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以乡村传播为主题的研究综述
2016-03-01李子瑜丁家佳
李子瑜 丁家佳
(安徽大学 新闻传播学院,安徽 合肥 230000)
2015年以乡村传播为主题的研究综述
李子瑜 丁家佳
(安徽大学 新闻传播学院,安徽 合肥 230000)
2015年的乡村传播呈现出了各种现象和问题,针对这一年里出现的各种新颖现象,本文综合2015年的相关文献,对这一年中的乡村传播问题以及现象进行综合分析,对乡村传播模式的转变以及乡村传播的新趋势进行展望。
乡村传播;传播现状;模式转变;传播趋势
一、绪论
随着社会信息的日益密切,新媒体的发展趋势,人际传播、组织传播、大众传播、自我传播等传播方式与社区、农村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更为重要,新的传播方式的运用对建设新农村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在乡村传播中,农民接触最多的传播方式是社会上的大众传播以及政府部门的组织传播,但是流传最广、意义最深刻的却是人际传播和自我传播。[1]
二、2015年研究现状
(一)中国乡村传播现状
在中国的广大农村中,电视以及广播被认为是农村的主要大众传播方式,在大众传播的诸多方式中,电视传播以及广播传播是被研究得最多的,广播电视传播相关的问题也是被提及较多的。林慧思、元旦尖措、罗钟炉、陈燕、潘家华以及陈峰等分别从传播受众、价值考量、工作创新以及持续发展等方面对乡村传播中广播电视传播现状进行了细致分析。
林慧思在《传播学视阈下对农广播面临的受众问题——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乡村之声为例》[2]一文中,以对农广播的受众现状从其构成以及特点方面进行分析,提出了强化节目定位、细分节目受众、增进双向互动、加强受众反馈等建议,旨在提高对农广播的传播效率,提高传播作用。
来自西藏自治区的元旦尖措以电视传播对于少数民族乡村文化的影响为主题,在《电视传播语境中的少数民族乡村文化建构》[3]中,描述了农村信息传播格局中电视媒体处于垄断地位这一现状,电视媒体在少数民族的文化传播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电视传播既是少数民族村寨文化对外展示的平台,又是少数民族地区乡村文化建设的一种重要手段。少数民族传统文化既要面对现代性的冲击,又要对其进行积极地回应,要积极借用电视媒介对少数民族村寨文化魅力进行展示与传播,使少数民族村寨文化建设与电视传播形成良好的互动格局。
西安交通大学的陈燕在《我国广播电视对农传播的媒介赋权与价值考量》[4]一文中,以拉斯韦尔的“5W”为分析角度,借助公共经济学、受众研究等研究范式,着重分析当前我国对农传播遭遇的现实困境,探究广播电视对农传播在价值循环过程中的尴尬,廓清在我国特殊的媒介政策环境下,大众传媒在对农传播过程中的媒介赋权不足及传播价值失衡现象。
对于目前广播电视台出现的一些问题现象方面,罗钟炉[5]从一组农户调查数据,对比分析对农电视节目,通过分析县级台对农电视节目的制播现状,发现县级电视台对对农电视节目的重要性认识不足以及对农电视节目收视群体的调研不足,导致对农节目的题材、内容与农村实际受众之间存在着错位以及报道范围、报道题材领域过于狭窄等现象,最后提出进一步引导、扶持县级台努力做好电视对农节目的制播等方面建议。潘家华[6]对广播电视新闻编辑工作中出现的问题进行分析,并提出相应的解决办法。陈峰[7]对新形势下县级电视台的现状分析提出了需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的策略。
(二)影响乡村文化传播的现象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越来越多的乡村群体涌入城市,一些城市群体为了谋求更好的发展逐渐进入农村发展,城市群体与乡村群体的传播交流越来越多。由于城市和农村本来的巨大差异,使得二者的文化也有着很大的不同,二者的交流存在着传播障碍。黄瑛[8]从大众媒体的视角分析了城乡跨文化传播的障碍,并提出了一些解决的办法。城乡文化的差异在于中国目前城乡经济现状的区别,二者传播中存在的主要障碍是:第一,市民对于农民的刻板印象,市民对于农民的一些错误认识或者约定俗成的认识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两种文化的正常交流;第二,城市文化中心主义,相比乡村文化,城市文化更多的作为一种强势文化,存在一定的“霸权主义”,霸权的存在更明显地体现出二者的巨大差距,使得二者之间的交流存在了问题;第三,城乡媒体的接触使用差异,目前中国乡村的主要大众媒体是电视,互联网更多存在于城市中,二者的区别也影响了城乡文化的交流。
王涛[9]在《当代乡村信息传播与社会变迁研究》一文描述了在中国乡村由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的时代背景下,乡村信息传播路径选择的现状,分析了乡村传播的具体形式和内容,探讨乡村传播路径的形成条件、运行环境以及它的变化趋势,并对推动乡村现代化的路径选择做出了详细的解释。对于乡村社会个体而言,当代社会的变动对他们观念的冲击和影响在某些时候可能比生活在都市中的个体要来得更大些。地域以及民族因素对于乡村文化的传播也是影响颇深,中越边境壮族支系广西龙州布傣族群天琴文化内涵丰富,在历经漫长曲折的历史以及突破山村狭小空间的过程中,从远古时代延绵到现当代,从乡村社会传播到大小都市,从中国延展到世界,无不展现其富有生命活力的文化魅力。探究其生成根源及发展机制,给类似族群、民族文化生存、发展以启迪和思考,具有极高的现实意义与深远的社会历史价值。[10]
(三)乡村传播的模式转变
随着社会信息的日益密切,新媒体的发展趋势,人际传播、组织传播、大众传播、自我传播等传播方式,与社区、农村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更为重要,做好新的传播方式对建设新农村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新农村的农民已经逐渐脱离以前的农耕模式,尤其在发达地区的新一代农民,获取信息的渠道也随着手机媒体的普及,开始有自己新的思想理念,适应农民新的受众心理是乡村传播模式转变的关键。在新的媒介机制、人才调配、传播思想、传播渠道、传播中介等条件变化之下,一种新的传播模式开始慢慢地形成。乡村传播必须以农民的实际需求为标准,进行针对性的、有效的信息传递。我们必须注重农民的实质生活、生产,注重乡村的历史、环境和发展需求。[11]
我们在对乡村传播的深入研究中认识到,乡村传播研究开始逐步脱离发展传播学向更广的方面进行拓展。对乡村传播来说,政府、社会上的协会等都是属于外部参与者,而真正的内部参与者是农民本身。因此,传播的内容就不应该由一方面来决定了,它需要两者根据乡村的具体条件和现实需要来共同决定。其中的内容包括外部参与者提供的外界信息和内部参与者提供的乡村信息。目的是为了解决农民的生产、生活上具体的实际问题,外部参与者按照农民所能理解和支持的语言方式去组织传播。目前对乡村传播研究已经呈现出一种新动向,学者们试图从历史、文化主体、生态、劳动、新媒体、技术等各个层面探索新的发展的可能性。当前社会信息高度发展,对于乡村的传播,不能够跟城市需求的信息传播相比较。所以,乡村传播的信息异化集中,根据农民需求而变化。须注重农民的实质生活、生产,注重乡村的历史、环境和发展所求。[12]
乡村传播学与发展传播学的结合,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王维佳认为,中国是通过告别乡土中国的文化传统的方式来推进经济、政治和文化的现代化。中国庞大的内陆乡村和底层世界始终远远落后于现代文明,农民小传统阻碍了现代化理想的实现。
近年来,沿着乡村传播与社会发展相结合的研究脉络,呈现出一种在发展话语体系之内的新动向。当下乡村传播研究已经出现一种新动向,从历史、传统、阶级、文化主体、生态、劳动、新媒体、技术、宗教、身体、性别等各个层面展开对发展传播学的批判;并且随着农民流动进入城市务工,乡村不再是一个封闭的空间,研究乡村传播必须应对城乡关系、现代化转型以及农民工身份认同、社群心理等各种新情况。[13]
(四)乡村传播的新趋势
随着互联网等更多新型媒体进入群众的视野,乡村传播同样面临新的发展趋势。近年来,非物质文化遗产、乡村旅游、乡村新媒体、乡村生态建设等新词开始进入乡民的眼中。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乡村教育资源。乡村教育应该以保护地域性传统文化为价值取向,尊重文化多样性,加强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开发。但是目前乡村教育领域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利用中存在环境恶性破坏,文化多样性逐渐丧失;教育受众的参与度不高;适应新农村建设可持续发展的乡村教育体系尚未建立等问题。从非物质文化遗产利用角度来看乡村教育,二者紧密相连。
由经济学的需求供给理论可以看出,乡村旅游的原动力是游客的需求,而乡村旅游产品则是其诱发动力,以旅行社、旅游运输公司等旅游企业为中介,以旅游广告、专题新闻等为载体,将受众需求和乡村供给联系起来,实现供求的相对统一。但是由于乡村旅游的特殊性(经营者是当地农民,文化知识水平较低,经济基础差,信息不通畅),还必须有政府部门的引导、支持和调控。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乡村旅游的驱动机制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它包括乡村旅游需求、乡村旅游供给、乡村旅游媒介、乡村旅游保障等多个要素。
近年来出现的农民利用网络平台售卖农产品现象,因其公益性受到大众传媒的关注。电商渠道的介入推动了农产品售卖的规范化和品牌的打造。新媒介平台虽然有助于推动乡村媒介化的进程,但是农民的媒介使用不多,媒介素养尚不足,知识鸿沟在新媒介平台上有可能转化成媒介鸿沟,而城乡一体化的进程会让不适应乡村发展的消费文化在乡村泛滥。
三、结语
2015年有关乡村传播的文献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四个方面:中国乡村传播现状、影响乡村传播文化传播的现象、乡村传播的模式转变、乡村传播的新趋势;主要理论来源于发展传播学,将发展传播学与乡村传播中的要素传播,如文化传播结合进行分析研究。
[1] 冯家庆.乡村传播的模式新变化[J].新闻研究导刊,2015(6):188-189.
[2] 林慧思.传播学视阈下对农广播面临的受众问题——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乡村之声为例[J].业务研究,2015(8):66-69.
[3] 元旦尖措.电视传播语境中的少数民族乡村文化建构[J].新媒体研究,2015(13):64-65.
[4] 陈燕.我国广播电视对农传播的媒介赋权与价值考量[J].编辑之友,2015(11):61-64.
[5] 罗钟炉.谈谈对农电视节目的几个问题及建议[J].新闻战线,2015(11):96-98.
[6] 潘家华.县级广播电视新闻编辑工作创新分析[J].基层,2015(18):189-190.
[7] 陈峰.新形势下县级台可持续发展的策略[J].基层,2015(18):195-196.
[8] 黄瑛.城乡跨文化传播障碍分析——基于大众传媒的视角[J].新闻研究导刊,2015(6):120-121.
[9] 王涛.当代乡村信息传播与社会变迁研究[J].读书文摘,2015(12):95.
[10] 黄新宇.中越边境布傣族群天琴文化传播研究[J].民族艺林,2015(4):154-159.
[11] 逄索程毅.乡村公共空间:农村社会工作者介入农村社区服务的意外后果——以SH市JS区大学生村官为例[J].学习与实践,2015(10):112-120.
[12] 沙垚.乡村传播研究的范式探索[J].新闻春秋,2015(4):52-58.
[13] 马超,李晓广.多元现代性视域下乡村协同治理的困境及出路[J].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11):15-19.
[14] 孙信茹,杨星星.文化传播与行为选择——一个普米族青年的文化实践故事[J].现代传播,2015(1):29-33.
[15] 杨星星,王少辉.乡村宗教生活中的媒介在场——大等喊傣族村寨的田野考察[J].当代传播,2015(3):50-53.
[16] 吴亮.非物质文化遗产利用视域下的乡村教育[J].集美大学学报(哲社版),2015(4):13-17.
[17] 聂洪臣,吴阗甜.论乡村旅游的驱动机制[J].科教导刊,2015(10):150-151.
[18] 李凌达.新媒介平台与乡村媒介化演进——以农民利用微博售卖农产品现象为例[J].新闻与传播研究,2015(7):42-45.
[19] 杨渝东.乡村宗族再造视域中的个体化理论[J].南京大学学报,2015(6):58-67.
G206
A
1674-8883(2016)07-0240-02
李子瑜,安徽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研究生。丁家佳,安徽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