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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贵生平述论

2016-02-14连小刚庞艳霞

镇江高专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镇江

连小刚,庞艳霞

(1. 镇江博物馆 保管部,江苏 镇江 212002; 2. 宜城市第三高级中学,湖北 宜城 441400)



靳贵生平述论

连小刚1,庞艳霞2

(1. 镇江博物馆 保管部,江苏 镇江 212002; 2. 宜城市第三高级中学,湖北 宜城 441400)

靳贵是明代官至宰辅的镇江士人之一,有《戒庵文集》传世,在明代正德政坛有一定影响。

靳贵;生平;明朝;宰辅

在明朝政坛,有两位官至宰辅的镇江人,一位是杨一清,另一位就是靳贵。目前学界对杨一清的关注和研究比较多,而靳贵由于在政绩方面不如杨一清突出,在《明史》中也无传,因此关于他的研究比较薄弱。幸而在相关史籍和地方文献中保留了一些资料,尤其是有靳贵的《戒庵文集》传世,为我们加深对靳贵的研究和认识提供了可能。

1 靳贵生平述略

1.1 籍贯

靳贵(1464—1520年),字充道,号戒庵,《万历丹徒县志》载“戒轩”[1],应误。在靳贵的亲家兼同僚王鏊为其所撰的墓志铭中称其“先世家庐州,元季避乱徙镇江之丹阳”[2]519。庐州即今安徽合肥,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战事频繁,元末即有至正十二年(1352年)元军庐州境内镇压义军,至正二十三年徐达、常遇春围庐州三月不克,至正二十四年克庐州等战事。“迁到丹阳”一说应有误,镇江地方志皆载靳贵为丹徒人,靳贵自述也为丹徒人[3]558,《天一阁藏明代科举录选刊·登科录》(以下简称《登科录》)更明载其籍贯为“直隶镇江府丹徒县民籍”[4]14。

1.2 家世

李东阳所撰《京口靳氏祠堂记》载“靳氏为江南族望,高祖讳实,曾祖讳诚”[5]319,《登科录》亦载其“曾祖靳诚”[4]14,而《万历重修镇江府志》载曾祖靳实[6]268,应误,祖父靳荣,“以行义闻”,“皆隐弗耀”[5]319。父亲靳瑜,字廷璧,太学生,曾任温州府经历,“为政勤敏”[7]128。他曾在温州修筑海堤,使百姓获利,百姓将该堤称为靳公堤。当他离开温州时,人民还怀念他,为他建立祠堂。靳贵的曾祖、祖父和父亲因其勋绩皆赠光禄大夫、柱国、太子太保、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曾祖母姜氏、祖母吴氏、母范氏皆赠一品夫人[2]519。

靳贵于天顺甲申农历十二月二十日,在其父温州官舍出生[2]519,“行一”[4]14,表明其排行第一,应为长子。靳贵的元配为王氏[3]560,其父曾任云南左布政使[2]521,可能为郡人王豫[7]126,继夫人有夏氏、金氏两位。靳贵评价“王夫人严而敏,夏夫人静而治,虽不甚同而勤俭以相予”[3]654。与王氏生两女[3]653,与夏氏生一子五女。王氏卒于弘治三年(1490年),夏氏卒于正德十二年(1517年),诰封一品夫人。与夏氏所生长女嫁与前礼部侍郎费訚的儿子国子监生费街,次女许聘江阴恩授都指挥夏良会的长孙夏载,另一女许聘徐文靖的曾孙徐坤。子懋仁,“字子居”[1]736,娶妻致仕少傅兼太子太傅武英殿大学士王鏊之女[3]654。孙弘,“以祖荫授尚宝司司丞”[1]736。

1.3 学业

靳贵“少长颖悟捷出”[2]519,非常聪明。他的授业恩师至少有两位,即丁玑和杨一清。丁玑(1456—1503年),字玉夫,号补斋,镇江丹徒人,成化十四年(1478年)戊戌科进士,授中书舍人,曾任普安州判官、兴国知州、提督学政等职。丁玑因船翻落水而死,靳贵为其作《明故中顺大夫广东按察司副使补斋先生丁公墓志铭》[3] 639-641。杨一清(1454—1530年),字应宁,号邃庵,别号石淙,先世云南安宁人。成化八年(1472年)进士[2]521,历任中书舍人、兵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内阁首辅等职。杨一清为官50多年,“宦迹所及皆有功业,卓然可纪”[3] 521-522,被比作唐朝名相姚崇[8]5231。杨一清学问精邃,著有《石淙类稿》《明伦大典》《关中奏题稿》等。

在两位名师的教诲下,靳贵的学问日益邃博,科举之路也非常顺畅。《登科录》载靳贵为“县学生,治易经”。“县学生”表明他以丹徒县学生员的身份参加科举,“治易经”表示他所治儒家经典为《易经》。弘治二年(1489年),靳贵中乙酉科乡试解元(第一名),弘治三年(1490年)中庚戌科会试第二名,殿试钱福榜探花(第三名)。三试顺占三名,成为科举史上的一件奇事[9]。

1.4 仕宦

靳贵为官27年,历经弘治、正德两朝。由于得到两朝皇帝信任,因而仕途顺达,官至宰辅,入内阁三年,得以协助皇帝处理国家大事,参与机密事务决策,成为朝廷重臣。

1.5 归宿

正德十二年(1517年),武宗以郊祀完成为由要田猎南海子。靳贵当时卧病在床,听说后立即上疏说“当今国本未定,中外危疑”,“銮舆岂可轻动”[2]520。遂请求辞职。武宗“遣御医视疾,中使存问”,靳贵又上疏请求,仍未获准。该年会试结束后,靳贵又三次乞去。武宗以靳贵“忠勤体国,方切倚毗”为由多次下诏挽留,但因靳贵“词益切”,“乃许之”[2]520。该年四月致仕。武宗对靳贵“恩宠特异”,用驿站车马送其回家,每月供给禄米与差役,荫其子懋仁为中书舍人,“又赐袭衣、白金、楮币”[2]520。

靳贵退休返乡后,遵从简约,“家居斥去纨绮侈丽之物”[2]520,并“作‘师俭堂’以示子孙”。他好古力行,“作室城南。建祠堂于正寝之东,置祭田、祭器。作惇叙堂。以合族革去近世焚楮之币”。虽已归乡,“而忧世之心不释,居常邑邑不解颜”。正德十五年(1520年)八月七日,因非常担忧南巡的武宗安危,“忽疽发背”[10]875,“卒于家”,享年57岁。武宗还师过江时亲临其丧,“抚柩嗟悼者久之”[2]519,并亲自作诗祭悼[12]。“赠太傅,谥文僖”。其子懋仁“卜以嘉靖元年二月二十五日,葬于长山之原”[2]519(今丹徒区东山村一带),停棺待葬达一年半。嘉靖帝闻讯,“为辍朝一日,谕祭者九”,“遣进士朱纨治葬事”[2]519。妻王氏葬于焦石山,夏氏葬白兔山[7]150,三人分葬三处,不知何故。

《正德丹徒县志》载“靳贵旧宅在虎踞门内”[7]139,即今镇江市南门大街南端靳家巷一带。靳贵为编修时在清风桥和儒林街建有探花坊一座、解元坊二座,为大学士时在虎踞门内建有大学士、尚书、宫保三坊[7]18。应镇江知府林魁之请,靳贵曾为建于寿丘山北的宗泽祠作《新建宗忠简公祠堂记》[3]574-575,并刻诸碑石。这些遗迹惜已不存。

2 政绩、学术成就

2.1 政绩

2.1.1 东宫讲官与经筵侍讲

弘治九年(1496年),太子年约6岁,将出阁讲学。明孝宗下诏“选正人以端国本”[10]1935,户部尚书佀钟推荐了靳贵,遂选为东宫讲官,负责教授太子。孝宗曾到讲所对靳贵奖异有加,赏赐文绮玳带。除了教授太子外,靳贵还为孝宗侍讲经筵。每次侍讲筵时,敷奏雍容,仪观修伟,有帝师之范。《戒庵文集》里收录了靳贵的《经筵讲章》六节[3]488-495,有《论语》《中庸》《周书·君陈篇》《周书·毕命篇》《通鉴纲目》等,从其内容来看,靳贵在讲课过程中引经据典,循循善诱,努力向太子或皇帝灌输为君之道。例如,在讲述《周书·君陈篇》里的“图厥政,莫或不艰,有废有兴,出入自尔师虞,庶言同则绎”时,希望君主能够“思君道之至艰,念国政之至重,澄圣心以为独断之本,杜私蔽以广兼听之门”,做到“众之所是,乐然行之,勿以一人浮议而遽阻;众之所非,毅然罢之,勿以一时已行而自是”。

2.1.2 参预内阁事务

作为内阁辅臣,靳贵可谓是一个悲情人物。他生不逢时,未遇圣主,明武宗在历史上以“昏君”著名。《明史》评其有“耽乐嬉游,暱近群小”[8]213“君德日荒,嬖倖盘结左右”[8]5051“主昏政乱”[8]5045之语。武宗当时宠幸江彬等奸佞,辅佐难度不言而喻。杨一清于正德十年闰四月至正德十一年八月期间与靳贵同在内阁,对此深有感触。他说当时“权奸窃柄,每动摇国是,予辈力不能救,同抱深戚”[10]875。当杨一清得请致仕后,靳贵惊忧不已,写信告别说“先生善自爱,贵亦行且归”,辅政之艰难溢于言表。由于朝中多事,“居常色忧不满容”[2]520,但仍振奋精神,与杨一清等人同心辅政,“在内阁裨益之功居多”[7]129。

正德十年(1515年),针对蒙古侵扰陕西一事,靳贵等大臣上《边务疏》[3]497-498,对朝廷征调山西、辽东兵马赴陕西救援的命令提出了不同意见,认为一年来蒙古人已在陕西劫掠多次,腹里地方孳畜已空,无可复掠,且时已深冬,河水已冻,狡猾的蒙古人必定会过河东窥宣府、大同,若发兵陕西,不仅劳师千里,且无可寻之敌,徒劳无益,不如聚兵于宣府、大同相机行事,此项建议得到武宗同意[11]2590。武宗贪图玩乐,在宫中大兴土木,靳贵与首辅梁储、杨一清“切谏”[8]5040。武宗还打算派遣数千人、花费百万去乌思藏迎接活佛,靳贵又与梁储、杨一清切谏,但于事无补[8]5046。

由于武宗行事荒唐、贪玩成性,靳贵作为肱股之臣,压力可想而知。武宗喜欢私自出宫,有一次自西安门出外彻夜未归,不知行踪。靳贵听说后,与梁储等人上《圣驾自西安门出外经宿而归疏》[3]496-497,称“心志忧惶,神魂飞越,展转思惟,莫知所处”,可见极为担心害怕,认为是“左右群小、贡谀希宠之徒倡引事端,蛊惑聪听”,应该将他们治罪,并谆谆告诫武宗“念祖宗付托之重,体臣民瞻戴之情。自今以后,端拱穆清,以保威重;节宣劳逸,以颐天和”,努力引导皇帝担负职责,走上正途。

靳贵的努力收效甚微,武宗依然怠政,视朝的次数少、时间晚。针对这种情况,靳贵同杨廷和等大臣上书谏言,希望他“谨视朝之节,以示勤政;严宫闱之禁,以备不虞”,并说现在“储嗣未定,海内寒心,中外无敢言者”,劝他“择宗藩之近且贤者置之京师,以系海内人心,竢皇子诞育仍归藩邸”[10]873,对皇族延续、国家传继的大事提出了建议。

2.1.3 主持科举考试

靳贵同考会试一次,主持顺天乡试一次,主考会试两次,授庶吉士业两次,“造就为多”[10]874。杨一清说他“为文务根理道”,如有文章内容“矜奇炫异”,有阿谀奉承、耸人听闻之词,就会斥责说“此文之贼也”[10]876。靳贵“在科场崇雅黜浮,所刻文出其手者,多典重敷腴,号为博雅”[11]3586,从而改变了以往士子“多趋华靡”的风气,有利于朝廷选拔务实性人才。

2.2 学术

靳贵曾参与修撰《大明会典》《通鉴纂要》,著有《诵抑斋文稿》40卷、《正内编》6卷、诗稿8卷及《戒庵文集》20卷。其著作散佚较多,《戒庵文集》有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明嘉靖十九年靳懋仁刻本存世,“凡文十八卷,诗二卷,大半皆应俗之作”[3]678。史载“其敷对之词与应酬之文俱多纯正典雅,盖亦与其人相似”[14]2417。靳贵对程朱理学着力颇深,“教人必先经学,尝曰‘涵养须用敬,进学则在致知’”[2]520。史载其“为文本经术有理致”[11]3586。

3 褒贬评价探析

3.1 褒扬

明初,程朱理学即被奉为统治思想,是学校教育和科举考试的主要内容。在儒家思想的熏陶下,靳贵同当时由科举而仕进的儒生一样,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政治抱负和道德追求。考察靳贵在言行举止、朝廷议事、面临强权、对待父母、子女教育等方面的表现,一个典型的儒家知识分子形象跃然纸上。

史载靳贵“丰夷温粹,可望而亲”[2]520,“发言有章”[11]3586,“盖亦休休有容之大臣也”[14]2417。“素静重简默,不轻为臧否。对客论事,恒不尽其辞”[13]433,被人认为过于谨慎。可能正是由于这种谨慎的性格使他能够“周旋权官,不失富贵”[11]3586。虽然靳贵“平居端默”,少言不争,但“比居密勿”时,则“侃侃正言,略无顾忌。事关宗社,同事有所论谏,从臾甚力”[13]433,与平时判若两人。这表明靳贵平日遵照儒家的要求修身律己,不轻易论人是非,使言行符合“礼”的规范,但是临事时又直言不讳,“在其位,谋其政”,忠于职守,则是“忠”的体现。在权贵的高压面前,靳贵坚持了儒士的气节并未屈服。正德四年(1509年)时,太监刘瑾擅权,“常因事讽贵密书翰林官殿最以进”[10]1936。靳贵不从,被刘瑾记恨,“摘《会典》讹失,改光禄卿”[11]3586。不畏权势,不为非法之事,此举又是对“义”的诠释。

“孝”为儒家非常重视的道德品质。靳贵孝行昭彰,“事亲色养无违,居丧致毁而动。遵仪礼,自袒括至祥禫皆有仪注”[10]874。靳贵还注重向子女灌输纲常礼教思想,在“子女皆幼稚未学,内无阴教之助”时[3]560,“遣懋仁出就外傅,业诗书”,并择取毛诗关雎以下诸篇、荀爽《女戒》等内容编为《正内编》,“朝夕讲习诵说”,以使“入耳触心”,以收“慕古思齐”之益,其目的就在于避免诸幼女长大后失礼于君子。

3.2 贬责

需要注意的是,史家对靳贵的负面评价也不少。有评其在内阁时“人望不归”[10]873;有载其“居乡为里人所恶,在位屡遭丑诋,士多非之”[10]875,有载“荐誉旧德者,竟莫之及云”[11]3586-3587;有载其“在阁三年,无所建白”[15]1593;有载其进谗言斥罢费宏而代为辅者[10]876;还有正德八年时试监察御史孟津洋奏言“靳贵阴狠奸柔,徇私忌物,恐其侧媚夤缘,将求入阁,蠹政病国,殆不可言”[11]2051,希望朝廷将其罢黜,“更推有德望者居之”。

3.3 评价结语

对靳贵评价褒贬不一的原因,很可能与其牵涉进一桩科举舞弊案有关。关于此事的经过,《武宗实录》[11]1606-1607《国朝列卿纪》[10]873《国朝献征录》[2]2495有载。《武宗实录》载为:“己未初,礼部会试。大学士刘忠、学士靳贵为考试官。入院后浮议突起,彻于内帘,然未知主名。算手王谦,宜兴人,在院供事,与同邑举人吴仕有隙,因指为仕。填榜之际,外帘官皆入,乃知为江阴举人陈哲。贵家人可勤绐取其贿。勤亡去”,礼部覆奏称:“奸由可勤”,并没有提到靳贵,“命捕可勤与哲并讯,而付谦于理”。《国朝列卿纪》载为:“言事者发其私以家僮可勤受贿鬻题”,意即拿家僮可勤受贿卖题之事揭发靳贵。《国朝献征录》载为:“(马卿)六年同考会试。未揭晓,礼部移文,内帘主考、学士靳贵奴泄试题于常州举人某某,受千金。主考刘忠验号,一人中式,比填榜,黜之。曰‘用戒黩货者’。已出院,卿疏请究之。竟坐奴罪。一举子充吏。贵大愧恨,吏部遂以卿为大名知府。”这三种史料皆有一定的可信度,但均未直言泄题乃靳贵所为,可见靳贵并不知情。而靳贵对此事不辩解,就给了言官攻击的口实。毋庸置疑,作为主人的靳贵对家僮所为负有监督、管理不力之责。

而六年之后的丁丑科会试,更使靳贵陷于言官攻击的漩涡之中,并直接导致了他退休。当时户科给事中王俊民劾奏称“大学士靳贵先主正德六年会试,家人通贿,无检身持家之道。今春告疾,已不扈从郊祀。人谓其或鉴前日之嫌也”,现在竟出尔反尔,又出来主持会试,是“欺而不直,贪而不止,不可使居大臣之位”[11]2871,猛烈抨击靳贵的道德操守。本来靳贵在此次会试前已告病乞归,为何又同意了武宗的安排呢?按靳贵自己的说法,武宗待己“恩至渥也”,不忍拒绝,并且“求贤(乃)国家重务,莫有急焉者,而人臣尽忠报国亦惟此为大”[3]561,遂不敢辞。这种说法虽有道理,却不能让人完全信服。很可能靳贵此前乞归仅为借口,为的是表达对武宗热衷田猎的不满,待武宗慰问、征召便又复出。按说以靳贵的谨慎性格,不会不考虑到如此反复将会授人以柄的后果。可能真如史家所言,此次复出“意将示公以湔旧累也”[11]3586,惜事与愿违,“人言籍籍”[15]1593,“益致群疑。于是言官复丑诋之,遂致仕”。

[1] 何世学.万历丹徒县志[M]//天一阁文物保管所.天一阁藏明代方志选刊续编(二三).上海:上海书店,1990:780.

[2] 焦竑.国朝献征录(一)[M].上海:上海书店,1987.

[3] 靳贵.戒庵文集[C]//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编纂委员会.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四五[M].济南:齐鲁书社,1997.

[4] 宁波市天一阁博物馆.天一阁藏明代科举录选刊·登科录(弘治三年进士登科录)[M].宁波:宁波出版社,2006.

[5] 张九征.乾隆镇江府志(二)[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

[6] 王应麟.万历重修镇江府志[M].//南京图书馆.南京图书馆藏稀见方志丛刊(四十九)[M].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2:268.

[7] 李东.正德丹徒县志[M].刻本.1521(明正德十六年).

[8] 张廷玉,万斯同,王鸿绪,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9] 沈德符.万历野获编[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341.

[10] 雷礼.国朝列卿纪[M].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

[11] 徐光祚,费宏,石珤,等.明武宗实录[M].校勘本.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

[12] 曹溶.明人小传(一)[M]//国家图书馆.稀见明史史籍辑存(二十)[M].北京:线装书局,2003:392.

[13] 凌迪知.万姓统谱[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

[14] 过庭训.本(明)朝分省人物考[M].台北:成文出版社,1971.

[15] 夏燮.明通鉴[M].北京:中华书局,2009.

〔责任编辑: 胡 菲〕

Reviews of Jin Gui’s life experience

LIAN Xiaogang1, PANG Yanxia2

(1.Storage Department of Zhenjiang Museum, Zhenjiang 212002, China; 2.The 3rd Senior Middle School of Yicheng City, Yicheng 441400, China)

Jin Gui was one of Zhenjiang’s scholars who served as chancellor in the Ming Dynasty. His “Jie An Collection” is still in existence. His activities have some effects on the politics during the period of Zheng De Emperor.

Jin Gui; life experience; the Ming Dynasty; chancellor

2016-06-20

连小刚(1977—),男,湖北钟祥人,文博馆员,硕士,主要从事碑刻文物及镇江地方历史文化研究;庞艳霞(1979—),女,湖北宜城人,中学二级教师,主要从事高中语文教学研究。

K825.4

B

1008-8148(2016)04-00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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