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化问题的思考——基于江西中职学校校长队伍建设情况的调查

□卢建平　何爱萍



关于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化问题的思考
——基于江西中职学校校长队伍建设情况的调查

□卢建平何爱萍

摘要：中职校长专业化是技术进步和教育发展的必然要求。但是，在教育实践当中，中职校长专业化面临着中职校长的任职方式行政化、教育培训碎片化、目标导向离散化所带来的现实困境。当前，推进中职校长专业化的路径主要是：确立中职校长职业属性，夯实中职校长专业的社会基础；完善培养体系，强化中职校长专业化的学科支撑；改革管理制度，引入公开招聘中职校长的竞争机制；创新激励机制，实行中职校长职级制，增强中职校长专业发展的动力。

关键词：中职校长专业化；中职校长培训；招聘中职校长；校长职级制

随着社会发展和技术进步，越来越多的职业提升到专业的层次。中等职业学校属于专业的教育机构，校长是一个集教育者、领导者和管理者多重身份于一身的角色，不论是从提高管理水平，还是从保障办学质量而言，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以下简称中职校长）专业化都是理有所至、势在必然。因此，在职业教育创新发展以适应经济社会需求的背景下，对中职校长专业化的理论发展、现实困境以及实施路径开展研究，具有迫切和重要的意义。

一、中职校长专业化的理论生长

（一）中职校长专业化概念的形成

中职校长是整个校长队伍的有机组成部分，中职校长专业化的命题发生于整个校长专业化的过程之中。目前，我国最早提出校长专业化概念的可见资料，是1981年《江西教育》杂志发表的题为《吉水县文教局采取有效措施促进校长专业化、知识化》的动态信息，文章介绍江西省吉水县文教局针对本县中、小学校长专业知识薄弱的现状，通过制定校长管理条例、组织学习教育理论等措施，推动校长向专业化、知识化的方向发展[1]。1982年，潘懋元根据当时高等学校安排一些教授、专家担任领导干部的实际情况，在充分肯定校长专业化意义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校长专业化的标准：一是具有某一科学领域的科学知识、学术水平，二是具有领导才能、组织能力、管理经验，三是懂得教育科学（包括教育管理科学），能按教育规律办事[2]。进入新世纪之后，关于校长专业化的研究突飞猛进，通过对“中国知网”有关文献进行聚类分析发现，2002年至2014年，以“校长专业化”为关键词的期刊文章共有1221篇，平均每年94篇（1981年至2001年的21年间，同类文章总共只有28篇）。如此众多的研究成果，说明校长专业化的概念已经得到学术界的广泛认同。其中，褚宏启对校长专业化的内涵做出了比较全面的界定，认为“校长专业化就是向下述目标前进的过程：（1）有完备的校长专业教育体系（培训体系）；（2）有完善的知识体系作为校长从业的依据；（3）建立起系统的伦理规范以约束校长的管理行为；（4）有明确的校长从业标准和要求；（5）进入校长行业有严格的资格限制；（6）校长具有专业上的自主性；（7）校长拥有较高的社会声誉和经济地位；（8）已经建立起校长自己的专业组织并且发展成熟”[3]。

（二）中职校长专业化理论的实践基础

中职校长专业化理论的丰富发展，也建立在中职校长培训的实践基础之上。1993年，原国家教委发布了《关于加强全国职业中学校长岗位培训工作意见》（教职[1993]19号），文件确定了职业中学校长队伍建设的专业化导向，提出了新任校长职务必须先接受岗前培训并经考核合格才能任职的要求，建立了包括政治理论、职业教育政策法规、学校管理知识、职教学科知识、经济和技术知识在内的中职校长专业知识的培训课程体系，部署了相关培训机构基地建设的任务。

2003年，教育部颁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职业技术学校校长培训工作的若干意见》（教职成[2003] 3号），在1996年底已经实现全国职业高中校长持证上岗目标的基础上，从中职校长专业化的理念出发，提出了建立和完善科学化、规范化的职业技术学校校长培训制度的新要求，把中职校长培训分为三个层次：一是任职资格培训，对新任或拟任校长，在上岗前或任职后半年内，培训有关履行岗位职责必备的知识和能力；二是在职校长提高培训，对在职校长进行以树立新理念、学习新知识、掌握新方法、开拓新思路为主要内容的培训；三是骨干校长高级研修，面向富有办学经验并具有一定理论修养和研究能力的在职校长进行，旨在培养中等职业学校教育教学管理专家。这种分层次并逐次提高的培训制度安排，照应了中职校长持续专业提升的动态过程，初步形成了中职校长专业教育体系框架。

（三）中等职业学校校长标准的出台

2015年1月，教育部公布了专门的《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标准》（以下简称《标准》），标志着中职校长专业化理论发展的重大成果。《标准》集中体现了中职校长专业化的核心价值，肯定了中职校长的专业属性，“校长是履行学校领导与管理工作职责的专业人员”；明确指出制定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标准的目的，是为了“促进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发展”。《标准》框架由“办学理念、专业要求、实施意见”三大部分构成：其一，“办学理念”有以德为先、育人为本、引领发展、能力为重、终身学习等五条；其二，“专业要求”根据中职校长在“规划学校发展”、“营造育人文化”、“领导课程教学”、“引领教师成长”、“优化内部管理”、“调适外部环境”等六项专业职责，从“专业理解与认识”、“专业知识与方法”、“专业能力与行为”三个方面，规定了中职校长的60条专业要求。其三，“实施要求”对各级教育行政部门、中职校长培养培训机构以及中职学校校长本身如何适用《标准》提出具体要求。

《标准》定位为“中等职业学校合格校长专业素质的基本要求，是制定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任职资格标准、培训课程标准、考核评价标准等的重要依据”。虽然，1993年原国家教委出台过《全国职业中学校长主要职责及岗位要求（试行）》，但这只是一个行政化色彩很浓的工作规范。因此，《标准》的出台，对中职校长专业化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解决了中职校长专业化在专业知识、伦理规范、从业要求、资格限定等方面一直存在的制度缺失问题，固化了将中职校长视为一种专业的科学理念，也为中职校长专业化进程提供了行动准则和实现路径。

二、中职校长专业化的现实困境

“专业化是一个社会学概念，其含义指一个普通的职业群体在一定时期内，逐渐符合专业标准、成为专门职业并获得相应的专业地位的过程”[4]。《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标准》的建立，为中职校长这个职业群体的发展提供了应然性的构想；但在教育领域里，中职校长专业化的“实然”在科学规划与有效推进方面还面临着种种困境。

（一）任职方式行政化，中职校长上岗专业要求不严格

课题组在2014年进行江西省中等职业学校校长队伍建设调研得出的数据显示，在江西省中等职业学校（不含技校和高职学院中专部）校级领导共1065名调查对象当中，由组织任命上岗者766人，调动交流上岗者64人，竞聘选拔上岗者200人。

组织任命和调动交流两种任职方式都是传统意义上的行政化手段，它的基本理念是把校长视为一种行政职务，选拔和任用均按照政府官员的标准来操作。这种理念也是导致我国长期以来缺乏校长专业标准的深层次原因。因此，尽管教育主管部门明文规定中职校长要实行持证上岗制度，但是在实际工作当中，这些制度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执行。

由于校长是由政府任命或调派的行政干部，他们都有相应的行政级别。按现行组织部门的规定，县一级中职学校的校长相当于科级干部，其任免权力不在教育部门，而是在县委宣传部。这样又产生了有关中职校长的选人权与用人权的分离问题，更加不利于对中职校长的拟任者根据专业能力进行客观甄选。

（二）教育培训碎片化，中职校长专业知识结构不完善

中职校长专业化就其个体的角度来看，是指完善他们专业知识、专业技能和专业精神的过程和活动，而专业知识结构的完善对中职校长的专业发展起着奠基的作用。在《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标准》当中，有关中职校长专业知识的要求有18条，至少涉及到教育学、管理学、经济学以及社会学等多个学科。

江西省中等职业学校校长队伍建设调研的结果表明，在中职校长学科背景方面，第一学历为教育学、管理学、经济学和法学的校长所占比例为48%，最高学历为教育学、管理学、经济学和法学的校长所占比例为52%；除此之外的中职校长是以文史哲理工农医为学科背景。由此而言，中职校长专业知识的获得或者专业知识结构的完善，在相当的程度上依靠任职之后的培训。但是，这些教育培训无论课程体系还是实施方法，都存在突出的碎片化问题：首先，目前中职校长培训的课程体系大体是一种由高校教授或专家讲学科专业知识、教育行政官员或企业高管讲形势和任务以及政策、一线优秀校长讲学校管理专题组合而成的基本格局。虽然这些看起来内容比较丰富，形式灵活多样，但由于讲课教师各自为阵，“对于校长专业化课程的系统整合，对校长专业化进程的科学统合始终处于较低水平”[5]，课程体系处于分割状态，使中职校长难以形成完善的专业知识结构。其次，由于中职学校招生工作压力大、安排学生实习就业事务忙、调适外部环境难，校长常常是很难抽身参加培训。为了顾及校长的工作安排，校长培训时间一再缩短，3个月的岗位培训也就压缩到十天半月，这样很难完整地完成培训教学任务。另外，中职校长培训还有规范性不足的问题，一些地方的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对中等职业学校校长培训与普通中小校校长培训不作区分，把一些中职学校校长安排到普通中小学校长一起参加培训，以便完成任务。中职校长此后就不再参加专门培训了，他们获得的中职校长专业知识也就支离破碎，不成系统。

（三）目标导向离散化，中职校长专业发展道路不顺达

中职校长是一个专业化程度很高的职业，应该具备以教育管理知识为核心的复合性知识结构，应该熟悉经济规律、法律制度并能据此协调相关利益者的关系。由此而言，中职校长专业化落实到每一个具体的校长身上，都要经历一个长期、系统的专业发展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除了要给中职校长提供系统化的专业教育之外，还要激励他们坚守一岗，专攻一行，在职业稳定性中提升履行职责的专业性和责任心。

但是，中职校长的专业发展方向没有聚集到专业化目标上来，而是呈现出离散化倾向。课题组在江西省中职校长队伍建设的调研中，发现两个背离中职校长专业化的突出现象：一是调入普通高中当校长，成了不少中职校长专业发展的归宿。经过系统培训、工作业绩出色的中职校长被调入普通高中任职是一个常见现象，教育行政部门将其视为对中职校长专业发展的激励，中职校长亦乐此不彼，视为脱离“苦海”。某设区市所辖的一所国家示范性中等职业学校，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共历经5任校长，前4任无一例外的都“发展”成为重点高中的校长或书记。二是不少中职校长对自身发展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以职称晋升为标志的教师专业化上。为了晋升高一级的专业技术职称，他们在身负学校领导、决策、管理重担的同时，要腾出许多精力去进行学科教学的研究，撰写相关的科研论文。中职校长的专业发展过程歧路丛生，目标导向离散，缺乏科学的规划和持续的推进，也就很难培育出一批能在职业教育办学过程中起到思想引领、实践先导作用的教育家型的中职校长。

三、中职校长专业化的路径选择

（一）确立职业属性，夯实中职校长专业的社会基础

专业是专门化的职业，“一种职业能否称为专业，一方面由它自身的特性所决定，并且与它的发展水平密切相关。另一方面，还需要得到社会的许可并且制度化，才能获得真正的专门化的职业地位”[6]。这些判断隐含的意义是：中职校长专业化的前提是中职校长工作已由社会认可为一种职业，否则专业化问题就无从谈起。可以说：职业化是中职校长的社会性定位，而专业化则是他们的能力性定位。

中职校长的职业化原本没有问题。1999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的职业分类体系里，中等职业学校校长是属于第一大类（国家机关、党群组织、企业、事业单位负责人）第四中类（事业单位负责人）第一小类（教育教学单位负责人）的第二个细类，其职业定义的描述是“在中等职业教育学校担任领导并具有决策、管理权的人员”，其工作职责有10项规定[7]。但是，2015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将原第一大类的名称修订为“党的机关、国家机关、群众团体和社会组织、企事业单位负责人”，原来分属两个中类的“企业单位负责人”和“事业单位负责人”合并成一个中类，事业单位负责人则下降为小类，而且还不分细类（职业），不论是教育，还是科技、文化、卫生或其它事业单位一律不作区分，统称为事业单位负责人，视为同一种职业[8]，原来有关中等职业教育学校校长的职业名称、职业定义描述及职责不复存在。据此推论，凡事业单位的负责人，只要行政级别相当，无须其他条件，都可以胜任中职学校校长职务。如果说，1999年版《职业分类大典》对中等职业教育学校校长职业的认定是一个“去行政化”的“专业化”进步；那么2015年版《职业分类大典》取消中等职业教育学校校长职业的类型，不啻“逆专业化”的“行政化”倒退。

因此，推动中职校长专业化的首要任务是要正本清源，强化中职校长的职业属性，并根据《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标准》，确立中职校长的专业地位，严格执行中等职业学校校长持证上岗制度，把好中职校长的准入关。

（二）完善培养体系，强化中职校长专业的学科支撑

中职校长绝大多数是从优秀教师当中提拔起来的，但中职校长的专业发展却不是教师专业发展的延续，而是由一个优秀教师向合格校长转化的过程，这个过程需要专门的中职校长培养体系来助力完成。就广大中职校长的期望而言，他们无论是否有过培训经历，也都希望定期参加培训。

为了加强中职校长教育培训的系统设计和资源建设，教育部、财政部“‘十一五’中等职业学校教师素质提高计划”当中，安排了中职校长培训包开发项目，培训包包含了中职校长的岗位职责和能力标准、三个层次的培训方案、系列培训教材、培训质量评价指标体系等四方面的内容。目前，这些项目的成果已经通过验收，教育行政部门要把它们转化为具有规范和指导作用的“中职校长教育课程制度”，通过“试行采用阶段”→“全面展开实施阶段”→“制度化阶段”的逐步推进，使中职校长教育培训教学的组织实施建立在统一的规范和水平的基础上，以学科支撑来保证培训质量，解决中职校长教育培训碎片化问题，并由此提高中职校长培训的专业影响和公信力。

为了奠定中职校长专业发展的坚实基础，教育行政管理部门还应当充分运用全国重点建设职教师资培养培训基地的资源，面向广大中职学校的优秀教师以及社会上的管理人员开设中职校长教育培训课程，使更多人才具备向中职校长职业流动的前提条件，从而为严格实施中职校长岗前培训制度和建立中职学校管理人才筹备制度奠定基础。

（三）改革选聘制度，拓展中职校长自主发展的空间

中职校长是从事学校管理的专业人才。因此，要大力推动以“去行政化”为重点的中职校长管理体制的改革，统一由教育行政部门根据专业技术人员的人事管理制度，行使中职校长选拔、任用、管理、考核的权利，并进一步推动“引入竞争机制、公开招聘校长”的管理体制改革。

江西省曾经在面向社会招聘中职校长方面做过有益的尝试。早在1998年，《江西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决定》就提出“改革职业学校和职业培训机构的内部管理机制，增强办学活力。要认真落实各类职业学校和培训机构办学自主权，实行法人代表责任制。有条件的学校要采取公开招聘的办法，选拔能人担任职业学校校长”。与此同时，原江西省教育委员会会同省委宣传部、省委组织部、省人事厅、省编制办公室联合下发了《关于公开招聘职业高中校长的意见》，《意见》规定了招聘校长的责、权、利相统一的原则，赋予了招聘校长应当享有的人事管理权、工资及奖金分配权、机构设置权、办学自主权。中职校长管理体制改革启动之后，全省有23所公办职业学校试行公开招聘校长，一批具有教育管理专业知识、热心职业教育事业、勇于改革创新的能人通过竞聘，走上中职学校领导岗位，为形成面向社会自主办学的机制、提高中职学校办学效益发挥了积极作用。

在中职校长专业化的视域下，引入竞争机制、招聘中职校长，不仅深化了职教管理体制的改革，增强了中职学校的办学活力，而且为中职校长专业发展展示了自由自主的空间。

（四）创新激励机制，增强中职校长专业发展的动力

缺少有效的激励机制，是制约中职校长专业化最主要的因素。在课题组对江西科技师范大学中职校长培训班的调研过程中，培训学员普遍反映中职校长的报酬与他们付出的劳动极不相称，与其学校事业的发展也不挂钩；其中，有57%的中职校长回答专业发展前景时，明确肯定“做到校长之后，再无发展空间”。这一类对校长角色的体认，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影响中职校长工作的积极性以及专业发展的持续性，中职校长职业吸引力不足的原因由此可见一斑。

为了从根本上解决中职校长专业化过程中缺乏激励机制的弊端，应当在中职学校推行校长职级制。校长职级制是校长管理的一项制度创新，它的基本内容是依照一定标准，把校长职业划分为若干等级，形成一定结构和跨度的职业阶梯[9]，并根据校长专业发展程度的差异，将其确认或晋升到相应的校长职务等级。在国家层面的政策中，《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首次提出“试行校长职级制”；2010年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进一步强调：“制定校长任职资格标准，促进校长专业化，提高校长管理水平。推行校长职级制。”从1994年上海市率先进行校长职级制改革探索以来，北京、山东、广东等地也都在一定的区域内积极推进校长职级制改革，在理顺校长管理体制，激励校长专业发展，提高学校办学效益等方面取得了明显成效。

中职学校建立校长职级制，首先有利于中职校长明晰专业发展的目标和分晓自身所处的位置，从而科学地规划沿着职业阶梯不断提升的路径；其次是校长职级制本身蕴涵的薪酬等级、荣誉待遇和晋升机会等综合激励手段，对中职校长提高自身素质和实现专业发展具有强大的促进作用；第三是校长职级制也有利于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对中职校长客观评价、合理使用和科学管理，根据他们在知识、能力、业绩等方面的实际情况作出相应的工作安排，从而使中职学校办学得到持续的提质增效。

参考文献：

[1]胡瑞德．吉水县文教局采取有效措施促进校长专业化、知识化[J]．江西教育，1981（3）：12．

[2]潘懋元．高等学校管理干部的专业化问题[J]．上海高教研究丛刊，1982（6）：18-20．

[3]褚宏启．走向校长专业化[J]．教育研究，2007（1）：81．

[4]教育部师范教育司．教师专业化的理论与实践（修订版）[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45．

[5]周彬．校长走向专业：困境、路径与制度保障[J]．教师教育研究，2015（9）：37-38．

[6]辛彦怀．关于职教教师专业化问题的思考[J]．教育与职业，2012（2）：16．

[7]国家职业分类大典和职业资格工作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M]．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1999：8．

[8]国家职业分类大典修订工作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M]．北京：中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出版集团，2015：18．

[9]刘传沛，褚宏启等．校长职级制改革的政策与实践[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15．

责任编辑刘扬军

作者简介：卢建平（1958-），男，湖南长沙人，江西科技师范大学职业教育研究院教授，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学；何爱萍（1990-），女，安徽池州人，江西科技师范大学职业教育研究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职业技术教育学。

基金项目：江西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2013年重大课题攻关项目“构建江西省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研究”（编号：ZDGG06）阶段性成果，主持人：朱爱莹；江西科技师范大学职教研究院专项课题“中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化发展研究”（编号：zj1320），主持人：卢建平。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518（2016）01-007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