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病患者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概述及干预研究进展

杨 芳，刘 璐，郑霞飞综述；张立煌审校

（1.浙江大学城市学院， 浙江 杭州 310015；2.杭州师范大学，浙江 杭州 311121；3.浙江萧山医院，浙江 杭州 311200）

【文献研究】

慢性病患者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概述及干预研究进展

杨 芳1，刘 璐2，郑霞飞3综述；张立煌1审校

（1.浙江大学城市学院， 浙江 杭州 310015；2.杭州师范大学，浙江 杭州 311121；3.浙江萧山医院，浙江 杭州 311200）

综述了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概念、实施方案、临床应用现状，提出了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新的评价方法，总结归纳了提高慢性病患者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干预策略，以帮助健康促进者完善慢性病患者生活方式改变的干预措施。

慢性病；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干预

《2010年全球非传染性疾病现状报告》首次对慢性病在世界范围内的流行情况进行了报告：2008年有63%死于慢性疾病[1]。更为严峻的是，2011年，世界经济风险评估报告指出：人类5大慢性病不仅可以拖垮医疗体系，而且会对社会经济产生制动效应[2]。慢性病危害是严重的，但也是可防可控的。世界卫生组织在总结了各国的最佳实践后，提出了慢性病的5项优先干预措施中,基于人群的4项措施分别是控烟、减盐、改善膳食和增加体力活动[3-5]，以及1项基于卫生保健中的个人干预∶推广基本药物和技术[6]。2002年，美国国家胆固醇教育计划成人治疗组第3次报告(NCEP-ATPⅢ）推荐了降低心血管疾病的多因子生活方式改变的方法--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2009年,美国学者Brown TM等[7]提出了除了强化药物治疗，更需要改变生活方式来降低慢性病的总体流行趋势。鉴于此，笔者现将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实施方案、评价方法、干预进展等综述如下。

1 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概述

1.1 起源与发展 2001—2002年，由美国首次明确提出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理念、主要内容与实践方案。2007年，中国成人血脂异常防治指南提出，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是血脂异常防治基础和首要措施。2011年6月，欧洲心脏病杂志公布了新修订的《欧洲血脂异常管理指南》，居治疗篇之首的第6章标题为“改变生活方式改善血脂谱”，并在导言中首先提出膳食因素是预防心血管疾病的基础[8]。

1.2 概念及内容 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therapeutic lifestyle changes,TLC)是指通过在生活方式方面进行相应的改变来降低心血管疾病的风险[9]。主要内容包括：（1）减少饱和脂肪酸和胆固醇的摄入；（2）选择能够降低低密度脂蛋白-C的食物（如植物甾醇、可溶性纤维）；（3）减轻体质量；（4）有规律的体力活动；（5）采取针对其他心血管病危险因素的措施（如戒烟、限盐）以降低血压等[10]。

1.3 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实施方案 2002年，NCEP-ATPⅢ提出了TLC的实施方案[9]：首诊发现血脂异常时，除了进行健康生活方式评价外，应立即开始必要的TLC，主要是减少摄入饱和脂肪和胆固醇，也鼓励开始轻、中度的体力活动。在TLC进行6～8周后，监测患者的血脂水平，如果已达标或有明显改善，继续进行TLC。否则，可通过强化手段来降脂。TLC再进行约6～8周后，再次监测患者的血脂水平，如已达标，继续保持强化TLC。如血脂继续向目标方向改善，仍应继续TLC，不应启动药物治疗。如检测结果表明不可能仅靠TLC达标，应考虑加用药物治疗。

经过上述2个TLC疗程后，如果患者有代谢综合征，应开始针对代谢综合征的TLC。代谢综合征一线治疗主要是减肥和增加体力活动。在达到满意疗效后，定期监测患者的依从性。在TLC的第1年，大约每4～6个月随诊1次，以后每6～12个月随诊1次。对于加用药物治疗的患者，更应经常随访。目前专业领域的专家均认可该方案，此方案暂时没有调整和更改。

2 干预研究进展

2.1 临床应用干预 2002年，NCEP-ATPⅢ公布的指南中对代谢综合征的患者的治疗首推TLC，随后更提出以TLC作为临床干预的基本措施,肥胖、缺乏体力活动、TG升高、HDL-C降低等具有与生活方式相关危险因素的个体，均可通过TLC来改变上述危险因素[11]。目前，国内外对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高脂血症，代谢综合征，高血压、糖尿病、肥胖、冠心病合并高脂血症，以及非酒精性脂肪肝、结直肠腺瘤、血尿酸等其他慢性疾病患者。研究结果表明：TLC有利于降低LDL-C、TG、TC，升高HDL-C[12]；有利于控制血压[13]、降低血糖、减轻体重[14]、改善生活方式、改善焦虑抑郁的情绪、改善对疾病的认知度[15]，并且长期有效。

例如：国外文献报道了韩国、美国分别针对绝经妇女的骨健康[16]、代谢综合征患者[17-18]、高血压患者[19]进行了TLC干预；国内文献报道了中国研究者分别对代谢综合征患者[20]、原发性高血压合并血管早期病变患者[21]、糖尿病患者[22]、冠心病合并高脂血症患者[23]进行了TLC干预，均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其TLC干预的实施者为心血管医生、心血管护士、心理咨询师、营养师，健康管理师或由其组成健康教育专家团共同介导；国外干预持续时间为1～6个月，国内TLC干预最长持续2年，大部分的研究干预周期为12周[17-23]。干预内容包括：相关疾病健康知识的宣教、饮食运动指导、烹饪方法的指导、减轻压力，健康监测、健康咨询等；教育方式包括集体大课堂、个体化指导、电话随访、以及利用太阳能计步器、限油壶和控盐勺进行干预等；上课形式为关注于学习技巧，设置目标的小组讨论，内容包括帮助解决问题，提供社会支持[17-23]。

2.2 效果评价 查阅相关文献，国内外学者分别用物理指标、实验室检查指标、相关的饮食、运动、健康，焦虑、抑郁、自我效能等问卷，来评价TLC的干预效果。与行为动机有关的心理学研究表明，自我决定动机是改善个体行为的一个重要因素。根据自我决定理论[24]，自我决定动机包括2个重要的因素，其一是自主性，其二是自我效能感。自我调控问卷（Treatment Self-Regulation Questionnaire,TSRQ）最开始是1996年Williams等[25]改编，旨在评估健康保健中具体行为改变调控的自主性。目前，自我调控问卷已被应用到各种行为研究中，如青少年吸烟者[26]、血糖控制、减肥、药物依从性[27]、戒烟[28]、酒精治疗[29]和心理治疗领域[30]；其信效度也不断得到验证和完善[31-34]。该问卷目前还没有中文版，有待引进国内并进行信度效度检验。

2.3 提高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干预方案效果的策略 从2015年 《中国居民营养与慢性病状况报告》可知，尽管现在健康的生活方式日益被人所接受，但慢性病患者的生活方式改善仍然很不理想[35]。行为疗法的创始人之一——美国Stunkard教授提出了Lifestyle （生活习惯）、Exercise （运动）、Attitude （态度）、Relation（群体关系）、Nutrition（营养）5 个方面字头缩写的《LEARN Pro-gram》一书，以指导行为疗法，要求以配合饮食与运动为重，配合正确的态度和群体关系，把错误的生活方式和习惯纠正过来，慢慢引导入正确的轨道[36]。患者、实施者、环境、治疗相关的因素以及4者之间关系的失衡，会很大程度影响干预的效果[37]，贯彻治疗措施及加强患者依从性是治疗性生活方式干预的前提和必须条件，如果要把TLC融入实践，必须要找到克服实践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障碍的策略。

2.3.1 提高其健康素养，建立良好的医患关系，增加患者的自主权 患者的年龄、健康信念、自我效能、经济状态、社会支持情况以及其文化价值观，均会影响患者接受或坚持生活方式改变的建议[38]。实施TLC的关键是给予患者自主权，激励患者积极地参与管理计划中来。TLC可通过建立良好的医患关系；与患者签订合约达成承诺，增强其责任意识；由医务人员和患者共同决定最终的治疗方案，制定个体化的干预方案等，以增加患者的自主权；鼓励家庭成员和社区医务人员参与指导，提供社会支持。TLC的干预应该注重培养自我效能感，通过引导患者的控制点从外部转到内部，使患者自己思考有助于健康的生活方式的目标，如“都是我的”“我要改变我自己”和“我要吃健康的，花时间去运动”。

2.3.2 制定个体化的目标和解决途径 有效的TLC干预方案应根据患者的实际情况，在行为改变的不同阶段，制定不同的小目标和解决问题的具体方法。目前，国内的大部分TLC干预方案是通过个体化健康咨询以及健康大讲堂来进行健康教育[39]，实际上简单告诉其吃什么，多运动，说服患者接受TLC是有一定困难的。可通过询问患者一些潜在的问题，如“是否准备改变你的生活方式？你是否有时间去计划或准备三餐？你是否方便去运动的场所？”等，根据不同的回答给予个体化的推荐，是提高患者接受TLC干预项目的有效方法[40]。当患者咨询时，给予渐进性的解决途径，通过鼓励较小的变化来创造一个尊重和欢迎的氛围，有利于建立信任有效的关系来提高TLC的干预效果。

2.3.3 定期随访，密切关注结果，及时反馈 定期随访，密切地关注结果是任何TLC干预计划成功有效进行地关键。随访可以监测干预的进展情况，还能够根据个人的情况及时地做出相应的调整，对结果及时地给予反馈也是重要有效的助推器。

2.3.4 由不同学科的健康专家共同组成干预团队，同时提高干预者的胜任力 由不同领域的健康专家结合组成团队，能够带来宝贵的技能和知识，同时从不同的角度激励患者做出饮食和生活方式的改变[41]。在一个对社区保健中心的TLC实施者包括注册护士和医师进行的调查中发现，坚持TLC治疗比坚持服药更困难，同时很少实施者相信自己有能力改变患者的行为[42]，而健康教育者缺乏信心可能会影响实施的效果。故应定期对健康教育者进行培训，使其及时地掌握指南中更新的相关知识，提高其胜任力。

2.3.5 制定具体简易可行的TLC操作方案 由于国内大医院门诊人数多，医生没有足够的时间给予有效的生活方式指导；部分医院定期以上课方式集体讲授进行教育，但这仅针对少数患者，且离医院较远会影响患者及时地参加TLC，建议在患者住院期间系统性地讲解饮食、运动、心理、戒烟限酒的相关知识，维持阶段按照统一的提纲进行电话随访帮助解决问题和维持健康生活方式。一个要求每日多次给药的复杂药物治疗方案，会降低坚持服药的依从性，特别是老年人；同样，与TLC相关治疗因素的数量和复杂性（如饮食改变的程度和强调戒烟、饮食），也会降低治疗的依从性。制订简单的药物处方，提供准确的药物说明书，提高患者服药的依从性；具体准确地告诉患者如何选择适宜和禁忌的食物以及其摄入标准，指导其掌握合理饮食的技能；结合日常活动来制定锻炼计划，满足实用性和可持续性；同时发放相关的健康教育手册，以便患者及时查阅[43]。

2.3.6 其他措施 记录健康行为日记实质上是“实际行动的修正疗法”，是自我控制最基本的方法[44]，建议每周记录1天工作日和1天周末的饮食运动情况；个人成功治疗案例经验的分享，由于病友间同病相怜具有相同的境遇及关注点更能感同身受站在对方的角度着想以身示教交流起来较具说服力；对TLC进行整合使其成为一个常规的工作流程等，均能提高患者药物和非药物治疗的依从性。

3 展望

综上所述，TLC是针对已明确的可改变的危险因素（如饮食、缺乏体力活动和肥胖），采取积极的生活方式改善措施，其对象和内容与一般保健不同[9]。美国癌症协会、糖尿病协会以及心脏协会联合发出科学声明，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为临床医生提供了一个明确重要的危险因素的“新的机会”，以及给预防和管理主要的慢性病中带来了积极有效的结果[45]。一个成功有效实施的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能够解决交流沟通、患者的依从性、时间的管理等问题，以及能够合理地分配经济资源，创造可持续的经济收入，同时改善患者的健康水平。

TLC干预虽然已被广泛应用，但仍存在以下的研究空间：（1）国内外学者对干预实施者、干预的时间、频率存在差异、干预的形式和方法上没有统一标准，需进一步研究。（2）不同的研究者针对不同的干预对象采用不同的策略，来提高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依从性，但何种策略效果更好，有待探讨。（3）国内外干预持续时间短则4周，长则2年，目前有研究证实TLC在短期内可以取得显著效果，考虑人力、财力等因素，今后可根据具体情况制定合理有效的干预时间和频率，提高TLC干预的效率。因此，如何推广应用TLC干预，完善慢性病患者TLC的干预措施，是未来研究的方向之一。

[1]WHO.GlobalStatusReportonNon-communicableDiseases2010[R].Geneva,2010.

[2]孔灵芝．中国慢性病防治规划解读[J]．中国慢性病预防与控制,2012,20（5）：502-503．

[3]Apiarist,Chisholm D,Mathers C,etal．Chronic Disease Prevention：Health Effects and Financial Costs of Strategies to Reduce Salt Intake and Control Tobacco Use[J]．Lancet,2007,370(9604)：2044-2053．DOI∶10.1016/S0140-6736(07)61698-5.

[4]Limes,Gaziano T A,Gakidou E,et al．Prevention of Cardiovascular Disease in High-Risk Individuals in Low-Income and Middle-Income Countries： Health Effects and Costs[J]．Lancet,2007,370(9604)：2054-2062．DOI∶10.1016/S0140-6736(07)61699-7.

[5]Anderson P,Chisholm D,Fuhr D C．Effectiveness and Cost-Effectiveness of Policies and Programmes to Reduce the Harm Caused by Alcohol[J]．Lancet,2009,373(9682)：2234-2246．DOI∶10.1016/S0140-6736(09)60744-3.

[6]Lancet T.Priority Actions for the Non-Communicable Disease Crisis[J].Lancet,2011,377(9775)∶1438-1447.DOI∶10.1016/S0140-6736(11)60393-0.

[7]Brown T M,Sanderson B K,Bittner V.Drugs are not E-nough∶The Metabolic Syndrome-A Call for Intensive Therapeutic Lifestyle Change[J].Journal of the Cardiometabolic Syndrome,2009,4(1)∶20-25.DOI∶10.1111/j.1559-4572.2008.00031.x

[8]寇文镕.血脂异常防治中改变生活方式获国际共识(一)——欧洲血脂异常管理指南相关内容解读[J].中国社区医师,2011,27(41)∶17.

[9]Detection E PO.Executive Summary of The Third Report of the National Cholesterol Education Program(NCEP)Expert Panel on Detection, Evaluation, and Treatment of High Blood Cholesterol in Adults(Adult Treatment Panel III)[J].JAMA,2001,285(19)∶2486-2497.

[10]中国成人血脂异常防治指南制订联合委员会.中国成人血脂异常防治指南[J].中华心血管病杂志,2007,35(5)∶390-419.DOI∶10.3760/j.issn∶0253-3758.2007.05.003.

[11]李 琦.不同干预方式对高血压病伴代谢综合征飞行员的疗效研究[D].成都：四川大学,2006.

[12]Oh E G,Bang SY,Hyun SS,et al.Effects of a 6-month Lifestyle Modification Intervention on the Cardiometabolic Risk Factors and Health-Related Qualities of Life in Women with Metabolic Syndrome[J].Metabolism,2010,59(7)∶1035-1043.DOI∶10.1016/j.metabol.2009.10.027.

[13]Lancaster K J,Schoenthaler A M,Midberry SA,et al.Rationale and Design of Faith-based Approaches in the Treatment of Hypertension(FAITH),A Lifestyle Intervention Targeting Blood Pressure Control among Black Church Members[J].Am Heart J,2014,167(3)∶301-307.DOI∶10.1016/j.ahj.2013.10.026.

[14]RandallOS,Feseha H B,Illoh K,etal.Response of Lipoprotein(A)Levels to Therapeutic Life-Style Change in Obese African-Americans[J].Atherosclerosis,2004,172(1)∶155-160.DOI∶10.1016/j.atherosclerosis.2003.09.017.

[15]Oh EG,Yoo JY,Lee JE,et al.Effects of a Three-month Therapeutic Lifestyle Modification Program to Improve Bone Health in Postmenopausal Korean Women in a Rural Community∶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Res Nurs Health,2014,37(4)∶292-301.DOI∶10.1002/nur.21608.

[16]Vigorito C,Giallauria F,Palomba S,et al.Beneficial Effects of a Three-month Structured Exercise Training Program on Cardiopulmonary Functional Capacity in Young Women with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J].JClin Endocrinol Metab,2007,92(4)∶1379-1384.DOI∶10.1210/jc.2006-2794.

[17]Oh E G,Hyun SS,Kim SH,et al.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of Therapeutic Lifestyle Modification in Rural WomenwithMetabolicSyndrome∶APilotStudy[J].Metabolism,2008,57(2)∶255-261.DOI∶10.1016/j.metabol.2007.09.009.

[18]Oh E G,Bang SY,Hyun SS,et al.Effects of a 6-month Lifestyle Modification Intervention on the Cardiometabolic Risk Factors and Health-Related Qualities of Life in Women with Metabolic Syndrome[J].Metabolism,2010,59(7)∶1035-1043.DOI∶10.1016/j.metabol.2009.10.027.

[19]Lancaster K J,Schoenthaler A M,Midberry SA,et al.Rationale and Design of Faith-based Approaches in the Treatment of Hypertension(FAITH),A Lifestyle Intervention Targeting Blood Pressure Control among Black Church Members[J].Am Heart J,2014,167(3)∶301-307.DOI∶10.1016/j.ahj.2013.10.026.

[20]梁志金.住院与随访一体化教育对代谢综合征患者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的影响[J].中华现代护理杂志,2008,14(25)∶2646-2648.DOI∶10.3760/cma.j.issn.1674-2907.2008.25.002.

[21]刘晓琳.治疗性生活方式干预影响原发性高血压及其血管早期病变的前瞻性研究[D].济南：济南大学,2013.

[22]刘 晟.运动和营养手段联合干预糖尿病患者的效果观察[J].成都体育学院学报,2012,38(7)∶92-94.DOI∶10.3969/j.issn.1001-9154.2012.07.024.

[23]张欣颖.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对冠心病合并高脂血症患者降脂作用的研究[D].长春：吉林大学,2008.

[24]Deci E L,Ryan R M.Intrinsic Motivation and Self-Determination in Human Behavior[M].New York∶Springer Science&Business Media,1985.

[25]Williams G C,Grow V M,Freedman Z R,et al.Motivational Predictors of Weight Loss and Weight-Loss Maintenance[J].JPers Soc Psychol,1996,70(1)∶115-126.DOI∶10.1037/0022-3514.70.1.115.

[26]Williams G C,Cox E M,Kouides R,et al.Presenting the Facts about Smoking to Adolescents∶Effects of an Autonomy-Supportive Style[J].Arch Pediatr Adolesc Med,1999,153(9)∶959-964.DOI∶10.1001/archpedi.153.9.959.

[27]Williams G C,Rodin G C,Ryan R M,et al.Autonomous Regulation and Long-term Medication Adherence in Adult Outpatients[J].Health Psychol,1998,17(3)∶269-276.DOI∶10.1037/0278-6133.17.3.269.

[28]Williams G C,McGregor H A,Sharp D,et al.Testing a Self-determination Theory Intervention for Motivating Tobacco Cessation∶Supporting Autonomy and Competence in a Clinical Trial[J].Health Psychology,2006,25(1)∶91.DOI∶10.1037/0278-6133.25.1.91.

[29]Ryan R M,Plant RW,O’Malley S.Initial Motivations for Alcohol Treatment∶Relations with Patient Characteristics,Treatment Involvement,and Dropout[J].Addict Behav,1995,20(3)∶279-297.DOI∶10.1016/0306-4603(94)00072-7.[30]Pelletier LG,Tuson K M,Haddad N K.Client Motivation for Therapy Scale∶A Measure of Intrinsic Motivation,Extrinsic Motivation,and Amotivation for Therapy[J].JPers Assess,1997,68(2)∶414-435.DOI∶10.1207/s15327752jpa68 02_11.

[31]Wilson P M,Blanchard C M,Nehl E,et al.Predicting Physical Activity and Outcome Expectations in Cancer Survivors∶An Application of Self-Determination Theory[J].Psycho-Oncology,2006,15(7)∶567-578.DOI∶10.1002/pon.990.

[32]Marques M,Gucht V D,Maes S,et al.Psychometric Properties of the Portuguese Version of the Treatment Self-Regulation Questionnaire for Physical Activity(TSRQ-PA)[J].Psychology Community&Health,2012,1(2)∶212-220.DOI∶10.5964/pch.v1i2.32.

[33]Levesque C S,Williams G C,Elliot D,et al.Validating the Theoretical Structure of the Treatment Self-regulation Questionnaire(TSRQ)across Three Different Health Behaviors[J].Health Education Research,2007,22(5)∶691-702.DOI∶10.1093/her/cyl148.

[34]Z ycińska J,Januszek M,Jurczyk M,et al.How to Measure Motivation to Change Risk Behaviours in the Self-Determination Perspective?The Polish Adaptation of the Treatment Self-Regulation Questionnaire(TSRQ)among Patientswith Chronic Diseases[J].Polish Psychological Bulletin,2012,43(4)∶261-271.

[35]俞美玲,赵 湘,黄李春.专家解读《中国居民营养与慢性病状况报告（2015）》[J].健康博览,2015(8)∶4-10.

[36]黄爱玲.认知行为干预对冠心病介入术后患者生活质量的 影 响 [J].临 床 医 药 实 践 ,2008,17(11)∶934-936.DOI∶10.3969/j.issn.1671-8631.2008.11.034.

[37]Scisney-Matlock M,Bosworth H B,Giger JN,et al.Strategies for Implementing and Sustaining Therapeutic Lifestyle Changes as Part of Hypertension Management in African Americans[J].Postgraduate Medicine,2009,121(3)∶147-159.

[38]Anon.Speaking of Health∶Assessing Health Communication Strategies for Diverse Populations[M].Washington∶National Academies Press,2002.

[39]张欣颖.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对冠心病合并高脂血症患者降脂作用的研究[D].长春：吉林大学,2008.

[40]Smiley W H.Getting Patients to Their Lipid Targets∶A Practical Approach to Implementing Therapeutic Lifestyle Changes[J].JAOA,2011,111(4 suppl 3)∶13-17.

[41]Randall O S,Feseha H B,Illoh K,et al.Response of Lipoprotein(A)Levels to Therapeutic Life-Style Change in Obese African-Americans[J].Atherosclerosis,2004,172(1)∶155-160.DOI∶10.1016/j.atherosclerosis.2003.09.017.

[42]Cook S,Drum M L,Kirchhoff A C,et al.Providers’Assessment of Barriers to Effective Management of Hypertension and Hyperlipidemia in Community Health Centers[J].JHealth Care Poor Underserved,2006,17(1)∶70-85.

[43]张欣颖.治疗性生活方式改变对冠心病合并高血脂症患者降脂作用的研究进展[J].中国实用护理杂志,2008,24(6)∶75-77.DOI∶10.3760/cma.j.issn.1672-7088.2008.06.042.

[44]肖又姑,熊昌清,罗 红.非酒精性脂肪肝患者饮食与运动行为的干预研究[J].中华护理杂志,2006,41(9)∶777-780.DOI∶10.3321/j.issn∶0254-1769.2006.09.002.

[45]Eyre H,Kahn R,Robertson RM,et al.Preventing Cancer,Cardiovascular Disease,and Diabetes∶A Common Agenda for the American Cancer Society,The American Diabetes Association,and the 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J].Circulation,2004,109(25)∶3244-55.DOI∶10.2337/diacare.27.7.1812.

R47

A

10.16460/j.issn1008-9969.2016.07.035

2015-10-19

浙江省自然基金课题（Y6110673）；中国工程院院士咨询重点项目子项目 （2014）；浙江省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11YGC840062）；浙江省医药卫生科技计划项目（2013KYB197）

杨 芳（1975-），女，浙江杭州人，博士后，硕士研究生导师，教授，E-mail∶yangf@zucc.edu.cn。

[审校人简介]张立煌（1958-），男，浙江杭州人，博士研究生导师，教授。

陈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