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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民国词学研究述论

2016-03-15王新立武汉大学文学院湖北武汉430072

关键词:词话词学词作

王新立(武汉大学文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



晚清民国词学研究述论

王新立
(武汉大学文学院,湖北武汉430072)

自上世纪初至今的百余年间,相对于其它时期的词体文学研究,晚清民国的词学研究一直处于缓慢发展状态。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前,受到的关注极少,只是“零星”出现在各类文学史中;八九十年代渐渐引起一些学者重视,但尚未形成体系;新世纪以来,晚清民国词逐渐成为诸多学者,尤其是青年学者的研究对象,研究成果呈渐趋繁荣之势。只是和唐宋词研究相比,仍然显得非常薄弱,无论是词作文本文献的整理校勘,还是词人词论的具体研究,乃至对这个阶段词史的宏观认识,都需要进一步关注和更加全面、深入的探究。

晚清民国;词学;研究现状;述论

在中国古典词史上,晚清民国词学是一个略显特殊的存在,由于在时间跨度上与古代文学和近现代文学都有部分重合,一度成为文学研究史上的一段“空白”,在经历了上世纪的“冷落”之后,新世纪以来,渐渐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一、20世纪80年之前的晚清民国词学研究

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前,晚清民国词学基本没有引起注意,为数不多的成果多是出现在各类文学史中。一是具有通史性质的文学史,如1914年王梦曾的《中国文学史》和 1915年曾毅的《中国文学史》[1],二人都把晚清民国词视为清词复兴的一部分。1918年谢无量的《中国大文学史》[2]视晚清民国词为“词体之变迁”的阶段之一。六十年代刘大杰的《中国文学发展史》在论及张惠言与常州词派,项鸿祚、蒋春霖等晚清民国词人词派时,虽未详述,但也提出了一些观点,如认为张惠言的词论和词作,虽有特色,但把“谭献,陈廷焯诸人,推尊得高不可攀,那就很不公允了”[3],同时认为,清末四大词人的功绩,主要在于词籍的校勘和刊行。二是分体文学史,如刘毓盘的《词史》按时代先后列十一章,每章皆有词家小传,并举例以示其风格,对晚清的许多词家多有论述,如“其(蒋春霖)言情之作,皆感事之篇也,唐宋名家,合为一手,词至蒋氏,集大成矣”[4]209,还认为朱祖谋“尤深于律,同人惮焉,谓之律博士”[4]210。王易的《词曲史》论述了词的起源、确立、发展、成熟、衰落以至复兴的过程,论及晚清词,认为晚清词学“则仅仅有中兴之势,迄于鼎革,著述之盛,不让于唐”[5]454。徐珂的《清代词学概论》[6]根据清代词学的实际成就,全面地讨论了词学所涉及的主要问题,如派别、选本、评语、词谱、词韵、词话等。其它还有吴梅的《词曲通论》、龙榆生《中国韵文史》[7]都列举各时期主要词人,并评论其生平、佚事和主要词作,注重研究内容的完整性,从词的起源一直论述到清末词学。徐兴业的《清代词学批评家述评》专注于清词,对清初词坛、浙西词派、常州词派进行了新的评估,重点选取他认为最富有理论创新意识的陈廷焯、谭献、王国维三家,对他们的词学理论分别进行了全面且系统的阐述。

这一时期与晚清民国词相关的词作词话辑佚整理成果,主要有唐圭璋先生编撰的《词话丛编》[8],1934年初版,集词话61种,将所见词话搜罗殆尽,其中包含了晚清民国时期陈廷焯的《白雨斋词话》、谭献的《复堂词话》、郑文焯的《大鹤山人词话》、况周颐的《惠风词话》、潘飞声的《粤词雅》、陈匪石的《声执》等,是我们研究晚清民国词话必不可少的资料。词作词集方面,1937年陈乃乾辑成《清名家词》[9],共收百余家词人词作,有晚清民国词人张鸣珂的《寒松阁词》、庄棫的《中白词》、谭献《复堂词》、王闿运《湘绮楼词》、王鹏运《半塘定稿》、朱祖谋《疆村语业》、王国维《观堂长短句》等,对晚清民国词的研究有极大的推动作用。1952年叶恭绰编成《全清词钞》,共3196人的作品,其中收录晚清民国词作者多达1700多人,而且由于著者“其间综览鉴定,疆村翁致力至勤;搜罗选录,张艮庐程功称最,主持钞校,则篆卿、翼谋、公渚之力为多”[10],选编精当,错误极少,为晚清民国词研究提供了翔实可靠的文本文献资料。

二、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研究状况

80年代的晚清民国词学研究略有进展,如于非的《中国古代文学》在“清词”一节中,对张惠言、周济等人在词论方面的贡献作了比较中肯的评价,认为“后起常州派词人,过于追求‘意内言外',往往使词意艰涩迷离,不知所云”[11]。一些近代文学史也开始对晚清民国词学予以不同程度的关注,如任访秋主编的《中国近代文学史》特别提到了龚自珍的词作,现存有《怀人馆词》三卷,《红禅词》两卷,以及蒋春霖、顾春的词,在论及常州词派时,认为该派“将哀怨悱恻作为词作的情绪基调,用来表现封建末代知识分子的失落感及感伤的意绪与心态”,并在此基础上,“允许各个作家进行充分展示个性风格的探求”[12],是此派在清末能够盛行的主要原因。类似还有张炯等编篡的《中华文学通史》(近代文学卷),陈伯海、袁进主编的《上海近代文学史》,钟贤培、汪松涛主编的《广东近代文学史》等,对晚清民国词都有所关注。总体而言,还是零散为主,没有体系。这十年间,钱仲联的《清八大名家词集》[13],严迪昌的《近代词钞》[14]是选集方面的主要成果。此外出现了一些个案研究,如对龚自珍进行研究的成果主要有管林、钟贤培、陈新璋的《龚自珍研究》、郭延礼的《龚自珍年谱》、孙文光主编的《龚自珍研究资料》、孙静的《龚自珍文集与年谱序跋补辑》等。研究王国维的有叶嘉莹的《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萧艾的《王国维评传》、滕咸惠校注的《人间词话新注》[15]、姚柯夫的《<人间词话>及评论汇编》等。关于秋瑾研究的成果有郭延礼的《秋瑾文学论稿》、《秋瑾研究资料》、郭长海的《秋瑾事迹研究》等,呈现出专题化研究的特点。

上世纪最后十年,出现了极具影响的专体学术著作和带有总结性的理论探讨,以严迪昌的《清词史》[16],张宏生的《清代词学的建构》[17],陈铭、程翔章等人的研究成果为代表。严迪昌的《清词史》把常州词派与晚近词坛视为一个整体,详细梳理了常州词派的发展历程,充分肯定了周济在常州词派发展中的重要作用,肯定其“诗有史,词亦有史”的词史论,以及“夫词非寄托不入,专寄托不出”的寄托说对扩大常州词派影响的推广之功。张宏生的《清代词学的建构》既有整体认识,又探究了清词的词学特征,突出清词关注社会现实的特点,强调了常州词派张惠言的词论,及其体现着向诗境靠拢的“沉郁说”,以及清词流派和女性词人词作等。一些学者开始尝试把晚清民国词视为一个独立的断代分体文学样式,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理论探讨,如程翔章的《异彩纷呈的近代词派》[18]对近代的主要词派作了较为全面的梳理,认为主要有浙西词派、常州词派、疆村词派、临桂词派,对各个词派的产生、发展都有详细描述。值得注意的是他把浙西词派作为晚清民国词派之一,而不是把晚清民国词看作是常州词派的一统天下,体现了作者对晚清民国词的深层理解。1991年陈铭的《论近代学人之词的基本特征》认为词体文学在传统文学发生巨大变化的近代,仍能持续发展,在于“晚清民国词从广泛的社会创作活动走向学人之词,它的书斋化和自慰性,使词创作在大势衰微之下还有一个小圈子的生存空间”,“词的书斋化,预兆着词体创作生命的衰微,也预兆着词体作为文化遗产地位的确定,展示了晚清民国词衰落的大势”[19],晚清民国词作尽管在数量上非常庞大,但因其传播方式等因素的严重限制,它又只能存在于相对非常狭小的空间范围内。在这种情况下,词人多是把词作为个人日记式的文体样式,供自我自吟罢了,具有十分明显的自慰性,实为九十年代一个特征鲜明的观点。其1994年发表的《晚清民国词论个性的迷失与重构》一文认为在近代,影响最为深远的是常州词派的寄托说,寄托说“使抒情的类型性理论化了”,在新的社会变化中,晚清民国词论陷入到“创作个性的重构与迷失的矛盾”之中,同时,“社会环境和社会思想已经不适于秉承封建社会指导思想的儒学生存发展,也不适于儒学诗教及其指导下的创作生存发展,即便词人们在抒情方式上有所觉悟,词这个文学载体衰微的大趋势,仍然成为历史的必然了。”[20]1999年发表的《诗化:晚清民国词衰微的基本原因》提出,“词的发展轨迹,首先经历的是音乐本体的词变为文字本体的词,然后在意图伦理指导下,使词从娱乐性的‘艳科'走向教化性的尊崇,结伴而生的特殊性与个体性,终于逐步泯没,词融合到古典格律诗中去”[21],认为词走上“诗化”的道路,就失去了它作为一种文学体裁的独立性,诗化是词在近代衰落的基本原因。

三、新世纪以来的相关研究

新世纪以来,晚清民国词学研究进一步发展,孙克强的《清代词学》详细论述了晚清词论在传统词学理论的基础上,有自我的创新。2005年陈水云的《清代词学发展史论》在第五章,专门论述了“晚清民国词学与清代学术的相关性”,详细论述了乾嘉词学与清代易学,刘熙载的“词品”说,诗学传统与陈廷焯的“沉郁”说的关系,以及常州派和晚清民国词学中的解释学思想的关系等,认为以“后吴中七子”为代表的声律词派“对晚清民国词学的最大贡献是它的词学思想”[22],通过修词韵,校词律,编词选融入到常州词派。叶嘉莹的《清名家词选讲》对近代的主要词人词作,如张惠言、蒋春霖、王鹏运、郑文焯、朱祖谋等人的词学成就都有精当讲述。2013年黄霖主编的《中国分体文学史·词学卷》对近代诸多词家的词学思想逐一论述,详尽备至,论及词学的古典与现代时期的分界,认为“如果能认同词学的古典时期与现代时期以1931年为分界的话,则夏承焘、唐圭璋、龙榆生、詹安泰堪称词学的现代四大家”[23],对四人的词学研究专长与成果均有详述。陈水云的《明清词研究史》按照历史时间顺序,对各个阶段的明清词研究成果予以整理,晚清民国词研究主要集中于龚自珍、常州词派、蒋春霖、“晚清四大家”,王国维等及其《人间词话》等。朱惠国的《明清词研究史稿》在论述每一个阶段的研究状况时,先进行整体性的认识与总结,即所谓“综合性研究”,且对每一个阶段的女词人研究均有单独论述。陈水云的《二十世纪清词研究史》对晚清民国词的分期问题作了较为详细的整理,主要有两个观点,一是两期说,钱仲联以张惠言、谭献、庄棫的词学活动为第一期,其后为第二期,孙静则认为自龚自珍、邓廷桢、周济直到蒋春霖的词学活动为第一期,其后冯煦、谭献,到晚清四大词人为第二期。二是三期说,严迪昌、郭延礼等人认为道光、咸丰为第一期,同治、光绪为第二期,此后直至清末为第三期。二人都认为在上世纪80年代之后,清词研究开始发展繁荣的,晚清民国词学的研究也是由此开始受到关注,研究对象主要集中在为数不多的几位词家的词作与词学成就上,以词学理论研究的成果最为显著。

2004年朱德慈的《近代词人考录》[24],是第一部关于晚清民国词人生平、活动,及词作、词集等方面的考证性研究成果,把嘉道之际到民国二十年之间的词人文献进行梳理,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了翔实的资料。朱惠国的《中国近世词学思想研究》[25]虽未明确是“晚清民国词学思想”,但内容基本不出近代的范围,对常州词派与学术的种种关系,以及其形成、发展、成熟等阶段都有充分论证此外,本书特意论述了晚清民国词的传播媒介,尤其是报刊在晚清民国词传播中的重要作用,实为晚清民国词学研究的新尝试。2010年出现了第一部《近代词史》[26],莫立民的这部专著由“概览”、“常州词派述论”、“晚近名家”、“晚近乱世”词、“清季四大家与临桂词派”、“晚清民国词的特质与限制”六大部分组成,从“史”的角度,对晚清民国词学进行全景扫描式的描绘,力求全面地展现其发展历程。这些著作既有关于词人的具体研究,又有着眼于整体的宏观研究,从不同角度把晚清民国词研究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对晚清民国词研究领域的拓展,极具开拓之意。曹辛华的《民国词群体流派考论》对民国的词人群体与流派作了分类,从中考察其演变轨迹,认为“有着极大的词史意义”[27]。查紫阳也有关于民国词社的研究,如《民国词人集团考略》、《民国词社知见考略》等,二人的民国词社研究已经具有一定的系列性质。

在这个阶段,大量的博士学位论文开始把晚清民国词作为研究对象,如杨伯岭的《晚晴民初词学思想建构》对晚清民国词体文学的特征,如地域性、正变论、词史观,以及词心、词品、词律等问题逐一阐述,并对近代的重要词人词学思想罗列分析,把梁启超视为传统词学的终结。迟宝东的《常州词派与晚清词风》分为上下篇,主要介绍了自嘉道开始,常州词派的形成,词学思想和创作倾向,以及其发展与对清末晚清民国词影响。台湾卓清芬的博士论文《清末四大家词学及词作研究》,刘红麟的《晚清四大家词学与词作研究》,陆有富的《文廷式诗词研究》,朱存红的《王鹏运研究》,杨传庆的《郑文焯词及词学研究》分别从不同角度对近代王鹏运、况周颐、郑文焯、朱祖谋、文廷式五大词人的词作和词学思想进行了全面阐述。王湘华的《晚清民国词籍校勘研究》对1840-1949年间的词籍校勘成果进行了梳理,并总结其校勘的方法,探求其词籍校勘的理论。这些不同院校的博士论文,从不同层面对晚清民国词学进行研究,反映了新世纪以来,晚清民国词学在青年学者中日益受到重视。

四、晚清民国词学研究前景述略

上世纪的晚清民国词学研究主要集中于各类文学史中,譬如上述各个版本的中国文学史、近代文学史和专体文学史等,总体上都是零星出现的。新世纪以来,仍然以零散研究为主,个案研究的范围过于狭窄,多集中于张惠言、周济、“常州词派”、蒋春霖、文廷式、“晚清四大家”、王国维等人,宏观研究也极不充分,远谈不上繁荣,非常值得关注。

首先是关于晚清民国词学的一些基本问题还没有解决,如时间跨度问题,我们在研究一个特定的断代文学时,往往需要先界定该文学的时间范围,这样既便于和通史性文学研究加以区别,也有利于结合时代变化进行外部研究。而晚清民国词学作为断代专体文学的起始时间一直“悬而未决”,中国文学到了清代,直接进入到五四之后所谓的“现代文学”,这样晚清民国词体文学,甚至是近代文学都成了一段“空白”。现阶段关于晚清民国词学的起点,有的观点认为应该从乾嘉时期开始,有的则认为从嘉道之际开始,还有的认为应遵从史学的观点,从道光二十年鸦片战争开始。再如一些词人生活在清代中期和晚清,有的则主要生活在民国和新中国成立之后的时段,还有一些人甚至经历了晚清、民国和新中国三个时期,他们的词作和研究成果该如何划分等,类似这样的基础性问题都亟需解决,但若要形成一个大家认可的共识,恐还需时日。

其次是这个时期词学文本文献的整理工作需要大力推进。自上世纪80年代被提出来,直至新世纪以来的十余年间,无论是个案研究,还是宏观研究,都存在偏重词学理论,忽视文本文献的现象。众所周知,文学研究中,文本文献是最基础,也是极为重要的一个环节,没有文献支撑,文学研究就成了无源之水。上世纪宋词研究成绩斐然,就受益于《全宋词》的编纂,而晚清民国词学的相关文本,特别是作品文献,缺少像《全宋词》、《全明词》那样的鸿篇巨制,而《全清词》下限仅仅到18世纪末的乾隆朝为止,其后的词作,直至民国时期,除了叶恭绰《全清词钞》、严迪昌《近代词钞》、龙榆生《近三百年名家词选》、施议对《当代词综》有部分收录外,至今尚未有大型总集类文献整理的成果出现,这无疑会大大制约这个时期词学研究的深入和拓展。除此之外,在词人词史等方面,也只有《近代词人考录》、《近代词人行年考》、《近代词史》等屈指可数的专著。

再次是该时期词学与当时社会文化之间的关系研究。自近代文学革命以来,传统诗词文学明显受到疏离,特别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一些文人作家基本都停止了这方面的创作,有些新生代作家甚至对此加以排斥,传统诗词在这种文学境遇的冲击下陷入低谷,此后又在抗战爆发后大量涌现,再次复兴。在这种急剧的变化中,从词作者的创造态度,到词作内容,再到作品的出版发行都有了很大改变。再如西方思想文化的渗入,对词学研究方式也有极大影响,如《人间词话》就是在中西文学理论相结合的基础上,对中国词学的全新阐释。此外这个时期出现了许多的词学流派和词学社团,这些流派和社团的成员与性质都不同于以前往往仅限于文学那样单一,而是更加复杂多样,这些新出现的现象都是我们在进行晚清民国词学研究时不能回避的。现阶段已有一些相关研究涉及晚清民国词学的传播方式,及其与地域文化、家族文化、社会思潮等因素之间相互关系等许多方面,但是就整体而言,很多研究都还处于起步阶段,都有待于进一步发掘和深入探讨。

[1]曾毅.中国文学史[M].上海:泰东图书局,1915.

[2]谢无量.中国大文学史[M].北京:中华书局,1918.

[3]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M].北京:中华书局,1962:134.

[4]刘毓盘.词史[M].上海:上海书店影印本,1983.

[5]王易.词曲史[M].上海:上海书店,1989.

[6]徐珂.清代词学概论[M].上海:大东书局,1926.

[7]龙榆生.中国韵文史[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4.

[8]唐圭璋.词话丛编[M].北京:中华书局,1986.

[9]陈乃乾.清名家词[M].上海:开明书店,1937.

[10]叶恭绰.全清词钞[M].北京:中华书局,1982:7.

[11]于非.中国古代文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88:470.

[12]任访秋.中国近代文学史[M].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1988:173.

[13]钱仲联.清八大名家词集[M].长沙:岳麓书社,1992.

[14]严迪昌.近代词钞[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6.

[15]王国维.人间词话新注[M].滕咸惠,校注.济南:齐鲁书社,1981.

[16]严迪昌.清词史[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

[17]张宏生.清代词学的建构[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

[18]程翔章.异彩纷呈的近代词派[J].高等函授学报,19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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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陈铭.晚清民国词论个性的迷失与重构[J].浙江学刊,1994 (4):77.

[21]陈铭.诗化:晚清民国词衰微的基本原因[J].浙江学刊,1999 (1):141.

[22]陈水云.清代词学发展史论[M].北京:学苑出版社,2005: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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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朱德慈.近代词人考录[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25]朱惠国.中国近世词学思想研究[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

[26]莫立民.近代词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

[27]曹辛华.民国词群体流派考论[J].中国文学研究,2012(3):18.

责任编辑:谭大友

I207.23

A

1004-941(2016)04-0109-04

2016-03-23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武汉大学自主科研项目“晚清近代词作文本文献整理与研究”(项目编号:2015111010204)。

王新立(1980-),男,河南省南阳人,主要研究方向为近代诗词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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