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文学年谱
2016-03-18郭艺
郭 艺
学术年谱
小海文学年谱
郭艺
一九六五年四月二十三日,小海出生于江苏省海安县曹园老古河百岁桥庄,本名涂海燕。
一九六八年,从三岁开始,小海开始在爷爷的引导下学习数数、认字。爷爷是作坊主出身,会制作各色糕点,一九四九年以前主要经营点心茶食店,粗通文墨,春节前会帮庄上人家写大字春联,喜欢拉二胡,会拉民间小调如孟姜女哭长城、十二月谈梅等。爷爷用毛笔在纸片上仔细抄下了一首脍炙人口的田园小诗“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通过这种方式,让孙子数数、识字,也领略到诗中的田园风光之美。①见张后《小海访谈录》,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2015。
一九七五年,十岁。
因父亲调至家乡红旗学校任校长,小海转入父亲所在的学校住校就读。他教小海背诵许多古诗词,也讲述他的梦想、经历和见闻。“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一个孩子讲这些”、“他对能够妙笔生花写书的作家,无比羡慕”。②见张后《小海访谈录》,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2015。在父亲的影响下,成为一名“神圣”的诗人和作家、过另一种生活,成为了小海学习写作的最初动机。父亲是他最早的文学启蒙老师。
一九七九年,十四岁。
小海考入海安县中学读书。在此期间,他认识了父亲的老同事赵庭,他家藏书丰富,小海常常向他借阅。和同学刘国良、崔益稳等结为诗友。同年底,小海在报纸上看到陈敬容的两首诗歌,顿觉耳目一新,于是立即写信给陈敬容,同时还附上了自己写的两首小诗。几个月后,小海收到了陈敬容的回信。“记得那是蓝墨水的字,写在一张便笺上,字很飘逸。她对我两首诗中的不妥之处作了订正、润色,还对诗的分行和节奏处理提出了建议。”③小海:《敏捷诗千首,飘零酒一杯》,《作家》2009年第5期。在此之后,小海一直和陈敬容保持着通信联系。陈敬容不仅定期寄赠中外书籍给小海,还介绍小海认识了《青春》杂志社的编辑吴野以及在盐城师专教法语的周海珍(赵毅衡的前妻)。除此之外,陈敬容在得知《诗刊》社正在办诗歌函授班后,亲自为小海交钱报了名,并专门为他挑选了老师进行辅导。陈敬容对小海的帮助和影响重大,小海后来也多次在文章中表达了对陈敬容的感激和怀念之情。
一九八〇年,十五岁。
小海写出了第一批显露才情的诗。这些习作虽然稚嫩,但像调色板一般有了他的诗歌底色。“狗在街上跑/看着我们/向我们摇尾巴/跟着我们奔跑/快快给它东西吃/让它摇尾巴/我们把它打死/又吃了它的肉//我们领略了/奇异的欢乐/和街头的/风光/我们时常往街上跑/因此/我们领略了狗的/快乐和悲伤。”①小海:《狗在街上跑》,《必须弯腰拔草到午后》,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这首诗歌,描述了乡村少年们对狗的命运以及人的命运的懵懂思考,充满了野性的张力和神秘感。而这种“神秘”色彩一直伴随着小海的创作,成为贯穿其作品始终的魅力与特质。
同年,小海开始和在山东大学哲学系读书的韩东建立通信联系,并将他的这批诗寄给了韩东。小说家马原后来回忆起他读到小海作品的情景:“记不得是一九八一年还是一九八二年了,我第一次去南京……从韩东那里,我认识了一批天才诗人……其中小海的名字有某种特殊的意义。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他当年只有十五岁……记得我当时就曾对韩东断言:这个小海必定是日后的大诗人。他的天才的火花在十五岁时已经过分灿烂,耀人眼帘了!”②马原:《阅读小海》,《当代作家评论》2002年第6期和《作家》2003年第7期。他也曾在小说《冈底斯的诱惑》中引用小海在十五岁时写的《村子》。这首诗不仅表达了乡村少年对于城镇生活的憧憬和想象,也有对自然、田园没落的伤怀与依恋。诗歌的末尾几句“这些村子的名字/很久就流传下来/而今,这些村子/只有在黄昏来临时/才变得美丽/人们愉快的问候声/也在黄昏,才特别响亮”。表达出了人性的温情和乡野的神秘之美。③小海:《村子》,《必须弯腰拔草到午后》,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韩东也曾在访谈中说:“小海十五岁就已成名,那才是天才呢。”④见韩东博客:吕薇采访韩东:冷静不是冷酷,博客发布时间:2010年8月15日。
一九八二年,十七岁。
在韩东(韩东毕业后分配至陕西财经学院任教)主编的民间诗刊《老家》第二期打头发表《梦》、《咖啡馆》、《男人和女人》、《村子》、《夕光里》等诗五首。在《西藏文艺》第三期、《海鸥》第五期、《萌芽》第九期、《青春》第十期、《长春》第十二期、《伊犁河》第二期等刊物上发表诗歌习作。
是年,小海因患眼疾,需要去南京省级医院医治,陈敬容得知这一消息之后,致信《青春》杂志社编辑吴野,请他为小海和他父亲提供帮助,让其专心治疗。
一九八三年,十八岁。
在《丑小鸭》第一期、《青春》第三期发表习作。八十年代初期,诗坛有一句流行语“有诗送边疆,坏诗寄XX”,可能与一大批诗人作家曾经“发配”边疆,在当地的影响和形成的文艺小气候有关。如艾青就曾下放在新疆石河子多年,后来,当地建有艾青诗歌馆,并创办《绿风》诗刊。小海将自己的一批诗寄给了边疆和内地的一些文学刊物,其中的一些诗作后来也发表在《山丹》、《金城》、《莽原》、《瀚海潮》等刊物上。
一九八四年,十九岁。
在《莽原》第三期、《星星》诗刊第五期、《诗选刊》十月创刊号等报刊发表诗歌习作。年底,在北京,他专程拜访了陈敬容。陈敬容热情接待了他,交流一下午,并留他一起吃晚饭。冬天,小海去南京看望新婚的韩东、小君夫妇,听韩东详细地介绍了筹办民刊《他们》的设想,并且看到了画家丁方设计的封面小样和各地的诗友即将发表在第一期《他们》上的部分诗稿。之后在南京陆续结识了顾前、苏童、马原等人。
一九八五年,二十岁。
春,《梦》、《咖啡馆》选入老木编选的《新诗潮诗集》(北京大学五四文学社一九八五年印行)。在韩东倡议下,小海和于坚、丁当、小君、顾前、王寅、普珉、吕德安、马原、苏童、李苇、陈寅等人共同创办了《他们》文学社。诗歌《搭车》、《情绪》、《男人和女人》、《村子》发表于《他们》文学社内部交流资料第一辑。此后的近十年中,小海在《他们》文学交流资料十九期(一九八五-一九九五)的每期刊物上都有作品发表,内容包括诗歌、诗论及访谈。这期间,他在其他刊物上发表的少数作品也基本是从《他们》上转载发表的。
一九八六年,二十一岁。
《日落时分》、《客人》、《即兴》等七首诗歌打头发表于《他们》文学社内部交流资料第三辑。“好像一切都躲入丛林/草上布满星星/你是第一颗星//你在天上飞翔/不时飘舞羽毛/像远古的一位圣贤/在这个城市上空/常常有火焰噼噼啪啪//你应该告诉我/你拒绝什么/那些夜晚/幸福又空灵//有人抱着石头/有人拿着花朵/夜晚的街道灿烂辉煌/我们就在树下/享受这一切。”①小海:《日落时分》,《北凌河》,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诗歌中描述了诗人在黑暗降临时且吟且唱的那些青春岁月。远古、当下、石头、花朵交相辉映,千金一刻的良宵,亦真亦幻的街景,空灵又唯美。从这首这一时期有代表性的诗中不难发现,诗人正处于青春勃发的创作旺盛期。《搭车》、《母马》、《合唱》等诗分别发表于《延河》第一期、《飞天》“大学生诗页”第九期和《文学报》十二月二十五日。
一九八七年,二十二岁。
《合唱》、《落日时分》(诗二首)发表于《中国作家》第二期,《诗人》、《离别》(诗二首)发表于《山西文学》第五期,《那扇门已推开》(诗四首)发表于南京《青春》第六期,《即兴》发表于《诗刊》第六期,《窗前》发表于《草原》第十一期。
是年,小海请外地来南京的《他们》作者小说家马原、诗人丁当等人在南京大学举办讲座、小型文学讨论会等活动。和同学贺奕、李冯、刘立杆、姜雷、海力洪出了作品合集《大路朝天》。和韩东一起在南京师范大学等高校文学社团共同主持诗歌讲座等活动。和李冯、严静、杨新结伴去马鞍山、泰山等地旅游。
一九八八年,二十三岁。
诗歌入选《中国现代主义诗群大观》、《秋叶红了》、《全国大学生优秀散文选》等。《一件小事》、《愤怒与怜悯》、《声音》等诗九首及诗论《诗内诗外》,发表于《他们》文学社内部交流资料第四辑。《必须弯腰拔草到午后》、《男孩和女孩》等二十首诗,发表于《他们》文学社内部交流资料第五辑。《好朋友》、《风》(诗二首)发表于陕西《当代青年》第十期。诗歌《拥抱》发表于《青春丛刊》第二期并获《青春丛刊》佳作奖。
一九八九年,二十四岁。
《下沉》(诗二首)发表在《诗歌报》一月二十一日。诗歌入选《当代青年诗人自荐代表作选》等。
当年韩东曾在安徽《百家》杂志撰文点评第三代诗歌群体时,重点论及包括小海在内的几位诗人。他对小海的评论是:“他无须创新,小海仅凭个人天生的才能,就能把已有的诗歌形式发挥到极致。”②收入林建法主编的《中国当代作家面面观》,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1991。
是年八月,小海从南京大学毕业,被分配至苏州市环境保护局工作。
一九九〇年-一九九五年,二十五岁-三十岁。
这一时期,小海重点创作了“村庄与田园”、“北凌河”等系列组诗。“似乎从九十年代以来,他的创作逐渐摆脱了‘他们’群体性外力的控制”,“同时,也开始从曾经浸淫其间的西方现代派诗歌中逐渐抽离,开始了叛逃和自主的个人的诗歌跋涉”。③朱红梅:《匿名与现身》,《东吴学术》2015年第5期。田园、村庄固然已经回不去,但乡村生活的记忆却根植在小海的脑海里,成为其写作的养料和依靠。“以前,我见过北凌河干旱期的青蛙/尾巴在陷落中挣脱了和我说话//我的母亲还是照看土地的人/我的弟弟仍然是捕捉青蛙的人//不断地数数,总是漏掉一个/收获季节,平原的月亮静穆而晕黄//因为听着梦乡的窃窃私语/我的耳朵已开始隐隐作痒”。④摘自小海《村庄》组诗,收入诗集《男孩与女孩》,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16。
是年,诗歌入选《朦胧诗后中国先锋诗选》、《中国新生代诗赏析》、《中国新诗群诗选》等选本。叶橹对小海的诗歌《一生》的评论,发表于一九九○年《诗歌报月刊》,《史实》等诗及诗论《诗内诗外》发表在《今天》第一期、《风暴》等诗发表于《作品》第二期、《勇气篇》(组诗)发表于《西藏文学》第二期,《雪景八幅》(组诗),发表于《今天》夏季号。
一九九三年,《村庄与田园》组诗十五首,发表于《他们》文学社内部交流资料第六辑。
夏末,女儿出生。此后,创作了一批送给孩子的诗,像《美国大选》、《给婴儿》、《走稳了》、《类人类的脸》、《地面上的体育》等等。这些诗简单、纯粹、富于生活气息,就像《地面上的体育》一诗给人的感觉一样。
是年,小海被调至苏州市政府办公室工作,因机关文秘工作繁忙,创作量锐减。一九九四年,《美丽的村庄》组诗九首及《沧浪苑访谈(小海访谈录)》发表于《他们》文学社内部交流资料第七辑。
同年,因不可抗力,《他们》停刊。韩东继续编辑了《他们》老成员的诗合集《诗选一》、《诗选二》,小海开始向其他刊物投稿。《服丧的孩子》、《写给母校》、《晨曲》、《飞机、牙齿和胃口》等诗十首,发表于《诗选一》。
一九九六年,三十一岁。
发表诗十二首(并附韩东短评)发表于《漓江》第四期,《老地方》(诗二首)发表于《上海文学》第九期,《田间》(诗三首)发表于《诗歌报月刊》第九期,《偷钓》(诗三首)发表于《天涯》第四期,《建筑师》(诗三首)发表在《南国诗报》(二月二十八日),《脱发与父亲》(诗四首)发表于《诗林》夏季号,《写给一棵树》(诗四首)发表于《西藏文学》第五期,《村庄与田园》(诗十首)发表于《西藏文学》第一期,《美丽的村庄》发表于《草原》第五期。
同年,《深圳特区报》陆续编发了他的《回归家园》、《找回诗人的尊严》、《免疫力的悲哀》、《诗人的定位问题》等诗论,重点阐发诗歌的民族性等问题。《论诗十则》收入了文论集《诗是什么——中国当代诗人如是说》。他撰写的韩东诗论《关于韩东》发表于《诗探索》第三期。
是年,参加在浙江湖州举办的“诗歌报金秋诗会”。
一九九七年,三十二岁。
诗歌入选《世纪末的花名册——中国九十年代青年诗人短诗选》。
发表《村庄》组诗于《山花》第十一期,《父性之夜》(诗三首)发表于《滇池》第十期,《南京仿古》(诗四首)发表在《诗歌报月刊》第十期,《低视角》(诗四首)发表于《诗歌月刊》第二期,《预言般的土地》发表在《今天》秋季号,《空气》(诗五首)发表于《诗林》第四期,《村庄》(诗十首)及诗论发表于《牡丹)第五期。
发表《北凌河》(诗七首)于《西藏文学》第四期。《北凌河》讲述了“我”在童年、少年、中年三个人生阶段对于河流的记忆。将河流与个人乃至人类的历史联系起来,展现了时间的流逝和生命的传递。“我必将一年比一年衰老/不变的只是河水/鸟仍在飞/草仍在生长/我爱的人会和我一样老去//失去的仅仅是一些白昼、黑夜/永远不变的是那条流动的大河”,逝者如斯,不舍昼夜。全诗在意境上与苏轼《赤壁赋》中“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一句有异曲同工之妙。“北凌河”赋予了小海和他的诗歌独特的意义,“小海心中的圣地‘北凌河’,是他梦开始的地方,其实也是他的诗歌特质和抒情风格的直接源泉。小海的诗歌与河流紧密勾连……他的北凌河注定会成为中国新诗史上值得探讨的审美意象和地理文化品牌”。①张闳:《小海的抒情诗》,《当代作家评论》2002年第6期。小海在诗歌中多次运用到“河流”意象。它“既是抒情的动机又是抒情的通道,促成了小海委婉曲折又不失清澈透明的风格”。②徐国源:《个人性、寓言性与中国诗人的抒情经验》,《东吴学术》2014年第4期。
一九九八年,三十三岁。
发表《村庄与田园》组诗发表在《今天》冬季号。《山中笔记》(长诗)发表于《西藏文学》第四期。《雪的篇章》(诗二首)发表于《上海文学》第五期,《雾》诗三首并附朱金晨的评论发表在《文学报》六月十一日、《冬日之光》等诗发表于《诗刊》第十期,《金嗓子》等诗发表于《作品》第十期,《神性的讨论》(诗四首)发表于《山花》第十期,《北凌河和谈话的人》(诗十首)发表于《东海》第十一期。《北凌河》(诗九首)发表于《大家》第三期,《村庄与田园》(诗九首)及诗论《诗到语言为止吗》发表于《作家》第九期,《再谈诗歌民族化问题》发表于《诗歌月刊》第一期。
是年,和杨克合作编选了《〈他们〉十年诗歌选》(漓江出版社),是从《他们》一至九期上精选出来的诗作。该书被《南方周末》评为“年度最值得向读者推荐的十本人文社科类书籍之一”。
一九九九年,三十四岁。
诗歌入选《新中国五十年诗选》、《主潮诗歌——九十年代文学潮流大系》、《九十年代实力诗人诗选》、《江苏文学五十年(诗歌卷)》、《世界华文新诗年鉴一九九一-一九九五卷》、《一九九八中国最佳诗歌》、《现代汉诗年鉴》、《中国诗歌年鉴》。
发表《村庄》(十六首选八)发表于《天津文学》第三期,诗论《我观当代诗坛》发表于《诗探索》第一期,摘要转载发表于《诗刊》第十一期。《盲人之旅》(诗四首)发表《诗刊》第八期,《理解天空》(诗三首)发表于《上海文学》第八期,诗五首发表于《四川文学》第七期,《天光》发表于《南方周末》(一九九九年九月三日),《村庄与田园》(诗九首)发表在《作家》第九期的“村庄与田园”组诗,入选“正豪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中国当代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并由《北京文学》一九九九年第四期转载。发表《北凌河》(诗四首)发表于《滇池》第十二期,《新作八首》发表于《绿风》诗刊第五期,《秘密的生活》(诗九首)发表于《东海》第十二期。关于李森诗歌的评论《完全可以是归于人性的》发表在《作家》第十期。诗论《诗歌的民族化和民族精神》发表于《人民日报》十一月六日,《免疫力的悲哀》发表于《文化月刊》第十一期。
是年,参加在北京举办的“盘峰诗会”和诗刊社在山东聊城召开的“第十五届青春诗会”。
二○○○年,三十五岁。
诗歌入选《风中站立(一九四九-一九九九诗选)》、《中国新诗三百首》、《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诗选》、《当代中国文学最新作品一九九七-一九九九排行榜》、《一九九九年中国最佳诗歌》、《一九九九中国诗歌年鉴》、《二十一世纪中国诗坛》。
春,诗四首发表于《今天》第一期,《河流与村庄》(诗三首)发表于《诗选刊》第一期,《村庄与田园》(诗七首)发表于《人民文学》第三期,诗五首发表于《山花》第三期,《村庄》(诗四首)并附创作谈《诗歌理想和我的写作》发表于《星星》诗刊第一期,《作家》第二期重点推出小海专辑(诗十一首并附皮皮、林白、贺奕、李冯、张生、吴晨骏、葛红兵、荆歌等八位作家的评论),诗论《中国诗歌的道路》发表在《星星》诗刊第一期。
夏,诗六首发表于《今天》夏季号,诗论《面孔与方式——关于中国诗歌民族化问题的思考》发表于《诗探索》一、二合期。
秋,《树木、河流、村庄》(诗三首)发表于《绿风》诗刊第四期,《我赞叹》(诗三首)发表于《鸭绿江》第八期,《劝喻》发表于《诗刊》第八期。冬,诗四首发表于《诗选刊》十一月号,《村庄与田园》(诗七首)发表于《花城》第五期,《遗产继承者》发表于《天涯》第六期,《流花公园》(诗四首)发表于《今天》第四期。参加大连国际诗会。获《作家》杂志二○○○年度诗歌奖。
二○○一年,三十六岁。
诗歌入选《词语的盛宴——中国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诗人作品精选》、《中国九十年代诗歌精选》、《栖霞的深入——二十年高校文学经典读本》、《二○○〇年中国年度最佳诗歌》、《二○○〇中国最佳诗歌》、《诗歌档案二○○〇年卷》、《二○○〇年中国诗歌精选》、《诗江湖二○○〇年卷》。
《诗歌舞台生涯》发表于《诗刊》第一期,《一个时代的终结》(诗四首)发表于《江南》第一期,诗五首发表于《山花》第二期,诗五首并附贾鉴短评“小海之于诗”发表在《芳草》第二期,《人间春色》发表在《上海文学》第四期,《散落的星辰》(诗五首)发表于《安徽文学》第四期,《向可能进军》(诗五首)发表于《四川文学》第四期,《场记》(诗四首)发表于《星星》诗刊第四期,《岸上踏歌》(诗四首)发表于《清明》第三期,《心灵的尺度》(诗四首)发表于《诗潮》第三期,《我们每天的日常生活》(诗四首)发表于《上海文学》第六期,《兵马俑》、《边缘》等(诗九首)及创作谈、张生评论《海安和大地的心脏》发表于《诗刊》第七期,小海十年诗选(诗十首)发表于《莽原》第六期,《像春江》、《伙伴》等(诗七首)发表于《西藏文学》第六期。
诗论《借鉴与创新》(中国作家谈外国文学)发表于《世界文学》第五期。推荐杨键诗歌并附评论《杨键:去除了暴戾和哀怨之气的诗歌》发表于《作家》第一期。评论荆歌小说的文论《我们为何生于此》发表于《延河》第一期。
二○○二年,三十七岁。
诗歌入选《二○○一年中国年度最佳诗歌》、《二○○一中国最佳诗歌》、《二○○一年中国诗歌精选》、《中外诗歌精品鉴赏》、《网络诗典》、《世纪末的旋律——朦胧诗二十五年(沉思卷)》、《空白练习曲》(《今天》杂志一九九〇-一九九九年诗歌选)、《在北大课堂读诗》、《中国新诗选》。
春,二○○二年五月十六日至二十日,匈牙利作家、编剧拉思罗·克拉斯诺霍尔卡伊(二〇一五年度布克奖得主)来苏州,由他的女友朵尔卡作中文翻译,与小海进行了连续五天的对话采访活动。拉思罗对古代中国诗歌、园林、艺术很迷恋。小海从民族文化、历史地理、中国诗歌的传统和现实等方面作了全方位的介绍。着重阐释了古典诗歌从文言文到白话文再到现代诗歌的嬗变和演进,提出现代诗歌产生具有必然性。同时还向他介绍了自明朝后的园林建筑以及堪称世界一流的苏州园林的设计理念和园艺特色。
诗四首发表于《山西文学》第三期,诗五首发表于《诗林》第一期,《雾》、《契约》、《神农篇》、《流徙的村庄》发表于《长江文艺》第二期,《流花公园》(诗三首)发表于《佛山文艺》第三期。
夏,《对岸的母亲》、《俗世》发表于《中西诗歌》创刊号(四月),诗四首发表于《绿风》诗刊第二期,诗五首发表于《新诗界》第二卷,《坚硬的》、《粗粝的》(诗八首)发表于《诗选刊》第六期,小海诗选发表于《福建文学》第八期。小海与杜马兰、张生、吴晨骏、赵顺宏等的对话《影视时代的文学命运》发表于《上海文学》第六期。
秋,贾鉴对小海九十年代诗歌的解读《田园:从虚构到陷落》发表于《作家》第四期。诗九首发表于《诗选刊》第七期,《北凌河》(诗二首)发表于罗马尼亚《诗歌》杂志八-九期(罗马尼亚文,高兴翻译)。
冬,《江上吟》、《汽车,天使》发表于《诗选刊》第六期,《颓废的人抽到雪茄》、《喀布尔的飞天》发表于《诗选刊》第十期,诗三首发表于《山花》第十一期,《消失在暗夜》发表于《扬子江诗刊》第六期,诗十一首发表于《诗潮》第五期,小海诗三首发表于《诗林》冬季号,并获二○○二年天问《诗林》诗歌优秀奖。
评说李森的随笔《戏说寓言》发表于《作家》第十一期。回忆《他们》往事的随笔《关于他们》发表于《晶报》十二月二十四日。
二○○三年,三十八岁。
诗歌入选《中国当代诗歌经典》、《二○○〇-二○○二中国诗选》、《二○○二年中国诗歌精选》、《二○○二中国最佳诗选》、《百年中国新诗流派作品金库》、《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大系——二○○二诗歌》、《二○○二诗歌选》、《南京评论年度诗选》、《中国新诗白皮书(一九九九-二○○二)》、《夏季风诗选》。
小海的诗发表于《长江文艺》第八期,诗三首发表于《诗刊》第四期,诗八首发表于《诗选刊》第八期,小海早年诗八首并附马原评论《阅读小海》发表于《作家》第七期,《踏歌集》(诗六首)发表于《上海文学》第三期,诗八首发表于《中国诗人》第二期,彭一田关于小海的诗评《小海:北凌河的漂泊与村庄的宿命》发表于《中外诗歌研究》第一期。《旧挂历之歌》(组诗)发表于《滇池》第九期,并获首届《滇池》文学奖。出版诗集《必须弯腰拔草到午后》(湖北教育出版社,二○○三),并获得江苏省第二届紫金山文学奖。
二○○四年,三十九岁。
诗歌入选《二十世纪中国诗歌经典》、《二○○三中国最佳诗歌》、《中国当代青年诗人诗选》、《中国文学大系·二○○三年诗歌》、《二○○三中国最佳诗选》、《血脉的回想》、《现代诗经》、法文版《中国当代诗选》(尚德兰译)、《百年百首经典诗歌》。
小海诗三首发表于《诗刊》第二期,《理想之国》、《地面作业》、《晨曲》(诗十一首)发表于《作家》第十一期,《自我的现身》发表于《诗刊》第五期。随笔《关于博尔赫斯》发表于《中西诗歌》第五期。与荆歌、邱华栋、洁尘、黄咏梅的对话发表于《青春》第十二期。
二○○五年,四十岁。
诗歌入选《被遗忘的经典——诗歌卷》、《二○○四年中国诗歌精选》、《现场——网络先锋诗歌风暴》、《二○○四中国新诗年鉴》、《二○○四新诗代年度诗选》。
《田园》、《北凌河》(诗六首)发表于《诗选刊》第七期。《地下的泥巴》(诗两首)发表于《清明》第二期。《秘密的通道》、《归来》及与张曙光、李德武、臧棣、哑石的对话《诗人谈诗人的责任》发表于《扬子江诗刊》第一期。诗论《关于诗歌民族化问题的思考》发表于《中外诗歌研究》第三期。小海访谈录《我不赞成技术至上》发表于《诗潮》第九-十月号。
二○○六年,四十一岁。
诗歌入选《第三代诗新编》、《现代小诗三百首》、《二○○四-二○○五中国诗歌年鉴》、《二○○五中国诗歌年选》、《二○○五中国年度诗歌》、《中国文学大系·二○○五年诗歌》、《北大年选二○○五诗歌卷》、《现代诗学的多维视野》。
《崔莺莺》、《日落时分》、《谈话》等诗及《关于八六诗歌大展的访谈》发表于《诗歌月刊》(第十、十一期现代诗群体大观二十年回顾展纪念专号)。《操场》发表于《诗探索》第二期,小海诗抄发表于《长江文艺》第三期,《涂画的圣诞节》(诗六首)发表于《中西诗歌》第三期,《痛悔》(组诗)发表于《山西文学》第十期。访谈《苏野专访诗人小海:诗歌寂寞的力量》发表于《华东旅游报》一月五日。诗论《延续民族文化血脉》发表于《人民日报》四月二十七日。
诗集《村庄与田园》(美国纽约惠特曼出版社,二○○六)出版,这本诗集收录了小海九十年代和新世纪初期创作的部分作品,风格清新澄澈,构成了小海的村庄田园的主旋律。总体看来,从八十年代开始,“村庄”就成为了小海诗中或显或隐的重要意象。而步入九十年代,他的村庄就已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个人记忆,而是和整个国家、民族农耕文明的记忆相关联,村庄可以是任何人的。这也凸显出村庄的历史文化意义和象征意味。小海为人真诚,文如其人,他的诗以精巧的结构、透亮的语言、恬淡的品质、纯真的抒情赢得了读者。“田园与村庄”、“北凌河”等系列组诗成为小海阶段性的诗歌标杆。
二○○七年,四十二岁。
诗歌入选《二○○六中国新诗年鉴》、《诗刊五十周年诗选》、《诗生活年选》二○○六年卷、《现代汉诗一百首》、《二○○四-二○○六中国诗歌选》、《夜航船——江南七家诗选》、《非主流诗歌档案》、《二十世纪中国新诗选(一九一七-二○○〇)》。
曾一果的评论《贫困时代的抒情诗人——论小海的诗》发表于《作家》杂志第一期、诗歌《十年》(诗七首)发表于《诗潮》第五-六月号、《诗选刊》第六期。评论《关于杜涯》发表于《星星》诗刊第七-八期。
二○○八年,四十三岁。
诗歌入选《中国当代诗歌——大学语文汉英读本》、《二○○六-二○○七中国诗歌双年选》、《二○○七中国最佳诗歌》、《又见桃花红——中国乡村诗选(中英对照)》、《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大系:二○○七年诗歌》。
诗十首发表于《西湖》第九期,《格式化无法覆盖的地方》(诗十一首)、《诗的小学地理》(汪政、小海关于诗的通信)发表于《芳草》第一期,《天光》及曾一果评论《生命的安居》发表于《诗潮》三月号。对话《我们如何看待百年来的新诗》(李德武vs柏桦、老车、小海、桑克)发表于《星星》诗刊三月号。诗论《借鉴与创新》发表于《诗选刊》二月号。被《芳草》杂志评为“首届双年十佳诗人”。
是年,小海调至党史研究部门工作。全年每天坚持十公里长跑活动。也是在这一年,小海开始创作长诗《大秦帝国》。《大秦帝国》的序诗中如是写道,“太阳,四散的热力/将男人和女人/置放于地球干流的育婴箱//战争,七国的霸业/地球,太阳烤箱里的/一块香面馍//战神喜欢听人类/为他们演奏战争音乐会”。历史的大幕在序诗中缓缓拉开。诗人的想象奇诡,文字富于张力。恢宏、厚重的争霸战争序曲,被诗人以举重若轻的方式引出。而在《稻草人之歌》一节中表现曾盛极一时的秦国军队的最终崩溃,诗人写道“冬天来临前/有人会来给它点上一把火/让它安安静静燃烧/一夜之间/平原上稻草人军队/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实是诗人又让他们复活了,回到历史的深处去。他用诗歌为秦朝奏一曲挽歌,让几千年前的血肉之躯复活,赋予他们面孔、声音,那忠勇的战士,哭长城的孟姜女、技艺精湛的工匠、富庶的商贾、天真的孩童……他们凄婉的吟唱,让诗行有了血肉和温度。
二○○九年,四十四岁。
诗歌入选《先锋诗歌二十年——谱系与典藏》、《二○○八中国诗歌年选》、《二○○八中国新诗年鉴》、《二○○八中国最佳诗歌》、《中国当代诗歌年鉴》、《中国诗典一九七八-二○○八》、《诗城》。
春,小海自选诗及“小海喜欢的十本书”,并附评论曾一果《寓言一种》、育邦《从北凌河到苏州》、鸣钟《诗人中的卡夫卡》、苏野《那些生机勃勃的星辰每天都在修理着栅栏》发表于《诗选刊》第三期,《小海的诗》发表于《中国诗歌》第一期,《最后一枚钉子》(诗六首)发表于《中西诗歌》第二期。访谈《关于当代诗歌语言问题的访谈》发表于《广西文学》第一-五期。
夏,《敏捷诗千首,飘零酒一杯》(陈敬容逝世二十周年祭)发表于《作家》杂志第五期。文章回顾了与陈敬容交往的往事,感恩陈敬容既是他诗歌创作的引路人,也是学习和生活中的良师益友。字里行间流露着对陈敬容的感激、缅怀之情。
秋,《小海的诗》(诗五首)发表于《广西文学》第六期,《给向东:怀念小丁之五(外七首)》发表于《诗林》第五期,《给涂画》(诗九首并附“关于诗的感想”)发表于《中国诗人》第三卷,小海的诗(九首)发表于《钟山》第四期。
冬,长篇对话《和马原聊他的小说》发表于《作家》第十一期。
二○一○年,四十五岁。
诗歌入选《中国当代诗歌导读(一九四九-二○○九)》、《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十年诗选》、《中国新诗年鉴十年精选》、《二○○九中国最佳诗歌》、《二○○九中国诗歌选》、《中国当代汉诗年鉴》、《黄鹤楼诗会二○一○本草集》。
春,《旧作新篇》(十五首)发表于《诗歌月刊》第二期,《大秦帝国人物志》(六十二首)发表于《诗歌EMS》周刊(四月),诗十三首及“一个关于诗歌的问答”发表于《山花》第二期,《小海的诗》发表于《诗歌月刊》第四期,《大秦帝国人物志》(节选诗十首)发表于《今天》春季号。《杜涯印象》发表于《诗刊》第三期。
夏,《问答》(七首)发表于《诗歌现场》夏季号,诗五首发表于《创世纪》夏季号。
秋,诗剧《大秦帝国》发表于《作家》杂志七月号。评论《私人记忆和童年视角的混响》发表于《作家》八月号。诗论《也谈八十年代诗歌精神》发表于《星星》诗歌理论月刊第九期。中篇小说《喜鹊肚里带着蛋》发表于《文学港》第四期。
冬,《小海随笔三题》发表于《青春》第十一期。出版诗集《北凌河》(山东画报出版社,二○一○)。访谈《语言,从生命的形式出发》发表于《星星》诗歌理论月刊第十二期。
出版诗剧《大秦帝国》(文汇出版社,二○一○)。《大秦帝国》全诗共六章,近千行。诗剧极具西洋强烈形式感,追求西方古典史诗的气场和做派。采用“散点透视”的方式,取得了“魔方式”的多重效果。①海马:《一个诗人历史主观镜像》,《当代作家评论》2011年第3期。作品一经问世就引起了强烈反响,多家刊物和评论家聚焦《大秦帝国》。曾一果评论道:“小海通过《大秦帝国》思考个体和民族、个体和国家的深层关系,探讨帝国的兴起、发达和衰落的历史根源。”②曾一果:《帝国历史与民族历史》,《当代作家评论》2011年第3期。李德武认为“小海跳出历史的框定,站在当代的至高点上,以诗人敏锐的目光重新审视一个帝国的兴衰、一个王者开天辟地的野心和气魄,以及交织在帝国兴衰之中的人性真实和命运结局”。“通过对历史的反观呼唤并发现人性的光辉,复苏并延传民族的气脉”。“小海写了一部杰作,这是一部真正的英雄史诗!”③李德武:《一部真正的英雄史诗》,《作家》2010年第1期。徐国源认为读《大秦帝国》需要听力,“诗中回响的旋律维持了汉语诗歌语言的音乐性,为诗歌注入了声音的美感。更为可贵的是,《大秦帝国》通过一面镜子,一段老城墙,一缕早已消失的战火,一个陶俑或者一段失传的《广陵散》来传递出它当下的心跳和血液的热度,表现出小海关注视野的开阔和历史语境的涉足”。①徐国源:《个人性、寓言诗与中国诗人的抒情经验》,《东吴学术》2014年第4期。《大秦帝国》展现了小海的遒劲笔力和举重若轻的驾驭能力。小海也凭借该作,获得江苏省第四届紫金山文学奖。
全年坚持每天十公里长跑和两千米游泳运动。长跑所需要的坚忍、毅力与诗人几十年如一坚持不懈地看书、写作的精神是共通的,他是名副其实的“长跑诗人”。在长跑中积攒下来的感触和经验,也对小海的诗歌创作,尤其是长诗创作,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二○一一年,四十六岁。
诗歌入选《二○○〇-二○一○十年诗选》、《二○一○年中国诗歌精选》、《二十一世纪诗歌排行榜》、《二○一○中国年度诗歌》、《二○一○中国最佳诗歌》、《中国二○一○年度诗选》、《新诗二百首导读》、《二○○一-二○一○新世纪中国诗典》。
发表诗歌《新春组诗》、《春风》、《无名神女峰》、《致火柴或阿波利奈尔或成都》、《湖畔跑步》、《致庞德》、《稻草人之歌》发表于《诗刊》十二月号下半月刊,《影子之歌》(长诗节选)及诗论发表于《诗选刊》十一-十二月号),《影子之歌》(一-四十八)发表于《作家》五月号,《醒着做梦》(四首)发表于《读诗》第二卷,诗四首发表于《诗刊》五月号下半月刊,诗六首发表于《扬子江》第六期。诗论《关于当代诗歌语言问题的思考》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五期。《大秦帝国》(序言)发表于《星星》第二期,《北凌河》(序言)发表于《星星》第四期,《小海笔下的诗人》(三篇)发表于《读诗》第四卷,《关于他们》发表于《湖北美术文献》第二期,并收入《小运动——当代艺术中心自我实践》,文章《诗歌与翻译》及诗歌二首发表于第三届青海国际诗歌节专辑,散文《吴门琴家裴金宝》发表于《苏州杂志》第一期。陈超的短评《诗人映像——诗人小海》,发表于《星星》诗歌理论半月刊第四期。曾一果《帝国的历史和民族的历史——评小海诗剧〈大秦帝国〉》和海马《〈大秦帝国〉:一个诗人的历史主观镜像》,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三期。林舟《召唤诗歌寂寞的力量——诗人小海和他的〈北凌河〉》,发表于《人民日报》七月十五日十七版“书与人”栏目。
对话《使自己真正成为这个国家的诗人》(何平与小海的对话)及《忠实于我的时刻越来越多》(何同彬评论)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五期。《中国诗人》第三卷“诗人雕塑”栏目刊登小海个人照片五十多帧,诗四首及评论家林舟文章“长跑诗人小海”、苏野对小海的专访、小海二十帧小照发表于《诗选刊》第八期下半月刊。
是年,参加“第三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出席在深圳举办的“小运动——当代艺术中的自我实践”活动并接受了《深圳特区报》长篇专访《诗歌原本属于寂寞的行列——专访文学民刊〈他们〉创始人之一诗人小海》。十一月,参加了日本诗人谷川俊太郎诗歌学术研讨会。研讨发言中,小海认为他的诗歌是超越生死的宇宙之歌,蕴含着高蹈凌虚之下的人间情怀,蕴含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洒脱人生观和“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空灵禅意。
二〇一二年,四十七岁。
诗歌入选《谱系与典藏——中国当代先锋诗三十年》、《二○一一中国新诗年选》、《二○一一中国最佳诗歌》、《二○一一年度中国诗歌选本》、《新世纪诗典》、《当代新现实主义诗歌年选二○一一卷》等。
春,《醒着做梦》(十三首)发表于《读诗》第一卷。稻草人之歌(外一首),《谈八十年代诗歌精神》(外一篇)发表于《名作欣赏》第二期。
夏,《在悖论中踯躅的人间歌者》——在谷川俊太郎诗歌作品学术研讨会上的发言发表于《东吴学术》第二期。小说《暂居地》发表于《作家》四月号。《小海诗选》(诗九首)发表于《钟山》第三期。六月四日至六日,和美国学者斯塔文斯教授就中西方当代文化的诸多问题展开对话。小海(英文翻译Denis Mair)(中英对照,当代中国诗人栏目)发表于臧棣主编《诗东西Poetry East West》第四期。《小海诗选》(十一首,竹内新翻译),发表于日本时新中国文艺杂志《火锅子》二○一二年夏。
十月,诗歌二十首、《新诗话——关于诗歌经验》和李德武评论《小海:朝着背离自己的方向前进》发表于《红岩》“小海诗集”栏目第五期。小海的《新诗话——关于诗歌经验》以较长篇幅介绍了古今中外的诗人们创造活动中积累的独特艺术经历,结合自己的创作实践,提炼出一些可资借鉴、具有艺术价值的诗歌经验。评论《另一个谷川俊太郎》发表于《世界文学》第五期。小海访谈录《必须弯腰拔草到午后》发表于《翠苑》二○一二年第五期。《诗歌与全球化》——依兰·斯塔文斯与小海“关于文学的对话”发表于《东吴学术》第五期。斯塔文斯是美国的拉美文化学者和马尔克斯研究专家,曾将智利诗人聂鲁达的诗歌全集译成英文。
二十三日,台湾诗人洛夫在苏州独墅湖图书馆作讲演,小海担任主持人。三十日,参加香港浸会大学国际写作坊国际作家访问团座谈对话活动以及欧阳江河在常熟理工学院的讲演后和他的关于“消费时代的长诗写作”的现场对话活动。
十一月,参加《深圳特区报》“诗歌人间”活动并担任研讨会学术主持,《小海:当代诗歌真正做到“我手写我心”》(“诗歌人间”活动嘉宾诗人专访),《影子之歌》(长诗节选)发表于《深圳特区报》十一月二十二日。
是年,有关《大秦帝国》和《影子之歌》的论文发表于多家刊物,其中包括齐红《天生的诗人,歌唱的灵魂》,发表于《名作欣赏》第二期。曾一果《影子:在幽暗的世界里闪烁——读小海的〈影子之歌〉》,发表于《东吴学术》第二期。纪永亮《诗歌中的英雄主义精神向度——读〈大秦帝国〉》,发表于《姑苏晚报》十一月二十五日人文周刊。陈莎莎《独立的诗心——小海诗歌研讨会综述》,发表于《作家》第七期。
全年每天坚持十公里长跑运动。
二○一三年,四十八岁。
诗歌入选《中国新诗百年大典》、《生于六十年代——两岸诗选(一九六○-一九六九)》、《生于六十年代——中国当代诗人诗选》、《中国当代诗歌经典》、《二○一二年中国诗歌排行榜》、《二○一二中国最佳诗歌》、《二○一二中国诗歌精选》、《二○一一-二○一二中国新诗年鉴》、《二○一一-二○一二中国诗歌选》、《新世纪后先锋文学编年史》、《中国年度优秀散文诗(二○一二卷)》、《橡皮二——中国先锋文学》、《中国当代诗人情诗集萃》、《中国诗歌三十年:当今诗人群落》、《“镜中之花”——中外现代禅诗精选》、《世界现当代经典诗选》。
《影子之歌》(一三九-一八一)发表于《花城》第一期。《大秦帝国人物志》(五十三首)发表于《深圳特区报》一月十日“人文天地”。《禅诗别解》(诗论)发表于《读诗》第三卷。《影子之歌》(节选三十二首)发表于《诗歌EMS》周刊四月第一期。诗十首(凝视与聚集——六刊一报新世纪诗歌作品联展)发表于《作家》第四期。《译与讹》——依兰·斯塔文斯与小海关于文学翻译的对话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二期。评论《译者的风采与风格——读林源译文集〈而译集〉》发表于《深圳特区报》七月五日。《影子之歌》(一七六-二〇四)发表于《钟山》第四期。在《东方历史评论》网站发表与美国依兰·斯塔文斯教授的对话《东方与西方》(周春霞翻译)。与苏州艺术家们的笔谈《苏州当代美术如何别开生面》发表于《姑苏晚报》十月十三日。朱玉《读小海的诗〈美国大选〉》,发表于《文学报》八月一日。栾梅健、吴俊、徐国源等《小海的诗就在生活之中——小海诗歌学术研讨会纪要》,发表于《东吴学术》第六期。
一月一日,在台湾日月潭举行了小海、路也两位大陆诗人的作品研讨会。研讨会由树才主持,两岸诗人唐晓渡、林莽、宋琳、李亚伟、赵野、莫非、伊沙、桑克、黄梵、潘维、娜夜、颜艾琳、潘洗尘等参加。四日下午,在佛光山礼堂,星云大师为获得二○一二年度天问诗人奖的小海、路也颁发获奖证书。唐晓渡宣读了小海授奖词。小海在获奖感言中联想起屈原的作品《天问》,认为“《天问》不仅开启了带有独立精神、自由思想性质的中国传统知识分子思想苦旅,也开启了将可贵的质疑精神引入诗歌乃至中国文学的光荣传统”。
是年,诗集《影子之歌》(楚尘文化出品,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这是小海花了近两年时间创作的又一部长诗,后经北京大学英文系朱玉博士翻译,由纽约Restless Books出版社推出英汉双语版。小海在序言中解释了以“影子之歌”为题的初衷。“影子是对宇宙间许多关系的重新思考——思考各种各样简单或者复杂,具体或者抽象、微小或宏大的关系。”“影子可以变无形为有形,从无中生有,将宇宙间各种各样的关系连接起来。”诗人、评论家李德武说:“他在语言本身和诗歌向度上已经进入到自由阶段。”“《影子之歌》当属才华创作之列。”南京大学教授吴俊说:“小海将抽象之思渗透或覆盖到俗世的情态之中,用最朴素的方式将哲学思考和生活感悟结合得非常完美。”苏州大学教授林舟认为“小海的影子与安徒生的童话《影子》有共通之处,那就是关注影子的若即若离,互相取代、互相对立、互为他者、共处一体。而小海的影子的不同之处是小海的影子不止是作为人的肉身影子,而是以人为中心的世界万物的影子”。“在语言层面上小海笔下的影子负载了诗人个人丰富的人生体验和至深的生命反思”。译者朱玉认为“《影子之歌》本身在思想、风格上与西方诗歌有诸多契合之处……以及现代主义诗歌的凝练与哲思等等”。《影子之歌》获得苏州市首届叶圣陶文学奖。
从《村庄与田园》、《北凌河》到《大秦帝国》再到《影子之歌》,小海的诗歌实践正在不断呈现新的变化和突破,从形式到内涵,在不断创新和探索。
二○一四年,四十九岁。
诗歌入选《这才是中国最好的语文书·诗歌分册》、《二十世纪·第一个十年诗选》、《“青春诗会”三十年诗选》、《明月降临-第三代人及第三代人后诗选》、《二○一三年中国最佳诗歌》、《二○一三年中国诗歌排行榜》、《二○一三年中国诗歌选》、《大诗歌·二○一三卷》、《中国好文学:二○一三最佳诗歌》。
一月,诗集《Song of Shadows影子之歌》(英、中双语版,朱玉译)由纽约Restless Books出版。朱玉《俯视的角度——小海〈影子之歌〉》译后记(中英文对照),发表于《东吴学术》第一期“双语经典”栏目。曾一果《在大洋两岸飞翔的“影子之歌”——评纽约Restless Books出版社英、汉双语版诗集〈影子之歌〉》,发表于《深圳特区报》一月十八日“读与思”周刊。
二月,在《作家》发表评论《有意味的诗歌生成机制——丁及他的诗歌》。他认为丁及的诗歌中存在着诗人“彼时的世界”,是一种“远景的写照”,又“具有一种复杂的多样性”。同时肯定了丁及诗歌创作不带目的、快乐写作,以及跟随语言的引导的做法。
三月,诗集《影子之歌》入围“二○一四花地文学榜”年度诗歌十强。曾一果的书评《影子的力量》发表于《文汇读书周报》三月七日。李德武《诗歌创作就是释放才华——碎语小海诗集〈影子之歌〉》,发表于《青春》第三期“深度阅读”栏目。
四月,《影子之歌》(三一八-三二九)发表于《青年作家》第四期上半月刊。《生命与影子》(《影子之歌》英译本序言)、《回答“影子之歌”英译本出品人依兰·斯塔文斯的问题》、朱玉《小海诗集〈影子之歌〉英译感言》,发表于《作家》四月号。
《上帝真的存在吗》(依兰·斯塔文斯与小海的对话)发表于《今天》春季号,《存在上帝吗》(西班牙语、中文节选)发表于《东吴学术》第四期“双语经典”栏目。
五月二十五日,参加《作家》、《东吴学术》杂志联合召开的任白诗歌学术研讨会并发言。三十日,和六十多位诗人一起出席南京理工大学“五月诗会”,并观摩南京理工大学大学生舞蹈团演绎的小海诗剧《大秦帝国》片断。
六月,《精读与对话:读美国诗人弗罗斯特“一条未来的路”》发表于《世界文学》第三期“中国作家谈外国文学”栏目。文章从经典现代化、当下性的视角,对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诗作《未来之路》作了阐释和解读。他认为罗伯特·弗罗斯特用“生动鲜活的语言实践”和“内在形式革新”化解了继承传统与形式革命的矛盾,并给人以启示:死的传统只有转为活的精神才能真正得以维系和继承。
《影子是“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悟道》——王逸人对小海的长篇采访发表于《新文化报》(六月二十九日“封面文章”栏目)。小海谈及《影子之歌》写的是抽象的、虚幻的东西,需要变无形为有形,从无中生有,是一种“心问”,即沉思地逼问自心,从而把个体生命的种种细节转化为一种活泼的、辩证的类似禅悟的语境。长诗对文化积淀和文化心理作了一次集中梳理。
二十一日,同济大学诗社、同济大学中文系举办“从《大秦帝国》到《影子之歌》”诗歌茶座,张生、郜元宝、李德武、夏洁秋、茱萸以及同济诗社的成员就小海的诗集《大秦帝国》、《影子之歌》展开对谈,朗读并讨论了小海的诗歌《北凌河》、《父亲的宣言》。活动上小海向同济诗社赠送了他的部分诗集。
六月至七月,受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之邀担任韩东诗歌全集《韩东的诗》一书的特邀编审。海马《诗与哲学:“形而下”与“形而上”之间的对立、纠结以及交融——从T.S.艾略特的〈荒原〉到小海的〈影子之歌〉》,发表于《扬子江评论》第三期“作家作品论”栏目。
八月,主持《今天》夏季号“诗人杜涯”专辑。发表对杜涯诗歌评论《杜涯论》发表于《今天》夏季号。在近三万字的论文中,小海赞赏杜涯的诗自然、俊朗、清婉,“有国士之风”,“在抒情和叙事的结合上找到了个人独特的风格”。小海通达国风精要,举证丰富,他对杜涯诗歌的音乐性、语言、诗人的立场以及长诗的写作都作了富有见地的阐述。
九月,《陌生的朋友:依兰·斯塔文斯与小海的对话》中文版(翻译:周春霞)由北岳文艺出版社出版。对话录中的话题由斯塔文斯给出,涉及内容十分宽泛,既有全球文化普遍性的问题,也有具有思想先锋性和学术前沿色彩的问题。其中包括诗歌与全球化、记忆之创造、语言和关联、东方与西方、文学与经济、作家与权力机关、背对后世、存在上帝吗、译与讹、关于经典等十个方面的问题。
十月,徐国源的论文《个人性、寓言诗与中国诗人的抒情经验——论小海的诗》发表于《东吴学术》第四期。文中论及小海作为“新生代”诗歌群体的“元老级”人物,见证了新诗流变的轨辙。他坚持“个人性”的诗歌实验,其“北凌河”是一个寓言式的命名场,具有文学地理意义。小海近期的长诗写作以东方人的思维方式,展现了新诗的文化回归,为中国诗歌写作提供了独特的文学经验。
海马论文《“诗与哲学:‘形而下’与‘形而上’之间的对立、纠结以及交融”——从T.S.艾略特的〈荒原〉到小海的〈影子之歌〉》发表于《扬子江评论》第三期“作家作品论”栏目。文章重点论述了《影子之歌》的哲学意蕴,即作为回到诗歌本原状态的写作策略,其哲学意义中呈现出含混、模糊、多义以及碎片化的现象。
十一月,小海诗歌选(七首)发表于《诗歌月刊》十一月下半月号“重温经典”栏目。论文《杜涯论》发表于《作家》第十一期、《试论舍伍德·安德森小说〈小城畸人〉的伦理意义》发表于《东吴学术》第六期。文章主要探讨美国作家舍伍德·安德森(Sherwood Anderson)短篇小说集《小城畸人》(Winesburg,Ohio)中的伦理思想。
十二月,在《深圳特区报》十二月二十五日“人文天地”栏目发表依兰·斯塔文斯的对话《语言和关联》。
诗集《影子之歌》获得江苏省第五届紫金山文学奖。
二○一五年,五十岁。
诗歌入选《新世纪十年散文诗选》、《二○一四中国最佳诗歌》、《中华新诗档案(第一辑)》、《时光书——二○一五诗年卷》、《见字如晤——当代诗人手稿》、《中国当代民间诗歌地理》。
二月,《诗选刊》第一期半月刊(下)介绍《陌生的朋友——依兰·斯塔文斯与小海的对话》一书并选发引言,小海诗歌选(十七首,附朱红梅评论《简论小海的诗歌创作》)发表于《诗潮》二月号“名家新作”栏目。
三月,出席“第九届天问诗歌艺术节(大理)”朗诵和研讨活动,诗作收入《读诗》二○一五年大理天问艺术节三月十四日到十九日专辑。小海访谈录(张后、小海)收入《诗人往事》(时代文艺出版社)。曾一果关于《陌生的朋友》书评“中西对话中的当代诗歌”,发表于《人民日报》三月三十一日。
四月,文论《“大时代”的耳语者——试论任白长诗〈耳语〉在历史中的言说》,发表于《作家》第四期。李文娟文论《论〈影子之歌〉的“影子叙述”》,发表于《齐齐哈尔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第四期。出席在同济大学召开的“中西双重视域中的当代汉语诗歌暨默默诗歌研讨会”活动。第四届“美丽岛-中国桂冠诗歌奖”在上海同济大学人文学院颁奖,桂冠诗人奖得主诗人小海、桂冠诗集奖得主诗人陈先发《写碑之心》、桂冠诗学奖沈奇、桂冠翻译奖高兴、桂冠流派奖象形诗群、桂冠诗歌卫士奖宗仁发。
五月,《浮世入史,士林晚风——评简雄历史著作〈浮世的晚风〉》,发表于《文学报》五月二十八日“书评”版。周卫彬《一体化时代的文化叩问——评〈陌生的朋友〉》,发表于《现代快报》五月二十五日“行走”版。
六月,《八十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文学乌托邦意义的诗潮》(小海访谈)、小海诗歌简论(朱红梅)、小海的诗歌(代表作十首、新作十五首),发表于《山花》第六期下半月刊“诗人面对面”栏目。《〈韩东的诗〉:第三代诗歌的标本与收获》,发表于深圳《晶报》六月八日“人文正刊”。历史札记《另眼看中国的费正清》发表于《文学报》六月十一日“悦读”版。随笔《王啸峰和他的苏州》,发表于《苏州杂志》第三期。散文随笔集《旧梦录》由暨南大学出版社出版。
七月,随笔《青春作伴好还乡》发表于《青春》第七期。
八月,《经典及其意义——依兰·斯塔文斯与小海的对话》,发表于《作家》第八期。小海的诗(六首),发表于《精英》第八期。参与编辑《苏州抗日救亡诗钞》,并撰写书评《救亡先声、文化抗战》发表于《文学报》九月三日。
九月,论文《韩东诗歌论》,发表于《东吴学术》第五期和《今天》秋季号。小海结合对《韩东的诗》一书的编审阅读心得,完成二万七千字的论文。作为韩东诗歌创作实践的见证者,小海梳理了韩东诗歌创作的历程,主要论述了韩东诗歌在各个时期的风格形成与转型的内在因素;也论及韩东作为第三代诗人的代表之一,对八十年代诗歌语言范式的革命性嬗变所发挥的核心作用以及新世纪以来为中国当代诗歌提供的新的美学经验。
参加香港浸会大学翻译学研究中心、《东吴学术》、《作家》杂志等共同举办的杨键诗歌国际学术研讨会并发言。完成三万一千字的论文《〈哭庙〉:当代诗歌在历史和现实中的言说——兼谈〈哭庙〉的历史观问题》,重点论述了杨键的长诗《哭庙》在历史和现实中的言说,肯定了诗人在历史中的成长与担当。诗人以诗写史、以诗证史,留下了诗与史双重建构的作品。文章论述了《哭庙》从“虚无”中生成的文本建构形式。同时,也对《哭庙》中迂腐的历史观提出质疑与商榷。
参加智利驻沪总领馆和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在苏州大学举办的纪念智利诗人米斯特拉尔专题活动(朗诵和座谈)。参加扬州“虹桥修禊”国际诗人中秋诗会,出席诗人有罗马尼亚女诗人玛格达·卡尔聂奇、德语女诗人伊尔玛·拉库萨、美国诗人维克托·罗德里格斯·努涅斯、瑞典诗人约纳斯·穆迪格、日本诗人平田俊子和台湾诗人郑愁予、芒克、张炜、王家新、周瓒等。
朱红梅论文《匿名与现身——关于小海和他的诗歌》发表于《东吴学术》第五期。
十月,开始和《铁西区》、《和凤鸣》导演王兵就他的电影等话题展开长篇对话。
十一月,参加深圳特区报“诗歌人间”活动。并担任“融媒体时代下的诗歌创作”研讨会学术主持,于坚、吕德安等老友出席。发表长诗《影子之歌(节选)》发表于《中西诗歌》第四期。随笔《诗人车前子》发表于《青春》第十一期。
二○一六年,五十一岁。
春,小海历年诗歌选集《男孩和女孩》出版(北岳文艺出版社“天星经典文丛”系列)。
(责任编辑刘浏)
郭艺,苏州大学文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