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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伯家的苔丝》原型人物分析

2016-03-15马昊丹

关键词:德伯家的苔丝苔丝原型

马昊丹

(武汉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北武汉430070)



《德伯家的苔丝》原型人物分析

马昊丹

(武汉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北武汉430070)

摘要:《圣经》对托马斯·哈代的思想和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其代表作《德伯家的苔丝》中有多个与《圣经》和神话故事相关的原型人物。运用原型批评理论解读这一作品,不仅能全面地理解小说,更能准确地揣测哈代的创作意图和主要思想,给读者提供一种了解当时社会的可能性。

关键词:原型;苔丝;安琪尔;阿历克

作为英国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托马斯·哈代(1840—1928)可谓是家喻户晓。哈代一生著作颇丰,在英国乃至欧洲文学史上都留下了浓墨重彩,被誉为“英国小说中的莎士比亚”。其代表作《德伯家的苔丝》出版伊始褒贬不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部作品经受住了时代的考验,成为了经典之作。

一、原型批评及文献综述

原型一词有着心理学和文学理论双重含义。瑞士心理学家荣格(Carl Gustav Jung)通过自身的工作经历和专业研究,考证得出“原型”(archetype)一词在古希腊哲人的著作中已经多次出现。原型即第一次出现的模型,代表着同一类的人物或者观念,在文学和心理学中非常重要,往往被后来的作者模仿和重塑。近代原型概念出现在19世纪下半叶,“一般指作品中自古以来反复出现的比较经典的文学现象,如主题、意象、叙事方式等”[1]189。

原型的概念首先被英国文化人类学家弗雷泽(James G. Frazer)所采用,通过分析多种文化中所存在的神话传说和宗教典仪,读出其代表的深刻含义,从而理解其中所包含的规律。原型具有共通性,可以通过不同时期不同地方的文学作品,来解读人物或者事物所蕴含的原型含义。20世纪50年代,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神学家、文学批评家诺斯洛普·弗莱(Northrop Frye)将原型研究的发展推入成熟阶段,他受荣格集体无意识理论和弗雷泽社会人类学研究的影响,是原型理论的集大成者。“弗莱和弗雷泽、弗洛伊德、荣格最大的不同就是在讨论文化时紧紧地贴住文学,而不像后者那样集中于人类学或心理学”[1]198。弗莱在其著作《批评的解剖》一书中说,原型结构可以存在四种基本叙述程式(mythoi),其中包含五种意象世界,“原型可以是意象、象征、主题、情节、人物,也可以是结构单位,只要他们在不同的作品中反复出现”[2]。弗莱还认为,文学创作来源于原型,原型不再是遗传所赋予的无意识内容,“而是文学的普遍存在状态,是种接近于意识的浅层次形式”[1]199。在弗莱看来,《圣经》是文学作品里象征的源泉,是西方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读者对文学作品的解读不应该脱离《圣经》,也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段落篇章或者人物刻画,而应该从更加宏观的角度去重新理解作者的创作意图,应该透过零碎、不完整的表象,去深挖本质。因此原型批评“被美国文论界权威韦勒克誉为与马克思主义文艺批评、精神分析批评鼎足而三的‘仅有的真正的具有国际性的文学批评’”[3]。

在哈代的作品中,处处体现了成长环境所产生的影响。哈代成长于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宗教氛围极其浓厚,他从小便熟读《圣经》深谙教义。年轻时的哈代对宗教满腔热血,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后来,他的宗教思想发生了变化,写下了旷世之作《德伯家的苔丝》。国内外对这一小说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人物命运的悲剧性、宿命论、生态女性主义、中译本对比赏析等方面。哈代将大量的原型意象运用到小说中,流露着浓厚的宗教色彩和悲剧色彩,所以也有一些学者用原型批评来解读这一著作。例如,胡笑瑛在《论<苔丝>中的原型象征》中把视角放在了景物描写上,提到了水和光,认为小说中“河流、牛奶、雾、雨、雪、眼泪等,在不同的情况下有不同的意义”[4],而“阳光、月光、火光和烛光”[4]也有着不同的含义。李瑾、李静合著的《<德伯家的苔丝>一文中的原型意象》也中提到了太阳所代表的原型,并且剖析了色彩原型:苔丝身着白色长裙,手中拿着白色的嫩枝和白色的鲜花,“白色一方面象征着光明、纯洁、天真以及永恒,但从负面来说,它象征着死亡、恐惧和超自然的东西”[5];苔丝的头上的发带是红色的,老马王子死于一场意外时鲜血直喷,而红色“象征着流血、牺牲、狂热的激情以及杂乱无章”[5]。

本文运用原型批评理论,把主人公与神话原型结合起来,探析苔丝、安琪尔、阿历克背后所隐含的原型,挖掘其蕴含的深厚含义。

二、苔丝

苔丝出身卑微,迫于生计只得前去认亲,不料却被堂哥阿历克·德贝维尔诓骗以致失身。后来,苔丝离开阿历克,在奶牛场与安琪尔·克莱尔相识相爱,经过内心多次苦痛挣扎后,最终答应了安琪尔的求婚。单纯的苔丝无法隐藏自己的秘密,在新婚之夜告诉了安琪尔自己的过去,祈求得到理解和宽恕,然而事与愿违,得知真相的安琪尔因无法接受事实而选择抛弃苔丝一走了之。苔丝绝望了,为了生存只得与阿历克苟且同居。当安琪尔找到苔丝想要得到原谅、重新开始时,苔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在复仇念头的驱使下,亲手把阿历克杀死,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了与安琪尔的短暂幸福和片刻安宁。

1.夏娃

《圣经·创世纪》记载,耶和华神按照自己的样子创造了亚当,又取亚当的肋骨造了夏娃,要求他们生养众多,管理一切,但是不可以吃善恶树上的果实。魔鬼撒旦化作蛇来到伊甸园,唆使夏娃吃善恶树上的果子,夏娃偷食禁果被上帝发现后,与亚当一起被逐出了伊甸园。

哈代借用了《圣经》里的这一故事映射了苔丝悲惨的一生。天真无邪的苔丝遇见堂哥,然而阿历克绝非善类,绅士的脸上带有粗野的神气,“在他那双滴溜直转的眼睛里,却有一种奇怪的力量”[6]40,这种力量是邪恶的。他见到苔丝后为她采摘各种各样的草莓,并把草莓送到苔丝的嘴边,苔丝半推半就中只好张开嘴巴把草莓吃了。这一幕让人联想到撒旦引诱夏娃去食禁果。苔丝没有意识到,这背后“正潜藏着她人生戏剧中的‘悲剧性灾难’”[6]43。苔丝工作的养鸡场就像伊甸园般美好,而这一切却因为魔鬼阿历克而结束。后来,阿历克打着是苔丝亲戚的幌子骗走了苔丝的贞操,使原本纯洁无瑕的苔丝走向了堕落。阿历克如同蛇,生性狡诈,用心险恶,善于伪装,为了得到苔丝,更是披上了宗教的外衣,一步一步地给苔丝带来痛苦。阿历克的出现结束了苔丝原本平静的生活,揭开了她多舛命运的序幕。

夏娃和苔丝因没能抵挡住诱惑,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纨绔子弟阿历克是新兴资产阶级的代表,她利用苔丝的贫穷操纵她的命运,致使苔丝陷入命运的无形大网,无法自拔。

2.耶稣

耶稣是《圣经》中所预言的救世主,是神的儿子。耶稣为了能拯救世人东奔西走,最后遵从父神的旨意被钉上十字架受难。

苔丝短暂的人生轨迹和耶稣如出一辙,受尽苦难却不得善终。小说中多次提到十字架,如安琪尔真挚地向苔丝求婚,苔丝因为有着难以启齿的过去而屡屡拒绝他,对苔丝而言,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安琪尔,坦白过去是“她背负的最沉重的十字架”[6]224。小说的最后,苔丝和安琪尔逃到了风神庙,这是祭祀的地方,躺在石板上的苔丝仿佛献祭太阳的祭品一般,静静地睡着,内心平静地等待警察的到来,已然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小说的副标题是“a Pure Woman Faithfully Portrayed”,译为“一个纯洁的女人”,纵然苔丝的身体被玷污了,但她的心灵却依然纯洁。“不同之处在于,上帝为了拯救人类,献出自己宝贵的孩子。而哈代奉献的则是苔丝这只可怜的羔羊”[7],耶稣的死受人敬仰,而苔丝的死在法律看来却是公正的。

苔丝和耶稣在某些方面不谋而合,哈代通过两者的对比,表达了自己对苔丝深深的同情和对命运的无奈。

3.约伯

约伯是上帝忠实的仆人,以虔诚和忍耐著称,一生遭遇魔鬼攻击,穷困潦倒疾病缠身。约伯以爱待人,拯救孤儿和寡妇以及穷苦之人。同时,他尊重神,专心仰赖神,上帝称赞约伯完全正直,远离恶事。

从苔丝的身上可以看到约伯的影子。生活困窘,不幸失身,幼子去世,而后又被无情抛弃,其中苦涩溢于言表。心中氤氲着新仇旧恨的苔丝,最终选择杀死阿历克。苔丝对安琪尔的爱情是纯洁的,专注的,几乎没有一丝世俗的痕迹,“在她崇高的信任里,他身上能有的就是美德——他懂得一个导师、哲学家和朋友懂得的一切”[6]238。苔丝对安琪尔就像约伯对上帝一样虔诚,很是敬畏,处处流露出对安琪尔的信任。苔丝之前对男性的反应是憎恨,现在却变成了嫉妒尊敬。安琪尔有时候也注意到她眼睛里的虔诚,深不可测,“正在从最深处看着他,仿佛她看见了自己面前不朽的神一样”[6]239。

苔丝的境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约伯的经历是相像的,他们历经苦难,却从未放弃自己的那份虔诚。约伯的悲剧,就是苔丝的悲剧。

4.拉结

拉结是拉班的女儿,利亚的妹妹。在《圣经·创世纪》中,雅各的母亲劝雅各逃到拉结家,以免被哥哥杀害,同时也有机会物色一位妻子。雅各对拉结一见钟情,希望娶她为妻。拉班要求雅各为他牧羊七年,但却在婚礼的夜晚让利亚冒充新娘嫁给雅各。而雅各为了得到自己的爱情,又为拉班工作了七年,最终如愿以偿得抱得美人归。

小说第二十三章,苔丝和另外几个挤奶的女工商量好要去梅尔斯托克教堂做礼拜。前一天,雷雨倾倒,低洼地方的路面被淹没了。就在她们手足无措之时,安琪尔出现了,他自愿把姑娘们一个一个地抱过去。前三个姑娘顺利过去,轮到苔丝的时候苔丝推脱了起来。安琪尔说,“娶三个利亚只是为了得到一个拉结呀”[6]179。这里的“三个利亚”指的是前三个姑娘,而苔丝就是安琪尔口中的“拉结”。安琪尔爱慕苔丝,借机向苔丝表达了自己的情意。哈代通过这一典故,写出了苔丝和其他三位姑娘不同的反应:苔丝心跳得厉害,而姑娘们则看出了安琪尔对苔丝的爱,一块儿出门时的快乐情绪也消失了,因为她们知道,无人可以取代苔丝在安琪尔心中的地位。

三、安琪尔

安琪尔是一个敢于冲破束缚、追求自由的人,代表当时英国进步的资产阶级。但事实上,安琪尔并没有跳出旧的道德观念的窠臼和阶级偏见的局限,不能谅解苔丝的过去,选择了抛弃,这充分暴露他的资产阶级两面性。

1.天使

Angel既是“天使”的意思,又是安琪尔的名字。《圣经》中,天使是上帝的使者,是圣洁、善良的化身,它受上帝差遣保护信徒不被恶魔侵扰,为人类排忧解难,传送福音。小说中,安琪尔具备天使的美德,所以苔丝认为他是导师,是哲人。苔丝工作的奶牛场景色优美,如同《圣经》里描绘的伊甸园,苔丝看着安琪尔像天使一样弹奏着竖琴,“和谐的琴音像微风一样,吹进了她的心中,感动得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6]152,苔丝被安琪尔深深地吸引住了。安琪尔放弃了神学博士的女儿,选择了苔丝作为自己的妻子。他对苔丝的爱是热烈而又真诚的,举行完婚礼后,苔丝感觉无比荣耀,“好像圣约翰看见太阳中的天使一样”[6]262,安琪尔的出现给苔丝的生活带来了勃勃生机。

然而安琪尔并非天使一般纯洁无瑕。他在伦敦漂泊的时候,“跟一个陌生女人过了四十八小时的放荡生活”[6]276。当苔丝坦白过去之后,安琪尔并没有像天使一样包容她宽恕她,而是无情地将其抛弃。苔丝恳求安琪尔宽恕,但安琪尔却无情地说:“我的上帝——宽恕怎能同这种荒唐的事用在一起”[6]280。苔丝坦言,“自从我爱上你以来,我就会永远爱你——不管你发生了什么变化,受到什么羞辱,因为你还是你自己”[6]281。相比之下,安琪尔的爱就逊色了几分,他爱的只是他心目中的苔丝,一个和苔丝外表一模一样的女人,由此可见安琪尔的虚伪,哈代给他取名“天使”是具有讽刺意味的。

2.阿波罗

阿波罗是古希腊神话中奥林匹斯十二神之一,是光明之神、文艺之神以及罗马神话中的太阳之神。阿波罗从不说谎,光明磊落,同时也是所有男神之中最英俊的一个,拥有阳光般的气质,象征男性之美。

在奶牛场,安琪尔迷倒了一群姑娘,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在她们看来安琪尔都是完美的,仿佛阿波罗一样。在苔丝和安琪尔的相处中,哈代多次提到太阳来渲染气氛,暗示着感情的发展和变化。太阳在空中的移动代表着时间的流逝,代表着人的一生由盛转衰,随着时间的推移苔丝的命运也发生了变化。

在苔丝的眼中,安琪尔就是她的太阳。他不仅拥有俊朗外表,也把阳光照射进了她原本黑暗的生活,给她带来温暖。为了得到苔丝,安琪尔多次求婚表达爱意,他的爱如太阳般无处不在、炙热而又强烈。所谓物极必反,过于强烈的太阳也是有破坏性的,安琪尔强烈的爱在给苔丝带来幸福的同时,也带来了痛苦。安琪尔在治愈了苔丝被奸污之痛的同时,却因无法包容苔丝的过去而将其抛弃,给苔丝带来了新的疼痛。安琪尔是苔丝的太阳,可这太阳“依旧是以男性为中心的,它内在地包含着对女性的压抑与束缚”[8],最终苔丝被太阳灼伤,成为太阳的祭品。

阿历克

阿历克是富家子弟,沉溺于暴发户生活。他在玷污了苔丝的身体后并没就此罢休,而后伪装皈依宗教,满口仁义道德,哈代生动地勾勒出了纨绔子弟的卑鄙与无耻。

阿历克所对应的原型人物是撒旦。撒旦是反叛上帝的堕落天使,因骄傲自大妄想与神同等,而堕落成魔鬼,其形象是一条蛇。上帝默许撒旦诱惑人类犯罪,把这当做是人类信仰的考验。但撒旦却引诱夏娃偷吃善恶树上的果实,以致亚当夏娃被上帝逐出伊甸园,从此开始在人间受难。阿历克的出现,结束了苔丝平静的生活,开始了苦难的征程。阿历克对苔丝说,“我们两个人的情景就像在伊甸乐园里一样了。你是夏娃,我就是另外那个人,装扮成一个下等动物来诱惑你”[6]424。的确,阿历克一直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即使他伪装成教徒的样子,也难掩其邪恶本质。“蛇是欲的化身,宗教历来对人欲采取压制、仇视的态度,所以蛇也是魔鬼撒旦的异名”[9]。阿历克经受不住欲望,玷污了苔丝,给她带了身体上的痛苦。之后再见苔丝,内心的欲望之火重新燃起,告诉苔丝安琪尔不会回来了,可最后安琪尔前来修好,这又给苔丝的心理带来了伤害。所以,阿历克是撒旦的化身,他的出现终结了苔丝的幸福。

然而,阿历克并非一无是处,他和安琪尔一样具有两面性。阿历克经常在苔丝身处窘境之时出现:苔丝前去认亲,阿历克给了苔丝工作机会;苔丝被“红桃皇后”刁难,阿历克及时出现,解救苔丝于水深火热之中;安琪尔抛弃苔丝远走巴西,苔丝父亲去世母亲生病,这时也是阿历克伸出援助之手,帮助苔丝一家走出困境。所以阿历克并不是一个完全反面的人物。

结语

通过对苔丝、安琪尔和阿历克原型意象的分析,不难发现哈代不仅批判了维多利亚时期虚伪的道德观,更为读者展现了一个真实的社会。一方面,哈代认为苔丝是社会的牺牲品,她原本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却要为阿历克所犯下的罪行承担后果,背负罪名;另一方面,小说的结尾处写到,“‘死刑’执行了,用埃斯库罗斯的话说,那个众神之王对苔丝的戏弄也就结束了”[6]487,所以哈代相信宿命论,认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因此在他的作品中充满了沉重感。

毋庸置疑,用原型理论分析解读《德伯家的苔丝》,不仅能使读者身临其境感受情节的引人入胜,更能接近作者本身的创作意图成为目标读者,加深对这一著作的理解和感悟。

参考文献:

[1]朱刚.二十世纪西方文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6.

[2]周景行.命运与社会的祭品——苔丝悲剧形象的圣经原型探析[J].安徽文学(下半月),2008(12):167-168.

[3]池晓文.《德伯家的苔丝》的原型初探[D].呼和浩特:内蒙古师范大学, 2011:6.

[4]胡笑瑛.论《苔丝》中的原型象征[J].固原师专学报, 2001 (4):37-38,49.

[5]李瑾,李静.《德伯家的苔丝》一文中的原型意象[J].河北青年管理干部学院学报, 2007(2):61-63.

[6]托马斯·哈代.德伯家的苔丝[M].王忠祥,聂珍钊,译.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 2014.

[7]李升炜.《德伯家的苔丝》的“圣经”原型阐释[J].文学界(理论版), 2011(6):205-206.

[8]吴佳潞,王芳.《德伯家的苔丝》中的太阳意象[J].名作欣赏, 2015(8):83-85.

[9]肖丽,许文艳.《德伯家的苔丝》中的原型分析[J].电影文学, 2009(20):94-95.

责任编校边之

作者简介:马昊丹(1992-),女,安徽宿州人,武汉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

收稿日期:2016-02-02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0683(2016)-004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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