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的“农民观”及其现实启示
2016-02-11肖昭彬
肖昭彬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的“农民观”及其现实启示
肖昭彬
摘要: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农民观,是毛泽东思想科学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艰苦实践过程中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农村实际创造性结合起来的产物,对于引导中国革命走向胜利和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第一次历史性飞跃作出了巨大贡献.对于我们今天进一步自觉地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统筹城乡协调发展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加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步伐具有重大的理论与现实意义。
关键词:毛泽东;新民主主义革命;农民;农村
农民问题始终是中国社会历史发展中一个必须认真面对和妥善解决的重要问题。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的农民观是在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实践过程中,在把马克思主义关于农民问题的理论与中国农村具体实际相结合的基础上逐步形成和发展起来的。毛泽东的农民观对中国革命的胜利作出了不可磨灭的历史贡献,对于我们今天统筹城乡协调发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同样具有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农民观的形成与发展的历史条件
作为极具中国特色的重要理论,毛泽东的农民观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深刻理解马克思主义农民问题理论和深入研究中国农村实际的基础上,在领导中国革命的实践过程中,逐步形成和发展起来的。
(一)近代中国的国情
鸦片战争以来的中国是一个农民占人口绝大多数,以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为基础,经济文化十分落后的,政治经济发展极端不平衡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农业国。这是毛泽东农民观形成的最根本的依据。“认清中国的国情,乃是认清一切革命问题的基本的依据。”[1]近代中国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占主体地位,农民占全国人口的绝大多数;而中国的现代工业经济比重很小,产业工人数量较少,无产阶级的力量较弱。如果脱离中国是农业大国的实际,不依靠农民和农村,中国革命要取得胜利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失去了革命的最主要力量。
(二)马克思主义关于农民问题的理论
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对于农民问题的相关思想是毛泽东农民观的重要理论来源。在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中,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一贯重视农民问题,并强调建立巩固的工农联盟的极端重要性。马克思曾经指出,农民问题的实质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同盟军问题。在农业人口众多的国家,无产阶级要夺取国家政权,必须团结和依靠广大农民。列宁在领导俄国十月革命和后来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农民问题的基本思想。他指出:“只有农民群众加入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无产阶级才能成为战无不胜的民主战士。”[2]毛泽东始终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把马克思主义关于农民问题的理论同中国的具体国情创造性地结合起来,强调了团结和依靠广大农民,建立巩固的工农联盟的重要性。
(三)中国历史上的民本思想和重农政策的熏陶与启发
中国社会长期以来以农为本、以农立国。中国的历代统治者都以农业为主要活动,思想家和统治者们大多推崇民本思想,都在一定程度上强调农业和农民的重要地位,采取一些重农政策促进农业发展。毛泽东批判地继承和吸收了中国传统的民本思想,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他主张进行土地革命,推翻封建地主土地所有制,解决农民的土地问题,真正实现“耕者有其田”的理想。
(四)历代社会变革的经验教训
毛泽东深谙历史发展规律,非常了解中国五千多年的历史发展。毛泽东清醒地认识到:无论是统治者维护和巩固自己的阶级统治,还是革命者进行推翻腐朽统治的革命,都离不开广大农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历代变革与革命都以失败告终,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没有真正解决好农民问题,没有紧密地团结广大农民。在以农民为主体的国家进行革命必须依靠广大农民,否则必然遭到失败,因为革命失去了最主要的力量源泉。地主阶级压迫农民、资产阶级惧怕农民,他们都失去了农民的支持。毛泽东深刻吸取历史的经验教训,坚持从中国革命的实际出发,强调农民问题的重要性。
(五)深厚的农民情结和丰富的农村实践
毛泽东出生于农民家庭,从小生活在农村,对农村状况和农民疾苦有深刻的了解,对贫苦农民怀有深厚的情感。毛泽东非常了解贫苦农民生活艰难、饥寒交迫的实情,对农民充满了同情之心。一方面,毛泽东加强对农民的思想教育和改造,向他们灌输革命思想,把广大农民群众组织起来;另一方面,毛泽东在生活上、情感上也加大对农民的关心,与农民群众建立血肉联系。此外,毛泽东还积极深入农村开展调查研究,研究农民问题。1925年五卅运动以前,毛泽东就开始关注农村、关注农民。中共三大上,毛泽东曾提出:开展城市运动的同时,也要注意农民问题。1927年初,毛泽东实地考察了湘潭、湘乡、衡山、醴陵、长沙五县的情况,并于3月在武昌写出了《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一文。文章指出了农民问题的重要性,强调农民运动“好得很”,批驳了那些排斥、压制农民运动的错误观点,为我们党进一步认识到农民问题的重要性奠定了基础。
二、毛泽东农民观的主要内容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在全面考察近代中国基本国情和深刻分析农民阶级的基础上,对中国的农民问题进行了艰辛的探索和深入的思考,形成了科学、系统的农民观,为指导中国革命取得胜利和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找到了突破口。
(一)农民革命动力理论
1.农民问题乃国民革命的中心问题。1926年9月,毛泽东在《国民革命与农民运动》一文中提出:“农民问题乃国民革命的中心问题,农民不起来参加并拥护国民革命,国民革命不会成功;农民运动不敢迅速地做起来,农民问题不会解决;农民问题不在现在的革命运动中得到相当的解决,农民不会拥护这个革命。”[3]清醒地认识到农民问题是中国革命的中心问题,农民阶级是中国革命最主要的动力,这是毛泽东农民观形成的基本前提。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帝国主义的入侵虽然冲击了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基础,但是并没有完全冲垮它,封建剥削制度依然存在并占统治地位。中国的广大农民仍然处在社会的最底层,仍然深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残酷剥削与压迫,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近代中国民主革命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团结和组织广大农民,推翻腐朽的封建剥削制度,解决农民的土地问题,使得被压迫的农民阶级获得经济上和政治上的解放,让农民群众翻身做主人。1939年12月,毛泽东在《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一文中指出了农民问题的重要性,强调了农民是中国革命的主力军,并从民主革命两大基本任务的相互关系中进一步阐明了民主革命的中心内容就是解放农民。从这个意义上说,农民问题就是中国革命的中心问题,解决农民问题成为了中国革命的主要任务。
2.农民是中国革命最主要的动力,是中国革命的主力军。党的四大以前,我们党的一些同志就已经意识到农民问题的重要性,党的四大提出了夺取无产阶级革命领导权和联合农民同盟军的思想,但是没有提出如何与农民结成巩固的联盟。大革命失败后和土地革命战争初期,毛泽东系统地分析了中国近现代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阶级等状况,阐明了农民之所以成为近现代中国民主革命最主要的动力和主力军,是由中国农民的阶级地位和历史作用决定的。1925年12月,毛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一文中,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阶级分析法,分析了中国社会各阶级阶层的经济状况以及由此决定的对于革命的政治态度,第一次分清了敌友,明确了中国革命的对象、领导者、同盟者等问题。文章还指出农民是无产阶级最可靠的同盟军,必须建立巩固的工农联盟。这篇文章对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农民阶级和无产阶级作了深入细致的分析。这标志着毛泽东的农民观已经初步形成了,并且自觉地把它付诸实践。
随着革命实践的发展,毛泽东对农民问题的认识也得到进一步深化。毛泽东从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的实际出发,制定了正确的方针和政策,妥善解决了农民问题,团结了最广大的力量支持革命战争。同时,毛泽东对中国的农民问题在理论上和实践上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完善和发展了其农民问题理论。1939年12月,毛泽东写出了《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一文,对近代中国社会和中国革命进行了系统的分析与总结,指出了农民在中国革命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毛泽东提出:“中农不仅能参加反帝国主义革命和土地革命,并且能够接受社会主义。”[4]“贫农是没有土地或土地不足的广大的农民群众,是农村中的半无产阶级,是中国革命的最广的动力,是无产阶级的天然的和可靠的同盟军,是中国革命队伍的主力军。”[5]无产阶级要和农民阶级建立坚固的联盟,主要地是要和广大的贫农和中农结成坚固的联盟。1945年,毛泽东在《论联合政府》的报告中还综合分析了农民主力军的作用,指出农民是工人的来源,是军队的来源,是中国民主革命的最主要动力,他们将在革命时期和以后的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发挥出不可替代的伟大作用。
(二)土地革命的理论
在认识到农民问题是中国革命的中心问题的同时,毛泽东也认识到土地是农民最基本和最重要的生产和生活资料,并吸取中国历代革命者和进步政治家的土地问题理论,指出废除封建土地剥削制度、进行土地制度改革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主要内容,提出了一系列的土地革命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历代的社会革命或改良的实践反复证明,“谁能解决土地问题,谁就会赢得农民。”[6]只有切实解决了农民的切身利益问题,革命才能够得到农民的拥护和支持,革命才有可能取得成功。
1.土地问题的严重性与紧迫性。在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里,土地是农民最主要的生产和生活资料,是农民维持生计的根本保障。然而在封建土地所有制统治下,农民对土地没有所有权,深受地主阶级的残酷剥削和压迫。土地占有两极分化势必会造成社会贫富差距拉大,进而导致阶级矛盾的尖锐化。封建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是造成农民极端穷苦落后和中国社会发展停滞不前的根本原因。封建剥削制度严重打击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严重束缚了农村生产力的发展。只有彻底推翻封建剥削制度,彻底打碎这种束缚,中国的农民和农村生产力才能够得到解放。因此,领导农民与地主阶级进行激烈的阶级斗争,夺取地主手中的土地,成为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必须面对的紧迫问题。
2.毛泽东关于解决农民土地问题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毛泽东在领导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整个历史过程中,都十分注意对农村阶级状况进行调查研究,并为我们党制定出正确的土地革命的阶级路线付出了不懈努力。1925年前后,毛泽东在《中国农民各阶级的分析及其对革命的态度》的文中分析了中国农村各阶级的经济地位、生活状况及其对革命的政治态度,还总体上分清了中国民主革命的敌我友关系,并初步阐明了农村土地革命的阶级路线,即:土地革命的对象是地主阶级,农民问题主要是指贫农问题,而中农则是革命的朋友,无产阶级是革命的领导力量。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在一系列调查研究的基础上,逐步深化了对土地问题的认识,不断完善土地分配政策并最终促使我们党制定出一条符合中国农村实际的土地革命路线。关于土地所有权问题。1930年9月,毛泽东在六届三中全会上提出“没收地主的土地归农民所有”的口号,让农民不仅获得对土地的使用权,而且获得对土地的所有权。关于土地革命的对象问题。毛泽东根据中国农村的具体情况,实事求是地指出:“没收一切地主的土地归农民所有”。这就避免了在土地革命对象问题上出现打击面过宽的错误,防止我们党在土地政策上出现“左”或右的错误倾向。关于土地分配的具体原则和方法。毛泽东在大量调查研究和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提出了“以乡为单位,按人口平分,在原耕地基础上,抽多补少,抽肥补瘦”的土地分配办法。同时,毛泽东还为我们党制定了一条土地革命的阶级路线,即:依靠贫农,团结中农,限制富农,保护中小工商业者,消灭地主阶级,变封建半封建的土地所有制为农民的土地所有制。
毛泽东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总结出来的正确的土地分配原则和具体办法,对后来抗日根据地和老解放区的土地改革同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抗日战争时期,中日民族矛盾上升为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为了最大限度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抗日,毛泽东和党中央将“没收地主的一切土地”的政策及时地调整为“地主减租减息,农民交租交息”的政策,例如实行“二五减租”。这项政策在抗日战争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抗战结束后,中日民族矛盾下降为次要地位,而内部的阶级矛盾再次上升为主要矛盾,彻底消灭封建剥削制度的革命任务显得极为迫切。适应这种革命形势的变化,党中央和毛泽东适时地将抗战时期的“双交双减”政策作出重大改变。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关于土地问题的理论指导了我们党制定正确的土地政策,同农民建立了坚固的联盟,为夺取革命的最后胜利争取了力量。
(三)“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理论
毛泽东是当时党内最早探索符合中国国情革命道路的杰出代表。他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的国情、中国的革命实践紧密结合起来,实事求是地探索符合中国实际的革命道路,形成了一系列极富创造性的“革命道路”思想。
1.“工农武装割据”的思想。近代以来,多个帝国主义国家争夺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农业经济占主要地位,政治经济发展极端不平衡。敌人盘踞着大中城市,在城市的统治力量较强。但是,在广大的农村,敌人统治力量薄弱,这为积蓄和发展革命力量提供了有利条件。毛泽东根据中国的实际,提出我们党可以在农村发展和壮大自己的力量,形成“工农武装割据”的状态。1927年10月、11月,毛泽东在《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和《井冈山的斗争》中提出了“建立红色政权”和“工农武装割据”的思想,从理论上系统地分析和论证了中国能够实行武装割据、建立红色政权的原因和条件,揭示了中国革命的规律和农村革命根据地与红色政权建设的重要意义,为中国革命新道路理论的形成奠定了基础。“一国之内,在四围白色政权的包围中,有一小块或若干小块红色政权的区域长期地存在,这是世界各国从来没有的事。这种奇事的发生,有其独特的原因。而其存在和发展有其相当的条件。”[7]
2、“以乡村为中心”的确立。从党成立到土地革命战争初期,我们党领导革命基本上都是走“城市路线”,举行城市武装暴动。马克思主义认为暴力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主要形式,并且大城市的产业工人举行暴力革命是最主要的形式。但是,中国的情况不同,中国的无产阶级人数不多,力量不大;而农民则占中国人口的绝大多数,农村是敌人统治力量相对薄弱的地方。
秋收起义攻打长沙的计划受挫后,毛泽东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从我国的具体实际出发,果断地率领队伍上了井冈山,建立了中国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井冈山革命根据地。毛泽东曾深刻指出,中国是一个农民占主体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敌人占据着大城市,中国革命应该走“先农村、后城市”的道路,先在农村建立革命根据地,积蓄和发展革命力量,最后再向城市进攻,由农村包围城市。此外,毛泽东在坚持“以乡村为中心”的同时也注意城市工作。“着重农村根据地上的工作,不是说可以放弃城市工作和尚在敌人统治下的其他广大农村的工作;相反,没有城市工作和其他农村工作,农村根据地就处于孤立,革命就会失败。”[8]在这条极具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指导下,中国革命实现了由胜利走向新的胜利。
(四)农民战争理论
1.对中国革命战争性质的深刻分析。“中国共产党的武装斗争,就是在无产阶级领导之下的农民战争。”[9]毛泽东指出,中国民主革命的主要内容是解放农民,占中国总人口80%以上的农民是中国革命的主力军,是中国军队的主要来源。因此中国的革命战争实质上就是在无产阶级(经过共产党)领导下的农民战争。毛泽东系统分析了中国军队和中国革命战争的性质、内容、方法、策略等,为我们党带领一支以农民为主的队伍克敌制胜奠定了基础。
2.领导农民战争的策略。中国的无产阶级是最先进的阶级,是中国先进生产力的代表,组织性和纪律性都很强。但是,中国农民的情况就不一样了。由于中国长期处在封建社会,农民的小生产性尤其显著,分散、狭隘、封闭等习性严重影响到人民军队的建设。针对这种情况,毛泽东强调我们一方面要加强对农民的思想教育,克服军队里的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统一军队的思想;另一方面,也要照顾到广大农民的切身利益,给他们以必要的物质利益。只有这样,我们军队的战斗力才能够得到增强。
三、毛泽东农民观的现实启示
“无农不稳、无农不富”。在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整个历史进程中,解决好“三农”问题始终是我们党和国家工作中的重中之重,不仅在革命时期要认真面对并妥善解决,在建设和改革时期更要加以重视。毛泽东的农民观不仅在民主革命时期做出了巨大的历史贡献,在统筹城乡发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今天仍然具有重大的现实指导意义。
(一)要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实事求是,自觉把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
革命和建设都要独立自主,走自己的路。过去搞革命需要寻找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革命道路,现在搞现代化建设同样要走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照搬照抄马列著作原句和任何别国模式,从来都不能成功。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带领人民开辟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我们要坚定道路自信,坚定不移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二)要坚持“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的历史唯物主义基本观点,尊重农民群众的首创精神和主体地位
当前我们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仍然要坚持从我国农民占人口大多数的国情出发,要以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广大农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作为我们制定政策、开展工作的根本出发点。农民不仅是中国革命的主力军,也是现代化建设的主力军。在现代化建设中要充分尊重农民的实践主体地位,切实关心农民生活,努力调动和发挥农民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全心全意依靠广大农民推进现代化建设事业。
(三)要坚持走群众路线,巩固工农联盟
群众路线是我们党的生命线和根本工作路线。同人民群众保持血肉联系,是我们党的最大政治优势,是我们党区别于其他任何党派的显著标志之一。同人民群众的利益背道而驰,是我们党最大的政治危险。要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农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党和国家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真正做到相信农民、依靠农民、为了农民。中国共产党要始终成为农民利益的忠实代表者和坚定捍卫者,制定政策措施要以“人民拥护不拥护、赞成不赞成、高兴不高兴、答应不答应”为出发点和归宿。
(四)统筹城乡协调发展,破除城乡二元结构
“小康不小康,关键看老乡”。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加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点和难点都在农村。没有农村的小康就不可能实现全面小康,没有农村的现代化就不可能真正实现社会主义的现代化。我们要扎实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提高农业综合生产能力,巩固国民经济的基础。全面深化改革的过程中,要统筹推进城乡协调发展,着力破除城乡二元结构,实现城乡发展一体化。要加大强农惠农政策力度,保障农业持续增产、农民持续增收、农村城乡发展,妥善处理农民的利益矛盾,努力构建和谐农村。
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形成的农民观,适应了中国革命发展形势的需要,为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找到了突破口,为实现中国革命的最终胜利指引了方向。在我们统筹城乡发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今天,毛泽东的农民观同样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我们要坚持毛泽东农民观的精神实质,结合我国现阶段的发展实际,扎实地推进农村各项工作,紧紧依靠广大农民,把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继续推向前进。
参考文献:
[1][4][5][8][9]毛泽东选集(第2卷)[M].人民出版社,1991.646. 643.643.636.609.
[2]列宁选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1972.551-552.
[ 3 ] [ 7 ]毛泽东文集(第1卷) [ M ] .人民出版社,1993.37.48-49.
[6]【美】洛易斯惠勒斯诺.斯诺眼中的中国[M].中国学术出版社,1982.47.
(责任编辑 马树颜)
中图分类号:A8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6359(2016)01-0024-04
作者简介:肖昭彬,中南财经政法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13级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专业硕士研究生(邮政编码 4300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