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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马克思主义形成以前恩格斯的发展道路

2016-03-17陈茹

改革与开放 2016年18期
关键词:黑格尔恩格斯马克思

陈茹



论马克思主义形成以前恩格斯的发展道路

陈茹

1848年《共产党宣言》的发表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的诞生。在马克思主义产生之前,早年恩格斯经历了不同的求学之路、文学之路、哲学之路以及政治与经济学之路的曲折探索,与马克思几乎同时完成了唯物主义世界观的转变,最终开启了其与马克思的合作之路。研究这一时段恩格斯的经历与思想,不仅有助于深刻理解恩格斯为什么能够成为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之一,而且有助于深化对恩格斯与马克思学术思想关系的思考研究。

马克思主义;恩格斯;文学道路;哲学道路;政治经济学道路

目前,学术界关于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总体上存在着这样的倾向——国外马克思主义多侧重分别研究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思想,国内学者多侧重把马克思恩格斯结合起来研究(即马克思主义的研究);就国内分别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而言,研究马克思学术思想的居多而研究恩格斯的思想的较少;再就研究恩格斯的思想而言,研究恩格斯晚年学术思想的较多而研究恩格斯早年思想的较少。要完整准确地理解马克思主义,以上研究倾向的偏颇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另一方面,作为马克思主义的共同创始人,恩格斯长久以来面临着如何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准确“定位”的问题,或者说恩格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西方马克思主义者特雷尔·卡弗认为,相对于我们现在所理解的马克思主义而言,恩格斯才是真正的“第一小提琴手”,但是“恩格斯的著作几乎从未被作为恩格斯的著作而调查过,取而代之的是,这些著作要么被作为了马克思观点的代表(而且在某种意义上,作为马克思的著作),要么被忽略掉。”[1](P2)“马恩对立论”倡导者诺曼·莱文在《悲剧性的骗局:马克思反对恩格斯》这本著作中有类似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其实应该叫做“恩格斯主义”才更确切。[2](Pxiv)国内学者俞吾金也认为传统马克思主义的阐释实质是一种“恩格斯式的马克思主义”[3](P8)。其实,不管是马克思恩格斯“对立论”还是“差异论”者,都有一个共同点:贬低了恩格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创立中的地位。尽管在抽象的、特别是精确周密的思维能力方面,恩格斯不如他的朋友马克思,就此可以说,两人之中马克思在哲学上或许更富于天分和确实更有修养,这不会有很多反对意见的。但是恩格斯具备的即使不是同马克思一样程度的,但是毕竟是很高程度的哲学天赋和修养,这引导他——与马克思同时,虽然通过另一条途径——到达历史唯物主义,如果通过单方面的经济学的道路是不会达到的。

基于这些思考,本文打算从青年恩格斯入手,思考马克思主义形成以前的恩格斯思想历程,探索恩格斯是如何从“另一条道路”,达到同马克思“一样的结果”[4](P413)。

一、虔诚伪善的伍珀河谷:不一样的童年与求学之路

从小在“彻头彻尾地信仰基督教的普鲁士家庭里”[5](P340)生活的恩格斯怎样摆脱宗教蒙昧主义的枷锁?生活富足、衣食无忧的恩格斯又如何能关注“受苦者”的目光,逐渐成为他们的精神导师?1842年11月恩格斯与马克思不成功的首次会面为何在时隔一年多之后又正式开始了长达近40年的伟大的思想合作?一个几乎靠自学成才的恩格斯最初如何引领受正统教育的马克思进入经济领域?所有这些疑问预示了马克思主义以前的恩格斯的特别形象。

与马克思拥有一位自由开明的律师父亲不同,恩格斯的父亲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老恩格斯思想保守,但经商有道,由于其一心扑在公司业务上,子女的照顾自然落在了性格开朗、受过纯正的人文主义教育的母亲——爱利莎身上,加上其外祖父、一位博学而仁慈的中学校长对少年恩格斯的教导(尤其是外祖父关于古希腊与德国的神话故事给恩格斯留下了深刻印象,1833年恩格斯的诗作《献给我的外祖父》足以可见),恩格斯在充满浓郁神秘的神性呐喊中才不至于人性被完全遮蔽,为自由理性预埋了缺口。

从1828年到1834年秋,恩格斯进入巴门市立学校,受到的是被保守而无知的虔诚派教徒占据的宗教学校的毒化教育。进入了埃尔伯费尔德文科中学后,虽然整体上仍然受到虔诚而非启蒙的教育,但相对于以前则多了些许理性主义的影子。两年后,恩格斯成为文科中学高年级学生,受到了包括哲学教育在内的更多的人文教育。恩格斯在这里培养了良好的语言基础和人文素养,为以后开启思想理论生涯埋下伏笔。1837年9月,恩格斯被迫辍学,文科中学校长汉契克博士感到惋惜的同时给予了恩格斯很高的评价,认为其“资质很高,而且表现出一种力求扩大自己的科学知识的值得赞许的愿望。”[6](P547)肄业证书中各学科的情况更好地说明了恩格斯在语文(包括拉丁文、希腊语、德语和法语)和科学方面的可喜进步。

正是在中学高年级期间,同青年马克思一样,16岁的恩格斯也是一位崇尚英雄、充满人情味和浪漫主义的热血青年。“倔强的浮士德”“英雄唐·吉诃德”[6](P5)等人物形象出现在恩格斯的文学习作中,《海盗的故事》一文表达了他对抗击土耳其入侵的英勇的希腊人民的同情。显然,作为学生的恩格斯并没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宗教’书”,尽管当时的他还仍然笃信宗教。

二、开启理性的不来梅:恩格斯的文学之路

1838年7月,为了继续学做生意,遵照父亲的安排恩格斯来到不来梅。当时的不来梅虽然是一个小城,只有几万人,但却是德国乃至北欧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也是德国北部的宗教和商业中心。相对于巴门而言,不属于普鲁士管辖的不来梅,开放性是其最大的特点。作为四大自由城市之一,各种自由主义思想可以得到传播,各种“禁书”也可以读到。也正是在这样的氛围中,恩格斯理性主义精神不断增长,以文学为主要武器表达自由民主思想,并逐渐成长为一位革命民主主义者。

在这里,恩格斯接受了白尔尼、海涅等人的民主主义思想,受到强烈震撼。他参加了进步的文学团体“青年德意志”,借助于文学形式参与现实的社会政治斗争,抨击封建制度和宗教神学,并逐步意识到个人的命运应当与整个社会的命运联系起来。

1839年他在给弗·格雷培的信中指出,从1816年到1830年的复辟时期,王室对人民犯下了骇人听闻的滔天大罪,他们不给人民以自由的权利。他热烈讴歌1830年法国反对封建暴君的七月革命,憧憬相似的一幕行将上演,推翻专制的暴君,使人民赢得自由。他写道:“忍辱负重的人民……赶走了冒险的征服者”,但德意志各邦君主却胆大妄为、背信弃义。随着法国革命的展开,“人民群众此伏彼起,你们的宝座如小舟在暴风雨中飘摇,你们的权杖即将落地。”[7](P513)他说:“在这里用温良恭顺的态度是什么也办不成的,这些侏儒——奴性、贵族的统治、书报检查制度等等,必须用剑来铲除。”[5](P197)恩格斯主张青年人应该以社会主人翁的姿态投身到现实的斗争中去,用血与剑、力量与激情去锻造壮丽的人生:“工作、生活,青年人的勇敢精神——这才是实实在在的!”[5](P261)在谈到德国民间故事书的使命时恩格斯指出,要促进人民的觉醒,“使他们有明确的道德感,使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自己的权利和自己的自由,激发他们的勇气并唤起他们对祖国的热爱。”[6](P84)

在反对世俗的封建专制主义的同时,恩格斯也开始怀疑进而批判其精神支柱——宗教神秘主义。在巴门的时候,恩格斯对宗教就不是很感兴趣,到了不来梅之后,在开放、自由之风的吹拂下,尤其是施特劳斯的《耶稣传》的影响(施特劳斯的批判使恩格斯摆脱了对圣经逐字逐句的信仰),恩格斯更想摆脱宗教神秘主义的束缚。在到不来梅不久,他在致弗·格雷培的一封信里表达了这方面的意愿,他说“我不明白,怎么还有人试图继续相信圣经的每一个字”,维护上帝的存在和影响,却不知道上帝在哪里和怎样存在。所以,他发誓要同虔诚主义、同相信字面意义作竭力斗争。为此,恩格斯“到处寻求真理,哪怕是有希望找到真理的影子”[5](P192)。在这一时期所写的《伍珀河谷来信》,作为恩格斯第一篇政论文章,宗教神秘主义的伪善被鲜活的事实明证,文中详细描绘了他的家乡伍珀河谷地区劳动人民悲惨的生活工作状况,爱憎分明。他的描述中,贫困、疾病、失学伴随着下层民众,“下层阶级……普遍处于……贫困境地;……疾病蔓延到难以置信的地步;……学龄儿童……不能上学”。但是大腹便便的厂主们——所谓的虔诚派教徒,只要每个礼拜日去教堂两次,他们的良心就会变得轻松愉快。[6](P44-45)他为苦难深重的穷苦工人呼吁,痛斥残酷无耻剥削工人和儿童的工厂主和神秘主义者“不是‘正派人’”[6](P44)很明显,这里的恩格斯已经以一个无畏的革命民主主义者的形象出现了。

年轻的恩格斯在摆脱了宗教迷信思想的束缚之后,在探求真理的道路上并没有就此止步,接着就转向了黑格尔哲学。黑格尔是德国古典哲学的重要代表人物,他把唯心主义哲学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而且具有丰富的辩证法思想。在当时,黑格尔哲学在德国理论界占据着统治地位,影响非常广泛。恩格斯自己指出:“通过施特劳斯(青年黑格尔派的代表人物之一,正是在黑格尔观点的启发下施特劳斯得出了‘耶稣是人不是神’的结论——引者注),我现在走上了通向黑格尔主义的大道。”[5](P228)黑格尔的宏伟思想完全把他吸引住了,他说黑格尔的《历史哲学》,他每晚必读。正如列宁所说:“当时在德国哲学界占统治地位的是黑格尔学说,于是恩格斯也成了黑格尔的信徒。”[8](P5)

三、思想旋涡中的柏林:恩格斯的哲学之路

1841年3月,恩格斯从不来梅回到巴门,同年9月,利用在柏林服兵役的机会,经常到柏林大学旁听。除了刚到柏林不久听的吕凯特教授的诗歌讲座,恩格斯主要兴趣还是在哲学上,尤其是关于康德、费希特、谢林以及黑格尔的近代哲学讲座。也是在这个时期,恩格斯开始较为系统地熟悉黑格尔的哲学体系,并和青年黑格尔分子鲍威尔兄弟、科本等人建立了密切的联系。此间,恩格斯撰写和发表了三篇震动当时思想界的著作和文章即《谢林论黑格尔》《谢林和启示》《谢林——基督教的哲学家,或世俗智慧变为上帝智慧》。主要是批判谢林对黑格尔的攻击。

当马克思离开特利尔前往波恩上大学的时候,他已经中学毕业了。这就使他能够开始进一步深造,到达柏林以后,他就立即开始研究黑格尔的思想。当法的历史学派和自由主义者之间已经展开争论的时候,马克思曾一度听过黑格尔分子甘斯的课。他终于放弃了学习法律,以便通过独立的和艰苦的研究完全献身于哲学,他感到只有依据黑格尔哲学,才能理解当时德国的社会现状与理论趋势。而恩格斯遵从父命到商行里去学习经商,不得不于1837年即17岁时,离开埃尔伯费尔德中学。直到这时他在学校里没有听过哲学课(从结业证书可以看出,他在最后一年听过实验心理学课),就相比之下,主要是靠自学的恩格斯所走过的路程便显得艰苦而曲折。

因为对原有信仰的怀疑,恩格斯于1841年完全抛弃了宗教,并转向黑格尔主义,也就是恩格斯相信哲学的开始。这里施特劳斯的《耶稣传》是青年恩格斯转向黑格尔哲学思想的重要中介。恩格斯首先对宗教神秘主义作了哲学上的彻底清算。1841年,恩格斯到柏林参军,同时作为柏林大学旁听生听了谢林讲授的“启示哲学”,对其进行了无情地批驳。作为宗教神秘主义和封建保守主义在理论上最重要的代表人物,谢林一方面宣扬客观唯心主义思想、一方面坚持其基督教正统思想,反对主张变革的青年黑格尔派。在其后连续三篇的论文中,恩格斯深刻揭示了谢林哲学的烦琐、基督教神秘主义的倾向以及服务于普鲁士专制的实质,坚决捍卫黑格尔辩证法哲学。他强调说:“我们的任务是……保卫大师(指黑格尔——引者)的坟墓不受侮辱”。“……我们最大的愿望莫过于在一定时间内处于受压迫的教会的地位。在这里情感分裂了。凡是真的东西,都经得住火的考验;一切假的东西,我们甘愿与它们一刀两断。”[6](P331)

当然,青年恩格斯对黑格尔哲学的认识是有一个过程的。起初,他是站在青年黑格尔派的唯心主义立场来领会和接受黑格尔哲学的,虽然他当时已经看到了黑格尔哲学中革命和保守方面的矛盾,但是在40年代初期,他还没有认识到黑格尔哲学中唯心主义体系和它的辩证方法之间的矛盾。当他(和马克思一样)在费尔巴哈的巨大影响下,有时是在赫斯的影响下获得了共产主义的世界观之后,就有了十分迅速、异乎寻常的进步。这一进步是他在1842年末来到英国之后,通过对英国的经济、社会和政治状况(这是恩格斯1842-1844年许多文章的写作对象)的愈来愈深刻的分析取得的。

四、直面实践的曼彻斯特:恩格斯的政治与经济学之路

自从1842年3月布鲁诺·鲍威尔被波恩大学免职开始,恩格斯的兴趣和目光就已经从文学和哲学领域转到更直接的时政和经济领域中,他与《莱茵报》之间的联系则可能是促使恩格斯转变的催化剂。也正是这一条政治与经济学之路为日后两位巨人的牵手连接了思想的纽带,带来了共同言说的开始。

1842年11月,恩格斯来到英国的曼彻斯特。正是在英国工人运动中心的曼彻斯特,在和工人的朝夕相处中,在与工人运动的结合中,恩格斯完成了自己政治立场和世界观的转变。通过对工业资本主义的直接接触,恩格斯开始对过去不占主要思想地位的一些问题深入思考,也正是这些思考开启了恩格斯理论探索的新航程。强大、富有、自由……所有溢美之词几乎都可以匹配当时的英国。由于资本主义的迅猛发展,英国社会关系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日益分化成为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一方面,资产阶级迅速积累了巨额财富;另一方面,则是财富创造者却变得一无所有。恩格斯已然发现工商业最发达国家的资产者的无耻:“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阶级像英国资产阶级那样堕落,那样自私自利到不可救药的地步,那样内部腐败,那样无力再前进一步。”[9](P476)

根据对英国社会政治经济状况的考察,特别是通过对英国各政党和它们所代表的社会阶级和阶层的研究,恩格斯认识到,物质利益才是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根源。他指出,资本主义发达的工业一方面产生了巨大的物质财富,另一方面也造就了大批处于受剥削、受奴役地位的无产阶级。基于此,在社会变革中,无产阶级能够起到重大作用。无产阶级要想改变自己处境,只有“通过暴力变革现有的反常关系,从根本推翻门阀贵族和工业贵族”[10](P411)。在全面系统地分析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后,恩格斯点明了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实质:作为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产物,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始终为维护资本主义私有制服务。他还进一步指出,作为经济、社会制度基础的资本主义私有制,是造成社会一切冲突、矛盾的根源。要彻底解决劳资矛盾、经济危机和无产阶级的贫困等问题,只有消灭私有制、对社会进行彻底的改造。同时,恩格斯还对法德两国社会主义运动进行了梳理与评析,从理论与实践两个层面认识到物质利益是近代社会向现代社会发展的动因,并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是财产的统治,这个统治又必然会被它自己所产生的后果所吞噬,导致资本主义的灭亡。也由此,他的革命民主主义观点合乎逻辑地导向了共产主义和唯物主义的转变。

事实证明,正是《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在《德法年鉴》发表以后才促使马克思深入研究资本主义制度和资产阶级社会。诚如梅林所言,“无可争辩的是,在经济学领域里恩格斯最初是给予者,马克思是接受者;就科学社会主义的经济学基础来说,恩格斯没有完成一切工作,但是最先完成了许多重要的工作。”[11](P26)

五、象征新纪元的巴黎:恩格斯与马克思的合作之路

1844年8月底,恩格斯前往巴黎拜访了马克思,开始了共同创造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过程。从共同写作《神圣家族》开始到一起合著《德意志意识形态》为止,马、恩通力合作,不仅彻底地批判了从青年黑格尔派中延伸下来的各种错误的思想倾向,而且系统地阐明了作为新的世界观——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从而使抽象的共产主义变成了科学社会主义。

1844年8月到1月,马、恩合写了《神圣家族》。在这部论战性著作中,他们驳斥了青年黑格尔派的唯心主义,揭露了黑格尔思辨哲学的认识论根源,吸取了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基本内核”,并用唯物主义观点去观察社会历史领域的问题,得出了物质生产是历史的发源地,“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9](P295)为了给各国工人运动的发展扫清思想理论上的障碍,马恩1845年春又写了《德意志意识形态》,第一次详尽而系统地论述了历史唯物主义学说。这部著作标志着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正式诞生,并为他们制定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和策略提供了哲学依据。1847年11月,他们受同盟第二参考文献

次代表大会的委托,起草了著名的《共产党宣言》。这部著作是把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的原理融为一体的无产阶级的完备的理论。随着1848年2月《共产党宣言》在伦敦第一次出版,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的公开问世。此后,两位导师团结战斗在一起,无论是在阐发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体系中,还是在领导国际无产阶级的实际斗争中,他们的革命方向和目标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一致的。

[1]特雷尔·卡弗.马克思与恩格斯:学术思想关系[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

[2]Norman Levine.The Tragic Deception:Mark contra Engels.Clio Books,1975.

[3]俞吾金.问题域的转换——对马克思和黑格尔关系的当代解读[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

[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

[8]列宁.列宁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

[9]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0]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11]陆世澄.译自《弗兰茨·梅林全集(第15卷)》[M].柏林:柏林狄茨出版社,1966.

(作者单位:川北医学院思想政治理论课教研部)

10.16653/j.cnki.32-1034/f.2016.18.021

2015年度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李大钊影响下的早期中国共产党人文艺思想研究》(编号:15BZW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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