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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的学术影响
——为纪念建系30周年而作

2016-02-09蔡际洲许璐

黄钟-武汉音乐学院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篇数学系音乐学院

蔡际洲 许璐

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的学术影响
——为纪念建系30周年而作

蔡际洲 许璐

作者以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教师在中国知网(CNKI)上发表的学术论文及其他相关资料为对象,并以目前中国知网上可用于公开检索,且为学界基本公认的评价指标——被引频次、下载频次——为参照,运用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来讨论武音音乐学系的学术影响。

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学术影响;学术评价;中国知网

序言

2016年,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以下简称“武音音乐学系”)建系30周年。⓪

30年来,作为我国华中地区唯一一个以培养音乐理论人才为己任的高校学术机构,她在全国有些什么样的学术影响?在全国同类专业中居于一种什么样的地位?在武汉音乐学院各院系中,其学术影响情况如何?从音乐学系内部看,各研究方向的学术影响又有何不同?有哪些差异?还存在哪些问题?等等,都是需要探讨的学术问题。与此相关的同类研究,除了对武音音乐学系几个相关专家个人学术成果的评论性研究外①这类文献有三类:其一是关于杨匡民教授的研究。如王军芳《杨匡民音乐学术研究之研究》,福建师范大学2013届硕士学位论文;周怡良《杨匡民与〈中国民间歌曲集成·湖北卷〉的研究》,华中师范大学2015届硕士学位论文等。其二是关于刘正维教授的研究。如徐烨《中国民间音乐研究的新视角——评刘正维著〈民族民间音乐概论〉》,《黄钟》2007年第2期,第140-142页;孙晓辉《多层重叠的活态音乐文化的整合研究——刘正维教授的音乐形态学研究评述》,《黄钟》2011年第3期,第168-177页;蒲亨建《另辟蹊径独出机杼——刘正维教授〈从宋词传承看元杂剧音乐〉读后》,《黄钟》2011年第3期,第178-180页;袁环《论刘正维对中国戏曲音乐研究的贡献》,《中国音乐》2015年第2期,第59-63页等。其三是关于郑荣达教授的研究。如王洪军《数理逻辑作用于考古学的绝好例证——郑荣达的“双音编钟音位设计的逻辑思维”及其意义》,《黄钟》2005年第4期,第40-43页;秦序《乐海深层数理结构探秘——郑荣达音乐学文集〈声律乐调别论〉述评》,《黄钟》2016年第2期,第154-161页等等。,还有关于音乐学系民族音乐学学科的历史回顾与研究特色的探讨②蔡际洲:《新时期以来武汉音乐学院的民族音乐学研究》,《黄钟》2008年第1期,第10-20页。。但是,目前没有见到对全系学术影响的研究。

因此,对这些问题的探讨,不仅有利于对本专业发展历程的回顾与思考,而且也可为音乐学系乃至武汉音乐学院今后的发展战略研究提供一定之借鉴。

所谓学术影响,即在学术领域内“对人或事物所起的作用”③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第6版,第1563页。。讨论高校学术机构的学术影响,其重点在于如何进行学术评价的问题。一般而言,在评价目的、评价对象明确后,剩下的问题就是评价指标了。据我们所知,目前学术界用于学术评价的指标十分多样。诸如最为常见的是:成果的数量、成果的发表载体、课题(或项目)的行政级别、经费数量等等。对于上述诸评价指标,我们不拟采用。原因是,成果数量作为评价指标历来屡遭学界诟病④网易新闻中心:《我国论文数量世界第一引用率低》,2011年2月11日,http://news.163.com/11/0211/02/ 6SJ3E1KI00014AED.html,2016年7月31日。;同时,课题一般也不被学界看好,因为它“是国家权力意志的体现。⑤木然认为,“无论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还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或者是教育部等重点项目都是跑出来的,而不是系统严格地论证出来的,更不是搞长期学术研究研究出来的。”详参木然:《圈养的中国教授》,2016年2月19日,http://www.rmlt.com.cn/2016/0219/417792.shtml,2016年7月31日。”至于把成果的发表载体、课题的行政级别与经费的数量作为评价指标,更是显得荒唐。究其原因,这种评价是在“舍本求末”,即离开了评价对象本身。诚如有学者所指出的那样,“只有对学术成果(作品)的评价是基础性的,对其余各种对象的评价都是建立在对成果(作品)评价的基础上的。所以,核心的评价是对成果(作品)的评价。⑥朱剑:《大数据之于学术评价:机遇抑或陷阱?》,《中国青年社会科学》2015年第4期,第66-78页。”

基于以上的思考,我们拟以武音音乐学系教师在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发表的学术论文为对象,并以目前可用于公开检索,且为学界基本公认的评价指标——“被引频次”、“下载频次”——为参照,来讨论武音音乐学系的学术的影响。所谓“被引频次”,即学术论文发表后在他人论文中引用的次数;所谓“下载频次”,即学术论文发表后被他人阅读的次数。这些数据,不仅在中国知网上均可检索到;而且还可看作是在学术领域内“对人或事物所起的作用”的重要标志。

关于被引频次的意义,据图书情报学界的研究:对被引频次的考察与分析,“是国际上已被广泛接受的一种对论文质量进行后期评估的方式。就某篇论文而言,被引用的次数越多,说明该论文受人关注的程度越高,其学术影响力越大。⑦金壁辉等:《论期刊影响因子与论文学术质量的关系》,《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0年第4期,第202-205页。”那么,该论文很可能就是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甚至反映着该学科前沿的新动向。有专题研究表明,论文的被引频次还与诺贝尔奖的获得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⑧鲍玉芳、马建霞:《诺贝尔奖与科学家论文数量、被引频次的相关性》,《图书馆理论与实践》2015年第8期,第40-44页。。

下载频次,是较之被引频次出现相对晚一些的评价指标。图书情报学界的研究认为:第一,在信息时代,电子期刊文献已经成为传播论文文献信息的重要途径,下载频次也因此具有信息资源的基本属性;第二,从论文的下载、阅读,再至思考、引用,期间必然有一个时间过程,因此,仅仅运用被引频次来评价论文的价值具有一定之滞后性、片面性;第三,论文的下载频次,是被阅读频次的反映,在反映论文的价值方面显得更为迅速,高下载频次论文,一般说明该论文的学术关注度较高⑨王佳佳:《竞争情报论文下载频次与被引频次比较研究》,《情报探索》2011年第9期,第16-18页。。

关于被引频次与下载频次的关系,目前学术界的看法不尽一致。

综上所述,结合对音乐学界学术成果的初步观察,我们认为被引频次是“学术认可度”的标志,而下载频次则是“学术关注度”的体现,二者从不同角度反映了学术成果在学界的影响情况。诚然,被引频次、下载频次较低的论文,是否就一定说明其水平低、价值小?我们认为不一定。作为人文学术的音乐学研究,其情况是相对复杂的。尤其是在目前音乐学界学术规范意识较为淡薄的情况下,自说自话的所谓研究似已形成一种传统⑩蔡际洲、许璐:《中国传统音乐研究30年——关于学术规范的审视与学术创新的思考》,《黄钟》2011年第4期,第191-202页。。因此,要将此视为一种十全十美的评价方法与检测工具,自然有其一定之局限。但是,被引频次、下载频次高的论文,其在学术界的影响相对较大则又是客观存在且毋庸置疑的。至少在目前,我们不得承认这种评价指标的相对合理性。同时,它在说明某一学术机构的整体学术影响上是具有一定说服力的。

我们于2016年7月19-26日在中国知网进行了检索,并将检索数据进行整理,运用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从如下三个方面来考察武音音乐学系的学术影响。

一、从全国音乐学专业看

从全国音乐学专业看,主要了解武音音乐学系在全国有何学术影响,在全国同类专业中居于一种什么样的地位。我们的检索对象是九大音乐学院①目前全国的单科音乐学院,已有“十大”或“十一大”之说,如浙江音乐学院、哈尔滨音乐学院等。但由于刚刚成立,办学历史太短,这里不拟将其作为我们的检索对象。的“音乐学者”在中国知网(CNKI)发表的论文及相关情况。这里的所谓“音乐学者”,是特指各音乐学院中以“音乐学系教师”为主体的,兼含在其他岗位(诸如音乐研究所、学报编辑部、科研处、研究生处、图书馆等)任职的,且以音乐学教学与研究为业的(含退休、已故者)学术群体②这些“音乐学者”在各音乐学院中的行政、教学编制的归属情况可能各不一样。在武汉音乐学院,他们中的部分人因为在其他非教学部门兼职(如任处长、主任、主编、馆长等等),故行政编制在其他相关单位;但是,其教学编制都在音乐学系,属音乐学系教师。。

我们的工作步骤是:

第一,在中国知网首页点击“资源总库”进入“指标索引”之“全国专家学者”;

第二,在“全国专家学者”中的“工作单位”中键入九大音乐学院中的“××音乐学院”,即可得出该院所有发表论文的作者名及其相关信息③所谓“该院所有发表论文的作者”,是指除了目前在该院工作的学者外,尚有曾在该院工作过但以该院为工作单位署名发表论文的学者,以及该院培养的研究生等等。;

第三,在该页选择“排序”中的“被引频次”,便可将该院所有发表论文者按“总被引频次”进行排序;

第四,在已经排序的学者中选择合乎以上所述“音乐学者”之条件者,然后将按被引频次排序前10名的音乐学者的“文献篇数、总被引频次、总下载频次”④总被引频次,是指某学者所有论文被引频次之和;总下载频次,则是指某学者所有论文下载频次之和。进行统计;

第五,按以上步骤逐一把九大音乐学院按被引频次排序前10位音乐学者的相关信息进行统计。

至此,便可得出如下结果(见表1,按总被引频次排序)。

从表1我们可以看出:无论是总被引频次,还是总下载频次,实力雄厚、人才济济的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学系名著榜首,中国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紧随其后。这三家原“部属院校”⑤这三所音乐学院原来直属文化部管辖,故此历来习惯简称其为“部属院校”。的音乐学专业无疑实力最强,其总被引频次、总下载频次分别都在2 000次以上和100 000次以上。武音音乐学系则是“地方院校”⑥特指原三所“部属院校”以外的其他六所音乐学院。中唯一一家总被引频次超过2 000次,总下载频次接近100 000次的音乐学专业,全国排名第四。

表1九大音乐学院音乐学系发文、被引、下载情况一览表

此外,我们还可以从“高被引论文”、“高下载论文”的篇数来作进一步观察和比较。所谓“高被引论文”,即被引频次高的论文。在中国知网上,将各学科学者被引20次(含)以上的论文,定为“高被引成果”。关于“高下载论文”,学界没有统一看法。不过一般而言,高下载频次要大于高被引频次。根据我们对音乐学界一些著名学者论文情况的初步观察,其最高下载频次大约是最高被引频次的20—30倍。我们取其中间值——25倍,因此,姑且把“高下载”定为500次(含)以上者。

我们认为,高被引论文篇数与高下载论文篇数,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论文篇数,它是在定性分析、定量分析基础上的再定量。因此,这一角度及其思路,亦可作为考察某学术机构学术影响的参考指标之一。

表2九大音乐学院音乐学系高被引、高下载论文情况一览表

我们的检索途径是:

首先,沿着上文的做法——“在中国知网首页点击‘资源总库’进入‘指标索引’之‘全国专家学者’”,确定检索对象(以上九大音乐学院音乐学系的90位音乐学者)的“工作单位”⑦之所以将工作单位的确定放在第一位,是因为关系到科研成果的“归属”问题。不少音乐学者的工作单位因故有所调动,或者说他们曾在不同的单位工作过(诸如管建华、蒲亨强、方建军等)。因此,其相关成果应分别“归属”于他论文署名的那个工作单位。;然后,再在相关作者的“文献篇数”上点击,得出其发文目录;然后,再分别点击该作者的“被引频次”、“下载频次”,即可得出该作者“高被引论文”和“高下载论文”的篇数。依照此法,逐一将九大音乐学院音乐学系90位音乐学者的高被引、高下载论文篇数进行统计,即可得出结果如表2(按合计篇数排序)。

从以上的表2中我们可看出,上海音乐学院在高被引、高下载论文篇数上独占鳌头;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分别居于第二、第三;武汉音乐学院位居第四。

可见,在全国同类专业中,武音音乐学系的学术影响仅次于北京上海两地,在“地方院校”中位居第一。

二、从武汉音乐学院各院系看

从这一角度,我们可以观察武音音乐学系在武汉音乐学院各院系中的学术地位。作为专门培养音乐理论人才且主要以学术研究为业者,与其他主要以从事音乐创作、音乐表演者进行比较,有必要吗?或者说,这是论学术影响而非艺术影响,音乐学系难道不应该是第一吗?其实,情况并非这么简单。第一,我们必须用事实说话,学术评价不能凭感觉;第二,武汉音乐学院各学科各专业都有一定理论研究实力⑧我们的老院长童忠良先生曾说过(大意),作为地方院校的武汉音乐学院,在全国乃至国际具有影响的主要是理论研究,而非其他。1998年,在全国各学术机构发文情况的统计中,武汉音乐学院在艺术学学科排名第一。详参邹志仁等:《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计量指标——论文、引文与期刊引用统计(1998)》,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99页。,尤其是著名的作曲系,其学术影响在1980年代以来更是有口皆碑;第三,武汉音乐学院其他院系建立的历史均较久远,音乐学系建立仅30年,学术积累相对有限。

表3武汉音乐学院各院系发文、被引、下载情况一览表

表4武汉音乐学院各院系高被引、高下载论文情况一览表

我们将运用与上文相同的方法,分别从“发文、被引、下载情况”和“高被引、高下载论文篇数”等方面,来观察武音音乐学系在武汉音乐学院各院系中的学术地位。表3、表4中的各院系被检索的学者,基本上是以目前在编的专业教师为主体,并包括曾在该教学单位任教但已退休者已故者,如音乐学系、作曲系、音教学院等。中乐系、声乐系、钢琴系、管弦系则除了目前在编或退休、已故的教师外,还包括在附中、附小、演艺学院、成教学院等从事相关专业教学的教师。表3、表4分别按“总被引频次排序”和“合计篇数排序”。

表3、表4的各种数据表明,在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的学术影响不仅在各院系中位居第一,而且全院的总体学术影响力中占有较大的“份额”。我们还可将以上表3、表4中各种评价指标的“比例”列表进行比较,以便更清晰地观察各院系在全院“总数”中所占比例的差异。下表将按各种评价指标比例之“平均值”排序:

表5武汉音乐学院各院系各种评价指标比例比较表(%)

上表的平均值,是三种评价指标的比例——总被引频次比例、总下载频次比例、高被引高下载比例相加之和再除以3而来。通过表5的简要比较我们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音乐学系的平均值(即音乐学系的“份额”),在全院“总数”中接近1/2;是作曲系的两倍;甚至超过音教学院、中乐系等其他5个院系之总和(34.7%)。

由此可见,武音音乐学系经30年的发展,其学术影响力在武汉音乐学院各院系中已遥遥领先,是其学术研究的主力。

三、从武音音乐学系各研究方向看

我们检索文献得知,音乐学系教师(含目前在编和退休、已故的在内合计33人)所涉及的研究方向共计13个:中国传统音乐、中国音乐史、西方音乐史、音乐美学、音乐传播学、音乐编辑学、世界民族音乐、音乐教育、音乐评论、作曲技术理论、音乐声学、艺术管理、音乐学学科理论等。据我们初步观察,这些研究方向与目前音乐学系各教研室的学术构成并不完全同步。比如,发表中国传统音乐方向论文者当然主要是民族音乐教研室教师,但中国音乐史教研室的教师也有少部分参与其中;在发表西方音乐史论文的作者中,除了西方音乐教研室教师外也有少数中国音乐史教研室、民族音乐教研室教师等等。从每个教师的选题情况来看,不少学者除了自己的主攻方向外,还曾涉及其他研究方向。诸如杨匡民教授,以中国传统音乐为主,还涉及世界民族音乐、中国音乐史;刘正维教授除了中国传统音乐外,还撰写了若干关于作曲技术理论、音乐评论的文章;郑荣达教授的研究领域更包括中国音乐史、中国传统音乐、音乐声学、音乐传播学、世界民族音乐、作曲技术理论等等。这种情况,当与每个学者知识结构、选题的学术兴趣有一定关系。

截至我们检索文献的日期为止,音乐学系全体教师30年来发表论文合计764篇。首先,我们把这764篇论文按其所涉及研究方向进行分类;然后,再统计各研究方向的被引、下载情况;最后得出如下的表6(按总被引频次排序)。在表6中,我们还增设了“篇均被引”、“篇均下载”两个指标。前者是指在某一方向中,每篇论文的平均被引频次;后者是每篇论文的平均下载频次。如果说“总被引频次”和“总下载频次”代表着该方向的总体学术影响的话,那么“篇均被引”和“篇均下载”则标志着该方向论文的平均质量。

关于高被引、高下载论文篇数,我们也是依据上文的检索方法,并参照表6的论文分类,逐一观察每位教师的发文中各研究方向论文的高被引、高下载情况,最后统计所有数据得出如下的表7(按合计篇数排序)。

表6音乐学系各研究方向发文、被引、下载情况一览表

表7音乐学系部分研究方向高被引、高下载论文情况一览表

通过以上表6、表7的数据显示,中国传统音乐无疑是音乐学系最具影响力的研究方向。无论是从总被引频次、总下载频次看,还是从高被引、高下载论文篇数上看,该方向均以较大的悬殊而领先于其他。此外,从总被引频次、总下载频次上看(参表6),中国音乐史也是音乐学系实力较为雄厚的研究方向之一;但在高被引、高下载论文篇数上(参表7),音乐学学科理论的影响更大。

以上数据表明,传统的基础理论学科是我们学术研究的立足之本。一方面,它与我系老一辈学者杨匡民、刘正维、郑荣达等教授的长期耕耘与治学传统有关;另一方面,它也说明作为人文学科的音乐学研究,须有一个长期积累的学术过程。此外,作为受1980年代以来“方法论”热潮影响,且与研究生教学密切相关的新兴研究方向——音乐学学科理论,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部分中青年教师的成长与自觉的学科意识。

诚然,我们的不少新兴学科、方向诸如音乐传播学、音乐编辑学、音乐教育、音乐评论、世界民族音乐、艺术管理等等,均因其发展历史较短,学术积累不够,故学术影响有限。其中不少研究方向的篇均被引频次、篇均下载频次都不高(详参表6中这些方向发文量与被引、下载量之关系),高质量的代表作不多。

结语

本文在分析了183名音乐学者(其中含九大音乐学院音乐学系90名、武汉音乐学院其他院系60名、武音音乐学系33名)和3756篇论文(其中含九大音乐学院音乐学系被引排名前10之学者的2523篇、武汉音乐学院其他院系的469篇、武音音乐学系全体教师的764篇)的基础上,通过7个表格的数据说明,武音音乐学系建系30年来,在学术研究上不仅取得了重大成就,而且在音乐学界也具有重要影响。

诚然,我们传统的基础理论学科,还须向北京上海两地的“部属院校”学习,努力彰显特色,力争做大做强;其他的新兴学科方向,还须一步一个脚印地加强学术积累,迎头赶上。

作者附言:我们曾于不同年代就读于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毕业后任教至今。多年来的工作与学习,均受惠于这一有着优良学术传统和浓厚学术氛围的集体。今适逢音乐学系建系30周年,特撰一小文以资纪念。

2016年7月初稿于武昌两湖书院

8月修改于广州历德雅舍

10月定稿于武昌两湖书院

(责任编辑 孙凡)

The Academic Influence of the Musicology Department in Wuhan Conservatory of Music—Written For the 30 Anniversary of Musicology Department in Wuhan Conservatory of Music

CAI Ji-zhou&XU Lu

Taken the academic papers and other related materials published on CNKI by the teachers of Musicology Department in Wuhan Conservatory of Music as the objects,and using the methods of public retrieval on CNKI at present,also the evaluating index being widely accepted by Chinese academics—citation frequency, download frequency—as reference,applied the way of combined qualitative analysis and quantitative analysis,the authors discussed the academic impact of Musicology Department,Wuhan Conservatory of Music.

Wuhan Conservatory of Music,Musicology Department,academic influence,academic evaluation,CNKI

J605

A

10.3969/j.issn1003-7721.2016.04.001

1003-7721(2016)04-0004-08

2016-10-07

蔡际洲,男,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教授;许璐,女,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讲师(武汉430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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