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党治党95年:中国共产党党建理论的传承与创新
2016-03-15王成诚
王成诚
(北京外国语大学,北京 100089)
·党史党建研究·
管党治党95年:中国共产党党建理论的传承与创新
王成诚
(北京外国语大学,北京 100089)
一部中国共产党95年的发展史,始终贯穿着一条红线,这就是党的理论的与时俱进、传承创新。在近百年的探索与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始终高度重视自身建设,党的历代领导集体都无一例外地根据所处时代的实践要求和人民诉求,围绕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这一重大课题,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进一步创新、发展中共党建理论,始终将认清党的历史方位作为管党治党的基本前提,将同时成为“两个先锋队”作为管党治党的根本目标,将全面从严治党作为管党治党的整体要求,将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作为管党治党的重要抓手,取得了丰硕的理论成就,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实践证明,实事求是、实践第一、群众路线、务实创新等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是中国共产党不断推进理论创新的重要法宝,也是中国共产党管党治党95年的重要法宝。
管党治党;历史方位;理论传承与创新
DOl:10.3969/j.issn.1671-7155.2016.04.007
从一定意义上说,中国共产党95年的奋斗历史,就是一部不断推进实践基础上的政党建设理论创新的历史。中国共产党的党建理论,既是一个随着时代变迁、实践需要而产生、创新、发展的科学理论体系,同时也是党和国家各项事业不断推进、各项工作顺利开展的先导和指南。在近百年的探索与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始终高度重视自身建设,党的历代领导集体都无一例外地根据所处时代的实践要求和人民诉求,围绕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这一重大课题,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进一步创新、发展中共党建理论,取得了丰硕的理论成就,从而为中国的革命事业、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事业提供了科学的指导和坚实的保障。
一、管党治党的基本前提:认清党的历史方位
党的历史方位是党的十六大提出的科学概念。科学判断党的历史方位,是党制定正确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的根本前提,关系到党的事业的兴衰成败,对于保持和发展党的先进性、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具有重要意义。
古人云,“辨方位而正则”,强调要根据方位而确定事物的去向,从而把握事物的历史必然、现实应然和发展趋势。党的历史方位的明确提出,则标示着中国共产党在人类历史发展、中国社会发展和自身发展进程中的坐标和走向,明示着中国共产党在中国和世界历史发展进程中所处的地位、环境和条件。中国共产党95年的光辉历程和党的建设的全部历史经验证明,党的建设的成功推进、党的事业的胜利取得,其前提都离不开正确认识和把握历史方位;而党的建设的偏差失误、党的事业的曲折受挫,也都与在历史方位问题上认识的偏差和错误密切相关。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经历了革命的低潮和高潮,最终走向胜利夺取全国政权,其转折点就与科学把握和判断党的历史方位密切相关。只有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能够对世界局势、中国国情和中共党情做出实事求是的分析和判断时,才能科学认识党的历史方位,把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同中国共产党建设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从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具体实际出发,在中国这样一个无产阶级人数很少而战斗力很强、农民和其他小资产阶级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国家,成功地把党建设成为一个具有广大群众性的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先锋队。
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执掌全国政权,揭开了执政党建设的新篇章。随之而来的,就是党的历史方位的根本转变。但由于苏联模式的束缚、现实国情的落后、执政初期的稚嫩,使得党对于自身所处的历史方位的认识和把握在理论和实践中都有失偏颇,胜利的喜悦还未待细细回味,沉痛的教训伴随探索的艰辛已至。头破血流换来的是大彻大悟,巨大的代价换来的是科学执政的新时期。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从新的历史条件出发,中国共产党强化了对世情、国情、党情三个维度的清醒认识,并在此基础上不断探索回答执政党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执政党。党的十六大作为进入新世纪新阶段的第一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及时对改革开放以来的党建实践进行了理论总结,适时提出“我们党历经革命、建设和改革,已经从领导人民为夺取全国政权而奋斗的党,成为领导人民掌握全国政权并长期执政的党;已经从受到外部封锁和实行计划经济条件下领导国家建设的党,成为对外开放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领导国家建设的党”,对党的历史方位做出了新的科学判断。这表明,党在新的历史时期对自身的历史方位有着清醒的认知,并实现了从实践到理论的飞跃,在全党形成共识。正是在对新时期历史方位做出科学判断的基础上,中国共产党着眼于中国和世界的历史、现状和未来,准确把握时代特点和党的任务,提出加强建设学习型、服务型、创新性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不断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努力实现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型。同时,在“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提出牢固树立并切实贯彻“五大发展理念”,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做到既不割断历史、又不迷失方向,既不落后于时代、又不超越阶段,为全面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和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提供了根本指针。
二、管党治党的根本目标:同时成为“两个先锋队”
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这一论断赋予了党的先进性以新的时代内涵,为正确理解和坚持党的先进性开启了广阔的视野和思路。
首先,同时成为“两个先锋队”是中国共产党的一条历史经验。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我们党就曾多次提出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又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1935年12月25日,中央政治局讨论通过的瓦窑堡会议决议中指出:“共产党不但是工人阶级的利益的代表者,而且也是中国最大多数人民的利益的代表者,是全民族利益的代表者。”[1](P27)既然党代表他们的利益,理所当然地可能成为他们的领导者、先锋队。瓦窑堡会议决议进一步指出:“中国共产党是中国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同时中国共产党又是全民族的先锋队。”[1](P27)随后,12月27日,毛泽东在陕北瓦窑堡党的活动分子会议上的报告中进一步阐释:我们党“不但代表了工农的利益,同时也代表了民族的利益”,“工人、农民占了全民族人口的百分之八十至九十”,“总括工农及其他人民的全部利益,就构成了中华民族的利益”[2](P158)。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面对工人阶级发生的深刻变化、尤其是结构变化,提出包括知识分子在内的工人阶级是推动我国先进生产力发展的基本力量,把知识分子纳入工人阶级范畴。把知识分子作为工人阶级一部分,是邓小平理论关于中国社会阶级阶层结构的基本论断之一,也是邓小平对于党的性质理论的独创性贡献。在党的阶级基础发生全局性变化的同时,党的群众基础也发生了深刻变化。由于改革开放带来的基本经济制度的变化、经济体制的变化、产业结构的变化,一些新的社会阶层得以出现。中国共产党秉持立党宗旨,坚持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谋利益这一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将新的社会阶层中的广大人员定位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认为其从本质和主流上讲为中国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提出要重视吸收新的社会阶层中的先进分子加入党的组织。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党的十六大通过的党章将党的性质表述为:“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3](P45),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对党的性质和先进性的深刻思考,也反映了党正确认识和处理党员的社会成分与党的性质、坚持二者有机统一的历史经验。
其次,同时成为“两个先锋队”是实现党的历史任务的根本要求。正如1937年10月毛泽东在《论鲁迅》中指出的:“我们现在需要造就一大批为民族解放而斗争到底的先锋队,要他们去领导群众,组织群众,来完成这历史的任务。……我们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同时又是最彻底的民族解放的先锋队。”[4](P42)毛泽东从唯物史观出发,对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作了精辟的论述,他指出,我们自己就是人民的一部分。我们是人民的代表,要使人民组织起来,为自己的利益奋斗。来自人民,代表人民,组织和领导人民为自己的利益奋斗。这就是共产党作为人民先锋队的含义。1945年5月,刘少奇在《论党》中也提出过党是人民的先锋队、中国人民的先锋队、人民群众的先锋队。他说:“人民群众必须有自己的先锋队,而且必须有如我们党这种性质的先锋队,人民群众的彻底解放,才是可能的”,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人民群众的先锋队必须与人民群众建立正确的密切的关系。它必须在各方面,首先在政治上代表人民群众的利益,必须用正确的态度去对待人民群众,必须用正确的方法去领导人民群众,然后先锋队才能密切联系人民群众。否则,先锋队是完全可能脱离人民群众的。而先锋队如果脱离人民群众,就不能成其为人民的先锋队,就不但不能实现它解放人民群众的任务,而且有直接被敌人消灭的危险”[5](P317-370)。因此,在坚持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的前提下,提出党是人民和民族的先锋队,实际上是指党是人民和民族的领导者、指路人,党要站在人民革命和民族解放的前列,领导争取民族独立和实现人民解放的斗争。
最后,同时成为“两个先锋队”是党所处历史地位的必然要求。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任务是夺取政权,党的群众基础状况主要适应夺权斗争的需要,只能局限在一定范围内,不可能把社会上所有的人都包括进来。执政后,党的职能由过去的社会动员变成了社会整合,要求尽可能地把所有的群众团结在自己的周围。党的阶级基础和群众基础问题,实质上指的是党代表哪些人的利益,主要获得哪些人的拥护和支持的问题。人民群众在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主体地位,决定了政党在人民群众的需要中产生、政党靠人民群众的支持而存在、政党的任务靠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来完成。归根结底,政党的生存发展密切联系于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苏共和世界上一些大党老党的教训也证明,人民群众对党的信任和支持是坚持和巩固执政地位的基础,是执政党的根基。因此,同时成为“两个先锋队”是中国共产党站在全面执政的历史方位对于党的性质的独创性贡献,强化了党的整合功能,拓展了执政基础,发掘了执政资源,提高了对执政安全的认识。
三、管党治党的整体要求:全面从严治党
从严治党是无产阶级政党生而有之的品格和传统。1847年,马克思恩格斯指导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制定了第一个共产党章程《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其中规定了严格的纪律,要求盟员的生活方式必须符合同盟的目的和条件。如有违反,轻则暂令离盟,重则开除出盟。被开除出盟者,永久不得接收入盟。从严治党思想同样也体现在列宁建党的全部实践中。列宁曾说:“徒有其名的党员,就是白给,我们也不要。世界上只有我们这样的执政党,即革命工人阶级的党,才不追求党员的数量,而注意提高党员质量和清洗‘混进党来的人’。”[6](P51)中国共产党是在列宁领导的共产国际的指导、帮助下诞生的,面对更为落后、困难的国情和党情,所以从严治党的要求自建党之日起就非常明确,而且始终如一,体现在历届党章和全部党规党法中。早在1921年党的一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纲领》中就规定了严格的入党条件和严格的纪律,二大党章更是将“纪律”专列一章。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亲自制定“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强调“一切行动听指挥”,到新中国成立前后提出执政党要为更高的共产党员的条件而斗争、要求全党坚持“四个服从”、警惕“糖衣炮弹”,再到改革开放初期制定《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强调整个改革开放过程中都要反对腐败,直至十八大后接连出台的“八项新规”、“两个条例”。从严治党是一代又一代中国共产党人探索、奋斗、试错和创新的智慧结晶,也是付出惨重代价后痛定思痛的经验总结,对保持党的组织性、先进性和战斗力非常重要。可以说,中国共产党成功走过血雨腥风的革命战争岁月,在激情澎湃的改革发展年代成功执政,其创造的一系列世界近现代政治文明史上的奇观都与其始终坚持从严治党的成功之道休戚相关。正是依靠从严治党,中国共产党不仅保持着政治上的先进性,而且在组织上也具有鲜明的先进性,从而保证了执政的高效和软实力的提升。
全面从严治党,在“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中具有托底和保障的重要地位和作用,是整体战略举措的关键所在。由建党之初强调“从严治党”到党的十八大后提出“全面从严治党”,体现了我们党对自身建设规律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规律认识的进一步深化。从字面上解读,“从严”是中国共产党在95年的发展历程中对管党治党的一贯要求和标准,就是指对于自己的成员要坚持比普通民众、比其他团体组织更为严格的标准、提出更高的要求,执行更为严明的纪律,遵守更为严格的法规,对于违法违纪现象给予更为严厉的处置。而所谓“全面”,则是对于从严治党思想的继承和创新,既体现在从严治党外延的全覆盖,囊括了党的建设这一系统工作的各方面内容,对于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反腐倡廉建设和制度建设五大基础性方面,都要从严设计、从严推进、从严考核。同时也体现为从严治党的实践逻辑全覆盖,要实现从转变作风入手,通过反腐败发力,用制度作保障,用信仰塑灵魂,从小到大、从外到内、从标到本、从治到塑、从行到心。还体现为从严治党对象的全覆盖,既着眼于党员个体,又着眼于各级党组织;既抓住“关键少数”,又注重深入基层;既坚决清除存量,又着力遏制增量。综上,全面就是没有特殊,在从严治党的理论和实践中,在党纪国法面前,没有特殊党员、没有特殊组织、没有特殊领域、没有特殊事件。面对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只有把“全面”和“从严”有机结合,才能使党的建设落到实处、管出成效,营造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维护执政安全。这是历史的经验,也必将是未来的逻辑。
四、管党治党的重要抓手: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
从思想上建党、靠制度治党,是中国共产党对马克思主义党的学说的创造性发展,是党在新形势下加强自身建设、保持先进性的宝贵经验,也是党从长期实践中得出的重要结论。这一论述的提出,一方面体现了在95年的发展历程中党对于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二者之间辩证关系的科学认识,标志着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和治党方式的传承与创新;另一方面也深刻揭示了新形势下从严治党的重要规律,指明了管党治党的目标和方向,具有很强的现实性、针对性和长远指导意义。
思想建党是制度治党的前提和基础。把思想建设放在党的建设的首位,高度重视在思想上建党,是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的基本经验和基本原则,是毛泽东建党学说的一条重要原理。土地革命战争阶段,毛泽东就感觉到了“思想领导”的重要性,并在1929年召开的古田会议上提出了“纠正党内错误思想”,主张用无产阶级思想克服党内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以保持党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性质,为我们党和军队赋予了政治灵魂。延安整风时期,毛泽东关于着重从思想上建党的理论经过实践系统展开而达到成熟。从理论上看,毛泽东明确提出“着重思想”建党的论断,并且概括出思想建设的基本内容;从实践上看,延安整风作为共产党人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教育的一大创造,则是实行思想建党的典范,是国际共运史上的一个创举,目的就是端正思想路线。在延安整风结束后召开的党的七大,把着重从思想上建党上升到毛泽东的建党路线的高度,并作了完整的说明。从此以后,思想建党作为党的建设的中心环节,在党和国家发展的各个历史阶段都发挥了强大的政治优势,使党不断走向成熟、始终富有战斗力。回顾党的发展历程,不难发现,着重从思想上建党,是由党所处的社会环境和党的自身特点决定的,也是由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和担当的历史使命决定的。新的历史条件下,思想建党的原则不仅没有过时,而且显得更为重要。思想涣散必然导致制度松弛,思想建设是党的各项建设包括制度建设的基础和源头。只有源头问题解决好了,才能更好地正本清源、固本培元,才能为制度治党奠定坚实的思想基础、提供持久的内在动力。
制度治党是思想建党的有力保障。制度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长期性。靠制度管党、治党,是我们党加强自身建设的又一优良传统。从党的一大提出民主集中制这一党的根本组织原则和根本制度,到党的二大制定《中国共产党章程》这一党的根本大法;从1980年邓小平在《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中首次提出党的制度建设的任务,到目前在全党范围内开展的“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在95年党的建设实践中,我们党不断建立健全以党章为根本、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党的制度体系,将思想建党的成果不断凝结和固化为制度,保证这种制度不因领导人的改变而改变,不因领导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为思想建党的深化和持续提供了有力的保障和维护。随着党的建设法治化水平不断提高,制度治党已经成为治党方式创新的重要着力点。制度不在多,而在于精、在于系统性。制度治党作为治本之策,不能搞“牛栏关猫”,而要编密扎紧制度“笼子”。重中之重就是要使制度要素配套衔接、彼此呼应,形成联动机制,增强整体功能。除了科学设计,制度还需要严格执行、有力查处,只有围绕赋权、用权、制权等环节形成制度合力,才能把“蚁穴”堵死,不留“暗门”、不开“天窗”。长此以往才能营造出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使人人遵守制度、敬畏制度、按制度办事成为一种自觉、一种习惯、一种行为方式,最终形成一种制度文化和法治文化。
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得益彰,在管党治党这个系统工程中不可偏废。思想建党是制度治党的指路明灯,制度治党是思想建党的钢铁长城。要使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成为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同时也要使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成为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二者同向发力、同时发力,就能相互补充、相互促进,产生管党治党的叠加效应。
一部中国共产党95年的发展史,始终贯穿着一条红线,这就是党的理论的与时俱进、传承创新。作为饱经沧桑的成熟的执政党,中国共产党在不断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的伟大进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一是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二是敢于直面问题,勇于实践;三是密切联系实际,不尚空谈;四是善于总结群众经验,集中全党智慧;五是能够处理好继承与发展的辩证关系。实践证明,实事求是、实践第一、群众路线、务实创新等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是中国共产党不断推进理论创新的重要法宝,也是中国共产党管党治党95年的重要法宝。
[1]张闻天.中央关于目前政治形势与党的任务决议[A].关于十年来的中国共产党[M].延安:解放出版社,1938.
[2]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关于《中国共产党章程(修正案)》的决议[A].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Z].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
[4]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5]刘少奇选集: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6]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责任编辑叶剑锋)
王成诚(1984—),男,山东威海人,法学博士,北京外国语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北京高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世界影响力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北京外国语大学)研究员,主要研究中共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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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7155(2016)04-0039-04
2016-06-21
2015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中国共产党的执政方式创新研究”(项目编号:15CDJ017)及北京外国语大学2015年基本科研业务费院系自主项目“‘四清运动’的群众动员研究”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