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翻译理论与民族典籍文化专有项的翻译策略
——以《达斡尔族乌钦叙事诗经典英译:少郎和岱夫》为例
2016-03-07张志刚
张志刚,常 芳,吴 丹
(1.大连民族大学 外国语学院, 辽宁 大连 116605;2.呼和浩特民族学院 英语系,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51)
功能翻译理论与民族典籍文化专有项的翻译策略
——以《达斡尔族乌钦叙事诗经典英译:少郎和岱夫》为例
张志刚1,常芳1,吴丹2
(1.大连民族大学 外国语学院, 辽宁 大连 116605;2.呼和浩特民族学院 英语系,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51)
摘要:以《达斡尔族乌钦叙事诗经典英译:少郎和岱夫》英文译本作为研究对象,以对等理论为依据,运用功能翻译理论探讨民族典籍英译中文化专有项的翻译策略,提出以“异化”为主导策略,重点探讨了“直译”和“意译”在达斡尔语文化专有项英译中的重要作用,确保成功传递达斡尔族叙事诗的文化价值,为其他类似民族典籍文化专有项的翻译提供一些思路和方法。
关键词:功能翻译理论;文化专有项;翻译策略
一、文化专有项
西班牙翻译工作者艾克西拉(Aixelá)于1996年提出文化专有项的概念。由于原文文本中出现的某些项目,在目的语读者文化系统中不存在对应项目或者与该项目有不同的文本地位,因此,这些项目在原文中的功能和涵义转移到译文时发生翻译困难。凡是目的语文化中的一般读者或者任何当权者觉得在意识形态或者文化上不可理解或接受的,就是文化专有项[1]。翻译活动,就其具体操作形式而言,是不同语言转换活动。而就其实质而言,翻译是一项跨文化交流活动。翻译活动从开始出现起,便与各民族之间以各种形式交流往来而结合在一起。没有交流,就没有翻译的必要;没有翻译,异语、异质文化之间就不可能有真正的交流[2]。不同民族文化的差异,既构成了人类文化交流的必要性,同时也构成了交流的障碍。在具体的翻译实践中,翻译者所面临的其中一个交流障碍就是源语的一些文化专有项在译语文化中的缺失。翻译实践的中心问题在于寻求等值成分,翻译理论的中心任务则在于界定等值成分的本质和条件[3]。 但是,由于各民族历史文化的差异,译入语有时会出现等值成分为零的现象。其中,最突出是专有名词的翻译,包括人名、地名和民族文化特有词汇。起源于20世纪70年代后期的德国功能目的论为实用文体的翻译提供了一个新视角,该理论突破了对等的框架,强调文本功能和翻译的目的,认为翻译的目的决定翻译的方法(Theendjustifiesthemeans.)[4]29。 本文将以功能目的翻译理论为指导,以《达斡尔族民族乌钦体民间叙事经典英译:少郎和岱夫》文化专有词项翻译策略的探讨为载体来透视达斡尔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以期为其他类似的民族典籍文化专有项的翻译提供一些思路和方法。
二、翻译中的“对等”之争
两种语言互译中,很难达到对等或完全相同。理论界对于翻译中的“对等”持有不同的观点,争论较为激烈。“对等”翻译思想是在18世纪中叶开始显露端倪,并一直持续到19世纪。20世纪以后,前苏联翻译理论家斯米尔诺夫于20世纪30年代提出“等同翻译”的思想。1953年,前苏联翻译理论家费道罗夫在此基础上,从语言学的角度提出了“翻译对等”的理论。随后,美国的奈达(Nida)和雅各布逊(Jacobson),英国的卡特福德(Catford)等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展了翻译对等理论[5]。
美国翻译理论家奈达从语言学的角度出发,提出了著名的“动态对等”翻译理论,即功能对等,目的是使源语和目的语之间的转换能有一个标准,减少其差异。翻译不求文字表面的死板对应,而要在两种语言间达成功能的对等,包括词汇对等,句法对等,篇章对等,文体对等。四个方面当中,奈达认为意义最重要,形式其次。形式很可能掩藏源语的文化意义,并阻碍文化交流。布拉格学派创始人雅可布逊从符号学的角度认为没有完全的“意义对等”,准确的翻译取决于信息对等,必须采用多个词的意义对等的组合,才能获得相等的信息。他指出,翻译是有关两种不同符号的两个对等信息,寻求信息对等的翻译就是寻求“差异中的对等”[6]。 纽马克(Newmark)指出,奈达所谓的“对等”是虚幻的,不同的忠实之间的冲突、源语和译入语不同侧重造成的距离,永远是翻译理论与实践中无法逾越的问题[6]。卡特福德认为两种语言之间的绝对翻译是不可能的,语言和文化不可译。文化的不可译归于目标语文化中缺乏源语文化中相关的情境特征[7]。同一个词汇概念由于各国或不同民族的情境不同,词汇的内涵和联想意义会有很大的不同。豪斯(House)赞同语义和语用上的对应, 并且认为原文和译文应在功能上彼此一致。贝克尔(Baker)将语言和交际法结合起来, 从各个方面对翻译过程中出现的不同层面的等值问题进行研究[8]。
以上不同观点表明,在两种语言的互译中很难达到对等或完全相同。所以,在翻译中不对等或不等值是常有现象。文化专有项的词汇就是一种不等值或零等值。这些词汇概念可以是抽象的或具体,也可能是社会的风俗、宗教信仰或是一种食物。但是,不对等并不意味着不可译。功能翻译理论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
三、功能翻译理论与文化专有项的翻译策略
20世纪70年代,德国出现了功能派翻译理论。其主要代表人物为赖斯(Reiss),弗密尔(Vermeer)等。首先提出功能翻译理论雏形的赖斯认为,译文和原文的对等有时是不可能实现的,在翻译过程中,译文与原文有时具有不同的功能,因此,译者在翻译时应该优先考虑译文的功能而不是对等的原则[5]。赖斯基于布勒的语言功能三分法,即根据语言的信息、表情、感染三大功能,提出了文本类型学,将文本类型分为三种:信息型、表情型、操作型。文本具有多种功能,但功能有主次之分,文本的主要功能决定翻译的方法[9]。赖斯的文本类型学在某种程度上与她的学生弗密尔目的论理论一脉相承。根据弗密尔的目的论,决定翻译过程的最主要因素是整体翻译行为的目的。翻译领域中可能存在的三种目的:翻译过程中译者的目的,目标语环境中译文的交际目的,以及使用特定翻译策略或翻译程序的目的。无论何种翻译,其最高规则都是“目的准则”。根据目的准则,一种翻译行为由行为的目的决定,即“目的决定手段”[9]。目的论要求译文为译入语文化提供有关源语语言文化的信息;译文不会提供违背原文信息的信息;译文必须篇内一致;译文必须篇际一致[9]。目的论也提出了“翻译纲要”(translationbrief)的重要性,翻译发起人、委托人的翻译要求在确定翻译目的时起着重要的作用。
结合功能翻译理论的文本类型和目的论可以为文化专有项的翻译提供理论依据。就达斡尔族乌钦叙事诗《少郎和岱夫》的英译来说,其主要目的就是要为了让世界了解中国少数民族文化,传播中华多民族文化以便在多元文化共存的情况下不至于过于边缘化,以提高东北少数民族优秀文化在世界的传播与影响。而从“翻译纲要”的角度来看,原文为从达斡尔口语转译为汉语,文本以汉语书面形式为媒介传播达斡尔族叙事诗,文本应该以表情功能为主,但是涉及到原文中的文化专有项大多表示城市、村(屯)以及民族特有的吃、穿、住等的专有名称。显然,其主要功能为传达信息,即具有信息功能。当然这样的文化专有名词与文本也可能同时具有双重或多重功能。比如,文化专有项可作为文化标记,因而也就有了文化定向的功能,它们可以清楚地表明文本所处的语境属于何种文化。费尔米思(Vermes)认为:专有名词的翻译经常被看作是从一种语言到另一种语言的简单自动转移,因为专有名词只是确定一个人或物的标签。实际上并非如此,专有名词的翻译决不是小事。它与专有名词的意义的问题密切相关[10]89。所以,在翻译文化专有项时,为实现文本的跨文化交际功能,就应从目的出发,兼顾其具有的功能实施不同的翻译策略。
对于专有名词的翻译,埃尔曼(Elman,1986), 赫尔门斯(Hermans,1988) , 纽马克(1988), 舒尔茨(Schultze,1991), 克劳迪(Klaudy,1994), 泰林格(Tellinger,1996), 戴维斯(Davies, 2003)都给出各自不同的策略[10]108。 他们所给出的翻译策略从不同的角度探索了专有名词的翻译方法,有很多翻译的操作方法大同小异,可能在范围和界定上会有所不同。主要谈到的翻译策略有直译、意译、复制、代替法、增加或删除法、全译或部分译等。赫尔门斯还指出,其实在翻译中,我们还常用两种策,一是不翻译(non-translation),即不翻译源语中的专有名词,二是代替(replacement),常常是用译语普通名词代替源语专有名词[11]79。
其实,在翻译活动中会根据具体的语境采用不同翻译策略。在特定的翻译任务中。翻译的策略或者为“直译” 或为“意译”间或在两者之间,取决于翻译所服务的目的。对目的原则,人们经常误解为好的翻译要符合或适应目标语文化的行为方式或期望值[11]108。 在《少郎和岱夫》的翻译过程中,为了达到传播达斡尔族文化的目的,文化专有项的翻译主要注重发挥其文化定向的功能和信息功能。翻译的策略从“名从主人”原则出发,以音译为主,即译名要接近源语言的发音[12]。 具体来说就是文化专有项的翻译以达斡尔族的原有音译为主,如果没有达斡尔族音译则,以汉译拼音音译为主。考虑到整个文本的表情功能,有一部分文化专有项的翻译也使用了意译。从源语言的音译出发,就翻译的总策略来说,这应该是以“异化”(foreignizingtranslation)为主导策略。
四、文化专有项的翻译与达斡尔民族的传统文化
文化专有项的翻译与民族的文化息息相关,以下以《达斡尔族乌钦叙事诗经典英译:少郎和岱夫》的英译文本[13]为例,探索文化专有项如何透视了达斡尔民族的传统文化。《少郎和岱夫》是八十多年来流传在齐齐哈尔地区的一部反映达斡尔人民反抗阶级压迫,抗暴斗争的达斡尔民族民间文学史上第一部长篇乌钦叙事诗,是一部基于真实的故事由无数达斡尔民众口头传讲和民间艺人演唱加工最后经整理出版的著作,具有极高的文学价值,可与蒙古族的《嘎达梅林》和赫哲族的伊玛堪相媲美。在翻译中所涉及的文化专有项涉及以下几个方面。
1.族称研究
对于“达斡尔”这一民族名称,在清代以来的汉文史志和文献类书籍中,由于音译用字互异,有过诸多写法:(1)达呼尔;(2)达呼儿;(3)达呼里;(4)达胡尔;(5)达瑚尔;(6)打虎儿;(7)打虎里;(8)达乌尔;(9)达乌里[14]13。从音译的书写看前五个称法音同译为Dahur,第二、六、为Tagur或Daxur[15],第八个为Dawur, 第九为dauli。1956年4月国务院确认达斡尔人为单一民族并随后统一其族称音译为“达斡尔”[14]230, 而其他名称不再使用。而“达斡尔”的音译有的写成Daor,此音译与达斡尔族人源自契丹说有关。史书上记载的古代契丹族的大贺氏,曾是契丹族的一个强大部族,而其全称则是“大贺尔”部。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最初的部族之号成为民族名称的事例是不鲜见的。随着时代的推移,“大贺尔” 和“达呼尔” 的H辅音脱落后变音为“达斡尔”。根据百度百科,“达斡尔”的英译为“Daur”,应该是源自汉语发音的音译。在翻译中我们采用了此音译。但是在第六部的翻译中有多处译为“Dauli”,是为了体现当时所处时代(1914-1916年)文本的语境。在那个时代,“Dauli”是土豪、衙门的官员对当时达斡尔族人的蔑称,类似于汉译“老达子”。
2.宗族观念
英译的第三部和第五部开头几节的诗歌出现了 “莫力根哈拉” 一词。经过查证《达斡尔族百科辞典》,应译为“MerdenHal”。“哈拉” 一词汉译为“姓”,借自满语读作“xal”,随着达斡尔族和汉族的往来接触,融合了汉语拼音因素,又读为“Hal”。百度百科音译为“hala”。达斡尔人见面首先要询问各自的“哈拉”和“莫昆”,以此弄清楚彼此间的血缘关系及辈分关系。达斡尔族的哈拉是以血缘纽带为基础的氏族组织。这种社会性的氏族组织除了本身的血缘集团的职能外,还具有多种其它社会职能,其以强有力的生命力维系着达斡尔族内部社会成员之间的关系,至本世纪三、四十年代还仍然保持着其完整的原貌[16]9。
3.宗教信仰
在《少郎和岱夫》这部叙事诗中,有几处少郎和弟兄们唱神曲、拜神仙的情节。如第五部“朝拜”,其中常提到“巴尔肯”这个名称。根据达斡尔语言,将它音译词为“Barken”。Barken是达斡尔族信奉的传统萨满教词语,是供奉的对象,意为神。在达斡尔人的意识中,凡人畜染疾、各种不幸均为各种鬼神作崇所致,需供祭各种“巴尔肯”以消灾祛难。“巴尔肯”有善有恶[14]149。 达斡尔族先民认为世上的万物皆有人性和灵性,是人类和自然界的主宰者,各种“巴尔肯”的出现,反映了达斡尔先民“万物有灵”的泛灵信仰观。
4.地名和历史文化
地名作为一种语言符号和地理、历史、民族、语言、社会等都有十分密切的联系。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出重要的历史文化现象。在翻译《少郎和岱夫》这部叙事诗歌,对于地名的翻译分为以下几类。
(1)按照汉语含义翻译。如,老龙头(theDragonHead),西大坑(WestBigPit),北山岗(theNorthHillock)。这类地名在达斡尔族属于外来语的地名较多。
(2)根据汉语拼音翻译(音译)。例如,齐齐哈尔(Qiqihar),达斡尔本称应为“齐齐仁哈日”,另有别称“圭”或“卜魁”,按拼音译为Bugui或Bukui。额尔门沁(Ermenqin),音钦(Inqin),罕伯岱(Hanptai),岗阿屯(GangaVillage),三道岭(Sandaoling),阿拉热屯(AlereVillage),莫乎屯(MohuVillage),宝斯恰屯(BaosiqiaVillage)。这些地名大都属于世居或哈拉名称。明末清初,达斡尔族社会正处于氏族宗法制晚期。这个时期达斡尔族地区的地名从其分布和社会特征上表现出血缘氏族关系的单一性,尤其是古代地名和近代的早期地名更是如此。这两个时期的每一个地名几乎都只代表了某一氏族,或者说,在某个地名所辖属的地域范围内所居住的人归属同一氏族,他们彼此间以单一血缘关系聚居。每一个氏族 都有其中心——宗屯,而每一个氏族内部的各部落则围绕着此中心划块联合组成该氏族的分支——子屯和孙屯[16]197。 这里的齐齐哈尔和额尔门沁,音钦,罕伯岱就是宗屯。在翻译中,为了使宗屯与子屯有所区别,一般子屯后都有Village一词。
(3)根据达斡尔语的发音音译。例如,哈仁浅(Harinqien),杜尔门沁(Durbunqin),富拉尔基(Hulanergi),系达斡尔语“呼兰额日格”之音译,是达斡尔族沃热哈拉的宗屯[16]221。查哈阳(Qahyan)为布特哈达达斡尔族苏都尔哈拉人聚居的古老屯落,建于清顺治年间。梅斯勒 (Meisl)为齐齐哈尔达斡尔族金奇里哈拉人聚居的古老屯落,始建于清顺治年间。屯南有一片洼地雨季积水,入冬结成冰。达斡尔语称冰为“梅斯”,故屯名“梅斯勒”。今改称为梅里斯[14]150。
5.生活起居
达斡尔人住的是炕,中国北方人早年居住的平房大多数都采用火炕。《少郎和岱夫》一文中一再出现“炕”,同“功夫”“豆腐” “饺子”这些词一样,具有中国特色的事物。为了突出民族特色,按照拼音直译,译为“kang”。达斡尔人的炕还包括凹形火炕,达斡尔语称为“额勒乌”(Elwu),设在厨房北侧,可用于烘干粮食。与此类似的文中提到“麻花”“麻糖”,皆按拼音译为“mahua” “matang”。译文中的265页提到“奇卡米”(原文误写为 “查卡密”)是早年达斡尔族男子冬季所穿的一种软底短靴,在后跟处有皮环,用皮绳穿皮环系于脚面上,译为“Qikami”。
6.音乐舞蹈
在各部译文中,频繁出现两个词语。一是罕伯舞,译作HanboDance,是达斡尔族民间舞蹈。民间歌舞因其流传的地域不同,其称谓也有一定的差异。二是唱扎恩达勒,根据《达斡尔百科辞典》将其译为Jaandaal。达斡尔族类似山歌和小调类歌曲的统称,通常是在山林里采伐、打柴、放排、放牧和野外行走途中,以及妇女在采集野菜时抒唱。歌曲曲调高亢、奔放。整部译文中,Hanbo和Jaandaal是用于表达村民兴奋的心情所以往往是在少郎的起义军取得胜利和来家乡做客的时候。
五、结语
出于为保留少数民族源语作品民族文化特色和传承中国少数民族文化的目的,对《少郎和岱夫》的文化专有项的翻译秉承名从主人的原则,保留了达斡尔族原有的语音,采用了以“异化”为主的翻译策略。试图提高中国少数民族文化在英语世界的影响和地位,确保成功传递达斡尔族叙事诗的文化价值,使英文读者能够从译作中感受到“译者显现”(thetranslator’svisibility)而不是“译者隐身”(thetranslator’sinvisibility)[17]。在汉诗英译的领域内,让世界不仅关注中国的古典诗歌,还要关注中国少数民族诗歌,领略中国多彩的少数民族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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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莉)
FunctionalTranslationTheoryandTranslationStrategiesofCulture-SpecificItemsinEthnicClassics——AcasestudyofDaur Uqun Narrative Classics: Shaolang and Daifu
ZHANGZhi-gang1,CHANGFang1,WUDan2
(1.ForeignLanguageCollege,DalianMinzuUniversity,DalianLiaoning116600,China;2.EnglishDepartment,HohhotMinzuCollege,HohhotInnerMongolia010051,China)
Abstract:Basedonequivalencetheoryandusingthefunctionaltranslationtheory,thepapertakestheEnglishversionofDaurUqunnarrativepoemShaolang and Daifuastheresearchobjecttoexplorethetranslationstrategiesofculture-specificitemsinethnicclassics.Thepaperadvocates“foreignizingtranslation”asthemainstrategyandexploresthegreatsignificanceof“literarytranslation”and“freetranslation”usedinculture-specificitemtranslationsoastokeeptheculturalvaluesofDaurUqunandoffersomeideasandmethodsforsomeothertranslationswhicharesimilartoculture-specificitemsinethnicclassics.
Keywords:functionaltranslationtheory;culture-specificitems;translationstrategies
收稿日期:2016-04-01;最后修回日期:2016-04-21
基金项目: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20150704);国家民委高等教育教学改革项目外语专项(15110)。
作者简介:张志刚(1965-),男,内蒙古包头人,教授,主要从事英美文学研究以及民族典籍英译研究。
文章编号:2096-1383(2016)04-0392-05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志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