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势下我国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经营效率比较研究

汪志远，余启明，王丽斯

（武汉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

一、引言

近两年，我国面临的经济下行压力进一步加大，产业结构调整遇阻，深化改革步入深水区，在这一背景下，党和国家及时出台了一系列重大政策，特别是为了更好地发挥金融对实体经济的支持作用，2014年4月，发布了《国务院办公厅关于金融服务“三农”发展的若干意见》，加大了金融对农村经济的支持力度，之后又通过两次定向降准，积极引导金融机构将信贷资源更多投向“三农”、小微企业等领域。为了改善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2014年7月份，首批三家民营银行正式获准筹建。紧接着，银监会发布《中国银监会关于完善和创新小微企业贷款服务提高小微企业金融服务水平的通知》，着力解决小微企业倒贷问题，降低小微企业融资成本。同年8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多措并举着力缓解企业融资成本高问题的指导意见》，明确指出要缩短企业融资链条，清理整顿不合理金融服务收费，提高贷款审批和发放效率。除此之外，在2014年11月份，人民银行决定下调人民币贷款和存款基准利率。这些政策的出台尽管在长期内有利于商业银行实现健康持续发展，然而，不可否认的是，短期内对商业银行的经营仍产生了一定的冲击。另一方面，股市行情2014年下半年的启动，使得相当数量的银行存款搬家到股票市场，银行的盈利空间进一步压缩。截至到2014年底，多数银行净利润较之2013年增速明显下滑。五大行中，中国银行净利润增速同比下降4.14%、建设银行净利润增速同比下降5.02%、农业银行净利润增速同比下降超过6%；股份制商业银行中，兴业银行净利润增速下滑4.4%、浦发银行净利润增速下滑4.8%、民生银行和招商银行净利润增速更是下滑达到6个百分点以上。城市商业银行净利润增速下滑并不十分明显，而农村商业银行净利润增速下滑却十分明显，有些甚至出现了净利润负增长的情况。比如江阴农村商业银行2014年仅实现净利润9.59亿元，相比于2013年12.34亿元的净利润，下滑幅度高达22%；舒城农村商业银行净利润则由2013年的2.14亿元下降到2014年的1.57亿元。然而，这些政策和事件对不同类型的商业银行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四种不同类型的商业银行在经营效率上究竟存在多大差距？这些都值得我们进行深入探讨和研究。

二、文献综述

由于商业银行在金融体系中具有重要的作用，商业银行经营效率的高低更是代表和体现了商业银行的竞争力水平。基于此，国内外有很多学者对商业银行经营效率方面的问题进行过研究，相关的研究方法也较为成熟，研究成果更是颇为丰硕。在国外，Haslem（1999）运用数据包络分析（DEA）对1987年和1992年美国银行开展国际化经营的投入、产出效率进行了比较。［1］研究结果发现，在1987年，银行主要的呆坏账来自于欠发达国家的贷款，约有20%左右的银行被认定为是低效率的。到1992年，多数开展国际化经营的银行效率得到了改善，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平，最后给出了建议：管理层应专注于整体效率的提升，特别需要注意投入中的现金和实收资本，以及产出中的外国贷款。Webb（2003）对1982—1995年期间，英国大型零售银行的效率水平进行了实证分析。［2］他认为，相较于过去的研究，整个样本的平均效率水平较低，整体来看，大型零售银行的平均效率总体趋势是下降的。Sufian和Habibullah（2009）通过采用数据包络分析（DEA）的方法，试图探讨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对韩国银行业经营效率所带来的影响。［3］研究结果表明，韩国银行业的经营效率在亚洲金融危机后出现了明显降低，尤其是在金融危机爆发的那一年。Raina和Sharma（2013）通过研究证实了2005—2010年期间，印度商业银行的经营是处于低效率水平的，并认为通过市场竞争和提高技术两种手段，可以有效地改善商业银行的经营效率。［4］

国内学者对商业银行经营效率方面也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两方面：其一，股份制商业银行与国有商业银行经营效率的比较。一般认为，股份制商业银行的经营效率整体高于国有商业银行的效率水平（潘鑫，2004；［5］钱峻峰，2005；［6］简钟丹，2006［7］）。其二，外资入股或参股对商业银行经营效率的影响。大多数学者认为，中资商业银行在引入外资战略投资者之后的效率水平有所改善。（王晓东，2008；侯利娟，2008；李松峰、乔桂明，2010；［8］傅利福，2014［9］）。除此之外，近年来，也有不少学者将研究聚焦到城市商业银行、农村商业银行经营效率方面，如陈一洪（2014）对2010—2012年城市商业银行经营效率进行了实证分析。［10］统计分析表明，城市商业银行在经历了2010—2011年的高速增长之后开始告别盈利高增长、不良双降、资本充足的良好发展态势。与此同时，Malmquist生产率指数的实证分析表明，样本城市商业银行的全要素生产率在经历了2010—2011年的稳定增长后开始下降，技术效率及技术进步均出现不同程度的下降。刘师慧（2013）根据18家农村商业银行2010—2011年的数据，对我国农村商业银行的运营效率进行了研究。［11］研究表明，无论是运营效率还是纯技术效率，农村商业银行整体上保持在较高的水平，但规模效率较低，这也是导致运营效率低下的主要原因。在新的背景下，为了进一步探究不同类型商业银行之间经营效率的差别，实现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经营效率的改善，进而更好地发挥不同类型商业银行在服务不同地域、不同行业的独特优势，本文对全国性大型国有商业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城市商业银行、农村商业银行的经营效率进行了比较研究。

三、基于DEA分析法的实证研究

（一）投入、产出变量的选取

在运用DEA分析法进行效率评价时，投入、产出变量的选取显得尤为重要，不同的投入、产出变量往往会引出不同的结果，甚至可能出现与传统研究结论截然不同的情况。关于投入变量，国内一般选取包括劳动力、固定资产、存款总额三项内容（陈守东、刘芳，2006；邢芙伟，2009；朱晓姝，2014）。［12］然而，固定资产仅仅为银行资产的一部分，所占比例非常小，并不像制造业企业里固定资产在总资产中占有较高的比重，因此，简单地用固定资产作为资产的代替变量显然是不合适的。李双杰、高岩（2014）指出，如果从资产负债表右侧选择，应选“负债合计”与“所有者权益合计”。［13］存款是银行负债的主要组成部分，可以作为负债合计的代替变量，所有者权益是银行的一项重要投入，约10倍于固定资产投人。本文在借鉴以往研究的基础上，及时关注国内外最新理论动向，最终决定采用劳动力、所有者权益、存款总额三项作为投入变量。需要说明的是，不同于以往使用员工数量代表劳动力投入，本文是以职工薪酬支出作为劳动力投入的反映，原因在于农村商业银行往往很难获取相应的员工数量，受限于数据的可得性，本文只得采用职工薪酬支出予以替代。关于产出变量，则分歧较少，采用最多的是利润、贷款两项内容（邢芙伟，2009；陈洋，2013；朱晓姝，2014）。本文则直接沿用，仍以利润总额和各项贷款总额作为产出变量。

（二）样本选取与数据来源

本文所选取的全国大型国有商业银行包括中国银行、中国建设银行、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农业银行、中国交通银行总计五家；股份制商业银行选取了兴业银行、广发银行、浦发银行、平安银行、民生银行、招商银行、中信银行、光大银行、华夏银行等9家；城市商业银行则包括了北京银行、上海银行、天津银行、南京银行、徽商银行、宁波银行、内蒙古银行、威海市商业银行、齐鲁银行、昆仑银行等10家；农村商业银行（以下简称农商银行），因受到数据可得性的限制，只包含了北京农商银行、上海农商银行、吴江农商银行、舒城农商银行、广州农商银行、江阴农商银行、江苏睢宁农商银行、海安农商银行、黄河农商银行、池州九华农商银行等10家。在时间序列上截取了2009—2014年，数据主要来源于国泰安数据服务中心以及相关银行年报等。

（三）实证结果分析

本文运用DEA分析法得出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所有运算结果都是通过DEAP2.1软件处理而来。另外，由于对大型国有商业银行与股份制商业银行效率测度方面的研究已经十分丰富，因此，我们将重点放在城市商业银行与农村商业银行效率的测度方面，在实证分析的结果中，只将城市商业银行与农村商业银行的具体样本数据结果进行展开，而针对大型国有商业银行与股份制商业银行的具体样本数据则不做进一步展开，只给出这两种类型的整体数据结果。具体如表1、表2、表3所示。从表1中，我们可以发现，四种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的综合效率是存在明显差异的。整体来看，在2010—2014年期间，股份制商业银行综合效率最高，大型国有商业银行次之，农村商业银行和城市商业银行的综合效率相对较低。具体来看，股份制商业银行在2010—2014五年期间的平均综合效率高达0.962，处于较高水平；大型国有商业银行五年期间的平均综合效率水平为0.923，略低于股份制商业银行；农村商业银行近五年的平均综合效率水平为0.891；城市商业银行近五年的平均综合效率仅为0.877。这表明，目前股份制商业银行和大型国有商业银行的经营是有较高效率的，农村商业银行和城市商业银行的经营效率相对较低。

表1 四种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综合效率

从图1中，我们可以看出四种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综合效率的变动趋势情况。从股份制商业银行与大型国有商业银行来看，近五年，股份制商业银行综合效率处于波动状态，大型国有商业银行的综合效率则逐年提升；整体来看，股份制商业银行综合效率要高于大型国有商业银行，但两者之间的差距有逐步缩小之势。从2010年，综合效率相差0.073，到2014年仅相差0.007，这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股份制商业银行在经营管理技术等方面的优势正在逐步褪去，大型国有商业银行在陆续完成股份制改造、引进国外战略投资者以及国内外上市之后，在经营管理方面已经有了很大提高。另一方面，农村商业银行与城市商业银行综合效率水平相对较低。但这两种类型的商业银行综合效率变动情况却不尽相同，在2010—2011年，农村商业银行与城市商业银行的综合效率变动趋势几乎一致，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下降，在这个阶段，城市商业银行的综合效率整体高于农村商业银行的综合效率水平。2011年以后，银监会加快了农村信用社改制组建农村商业银行的步伐，提出五年内要全面完成农村信用社股份制改革。此后，农村商业银行经由农村信用社股份制改革组建，进入快速发展时期，从综合效率变动来看，2011—2013年，农村商业银行综合效率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城市商业银行综合效率则提升有限，农村商业银行的综合效率反超城市商业银行，并将优势一度扩大到0.058，在2013年，农村商业银行的综合效率甚至一度逼近城市商业银行的水平。因此，股份制改革以及规模的扩张，对农村商业银行经营效率的提升产生的积极作用是不容低估的。2013年以后，伴随着宏观经济环境的进一步低迷以及央行为缓解中小企业融资难、融资贵而采取的一系列措施所引起的短期内银行利润空间的收窄，农村商业银行与城市商业银行的综合效率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下降，尤其是农村商业银行由于政策性任务较重，综合效率出现了大幅度下降。

图1 2010—2014年四种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综合效率变动趋势图

鉴于农村商业银行与城市商业银行是本文重点关注的两种类型，因此，有必要对这两种类型的商业银行进行具体分析。在2010—2014年期间，实现三年以上经营完全有效的农村商业银行有4家，分别是舒城农村商业银行、江苏睢宁农村商业银行、海安农村商业银行、黄河农村商业银行，占农村商业银行样本总量的40%。从地区分布来看，既有东部发达省份的2家，又有中部省份和西部省份的各1家，因此，可以认为，农村商业银行的经营效率虽然存在一定的地区差别，但不代表处于经济相对落后状态的中西部地区，就不能实现农村商业银行经营的完全有效。另一方面，在2010—2014年期间，实现三年以上经营完全有效的城市商业银行共有3家，分别是北京银行、徽商银行、昆仑银行，占城市商业银行样本总量的30%，略低于农村商业银行实现完全有效经营的比例。同样，这三家城市商业银行覆盖了东部、中部、西部三个地区，再次验证了在经济相对落后的中西部地区，商业银行依然可以实现经营的完全有效。

表2 四种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纯技术效率

0.811 0.909 0.910徽商银行宁波银行内蒙古银行威海市商业银行齐鲁银行昆仑银行城市商业银行吴江农商行舒城农商行广州农商行江阴农商行江苏睢宁农商行海安农商行黄河农商行池州九华农商行上海农商银行北京农商行农村商业银行1.000 0.872 0.742 1.000 1.000 1.000 0.913 0.791-0.855 1.000--- -0.869 0.572 1.000 1.000 1.000 0.895 0.854 1.000 0.810 0.988-1.000 1.000 1.000 0.822 0.744 0.887 1.000 0.847 0.484 1.000 0.969 1.000 0.888 0.793 1.000 0.686 0.921 1.000 1.000 1.000 1.000 0.793 0.990 0.918 1.000 0.889 0.566 0.908 0.934 1.000 0.901 0.838 1.000 0.780 0.917 1.000 1.000 1.000 1.000 0.798 1.000 0.933 0.891 0.526 0.914 0.975 1.000 0.889 0.885 1.000 0.875 0.864 1.000 1.000 1.000 1.000 0.808 1.000 0.943- -

纯技术效率表示同一规模的最大产出下，最小的要素投入成本，纯粹技术效率主要反映经营的日常管理水平。通过表2和图2，我们可以发现在2010—2014年，大型国有商业银行和股份制商业银行的纯技术效率基本平稳地保持在较高的水平，波动不大，特别是大型国有商业银行的纯技术效率更是连续五年为1。这表明大型国有商业银行的日常管理水平已经很高，这与大型国有商业银行近年来通过海外收购、重视公司治理、文化建设等诸多举措提升国际化、现代化水平不无关系。农村商业银行在纯技术效率方面排在大型国有商业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之后，处于第三梯次。这表明2011年以来，农村商业银行大规模经由农村信用社股份制改革组建后，经营管理日趋规范，经营效率进而得到显著提升。城市商业银行则排名最后，纯技术效率水平最差。

图2 2010-2014年四种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纯技术效率变动趋势图

表3 四种不同类型商业银行规模效率

图3 2010—2014年四种不同类型商业银行规模效率变动趋势图

在规模效率方面，2010—2014年，股份制商业银行平均规模效率最高，城市商业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紧随其后，大型国有商业银行平均规模效率最低。这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大型国有商业银行由于全国分支机构十分庞大，在合理规模的控制上存在劣势。然而，从图3中，我们也应看到近五年来，大型国有商业银行的规模效率一直处于改善的状态。城市商业银行在规模效率方面也得到了较大提升，尤其是2012年以后，甚至实现了对股份制商业银行规模效率的超越，农村商业银行在规模效率上，2010—2012年经历了较大的波动，特别是在2011年规模效率出现了大幅下降。这无疑与2011年银监会推动农村信用社改制，所引起的农村商业银行大规模急速扩张有关。2012年以后，农村商业银行的扩张得到合理控制，规模效率稳步提升。

表4 大型国有商业银行与股份制商业银行规模报酬情况表

表4为2010—2014年期间大型国有商业银行与股份制商业银行的规模报酬情况。整体来看，大型国有商业银行几乎都处于规模报酬递减阶段。这也反映了大型国有商业银行的分支机构遍布全国，庞大的规模使银行经营的各个方面难以得到有效协调，信息传递与处理滞缓，效率低下。股份制商业银行也大多处于规模报酬递减阶段，这与其近年来全国网点布局进程的加快有关。

表5为2010—2014年期间，城市商业银行与农村商业银行的规模报酬情况。整体来看，不论是城市商业银行还是农村商业银行，大多处于规模报酬递增或规模报酬不变的阶段，由于一家城市商业银行或农村商业银行一般仅局限于某一地区、某一市县，网点数量仍然较少，未来可以通过跨区域经营、扩大网点数量等战略实现效率的提升。

四、结论与建议

综上所述，由于四种类型商业银行各具自身特点，因此，提升经营效率除了采取一些具备共性的举措，如加大创新力度、提高资源配置效率、重视人才、控制不良贷款、优化贷款结构等措施外，还应针对各自特点以及所处的发展阶段，突出“个性化”发展策略。具体来看，国有大型商业银行在经营技术方面已经有了较大提升，其主要的问题存在于规模的合理控制方面。因此，未来应该特别注意控制国内新的网点机构的铺设，对于国内庞大的现有机构网点，还可以进一步考虑实行淘汰制，对连续多年经营处于亏损的网点应予以撤销，实现机构网点的精简；股份制商业银行在经营管理方面目前仍处于国内银行业领先水平，但同时也应特别注意近几年经营技术效率所呈现出的下降趋势，不可放松对经营管理的重视，以免丧失在经营管理方面的优势；城市商业银行在经营管理方面已经逐步被农村商业银行反超，在农村商业银行通过实行股份制改造提升经营管理水平的情况下，城市商业银行不应固步自封，应积极主动采取切实措施，加大人才引进力度，提高内部治理水平，健全信息披露制度，从而推动经营管理水平的提升。农村商业银行应该抓住政策机遇，在完成股份制改造后，用新的管理、新的思维谋发展、促创新，在明确市场定位的同时，配合国家政策加大对农村金融的支持力度，把农村金融市场做大做强。此外，农村商业银行与城市商业银行目前大多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农村商业银行在政策的支持与推动下，不论在机构数量上，还是在规模上，都有望实现新的突破；城市商业银行则可

以在稳健的基础上，推进跨地域经营，加快网点异地布局，扩大营业网点数量，从而实现经营效率的提升。

表5 城市商业银行与农村商业银行规模报酬情况表

［1］Haslem JA，Scheraga CA，Bedingfield JP.DEA efficiency profiles of USbanks operating internationally［J］.International review of economics&finance，1999，8（2）：165－182.

［2］Webb R.Levels of efficiency in UK retail banks：a DEA window analysis［J］.Int.J.of the economics of busi ness，2003，10（3）：305－322.

［3］Sufian F，Habibullah M S.Asian financial crisis and the evolution of Korean banks efficiency：A DEA approach［J］.Global Economic Review，2009，38（4）：335－369.

［4］Raina D，Sharma SK.Determinants of Cost Efficiency of Commercial Banks in India：DEA Evidence［J］.The IUPJournal of Bank Management，2013，12（2）：17－30.

［5］潘鑫.国有商业银行和股份制商业银行效率比较研究［D］.天津大学，2004，（12）

［6］钱峻峰.我国国有商业银行与股份制商业银行经营效率的DEA分析［D］.武汉大学，2005，（5）.

［7］简钟丹.国有商业银行与股份制商业银行效率的比较研究［D］.重庆大学，2006，（4）.

［8］李松峰，乔桂明.外资参股对中国商业银行经营效率影响的实证研究［J］.苏州大学学报，2010，（11）.

［9］傅利福.我国商业银行战略引资效应是否被高估——基于外资参股对商业银行经营效率影响的再思考［J］.财经科学，2014，（7）.

［10］陈一洪.2010—2012年城商行经营效率的实证分析［J］.上海金融学院学报，2014，（1）.

［11］刘师慧.我国农村商业银行运营效率研究——基于18家农商银行2010—2011年数据［D］.西南财经大学，2013，（4）.

［12］朱晓姝.城市商业银行经营效率及影响因素研究［D］.西南大学，2014，（5）.

［13］李双杰，高岩.银行效率实证研究的投入产出指标选择［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4，（4）.