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路线基本理论问题探讨

张士海

（山东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济南250100）



群众路线基本理论问题探讨

张士海

（山东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济南250100）

摘要：群众路线基本理论问题是目前学术界研究中的一个前沿领域和重大现实课题。群众路线的本质在于，通过“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方法来实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价值取向。坚持群众路线，既有利于实现政党决策的民主化、科学化，也有利于获取民众认同与支持、夯实政党合法性根基。群众路线的实践与实现，需要多方面条件支撑：政党高度重视是前提；群众积极参与是核心；方法灵活多样是关键；加强制度建设是保障。目前，中国正处于全面从严治党新时期。探讨群众路线基本理论问题，对于当前新形势下中国共产党进一步密切党群关系、夯实执政合法性根基，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群众路线；本质；作用；实现

在政党政治时代，作为政党的立党之本、兴党之基、强党之源，群众路线具有经久不衰的合法性功能。这是党的群众路线的永恒价值所在。学术界对于党的群众路线问题给予了充分的关注，进行了热烈的探讨。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党的群众路线问题研究方面，学术界取得了积极的研究成果。从目前学术界研究现状来看，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中国共产党坚持群众路线的历史进程、现实挑战、对策建议等方面，而深入探讨党的群众路线本质、作用、实现基本理论问题的研究成果还不多见。鉴于时下存在的将群众路线标语化和口号化倾向，［1］系统研究党的群众路线本质、作用、实现基本理论问题，深入挖掘坚持党的群众路线的深层机理，科学构建坚持党的群众路线的分析框架，对于当前新形势下密切党群关系、夯实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性根基，尤其紧迫与重要。下面，遵循着“是什么、为什么、怎样做”的基本逻辑，笔者试就群众路线本质、作用、实现基本理论问题进行初步的分析，以期为目前新形势下中国共产党进一步密切党群关系、夯实执政合法性根基，提供科学的理论支撑和对策建议。

一

群众路线是什么？这主要涉及群众路线本质问题，这就要求我们去分析、探讨群众路线自身固有的根本属性。深入探讨群众路线的本质问题，这是科学认识和准确把握群众路线作用、实现的前提条件，是党的群众路线基本理论中的首要问题。

（一）群众路线蕴含的是一种价值取向

在政党政治时代，为谁立命、为谁谋利，构成了政党建设的一个根本问题。而如何认识、对待人民群众，则是评判、考量政党是否先进的一个主要依据。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民群众是社会物质财富、精神财富的创造者，是社会历史的创造者。因此，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既是无产阶级政党有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特征，也构成了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的基本价值取向。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群众路线是无产阶级政党的根本路线。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2］（P283）列宁认为，群众路线的精神实质就在于，不断地密切党群关系，不断地为广大人民群众谋利益。“在人民群众中，我们毕竟是沧海一粟，只有我们正确地表达人民的想法，我们才能管理。否则共产党就不能率领无产阶级，而无产阶级就不能率领群众，整个机器就要散架。”［3］（P695）中国共产党人指出，无产阶级政党与其他政党的根本区别，就是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取得最密切的联系”，就是“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4］（P1094）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是无产阶级政党认识、对待人民群众的根本立场和核心观点，构成了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的基本价值取向。无产阶级政党的方针政策和一切工作，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要把是否符合人民群众根本利益作为最高评判标准，这是无产阶级政党认识和处理党群问题的一个根本原则。我们知道，从诞生之日起，无产阶级政党就高举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旗帜，并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充分地融入到社会实践中。当然，在实践中，“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价值指向是一个根本原则，其具体内涵是一个历史范畴，要顺应时代发展而不断丰富、完善。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都要坚持着、围绕着、体现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价值取向。因此，在探讨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本质问题时，必须充分考量“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价值取向”这一关乎“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本质”的核心要素。

（二）群众路线彰显的是一种工作方法

如果说，“价值取向”是我们把握群众路线本质问题的核心要素的话，那么，“工作方法”则构成了我们把握群众路线“价值取向”的逻辑在场。群众路线，体现的不仅仅是一种政治立场、价值理念，还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思想方法、工作方法。历史唯物主义认为，无产阶级政党是群众的领导者，群众是无产阶级政党的服务对象。无产阶级政党对于群众的领导作用，就是要带领人民群众自己动手，争取和创造幸福生活。马克思、恩格斯指出，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坚持群众路线，密切联系群众、紧紧依靠群众。“工人阶级的解放应该由工人阶级自己去争取。”［5］（P609）在列宁看来，“社会主义不是按上面的命令创立的。它和官场中的官僚机械主义根本不能相容；生气勃勃的创造性的社会主义是由人民群众自己创立的”。［6］（P53）在领导中国的发展实践中，中国共产党人指出，人民群众具有伟大的创造力。“应该走到群众中间去，向群众学习，把他们的经验综合起来，成为更好的有条理的道理和办法，然后再告诉群众（宣传），并号召群众实行起来，解决群众的问题，使群众得到解放和幸福。”［4］（P933）“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是无产阶级政党最根本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只有遵循“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方法，无产阶级政党才能实现正确领导，才能实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价值取向。我们知道，从诞生之日起，无产阶级政党就高度重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方法，并把它充分地贯彻到社会实践中。在分析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的本质问题时，必须充分关照“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方法这一关乎“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本质”的核心要素。

总之，“价值取向”是群众路线的“第一本质”；“工作方法”是群众路线的“第二本质”，是实现群众路线“价值取向”的逻辑在场。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的本质在于，通过“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方法来实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价值取向。

二

所谓群众路线的作用，主要是指群众路线所发挥的效用。群众路线的作用是群众路线本质的呈现形式，是群众路线实现的内在根据。充分发挥群众路线的作用，对于政党生存、发展具有十分重大的价值意义。

（一）坚持群众路线，有利于实现政党决策的民主化、科学化

为了保障路线、方针和政策的正确制订和执行，实现奋斗目标，政党必须实现决策的民主化、科学化，而做到这一点的前提条件就是坚持群众路线。坚持群众路线，既是无产阶级政党制定正确路线、方针、政策的根本保证，也是无产阶级政党贯彻执行路线、方针、政策的根本保证，还是检验、丰富和发展无产阶级政党路线、方针、政策的根本途径。［7］践行群众路线、实现决策的民主化和科学化，这是无产阶级政党的一个突出特点和光荣传统。在马克思、恩格斯起草的《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中，曾对无产阶级政党依靠人民群众来实现民主决策、科学决策，提出了明确要求。在列宁看来，无产阶级政党能够立党、兴党、强党的一个关键因素就在于，必须通过践行群众路线来实现对政党决策的有效监督与制约。“要有多种多样的自下而上的监督形式和方法，以便消除苏维埃政权的一切可能发生的弊病，反复地不倦地铲除官僚主义的莠草。”［8］（P186）在领导中国的发展实践中，中国共产党人指出，坚持群众路线对于实现政党决策民主化和科学化，具有重要的价值意义。“凡属正确的任务、政策和工作作风，都是和当时当地的群众要求相适合，都是联系群众的；凡属错误的任务、政策和工作作风，都是和当时当地的群众要求不相适合，都是脱离群众的。”［4］（P1095）我们知道，从诞生之日起，无产阶级政党不仅从思想认识上明确了践行群众路线对于实现决策民主化、科学化的战略地位，而且还把践行群众路线、实现决策民主化和科学化，充分地融入到社会实践中。当然，在实践中，政党的生机与活力，主要取决于决策的民主化、科学化水平，取决于政党能够真正坚持群众路线。如果政党群众路线践行得不好，决策民主化、科学化就无从谈起，政党生命力也就无从谈起。因此，作为无产阶级政党，只有真正践行群众路线，坚守人民群众的政治立场，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根本工作方法，倾听民声、反映民意、集中民智，才能实现决策民主化、科学化，才能确保制定出来的政策更好地体现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二）坚持群众路线，有利于夯实政党合法性根基

经验表明，什么时候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坚持得好，党群关系融洽，党的事业就兴旺发达；什么时候无产阶级政党群众路线坚持得不好，党群关系紧张，党的事业就遭遇挫折。践行群众路线、获取人民群众认同与支持、夯实政党合法性根基，这是无产阶级政党的一个突出特点和光荣传统。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为了实现奋斗目标，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坚持群众路线。“历史活动是群众的活动，随着历史活动的深入，必将是群众队伍的扩大。”［9］（P287）在列宁看来，对于无产阶级政党来说，“最严重最可怕的危险之一，就是脱离群众，就是先锋队往前跑得太远，没有‘保持排面整齐'，没有同全体劳动大军即同大多数工农群众保持牢固的联系”。［3］（P626）中国共产党人指出，践行群众路线对于夯实政党合法性根基，具有重要的价值意义。“党群关系好比鱼水关系。如果党群关系搞不好，社会主义制度就不可能建成；社会主义制度建成了，也不可能巩固。”［10］（P432）我们知道，从诞生之日起，无产阶级政党就高度重视通过践行群众路线来获取民众认同与支持、夯实政党合法性根基，并充分地融入到社会实践中。在实践中，获取民众认同与支持、夯实政党合法性根基，依赖党的群众路线的贯彻与实施。坚持群众路线，始终做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对于获取人民群众对政党心理上的认同和支持、夯实政党合法性根基，极其重要。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出现苏东剧变原因是多方面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就在于，无产阶级政党没能真正践行群众路线，最终失去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从而丧失执政合法性根基。无产阶级政党践行群众路线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真正践行群众路线，这是无产阶级政党夯实合法性根基的重要法宝和根本途径。作为无产阶级政党，只有践行群众路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才能赢得群众认同与支持，才能提高党在群众中的威望，才能从根本上夯实政党执政的合法性根基。

总之，对于无产阶级政党而言，践行群众路线对于实现政党决策民主化和科学化、夯实政党合法性根基，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意义。因此，在明确了践行群众路线的功能作用之后，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现实问题就是，如何实践与实现党的群众路线。

三

所谓群众路线的实现，主要是指政党创造条件支撑使得群众路线在实践中得以践行。践行群众路线，这是群众路线本质、作用得以具体呈现的内在要求与路径依赖。践行群众路线，需要多方条件支撑，是一个系统工程。

（一）政党高度重视，这是党的群众路线实现的前提条件

在群众路线实现过程中，作为群众路线的主导，政党高度重视极为重要。这是群众路线实现的前提条件。政党重视群众路线，最主要的是把群众路线放在突出的战略地位，使党员干部充分认识到群众路线的价值意义。列宁指出，践行群众路线，离不开无产阶级政党的政治自觉。为了保障群众路线得以切实践行，无产阶级政党必须“随时随地仔细客观地检查：是否同群众保持着联系，联系是否密切”。［11］（P41）中国共产党人强调:“应该使每一个同志懂得，只要我们依靠人民，坚决地相信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因而信任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难也能克服，任何敌人也不能压倒我们，而只会被我们所压倒。”［4］（P1096）

（二）群众积极参与，这是党的群众路线实现的核心要求

在群众路线实现过程中，作为群众路线的主体，群众积极参与极为重要。党是否真正践行了群众路线，是否真正做到了“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需要由群众来评判、来监督。可以说，践行群众路线，人民群众参与不可或缺。引导人民群众积极参与，这既是践行群众路线的核心要求，也是密切党群关系的根本所在。列宁指出，无产阶级政党之所以能够率领人民群众前进，并不断取得革命、建设事业胜利，“原因在于：我们党和苏维埃政权把当前一切困难和任务直接告诉劳动群众……我们能发挥群众的热情、积极性和英勇精神，把鼓起的革命干劲集中用于当前最重要的任务”。［12］（P301）中国共产党人指出，践行群众路线，必须引导人民群众积极参与。“共产党是为民族、为人民谋利益的政党，它本身决无私利可图。它应该受人民的监督，而决不应该违背人民的意旨。它的党员应该站在民众之中，而决不应该站在民众之上。”［4］（P809）

（三）方法灵活多样，这是党的群众路线实现的关键环节

运用灵活多样的方式方法，对于践行群众路线而言，至关重要。这是群众路线实现的一个关键因素。在如何坚持群众路线问题上，列宁特别重视方式方法的运用。要“联系群众”，要“生活在群众之中”，要“了解情绪”，要“理解群众”，要“赢得群众的绝对信任。领导者不脱离所领导的群众，先锋队不脱离整个劳动大军”。［13］（P525-526）中国共产党人指出，践行群众路线，必须“制定一整套的具体的方针、政策和办法，必须通过从群众中来的方法，通过作系统的周密的调查研究的方法，对工作中的成功经验和失败经验，作历史的考察，才能找出客观事物所固有的而不是人们主观臆造的规律，才能制定适合情况的各种条例”。［14］（P305）

（四）加强制度建设，这是党的群众路线实现的根本保障

在群众路线实现过程中，加强制度建设，至关重要。这是践行群众路线的重要条件支撑。对于践行群众路线而言，制度建设具有根本性意义。建立健全密切党群关系的基本制度，这是践行群众路线的根本保障。列宁指出，加强制度建设，这是无产阶级政党践行群众路线的根本保障和重要条件支撑。“我们已经不止一次从原则上明确地谈了我们对工人政党的纪律的意义和纪律的概念的看法”，“觉悟工人始终不应当忘记，对原则的严重违反必定会使一切组织关系遭到破坏”。［15］（P121，122）中国共产党人指出，缺乏制度支撑，践行群众路线就无法持久。“我们需要建立一定的制度来保证群众路线和集体领导的贯彻实施，而避免脱离群众的个人突出和个人英雄主义，减少我们工作中的脱离客观实际情况的主观主义和片面性。”［16］（P19）

总之，群众路线的实现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政党高度重视是前提，群众积极参与是核心，方法灵活多样是关键，加强制度建设是保障。这四个方面的主要内容，构成了党的群众路线实现的基本维度。

四

在领导中国发展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群众路线，并把它放在关乎党的事业兴衰成败的战略高度。中国共产党人强调：“共产党的路线，就是人民的路线”；［17］（P409）“群众路线和群众观点是我们的传家宝”，党员干部“必须同群众打成一片，绝对不能同群众相对立”；［18］（P368）“我们党的最大政治优势是密切联系群众，党执政后的最大危险是脱离群众。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必须坚持党的群众路线”；［19］（P572）“是否始终站在最广大人民的立场上，是区分唯物史观和唯心史观的分水岭，也是判断马克思主义政党的试金石”。［20］（P369）可以说，正是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高度重视群众路线，并在实践中充分践行群众路线，中国共产党才能够赢得人民群众的认同与支持，筑起了“真正的铜墙铁壁”；中国共产党才能够密切党群之间的血肉联系，夯实了党的合法性根基；中国共产党才能够获得不断发展的力量源泉，取得了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胜利。中国共产党历史发展告诉我们，作为党的根本工作路线和生命线，群众路线是中国共产党立党、兴党、强党的重要法宝。

目前，中国正处于全面从严治党新时期。在践行群众路线问题上，主体多元、目标繁复、隔阂加深、共识滞后、规范失效、处理方式简单等新问题的出现，对新形势下坚持群众路线提出了新要求。［21］我们知道，群众路线的实现，并不仅仅是对具体方法的运用、对工作路线的落实，而更是一种需要从多层面、多视角全面探讨和科学把握的党群互动关系行为。因此说，“群众路线如果操作失当，便会流为原教旨主义的一种表现形式”。［22］（P229）作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的领导者，中国共产党要站在时代发展的高度，系统探讨包括主导、主体、方法、制度在内的党的群众路线实现这一系统工程的长效机制，进一步坚守群众路线这条“执政生命线”。这是中国共产党需要解决的一项时代课题。

我们知道，当代政党政治的一个显著特征就在于，政党合法性的增强，都是以多数民众的支持为前提条件。一个政党能否获得民众支持，取决于服务民众的意愿和质量。这就要求政党、尤其是执政党必须加强“服务型”政党建设。［23］在当前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多数党员干部在践行群众路线方面能够率先垂范、以身作则。当然，需要指出的是，部分党员干部中也存在着形式主义倾向、官僚主义问题。这些问题的存在，会影响党在群众中的威信，败坏党的形象，削弱党执政合法性根基。对此，习近平指出，广大党员干部“要坚定理想信念，始终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的位置，弘扬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坚决反对形式主义、官僚主义”，“永葆共产党人政治本色”。［24］（P140）我们说，在群众路线问题上，人民群众对于党员干部不只是要听其言，更重要的是要观其行。只有发挥党员干部模范作用，才能给群众树立榜样、作出表率，才能密切党群之间血肉联系，才能赢得群众广泛支持和拥护。这就要求广大党员干部必须努力增强党性修养，真正做到“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当前，以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所表现出来的爱民之切、为民之情、作风之实，为广大领导干部做了示范、立了标杆、树了榜样，树立了践行群众路线的典范。这就彰显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一中国共产党群众路线的价值取向，凸显了中国共产党“把‘人民'举过头

顶”的执政理念，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建设“服务型”政党的决心。我们说，建设“服务型”政党，有利于彰显中国共产党群众路线的价值取向，体现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有利于提高党在群众中的威信，赢得群众的信赖和拥护；有利于夯实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性根基，实现党和国家兴旺发达、长治久安。因此说，建设“服务型”政党，这既是目前新形势下中国共产党进一步密切党群关系、夯实执政合法性根基的时代要求，也是我们探讨群众路线本质、作用、实现基本理论问题得出的主要结论。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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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0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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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列宁全集:第3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13］列宁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14］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15］列宁全集:第1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16］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17］毛泽东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18］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19］江泽民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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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宋玉波.“执政为民”须以建设服务型执政党为保证［J］.浙江工商大学学报，2007，（2）.

［2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论群众路线——重要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3.

［责任编辑闫明］

Discussion on Basic Theories of Mass Line

ZHANG Shi-hai
（School of Marxism，Shandong University，Jinan 250100，Shandong，China）

Abstract:The study on basic theories of the Party's mass line serves as a leading-edge research and practical issues of academic community. Carrying out the principle of“from the people，to the people”，adhering to the mass line means following the fundamental tenet of serving the people wholeheartedly. The Party's mass line not only helps to promote scientific and democratic decisionmaking，but also obtain acceptance and support from the people as well as solid legitimate foundation of the Party. The practice of the mass line requires the support from different aspects. The Party's close attention serves as the prerequisite and people's active participation plays a central role for the practice of mass line. The flexibility and diversity in activity forms work as the key while improvement of the system serves as the guarantee of the Party's mass line. In a new historical period of running the Party with strict discipline，the study on basic theories of the mass line has great significance in keeping clos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arty and the masses and consolidating the legitimate foundation of the Party.

Key words:the mass line；essence；effect；realization

中图分类号：D261.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955（2016）03-0080-06

收稿日期：2016-03-31

基金项目：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中国共产党联系群众的动力机制研究”（14BDJ033）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张士海（1975-），男，山东梁山人，山东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山东大学政党政治研究中心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