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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研究

2016-03-17段雪辉

城市观察 2016年1期
关键词:居民

◎ 段雪辉



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研究

◎ 段雪辉

摘要:运用2014年上海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生活调查数据,文章采用多类别对数比率回归模型探讨影响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因素。研究发现,职住距离、居住时间、受教育程度与居民社区满意度存在负相关关系;年龄、住房产权、住房类型对社区满意度具有显著影响。

关键词:社区满意度 大型居住社区 居民

一、引言

建设大型居住社区是保障性住房体系建设的重要基础,是一项惠及民生、造福百姓的民心工程,更是推进中国城镇化发展的重大战略举措。建设大型居住社区对改善城市中心区环境,缓解中心城区的人口与交通压力,促进周边郊区社会经济发展等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然而大规模人口的迅速导入与集聚,使得大型居住社区公共服务配套建设需求增长,也使得基层社会关系和社会结构迅速重组。一直沿用至今的“镇管社区”模式已经无法有效应对大型居住社区人口大量快速导入的现实挑战。“产城脱节”的发展模式使得大量导入来的居民不能就近就业,大型居住社区沦为仅仅具备居住功能的“卧城”,大型居住社区“人户分离”现象严重。

社区满意度是判断居民居住地选择是否成功的一个天然标准[1]。社区满意度不仅可以直接反映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的生活质量和主观幸福感,而且还是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会冲突的晴雨表。研究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促进居民更好地融入大型居住社区生活,对城市基层社会治理以及中国城镇化进程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二、社区满意度研究

既有社区满意度研究基本上有两种取向:结构性研究和功能性研究[2]。结构性研究主要关注社区满意度的概念以及结构要素的界定,功能性研究集中探讨影响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因素。在社区满意度的影响因素研究中,西方大量的研究成果聚焦从需求层面探讨影响居民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因素,大量经验研究证实社区服务或社区环境与社区满意度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3-12]。国内不少学者的研究也证实社区需求关系对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影响[2,13-14]。还有学者从社区意识角度探讨影响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因素[15]。耿金花的研究指出,社区管理与社区建设对于社区居民满意度的影响最大[16]。

既有大型居住社区研究成果主要集中探讨大型居住社区的战略规划、空间布局、开发设计以及公共资源配置、镇管社区模式等方面。关于影响大型居住社区居民满意度的重要因素研究中,Berkoz等人的研究指出,影响大型居住社区居民满意度的因素在于社区不同功能区域的可涉取性、住房的环境特性、社区内各种设施的满意度、环境安全、邻里关系、住房环境的外观等因素[17]。北京大型居住社区研究发现,影响居民生活满意度的因素主要有教育资源、公共交通、文娱设施等因素[18]。南京拆迁安置社区的研究发现,居住时间、拆迁安置模式、职住空间关系、文化程度以及工作稳定性状况是社区满意度的主要影响因素[19]。天津村改社区的研究发现,居住适应性、生活便利性、多元需求满意度是影响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因素[20]。

梳理既有大型居住社区满意度的研究发现,不同学者运用不同维度来测量社区满意度,社区满意度的多元维度测量为文章留下了较大的研究空间。职业与居住空间不匹配是大型居住社区满意度研究的重要维度,国内研究较少探讨职住分离对居民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影响。本研究尝试运用2014年上海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生活调查数据,探讨影响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因素,希望可以拓展学者关于社区满意度的理解,丰富有关社区满意度的定量研究成果。

三、数据与方法

(一)资料来源

本研究主要按照地域划分,兼顾考虑调研实施的简便性和社区管理方式的代表性,按照判断抽样的方法,选择闵行浦江、宝山顾村、嘉定江桥、浦东三林、松江泗泾五个大型居住社区进行研究。其中,顾村社区300份问卷,其他社区各200份问卷,共计1100份(实际完成1108份)。在每个大型居住社区,根据街坊类型(经济适用房、动迁安置房等)和入住户数(首选入住户数更多的街坊),按照判断抽样的方法,选择4个街坊/居委会,最终选择了19个居委会。在每个街坊/居民区,根据居委会的入住家庭名册,以机械抽样的方式选择50户家庭进行调查,按照生日法选择生日最小的一位年龄在18岁以上的常住居民作为调查对象。

样本的基本情况参见表1。除表1描述的基本信息外,样本的平均年龄51.35岁(标准差为0.47岁);平均年收入38043.66 元(标准差为1581元)。

(二)主要指标的操作化测量

因变量:社区满意度是指居民通过自身对所生活社区的事前期望同事后实际获得的人文关怀、生活服务感受相比较而得出的一种对社区能否满足自身需求的主观评价[13]。本研究使用“总体上,您对大型居住社区的管理状况是否满意?”、“总体上,您对大型居住社区的服务状况是否满意?”这两个问题来测量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的社区满意度,分为非常满意、满意、不太满意 、一点不满意、说不清,分别赋值为1、2、3、4、5。调查数据显示,对大型居住社区管理状况满意的比例为59.71%,对大型居住社区服务状况满意的比例为60.46%(见表2)。为了研究需要,本研究对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情况进行转换处理,如果对大型居住社区管理与服务状况都不满意,生成“不满意”变量,赋值为“1”。对大型居住社区管理或服务其中一种状况满意,生成“弱满意”变量,赋值为“2”。对大型居住社区管理与服务状况都满意,生成“强满意”变量,赋值为“3”。调查数据显示,66.51%居民对大型居住社区的管理与服务状况表示满意(见表3)。

表1 样本基本变量的描述性分析

表2 居民社区满意度基本情况

表3 转化后的居民社区满意度情况

自变量:职住分离是指由于制度约束和市场缺陷所导致的居住空间与就业空间的分离[21]。本研究使用“您的主要就职单位距离本小区大概有多远?”这一问题来测量,分为:1公里以内、2~5公里、6~10公里、11~20公里、大于20公里、不固定。为了研究方便,本研究进行了重新编码,分为5公里以内、6~20公里、20公里以上,分别赋值为1、2、3。

居住时间:分为“不到1年”、“1年”、“2年”、“3年”、“3年以上”五类。

住房类型:分为“经济适用房”、“租用房”、“动拆迁安置房”、“普通商品房”四类。

控制变量:本研究将性别、年龄、年龄的平方、收入的平方、婚姻、受教育程度、户口是否落在本社区、住房产权、职业类别等变量作为控制变项引入多类别对数比率回归方程,以考察影响居民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因素。

(三)研究假设

职业与居住的空间不匹配对居民日常通勤行为有重要影响,不仅会导致居民通勤距离以及通勤时间的增加,提高了居民私家车使用率,加剧了能源与环境的负担,还可能造成其日常生活成本的增加,也容易导致居民主观幸福感与社区满意度的降低[21-32]。鉴于此,提出文章的研究假设一:职住距离越长的居民,其社区满意度会越低。

一般人们认为,居住在不同住房类型的居民,由于其生活环境不同,其对社区的认知水平也存在差异,对社区的满意度也存在差异。鉴于此,提出文章的研究假设二:居住在不同住房类型的居民,其社区满意度存在差异。

居住时间对居民社区满意度有较大影响,居民完全融入新社区需要较长的时间过程,居民在社区内居住的时间越长,就可能产生对新社区环境的习惯性适应,会提升社区归属感和认同感,社区满意度就越强[2,3,15,19]。鉴于此,提出文章的研究假设三:居住时间越长的居民,其社区满意度会更高。

一般人们认为,受教育程度较高的居民,其社会认知水平就越高,社区认同感和归属感就越高,社区满意感就会越强。鉴于此,提出文章的研究假设四:受教育程度越高的居民,其社区满意度也会越高。

(四)分析方法与统计模型

多类别对数比率回归( multinomial logistic regression)是简单对数比率回归的扩展,由一组对数比率方程构成。如果把多类别变项中的一类作为基准类( baseline category) ,那么就形成了基准比较模型( baseline category contrast)。具体做法是先选择基准类,然后将它的机率与其他各类的机率对比。在社区满意度的回归分析中,文章将社区不满意作为基准类,研究一组自变项X 如何影响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的机率,用P1、P2表示将社区满意度定位为弱满意和强满意的机率,那么由此形成的多项对数比率回归方程就是:

四、统计结果与分析

文章通过对社区满意度为不满意、弱满意和强满意三个子样本分别建模来考察影响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的影响。模型一、模型二、模型三(表5)是关于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情况的多类别对数比率回归分析。除了基本的控制变量外,模型一加入职住分离变量,模型二加入住房类型变量,模型三增加了居住时间变量。

(一)职住分离与社区满意度分析

模型一中,与居民社区不满意相比,6~20公里职住距离居民的社区强满意度比职住距离不到5公里居民的社区强满意度下降了62%。这种影响在0.05的水平达到显著。模型三在模型一的基础上纳入了居住类型,居住时间两个变量后,考察职住分离对社区满意度的影响依然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作用,并且在0.05的水平显著。与居民社区不满意相比,20公里以上职住距离居民的社区强满意度是职住距离不到5公里居民的社区满意度的33.6%。职住距离与社区满意度的统计结果显示,职住距离越长,社区满意度可能会越低。职住距离与居民社区满意度一定程度上存在负相关关系,统计分析结果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研究假设一。

(二)住房类型与社区满意度分析

模型二中,与居民社区不满意相比,动拆迁安置房居民的社区强满意度是经济适用房居民社区强满意度的43.6%。这种影响在0.05的水平达到显著。在增加了居住时间变量后,这种影响依然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影响,这种影响在0.01的水平显著。模型三中,与居民社区不满意相比,动拆迁安置房居民的社区强满意度是经济适用房居民社区强满意度的30%。统计分析结果显示,动拆迁安置房居民的社区满意度最低。住房类型对社区满意度具有显著影响,研究假设二在一定程度上得到验证。

(三)居住时间与社区满意度分析

模型三中,与社区不满意相比,居住时间为1年、2年、3年、3年以上的大型居住社区居民,其社区强满意度分别是居住不到1年居民社区强满意度的10.1%、7.8%、9.4%、16.3%,并且影响分别在0.01、0.01、0.01、0.05的水平达到显著。统计分析结果显示,居住时间不到1年居民的社区满意度最高,其次是居住3年以上的居民、居住1年的居民、居民3年的居民,居住时间为2年的居民社区满意度最低。居住时间一定程度上与社区满意度负相关,研究结果在一定程度上证伪了研究假设三。

表4 社区满意度的多类别对数比率回归分析

注: 因变量为社区满意度,参考类别为社区不满意 双尾检验统计显著度:p*< 0.05,p**< 0.01,p***<0.0011,参考类别为女性 2,参考类别为无配偶 3,参考类别为小学及以下 4,参考类别为户口不在新社区 5,参考类别为无住房产权 6,参考类别为农民 7,参考类别为不到5公里 8, 参考类别为经济适用房 9,参考类别为不到1年

(四)影响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因素分析

模型一中,年龄对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的社区满意度有十分明显的作用,这种影响在增加了居住类型和居住时间变量之后依然存在,并且都在0.01的水平达到显著。模型三中,与社区不满意相比,年龄每增长一岁,居民的社区弱满意度下降40.5%,居民的社区强满意度下降32.9%。模型一中,年龄的平方对社区满意度具有显著影响,并且这种影响在增加了居住类型和居住时间变量之后依然存在。模型三中,年龄的平方的回归系数为1,回归系数显示这种影响近似于U型,一定程度上表明年龄的增长不一定会带来更高的社区满意感。

模型一中,受教育程度对社区满意度具有显著影响。与社区不满意相比,高中文化程度居民的社区弱满意度仅为初中以下文化程度居民社区弱满意度的2.2%,这种影响在0.01的水平显著,在增加了居住类型和居住时间变量后,依然在0.01的水平显著。模型三中,与社区不满意相比,高中文化程度居民的社区弱满意度是初中以下文化程度居民社区弱满意度的1.4%。模型一中,与社区不满意相比,专科及以上文化程度居民的社区弱满意度是初中以下文化程度居民的弱满意度的3.1%,这种影响在0.05的水平显著,在增加了居住类型和居住时间变量后,这种影响在0.01的水平达到显著。模型三中,与社区不满意相比,专科及以上文化程度居民的社区弱满意度是初中以下文化程度居民社区弱满意度的1.3%。统计分析结果显示,受教育程度越高的居民,其社区满意度可能越低。受教育程度一定程度上与社区满意度负相关,研究结果在一定程度上证伪了研究假设四。

模型三中,住房产权对社区满意度具有显著影响。与社区不满意相比,拥有住房产权的居民社区强满意度是没有住房产权居民社区强满意度的7.7倍。统计结果显示,住房产权与社区满意度一定程度上存在正相关关系。

五、结论

关于社区满意度研究,不仅是社会学领域的研究问题,还涉及经济学、心理学、管理学、人口学等多个学科,需要学者运用不同的理论视角进行研究。基于2014年上海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生活调查数据,文章运用社会学实证的定量分析方法,探讨影响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因素,重点关注了职住分离、住房类型、居住时间以及受教育程度对居民社区满意度的影响,对既有相关研究提供了一定的数据支持。通过第四部分的分析,本研究主要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上海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属于中等水平。居民对社区服务状况的满意度要好于社区管理状况。这说明,近年来上海大型居住社区基础设施建设已经取得一定成效,社区管理水平也在逐步提高。然而社区服务与社区管理水平仍未能满足居民不断增长的社会需求。因此,为了保障大型居住社区有序运转,必须提升大型居住社区服务与管理水平。

第二,职住分离对社区满意度具有显著影响。职住距离越长,社区满意度可能会越低。中国职住空间分离现象实际反映了城市居住郊区化、住房政策等宏观结构性因素与城市居民对职住空间分离反应之间的关系[28],社会非自愿流动不一定会把人们重新分配到更好的社区[33],中国经济适用房的发展可能导致新的社会隔离[34-35]。职住距离与社区满意度负相关的结论在一定程度上表明,大型居住社区居民社区满意度具有较强的工具理性倾向,是需求满足而致的社区满意。公共配套设施的严重滞后可能是导致居民社区满意度降低的直接原因,大型居住社区相当一部分居民是从城市中心地区搬迁而来,由于大型居住社区公共配套滞后和地处近远郊区,与原来中心城区居住地反差较大,部分居民不可避免会产生“乡下人”的感觉。由于不能就近就业,不少居民的工作单位仍在中心城区,日常通勤距离的拉长,必然增加这部分居民的通勤时间与生活成本,必然会降低居民的生活水平与生活质量,势必降低居民的社区满意度。

第三,住房因素对社区满意度具有重要影响。研究发现,住房类型对社区满意度具有显著影响,居住时间与社区满意度负相关,住房产权与社区满意度正相关。动拆迁安置房居民社区满意度较低的事实,就可能与补偿等历史遗留问题有关。部分居民认为自身是利益受损者,被剥夺感强烈,自然对新居住地缺乏社区认同感和社区满意度。住房建筑质量问题可能是造成居民社区满意度不高的一个重要原因,随着居住时间的增加,房屋建筑质量问题会进一步暴露出来,低质量住房可能会导致居民社区满意度的降低。在市场经济体制下,住房作为个人经济实力的象征,可以直观反映居民的社会经济地位,明显地影响了居民对社区的主观认知与感受。在社会利益主体多元化、社会利益关系及价值认同“碎片化”的格局下,经济因素对社区满意度的重要影响得到强化。与居民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资源配置与资源满足是衡量居民社区满意度高低的核心要素。然而研究发现,是否拥有上海本地户籍,以及户籍是否落在新社区对社区满意度并没有显著影响,这是否意味着中国的户籍制度对社区满意度的影响随着中国住房体制的改革而逐渐减弱,是值得深入研究的重要问题。

第四,受教育程度与社区满意度负相关。受教育程度越高的居民,其社区满意度最低。研究还发现,与教育程度密切关系的收入、职业变量对社区满意度的影响并不显著,这是否意味着社会经济地位对社区满意度的影响随着中国住房体制的改革而逐渐减弱,是值得进一步研究的重要问题。

注释:

①大型居住社区一般是指用地规模约为 5平方公里,人口规模约10万人,以居住功能为主体,生活与就业适当平衡,功能基本完善的城市社区。

②镇管社区是1993年浦东原严桥镇(现属于花木街道)最早提出的,指的是在现有的行政架构下,以党的领导为核心,以社区共治为方向,以基层自治为基础,在镇与居委之间搭建覆盖各居住区的综合性管理平台、网络化服务平台和协商式共治平台,从而形成公共管理服务有效下沉、社区自治共治逐步发育的一种社区管理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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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钧)

Research on Community Satisfaction of Residents In Large Residential Communities

Duan Xuehui

Abstract:Based on residents’ survey data of Shanghai large residential communities in 2014, the article employs multinomial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to explore the important influential factors of community satisfaction in large residential communities. The results reveal that job-housing separation, the length of residence time, education level are negatively related to community satisfaction. Age, house type and house property have significant influences on community satisfaction in large residential communities.

Keywords:community satisfaction; large residential communities; residents

作者简介:段雪辉,上海大学社会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城市社会学、组织社会学。

【中图分类号】D669.3

doi:10.3969/j.issn.1674-7178.2016.0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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