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背景下的南京公共外交

陈彩云

(中共南京市委党校政法教研部 江苏 南京 210046)

“一带一路”背景下的南京公共外交

陈彩云

(中共南京市委党校政法教研部 江苏 南京 210046)

传统外交以国家为中心，随着全球化、科技的发展以及对外交往的不断扩大，外交的形式不断丰富，超越主权国家中心论的非传统外交应运而生，公共外交大放异彩。为树立城市良好的国际形象，促进城市对外开放水平，推进城市的经济发展，作为公共外交的重要主体，城市公共外交越发兴盛繁荣。2013年国家公布了“一带一路”战略，南京市是重要的区域中心城市和对外开放城市，“一带一路”战略为南京的公共外交建设提供了重要机遇：国家对公共外交的重视提升到了一个新台阶；南京是一带一路的重要战略节点城市；南京市政府对公共外交事业的大力推动；南京的公共外交建设主体多样、内涵丰富。未来，南京的公共外交建设应该抓住“一带一路”战略的重要机遇，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打造先进的传播手段、发掘南京市特色资源。

“一带一路”；南京；公共外交

随着城市的发展和对外开放的不断扩大，城市作为公共外交的主体逐渐得到承认和不断重视。南京是“一带一路”战略的重要节点城市，同时也是东部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南京的公共外交有着雄厚的基础，未来应该抓住“一带一路”的重要战略机遇，扎实推进公共外交战略，提高南京的国际形象和城市地位，服务于南京的城市建设，建设强富美高新南京。

一、城市成为公共外交的活跃主体

外交(diplomacy)简称“对外交往”，是一项古老的政治制度和工具。传统外交以国家为中心，指一个国家为了实现其对外政策、调解国家之间的矛盾和冲突，通过和平手段对外行使主权的活动。外交的根本目的在于维护国家利益，主体为主权国家，包括国家和政府领导人及相关的外交外事部门。随着全球化、科技的发展以及对外交往的不断扩大，外交的形式不断丰富，超越主权国家中心论的非传统外交应运而生，公共外交(public diplomacy)大放异彩。对于公共外交的定义，各国不尽相同，在中国一般将其定义为：“一国为提高本国知名度、美誉度及认同度，由中央政府或其授权的地方政府及其它社会部门，通过传播、媒体、公关等手段，与国外公众进行双向交流，开展针对全球公众的外交活动，以达到澄清信息、传播知识、塑造价值观，从而更好地服从国家利益。”[1]与传统外交相比，公共外交有自身的显著特点：首先，公共外交主体不仅包括主权国家及相关职业部门，非国家行为体占有重要地位，包括非政府组织、社会团体、高校研究机构、网络媒体、企业、社会精英等，政府是主导，民间组织、社会团体和社会精英是中坚，广大公众是基础。[2]其次，公共外交的对象主要是各国政府和公众，而非传统外交中的政府部门，即突出“国之交在于民相亲”。再次，公共外交的方式主要是宣传、交流、公关等，而非交涉、谈判、磋商、声明等传统外交手段。最后，公共外交的实现方式相对间接，主要在于营造有利于国家的环境。总之，公共外交相比于传统外交，政府在其中的作用相对降低，民众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其主体更多样、战略更加和缓、方式更多种、内涵更丰富、范围更广阔。公共外交与传统外交相互补充、互相促进，共同促进国家的对外交往和国家利益的实现。

随着城市经济水平的发展和开放程度的不断加大，城市公共外交越发兴盛繁荣，越来越多的学者将研究视角着眼于城市，研究城市公共外交的重要作用。对于城市公共外交的定义，早期研究城市外交的国内学者龚铁鹰认为：城市外交是国家总体外交的组成部分，但又有城市地方特色，性质上属于半官方外交。城市外交不同于国家外交形态，但这是一个正在发展、形态逐步完备的国际交往形式，具有从属性、 中介性等特点，主要有三种形式：国际友好城市、城市间国际组织、各国城市对外直接交往。城市外交的作用是：配合国家的总体外交；关注并参与全球问题的治理；促进地方的经济与社会发展。[3]简言之，城市公共外交，就是以城市担任主体的公共外交活动，其“兼具了政府公共外交的组织性和民间公共外交的灵活性，既能相对集中资源、有计划有组织地实施活动，又易于减少敏感的政治色彩，起到润物细无声的效果。”“一个国家的城市公共外交，往往体现着其整体公共外交的发展水平。”[4]其形式主要包括友城建设、国际贸易、国际会议会展、文化旅游推广、艺术学术交流等。城市公共外交主要依托自身特色，积极为其自身城市形象、对外交流、经贸发展服务。如上海自身定位为金融之都、贸易航运中心、现代化的大都市。2001年上海合作组织的正式成立，2010年世博会的成功举办、2013年上海自贸区的正式挂牌以及2014年成功举办亚信峰会等国际活动，其国际化水平大大提升，东方金融中心、国际合作之都和东西方文明交汇点的国际形象深入人心。广西南宁根据其自身地理优势，推进与东盟各国的合作往来，成功举办第45届世界体操锦标赛等国际赛事，启动了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并成为中国—东盟博览会、中国东盟商务与投资峰会的永久举办地，打造出中国面向东盟国家的区域性国际城市名片。广东中山着力弘扬孙中山文化，江苏扬州则着力于大运河这一世界文化遗产，形成遗产保护、申遗活动以及公共外交三位一体的城市外交。

二、大有可为的南京公共外交

2013年9月和10月，习近平主席访问中亚和东南亚期间，提出了“一带(丝绸之路经济带)一路(海上丝绸之路)”(以下简称“一带一路”)重大战略，南京是“一带一路”沿线重要的枢纽城市和东部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一带一路”战略为公共外交提供了重要的机遇，搭建了更宽广的舞台，南京公共外交大有可为。

(一)国家对公共外交的重视提升到了一个新台阶。随着国家实力的增长和对外开放的不断扩大，公共外交大放异彩，重要性不断加大，被制定为国家的大政方针，不断加以强调。2007年十七大报告明确指出：“加强对外文化交流，吸收各国优秀文明成果，增强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2009年，胡景涛主席再次提出：“要加强公共外交和人文外交，开展各种形式的对外文化交流活动，扎实传播中华优秀文化。”[5]2012年十八大报告提出，“我们将扎实推进公共外交和人文交流，维护我国海外合法权益。我们将开展同各国政党和政治组织的友好往来，加强人大、政协、地方、民间团体的对外交流，夯实国家关系发展社会基础。”实际行动中，国家领导人身体力行，树立公共外交的典范。2013年3月，习近平主席偕夫人彭丽媛首访俄罗斯、坦桑尼亚、南非和刚果四国，成功开展了一系列公共外交活动，被媒体盛赞“树立了中国公共外交典范”。2015年9月，近平主席首访美国，首站选在西雅图，行程内容包括参加商界高管圆桌讨论、走访塔科马港的林肯中学、出席美中互联网论坛等，与美国工商企业、友好团体等各界人士展开互动，公共外交成为重头戏。在党中央的带动下，全国掀起公共外交的热潮，从地方政府到民间企业、从社会团体到精英大众、从政商界到学术文化宗教体育各界，公共外交事业欣欣向荣。2011年，国内首个公共外交协会——上海公共外交协会成立。2012年12月31日，中国公共外交协会在北京成立，其后南京、广州等13个省市公共外交协会相继成立，仅广东就有6市成立公共外交协会，为公共外交事业的推波助澜起到了重要作用。

(二)南京是一带一路的重要战略节点城市。“一带一路”战略其本质是一条条连接亚欧经济圈的经济大通道，而后者是由沿线上的若干城市相互连接而成，“一带一路”前景如何，最终由沿岸城市支撑而成，其关键在于城市，城市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一带一路”战略的未来。城市化是“一带一路”国际化的窗口，是其沿线国家和地区国际化的物质前提；城市国际化是“一带一路”的载体，是其机会空间；城市网络化是“一带一路”的平台，为其提供社会基础。城市外交为“一带一路”定位：城市代表国家，具有外交属性；城市须遵守外交规范规矩；开展城市外交，也要做好必要的人财保障。[6]“一带一路”战略涉及沿线约涉及60多个国家、数十亿人口、成千上万的城市，其战略规划中谈到要以以东部沿海城市为引领，尤其应“利用长三角、珠三角、海峡西岸、环渤海等经济区开放程度高、经济实力强、辐射带动作用大的优势”，发挥其“排头兵和主力军”作用，长三角经济圈是以上海、南京、杭州等城市为中心，30多个城市组成的中国经济发展最快、最具活力的城市圈和经济圈，南京作为东部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是重要的节点城市。尤其在2016年6月颁布的《长江三角洲城市群发展规划》显示：南京成为唯一的特大城市，成为长三角经济圈中仅次于上海的重要城市。2014 年，习近平主席访问江苏时指出：江苏地理位置重要，正处于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交汇点，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习主席指示要求江苏主动参与“一带一路”建设，放大向东开放优势，做好向西开放文章，从而拓展对内对外开放新空间。

(三)南京市政府对公共外交事业的大力推动。近年来随着南京城市实力的增长和对外开放的加大，政府大力推动南京的公共外交建设。首先，在友好城市建设方面，友城建设是国际间城市联谊的重要途径，是推进城市公共外交的重要手段，1978年，邓小平同志亲自批准南京市与日本名古屋市建立了友城关系，成为中日缔结和平友好条约之后的第一对友好城市，开创了南京市友城建设的历史。南京迄今已与美国圣路易斯、德国莱比锡、马来西亚马六甲市等与15个城市结为友好城市，其国际友好城市以及友好合作城市和地区遍布欧、亚、非洲及南北美洲和大洋洲，城市间往来频繁，交流众多。其次，在机构设置方面，2013年12月南京公共外交协会正式成立，是继上海、天津、广东、温州之后成立的全国第五家地方公共外交协会，南京从而成为十八大后首个成立公共外交协会的副省级城市，其宗旨为：“服务国家整体外交大局和南京经济社会发展，延续和拓展南京的对外交往成果，传播和推动公共外交，增进南京人民与世界各国人民的理解和合作，为更好地向世界传播真实的中国和南京的形象，为中国和南京的发展争取良好的国际环境贡献力量。”南京公共外交协会整合了南京的公共外交资源，为推进南京的对外交流、公共外交建设发挥了重要作用。再次，重大国际活动承办方面，青奥会是南京市公共外交的一次重要赛事，被称为南京最大的一个公共外交活动。2014年8月南京举办的第二届青奥会，是继2008年北京夏季奥运会后在中国举办的又一个重大的奥运赛事，共有全世界204个国家的3787名运动员参赛，吸引了全球广泛关注。南京市抓住赛事重要机会，热情周到接待各国来宾，宣传南京的特色历史文化，并积极举办各种文化教育交流活动。南京青奥会的举办，大大推进了南京青年公共外交事业的发展。

(四)南京公共外交主体多样、内涵丰富。除政府的大力推动外，企业、社会团体等方面的合作交流也在不断加大。如2016年年8月，南京企业家“走进海上丝绸之路”，市外办和经信委共同组织18名企业家代表团访问柬埔寨和印度，重点就国际产能和装备合作进行了针对性的拜访和交流，成果丰硕。2013年5月，美国三叶集团CEO、阿拉巴马中国合作组织总裁Raymond Cheng率领的美国南部工业城市市长代表团访问栖霞，实地考察参观中国的企业，等等。公共外交的内容涵盖文化、教育、体育等各方面。文化方面，2015年10月，南京市与韩国大田市友城结好21周年之际，第20届南京—大田书画交流展在南京市文联举办，书画展为增进双方的友城合作关系及合作交流起到了重要作用。2015年11月，在金陵图书馆举办了“日本文化交流会”，内容丰富，涵盖文化、美容、饮食、留学、服饰等多项内容，参会者众多。教育方面，国际交流合作遍布南京的高、中、小各级院校。南京很多高校都设有外办，如南京大学外办，专门负责对外交流方面的工作。高校有各种国际合作办学、留学、交换及国际学术交流，如南京大学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联合开办的中美中心等，学校还会定期召开各种国际学术会议。中小学方面，2013年6月，美国北卡罗来纳州阿什维尔高中师生访问团到栖霞区燕子矶中学访问交流，与中国学生交流互动，双方学校还缔结了友好姐妹关系，建立起正常的联络交往机制，等等。体育赛事方面，除了2014年青奥会之外，2013年8月，第二届亚洲青年运动会在南京河西奥体中心成功举办，2016年9月，2016世界速度轮滑锦标赛在南京展现“速度与激情”，等等。

三、推动南京公共外交需要战略思维

如何抓住“一带一路”的重要机遇，推进南京的公共外交事业发展，为南京的交流开放和经贸往来作出贡献，提高南京的城市地位和实力，需要从战略思维的高度，在公共外交的主体、途径和内涵等方面作出努力。

(一)主体方面，加强政府的引导建设。公共外交最直接的效果是提升城市形象。城市形象是一种公共产品，好的城市形象能给城市带来软实力，增加城市的知名度和好感度，促进城市的开放友好，从而带动经济社会文化等整体的建设和发展，因此公共外交对于政府而言十分重要。另一方面，虽然公共外交主体多样，但政府及相关机构仍然是从事公共外交的主导和中坚。没有政府的主导带动和组织，公共外交缺乏强有力的力量支撑，很难形成规模，也容易力量分散、一盘散沙。因此，政府在其中应发挥实力强、资源丰富、组织性强等优势，整合各类公共外交资源，形成良性互动。同时，政府主导不代表政府包揽一切，正如南京青奥会所体现的应由“政府主办”向“政府主导”转变，重视发挥民间组织渠道的作用，增加对企业、媒体、社团的支持，展开针对性合作，打造政府+民间组织+企业+高校的一整套全方位合作模式。笔者曾经实地调研过南京公共外交协会的理事单位——南京MAP杂志社，从2001年杂志社创立，发展过程中曾经历很多曲折。随着南京对外开放的不断加大，杂志社也在不断成长，并逐渐引起了市政府的重视。2008年市委宣传部第一次给予经费支持，与其展开合作，其后在市委宣传部、省外宣办、妇联、教育厅等政府机构领导下，杂志不断发展壮大，积极承办政府的大型涉外活动，通过“同乐金陵”、“养眼看江苏”等对外交流活动，推动了南京的开放交流，增加了外籍人士对南京包括江苏的了解和热爱。

(二)途径方面，打造先进的传播手段。城市公共外交的基本任务即通过舆论宣传手段，优化城市的舆论环境，提升城市的形象和“话语力”。从已有的公共外交实践来看，各国的公共外交大致可以分为两个类型：一类为侧重于对本国政策进行解释的信息传播，另一类为对外教育文化交流活动。无论是哪一类型，新闻媒体都是达成效果的重要途径。具体实践中，是否善于同国内外媒体打交道，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公共外交能否成功的关键因素。[7]在一个信息大爆炸的全球化时代，各种信息个性化、即时化、网络化，如何讲述“南京故事”，打造南京城市名片？媒体网络的手段建设至关重要。具体的要求包括：真实生动。真实是媒体的生命力，刻意粉饰往往适得其反，而生动的故事更被喜闻乐见。南京本身是一个精彩的城市，媒体宣传中应以真实生动的故事加以介绍；双向对接。由于文化价值观的差异，舆论传播中切忌“自说自话”，应该加强“互动交流”，根据受众的具体情况，以其易于接受的方式有针对性地展开宣传交流；突出新媒体传播意识。新媒体时代，传播的方式更加迅速、及时、广泛和有效，因此，应该充分挖掘利用网络等新媒体资源，扩大宣传的影响力。具体实践中，南京青奥会期间，突出“青春盛会、互动平台、人文交流”主旨，充分利用新媒体手段，如Facebook Twitter YouTube 等国际社交媒体，微电影、音乐片等国内视讯媒体，以“爱在南京”主题国际青年文化交流活动、《南京201314》微电影、《快乐南京》音乐片等，用生动丰富易于接受的语言讲述南京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旖旎的自然风光，展示南京开放、热情、包容、诚信的文明之风，塑造南京传统和现代、包容和团结、开放和坚持、洋气与地气有机融合的城市形象。

(三)内涵方面，发掘特色资源的内容建设。城市公共外交的着力点是本地优势资源和政策。城市在国际交往中必须有所侧重，充分挖掘并发挥本城的有利特色，最大限度提升竞争力和影响力。决策者必须对本城的资源和政策进行充分分析，然后有针对性地利用本地优势开展公共外交，以更有效地服务城市。[8]作为一个兼具深厚政治历史文化积淀，同时又极具现代性的城市，南京具有丰富的公共外交资源。南京是六朝古都：明城墙、明孝陵、六朝博物馆、南京博物馆、江宁织造府博物馆以及夫子庙秦淮河江南贡院等都是南京深厚历史文化积淀的见证。南京是民国首都：总统府、中山陵、人民大会堂、南京大学、国民政府海军部旧址等都是民国历史的见证，浓浓的民国风是南京的城市特色，民国文化在中国近现代文化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南京是研究民国文化历史的重要城市，迄今对两岸交流有重要影响力。南京大屠杀给国人的创痛恒久弥新；2014年开始，国家将12月13日设立为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南京“和平”“博爱”的城市知名度大大提升，享有“世界和平之都”美誉。南京是体育之都：南京是第二届青奥会举办地、第二届亚洲青年运动会举办地、世界速度轮滑锦标赛等举办地，向世界展示充满活力与激情的青春南京。南京是国际花园城市和科技新城：南京先后荣获联合国人居奖特别荣誉奖、国际形象最佳城市第三名、“国际花园城市”金奖；南京的宗教资源得天独厚；佛教方面，2008年，在南京大报恩寺前身的长干寺地宫出土了世界唯一一枚“佛顶真骨”、“ 感应舍利”、“ 诸圣舍利”以及“七宝阿育王塔”等一大批世界级文物与圣物，震惊世界和佛教界。2015年12月，两大佛教文化圣地南京大报恩寺遗址公园和牛首山文化旅游区相继开放。伊斯兰教方面，南京是近代伊斯兰教金陵学派的发源地，被誉为中国伊斯兰教的集大成者——刘智即为南京人，逝后葬于南京。南京市穆斯林众多，已达十数万之多，净觉寺是南京现存最大的伊斯兰教寺庙。基督教、天主教方面，南京圣保罗教堂于1923年落成，距今已有90余年历史，是南京第一座正式的基督教礼拜堂，为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石鼓路天主教堂由法国传教士1870年建成，是南京现存最早的西式建筑之一，亦为“金陵四十八景”之一，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等等。应充分利用好南京雄厚的公共外交资源，挖掘南京的特色城市名片，讲好南京故事，推进南京公共外交建设。

除此之外，还应在理论方面加强相关的研究，加强南京公共外交研究中心等相关的智库建设等。总之，公共外交是“是领域广泛的多元外交，是不拘一格的民间外交，是消除成见的共赢外交，是交流互动的情感外交，是逐层深化的柔性外交，是沟通心灵的知性外交，是四两拨千斤的国家软实力外交”。随着公共外交的发展和城市交往的不断扩大，城市已经成为公共外交的重要主体，南京作为重要的对外开放和区域中心城市，尤其是作为“一带一路”的重要节点城市和东部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应利用“一带一路”战略的重要契机，扩大开放交流，挖掘城市特色，积极推进公共外交，提高城市形象和地位，吸引国际化发展资源聚集，建设现代化国际性人文绿都，实现强富美高新南京。

[1] 韩方明.公共外交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8.

[2] 赵启正.公共外交与跨文化交流[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5.

[3] 龚铁鹰.国际关系视野中的城市——地位、功能及政治走向[J].世界经济与政治，2004，(8).

[4][8] 赵启正，雷蔚真.中国公共外交发展报告(2015) [M]. 北京：社科文献出版社，2015.70-71,72.

[5] 胡锦涛等中央领导出席第十一次驻外使节会议[EB/OL]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09-07/20/content_11740850_1.htm.

[6] 赵可金.“一带一路”：从远景到行动[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73-181.

[7] 欧亚，王朋进.媒体应对公共外交的传播理论与实务[M].北京：时事出版社，2011.3-4.

(责任编辑：育 东)

南京市委党校校级课题：“一带一路”背景下的南京公共外交

2016-09-26

陈彩云(1980-)，女，安徽巢湖人，法学博士，南京市委党校讲师，研究方向为外交学、海洋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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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672-1071(2016)06-008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