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州土司研究述评
2016-02-13张旭
张 旭
(中南民族大学 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
思州土司研究述评
张 旭
(中南民族大学 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
思州土司是贵州历史上势力较大的土司之一,兴于元而亡于明,为治理少数民族、维系国家统一起到了积极作用。20世纪80年代以来,学术界针对思州土司及其相关问题的研究成果迭出,主要围绕承袭沿革、族属问题、与国家王朝的互动关系、改土归流及其评价、土司文化遗产五个方面展开深入研讨。下一步应充分挖掘文献资料的历史价值,积极利用土司文化遗产的“活化石”作用,拓展研究领域和深化研究主题。
思州土司;承袭沿革;民族互动
思州田氏是今湘黔边区设立较早且经济实力雄厚的土司之一。从历时性来看,“思州”一名始见于唐代的文献中,《新唐书·地理志》载:思州领县为务川、思王、思邛,治务川(今贵州沿河);宋代思州土司的辖地北起务川,南抵三穗,西迄凤冈,主要在黔东北一隅[1]37;至元代,思州土司的辖地进一步扩大,“从今之地域观之,大致东起湖南永顺、保靖,西迄贵州务川、凤冈、施秉一线,北达四川酉阳,南至黔南荔波、从江,几乎占有贵州的三分之二兼及湘西之一部,地域辽阔,远远超出唐宋时代的思州”[1]44。在元代,思州土司分为思南宣慰司和思州宣抚司。1365年,升思州宣抚司为宣慰司。1413年,明廷借思南、思州二宣慰司因争沙坑而相互仇杀之机将其废除,设八府四州分辖其地。在贵州众多的土司中,思州土司不仅历史久远,而且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影响较大,因此学界多有关注。20世纪80年代以来,围绕思州土司的研究成果迭出。
一、思州土司承袭沿革
思州土司的记载散见于各史志、方志。《元史》、《明史》、《明实录》都对思州土司进行记载。此外,《土官底簿》、《蛮司合志》等,均有思州土司的记载,其中最为完备的记载莫过于《思州府志》、《思南府、县志》等方志,这些古籍为我们研究思州土司的制度和文化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作为一种重要的政治制度,早在民国时期,学界即开始关注土司及相关问题。20世纪90年代之后,学界在思州土司承袭沿革方面的研究取得了一定成果。龚荫《中国土司制度》(1992)一书对思州土司及其所辖136家土司的源流及谱系做了详细的记录[2]。王承尧《土家族土司简史》(1991)一书又对思州土司中族属土家族的土司进行介绍[3]。田敏在《土家族土司兴亡史》(2000)[1]一书和《论思州田氏与元明思州宣慰司》(2001)一文中对思州田氏在元明两代的主要活动、与中央王朝的关系、中央王朝对它的管理以及明初改流、田氏覆灭等问题进行了系统的论述,基本梳理出思州田氏及思州宣慰司的历史发展轨迹[4]。
二、思州土司族属问题
思州土司族属问题是学者们讨论较多的一个话题,学者们亦有不同的看法,其争议大致分为三种意见。其一,思州田氏族属汉族。何光岳(1987)在《田氏的来源和分布》[5]一文中就认为思州田氏为汉人后裔。持有此种观点的还有伍新福(1989)的《湘西地区土司族属初探》[6]和宋世坤(1990)的《思州田氏考略》[7]。他们认为:“湘西地区的土司大多数原是外来的汉族大姓,并且一般都本属朝廷命官,为征讨和镇抚‘蛮夷’、‘苗土’和‘开疆辟地’而来。思州田氏乃京兆杜陵大姓之后,其后裔又繁衍为五寨司和草子坪司田姓土司,这一支田氏其先是汉人,但归根结底与蛮人田氏还是同源的。”其二,思州田氏是苗族。谭其骧(1980)在《播州杨保考》[8]一文中认为:“田是苗中大姓,思州田氏是苗族。”其三,思州田氏为土家族。关于思州土司是否土家族的讨论经历了逐渐统一认识的过程,在学术界基本达成了思州田氏为土家族土司的共识。首先,史继忠(1980)在《对思州土司几个问题的探讨》[9]中认为:“田氏为土著大姓,又自谓汉人,‘险巴峡’而来,笔者疑是佯僙,与湘西一带的土家同族。”张永国(1988)在《关于思州田氏土司的兴衰及其族属》[10]一文中又认为田氏属于广义的巴人范围:“田氏土司属于‘涪陵蛮’的田姓大宗,源于巴峡,也有来源于‘板循蛮’的成份,具体地讲就是源于川东涪陵—带,属于广义的巴人范围。”蒙默(1990)在《宋思州田佑恭族属考索》[11]中认为田氏属盘瓠之后:“黔州彭水县才是佑恭及其先人的故居,思黔正是巴南之地,田佑恭正当是巴南田氏。因此,我们认为,在宋代就已被称为‘思黔夷’、‘蕃部长’的田佑恭无疑应当是盘瓠之裔。”马冀(1994)在《对思州田氏族属的一点看法》[12]中认为:“田氏源于盘瓠,是土家族之先民。”田敏(2001)在《论思州田氏与元明思州宣慰司》[4]中对思州田氏的渊源进行了考辨,认为其族属应为土家族,元明思州宣慰司当为土家族土司。
三、思州土司与国家王朝的互动关系
土司制度自元形成以来,统治的重心从羁縻关系发展为封建朝廷任命的土司。各土司只要效忠朝廷,便可以“世有其地、世管其民、世统其兵、世袭其职、世治其所、世入其流、世受其封”。因此,土司与国家王朝之间属于一种积极互动的关系,并通过朝贡、赋税、军事、民族关系、经济开发、文化教育等方面加以维系。
田玉隆(1988)在研究贵州土司史的基础上详细列举思州土司对中央王朝有纳朝贡、交赋税、供驱调的义务,“明初,思南府属的水德江司纳粮米625石8升,黄腊329斤,水银4斤;蛮夷司纳粮米308石4斗4升,黄腊189斤,水银3斤;沿河司纳粮米187石,黄腊83斤12两;郎溪司粮米60石5斗3升,黄腊14斤。”[13]中央王朝对思州土司也会给予赏赐,并通过派流官驻土司衙门和在土司地区设置卫所的方式对土司进行控制。叶成勇(2014)在《关于贵州岑巩县木召古城的再认识》[14]一文提出,木召古城约从1275年沿江安抚司设置时起,至1281年成为思州田氏土司政治中心后进一步完善,并一直使用至永乐十三年(1415)左右,经历约140余年的政治变迁,其真正被废弃的时间可能晚至正统末年(1449)。叶成勇(2014)的《贵州沿河县万历时期〈军门禁约〉碑文考论》[15]一文以碑文为线索,分析了碑文内容、历史背景及其所反映的“夷”汉之间特定的经济政治关系,并从民族关系的角度解析了汉人的来源及其影响;同时分析评价了明朝廷和地方政府处理“夷”汉关系的策略。田敏(2004)在《明初土家族地区卫所设置考》[16]中认为明王朝为加强对黔东北思州、思南二土司的控制,在其周围设立了众多的卫所,并考辨性地提出“明初在贵州思州、思南土司境内曾分别设置思州守御千户所和思南守御千户所”。郑荣晴(2008)在《试论朱元璋开发贵州的措施》[17]一文中从政策、军事、经济、教育四个方面论述了明王朝对贵州采取的开发措施。
从经济方面对思州土司地区进行研究的,有曾超(2006)的《乌江丹砂开发史考》[18]、唐载阳(1986)的《明代贵州商业的发展》[19]、罗曼(1992)的《清初川盐销黔与四川盐业的发展》[20]等,这些研究论述了明清时期思州、思南地区丹砂、矿产、盐运等商业开发的历史。段超(2000)在《土司时期土家族地区的农业经济》[21]一文,论述了土家族农业开发的历史,提到思州土司有军屯、民屯、流民屯等多种土地开垦形式;物种方面,茶、药材也非常丰富。陈云婵(2004)在《试论古代黔东北土家族先民的定居与雏型民族经济的形成》[22]中调查了沿河县洪渡镇,经对该地考古发现认定自秦以来就有商贸活动,并分析了明清时期黔东北土家族聚居地区在土司政权影响下,民族经济滞洄的制约因素。
在文化方面,主要以三种形式广泛存在,一是儒学的传播。冉苒(1994)在《思南宣慰司儒学建置考辨》[23]一文中认为永乐五年(1407)就创立思南宣慰司儒学,改土归流以后,又设立了石阡府学、思南府学、铜仁府学和印江县学。敖以深(2011)《明代黔东北地域儒学传播及原因分析》[24]及田永红(2014)《儒学传播与思南教育的形成及发展》[25]梳理了思南土司推行儒学以培养土司子弟,广设社学、书院的轨迹,论述了黔东北地域由明初土司文化为主流到明代中后期以阳明文化为主流的发展脉络。彭建兵(2010)的《明清时期黔东北地区的文昌信仰》[26]论述了黔东北民间文昌信仰的推崇是重视儒学、发展科举的重要表现,是中央王朝推行王化政策的意识形态手段。二是佛教的盛行。张明(2012)在《明清时期土司土官与贵州佛教关系论考》[27]中考察了梵净山地区现存珍贵的碑刻摩崖和相关文献,指出田氏土司一方面对梵净山进行军事统治,一方面大力扶持佛教,借以加强对当地少数民族的教化作用。三是民间文化的流传。许钢伟(2013)的《试论乡人傩在黔东北的传承与变异》[28]点明了傩文化与原始崇拜的关系,以及道教在从“沿门逐疫”演变到“冲傩还愿”中的作用。
四、思州土司改土归流及其评价
由于思州土司改土归流与贵州建省的联系,学术界对思州土司改土归流给予了更多关注。胡章丽(2012)在硕士论文《明代思州、思南地区改土归流研究》[29]中介绍,从唐朝开始,至明永乐十一年(1413)以前,思州、思南地区一直处于田氏家族势力的统治之下。入明以后,田氏内部纷争不断,且愈演愈烈,甚至明廷出面调解也未见效果。永乐初年,为了争夺沙坑地,思州宣慰使田琛与思南宣慰使田宗鼎之间发生了武装械斗。明廷派兵镇压,出征思州、思南,逮捕田琛、田宗鼎二人,押送至京。但二人毫无悔意,继续相互攻击,其属地人员亦蠢蠢欲动。明廷为杜绝后患,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对思州、思南地区进行了改土归流。取消思州、思南两宣慰司统治机构,改设思州府、思南府、镇远府、石阡府、铜仁府、乌罗府、新化府、黎平府共八个府,将其辖地划入八府管辖。设贵州布政使司总辖之,贵州始建省。这是明政府最早进行的改土归流之一。敖以深、王跃斌(2007)在《思州思南改土归流的历史意义》[30]中认为,改土归流的成功运作,削弱了田氏土司的势力,结束了田氏土司对黔东地区的统治,对黔东地区乃至贵州全境经济社会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思南、思州改土归流,是建立贵州行省的助推器,是黔东经济社会发展的分水岭,是黔东地域文化发展的里程碑。刘新华(2007)在《土司制度的演变和明代在铜仁地区的改土归流》[31]中评价,明代在铜仁的改土归流,应是开创了中国大规模改土归流的先河。同时,还阐述了改土归流的意义和影响,肯定了它对贵州社会的稳定、生产的进步、产业的调整、商贾的繁荣、经济的发展、教育的兴起等等方面所起的推动作用。史冷歌(2014)在《铜仁撤司建府和改土归流的历史意义》[32]中同样从政治、经济、文化三方面,论述了改土归流对社会发展的历史意义。
五、改土归流后思州社会及其文化遗产研究
自永乐十一年(1413)思州、思南两大土司改土归流后,明王朝在原属地治八府以分辖各长官司,当地社会进入土流并治的局面,社会政治、经济、人口、文化都发生了广泛的变化。李婧(2011)的《14世纪中期至19世纪中期贵州思南府的社会发展》[33]采取区域史和社会历史学的研究方法,详细列举并分析了思南府在明清两代社会发展中呈现的各种表现,通过对地方社会发展的分析,探究思南府的历史上变迁。文中认为,贵州思南府在明代初年的改土归流后,发展步伐加快,使社会各方面都在明代的基础上发生了更深刻的变化。黄亦君(2007)的《清代贵州思南府义学研究》[34]指出,清代贵州思南府义学的设立有其政治、经济方面的原因;其特点也是多样化的;办学经费来源于田租、政府拨款和捐资;在管理上也比较规范,从而对思南府地区产生了重要而深远的影响。笔者(2014)在《思州土司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35]一文中以江口县省溪、提溪两个长官司为例,在分析当地土司文化遗产现状的基础上,提出了保护与开发的措施。
土司制度在黔东北的兴起和消亡过程中,留下了很多文化遗产,如,田用三(1993)《黔东北土家族茶文化》[36]、闻煌(1994)《思砚今昔》[37]、宴晓明(1993)《思州傩愿脚历史轨迹及愿目特征考述》[38]介绍了古思州故地黔东北一带茶、思砚、傩戏等文化遗产。杨涛(2010)在《源远流长之思州傩戏傩技》[39]中介绍了思州傩戏傩技作为古思州文化艺术活动的主要表现形式,体现了古思州劳动人民向往美好、和谐生活的愿望。
六、结语
根据雷发军、成臻铭(2011)的述评《论土家族土司研究的时代特点及未来走势》中的统计,“截止到2009年底,七十多年来土家族土司研究成果共120余篇(部),其中总体性研究40余篇(部),湘西和川东南研究各有20余篇(部),鄂西研究40余篇(部),黔东北研究数篇(部)。”本文把统计的时间截至2015年年底,自1955年来的60年间,有关思州土司的研究成果共130余篇,其中以“思州土司”为主题或主要内容的研究成果共20篇。经与其他片区的共时性对比发现,黔东北土家族土司研究在整个土家族土司研究中最弱,成果最少,但就“思州土司”研究发展的历时性对比来看,可以得出以下初步结论:首先,研究人员以最初的本地学者为中心,逐渐辐射到贵州、湖北等地方高校和民族研究机构;其次,研究内容从土司族属、族源、世系的家族视角扩大到地方与国家的关系、改土归流的影响等各方面;再次,从研究数量上看,从2009年以前共计数篇到2015年的20篇,说明对于思州土司的研究呈基础较弱,逐年递增,近年来成果比较集中的趋势;最后,从研究的质量上看,大部分研究成果发表于普通期刊,但近年来有些论文在核心期刊甚至权威期刊发表,说明学界对思州土司社会的研究取得新的进展,创新性突出,向更具有学理性方向迈进。
从土司文化研究热潮的大背景下看思州土司的研究,还有很多欠缺的地方。首先,由于思州土司改土归流时间比较早,很多学者把研究目光定格在明永乐十一年(1413),对思州、思南两大土司覆灭后黔东北广大地区普遍存在且持续时间很长的土流并治研究不够关注,导致了对思州土司及其土司残留时期的发展史研究不彻底、不清晰。其次,对文献资料和考古资料的结合研究不够。对于思州土司的记载大多散见于各类文献方志中,且各类文献又说法不一,对思州土司的认识造成了误读误解,但另一方面对考古发现的实物资料又没有得到充分的利用,很多有价值的发现淡忘出人们的视野。最后,对思州土司文化遗产的研究着力较少。土司文化遗产是土司文化研究的“活化石”,重视思州土司文化遗产的研究可以更好地帮助理清思州土司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脉络,完善对思州土司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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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view on the Study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s in Sizhou
ZHANG Xu
(School of Ethnology and Sociology,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Wuhan,Hubei,430074,China )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s in Sizhou, emerged in Yuan Dynasty and disappeared in Ming Dynasty,were very powerful in history of Guizhou and played a positive effect in management of ethnic minorities and maintaining of the unity of China. A lot of results have been gotten on the study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s in Sizhou, mainly covering aspects of descent and evolution, ethnic identity, interaction with central government of China, power-shift and comments on it, and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cultural heritage. In the future, the historical value of documentary data should be fully excavated, the living fossil effect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culture should be utilized, and the fields of study should be enlarged and the themes of study should be deepened.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s in Sizhou,descent and evolution,ethnic interaction
G127
A
1673-9639 (2016) 01-0056-05
(责任编辑 黎 帅)(责任校对 郭玲珍)(英文编辑 谢国先)
2015-10-14
张 旭(1984-),女,回族,贵州盘县人,中南民族大学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少数民族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