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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藏区生态环境恶化现状与对策分析

2016-03-16

关键词:藏区青海文明

马 桂 芳

(中共青海省委党校,青海 西宁 810001)



青海藏区生态环境恶化现状与对策分析

马 桂 芳

(中共青海省委党校,青海 西宁 810001)

20世纪以来,地处青藏高原腹地、深居内陆的青海藏区生态环境恶化问题日渐凸显。分析其原因并实施行之有效的措施,将有利于理清发展思路,遏制生态环境的继续恶化,对改善当地群众的生活,实现可持续发展,维护青海藏区社会稳定具有重大意义。

青海藏区;生态环境;恶化

如果说当今生态恶化不断加剧与全球气候异常有关的话,那么就不可否认人类频繁的系列活动在不经意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深究其因,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我们因自身的生存需求,往往违背自然规律进行无休止的开发活动,致使原本就很脆弱的高原生态雪上加霜。时至今日,随着全球“温室效应”与人类活动的加剧,青海藏区生态环境持续恶化,这不仅危及其自身的可持续发展,还直接影响了国家生态安全。

1 青海藏区生态环境恶化现状

1.1 草场承载不堪重负

青海藏区现有天然草场5.86亿亩,其中可利用草场面积近5亿亩,都是高寒草甸草原区。青海藏区牧草不但种类多,而且具有很丰富的高蛋白、粗脂肪、适口性好等特点,在有机畜牧业倍受青睐的今天其优势明显。但因是高海拔地区,牧草利用时间短,产草量低,亩均畜产品产量要比同处牧区的内蒙古、新疆低2.6—3倍。夏秋放牧时间仅为半年,冬春草场压力大,牲畜基本处于半饱状态。

据对青南牧区现状调研,曾经“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果洛草原因草地不堪重负,毒杂草泛滥成灾,其覆盖率已达66%。草场超载,使产草量大幅下降,牧畜头数又只增不减,加之鼠、虫害泛滥,最终导致草地生态链失衡。以果洛州甘德县为例,超载4.23万只羊单位。以果洛州放牧约243天的冬春草场而言,达日、甘德、久治、玛沁、玛多和班玛共超载87万只羊单位。超载放牧造成草地的极度沙漠化,加之传统落后的生产经营方式,许多地下水较浅地区的草地土壤次生盐渍化加重,使青南、青海湖区等地三分之一的草地退化,其中共和盆地大片草地沙漠化后形成的沙带已威胁到龙羊峡库区,仅因流沙填淤库区每年就要损失5 300多万元。过度放牧还使草原鼠虫害加剧,啮齿鼠类动物四处掘土打洞,既破坏草地表土,加剧土壤的风蚀和水蚀,又减少了牧草的利用率,降低了草地承载力。较为普遍的牲畜反复啃食践踏草场现象,使产草量下降,而遭到破坏的草原因牧草不足以覆盖沙质地表,导致风蚀加剧。超载放牧还导致蝗虫和毛虫泛滥,鼠害加剧。在黄河源头日益退化的草地上,每亩草地有害鼠洞为120—165个,最多区域达260个以上。

1.2 原始森林大面积锐减

青海藏区极其宝贵的原始森林是维系高原生态屏障的最后一道防线,不但是“中华水塔”的涵养林,而且对净化空气、保持水土、营造优美环境等发挥着重要作用。但长期以来,农牧民为解决基本的生活燃料及生活需求,对原始森林造成了毁灭性的损害。

青海现有林业用地1.08亿亩,占全省面积的10%,其中乔木林738万亩、疏林地102万亩、灌木林4 815万亩、宜林地5 145万亩,活立木蓄积量4 100万立方米。全省稀有植物约2 483种。森林覆盖率仅有5.27%,远低于全国18.2%和世界27%的平均水平。其5 517万亩天然林主要分布在三江源区、青海湖流域及祁连山南麓等地,与青南牧区广袤的草场植被共同构成相对稳定的生态系统,尤其在保持水土、防风固沙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1949年,新中国成立初期,随着经济社会发展,青海藏区的人口也迎来了大增长时期。因当时对煤炭、石油、天然气的勘探与开采受多方面因素限制,人们的取暖、做饭、盖房等木料都来自于对原始森林肆无忌惮地乱砍滥伐。黄南、海北、海西州等地在采伐中大多是“剃光头”式的毁灭,昔日郁郁葱葱的山地就此成为不毛之地。森林面积在1949—1989年的40年间损失了四分之三,其覆盖率从唐朝的77%、元朝的65%、解放初期的23.45%、20世纪80年代初的11%降至目前的5.27%,远低于西部地区17.1%和全国20.36%的平均覆盖率。加之20多年来无休止地采集冬虫夏草、红景天、雪莲等稀有物种,对原始森林和天然草地生态链所造成的危害极其严重,许多地方是永远无法修复的。

1.3 珍稀物种濒临灭绝

青海藏区既是全球稀有物种最集中的地区之一,也是当地生态链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现代生态学三大研究热点之一,生物资源是地球上所有物种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青海藏区特殊生态环境下的珍稀物种是数亿年演变的结果,是其基因、物种和生态系统多样性的总和,包含数以百万计的动植物、微生物及整个青藏高原复杂的生态系统。

近40年来,青海藏区是珍稀物种受损最严重的地区之一。此地拥有陆地生态系统437类、高等植物2.5万余种、脊椎动物1 200多种,居全国前列。可如今整个青藏高原野生物种灭绝速度是地球各地质时期中最快的,灭绝率为自然灭绝率的近千倍。这里92%以上是原始森林或天然次生林,是青藏高原腹地面积最大的原始林区。但其生物多样性所遭受的损失给我们敲响了警钟,300多年来青藏高原濒于或已灭绝的鸟类有180种、兽类260多种以及600余种高原特有植物。

解放初期,为解决农牧民和青海开发者的生活、生产之需,仅1956—1959年期间,全省商贸部门收购各种野生动物皮715.3万张,鹿茸15.74万两,麝香1.88万两①。尔后,因野生麝香(香獐)价格猛涨,致使其资源遭到毁灭性破坏,今已难见其踪迹。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为获得被誉为“软黄金”的藏羚羊绒毛,仅1991—2005年间,野生动物主管部门和公安机关就破获盗猎藏羚羊案件有126起,公安部门收缴藏羚羊皮2万多张。如将未缴获的估算在内,有近4万只藏羚羊被猎杀,占其总数的57%。

此外,三江源区蕴藏有丰富的中药材和沙金资源,每年春夏季节,数万人来此采挖中药材和沙金。同时为解决燃料和食物问题,这些人又大肆砍伐灌丛植被,猎杀野生动物,如今此地的雪豹、香獐、普氏原羚、野生白唇鹿等已濒临灭绝②。原先在青海藏区分布最广、数量最多的林麝和马麝几近灭绝。虽然我国在保护方面做了许多工作,但因市场的巨大需求和极大的利益诱惑,对野生动物的猎杀长期存在,保护与执法困难重重。还有,抢救濒临灭绝的普氏原羚也是刻不容缓。普氏原羚(中华对角羚)也称普氏小羚羊和小黄羊,现为青海独有的珍稀物种,它所有的基因,囊括了陆生哺乳动物的精华,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根本培育不出如此珍贵的野生动物。一个物种一旦灭绝是不可能再生的,甚至还会引起整个生物链的失衡而导致更多的物种灭绝。

青海藏区生物多样性的锐减,不仅破坏了原有的生态平衡,使其更加脆弱,而且使当地特有的、适应高寒环境生存的、具有较强抗逆基因和特殊种性的遗传基因优势受到威胁。

2 青海藏区生态环境恶化原因分析

2.1 历史发展与人口增加的影响

在距今约250万年—1万年前的旧石器时期,青海藏区的地质活动较为活跃。古人类活动范围狭小,对自然界的认识也极其有限,因此,对生态的影响是微不足道的。青藏高原西南部亚热带的植物群落遗迹表明,3万年前先人们选择的居所大多是黄河沿岸和湟水流域自然条件好、水源充足、森林茂密、便于狩猎与采集的地区,其生产生活方式是顺应自然、良性互动、和谐相处的。但随着历史发展与人口增加,活动范围逐渐扩大,由早期的以原始狩猎与采集为特征的岩洞生活开始向简单的畜牧业发展。但与此带来的是自然常规被打破,对生态环境或多或少的压力也有所显现。

距今8 0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青海藏区的气候比当今要温暖湿润得多,在这个大暖期青藏高原一些现在为无人区的地区当时也有人类的活动③。在大暖期湿润的环境中,良好的生态一直持续到公元前1 000年。

此后,青藏高原进入了第一个寒冷期,其寒冷期持续到了公元前850年。这一寒冷期对此后青海藏区的生态环境影响较大。随着公元前21世纪—公元前5世纪我国青铜文化(青铜器时代)的源起以及青铜工艺的改进和使用,农牧民的生产生活状况也有了一定提高。最为明显的特点是开始出现物质的剩余以及私有产品,原始氏族社会向阶级社会过渡。青铜器时期高原文化与中原文化的交流逐渐密切,部落(族)间的交际范围也越来越广泛,并开始了一定规模的垦荒,饲养牲畜数量的增多和薪柴的砍伐,造成局部植被退化与水土流失。之后冶铜业的繁荣,也对高原环境有了轻微污染。

伴随着历史的演进和社会的发展,早期先民对中原地区先进的农耕技术有所掌握,种植业有了较快发展。在此后的漫长岁月里,内地大批从事商贸活动者往返于此,人口亦有了增加。国民政府1933年的调查显示,青海当时有人口101.4万人;解放后青海总人口由1949年的147.61万人增加到2013年的577.79万人,64年间增加了430.18万人。1949年时,其人口密度为2人/平方公里,1965年为3.2人,1975年为4.7人,1980年为5.2人,1990年为6.2人,2000年为7.2人,2010年为7.8人,2013年为8人。当前,虽然青海藏区人口总量不大,但脆弱的生态环境对人口的承载力十分有限,加之农牧区人口的相继增加及工农牧业生产的较快发展,受异常气候和人类活动的双重压力,致使青海藏区的生态环境遭受到亘古未有的破坏,其恶化程度触目惊心,成为历史上最严重的时期之一。

2.2 工业文明的冲击

众所周知,人类文明的发展大致经历了原始文明、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三个阶段。原始文明和农业文明时期人们只是习惯性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其发展竞争的欲望远没有今天强烈,过多的是对大自然的崇拜和顺从。现代的工业文明虽然加快了经济增长和社会财富的增加,但生态失衡已严重危及人类的生存和发展。青海原本就是资源大省,经济小省,而在工业文明的冲击下,受利益之驱动,对自然资源肆无忌惮的掠夺从未间断,暴风雨、泥石流、沙尘暴等自然灾害频繁。进入工业时代后,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在以“人是自然的主人”为基调的工业文明下,对生态环境所造成的损害更是触目惊心。接二连三的生态危机证明我们生存的家园再无力支持过度工业文明。目前,人类文明正处于从工业文明向生态文明过渡、转型时期。如果把农业文明称为“黄色文明”、工业文明称为“黑色文明”,那生态文明就是“绿色文明”了④。毋庸置疑,生态文明既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标志,也是未来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选择。

青海藏区是北半球气候变化的启动区和调节区,稳定而湿润的气候环境不但是一切物种赖以生存的基础,而且也是正常气候环境的具备条件。伴随历史的演进、社会的发展和工业化进程的加快,青海藏区人类活动加剧了“温室效应”对全球气候变化所带来的最大冲击。近200年来,地球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年均浓度迅速增长,已从工业革命前的276PPMV增加到2012年的415PPMV,增加了139PPMV。地球大气二氧化碳浓度已超过100万年甚至2 000万年前的任何时期,而正以年均约2.1PPM的速率增加。造成二氧化碳浓度不断增加的主要之因是工业文明的兴起,在生产、生活中大量使用煤炭、石油和天然气等化石燃料以及对森林、草原、湿地、水资源过度开发。在距地面20—25公里的大气平流层中的臭氧是地球极为重要而特殊的微量气体,对生态保护起着无可替代的作用。因此,一旦大气中的臭氧层持续恶化,必将使青海藏区本已脆弱而敏感的生态和极端天气有所突变。

2.3 过度开垦使土地资源呈现恶性循环

土地是人类生产生活最基本的物质基础,青海藏区的原始植被经数亿年的演变,与自然界的整个生态系统共同组成相互依存的生态链。1997年,联合国防治沙漠化会议提出不同地区所负载人口的临界标准为干旱高原地区7人/平方公里,半干旱低海拔地区为20人/平方公里。如超此标就会导致对土地的过度开垦。青海藏区人口密度虽只有7.93人/平方公里,但因生态脆弱、大多为高山草甸、石山和戈壁荒漠,土地利用率为63.9%,比全国72.9%的平均水平低9个百分点。农耕地尤其稀少,全省仅有917.42万亩,主要集中在日月山以东的湟水谷地和黄河流域一带及柴达木地区与共和盆地、环青海湖区海拔较低地带农牧交错带、山间盆地过渡带与沙漠边缘地带。这些地区近30年来,其所负载的人口已远超7人/平方公里耕地利用率的临界极限。

青海藏区自20世纪50年代后期在“大干快上”“开荒种地”的倡导下,对天然草地资源进行了大规模的滥垦,致使本已稀蔬的地表直接裸露,经过风蚀和雨水冲刷,根本不能耕种,因而使土层发生盐渍化或次生盐渍化而被撂荒,成为新的沙尘暴源区。

从土地利用情况看,青海藏区以牧草地所占比例最大,近40%,沙漠、戈壁等未利用土地为32.17%,余则为林地、耕地、水域、交通及居民等用地。近年来,土地利用趋势是耕地、建设面积增加,园地、林地略有增长,而草地与未利用地却减少。其危害是沙进人退和草退沙进,沙漠化加重。长此以往,土地利用自然而然陷入了恶性循环。

海南州共和盆地塔拉滩内曾有63万亩开垦的耕地。“大跃进”时期开垦的草地常常颗粒无收。现在每年的11月至次年4月不时南下的寒流使此地狂风大作,顷刻把地表稀有的土壤卷走。由于土壤贫瘠化日趋严重,随风流动的沙丘时常影响着青藏公路的畅通,如柴达木盆地形状各异的雅丹地貌就是长期风蚀的结果。青海北部的祁连山地春季7级以上大风约25天,最多时达37天,强沙尘暴天气每年不少于16天。无节制地开垦草地造成沙化而引起的大风不仅把松树连根拔起,而且在人为条件下,形成强大的黑风暴与流动沙丘。以柴达木地区为例,现以年均120多万亩的速度在蔓延。还有,海北、海南两州目前尚可利用的耕地为163.67万亩,仅占过去开垦的48.56%。尤其近20年来,油菜籽价格一涨再涨,又促使新开垦草原40余万亩,加剧了周边生态恶化。除此之外,为增加收入和扩大财源,一哄而起滥挖冬虫夏草、红景天、雪莲、秦艽等药材,不仅对天然植被的破坏是毁灭性的,而且使中药材资源失去了再生的可能性。

3 改善青海藏区生态环境恶化的建议

地处三江源的青海藏区生态环境关系到祖国的生态安全。改善当前生态环境,对遏制草原退化、防止水土流失、保护生物多样性乃至维护地球整个生态系统的稳定平衡具有重要意义。

3.1 创造良好的人口环境

控制人口数量、提高人口素质、优化人口布局为青海藏区经济发展创造良好的人口环境是必须遵循的基本思路和加快发展的重要保证。核心路径仍然是生态移民,以此控制生态脆弱区的人口增长、提高人口素质、优化人居环境,真正实现人与自然、经济社会的和谐发展。具体可利用三江源生态环保工程对劳动力需求量大的机遇,积极组织移民劳务输出;尽力安排青壮年对禁牧草场进行有偿管护以达到充分就业;利用省内外以及国内外旅游者、民俗研究者等对民族服饰、藏毯、旅游产品等需求量的日益增加,组织移民扩大其生产规模并加强式样的创新;利用周边草场中藏药资源富集与原住地较近的条件,在保护生态的前提下有序组织移民进行适度采集;充分利用城镇居民生活中的结构性需求,积极培育和发展“农家乐”和“藏家乐”等旅游项目。

3.2 生态环境保护和扶贫开发相结合

因青海藏区原始生态的特殊性、损毁程度的严重性和涉及区域的广泛性,局部好转整体恶化之态势依然并存。实践证明,在其修复的诸多措施之中,生态移民是一项有利于生态环保与扶贫发展的最佳路径,其中,以人为本,推动生态移民后续产业发展更是青海藏区生态文明建设的根本要求,因为,后续产业的发展并非是单一的经济行为和移民的生活水平问题,而是事关全省乃至整个青藏高原的生态环保与藏区稳定大局。“十三五”期间以生态移民和试验区建设为突破口,强化生态移民后续产业发展,是为数以万计的生态移民谋求更多福祉和藏区经济社会和谐发展的需要。这就需要政府切实加强对移居区后续产业发展的宏观指导,为后续产业发展提供优质服务和营造良好的社会氛围,把优化产业结构和帮扶龙头企业作为发展的切入点,探索符合当地实际的产业基地+生态移民+市场模式、移民联户+龙头企业+市场模式、移民合作组织+龙头企业+市场模式的新路子。

3.3 营造良好的法治环境

以法治化视角遏制青海藏区生态环境的恶化,首先要树立生态环境管理法治化理念,坚持依法保护生态环境,加强生态环境监管,加大执法力度;其次,加快生态环境保护立法步伐,完善落实生态补偿机制,走出先破坏、后治理的环境保护误区,加快生态环境补偿费政策的出台和实施,建立和完善生态补偿的长效机制,逐步通过立法使草原生态补偿标准得以明确界定,使补偿功能的区域统一性、检查验收的规范性等补偿政策和补偿制度日趋完善;第三,强化环境职能部门的权力和责任,赋予公民和民间组织的环境监督权,进一步完善生态环境保护法律制度创新。

注释:

①郑杰.浅析青海省野生动物发展趋势和保护对策[J].青海环境,1999,(1).

②王作全.三江源区生态环境保护法制化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31.

③施雅风,孔昭宸,王苏民,唐领余,等.中国全新世大暖期鼎盛阶段的气候与环境[J].中国科学,1993,(8).

④孙发平,张伟.青海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研究[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2008:290.

[1]李维汉.统一战线问题与民族问题[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561.

[2]马世骏.现代生态学透视[M].北京:科学出版社,1990.

[3]王恒生.自然资源的可持续利用与青海经济发展[J].青海研究报告,1998,(2).

[4]古岳.忧患江河源[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0.

[5]周毅.谁主地球沉浮[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

[6]杨虎德.生态环境保护与青海藏区社会稳定[J].青海民族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4).

责任编辑:富春凯

10.3969/j.issn.1674-6341.2016.06.001

2016-08-04

2013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西部项目“青海省藏区生态移民后续产业发展研究”(13XMZ055)部分成果

马桂芳(1967—),女(回族),宁夏海原人,教授。研究方向:区域经济。

X37

A

1674-6341(2016)06-0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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