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 学史的索引式研究
——《中日学者中国神话研究论著目录总汇》阐微与勘误
2016-03-09张多
张 多
2012年9月,由中国学者贺学君、蔡大成和日本学者樱井龙彦三位长期从事民间文学和民俗学研究的专家联合主编的《中日学者中国神话研究论著目录总汇》(下称“《目录总汇》”),被纳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民俗学研究书系”,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作为名古屋大学大学院国际开发研究科“开发丛书”中的一种,该著曾于1999年在日本先期出版。
事实上,该著的英译书名StudiesonChineseMyth,1882~1998:ABibliographicGuidetoSino-JapaneseScholarship提供的信息更为精当和全面。这部资料学成果,以中日两国学者在中国神话研究领域的绝大部分可见论著为基础,从目录学意义上进行全面爬梳和总体汇纂,其文献搜求的起止时间为1882年至1998年,时间跨度为116年。由此可见,该著在中国神话研究领域,其目录的完整性、科学性及实用性都是罕有其匹的。
一、《目录总汇》的目录学意义
《目录总汇》的编制过程经历许多波折,从研究动议的提出到最终与中国读者见面,前后历时24年之久。作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的贺学君研究员为此付出了极大心血。全书收录中文论著目录10443条,日文论著目录1047条,遂而构成一部规模庞大的工具书。由此可见,中国神话研究毫无疑问是人文社会科学的一个热门领域。一百多年来,中国民间文学研究虽历经数十年的学术停滞,但平均每月至少有8种来自中日两国的中国神话研究论著或译著面诸于世。这一学术“产出比”的确引人瞩目,同时也说明神话学在中国现代人文学术的发展史上,始终是一个重要的研究领域,尤其是民俗学和民间文学学科对神话研究的贡献颇巨。
从整体上看,中国神话目录学研究当以致用为导向,其最终目标是将19世纪末以来全球所有语种的中国神话研究论著汇总述备。截至目前,其最重要的主干部分即汇总汉文和日文的研究文献成果以《目录总汇》的面貌而取得区域性总结;其他语种的中国神话目录学研究,尚待后来人继续推进。但就欧美汉学界的中国神话研究而言,可参考俄罗斯著名汉学家、民间文学家李福清(Boris L. Riftin,1932~2012)教授《中国各民族神话研究外文论著目录》(1839~1990)的相关梳理。中国神话研究以其历史跨度之长、文明连续性之完整、文化多样性之丰富始终占据世界神话学研究的重要一席。东亚学者们并未忽视这一宝贵财富,在中国神话领域持续深耕,硕果累累。甚至可以说,中国神话研究与百年来中国民族独立和文化复兴的历程,都有着重要关联。
《目录总汇》立足于21世纪的学科发展向度,对过去一百多年的中国神话研究进行目录式回溯。这样的研究方式,虽然也体现了神话学史的研究旨趣,但与传统学术史研究大异其道,最大限度凸显了实用性、直观性、客观性和系统性。从世界范围看,一批批来自全球各地的学者在中国神话研究领域默默付出,长期沿着这样一个冷僻、艰苦、少有人问津的学术方向躬耕前行,并以各自的方式做出了自己难能可贵的贡献,形成了大量的研究成果。而三位编者的努力,实则是以跨国合作方式,对中日两国中国神话研究者的学术实践给予最大限度的总结,同时也是对所有致力于中国神话研究的学者们的一种致敬。《目录总汇》的面世,一方面说明了共同研究的可能性和必要性,另一方面也昭示了中国神话资料学有着可资深拓和发展的学术空间。若要全面搜求和整理各语种文献的中国神话研究著述成果,尚需开展更大范围的学术合作,因此也需要多语种的研究力量进入方可实现。从这个角度看,评价《目录汇总》的学术意义并不仅仅在于一部工具书的适时出版,而当指向当下乃至未来的中国神话资料学建设及其实现路径。
《目录总汇》编纂的初衷就是要做出一部目录工具书。在中国神话学领域,神话研究的工具书并不鲜见。例如袁珂《中国神话传说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5;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3),耗时10年系统梳理了汉文古籍神话的词条,为神话学辞书的代表作。武文主编的《中国民间文学古典文献辑论》(民族出版社,2006)系统辑录并论述了汉文古籍的民间文学章句。中国政府部门主导编制的“中国民间文学三套集成”,包括《中国民间故事集成》《中国歌谣集成》《中国谚语集成》共90卷,是一部迄今为止涉及地区、族属最广的民间文学文本工具书。随后,各地纷纷编辑民间文学、民族文学的“文选”。在这个基础上,陶阳、钟秀主编的《中国神话》(上海文艺出版社,1990;商务印书馆,2010),是一部优秀的专辑中国各民族口承神话一手资料的文本工具书。
辞书、文选、辑论、集成等工具书都是从神话文本本身出发的,而《目录总汇》的独特意义就在于,它是从学术史、研究成果出发的。因此上,《目录总汇》所做的工作是前所未有的,这是一部中国神话研究成果的工具书。在此之后,苑利主编的《二十世纪中国民俗学经典·神话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附有1901年~2000年间中国神话学研究论文索引,这是在中国大陆地区出版较早的神话学目录索引。
工具书必须坚持实用性,尤其是针对研究成果的工具书,更要以方便后来研究者使用为首要原则。《目录总汇》的体制编辑在科学性与实用性相结合的原则下,尽量兼顾实用性,以更好地方便读者。[1]编辑说明.P1因此,在处理数量庞大的论著时,其分类原则始终是查阅方便。例如神话学史部分,在按照早期、明清、现当代等时期分类之后,为了查阅方便,又并列单立神话学者、史料与动态、工具书等条目。又例如,“《九歌》诸神”从“《楚辞》与神话”中独立出来,也是出于实用的考虑。同时,编者编制的编号还为后人增补遗漏留下了空间,是开放式的索引。
在数字化时代,这样的大型研究著述工具书显得出力不讨好。但是作为学术研究,像《目录总汇》这类的工具书仍然有不可替代价值。其一,数据库的检索易导致研究者的文献积累依赖关键词的精确检索,而丧失对文献群的整体观察。其二,对于跨语种、跨地区、跨时代的融合式著述目录,目前的数据库技术尚待完善。其三,编制目录总汇的过程也是学术研究的过程,可以直观体现神话学分类的难度,体现编纂者的神话学观。因此,在数据库技术克服上述缺陷之前,《目录总汇》的工具意义仍十分突出。即便将来学术技术高度进步,该著作也将作为学术媒介的标本而保有史料价值。
二、20世纪中国现代神话学的索引式研究
《目录总汇》除了作为一部工具书的使用价值外,其对目录的编排分类本身,就是对20世纪中日学者中国神话研究的一种索引式研究。正因为编者对116年间绝大部分著述进行了全面梳理,因此也就有了对神话学史的宏观视野。《目录总汇》的《前言》也就成为一篇极具分量的中国神话研究史论。
《前言》第一部分在回顾世界神话学之成立的基础上,整体观照了中国神话研究的历程。现代神话学的源头可以追溯到17、18世纪。意大利哲学家、文学家维柯(Giovanni Battista Vico,1668~1744)的《新科学》(1725)被认为是神话学发轫时期的代表性著作。*前言,第1页。维柯在世界思想史上影响巨大,其代表作有《新科学》《论意大利最古老的智慧》等。他的历史哲学为神话作为研究对象奠定了基础。直到20世纪初,一批留日中国学生开始接受了欧洲的神话学思想,这些学生包括梁启超、鲁迅、周作人、王国维等,成为日后影响中国现代学术至今的大家。1902年,蒋观云在梁启超创办于日本的《新民丛报》上发表《神话历史养成之人物》,首次将对应Myth的概念“神话”引入中国学界。这篇文章虽为千字文却成为中国现代神话学的开源之作。*前言,第2页。在此后的20多年,以鲁迅、茅盾(玄珠)、顾颉刚三位“里程碑式的人物”为代表的一批学者,取得一些列中国神话研究成果,代表了中国神话学形成初期的学术水准。抗日战争时期,以云集昆明的一批学者为代表,率先开拓了中国少数民族神话学的田野作业和比较研究。其中以闻一多《伏羲考》、芮逸夫《苗族的洪水故事与伏羲、女娲的传说》、楚图南《中国西南民族神话的研究》、马学良《云南土民的神话》等最为著名。
1949年到1978年期间,中国大陆地区的神话研究以袁珂、徐旭生、丁山等为代表,中国台湾地区的神话研究以杜而未、张光直、李亦园、王孝廉等为代表,都取得了可圈可点的成绩。在20世纪最后20年,中国神话学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发展。钟敬文、顾颉刚、袁珂、赵仲牧等老一辈学者不遗余力地倡导神话学研究,培养了一大批青年人才。中国神话学也在诸多方面取得了成就,并展开与西方神话学的对话,呈现出繁荣之势。
《前言》第二部分主要是对日本神话学做了回顾。日本随着明治维新向西看,也接受了西方神话学理论。《目录总汇》收录的最早中国神话研究论文是井上圆了的《论尧舜是孔孟之徒创造的圣人》(1882)。随后几年间,又有多篇中国古代神话研究的论文问世。直至1904年,高木敏雄的《比较神话学》成为首部有关中国神话的专著。1909年,白鸟库吉的文章《中国古代传说研究》开启了日本研究中国神话的一个活跃期。到1920~1930年代,许多不同专业的学者都参与进来,出现了一批相当有影响的人物和著述。*前言,第13页。随后,出石诚彦的《中国神话传说之研究》(1943),森三树三郎的《中国古代神话》(1944),森安太郎的《黄帝传说——中国古代神话研究》(1970),御手洗胜的《中国古代的诸神》(1984)等,都代表了各个时期的研究水平。值得注意的是,20世纪80年代以后,日本学者开始集中关注中国西南少数民族,其中君岛久子、伊藤清司、大林太良、百鸟芳郎、铃木健之、樱井龙彦、百田弥荣子等学者,重点研究了云南少数民族神话,并多次与李子贤、朱宜初、傅光宇、秦家华等中国学者展开合作。工藤元男、森雅子对中国古代神话的研究,在20世纪末也颇有影响。
《前言》第三部分,是对中日两国神话学研究的比较和关系史论。正如贺学君指出的那样:“打开这部《总汇》,你会发现几乎在每一个重要研究领域都有日本学者的奉献。这表明,日本学界对中国神话的关注与西方学界的关注其动机和动力是并不相同的——它直接来自于日本文化与中国古文化深刻的渊源联系。”[2]P17基于这种渊源,两国学者对中国神话的研究一直相互影响,甚至互为师徒。这也是《目录总汇》将中日两国放在一起辑录的重要前提。
《目录总汇》这样的大视野,使其在把握中国神话研究的脉络上能够做到准确客观。这也是在编制体例的过程中不断总结出来的。该书体例总的分为四编:
甲:总论(神话基本理论、神话学史)
乙:专题研究(神话与社会历史、神话与古地理、神话与民族、神话与宗教、神话与民俗、神话与哲学、神话与科学、神话与文学、神话与艺术、神话与文化及其他)
丙:作品研究(综合研究、分类研究)
丁:中国少数民族神话研究(综合研究、分论)
尽管这些条目之下的目录也存在重叠,但总的来说这种分类并编号的做法是一个便捷高效的索引。该书每一个论著都有一个编号,通过类属查阅和编号就可以锁定具体文献。文献信息包括题名、作者、期刊或出版机构、卷次、发表时间。通过浏览每一个研究方向、领域的目录,可以清晰地看出该领域研究的状况。《目录总汇》最大的优点,就是通过目录再深入查阅相关文献,便很容易把握具体论题百年的研究整体情况。尤其是少数民族神话研究,从目录可以看到诸如阿昌族、德昂族、布朗族、基诺族、门巴族、仡佬族、仫佬族、东乡族、塔吉克族等民族的神话研究极度薄弱,亟待中国学人开掘发展。
如果要说《目录总汇》尚需完善之处,就是缺乏作者论著检索表。按照现有体制,同一作者的论著分散在全书各个部分,要了解一位作者不同时期和方向的研究历程,则非常不便。因此,如果再附上一个以著述作者检索的索引简表,或可弥补这个不足。当然,倘若有朝一日将该著转换成数据库模式,按作者检索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三、《目录总汇》勘误
作为一部颇具使用价值的文献目录总集,该著体量庞大、资料来源复杂,难免有疏漏之处。如“王钟陵”与“王锺陵”的用字统一问题,“杨治经”与“楊治经”的繁简统一问题,少数民族汉译姓名的格式问题,个别排版问题等,实有必要予以校正。因专业联系较多,笔者就以上问题的勘误向“中国社会科学院民俗学研究书系”编委会几位成员提出建议,获得他们的一致赞同,认为一则有利于读者检索,二则可为今后的再版重修提供有用的线索。以下本文仅就目前所见书中错误、疏漏之处进行勘正。
1.第1页,A01-001+:出版地应标注“上海”;
2.第1页,A01-008+:“出版公司”应为“上海出版公司”;
3.第2页,A01-016+:“山东 文艺出版社”应为“济南 山东文艺出版社”;
4.第6页,A01-068:“上海师大学报”应为“上海师范大学学报”;
5.第11页,A02b016:“刘亚湖”应另注为“刘亚虎”;
6.第13页,A02d001+:出版地应标注“成都”;
7.第19页,A03a009:“甘肃师范大学学报”应为“甘肃师大学报”或“西北师范大学学报”;
8.第23页,A03b022:“刘亚湖”应另注为“刘亚虎”;
9.第23页,A03c009:“复旦大学学报”应为“复旦学报”;
10.第27页,A06-003+:出版地应标注“台北”;
11.第27页,A06-008:“赵钟牧”应为“赵仲牧”;
12.第37页,A10-007+:出版地应标注“上海”;
13.第38页,A01-018+:应另注李安宅1936年译本(上海文艺出版社1987年影印本);
14.第38页,A01-22+:“郑凡译”应为“郑凡”;
15.第38页,A01-22+:“震撼心灵的古旋律”应为“震撼心灵的古旋律——西方神话学引论” ;
16.第38页,A01-023+:译者为“史频”;
17.第38页,A01-024+:译者为“方智弘”;
18.第43页,A10-056:“陈健宪”应为“陈建宪”;
19.第59页,B06-031:“程建君”应为“程健君”;
20.第70页,A03a027:“北师大学报”应为“北京师范大学学报”;
21.第83页,C02b004:“江应梁”应为“江应樑”;
22.第86页,C02d003:“容观琼”应另注为“容观藑”;
23.第91页,C02h036:“贵州师大学报”应为“贵州师范大学学报”;
24.第91页,C02h036:“人”应为“僰人”;
25.第92页,C02h043:“为彝说”应为“僰为彝说”;
26.第92页,C02h054:“从彝语支土家族族称看及乌白蛮源流问题”应为“从彝语支土家族族称看僰及乌白蛮源流问题”;
27.第95页,D01-031+:“吕大吉等”应为“何耀华等”;
28.第95页,D01-008:“周杨”应为“周扬”;
29.第108页,D02-060:“杨智勇”应为“杨知勇”;
30.第112页,D02-131:“晃福林”应为“晁福林”;
31.第119页,D03-013:“向红加”应为“向红茄”;
32.第125页,D03-117:“容观琼”应另注为“容观藑”;
33.第138页,D04-088:“隗”应为“隗芾”;
34.第140页,D04-110:“李少明”应为“李绍明”;
35.第140页,D04-110:“巴属傩戏中少数民族神氏”应为“巴蜀傩戏中少数民族神祇”;
36.第144页,D05a060:“苏”应为“苏珊”;
37.第145页,D05a080:“蔡家麟”应为“蔡家麒”;
38.第152页,D05b042:“憎格”应为“僧格”;
39.第174页,JD05d011:“御手洗幐”应为“御手洗勝”;
40.第177页,E01-004+:“直江广冶”应为“直江广治”;
41.第177页,E01-017+:“王曾勇”应为“王增勇”;
42.第179页,E02-003+:“仍乃英”应为“何乃英”;
43.第178页,E01-013:“王玢玲”应为“汪玢玲”;
44.第184页,E02-082:“李斯傅”应为“李期博”;
45.第184页,E02-083:“裘锡奎”应为“裘锡圭”;
46.第195页,H00-014+:出版地应标注“北京”;
47.第195页,H00-015+:出版地应标注“上海”;
48.第195页,H00-017+:出版地应标注“香港”;
49.第196页,H00-021+:出版地应标注“台北”;
50.第196页,H00-012+:出版地应标注“北京”;
51.第198页,H00-025:“工孝廉”应为“王孝廉”;
52.第198页,H00-033:“江宁生”应为“汪宁生”;
53.第201页,I01-003+:“考古学出版社”应为“考古学社”;
54.第214页,A00-053+:“傅钧壬”应为“傅锡壬”;
55.第218页,A00-118+:出版地应标注“成都”;
56.第219页,A00-123+:“傅光字”应为“傅光宇”;
57.第221页,A00-003:“苏秉奇”应为“苏秉琦”;
58.第226页,A00-114:“傅光字”应为“傅光宇”;
59.第226页,A00-117:“严荣方”应为“尹荣方”;
60.第226页,A00-120:“程建君”应为“程健君”;
61.第227页,A00-141:“程建君”应为“程健君”;
62.第247页,B02c022:“尹荣芳”应为“尹荣方”;
63.第251页,B02g005:“小岛樱礼”应为“小岛璎礼”;
64.第255页,B03a058:“高友鹏”应为“高有鹏”;
65.第260页,B03a139:“吕威”应为“吕微”;
66.第260页,B03a141:“女娲信仰起源与”应为“女娲信仰起源于”;
67.第266页,B04a051:“武夫”应为“武文”;
68.第266页,B04a061:“鹿以鹿”应为“鹿忆鹿”;
69.第267页,B04a070:“鹿以鹿”应为“鹿忆鹿”;
70.第267页,B04a072:“鹿以鹿”应为“鹿忆鹿”;
71.第268页,JB04a015:“谷野典行”应为“谷野典之”;
72.第275页,B04d039:“焚巫××”应为“焚巫尫”;
73.第280页,B05a037:“向柏阳”应为“向柏松”;
74.第289页,B07-001:“冯元君”应为“冯沅君”;
75.第295页,B10a001+:“章鸿创”应为“章鸿钊”;
76.第302页,B10c099:“赵鲁”应为“赵橹”;
77.第303页,B10c129:“阎云祥”应为“阎云翔”;
78.第303页,B10c134:“阎云祥”应为“阎云翔”;
79.第306页,B10c188:“尉迟等”应为“尉迟 治平”;
80.第338页,B12g074:“张开炎”应为“张开焱”;
81.第374页,B14d011:“晃福林”应为“晁福林”;
82.第376页,B14e009:“裴锡圭”应为“裘锡圭”;
83.第376页,B14e023:“裴锡圭”应为“裘锡圭”;
84.第376页,B14e024:“裴锡圭”应为“裘锡圭”;
85.第376页,B14e027:“仁”应为“卞仁”;
86.第398页,B20a008+:出版地应标注“上海”;
87.第398页, B20a009+:出版社应标注“苏记书庄”或“Tong Nam Printers & Publishers”;
88.第421页,B20e111:“诸斌杰”应为“褚斌杰”;
89.第423页,B20g011+:出版地应标注“北京”;
90.第440页,B21d022:“赵逸夫”应为“赵逵夫”;
91.第440页,B21d023:“赵逸夫”应为“赵逵夫”;
92.第448页,B22a016:“唐蓝”应为“唐兰”;
93.第474页,JB23-004:“御手洗腾”应为“御手洗勝”;
94.第499页,B27c001:“陈健宪”应为“陈建宪”;
95.第508页,B27j001+:“吕威”应为“吕微”;
96.第508页,B27j007:“吕威”应为“吕微”;
97.第515页,B29b019:“赵鲁”应为“赵橹”;
98.第523页,B29c102:“张询”应为“张珣”;
99.第538页,B31a063:“袁柯”应为“袁珂”;
100.第539页,B31a087:“‘牵牛织女’原始信仰初探”应为“‘牵牛织女’原始信仰重探”;
101.第542页,B32b004:“唐蓝”应为“唐兰”;
102.第543页,B32b005:“唐蓝”应为“唐兰”;
103.第547页,B32d013:“1982,(79)”应为“1992,(79)”;
104.第560页,B32l003+:出版地应标注“上海”;
105.第576页,B33b091:“鹿以鹿”应为“鹿忆鹿”;
106.第576页,B33c004:“日伊藤清司”应为“(日)伊藤清司”;
107.第594页,B33h016:“尉 迟葵”应为“尉迟 葵”;
108.第599页,B34d021:“铁穆”应为“钱穆”;
109.第601页,B34d062:“傅宇光”应为“傅光宇”;
120.第606页,A01-026+:“吉克·尔达则伙”应为“吉克·尔达·则伙”;
121.第608页,A01-013:“刘亚湖”应另注为“刘亚虎”;
122.第611页,A02a013:“江应梁”应为“江应樑”;
123.第612页,A02a026:“黄惠琨”应为“黄惠焜”;
124.第615页,A02a064:“刘亚湖”应另注为“刘亚虎”;
125.第619页,A02b005:“江应梁”应为“江应樑”;
126.第624页,A03-003+:“黑龙江”应为“哈尔滨”;
127.第624页,A03-008:“鄂·苏昭”应为“鄂·苏日台”;
128.第624页,A03-009:“斯钦巴图·色”应为“色·斯钦巴图”;
129.第624页,A03-009:“阿尔泰语民族树木崇拜略论”应为“阿尔泰语民族树木崇拜概略”;
130.第631页,B03a003:“江应梁”应为“江应樑”;
131.第632页,B03a025:“容观□”应为“容观藑”;
132.第637页,B04a019:“江应梁”应为“江应樑”;
133.第638页,B04a031:“容观忧”应为“容观藑”或“容观琼”;
134.第652页,B06a020:“蓝鸿思”应为“蓝鸿恩”;
135.第660页,B08-005+:“李赞绪”应为“李缵绪”;
136.第662页,B08-031:“江应梁”应为“江应樑”;
137.第672页,B13-017:“论神话传说在海南旅游经济中的作用”应为“试论神话传说在海南旅游经济中的作用”;
138.第682页,B16-010+:出版地应标注“上海”;
139.第683页,B16-015+:出版地应标注“昆明”;
140.第683页,B16-016+:出版地应标注“南宁”;
141.第683页,B16-018+:“巴嫫阿依”应为“巴莫阿依”;
142.第688页,B16-079:“杨智勇”应为“杨知勇”;
143.第692页,B16-142:“马而子”应为“马尔子”;
144.第695页,B16-189:“鹿以鹿”应为“鹿忆鹿”;
145.第695页,JB16-008:“樱井能彦”应为“樱井龍彦”;
146.第695页,JB16-009:“樱井能彦”应为“樱井龍彦”;
147.第695页,B17-003+:“哈尼族的文化初探”应为“哈尼族文化初探”;
148.第696页,B17-009:“李斯傅”应为“李期博”;
150.第698页,B17-034:“陈子昆”应为“陈丁昆”;
151.第698页,B17-041:“李斯傅”应为“李期博”;
152.第698页,JB17-001:“曹紅”应为“曾紅”;
153.第699页,B19-003+:“李霖灿编委员会”应为“李霖灿编”;
154.第701页,B19-012:“宋兆麒”应为“宋兆麟”;
155.第712页,B21-027:“张锡录”应为“张锡禄”;
156.第714页,B21-057:“金鸡碧马”应为“金马碧鸡”;
157.第715页,B22-001+:“勒包齐娃”应为“勒包斋娃”;
158.第715页,B22-001+:“勒包斋娃”是书名主标题,作者应为“萧家成 译著”;
159.第726页,B31-014:“大林太郎”应为“大林太良”;
160.第727页,B34-005:“郎樱”格式与前后不一致;
161.第728页,B34-017:“热拉依·达吾提”应为“热依拉·达吾提”;
162.第728页,JB34-001:“熱拉依·達吾提”应为“熱依拉·達吾提”;
163.第728页,B35-002+:“毕寻”应为“毕桪”;
164.第729页,B35-006:“毕寻”应为“毕桪”;
165.第735页,B40-055:“陈刚龙”应为“陈岗龙”;
166.第736页,B40-060:“策·憎格”应为“策·僧格”。
总的来说,《目录总汇》是迄今唯一一部系统介绍中日学者中国神话116年间研究的大型工具书,不仅填补了空白,更是百余年研究的一个小结。这部近800页的目录研究,既是对20世纪研究史的回顾,也是21世纪中国神话研究的起点。正如钟敬文对该书的评价,它可以使中国神话学者对本国神话研究的认识,不走或少走弯路(封底推荐语)。
[1][2]贺学君,蔡大成,[日]樱井龙彦编.中日学者中国神话研究论著目录总汇[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