。”

一月二十六日,《新民晚报•文学角》栏刊边纪文章《安静,然后骚动——新春佳节走进文学魅力的十大通道》,“通道”之一是“追踪一个出色编辑的眼光:宗仁发”。

二月一日,第二期(总第四〇八期)出版。“记忆•故事”专栏刊叶兆言《郴江幸自绕郴山》。“金短篇”专栏刊潘向黎《奇迹乘着雪橇来》等。“小中篇”专栏刊南妮《伊沙多拉的精彩周末》。“我说我在”专栏刊余华《什么是爱情》和《歪曲生活的小说》等。

二月六日,《南方都市报》“读书”栏刊李辉斐文章《〈作家〉:渐入佳境》,介绍二〇〇三年第一期《作家》杂志的内容。文章认为“迈入二〇〇三年,《作家》杂志开始呈现游刃有余的迹象。栏目的设置、作品的刊发、都变得轻松而合理:即保持了文学杂志所应有的文学品格,又显示了其超越其他同类杂志的开阔的视野”。

三月一日,第三期(总第四〇九期)出版。“中篇小说专号”刊何顿《新青年酒吧》、陆离《无人的海边》、陈昌平《英雄》、叶文玲《考察》等。

四月一日,第四期(总第四一〇期)出版。“金短篇”专栏刊林斤澜《隧道》和《惊乍》等。

五月一日,第五期(总第四一一期)出版。“金短篇”专栏刊迟子建《门镜外的楼道》、刘庆邦《一亩地里的故事》、叶弥《猛虎》等。

五月十六日,《南方日报》“阅读”版刊魏微、朱文颖《写作、印象及内心活动》,介绍《作家》二〇〇三年第四期。

五月十八日,《新民晚报》刊马季文章《〈虎针〉:猛击一掌》,认为姝娟的《虎针》(《作家》二〇〇三年第五期)是一部“形神兼备,饱满有力的作品”。

五月二十三日,《文汇读书周报》“文学”栏,刊陈惠芬《“美丽世界”的迷乱图景》,是关于南妮小说《伊沙多拉的精彩周末》的评论。文章认为这是“南妮迄今为止最为出色的一部”。

五月二十四日,《文艺报》刊木弓《这样的作品多来点》,文章称:“整天面对大量无病呻吟、矫揉造作的‘小资’小说。突然读到朴实无华、自然明快的《英雄》(《作家》二〇〇三年第三期),真是耳目一新,颇为感动。”

五月二十九日,《南方周末》刊李敬泽《在习焉不察的日子里发生的故事》,文章以“温暖”为小标题评论了迟子建的短篇小说《门镜外的楼道》(《作家》二〇〇三年第五期)。

六月一日,第六期(总第四一二期)出版。“特稿”专栏刊周立民、冯骥才《全球化语境中的本土化困境》。《文汇读书周报》二〇〇三年六月二十日刊文对此文进行评介。“作家地理”专栏刊翟永明《印第安人保留地》等。《南方都市报》二〇〇三年七月一日B55版,刊陆勇平《什么使我们失去了睡眠和爱情》,文中说:“《印第安人保留地》一文,既有文化品位又有时间和地理的纵横深度。”

六月三日,《南方都市报》刊黄兆辉《好好活着,这是多么朴素的真理》,其中有对叶弥小说《猛虎》(《作家》二〇〇三年第五期)的评论。

六月二十九日《新民晚报》“小说世界”栏目推荐王手《手机》与凡一平《烟头》(《作家》二〇〇三年第六期)。

七月一日,第七期(总第四一三期)出版。“金短篇”专栏刊张洁《听彗星无声的滑行》等。

七月一日,《南方都市报》“期刊关注”栏,刊陆勇平《什么使我们失去了睡眠和爱情》,在“反抗文化的遮蔽”小标题下,提及“《作家》(二〇〇三年六月)的‘作家地理’栏目,使人眼界大开”。

七月二十九日,《南方都市报》“阅读周刊”栏刊《逃离城市,梦回香格里拉》,认为顾前小说《有关往事》(《作家》二〇〇三年第七期)是“对生活在城市里的人精神迷乱的披露”。另提及小海《小海早年诗选》“给人的感觉是,他要通过诗歌来揭示事情的真相,预示未来”。

七月三十一日,《南方周末》“文学”栏刊李敬泽评论艾梅•本德《男主角》(《作家》二〇〇三年第七期)的文章《小说:热爱生活》。

八月一日,第八期(总第四一四期)出版。在“同步译介”栏目推出韩国“《现代文学》奖”获奖小说专辑,共四篇文章,分别是薛舟的《凿壁者说》、金仁淑的《建校纪念日》、赵京兰的《我的紫色沙发》、李仁华的《走过草原的男人》。“《现代文学》奖”是韩国文坛最权威的、可进入韩国文学史的奖项。

八月十五日,《文汇读书周报》刊《〈菊花香〉使人误会了韩国人——韩国当代纯文学作家新作首次亮相国内》;八月十七日,《新民晚报》刊文《曲折的交流》;八月十九日,《西安广播电视报》刊文《那一双凝视的眼睛》,对本期《作家》杂志韩国小说专辑进行评介。

九月一日,第九期(总第四一五期)出版。本期为长篇小说专号,分为“女性青春小说”、“西部爱情小说”、“另类成长小说”三个栏目,其中“女性青春小说”栏目刊发海男《花纹》。

九月一日,《新文化报》副刊刊文《作家杂志重拳出击文坛》,介绍本年度第九期长篇小说专号。

九月二日,《南方都市报》“期刊事件”栏,刊文介绍《作家》于本年度第八期推出的于坚长篇散文《癸未三峡记》。

九月二十四日,《中华读书报》“艺文空间•中国文学”栏,刊肖复兴《短篇小说之梦——读张洁短篇近作》,文章对张洁的《听彗星无声的滑行》(《作家》二〇〇三年第七期)进行了详细的解读和精致的点评。

十月一日,第十期(总第四一六期)出版。“作家地理”专栏刊冯骥才的《萨尔茨堡手记》。“作家演讲”刊张炜《文学的现代性》、张抗抗《东北文化中的俄罗斯情结》。“金短篇”刊阿成《秀女》、范小青《从前有座山》、韩东《十年一梦》等。“美国七十年代作家作品”刊出[美]朱莉•奥林格的《关照》。

十月十三日,《新文化报》副刊在《作家》更名二十周年、改版三周年之际,发表系列文章向杂志及其主编致敬。文章包括“作家声音”、“媒体声音”、“读者声音”、“历史:《作家》近些年获得的奖励”、“作家重要活动记录”、“主编宗仁发简介”,另有宗仁发文章《〈作家〉谈改版》、余华文章《作家们的〈作家〉——国内最有影响力的文学月刊的秘密》。宗仁发在文中说,《作家》杂志的“目标是想创造一个中国文学杂志的品牌”,改版的指向包括:“一、让《作家》杂志的读者群由界内人士扩展到界外的高尚文化消费群体。二、通过品牌广告效应,改变文学杂志社会‘旁观者’、‘边缘性’的角色,成为具有强劲互动力量的有效媒体。三、接续鲁迅、茅盾、郑振铎等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文化名人曾尝试过的办文学杂志也是办文化实业,也是改造国民灵魂的多重试验。四、借鉴国外如《纽约客》等文学品牌杂志创办的经验,结合中国改革开放的国情,探索出一条文学杂志的发展道路。”目前杂志“一方面要努力寻找文学创作与社会行进的契合点;另一方面则要凸显文学杂志的中介功能,让《作家》杂志成为作家、读者、批发商、广告客户的‘四重乐园’”。

十月,《北京文学》(精彩阅读)第十期,刊出“当代中国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二〇〇三年上半年)”,孙春平《乡间选举的乐子》(《作家》二〇〇三年第四期)入“短篇小说”榜第四名。

十一月一日,第十一期(总第四一七期)出版。本期集中关注了吉林省内作家作品。

十一月二十六日,《中华读书报》刊记者咸江南《〈人民文学〉史:研究当代文学晴雨表》,文中吴俊认为除《人民文学》外当代一些刊物在文学史研究上的学术价值,并以“《作家》新时期以来表现出来的前沿性”为例。

十二月一日,第十二期(总第四一八期)出版。长篇小说专号。“青春小说”专栏刊葛红兵《沙床》。“情思小说”专栏刊张生《白云千里万里》。“商战小说”专栏刊童仝《慢慢浮上来》。

十二月五日,《文汇读书周报》“刊海撷英”栏,以“现代主义:最前卫的表达”为题,介绍了张炜的演讲《文学的现代性》(《作家》二〇〇三年第十期)。

十二月九日,《文艺报》“文学周刊”刊肖百容《近年来的农村题材小说:“隔”与回避》,文章提及迟子建《换牛记》(《作家》二〇〇一年第九期),认为其故事简单,叙事艺术也普通,但靠选材奇异取胜。

二〇〇四年

一月一日,第一期(总第四一九期)出版。“作家走廊”专栏刊文洁若《我印象中的巴金老人》、库切《在得克萨斯州——我如何了解了美国和非洲》等。“同步译介”发表“韩国七十年代出生作家专辑”,刊出徐丽红《“没有记忆的一代”和个人问题》、金衍珠《漫漫五月》、尹成姬《阶梯》、李应准《我女朋友的葬礼》、千云宁《针》、赵敏姬《绿苑夫人》。“作家对话”专栏刊李锐和王尧《生命的歌哭》。

一月十八日,《深圳特区报》B5版、《新民晚报》“文学角”都发文关注《作家》二〇〇四年第一期推出的“韩国七十年代出生作家专辑”。

一月二十九日,《文学报》“期刊视点”栏,刊宗仁发文章,介绍《作家》本月推出的“韩国七十年代出生作家专辑”。宗仁发从青年人冲破前辈束缚的角度,认为“本期《作家》杂志中所收译的五篇作品,恰恰描绘了这小鸡破壳而出的一幕:昔日的温室已经化为令人窒息的囚笼。‘上一代作家笔下失去了爱的孩子’希望以最直接的方式倾诉他们的苦闷。一种属于青年人自己的方式”。

二月一日,第二期(总第四二〇期)出版。“作家走廊”刊郜元宝的《所谓散文》。二月五日,《文学报》“批评录”刊《郜元宝:散文热背后的空虚在于“散文的心”没有摆正》,对此文进行评介。

“金短篇”专栏刊东西《你不知道她有多美》、潘向黎《白水青菜》等。

“我说我在”推出马杰声、张生、郜元宝的对话录《当代中国的一种知识考古——从“人文精神讨论”的反思开始》。文中三位学者对当前中国文学研究的现状提出了批评和建设性的意见。《文汇读书周报》(二月十三日)、《文艺报》(二月二十六日,《文学研究要发生自己的声音》)、《吉林日报》(三月六日,《反思“人文精神讨论”》)等媒体关注此文,肯定了这次对话的意义。

三月一日,第三期(总第四二一期)出版。“作家走廊”专栏刊西川《崩溃,然后寻找意义》等。“金短篇”专栏刊李冯《有什么不对头》、刁斗《去张集》等。

四月一日,第四期(总第四二二期)出版。首次以“春、夏、秋、冬”的形式在每年的三、六、九、十二月固定推出长篇小说专号。本期为“长篇小说春季号”,发表了陈希我《抓痒》、王手《在迷乱中生长》、岳冠含《荒原上的一颗青草》。

五月一日,第五期(总第四二三期)出版。“金短篇”刊发刘庆邦《光明行》、红柯《火焰驹》和邱华栋《我的种子,她的孩子》。“作家地理”刊发张洁《去年,在Pelonnesus》、李国文《走过菜市口》等。“纽约客杂烩”专栏刊董鼎山《谈谈所谓“纽约客作家”》。“记忆•故事”专栏刊文洁若《周作人及其儿孙》、鲍里斯•安列普《黑戒指的故事》等。

六月一日,第六期(总第四二四期)出版。长篇小说夏季号,重点推出格非的长篇小说《人面桃花》。

六月二十八日,《南方都市报》“阅读周刊•六月重点”,用B38、B39两个版面关注六期《作家》所发表的格非《人面桃花》。王中忱的《爱憎花家舍》从叙事迷宫与现代历史之间张力、乌托邦等角度对《人面桃花》进行分析。宗仁发的文章《桃花依旧笑春风》,从编辑的角度表达了《人面桃花》所带给他的阅读激动,并认为“将其视为格非个人自我超越的一次记录和当代作家逼近经典的一个有效标志绝不为过”。格非与谢有顺在关于《人面桃花》的对话《我遇到的问题是整体性的》中,就近十年来内心的焦虑、小说的文体选择、乌托邦与日常生活等问题进行讨论。另刊《〈人面桃花〉故事梗概》、格非《关于〈人面桃花〉的一些话》、谢有顺对格非长篇小说《敌人》、《欲望的旗帜》、《人面桃花》的点评。

七月一日,第七期(总第四五二期)出版。“作家走廊”专栏刊张洁《我们这个时代肝肠寸断的表情》。“小中篇”专栏刊阿成《纸风车》、张旻《初三》。

八月一日,第八期(总第四二六期)出版。“金短篇”发表邓一光《做天堂里的人》等。“诗人空间”专栏刊约翰•霍兰德《胡话之诗:卡罗尔的探险传奇》。

九月一日,第九期(总第四二七期)出版。长篇小说秋季号,推出海男《情妇》等。

九月十一日,《文艺报》“阅读评榜”刊“《文艺报》作品推介榜”推出,格非《人面桃花》(《作家》二〇〇四年第六期)列榜单第六位。

九月二十三日,《作家》在第一届北方优秀期刊评选活动中被评为优秀期刊。

九月,由《北京文学》评选的二〇〇四年(上半年)中国文学排行榜揭晓,潘向黎的《白水青菜》(《作家》二〇〇四年第二期)入选短篇小说榜。

十月一日,第十期(总第四二八期)出版。“特稿”专栏刊文洁若《乔木同志的一封信》、萧乾《想当初,胡乔木》、胡乔木《致萧乾、文洁若的一封信》、萧乾《关于〈尤利西斯〉致李景端的信(九封)》和李景端《萧乾学术道德二三事》。这一组文章展现了翻译家萧乾的一些文化活动片段以及他的学者风度。《文汇读书周报》(十月二十二日)在“期刊看台”栏目给予了特别关注。“作家走廊”专栏刊发台湾张大春《读错了的一部史》等。

十一月一日,第十一期(总第四二九期)出版。“作家对话”专栏刊余华和洪治纲《阅读、音乐与小说创作》。

十一月一日,《南方都市报》“阅读周刊•十月期刊”栏,刊《女权主义的发力与乏力》,提及海男的《情妇》(《作家》二〇〇四年第九期),认为“海男仍然坚持用她自己的命名方式与经验执著地介入妇女命运的叙事”。

十二月一日,第十二期(总第四三〇期)出版。本期为“长篇小说冬季号”,刊文洁若《老巴你好——巴金与萧乾》、王璞《项美丽在上海》和吉林省青年作家韩雨山的《云朵飘飞昨日秋》。

十二月四日,《文艺报》“阅读评榜”刊“《文艺报》作品推介榜”推出,映川短篇小说《宋响的玫瑰》(《作家》二〇〇四年第十一期)列榜单第三位。

十二月十六日,迟子建的《门镜外的楼道》(《作家》二〇〇三年第五期)被评为第七届(二〇〇二-二〇〇三年度)吉林省期刊优秀作品。

二〇〇四年,《作家》杂志被评选为核心期刊,编入《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二〇〇四年版。

二〇〇五年

一月一日,第一期(总第四三一期)出版。再次推出“潘向黎作品小辑”,刊发《永远的谢秋娘》(小说)、《说出缘故来,人也不委屈(创作谈)》。“金短篇”发表迟子建《二重唱》、邱华栋《放生》等。

一月,《作家》荣获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出版署主办的“第三届国家期刊奖百种重点期刊”奖。

二月一日,第二期(总第四三二期)出版。

三月一日,第三期(总第四三三期)出版。“长篇小说春季号”,刊何顿《我们像野兽》等。

三月二日,由齐鲁晚报和中国小说学会联合推出的“二〇〇四年度中国小说排行榜”揭晓,格非《人面桃花》(《作家》二〇〇四年第六期)荣登长篇小说榜,潘向黎的短篇小说《白水青菜》(《作家》杂志二〇〇四年第而期)荣登短篇小说榜。

三月二十九日,第二届“二十一世纪鼎钧双年文学奖”评选结果揭晓,格非《人面桃花》(《作家》二〇〇四年第六期)获奖。

四月一日,第四期(总第四三四期)出版。“作家走廊”专栏刊余华《致保罗先生》、林白《生命热情何在》和《与精致艺术相去甚远》。“小中篇”专栏刊鬼子《疯女孩》。“我说我在•新锐批评”专栏刊于若冰《时代与文学习惯的产儿——试论“八〇后”小说创作的整体问题》。“诗人空间”专栏刊于坚《于坚的诗歌》、严力《严力新诗五首》、欧阳江河和张学昕《“诗,站在虚构这边”》。

四月九日,第三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揭晓,格非《人面桃花》(《作家》二〇〇四年第六期)荣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二〇〇四年度杰出成就奖”。

五月一日,第五期(总第四三五期)出版。“作家走廊”专栏刊四篇文章,分别是《第二届“二十一世纪鼎钧双年文学奖”揭晓》、阎连科《让文学成为自己的生命之神》、格非《答谢辞》、谷川俊太郎《答谢辞》。“小中篇”专栏刊李约热《涂满油漆的村庄》。“金短篇”专栏刊王小妮《在肯尼迪国际机场》、谈歌《贺梁红梅》等。“我说我在”专栏刊尤凤伟《走进现实的迷宫》、徐小斌《〈钢琴教师〉:从电影到小说》、郜元宝《近十年中国文学与宗教关系略考》、吴俊《我喜欢她们的理由》。

六月一日,第六期(总第四三六期)出版。本期为“长篇小说夏季号”,刊张生《十年灯》、王松《浮•游》、戴来《缝隙》。

七月一日,第七期(总第四三七期)出版。“作家走廊”专栏刊张新颖《开卷记》、余杰《厕所:文明隐秘的边界》。“小中篇”专栏刊阿成《浪漫的故事》。“金短篇”专栏刊刘庆邦《有了枪》、张旻《需要一种爱的感觉》、郭文斌《睡在我们怀里的茶》。“我说我在”专栏刊林建法、黄发有《做一本杂志就像养一个孩子》等。

七月三十日,《文艺报》“阅读评榜”刊“《文艺报》作品推介榜”推出,郭文斌《睡在我们怀里的茶》(《作家》二〇〇五年第七期)列榜单第二位。

八月一日,第八期(总第四三八期)出版。“作家走廊”专栏刊李国文《说伥论鬼及汉奸,兼及苦雨庵主周作人》。“金短篇”专栏刊范小青《法兰克曼吻合器》、张笑天《死刑令令天下达》等。“作家访谈”专栏刊格非、于若冰《关于〈人面桃花〉的访谈》。

九月一日,第九期(总第四三九期)出版。本期为“长篇小说秋季号”,刊杨东明《玩玉》等。

九月二十五日,由作家杂志社与渤海大学、当代作家评论杂志社、春风文艺出版社联合举办的渤海论坛“二〇〇五年小说现状与可能性对话会”在渤海大学图书馆一楼学术报告厅举行,贾平凹、格非、莫言、王晓明、陈晓明等近三十位知名作家、批评家就小说现状与可能性等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

十月一日,第十期(总第四四〇期)出版。“作家走廊”专栏刊李冯《未有天才之前的哈金》、西飏《哈金的位置》、约翰•弗瑞曼《与哈金对话》、张蔓蔓《不觉流水年长》、殷颖《美国的“作家班”》。“作家访谈”专栏刊钟红明、东西《其实每个人都后悔》。“影像观”专栏刊潘军《关于死刑的电影》。

十一月一日,第十一期(总第四四一期)出版。“作家走廊”专栏刊余华、张英《余华:〈兄弟〉这十年》。推出“女作家中短篇小辑”,刊发金仁顺《桃花》等。“记忆•故事”专栏刊潘旭澜《复旦啊,请听我说》、文洁若《我的一九四五年》等。

十二月一日,第十二期(总第四四二期)出版。本期为“长篇小说冬季号”,刊宁肯《环形女人》、弋舟《巴格达斜阳》、徐一行《单身》。

十二月七日,吉林省“双十佳”期刊颁奖会举行,《作家》杂志被评为“二〇〇三-二〇〇四年度吉林省十佳社科期刊”。

二〇〇六年

一月一日,第一期(总第四四三期)出版。本期开始封面发生新变化:封面分为上下两部分,之前的刊名“作家杂志”四字保持不变,但目录则由原来的竖排、顶端较贴近刊名位置,改为印在封面下部,且与刊名间保持了较大间距。

“作家走廊”栏刊李国文《中国色情文学的最初尝试——白行简与他的〈大乐赋〉》,该文为作者此前对《大乐赋》文学意义思考的延续,李国文也是国内较早关注《大乐赋》的研究者之一。另刊有李洋、阿城《对话威尼斯电影节》。

“小中篇”栏,刊阿成《脆弱的人》。“金短篇”栏刊须一瓜《老的人 黑的狗》、朱文颖《庭院之城》、刁斗《蹲着》、邱华栋《代孕人》。“作家地理”栏刊陈丹燕《四海之聚散》、北北《怀念一个港》。“诗人空间”栏,刊张执浩《近作选》(十二首)、韩少君《尘埃之歌》(九首)。其中,张执浩诗歌《终结者》、《你有这样的早晨》、《不道德的春天》、《如你所见》入选《二〇〇六年中国诗歌年选》(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主编、王光明编选)。“记忆•故事”栏发表了文洁若《严文井与萧乾》。二〇〇五年七月二十日严文井逝世,萧乾之妻文洁若写下悼念文章。

二月一日,第二期(总第四四四期)出版。“作家走廊”栏刊李国文《中国文学排行榜的滥觞——“王杨卢骆”及其引发的瓜葛》。“金短篇”栏刊董立勃《老步枪》、张旻《奇怪的来信》等。董立勃《老步枪》入选《二十一世纪年度小说选•二〇〇六短篇小说》(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部选编)等多种选本,并被二〇〇六年第三期《小说选刊》转载。“诗人空间”栏刊简明《傲慢的诗歌》(七首)、海男《二〇〇五年秋季十二行诗》(二十首)、宋晓杰《起风了(组诗)》(四首)。其中宋晓杰诗歌《起风了(组诗)》中《残荷》、《在夜晚,等待一道闪电》入选《二〇〇六年中国诗歌年选》(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主编);海男《二〇〇五年秋季十二行诗》中《我像一只野狐》、《失眠》、《霜降的上午》入选《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大系•二〇〇六诗歌》(主编韩忠良)。

二月二十一日,《文艺报》“文艺批评”《老话题的新讲法》,关注须一瓜《老的人 黑的狗》(《作家》二〇〇六年第一期)。

三月一日,第三期(总第四四五期)出版。本期为“长篇小说春季号”,刊张学东《西北往事》、徐则臣《午夜之门》等。

四月一日,第四期(总第四四六期)出版。“作家地理”栏刊张抗抗《虎啸——为虎代言》。“金短篇”栏刊张笑天《知耻而后勇》、盛可以《淡黄柳》、王手《让她守身如玉》等。“我说我在”刊李欧梵、张学昕《追寻现代文化的精神原味》,对学者李欧梵研究的都市文化相关问题进行探讨。

五月一日,第五期(总第四四七期)出版。“作家地理”栏刊于坚《见闻与感受:在缅甸》、熊召政《醉里挑灯看剑》、季红真《访古迹》。其中,熊召政《醉里挑灯看剑》被二〇〇六年第十四期《新华文摘》转载。“金短篇”栏刊欣力《灵魂纪事》、陈昌平《瓶子》、朱日亮《还等什么》。欣力《灵魂纪事》入选《二十一世纪年度小说选•二〇〇六短篇小说》(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部选编),朱日亮《还等什么》入《二〇〇六中国短篇小说年选》(中国小说协会主编、洪治纲编选)。陈昌平《瓶子》被二〇〇六年第七期《小说月报》转载。

“诗人空间”栏,刊[美]道格拉斯•梅斯理、残雪《超越国界的交流》,两人就道格拉斯《漂泊的荷兰人》、《七月》、《细小的痛苦滞留不去》等十首诗的意象与主题进行了相关讨论。

六月一日,第六期(总第四四八期)出版。本期为“长篇小说夏季号”,刊王祥夫《米谷》等。

六月,《作家》等国内十二家媒体联合发起“中国原创小说月月推荐榜”,主办方联合邀请五十人左右规模的知名作家、评论家等业界人士,准备每月推荐六篇左右的优秀原创文学作品,并附上简要评论,在各家杂志、报纸、网站等媒体同步发表,让广大喜爱文学的读者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以最便捷的方式阅读到更多更好的作品。

七月一日,第七期(总第四四九期)出版。“作家走廊”栏刊西川《文化记忆和虚假的文化记忆——在柏林世界文化宫“文化记忆”研讨会上的发言》等。“金短篇”栏刊刘庆邦《完碎》、范小青《谁住在我们的墓地里》等。《完碎》被二〇〇六年第九期《小说月报》转载,并入选《二〇〇六中国短篇小说精选》(中国作协创研部选编);《谁住在我们的墓地里》被二〇〇六年第八期《小说选刊》转载,入选《二〇〇六中国年度短篇小说》(中国作协《小说选刊》主编)。

七月一日,由陕西省作协、西安市文联等六家单位联合主办的首届柳青文学奖评选揭晓。吴克敬的《五味什字》(《作家》二〇〇五年第二期)获得首届柳青文学奖——中篇小说奖。

七月十三日-十八日,《作家》杂志组织了为期六天的中国作家赴东北老工业基地——一汽-大众行采风活动。本次活动邀请了中国作协副主席、天津作家协会主席蒋子龙为采风团团长,叶文玲、周大新、毕飞宇、东西、邱华栋、北北、虹影、朱文颖等二十余位著名作家参加。十五日下午,中共吉林省委副书记全哲洙等在长春南湖宾馆会见了采风团一行。采风活动期间,七月十四日,由《作家》杂志社、《中国发展观察》杂志和一汽-大众汽车有限公司共同主办的“现代化工业进程与文化创作的关系”研讨会在长春举行。与会作家普遍认为,工业现代化为当代文学的丰富性创造了机遇。作家的工作主要还是写人性和人的生存,在泛工业化时代,文学的新支点就是关注人在现代化工业社会背景下的生活方式和精神方式。本次活动得到了文学界和媒体的广泛高度关注。《光明日报》(二〇〇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文艺报》(二〇〇六年七月二十五日)、《中国艺术报》(二〇〇六年七月二十八日)、《文汇报》(二〇〇六年七月三十日)、《今报》(二〇〇六八月二十一日)、《文采》(二〇〇六年第三期)等多家媒体报道了这次活动。《人民日报》于二〇〇六年八月十二日和九月三十日分别发表了本次采风文章:蒋子龙的《驾驶感——“汽车狂欢节”的畅想》及北北的《试驾》。《中国发展观察》二〇〇六年第八期,发表了几位作家关于此次活动的作品:蒋子龙的《驾驶感——“汽车狂欢节”的畅想》、叶文玲《文学的“大众”》、周大新《在奥迪A4的家里》、刘庆邦《摆渡生活》。

八月一日,第八期(总第四五〇期)出版。本期发表“小中篇专辑”,刊发了哨兵《烟花绚烂》等。“作家地理”栏刊王小妮《盐池记》。“我说我在”栏,刊“编辑家林建法小辑”。刊陈思和《文学是一种缘——〈中国当代作家面面观——灵魂与灵魂的对话〉序》、王尧《一份杂志和一个人——〈中国当代作家面面观——寻找文学的魂灵〉序》。

九月一日,第九期(总第四五一期)出版。本期为“长篇小说秋季号”,刊老张斌《说走就走》、叶文玲《三生爱》、弋舟《蝌蚪》三部作品。《文艺报》二〇〇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第五版《文艺评论》栏刊《叶文玲长篇小说〈三生爱〉六人谈》。二〇一一年第一期《长篇小说选刊》转载《三生爱》。

九月二十一日,由中国诗歌学会与《作家》杂志社共同举办的,作为“中国诗歌学术论坛”系列活动之一的“二〇〇六东北诗歌学术论坛”在吉林省长春市举办。吉林省文联(作协)主席张笑天,《作家》杂志主编宗仁发及东北三省的诗人及诗评家等三十余人出席了论坛。本次论坛的主题是“诗与人”。与会诗人、诗评家围绕人的社会属性、人的文化积淀、人的生命形态等与诗歌的美学品属和艺术品格之间的关系,及其对诗人创作走向的影响等话题展开了深入讨论。《文艺报》(十二月二十三日)等媒体对活动进行报道。

十月一日,第十期(总第四五二期)出版。“作家走廊”栏刊冯骥才《名画亲历记》。“金短篇”栏刊权聆《处女公墓》、徐则臣《九年》、黄土路《再见》等。权聆《处女公墓》入选《二〇〇六中国短篇小说年选》(中国小说协会主编、洪治纲编选)。“我说我在”栏刊孙甘露《略谈安娜》。

十一月一日,第十一期(总第四五三期)出版。“作家走廊”刊陈喜儒《为巴金先生送行》,二〇〇五年十月十七日巴金先生因病逝世,本文为悼念巴金先生所作。“我说我在”刊苏童、王光东《文学想象力的民间资源》等。

十二月一日,第十二期(总第四五四期)出版。本期为“长篇小说秋季号”。刊里程《穿旗袍的姨妈》、张生《倾诉》、王秀梅《大雪》。二〇一〇年第二期《当代长篇小说选刊》转载《大雪》。二〇〇七年第二期《长篇小说选刊》转载了里程《穿旗袍的姨妈》。《当代作家评论》二〇〇八年第六期有“里程评论专辑”栏,王尧评价这部小说中是“一部中国式的《追风筝的人》”。

二〇〇六年,根据“中国学术期刊综合引证年度报告(二〇〇七年)”,《作家》总被引频次为201,影响因子为0.072,五年影响因子为0.063。根据“中国学术期刊综合引证报告”(二〇〇七年版),在“社会科学类期刊二〇〇六年总被引频次分类排序表”中,《作家》在“文化与教育文化文学”类中,排名第二十二位。

[本文为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XQ15025);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QT15006)的部分成果。]

【作者简介】王增宝,男,一九八〇年生,吉林松原人。清华大学中文系博士毕业,现任职于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在《文艺理论研究》、《作家》等刊物发表文章若干。周秘,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研究生。张洪磊,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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